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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撞(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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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还记得我们曾经共事过?以前就是,你总是会做出一些出人意表的事情。”他摇头,作万分可惜状,“可现在你居然成了叛徒,还倒戈相向,这是我万万想不到的。陈硕你不是这样的人,我是有些了解你的,是不是另有隐情不便说?还是郑耀扬对你做了什麽?能让你这麽甘愿替他背著,真是让我想不通。他本来可是你千方百计要打倒的对手哪。”
“以前是以前,现在的陈硕你大可不必相信。”
“你的固执倒没变。”他的表情软下来,“可你想现在离开,已经不可能。老爷子并不打算瞒著郑耀扬你的去向,他只会揭露你以往的种种劣迹和谎言。但是陈硕,你也别把自己估得太高了,如果知道你被困,郑耀扬选择用结婚来解救你,那这个答案会不会使你更满意?”
“他不会的!他的个性我了解,他不会的。”郑耀扬这个人你越逼他,他越同你狠,凡勉强他的事,绝对不会轻易屈服。
“凡事不要太肯定,你只管在这儿吧,我也不来绑著你,希望你合作。”来正末警告我,“我不想对你太不客气,但请你好自为之,不要妄想从这道门出去,也不要试图联络外面,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对於这种程度的软禁,我已经习惯了。”我淡笑,“多谢提醒。”
“别这麽笃定,还有你好看的陈硕,这现在,就是赌命呢,搞不好会出大事。”
“已经出事了。”
来正末锐利地扫了我一眼,不再搭腔,犹豫会儿出去了,留下数名保镖在门外和楼下守著。
我知道这一关目前是必须过了,比我想象中的要提前一些,如果一直逃避下去,结果不会比现在好。我就是需要等候时机,彻底解决问题。
郑耀扬会怎麽做?他会怎麽做?怎麽做?他会如何表态?张守辉会怎样诋毁我我不在乎,只是我太不希望郑耀扬和老头子硬碰硬,毕竟他已经过了可以单枪匹马干的时候了,现在身负重责,他会为了宙风妥协,他会为了我妥协,这点我知道,但我不知道他会采取什麽样的方式,我第一次感觉有些茫然。
当然更令我茫然的事发生了,那是一周半後的一个午夜,来正末突然让人送进来一份报纸,居中位置竟然刊登著郑耀扬和徐秀芳的婚礼照片,我完全怔住。
过了很久很久,我才又坐下来,将微颤的手捂上脸,静默地感觉著时间在一点一点分裂自己,那是对我的惩罚。郑耀扬……你和我之间到底还有多少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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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震得有些蒙了,等一冷静下来,却开始毛躁地在房里来回走动。
不对,肯定不对!他不会不给我一个解释就擅自作出决定,明知道这样做我是不会感激的。郑耀扬,你他妈在打什么主意。
我突然对着门吼道:“让我见张守辉!”再用力踹一脚门板,“来正末出来,给我出来!”用肘继续撞。
来正末的确出现了,只是沉着面说:“陈硕,你老实点儿,我也是念及过去的情份,才劝你沉住气。”
“把我当畜生似的圈起来,你们就爽了?我告诉你,不会那么容易摆平一切,你们他妈就是把事情想简单了!”突然控制不住情绪,即使知道暴怒似乎不是我的作为,但这次我却停不下来,“你们给郑耀扬下了套是不是?是不是?!”
“你太相信郑耀扬了。”他意有所指,“你以前从不相信任何人的。还有,我也可以告诉你,婚礼照常进行,绝对不是我们插手的结果。”
听他说这话,我更乱了,因为我知道他说了实话。
“那把我困在这儿算什么?”我红了眼,“陈硕有什么东西能威胁到张守辉这样一手遮天的人物?你们也看到了,我毫无价值!懂吗?你说得不错,我确实高估自己了。”
他盯着我好一会儿,最后说了一句:“明天老爷子会来。”扬长而去。
我颓丧地倒在沙发上,自觉从遇到郑耀扬的第一天起,命运的齿轮就错开了正常的轨道,眼神、身体甚至是本质,都在发生着不可逆转的变化。彼此碾碎对方,彼此折磨对方,即使不情愿,但也乐此不疲。到最后,不但没有真正了解对方,连自己都迷失了……
第二天我如愿见到了张守辉。什么都没有变,只有立场、环境、身份不一样了,跟这种老狐狸演对手戏,稍微嫩一点就要吃大亏。
“看来要一匹狼失去自由是种侮辱,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他讥讽之意甚浓。
我低头研究一下自己,衬衣几乎全敞着,袖管卷起,裤子皱如咸菜,脚架在茶几上,头发被扯得不像样,下巴已是胡茬青一片,吊儿郎当颓废不羁,简直可以立时三刻拉到巴黎街头卖艺。
“张董如此礼遇我,衣冠楚楚见你岂不失真了?太虚伪的事情我不在行。”既要演就要演足戏码,附带一个雅痞似的笑,我成功地激起了他的怒火。可在他进门那一刻的表情我已经猜到,事态恶化了。
“一般的伎俩还对付不了你。我差点儿就忘了你不是别人,你是陈硕,我曾经最得力的助手。可这样一个强人,这样一个商业间谍,怎么可能为另一个男人沦落到这种地步?”他走到离我只有半米的距离,轻蔑地俯视,“我怀疑,而且一直在怀疑,你是不是对耀扬或者说是宙风另有企图?”
“你的确有理由这样相信。”
“如果我现在干掉你,耀扬发起威来,我也挡不住他。可如果我放过你,那你将成为他今生惟一的也是最可怕的弱点,想想,多少人会因为你们之间的事而重新评估宙风和成业?我不希望我张守辉亲自挑选的继承人有弱点存在,何况是像你这种危险而致命的弱点,我绝对不允许。”
他是下决心对付我了,对于我这个大隐患,他在除之而后快的同时,也要顾忌郑耀扬的反应,他可不想白忙一场。
“你打算怎么收拾我?”我以冷漠的表情来掩示内心的不安。
“你必须活着,因为我不想冒险,可我需要你生不如死,要把你的骨气、高傲、姿态都磨蚀干净,只有堕落的陈硕才会使耀扬彻底不屑。”张守辉此刻的神情带着病态的狂热,但嘴边却仍挂着熟稔的冷笑。
我放下茶几上的双脚,挺真身体拍案而起,指着张守辉鼻子就骂:“你把我们个个当成猪?你操着生杀大权就觉得是种乐趣?我在这儿要说一句:你没权利管我和郑耀扬,我和他的事,你根本不懂,也没人懂!我们他妈也不是你的棋子!要杀你就杀好了,搞那么多花样我看着都腻味。”这算是对他数次“无礼”中的最无礼,豁出去了,唯独这样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陈硕!你敢在我面前放肆?!你真活得不耐烦了?”他狠狠地说,快速掏出一把小口径手枪直抵住我的脑袋。
轰门在这时被一股外力猛地踢开,地板都似乎震了震,来人直往里闯,然后,一双惊骇的黑眼睛准确地对上我,我的血因此而无法抑制地沸腾起来,一个深呼吸,刚才英勇就义的气势削减一半,赫然发现自己在这个黑暗世界居然还有留恋的人。
此刻,郑耀扬正转而以一种不置信的眼神盯住张守辉这个危险动作。
来正末随后冲进来满头大汗地解释:“他跟踪老爷子你过来的,我们根本拦不住他。”
他什么都不理会,只是死死瞪住张守辉,接着暴喝一声:“放下枪!你给我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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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名打手冲进来,来正末接到张守辉的眼神,连忙又喝退:“你们全部出去!”
现在屋里只剩剑拔弩张的四个人。
张守辉显然已被激怒了,手头的枪又一次用力地顶过来:“不想他死,就退後!我看你小子是越来越不知道天高地厚!”
郑耀扬咬著牙极力压抑著:“你要是敢在我面前动他,我保证──你一定会後悔。”
“到底是谁後悔还说不准!”张守辉阴沈的目光突然锁紧我,“陈硕,你真有本事,居然能让我们祖孙反目!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什麽东西让耀扬对你另眼相看!”
我一声不吭,只是盯著郑耀扬,我们的眼神在空中激烈地交缠,心头的震颤无法用言语表达。
郑耀扬忽然又开口,声音冷静许多:“我跟你回美国。”他的眼睛看著我,话却是对著张守辉说的,“但你要答应从此放过陈硕。”
“哼,简直走火入魔了你。”张守辉并没有预期的高兴,浑身气息反而更加森冷,但也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枪,“老实说,听你这样讲,我倒更想除掉他了,他是你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我早就说过。”
我蓦地冲郑耀扬吼:“你疯啦!竟然答应这种条件?郑耀扬,你这种牺牲我不稀罕!收回去,我要你把话收回去。”
张守辉狠狠打住我:“你给我闭嘴陈硕,这儿还没轮到你说话的份。”
的确,郑耀扬这回也没有应我,轻轻避开我的询问的眼神,继续对老头子说:“你一向摆布别人惯了,我妈、我叔伯,哪一个你给过他们自由!我郑耀扬今天有这一切,不是你张守辉的功劳,更不是仰仗过你的牌头,我是看在你是我长辈的份上才对你一忍再忍,可你要是再逼我,我绝对会跟你硬来!”他越走越近,直到完全走到我们跟前,猛地抬手指住我,“这个男人!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他一定要完好无损地站在我身边,随时随地,你不准动他──谁都不准动他!”
张守辉此时面色铁青:“一向倨傲不羁的你,居然也会有丧失理智的一天!你要明白他会毁了你!你最好相信。”
他一个字一个字说:“可我,心甘情愿。”
听了这句话,我的心抽得很厉害,不知为什麽,重重闭了闭眼睛。
“他到底给了你什麽,让你这麽疯狂?!”张守辉大怒,扬手让来正末叫保镖都进来,“好,耀扬,我不动他一根毫毛!但你得答应我不再跟这臭小子碰面。我不想留下这个隐患来败坏成业声誉,我也不想自己的外孙有朝一日成为世人的笑柄!”
一杆人冲进来,协助演出“豪门惨案”。张守辉命令:“把陈硕带出去,别让我再见到他!”
有两个男人过来想要架住我,我用手臂一一挡开:“妈的,别碰我。”
“住手!”郑耀扬上前两步,几下扯开周围的人,对著张守辉大声宣布:“如果你真要这麽做,我会选择公开这件事!会告诉全世界的人:我爱他。”他一把抱住我的後颈吻上来,我的心漏了一拍,那柔韧温润的唇舌攻入我口腔,对著张守辉、来正末和一帮子目瞪口呆的闲人,我们终於结束这个漫长的吻,“现在你清楚了?我爱陈硕,我爱他!你们休想动他一根毫毛,他是我的。”
“好,我张守辉的孙子真是带种!敢当著我的面说这种混帐到极点的话、做这种全无廉耻的事,我算服了!”张守辉的胸口剧烈地起浮,“好,从今往後,我成全你!美国你也不必来了,我要的郑耀扬已经死了。”
未做停顿,张守辉抬脚就带著人马大踏步走出去。
已是一脸灰败的来正末留了句:“你们这次是──是太过分了……”说完,愤愤地离开。
郑耀扬的手指少有的温柔,轻抚我的下巴:“这些日子他们没对你怎麽样吧?”
我覆住他的手,精神一下放松下来,说不出的累:“他们倒没对我怎麽样,倒是你,太乱来了。”
“你觉得这是乱来?”
“不,不完全是。”我苦笑,与他拥抱,“只是,实在刺激了些,下次别了。”
“下次?”他那熟悉的高深的笑又浮上嘴角,“下次我要让他们看完整场前戏才走。”
我用手肘撞开他的胸口:“那记得别找我。”
他一下扑过来,把我整个人压在沙发上,他的眼神捉摸不定,令我不敢逼视:“陈硕──我把心都剖给你看了。”
然後我说的是:“那为什麽又选择结婚?”
“那只是协议。”
“什麽意思?”
“我跟秀芳的协议。”他终於对此事做出合理解释,“我把成业15%的家族股份送给秀芳,你知道的,那必须有一纸婚约才可以获得。”
我轻点一下头,多日的郁闷驱散了不少:“这个计划是你提出来的?”
“不。”
我笑了。这个秀芳,真是不容小觑,她能在温情的表像中识透本质,也能在冷酷的现实中镇定地寻找新的出路,她是个真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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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芳可以在这样的打击下做出如此意外的决定,真是连大男人也会自叹弗如。原来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同时我也真正放心,她不要你们男人的交代,她给了自己一个交代。
“现在跟我回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我视线之外。”郑耀扬这话虽是开玩笑,但语气倒挺认真的。他斜个身子摊在我旁边,又将上身压在我大腿上,一手拽住我後颈。我有些惊讶他略显孩子气的亲昵举动,他一向稳重自持,我还不知道他会有这样的动作。
“行哪。”我用单手轻轻掐住他的脖子,有时候我以为自己会杀了他,但实际上我根本不会,“我明天辞了行政职位,做你贴身保镖好了,24小时的。这样满不满意?”
“这是你先提出来的,到时可别怪工作强度大,干了三天不肯干了。”他也跟我抬起杠来。
“对付你需要什麽‘强度’?”
“你敢说你不知道?今晚上要不要试试看,让我观察一下你的表现能不能胜任这份工作?”他邪笑著拉下我的头。
我只给了他一个浅吻,就推他起来:“我不想再待这儿了,这地方让我不舒服,还有,你现在去看看门有没有给钉上木板?他们要是给锁了,我们就等著跳窗吧,这儿是第四层,存活的机会是一半一半。”
“出不去也无所谓。”他居然起身先往里屋走,“冰箱里有没有东西?”
“够你活两天半。”
“足够。”他进去取了两罐饮料,随手丢一罐给我,突然想起什麽似地笑著打量我,“喂,才几天呢,怎麽变那麽邋遢?是不是因为我?”
搞成这样还真得折腾不少日子,我微微皱眉:“别臭美。你自己不懂行情罢了,我现在的造型最容易受到世面上善男信女的崇拜。”
“我怎麽没看出来?”他给我一只手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不过还行,挺性感的。”
“瞎七搭八说什麽呢,快回吧,我浑身都快生虱子了,泡一天澡都不一定能干净。”
“你别太夸张,每次你进浴室我都以为你淹死在里头了。”他调侃著我,顺利开门往下走。
居然没有一个人上前制止我和郑耀扬的脚步,我们不觉又加快了速度。
“张守辉真就这麽算了?”我低声道。
“他还能怎样?要不,他干脆一刀把我解决了算数。”
“看来我还真得多保重些,就怕有人心急火燎地要为我去前方牺牲,不值得。”
“你皮痒了是不是?”
我们就这样半开玩笑半正经地走出那个黑社会的堂口。
彼此的关系似乎已经近到分不清血肉皮筋,有什麽东西把我和郑耀扬狠狠捆住了。
我还是坚持回丽月宫的套间,於是,他跟上来,并且宣布不打算再回海景别墅住,如果我乐意跟他回去,他才会考虑回去。
“你这是什麽话!”我脱了上衣,准备洗澡,“别墅那麽多人,秀芳刚撤出去,我住进去算什麽?我问你,算什麽?”
未等他开腔,我已经跨进按摩浴缸。身体一浸到热水中,眼睛就享受地闭起来,等睁开时,郑耀扬正靠在浴室门边,静静端详我,我们就这样隔著浓厚的蒸气彼此凝视。
“干嘛?”我终於先打破了气氛。
“就是看看你。”他的声音表情没有任何波动。
“看出什麽不同来?”
“看出你原来是个自私冷酷的人。”
“现在才看出来?晚了。”
“我有没有改造你?”
我叹笑:“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
“我回答:有,那你呢?你要怎麽回答我?”
“有,当然,这我没打算否认。可能大部分时候我显得不够坚决,但这只是指跟你有关的事情上,却不代表我是一个意志薄弱的人。”我起身冲淋,然後再扯过大毛巾擦身。
“没人敢小看你或否定你的能力。”他一步一步走过来,就在我还没作出任何反应时,已被他蓦地压向冰凉的白磁砖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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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理会噬人的眼神,略沈吟道:“如果当初我们懂得适时放手的话,不至於会陷进去。”
“你这是在怪我,还是在怪你自己?”他说这话时,眼睛略显得忧郁。
“我并没有後悔,只是突然想到这层……”我的脸几乎贴上他,“你呢耀扬?有没有後悔过?”
“後悔。摊上你这麻烦的男人,你当我圣人哪不後悔。”他语气半真半假,然後将头靠在我耳边低笑,我可以感觉到一阵轻微的酥麻的颤动,“你刚才叫我名字。”
“什麽?”我暗哑著声音有些不解。
“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你好像从来没有叫过我‘耀扬’,刚才你叫了。”
这个转变我也没有发现:“这事也值得讨论?”
“那你说,有什麽事是值得讨论的?”
“没有。”说著,我拉过他激烈地吻在了一起,当舔咬他的颈项时,一股没来由的战栗袭上身体,意志又渐渐沈沦,隐约感到郑耀扬没有反抗,任由我为所欲为。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似乎是他的,又似乎是自己的,在布满水气的浴池边,我模糊地寻著记忆探测他的敏感点。
我把他压倒在地砖上,扯开他的上衣,矫健的身体、匀称的肌肉在我眼前展现完美的线条,热力和能量的爆发,褐色皮肤闪著鲜活的性感的印迹,那是我烙下的,即使在接收到我的意图後,他仍没有一丝抗拒,这令我显得比平日更激动。
我粗喘著,猛力挺进他的身体攻城略地,紧绷的身体被我不断猛烈撞击。他正喘息的脸压抑地微微上扬,精悍的气势此刻被化作一股不可言喻的淫糜,我瞥见映在玻璃上的同样沈迷的自己,交叠的身影,疯狂的纠缠和索取,汗如雨下。
“啊!”他喊出来。
贯穿他火热炙烈的地方,如同经受著一场考验,极至的享受,奢侈的官能,反复摩擦来回抽 插,连续不断地想给予他最强烈的刺激,支撑在平滑地砖上的双手突然狠狠地抬起围住我的肩膀,像是受不了我的强取豪夺,终於气喘著出声:“啊,你太疯了,我说你太──喂!”
全身的快感集中到下身,我的手指残酷地挑逗著他硬挺的部位,清晰地体验著浪潮般的快感,彻底目眩神迷,什麽理智伦常,什麽框架规范,去它的吧!
意识在这炽烫狷狂的情欲里随波逐流,我终於明白他吸引我的远远不只我想象的。一时被他陶醉的神情所震撼,在後方几轮用力的冲刺後,我终於惊喘著解放了自己。
郑耀扬也许是太痛,也许有些不适,没有出来,我滑下身子用嘴帮他,他躺著,不断喘气。几度欢愉後,我们终於集体进了浴池,我和他早已战得筋疲力尽。
他笑骂:“你今天怎麽跟野兽似的。”
大白天做是挺刺激的,我顶回去:“是你自己不行吧?”
“欠揍呀你。”
我靠坐在他身边,取过莲蓬头,用温水对著他兜头兜脑冲下去。他笑著推开我:“晚上你给我小心!”
“你还有力气来?”我挑眉毛问,“今天你的感觉怎麽这麽棒?”
“我哪回不棒了?”他倒有些臭美。
“我是说你後面棒。”我故意戳他的脊梁骨。
他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你别得意,以後有你受的。”
“奉陪到底。”我笑著把干毛巾丢给他。
“我要回宙风一趟,傍晚我约好跟冯鹏飞见面,货已出仓,马上要运出去,决不能出纰漏。”
“你觉得冯鹏飞那人怎麽样?”我突然问。
“还行,做生意倒是一笔一划,比他老子实在。”郑耀扬从生意人角度评判他的为人还是比较公正的,“不过脑子肯定也有些不对路,那些报道真他妈的──亏後面压下去了,否则,还不晓得会搞出什麽来。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商言商,之後桥归桥路归路,少搭介少事非。”
“这话怎麽听著那麽刺耳?”我笑。
“你混了那麽多年,没比我少说这样的话吧?”
“行了,话都给你说了去。”我打发他,“你去吧。办完公事,打个电话给我,一会儿我去寻香等你。”
“嗯。”他走出去,到了外边又喊一声:“自己叫客房服务,别饿著。”
要不要我完结??再要发展一直可以啊,还有好多浮笔均未交代,以后受欢迎再写续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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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後脚也去了宙风,回办公室一趟,我这位子看来早晚得撤了,老是玩失踪,虽是身不由主,但也难辞其咎。
乔安娜看见我急得跟什麽似地冲进来:“哎哟,经理大人,你想害死底下人?我本以为你会是一位体贴的上司。”
“老实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们。”卷起衬衣袖口笑答。
“电话、传真、邮件、文件足可将人压死,你的手机打爆了都没人接,干脆丢掉。”乔安娜半插著腰,也有点不客气了,“我这秘书没法当了。”
我坐下来:“停止牢骚吧,马上有专人来帮你收拾残局。”
“谁?谁会这麽好心帮你我出头?”
“郑耀扬。”
“OK,老大。”她的眼睛顿时笑得眯成一条线,“我服了你。”然後迈著轻巧的步履放心地退出去。
内线电话响起:“陈硕,回来了?”
“好像什麽都瞒不过你似的。”
“有什麽办法,我劳碌命兼爱管闲事。”
“讲吧,什麽事?”
“芳姐有封信要我交给你。”张冀云叹道,“下个月她要飞伦敦学习半年。”
“她不想见我?”
“暂时是这样。”
郑耀扬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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