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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修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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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是误会了凌展与白安之间的关系,还当是凌展受了白安的禁制奴役,这才随其追来。
白安偷眼瞧了瞧凌展,看他对此竟无反驳之意,于是小声说道:“这位道友,前面这个姓唐的,修为比我高出一些,我看咱们还是不要硬拼,用言语惊走他便是了。”
以他心中猜测,凌展多半会要求他出手对付这唐姓修士,但是以他现在的实力,想要战胜此人有些困难,最后自己又得不到好处,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是绝不会做的,而如今他对于凌展的实力一直摸不透,心中只觉得这个相貌年轻的修士定然实力高出他甚多,否则又怎会轻易解开自己设下的禁制。
当此情形,依照他的想法,就是向唐姓修士直承自己受到控制,然后再讲凌展的修为夸大一番,说成是筑基期的前辈,借此将唐姓修士惊走。
凌展尚不知他言中何意,但是他也清楚,凭借自己目前的状况,就算和白安联手,也未必一定胜过眼前的唐姓修士,为今之计只有偷袭,既然白安如此说,他自然乐意多拖延些时间。
因此凌展不动神色的点了点头,示意白安继续说下去。
得了首肯,白安立刻转回头来,向前走上几步,侧过身来故意向凌展做出个谦恭的姿态来,同时口中道:“前辈,您可莫要理会这人的胡言乱语。”
他又转向唐姓修士道:“唐兄,你可不要误会了,我身后这位可是修为远超你我的前辈高人,我先前眼拙,也当他老人家是练体期的小辈,因此贸然出手想要将其奴役,不过前辈的手段十分高明,轻易就化解了我的法术。而且他老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在我的苦苦恳求下还愿意收我为徒,传授我高明的修行之法。
前辈对于解救公主的事情也是十分在意,因此带着我追来,寻你要人。
你可千万不要螳臂当车,试图与前辈较量,否则触怒了前辈,伤了你可就不好了。咱们毕竟也算相识,虽然当了多年的对手,但也是一份交情,你可要听我好言相劝,不要误了一身修为。”
凌展听了他的话,不禁眉头微皱,这番话听起来根本不像是恐吓,反倒又些挑拨那人与自己争斗的意思。
果然,那唐姓修士闻言猛得站起身来,露出斗笠下一张国字脸来,双眼微眯盯着凌展,说道:“姓白的,我知道你一贯会胡说八道,这人明明看起来就是练体期修为,你这屁话说去给旁人听还好,我唐发是不会信你的。既然你吹嘘这人实力高强,我就和他较量一下,看看这人到底有什么本事。当然,如果你们愿意两个打一个,我也奉陪。”
凌展本以为白安想要置身事外,却不他竟意外的说:“不用劳烦前辈出手,我白安自来收拾你。”
说着,他抬手招出一件银梭法器,向那唐发打去。
那唐发早有准备,双臂舞动现出一杆大旗,只见那旗杆足有两张长,旗面绣着一条青龙,刻画得栩栩如生,几要跃出旗面,只是一双眼睛却是空白的。
白安见了,笑道:“唐兄这旗上,还是不敢画龙点睛啊,怎么?难道怕这旗的材质不高,一点将双睛画上,便会使法器崩坏么?”
唐发挥舞大旗挡开银梭一击,冷哼道:“姓白的你莫要聒噪,老子这旗迟早会完成的,届时只怕一般的法宝也比不得我这青蛟旗的威力。何况就算我旗上没画眼睛,也未见你打赢过我。”
说话间,白安不听催动那银梭进攻,却都被青蛟旗挡开。
直打了有一炷香时间,两人始终只以法器争斗,并不使用法术,却原来像他们这等低阶修士,施展法术的速度不快,对于法力的控制能力又没有达到细致入微的程度,不能在同一时间分出两股力量来,使用法器却是最为有效快速的方式。
因此炼气期的修士在争斗时,修为的高低,以及手中法器的强弱,直接影响着双方的输赢。
说起法器,这是一种比法宝威力要低上许多的攻防器具,因其不得修士丹火淬炼,只用凡火炼制,因此灵动之意很弱,全靠修士本人的操控,不像法宝那般存在一定的自我意识,在某些情况下,只要修士将其催动,就会自动形成攻击与防御。
而想要炼制法宝,就要求修士的修为必需达到结丹期,才能以金丹之力将凡火催化成丹火,用于炼制法宝,不过这个阶段也只能炼制低阶法宝,只有达到了元婴期,能够自身放出婴火,才能炼制中品和上品法宝。
当然天下也有一些特殊的地方,存在着可以比拟丹火与婴火的天然火焰,也能用于炼制法宝所需,但如果修士本身修为不到,本身无法抵御这些天然火焰的高温,更不能长期看守法宝的炼制,也是不行的。
不过对于有门派或是家族倚仗的修士来说,许多事情可以借助门派和家族的力量,比如常有师长会赏赐弟子们法宝,又或是有其他同门协助炼制等。
至于像白安和唐发这等散修,就只能自行炼制与修为相匹配的法器,当然他们也可以凭借手中的灵石、丹药等物,到一些专门为散修开设的坊市去,进行交换,有时机缘巧合也能换到下品法宝,只是所需耗费很大,不是一般散修支付得起的。
那唐发手中的青蛟旗,就是他自行炼制的,其实他原本得到的是一件法宝的炼制之法,但是因为修为远远不到结丹期,虽然也千辛万苦搜集到了用于点睛的千幻草汁液,但始终不能将双睛炼出。
不过即便如此,这也是一件威力很大的法器,用于争斗中,几乎在炼气期难有敌手。
可是白安手中的这件银梭,是他从坊市中买来的,花费他无数的灵石,论起威力也不比青蛟旗差,虽然他的修为不及唐发,但是一时间也不落下风。
凌展见了两人比试,不禁暗自捏了把冷汗,先前如果不是白安另有图谋,一见面直接以这银梭攻击,自己恐怕未必敌得过,只能仗着蛟皮储物袋的防御之力抵御。
打了半晌,唐发始终只以青蛟旗抵御白安的进攻,将身周防得滴水不漏,却并不展开反击。
白安脸上渐渐显出得意之色来,出言讥笑道:“唐兄,莫不是你怕了这位前辈,怎么这老半天都是躲在你那青蛟旗下,不敢主动攻击呢?”
他这句话倒还真说中了对方心中所想,那唐发冷哼一声并不搭话,只是将更多注意力放在凌展身上,谨防他出手。
白安见对方不搭话,又偷眼瞄了瞄凌展的神色,见凌展对此事无动于衷,于是嘴上继续揶揄那唐发。
这人说起话来全无修道人的风度,尽是些市井俚语,极力挖苦那唐发。
凌展虽然听不懂他话中意思,当也知道尽是些不好的话语,眉头不禁越皱越紧。
那唐发与白安一般,都是在凡尘中厮混的,对于这些话自然是耳熟能详,渐渐听得不耐,开始与白安对骂起来。
两人嘴上不停,手下也不放松,银梭攻得越来越快,青蛟旗防御得也是越来越绵密。
忽然,那唐发似乎有些体力不支,大旗在舞动中现出个破绽来。
白安觑得机会趁虚而入,银梭几乎就要射中对手肩头。
却见唐发临危不乱,身形一闪,竟以旗杆挡住了银梭一击。
随着这一下碰撞,空中爆发出一阵大响,那旗杆上迸出一蓬乌光,将银梭弹出十余丈远,吧嗒落在地上。
白安脸上现出了震惊于痛苦之色,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望着银梭上明显有些暗淡的光芒,指着唐发道:“你好算计,这旗杆上做了什么手脚?怎地一下就将我法器撞得损坏?”
唐发挥手将大旗杵在地面,哈哈一笑,答道:“怎么?损了你的法器很心疼么?我这旗杆中可是上个月刚刚掺入了一两铁精重新炼制,坚硬得很,想不到第一次出手就赢了你这老对头。”
说罢,他跨前一步,一手指点着凌展道:“白安没了这银梭,别的手段我也不惧他,现在轮到你了,老子就见识见识,你这个练体期的修士究竟有什么能耐。”
第一百四十三章 旗杆、旗面
随着唐发的话,他手中的青蛟旗旗面忽然与旗杆分离,向凌展卷来。
虽然不知这旗面除了韧性极强,另外还有何特异之处,但凌展万万不敢让其卷上身来,他满脚步展动向旁躲闪,那旗面却甚有灵性,始终追在他身后。
而唐发则伫立原地,手持着二丈长的枪杆,一边注视着凌展的动向,一边也在留意这白安。
凌展兜了两个圈子,发觉完全无法甩开这片旗面,忽然方向一转,直奔唐发而来。
却见那唐发将漆黑的旗杆一抖,当做一杆大枪运使起来,直刺凌展前心。
凌展脚步一错向一旁闪躲,那旗杆却似生了眼睛一般,一抖之下再次指住他前心。
凌展脚步连番变化,竟躲不开这旗杆一刺,此时那旗面已飞到他身后,立刻便要裹上身来。
他蓦然停住脚步,双目瞬间抓上旗杆顶端,猛向怀中一引,这一下唐发力气敌不过他,身形被牵得向前抢出两步,旗杆就此被凌展抓实了。
不过凌展仍不放松,进步蹲身,脚下一转,面对着旗面飞来的方向,同时将旗杆抗至肩头,运力将旗杆向前一刺。
那旗杆顶端尖削,似乎极为锋利,却不知能否刺穿旗面。
唐发见此情况神色一惊,招手控制着旗面飞开,躲过了这一刺,但他手中的枪杆却被凌展一下夺过。
凌展迫退了旗面,又夺到旗杆,本来也想将其当做大枪运使,以武功斗法器。
可是不曾想,这旗杆中因被掺入了铁精,已经具备了一定的法宝特性,拥有自身一丝灵性,忽然从主人手中到了他手里,竟然开始自行旋转起来。
这一下,凌展便觉有些把持不住,掌心发烫,似乎就要将旗杆脱手甩出。
他冷哼一声,手掌紧握,蓦然止住了长杆旋转之势,将其挥舞起来,再次挡开旗面一卷。
此时那唐发已然退出二十丈外远远站定,神色阴沉的指挥着旗面与自己的旗杆对阵。
实则这件法器原本是炼做一体的,旗面与旗杆并非分离,但他前些日子换得了铁精,于祭炼之时灵机一动,将两物分割开来,变作两件法器。
这样一来,他在与同阶修士交手之时,可以先装作只有一件法器,并于出其不意之时将二者分离,收奇兵之效。
特别是与白安这等老对手争斗,对方认定了自己这件成名已久的青蛟旗是一件法器,万万不会想到在关键时刻竟可以分成两件,多半便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不过这样一来,这青蛟旗的用法也自不同,原本这件法器上画的那条青蛟是可以显化的,作为一种半虚半实的形态用于争斗,可攻可守。
但是一旦这旗分成了两部分,那青蛟便难以显化,旗面只有兜卷之功,而旗杆也不过是一件兵器罢了。
说起来,这样反倒会让实力减弱,但是那唐发并不自觉,仍以为自己是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注意,把原本一件好端端的法器变成了两件废柴。
先前白安一击失手,实则也是因为疑惑为何今日这青蛟旗上的图画并不显化,始终凝神防范,并未留意那旗杆的特异,这才使得银梭受损,否则他若是稳扎稳打,未必就输。
凌展原本也暗自防备,他先前已暗中制作出了那道学自白安的禁符,藏于左手掌心中,看似他是以双手握住旗杆,但其实只有右手发力,左手不过虚握。
但争斗了一阵,因禁制迟迟未打出,竟渐渐开始消散。
凌展心中发急,看似他用旗杆斗旗面,一时间打得旗鼓相当,但是自己目前没有致胜手段,而且那旗杆始终在反抗,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他一边脚步挪动,向唐发靠近,一边对白安大吼道:“你站在一旁做什么?快与我合力进攻此人,你那银梭虽然受损,但勉强还可一用。况且你难道除了这件法器,就没旁的手段了么?”
白安身子微躬,脸上堆笑道:“有前辈收拾此人,我怎敢轻易插手,坏了您的脸面呢,您看我这法器祭炼不易,如今已经损了,怎好再勉强动用?您实力这么强,怎还需我动手?”
他虽做出一副恭敬的模样,但言语淑无恭敬之意,听语气反倒有些有恃无恐。
凌展闻言心中微怒,心念一动便要发动禁制。
可是他一连催动数次,白安仍是一副笑嘻嘻的神色,似乎并未收到伤害。
这一来,凌展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他一路上始终监视着此人,确定他始终没有设法解开禁制,但是方才自己被迫出手与唐发争斗,心神一时受到吸引,并未全身留意他的动作,看来此人可是趁机将那禁制解了。
唐发其实并不知两人直接的关系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很熟悉白安,此时见了这个老对头脸上的笑容,心中没来由的一寒。
就在这一刻,他蓦然察觉到身侧一道劲风袭来,侧目看时,竟是白安的那根银梭刺到近前!
他反应极快,蓦然取出一张符纸,随手在指尖引动。
那符纸眨眼化为灰烬,从那散落的灰烬中却浮现出一片光盾来,迎向银梭。
唐发神色间流露出心痛,这张防御符是他花大价钱买来,作为遭遇危险时的防身手段,想不到自己与白安斗了这么多年,次次见面都全神防备,竟然还是被算计了。
不过他虽然心中懊恼,但动作却不慢,那符纸刚一引发,他立刻飞身退开。
此时他心中已然没了争斗的念头,白安的手段他最是清楚,既然这银梭与他混入了铁精的旗杆碰撞都没有损伤,飞翔间仍是灵动非常,那今日自己肯定是讨不到好了。
这意气之争非只一时,他既然知道自己输了,也就不想多做逗留。
可是那白安对这场争斗盘算已久,怎会轻易放过他,只见那银梭如穿薄纸一般刺透防御符化作的光盾,顷刻飞至唐发身前。
那唐发一时间也顾不得对付凌展,已将旗面招回身边,瞬间将自己裹了个严实,企图以此防御。
但那银梭忽然威力大涨,连连向旗面刺下,虽非一透而入,但也将旗面连连划破许多缺口。
那旗面是一连卷了数层将唐发包裹起来的,但在银梭的猛烈攻势下,也渐渐难以防御,甚至好几次银梭前端似乎已刺中他的身体,痛的他发出阵阵惨叫。
凌展此时没了那旗面的牵制,停下手来冷然看着白安。
白安如今早已站直了身子,飘身退出十余丈外,笑嘻嘻的看着他说道:“前辈,看来你还真的是练体期的修为,现在我还被你唬住了,当你是位前辈高人,戏耍我的这小人物呢。不过看你被那姓唐的逼成这副模样,还没有别的手段使出来,先前却是我想多了。”
说着,他见凌展脚下移动,似乎要向自己进攻,立刻身形再动,又飘出十丈远,口中道:“哎!?你可莫以为我的银梭在攻击那姓唐的,你就可以对付我了。告诉你,慢说我还有其他手段,便是单只跑路一项,你这两条腿的速度就比不过我有法术在身,你也不用打旁的注意了,总之那公主肯定是我的了。你要是不想吃亏,就赶紧离开,莫在我眼前惹厌。”
他说到后来,语气渐转凌厉,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忽然,那边被银梭刺得苦不堪言的唐发发出一声厉啸,高喝道:“白安!你这次难不成真想将我赶尽杀绝么!你就不怕我最后的反击?”
白安闻言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冷然道:“你唐某人的本事,我还是知道一点的,这些年咱们大大小小也打了上百次了,你那个压箱底的法术,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么?只是像这等要魂飞魄散的法门,你真的敢用出来?只要你乖乖投降,让我下了禁制,今后你还是可以好好再活上百八十年的。”
唐发闻言大怒,斥道:“白安你放什么狗屁,老子就算拼个魂飞魄散,也不要一辈子做你的奴隶。”
说着,他忽然声音一变,念诵起一篇咒文来。
霎时间,周围的空气变得凝重起来,似乎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白安脸色忽变,怒声道:“唐发你疯了,还真要拼命么?这样岂不是连公主都要一起死。”他也是一时急昏了头,才说出这话,其实唐发既然敢用这个法术,就是豁出去一拼了,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还管什么公主不公主的。
白安一边怒喝,一边疯狂催动银梭攻击。
就在此时,不知那唐发做了什么,旗面上的图画忽然动了起来,一条介乎虚实之间的青蛟影子跃然而出,一声轻吟传来,地面震动,那茶棚似乎经不住这等力量,有些摇摇欲坠。
白安在这危急时刻,竟然还抽空看了凌展一眼,嘴唇微动似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转过头去,向着唐发狂奔,同时双手在空中连连舞动,似是在召唤着什么。
凌展此时也顾不得看他,唐发引动的这番变化非同小可,他自然不会在原地坐等,此时他一把抛开那跟旗杆,身形直奔茶棚而去,他必须先救出许琴儿。
第一百四十四章 天雷入体
凌展奔入茶棚,将那瘦弱之人头顶斗笠摘下,确是许琴儿。他并未立刻触碰许琴儿的身体,而是小心的仔细观察一阵,确定她只是身体行动被控制住,并无其他特殊之处,于是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撕成一根根布条,将其负在自己背上,转身便要奔出。
也幸好唐发是认定了许琴儿的公主身份,打算拿她去换悬赏的,因此没有下什么会对她造成伤害的法术。
就在此时,唐发的吟诵之声忽然一停,空中顿时刮起一阵狂风,周围里许之地的气流开始飞速旋转起来,以这茶棚附近之地作为中心,形成一股类似龙卷风的态势。
白安已然来到他身前,忽然凌空一跃,双掌自上下击,唐发的那面青蛟旗只围住了四方,上空却是存在空缺,白安正是打算从此处乘隙偷袭,只是那条幻化的青蛟立刻转身挡在上方,抵御住了他的攻击。
下一刻,天空中风云汇聚,眨眼形成一小片浓墨也似的乌云,隐隐透出雷电光芒。
凌展仰头见了这等情形,眉头大皱,这与他经历雷劫的状况何等相似,由不得他不心生疑虑,不过如今的状况不容他再多逗留,争斗的二人真实实力都强过自己太多,既然已救得了许琴儿,还是尽快离开为妙。
但就在此时,那乌云仿佛根本不需要孕育,一道天雷蓦然劈下,正打中被青蛟旗围在中心的唐发。
此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似在忍受极大痛苦,随后只见那青蛟旗忽的一张,再次复归一片旗面的模样,与正在飞来的旗杆合成一件法器,显露出唐发的身形来。
但见他须发根根直立,全身衣服焦黑,正是常人被天雷劈中后的模样,但他双手和面部皮肤全无异状,只是双眼中闪烁明亮光芒,仿佛内中蕴含雷电。
因青蛟旗复归原形,那幻化的青蛟也飞回旗中,白安没了阻挡,双掌立刻印上唐发顶心,他掌心中各有一道禁符,却是打算直接奴役唐发的心神。
但立刻,他就惨叫一身,翻滚着飞出数丈,摇摇晃晃落在地下,神色间满是震惊与不甘,他的银梭也射在唐发身上,却被一层电光挡住,不能前进半分。
唐发狂笑一声,手指白安道:“姓白的,老子现在引天雷入体,你想伤我,那是根本不可能,老子今天就灭了你,省的你再处处与我作对。”
白安闻言,脸上神色连变几变,忽然换做一副讨好的模样,道:“唐兄,咱好歹也是相识多年,何必闹到这般地步,你看那小子已经把公主劫走了,难道你不追回来么?”
唐发听他言语,果然转头看向凌展的方向。
凌展本要立刻逃走,但既然被这两人再次盯上,他心知自己双腿的速度恐怕还快不过两人的追袭,想直接离开并不现实,因此他立刻回转身面对二人,凝神戒备,同时口中道:“凌某见二位打得甚是精彩,只怕伤了公主,因此暂时将其护在我背上,我并不离开,只在这等二位分出胜负罢了。”
唐发其实方才用处这天雷入体的法术时,就把公主的事情早抛于脑后,这法术伤人伤己,他也没打算事后还能安然无恙,能苟活一条性命便是最好了,因此他看凌展却不是因为许琴儿的事情,而是想将这个潜在的危险之人与白安一并杀了,免除后患,故而凌展的话对他根本没有起到半分作用。
白安此刻还自觉计策有望,立刻要再花言巧语蛊惑于他。
但唐发自知这法术时间很短,根本没工夫与二人多话,蓦然冷哼一生,双拳隔空分击二人,只见两道电光一闪,立刻打在凌展与白安胸前。
白安只发出半声惊呼,立刻浑身僵直倒在地上,似全无反抗之力。
但唐发对他最是了解,心知这老对手善于使诈,因此一击之后并不停手,又一连数道雷光打在白安身上。
这一下白安真的是再无反抗之力,直挺挺倒在地上,一身衣服在雷光下化作碎片飞散,露出一具焦黑的躯体来,就算还有一口气在,也是活不多时了。
凌展那边也不轻松,接连被三道雷光击中,只觉浑身麻痹,难以行动。
但不知为何,许是曾经历过雷劫的缘故,他倒并未如白安那般倒在地上,仍自试图移动身形躲避。
可是他虽然尚能行动,但背上的许琴儿与他捆在一起,却也受了雷电之力,身上原本控制行动的法术被一冲而散,发出连声痛呼。
凌展闻声心急如焚,但是如今的唐发根本不是他能够抵挡的,情急之间他忽然心生一计,嘶声道:“唐发,你就不怕杀了大炎国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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