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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恋狂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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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勋,人家想喝汤。”贝儿嗲声叹气的说。
“好。”尚翼勋对她温柔一笑。
跟着,他看向杵在一旁的安晓瞳,温和的笑容消失不见,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双既阴惊又伤人的冷眸。“你聋啦,没听见贝儿小姐说的话吗?”
安晓瞳强抑住自己的泪水,走到贝儿的身旁,替她盛了碗汤,却在端给她的时候不小心洒了她一身。
“你在搞什么东西啊?连端个汤也不会,真是个没用的废物。”贝儿被热腾腾的汤烫得从椅子上站了来,看见自己报销的衣服,她极气愤的怒瞪安晓瞳,接着更重重的掴了她一掌。
安晓瞳因而摔倒在地。
尚翼勋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后,便走到贝儿的身边,关心的问:“怎么样,疼不疼?”
“好疼喔!勋,她一定是故意的,你一定要替人家出这口气。”贝儿泪眼汪汪的偎在他的怀中。
尚翼勋安抚完怀中的新欢后,转头怒视坐在地上、眼冒金星的安晓瞳。“杵在那儿干嘛?还不赶快起来跟贝儿小姐道歉。”
安晓瞳身体本来就已经很不舒服,在被贝儿打了一掌后,她的头更是剧烈的疼痛,痛得她连站都站不起来。
“勋,你看她啦!到现在都还坐在那儿。她竟敢公然违抗你说的话,你一定要好好管教管教她不可,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知道反抗你的下场会有多么的凄惨。”除非安晓瞳得到教训,否则,她绝不轻言罢休。
闻言,尚翼勋的怒火更盛,他放开怀中的贝儿,走到安晓瞳的面前,不顾她冷汗直冒的苍白容颜,使劲一扯,极粗鲁的将她从地上拉起。“快道歉。”
安晓瞳不愿的别开脸,她打翻汤泼到贝儿的身上虽然不对,但贝儿不也骂过她、打了她了吗?
“贱人,我要你立刻道歉。”尚翼勋不留些许颜面的怒吼,握住安晓瞳的手也故意的加重力道。
“我不要。”安晓瞳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竟甩开了尚翼勋的手,心一横,将眼前的菜肴全推到地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为什要要当着众人的面这样羞辱我?我几乎失去了所有的一切,难道这样还不够消你心头之恨吗?为什么连我仅有的一丝自尊你都要剥夺,为什么?”
“太可笑了,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竟然也会有自尊?”尚翼勋发出一声残酷骇人的冷笑。“我对你的恨一辈子都不会消失,我要好好的折磨、羞辱你,直到你死的那一刻为止。”
听到他的话,安晓瞳非但没有哭,反而笑了,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说得也是,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我不该为自己的父亲报仇,我活该要承受这种丧父家亡的痛苦,而你却能为了复仇一再的污辱我、伤害我。哈!这真是个‘公平’的世界。”她含怒的眼中闪动着一簇愤恨的火焰。
尚翼勋怒气冲冲的走向她,不温柔的抬起那张因气愤而扭曲的丽容,在众目睽睽之下覆上她的樱桃小口。
茱莉和侍女们见状皆惊讶地睁大双眼,贝儿则是气得直跳脚,却又不敢阻止他,只能在心中暗暗的咒骂安晓瞳。
他残忍的咬嚼她微颤的唇瓣,她的唇因为他粗暴的肆虐而泛出血丝后,他更蛮横的用舌尖顶开她的贝齿,惩罚似的攫夺她独特的香甜。
“这只是一次小小的教训!记住,你以后要是敢再反抗我,敢再用那种眼神看我的话,我绝不会轻易的饶恕你!”尚翼勋从齿缝间迸出警告的话语。
那平静无绪的声音让安晓瞳害怕得直打哆嗦,无助感如浪潮般不断的朝她席卷而来。
她全身虚软的瘫在他的脚边,像在茫茫大海里寻求浮木般的抓住他的裤管,但他却狠狠的将她踢开,连低头看她一眼也不屑的走到贝儿身边,搂住她曼妙的纤腰,准备离开这个令他倒足胃口的地方。
走到门口时,尚翼勋忽然停下脚步。“茱莉,把这个女人给我关起来,还有,除非我点头,否则不准给她吃东西;谁要是敢偷偷的送吃的给她,我就连带地一起处罚。”
说完,尚翼勋头也不回的走出餐厅,头靠在他肩上的贝儿则是漾着一抹胜利的娇笑。
他们离开后,安晓瞳不能自己的放声大哭,哭着哭着,竟又昏厥了过去。
过去,安晓瞳的眼泪对尚翼勋而言是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只要她一落泪,他就会心疼得快要死掉。
而今一切都变了,那一滴滴滑落在她粉嫩双颊上的晶莹泪珠,再也激不起他丝毫的怜惜,换得的只是更无情的对待。
???
经过手下的调查,尚翼勋得知爱莲娜就是“下毒事件”的幕后主使者,他寒着一张酷颜,怒不可遏的往宫殿大厅的方向走去。
尚翼勋一路通行无阻,没有一个侍卫前来挡住他的去路,他们全都俯首站在走道的两侧。
进到大厅后,他随即朝沙德愤怒的咆哮:“去把爱莲娜给我叫出来!”
“翼勋,你找爱莲娜是为了……”沙德意识到事情的不寻常,想把他到这儿来的目的问清楚,却被尚翼勋粗鲁的打断。
“少废话,立刻把那个女人给我交出来。”
看见他眼中熊熊的怒火,沙德的心中更加不安,但他还是差人去把爱莲娜请到大厅来。现在他只希望爱莲娜没有铸下任何无法挽回的错误才好,要不然可能连他都保不住她。
五分钟后,爱莲娜出现在大厅上,不知死期将近的她竟喜孜孜的扑进尚翼勋的怀中,娇嗅道:“翼勋,你好讨厌喔!这么久才来找人家。”
尚翼勋厌恶的推开她,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个透明袋子,里面的胶囊让爱莲娜紧张地抓住裙摆,一颗心剧烈的跳动着。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竟敢怂恿安晓瞳下毒害我。”尚翼勋开门见山的说,可怕的模样像极了索命夺魂的死神。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下毒?那个姓安的女人下毒害你吗?太过分了,你那么疼她,她居然做出那种事!”爱莲娜佯装糊涂。
他抓起她的手,使劲一扭,“你再装啊,你既然有胆害我,就要有勇气承受一切的后果。”
“好痛啊!”爱莲娜疼得直掉泪,她的手八成已经骨折。
“翼勋,我求求你先放了爱莲娜。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才是,爱莲娜她那么爱你,非你不嫁,怎么可能害你呢?”沙德试图替女儿求情,结果却是毫无作用。
怒气正盛的尚翼勋恨不得将爱莲娜大卸八块,然后再丢到大海里去喂鲨鱼。“就算你跪下来求我也一样,她的命我要定了。”
在中东世界,只要是他尚翼勋决定的事、要的东西,就没有人敢说个“不”字,就算他要的是一条人命也没人敢多吭一声,就算是一国的领袖亦是如此。
“不要,我还不想死啊,父王救我……”爱莲娜惶恐的哭喊。
就在她张嘴呼救的时候,尚翼勋突然将一颗胶囊塞进她的口中,并强迫她咽下。
爱莲娜所吞下的那颗胶囊就是那个差点要了尚翼勋宝贵生命的毒药,她服下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痛苦的在地上打滚。但这只是尚翼勋复仇乐章的一个小小序曲罢了,他特地请聂士桓调制了各式各样的毒药,准备把她毒到七孔流血、五脏六腑全部溃烂。
看见宝贝女儿愈来愈扭曲的脸,束手无策的沙德却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什么也做不了。唉!谁教爱莲娜什么人不得罪,偏要去招惹最难应付的尚翼勋,这只能说是她的命,她应得的报应。
“翼勋,我求你原谅我,我知道错了,我拜托你给我解药好不好?”爱莲娜爬向尚翼勋,一点做公主的尊严也没有的求饶。
“来不及了,我要你死,你就得死。”没有一丝转图的机会,尚翼勋想取爱莲娜的命是谁也无法改变的决定。
他踹开她之后,走向大门,将守在那里的侍卫给叫了过来,“把这些药全都塞进那个女人的嘴里。”
“是。”没有问原因,侍卫对他是绝对的服从。在这里,尚翼勋说的话比国王更具威信,他们对他的尊重也远超过了沙德。
在爱莲娜吞下最后一颗毒药时,尚翼勋看向沙德,厉声警告:“不准救她,谁要敢救那个女人,我就连他的命一起要。”语毕,他无情的步出宫殿。
???
离开宫殿后,尚翼勋并没有直接回城堡,而是到公司去。
“尚少爷。”总机小姐礼貌的站起身,眼中堆满了对他的倾慕之意。
尚翼勋没有任何回应就往他的专用电梯走去,三分钟后,他来到了位于顶楼的专属办公室。走到门口,发现里头的灯竟是亮的,他提高警戒心的转动门把。
“勋,我们等你好久了。”他还未开口,里头的人就抢先出声。
“克扬、妍,原来是你们,我还以为是谁那么大胆,竟敢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擅闯我的地方。”尚翼勋走向沙发坐了下来。“你们是什么时候到的?”
“两个小时前。”耿克扬代表回答。
“你们怎么不到堡里去?”尚翼勋点起一根烟,也替耿克扬点了一根。
“去过了。茱莉告诉我们你已经三天没有回到堡里去,我们想你应该会到公司来,所以就到这儿来等你。”
这三天,尚翼勋一直都住在他买给贝儿的别墅里,除了第一天下午打了通电话告诉茱莉解除安晓瞳的禁食令之外,他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毫无音讯。
“你们来绝不会只是纯粹来看看我的吧!”不用他们说,尚翼勋也猜到了大概,他们有九成是为了她而来。
“我们见过晓瞳了。”刁妍放下手中的马克杯,语重心长的说。
“如何?”果然如此!
“惨不忍睹!”要不是因为她和耿克扬及时出现,尚翼勋见到的可能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见他沉默不语,她继续说:“她的身上有几十处的新旧伤痕,全是被人用鞭子抽的,有的甚至还皮开肉绽。”
听完,尚翼勋勃然大怒的拍了一下茶几,气愤的说:“可恶!他们竟敢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随便打人。”
“怪了,你不是要她这一生受尽折磨吗?怎么在听到她受伤的消息时会这么激动、这么生气?你应该开心才对的不是吗?你的目的已经达到啦!”刁妍话中带刺的笑道。
她不懂,报仇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值得他把深爱的女人折腾得不成人形,把两个人都推入痛苦的万丈深渊!
只要是有心人都看得出来,复仇并没有让他得到真正的快乐。
“好了,妍,别说了。”看见尚翼勋愈来愈沉重的神色,耿克扬连忙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
尚翼勋起身,不发一语的离开办公室。
耿克扬松开捂住刁妍折的手,出声叫唤尚翼勋,他却头也不回的往电梯走去。
“克扬,现在怎么办?”
“他应该是回堡里去,我们跟过去看看。”耿克扬牵起刁妍的手走出办公室,搭乘另一部电梯下楼。
???
尚翼勋飞车赶回城堡,一下车,耿克扬和刁妍也随后赶到,他看了他们的车子一眼后,随即往大厅走去。
“主人,欢迎您回来。”茱莉放下手中的工作,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尚翼勋的面前。
“那个女人在哪里?”
“您是指安晓瞳吗?”
“她在你的房间,是我把她抱进去的。”
声音的来源是刚踏进屋里的耿克扬,站在他身旁的刁妍则是一脸不高兴的嘟着嘴。
二话不说,尚翼勋快步往自己的房间冲去,床上的人儿让他冷漠的心感到一阵刺痛。
妍说得对,他应该高兴才对,但他为何还会有心痛的感觉?
他走向她,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触目惊心的伤痕让他怒气攻心的大声咆哮:“茱莉,你给我滚进来。”
“主……主人。”茱莉满脸惶恐的从门口爬向尚翼勋。
“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茱莉头做贼心虚的低下头。
尚翼勋怒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动手打人!看样子不给你一点教训,你会忘了谁才是主人。”
他叫来侍者下令道:“拖下去施鞭刑。”
还来不及求饶,茱莉便让两个身材高大的侍者架走。
第十章
茱莉被带走后,安晓瞳随即苏醒,想起身,却被尚翼勋给压了回去。
“躺下。”
霸道的语气带有一丝温柔,只是两人都没发觉。
“我是个奴隶,没有休息的权利,我要去做事。”
“你说那是什么话?伤成这样还不好好休息!”他怒吼。
“这不正好如你所愿吗?”她反唇相讥。
“你!”他气极。
她固执的想要起身,他却不肯松手,紧紧地压住她的肩膀。
“我求你放开我,我再不去做事,茱莉会生气、会打我的。”一想到这几天非人的生活,她就害怕得直发抖。
“以后都不会了。”她战栗的娇躯让他不由得放柔声调。
她直视他的双眼,不明了的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指从今之后,你不必再去做那些事,也不会有人拿鞭子抽你了。”
“那你是肯放我走了?”她燃起一丝希望。
“你想离开我?”他眯起俊眸,反答为问。
“我不属于这里。”她眼神一黯,哀怨的低喃,眉心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惆怅。
他低头覆上她柔软的唇,猛烈狂吻,直到她快无法呼吸时才心满意足的放开。
“但你属于我,我永远也不会放你走。”他的声音又恢复冷漠。
她顺了顺紊乱的呼吸和心跳后问道:“你不是很恨我吗?那为何不干脆一刀杀了我?”死了,她就能摆脱他残忍狠心的对待,也不需要为了他而在半夜偷偷落泪;但她却又矛盾的想活下去,因为她有太多的不舍,舍不得魏爷爷、魏奶奶,舍不得朋友,舍不得……
他闻言,冷冷的嗤笑。“你就算死一百次也不足以消弭我心头之恨,让你生不如死才是我所要的。”
“既然如此,你刚刚为什么又要阻止我?你如果真想折磨我,就该让我过着跟这几天一样的生活,我保证你会开心得合不拢嘴。”她不要命的说。
他离开床,仰天狂笑,笑得好残酷、好无情。“你的意见是很好,不过,折磨人这么有趣的游戏还是自己来比较好,由别人来做,总有那么点可惜。”
“说得也是,那你打算怎么玩这场游戏?”她佯装不在意的问。
听到她这么说,他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好,很好!安晓瞳你够绝的,那么我就如你所愿。
“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供我泄欲、没有自我的‘性奴’。”说完,他悻悻然的甩门离去。
尚翼勋走后,安晓瞳的泪水终于无法克制的滚落双颊。
???
尚翼勋面色凝重的坐在餐桌前,脑海中净是安晓瞳故作坚强的苍白容颜和不怕死的言谈,眼前的饭菜连动一下也没有。
“翼勋,你不要紧吧?”刁妍担心的问。
尚翼勋没有给予她任何的回应,只回忆着和安晓瞳的过去。
刁妍无奈的噘着嘴离开自己的座位,走到他身边轻扯他的衣角,企图拉回他的思绪。
“翼勋,你究竟是怎么了?”
尚翼勋忽地起身,椅子向后倒去,发出砰然巨响,跟着,他一句话也没交代就离开了餐厅。
“翼勋,你要去哪儿啊?”她攒眉唤道。
“妍斫,吃饭吧!翼勋的事就让他自己解决。”耿克扬一派轻松的说。
要是尚翼勋自己没有想通,别人就算再怎么劝他,也只是无济于事,他和安晓瞳之间的种种是谁也无法介入的。
刁妍轻轻颔首。
???
尚翼勋回到房间,第一个反应就是寻找安晓瞳的身影,看到的结果却让他又气又怜—;—;她居然像个可怜乞丐似的缩在墙角。
他走向她,蹲下身,大手覆上她的手,“为什么不到床上躺着?”冷漠无情的声音暗藏着些微对她的心疼。
她不语,想缩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更用力地握着。
“回答我的问题。”
“我承受不起,我只不过是个下贱的女人,没资格睡在您的床上,那样只会弄脏您高贵的身份。”她语气平静的说着。
“你……”他气结。
他冷不防的将她抱起,举步迈向大床。
她没有丝毫的反抗,眼神空洞的任由他抱着。愤怒让他忘记了她身上严重的伤势,不带一丝温柔的将她抛上床。
“啊……”她痛得惊呼,泪水因胸口那道裂开的伤口而再也隐忍不住。
瞧见她胸前的暗红,尚翼勋懊悔的蹙起眉头。天啊!他到底是在做什么?
他离开床走向电话,熟稔的按下一组电话号码。“威尔,你过来一趟,我的女人受伤了。”
挂断电话后,他回到她的身边,才准备启口,却被她抢先了一步。
“对您而言,我的命贱到连一只蚂蚁都不如,您实在没必要如此小题大作,特地请威廉来看我,我自己去擦药就行了。”安晓瞳并不是在自我哀怜,而是看透了一切。
这席话让残酷的冷笑再次回到问翼勋的俊容上。
“你还顶有自知之明的嘛!但你似乎忘了一件事,你是我的性奴,要是你身上的伤口没有好好的处理,因此而留下一堆丑陋的疤痕的话,我在跟你上床时,岂不是得看着那些恶心的印记?你觉得我会那么笨吗?”
听完的话,她只是苦涩一笑,接着便昏了过去。
敲门声响起。“翼勋,是我,威廉他来了。”耿克扬道。
他和刁妍在回房的路上遇见了威廉,从他口中得知安晓瞳伤口裂开的消息,由于不太放心,所以就决定和威廉一起前来。
“进来吧!”
闻言,耿克扬转动门把率先进入,刁妍和威廉也随后进到房间。
尚翼勋看向威廉,用眼神示意他赶紧替安晓瞳诊治。
了解他的意思,威廉走到床边,就在他伸手要去解开安晓瞳的衬衫钮扣时,尚翼勋却突然大吼。
“你要做什么?滚开,不准碰她。”
“她的伤口裂开了,不脱掉上衣,我没有办法治疗。”威廉职业性的回答。
“她是我的女人,我绝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的身体。”尚翼勋粗暴的推开威廉,醋劲大发的咆哮,他对属于自己的女人的独占欲一向都很强烈。
“翼勋,你别这样,晓瞳她的血愈流愈多,你再不让威廉替她医治,她会没命的,难道你想眼睁睁的看着她死掉吗?”
尚翼勋的心因为刁妍的话而起了不小的变化,但脸上依旧是伤人的阴冷,他极度无情的说:“今天她就算死在我面前,我也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
听到他的话,耿克扬握紧拳头,狠狠地揍上他冷惊的脸。“你疯了吗?竟然说出这种话!”
尚翼勋回揍他一记。“她是我的女人,不需要你来操心!”
刁妍使劲拉开两人,不悦的斥责:“够了,你们两个,拳头是向外的,不是用来揍自家兄弟的。”
待他们冷静之后,刁妍走向一旁的威廉,“威廉,麻烦你去请个女医生来堡里替晓瞳治疗伤口。”
“嗯!”威廉点头,拿出身上的手机,拨了通电话到医院去。
威廉收线离去后,房里陷入一片寂静。尚翼勋不开口的站在一端,刁妍则走到床边解开安晓瞳的钮扣,用床头上的面纸拭去她胸口上的血液。
十几分钟后,一名女医生出现在尚翼勋的房间,一边处理安晓瞳身上的伤口,一边对刁妍说:“以后请小心一点,别让她的伤口再裂开了,要是她的伤口不小心感染了细菌就有可能危及到生命的安全。还有,伤口千万不要碰到水。”
“我们了解,谢谢你。”
“不客气。”语毕,女医生离开城堡。
尚翼勋看向床上伤痕累累的安晓瞳,在心中自问:我这么对她,到底是对还是错?
想了好久,最后他得到的答案是—;—;无解。
???
窗外艳阳高照,安晓瞳却觉得好冷,缩在床角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自从那天之后,尚翼勋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眼前,将她遗弃在一旁不闻不问,至今已过了一个多月。他的消失对她而言应该是最开心的事才对,但她却一点也快乐不起来,只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好痛……
突地传来一阵敲门声。
安晓瞳连忙拭去脸上的泪水,声音微弱的问:“什么人?”
“晓瞳,是我,妍,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请进。”
刁妍进到房间,还带来了另一个女孩。
“妍,她……”安晓瞳看向那个素未谋面的女孩。
“她叫楚寂宁,是士桓的老婆。士桓他跟克扬、翼勋他们一样,是我的好哥儿们。”她替两人互作介绍。“寂宁,她就是我刚告诉你的安晓瞳。”
“晓瞳,很高兴认识你。”楚寂宁朝安晓瞳柔柔笑道。
安晓瞳勉强扯出一抹笑。
刁妍见安晓瞳一点精神也没有,觉得她不能老是把自己关在房里,于是提议:“晓瞳、寂宁,我开车带你们到街上逛逛。”
知道她可能会拒绝,刁妍接着又说:“晓瞳,别说不,不然我会伤心的。”
敌不过她的要求,安晓瞳点头答应,“你们先到楼下等我,我换件衣服就来。”
“好。”
说完,刁妍和楚寂宁离开她的房间。
换好衣服,安晓瞳离开这个令她心痛的房间准备下楼去,就在她快要走到一楼时,却因为一个不留意而滚落。
尚翼勋刚好从外头回来,见状,他飞快的冲向安晓瞳,却还是迟了一步,她就这样倒在他的面前。
“晓瞳、晓瞳……”
他抱起她的身体,她后脑勺流出的血让他惊呼出声,但她早已昏了过去,根本没有听到那一声声痛彻心扉、心急如焚的呐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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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桓,我拜托你救救晓瞳。”尚翼勋拉住聂士桓的手央求。
“要我救她?你不是很恨她吗?她死了不是正合你意?”聂士桓说话的语气一如平常的冷淡。
“不,我不要她死,我要她活着,我到现在还是深爱着她啊,”尚翼勋痛不欲生的呐喊。他原本也以为现在的自己对安晓瞳应该只有恨没有爱才对,可是当他亲眼目睹她失足趺下楼梯,自己却来不及救她时,心头竟然有种被人用万箭射穿般的痛楚。
那一刻,他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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