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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的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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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过“鬼捕”到底是不是个正常人,也很想伸手去摸摸他的额头,看看他是否在发烧。前两句话失礼不说,这后一句更是疯狂,难道二少的案情和大少奶奶绣不绣花有关?好像很难回答,燕大少奶奶沉吟了许久。“是女人大多会绣花,我是女人。”“是不是也有的女人不绣花?”“应该是有的。”“谢谢你给我的答案,我想我们会再见面的对不?”“我要走了,我也会等着你,洞庭湖,君山。老爹,‘回燕山庄’内要请下人们保持原样,有人会再回来的。”“鬼捕”没去后面看燕二少最后的一面,在燕大少奶奶走出大门后,他就一直望着门外想着许多问题。有谁会再回“回燕山庄”?她自己?她不是回洞庭湖君山了吗?如果不是她,又会是谁?燕大少?燕二少?她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她儿子的死因?她有必要帮二少洗清毒害侄儿的罪吗?她刚刚在想着什么?又懊恼着什么?“臭豆腐哟,臭豆腐哟——”看到燕大少奶奶一出门,李员外也吆喝了起来,声音很大,也是二短声。就在他的声音刚歇止时,眼前香风一阵,燕大少奶奶已坐在了椅子上。“员外李,别人都这么叫你是不?麻烦你给我来一盘臭豆腐,泡茶不要了,臭不可闻已够让人难过,再加上酸的话,我真不知要如何下咽。”李员外,又叫员外李,这只是道上的人方会如此称呼他。现在他的圆脸已快成了长脸了,真后悔自己会听了“快手小呆”和“鬼捕”二个人的馊主意,跑来乔装卖什么臭豆腐。这可好本为是监视人家的,殊不知早暴露了身份,应该在暗处的却在明处。这不和耍猴戏一样吗?昨天那戴帽子的男人已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今天就不想再扮下去了,偏偏“小呆”和“鬼捕”这二个人说什么守了一晚上没见那人回来,应该不会再有人发现的,这下子女主角上场,还要吃自己的豆腐,是卖还是不卖?笑了。李员外的脸又圆了,仍是那特有的笑容。只因为他想到了自己从没见过哪一出戏演到一半就罢演了。而且他也想到有个女人曾经对自己说过:“员外李,你可知道只要是女人,都会被你的笑迷的说不出话来吗?”所以他笑了。“大少奶奶,你先坐会,豆腐嘛!老一点的香,我这就给你重新炸过。”摆出一个自认最具代表的笑,李员外回道。他却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在哭的时候突然止住哭,而把哭改成笑了,“破涕而笑”只是针对女人而言。在他看到大少奶奶盈盈的坐在自己面前的一刹那,他没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实在比哭好不到哪去,那么现在他又哪摆得出来那“迷死人”的笑容呢?二位从未见过面的人,尤其一男一女,又在这种情况下,似乎笑是最好的桥梁。大少奶奶笑了,在看到员外李的笑容后。什么是一笑倾城?李员外现在看到了。男人和女人比笑容看谁笑的美岂不荒唐?所以李员外输了,输的目瞪口呆。“我的豆腐——已老了。”“是吗?老一点好消化呢?”“我是说你油锅里的豆腐。”“我也是说我油锅里的豆腐。”“你能告诉我,你卖豆腐的原因吗?”“呢,只因为有人喜欢吃豆腐。”“你能放弃吗?”“不行,只因为我自己也喜欢吃豆腐。”“我愿意出五十倍的钱,买下你的摊位。”“不,我还指望它卖出名呢!”“你就真的那么死心眼?”“是的,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并没有尝一口,燕大少奶奶站起身,笑容消失了,继之而起的却是一股冷煞,双手微微颤动。李员外却笑了,这次倒挺自然,或许大少奶奶不再笑,没得比了。原来李员外的笑,还真挺“迷人”,也具感性。笑归笑,李员外双手放在摊子上,眼睛却只注视着大少***双眼。两个人僵立在那,空气也记住了。气氛渐渐变得凝重,一股肃杀之气已把这摊子四周包围,良久——燕大少奶奶头上汗珠,一颗颗直滴了下来。李员外稍好,脸上的汗珠也只不过几颗沁在那可爱的鼻翼旁。谁也不敢先动,更不敢乱动。不敢先动的原因是因为两个人都感觉到先动并没有把握能制住对方,而且一击不中的后果将遭致对方蓄势已久的反击,那反击可能才是真正致命的一击。不敢乱动的原因则是怕一个微小的动作会给了对方有机可趁。高手的对决常常决定在一个极微小的失误中,甚至于一次呼吸的不协调,身上任何部位一根神经末稍的抽搐,也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看不到两个人的武器。有时候看不到的武器,才是最可怕的武器。何况高手并非要武器才能致人于死,举掌,踢腿,甚至一缕指风,一口内家真气,莫说是人,就是十头牛也都可在须臾间要它们挺尸。这就是高手的可怕处,因为高手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武器,无一处不可致人于死。“快手小呆”跳了起来,在他听到了李员外那两声短促的哈喝声后。如狸猫般的他轻巧的穿了出去,却只见那燕大少奶奶非但没往这里走来,反而似乎和李员外在那里闲话家常。依靠在墙角,装出一付等人的模样。这回他不敢再大意,昨天没能跟上那戴帽子的神秘人,晚上检讨战果时,可让李员外和“鬼捕”好一顿嘟嚷。今天要再追丢了,非给那两个王八蛋糗得满街跑不可。小北街的小贩们突然起了一阵骚动。“快手小呆”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自己是否应该赶过去看个究竟。本来自己这个角度刚好可看清李员外的豆腐摊,现在那些卖东西的小贩们已围成了一道人墙,恰好挡住了视线,看他们鼓噪的情形,莫不是那两个人干上了?“小呆”后悔了,后悔早上怎不多拿二十张银票,把那些不知从哪出来的小贩们统统弄走,就像那卖面茶的癞子一样。一张紧绷的弓,时间久了终会断弦。李员外和燕大少奶奶此刻两人间的无形杀,就正像一张紧绷的弓,快要断弦的弓。燕大少奶奶香汗淋漓。李员外的笑容已快凝住。就像两尊庙里的金童玉女塑像。围观的人已感染了那令人颤栗的杀气,也被逼退了丈多远的距离,每个人的脸上表情全罩了一层霜。倏然——“叮”的一声。一块铜钱落地声。这一声不大,无疑的在这寂然无声的“战场”中,就像一声闷雷。杀气一散,再要凝聚非一下子可成。长吁一声,燕大少奶奶缓缓道:“员外李,我承认我杀不了你,或许你的状况好些,但也非绝对的胜利。错过今日,我们总会再碰面,那时你将必然落败,我要走了,你是否要阻拦我?”李员外未答话,只摇了摇头。回过身,燕大少奶奶走了。临走前瞄向了那铜钱一眼,一个儒衫男人正弯腰拾起它。李员外也看了一眼那男人,当两人目光相过时,那人嘴角竟露出一丝笑意。人群散了,李员外仍愕在那里苦思着。“虽然没结果,却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决斗。”“鬼捕”不知何时走到李员外身边说道。“你见到了?”“当然,从你俩一开始我就看到了。”“我是说刚才那个掉落铜钱的人。”“见到了,一个读书人的模样是不?”“我怀疑他是故意的。”“何解?”“当时的情形你既已看到,就该明白我和大少奶奶二人就像箭已上弦不得不发。最后的结果我亦并无太大的把握能制胜,也有可能两败俱伤,你试回想一下,就连你都被当时的气氛给震住了,又有谁能化解我们呢?虽然那人不愿看到我们有一方受伤,而不见痕迹的解除了一触既发的局面,这人的功力、机智实在惊人,他是谁?为什么我总觉得好面熟,尤其那笑容。”“鬼捕”默然不语,也陷入了沉思中。  
第三章银菊花 
谁说英雄无泪?只是英雄从不在人前掉泪。李员外与“鬼捕”二人在见到燕二少的遗体时虽然无泪,却让人觉得比有泪更哀伤。李员外更是难以自制,近乎痴呆的喃喃自语。“二少,我不知你这么做是对是错,可是我知道你绝不甘心就这样走的。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们这些朋友一个机会?你信不过我们?***,你真蠢啊!就算你要死也该指明一条路给我们,好让我们揪出那暗中害你的人呀!‘小呆’跟踪你嫂子了,如今关键全在她一人的身上,我们一定会查出结果来为你洗清冤屈,你英灵不远,助我佑我……”钱老爹一旁老泪纵横,更是啼嘘。“鬼捕”终究年龄比李员外大许多,自制力也强些,但也面带戚容。年轻人的感情较为奔放,所以李员外愤声自语。年纪大的感情深沉,不易表露出来,但是谁也知道“鬼捕”心中的难过并不亚于李员外的哀伤。这也是十九岁与四十岁差异的所在。“涤尘居”是一间茶楼。“鬼捕”与李员外已在此等了三天整。三天了,“快手小呆”跟踪燕大少奶奶一去就没再回过。两个人的感觉就像小呆是只断了线的风筝,费了好大的劲把它放上了天,竟然一去不回来。“我要去找他。”李员外站了起来。“到哪?去君山?虽然燕大少奶奶说过回君山,‘小呆’并不呆,如果发现她有走远路的迹象一定会通知我们的。”“我怕小呆会着了那女人的道。”“她并不知小呆是和我们一伙的。”“是吗?你老人家莫忘了当初我也是在暗处,可是那戴帽子的男人,还有她还不是都知道?”“或许她早已知道你和二少是朋友。”“这不太可能,我和二少甚少见面,她该不会知道,就算知道有我及小呆这两个人,她又从未和我们碰过面,也不认识我俩,又怎能一眼认出我来?”“得了,我的员外李,你那金字招牌‘迷死人’的笑容一现,除非是瞎子,否则人人知道你真人当面。”“如是这样,那暗中的人有可能知道小呆和我们是一起的,就不知小呆的跟踪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这点你放心,小呆是有名的‘泥鳅’滑溜的紧,他跟综别人要被发现,那才是意外的事。”“既不会出意外,那为什么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呢?”“鬼捕”也开始担忧了。死人复活了。这是件很难令人置信的事。除非这人根本没死,要不然每个死了的人都复活过来,这世界真不知要乱成什么样子。燕获,燕大少回到了“回燕山庄。”不用说,偌大的庄里,每个人都难以置信。消息传出,江湖人更是难以置信,尤其那些曾经去悼祭过他的人,更是啼笑皆非。最高兴的该是钱老爹了,因为“回燕山庄”又有了主人。据燕大少自己说,在年前他出外访友途中,遭一蒙面人袭击,此人功力之高,江湖上实在难以找出几人能够于之抗衡,所以自己被俘,关在一不知名的庄院中长达一年。自己随身衣物全被那蒙面人取走,也就有了无头尸身运回自己家中的事情发生。可笑的是自己死了一年后,那蒙面人又把自己毫发无损的给放了回来。这件事“鬼捕”与李员外颇觉意外。也都惊愕的说不出话来。燕大少避不见客,每个蹬门拜访的全怅然而返。幸运的是“鬼捕”与李员外却从钱老爹那比别人多得知了一些消息。“大少爷疯了。”“鬼捕”和李员外两人傻了眼。“大少爷回来后知道了二少爷的事情后就激动不已,再听说自己的独子也死了,就这样疯了。好好一个人现在却神志不清,什么也不知道,真不知燕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庄里又是愁云一片。哎——这是从何说起嘛!”“有没有大少***消息?”“鬼捕”问。“那天大少奶奶走的时候,钱大人你也在场,到现在也没一点消息回来,我想她如果知道了大少爷没死,应该会赶回来的,真想不透当初怎么认为那尸体是大少爷的,这岂不是又是个天大的笑话。”“老爹,你家大少奶奶会武这件事你知道吗?还有她是否最近有什么反常的地方?”李员外又问。“大少奶奶会武以前没有听说过,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武的,以前庄中事情她本就不太管,但是看得出来她是个好女人,举凡大少爷、二少爷的生活起居全是她一手照料。就从她见到了大少爷的尸体那天起,整个人就变了,变得像换了个人似的,整天不说一句话。接着她就带着小公子搬到小北街,我们做下人的想她可能怕睹物思情。至于其他地方,我倒看不出来有什么反常的地方。”“依你看,你家二少爷真的会做出逼奸嫂子的事情吗?”“鬼捕”追问一句。“二位少爷全是我老钱看着长大的,二少爷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不错,大少奶奶是公认的大美人,但是二少爷一向就以长嫂似母的态度去尊敬她,庄里每个下人全看得出来,要说二少爷会持刀逼奸大少奶奶,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快手小呆”快疯了。他已在这山区里整整瞎撞瞎闯了四天。这山区幅员并不大,却很高,就在平阳县外四十里。整座山怪石群峋,处处都是悬崖峭壁。当地人都叫它黑雾山。只因为这里终年被一层黑雾弥漫包围着。附近的每个人都知道它,也都不轻易入山,因为在这里面很容易迷失了方向,除非路径很熟的人,才能有把握出得来。小呆根本想不到自己是怎会被骗进了这个地方。跟踪就是跟着人家的踪迹。当小呆确定了大少奶奶进去后,他当然也毫不犹豫的跟了进去,他也怕跟丢了回去难以交差,再加上天色已暗,等到他发现前行的人已不知去向时,再想抽身退出已无法辨别来时之路。于是他就像瞎子推磨般在这黑雾里转了四天。好在这山庄还有些水果可以充饥解渴。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还要被这迷魂阵似的鬼山困住多久。他也知道自己是一足可以出去的,只是时间的早晚。他就是无法耐住性子慢慢的去寻找出路,因为他知道外面一定还有许多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办,而且员外与“鬼捕”此刻一定早已恨不得生啃了自己。又是夜晚。望着那一轮明月,小呆累了、也渴了、更饿了。实在想不出自己怎么会那么倒霉,十几天的骑马奔波,虽然没有用上两条腿,全身骨架可也全快给抖散了。赶到了地头,本想弄份轻松的差事干干,才要员外李顶着个太阳卖臭豆腐,自己躲到了一旁做那“望风跟踪”的闲事,也只不过舒服的喝了两天老酒,谁知竟又被燕大少奶奶给耍猴似的把自己弄到了这鸟不拉屎的鬼山,一转转了个整整四天。两条腿因为找出路的关系,就差些没跑断。想想,早知道自己就去卖臭豆腐,这“望风跟踪”的事岂不就落在了员外李的身上,那么现在赏月、揉腿的人可就轮到了他。一着失算,满盘皆输,小呆那份窝囊劲就甭提了。看着圆圆的月,不禁就想到员外李的圆脸。想到员外李的脸也就想到了他的笑。仿佛那月亮也在笑,笑得是那么的捉狭。也仿佛它在告诉自己——呆的人连名字都呆,这可是自己永远无法承认的事实。月儿像大饼,真想啃一口。人要饿极了,他的联想力可也就荒诞不谬。“快手小呆”现在就是这种想法。漆黑的幢幢山影,漆黑的山岩怪石。两只眼饿的望出去,好像什么都是漆黑的一片。不!不是漆黑的一片。因为小呆发现了火花,就在那怪石交错间。他的腿又移动了,飞快的。有火光的地方一定有人。有人的地言,嘿嘿……就一定有吃的。小呆乐的已哼出了歌来,就好像已经看到了几个猎户们正围着一堆火,而那堆火上面正架着头烤山猪,或者烤山羊,当然还有酒。如果早知道这一堆火是对面这两个人生起的话,小呆宁可自己是个瞎子,一辈子也不要发现。有火光的地方一定有人,不错。有人的地方一定就有吃的,不错。问题是架子烤的并不是山猪、山羊,而是二条腿——两条人的腿。小呆吐了,吐的全是酸水。那两个人就像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一般,一样的丑陋、一样的吓人,两张脸惨白的如同白纸,吊眉凸眼、两张大嘴里的森森白牙更如锯子。“你来了,却晚了,好吃的都吃完了,只剩这些了。”左边那人瞧着小呆阴森森的说。说出来的话怪异,语声平板单调,听在耳朵里更让人寒毛直坚。小呆没有答话,这种情形下你又能要他说什么呢?他真怀疑这两个人是否还是活人,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场面,烘托出来的气氛又是如此诡异。“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可知道我和阿大在这山区里已找了你二天?”另一人更是鬼气阴森道。“‘人吃人’锯齿兄弟?”小呆想起了,也脱口问道。“好眼力,小兄弟,虽然阿大和我不知道你是谁,就你一眼能说出我们的名字,嗯,不错……嘿嘿……不错,一定不错。”老二一面说着,一面两只死鱼眼上下不停的打量着小呆,桀桀怪笑。一连串的“不错”不知是否真的指小呆的眼力不错,还是别有所指。“什么原因?你们好像是特意在此等我。”“带你出去而已,当然是把你装在我们兄弟二人的肚子里带出去。”老二“光”的一声,咽了一口口水说。随着对方那吞咽的动作,小呆就好像自己已真的进了那人的肚子里一样。“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告诉你们的那个人是谁?就算你们想吃我吧,至少也该告诉我原因是不?‘不教而杀’可有些说不过去吧?”“当然,当然,这是一定会告诉你的,要不然把你吃下肚,你在里面死不瞑目的给我们一作怪,弄得我们肚子痛,就不划算了哩!”“老二,快点说完了,我是愈瞧这位相公愈党心痒难耐了。”“阿大,好,好,我这就交代清楚,你莫急,莫急。”这“锯齿兄弟”二人十几年前在淮北一带就是有名的恶人,嗜吃人肉,行事更是狠毒邪得离谱,就在武林正义之士准备围剿他俩之时,他们二人却销声匿迹,不知去向,没想到在这黑雾山却给“快手小呆”碰上了。“小兄弟,呢,还是叫你相公好了,小相公,我们兄弟呢,也是奉命行事,奉的当然是我们头头的命,要不,怎会在此苦等了你两天?这么说你满意否?”“你们头头又是谁?”“嘿!嘿!这你就无须知道了,其实就连我们也不知道,这又如何告诉你,反正……反正你到了阎王那只要说是我头头出的主意就行啦!话已说完了,小相公你想怎么个死法?油炸?火烤?或是生炒?不妨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如你所愿就是。”长那么大,小呆想都没想过有一天居然会让人这么消遣法,竟然有人想吃了自己。“我想我求你们也没用的对不?好吧!反正我也饿昏了,‘人吃人’就让我们看看是谁吃了谁——”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一片掌力已如流星急坠般倏然到了“锯齿兄弟”老大的咽喉前,那份快法就像那片掌力原本就停在那里。怪叫一声,那老大反应奇快,一飘身退后好远才堪堪躲过这突来的一击。只见他气的哇哇大叫:“老二,老二,这相公挺硬的,小心!”就在老二一楞间,“快手小呆”并没追击那老大,反而一回身,一片网似的掌力又攻向了老二。极力出招迎敌,那“锯齿”老二已掣出一根人骨制就的骷髅棒,旋起一轮光影向小呆封了上去。那刚被逼退的老大也如一阵狂风卷了过来,双手执着两根狼牙棒,棒上根根长钉映着月光泛起一片青蓝,不消说,只要沾上了一点,可能就会要了人命。“快手小呆”嘴角噙着一抹微笑,手刀突竖,笔直朝前削出,左腿一个后踢,式子古怪,有点像金鸡独立。“锯齿”老二才见小呆掌刀直竖,脑筋还没转过念头,手中骷髅棒生铁所铸的杆子,居然硬生生的就被斩断,断裂声才起,一只掌影已到了面前不足一尺处,慌忙急退,险极就被破膛。愕在那里,望着手中断做二截的骷髅棒,“锯齿”老二实在不明白对方的手掌怎么会利刃般的斩断生铁,更想不透对方的手刀又怎会那么快的到眼前。而那老大却没那么幸运,就在小呆左腿后踢的同时,极难相信的,小呆另一只手已横斩上了自己的脑袋瓜子,手中狼牙棒虽然排命的上举拦截那只鬼手,却躲不过那踢来的一脚。一个踉跄,一口鲜血,“锯齿”老大已跌坐在一丈开外。这一切发生的也快,结束的也快,只不过在人们眨几次眼的时间里。“你……你……你是谁?”“锯齿”老大一面呛咳着一面道。摸摸后脑,“快手小呆”缓缓道:“原来你们还是会流血的嘛!我还当我真遇了鬼哩,嗯,会流血就好办了,会流血就表示你们是活人,是活人就不怎么可怕,因为活人可以变成死人,死人可就无法变成活人的对不?我是谁?现在你们才想起问我是谁?相公喽,你们不是这样称呼我的吗?”看到小呆那付得了便宜尚且卖乖的表情,“锯齿”老大又呛出一口鲜血,不停的喘息着,连话也说不出来了。那老二突然表情怪异的退后,惊恐的道:“小呆!你是‘快手小呆’?”“别怕,别怕,我的儿,这又有什么好怕的,吃人的可是你们这一对人王,我又不会吃人,来来,既然你知道了我,就该知道我的习惯,‘掌刀出手,无命不回。’现在该我问你们想要怎么个死法了,要我代劳呢?还是你们自己动手?”“‘快手小呆’‘单刀出手,无命不回’……”锯齿老大一面呛咳,一面轻声念道。蓦地,想通了,脸色本已苍白,现在更连一丝血色也没有。“锯齿”再残毒,只是对别人言,碰上了比自己还要凶狠的人可就凶狠不起来了。任何江湖人谁也都知道“快手小呆”没有敌人,只有朋友,没有敌人的意思,就是和小呆做敌人的人都已死绝。终日要人命,一旦临到别人要自己命时那感觉滋味就大大的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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