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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撞(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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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我怎么快,嗯?”我实话实说。
“陈硕……你别又惹我!”他断续顺著气,狠狠拉下我的腰,感觉得到身下的热度凶猛上窜。
“啊!”我们同时喊出来。
撞上对方的目光,做一个深呼吸。手腕被我制住,他的眼里透出诱人的狼狈:“你今天想上我?”
“你还有别的建议?”
我沉默著轻抚他的腰胯处,让这具充满男性魅力的身躯以一种被动却隐约散布著淫逸味道的姿态呈现在自己眼前。体内更加兴奋起来,激烈的渴望伴著点疯狂的探索,开始啜吻他每一寸皮肤,长串的吻痕泛著情色的湿印。
“陈硕……”他的手臂围住我的脖子,迫使我抬头,他专注地看著我的眼睛,“你有没有说过……爱我?”
我的胸口磨擦他的:“你想听?”
“说啊。”
“我爱你……郑耀扬。”其实这三个字抛开肉麻感,也没那么难出口。
他猛地推开我坐起来,在我愣怔的瞬间,重重地压住我,那眼神像要把我烧了一样,他俯身咬住我的肩膀,在我耳朵喃喃道:“你让我激动了。”
突然,他一个挺腰。“呃!”我低喊一声,“你……”我咬住牙,简直不能相信他的冲动来得那么鲁莽,整个人都绷紧了,我想退一退,结果却使他插入得更深,等磨合片刻后,汗水已涔涔而下,湿热一身,直到能感觉到体内涌动欲狂的火烫。
仍有些艰难,我一再吸气,想稍微放松一点,下意识地挺了挺身子,却更像是在暗示需要得到更强烈的感官享受,他的汗滴在我的脸上,我们拥抱住狂吻起来,他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摆动。
征服他可以让我感到自己的强悍,为身体结合处带来的触感而深感快意。腰身被他强大的力量控制住,层层的进攻填满灵魂,他足够的技巧与我激烈的回应,每一下都挑中双方的敏感点,整个人都陷入一种迷乱当中,渐渐失去清醒,痛感与麻醉已变得那么不真实。当彼此放松身体,在无以言喻的狂热感觉里,随著一波波强劲的冲击,断续的申吟和呐喊,情欲都化开了,本能的抵御也敌不过迷失的意识。加深晕眩感的,是他的手和唇,一次次唤起我的热情,抵达巅峰……
用身体语言,渴望强健的征伐和动情的交融。恍惚中,还来不及清醒,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我想占领他,带著高chao的余韵,格外缠绵入骨的快感如浪潮般起伏。
“啊……”
“再来──”接近顶点,我们忍不住低声嘶吼,空气真正被情欲浸染透,身体深处被一再挑起的热望倾覆,完全身不由己。
动荡的空间里,律动的节奏、投入的肉体、火热的口唇、相缠的手指,足以挑起隐藏已久的情动,赖以持续的能量纷至沓来,所有包括陈硕和郑耀扬的一切,都不再恍然若梦,而是能真切可感地触摸到感知到,总是在关键时刻,我们选择彼此,而不是别人。
绝对的疲倦换来绝对的休憩,醒来后的我们对著一床的凌乱和散布一地的衣物失声笑起来。
我先坐起,把靠枕搁到手臂下,侧身望著他,回味著这张完美的脸上曾经经历过的满足、冷静、得意、动情或是痛楚、失落、挣扎,震惊自己居然会跟这样一个男人走到一起,更多的是惊诧自己体内那燃不尽烧不完的热情,如果世上还有什么能激发我,郑耀扬无疑是最重的那个元素,他付出的其实一点都不比我少。
这时,他意味不明地冲我笑了笑,带些邪气:“感觉还是那么好。”
“想不想再来一次?”我勾了勾食指。
“开什么玩笑!”
我探手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边取出一样东西:“如果我也戴这个,会引起有关人士的不安,我可不想自找麻烦。”同样的戒指款式,带在两个绯闻缠身的男人身上,很难对外保持平衡。
他看著我,沉默下来,然后轻轻拥住了我:“真的想再来一次了。”
“开什么玩笑。”
这时,突然有人在外拍门,我只好围了条浴巾出卧室穿过客厅,打开半扇门看著不速之客马莉,挑眉询问。
她傻笑著道明来意:“哇,陈硕,你的身材还是这么棒!噢,不好意思,打扰你们,耀扬是在里面吧?他昨晚没回房间,所以肥施就擅自睡他的床了,我是想问问他──要不要换床单?”
“我建议你最好别在他面前提起这事。”我笑著关上门,阻隔所有可能会使郑耀扬过敏的生物。
(完)
番外 初识 耀扬篇
有批从中东转站的进口车部件要转手,刚在跟越南官方交涉,就接到张冀云从香港打来的电话,本来正好在火头上,加上他通报的那件事,我脸上也明显现出些不耐烦来。
原来老爷子又故技重施,派若干小鬼来搅局,他还真打算跟我来场拉锯战呢。
张冀云笑著让我消消火:“这个角色听说是挺能耐的,现在还在日本替手下收拾残局,再过三日就到香港,估计不是杂牌军。”
“呵,有意思,难不成老爷子出绝招了?”
“郑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张董是锲而不舍的顽固派,他一个个放人,你一个个收,他是气不过你总能收支平衡。”
“看来不给他点甜头,不乖顺,老爷子是不肯罢手了!”
“要不要查查那人的底细?”
我冷笑:“管他是哪路的,只要老爷子有耐性我就陪他耗。还有,我会比原计划提前两天回来,到时再掂量对手的斤两。资料就不必传了,我现在没兴趣。”
“OK,等老大你回来主持大局。”
我沉吟片刻道:“他们一脚踩进香港,你就得替我看紧他们,在没搞清对方的确切来意之前,圈定好活动范围,别让他们有机会在背后捋宙风倒毛。”
“郑哥尽管放心。”
最后补上一句:“还有,别向人透露我的行程。”
“老大又想出奇制胜是吧?”
我淡笑著挂断,张冀云这小子也是不安分的人,办事虽牢靠,但性格不稳定,有时候还真吃不准他,不过用人不疑,还没有多少人能在我眼皮底下搞小动作。
再转入会议室,对著那帮越南佬个个精明贪婪的嘴脸,开始跟他们打另一轮口水战。最后,我同意将四六改三七,他们答应让我多出一批货,各自退一步,谈判初见成效。
回香港是在一周后,傍晚下了飞机,我并没有立即回海景别墅突击抽查那些“新房客”,而是想著如何用更妙的方式揭开来者的真实面目。在丽月宫的豪华套间里休息了半日,等张冀云赶来向我汇报情况,已经是隔天的清晨。
“老大,有件事我不得不如实禀报。”张冀云的表情虽轻松,但我听出他的话里有深意。
“出纰漏了?”
“这倒不至于,只是那些家伙不太老实呢。”
“噢?”我挑眉,终于提起些兴趣,“这评价可不算坏。”
他将手里的资料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陈硕,张董近年来培养的得力干将,摆平成业很多疑难风险大案,交游手段一流,但个性冷静不易亲近。”
“冷血猛兽出笼?”
“见仁见智。”张冀云嘿嘿一笑,“正因为对手是郑哥你,他也正愁施展不开手脚。”
我随手翻开资料册,虽然对上面记录的半真半假的内容没放多少心,但那两张随意拍摄的情景照片却顿时抓住了我的眼球,嘴角禁不住浮起一抹不屑的浅笑:“呵,你确定他不是个靠脸混饭吃的家伙?”
“靓仔嘛,别的好处我不知道,办事肯定方便一点。”张冀云也有同感。
照片是一片蓝幕背景,那人一身闲适挺拔的淡色系衣裤,清淡的表情衬得那双眼睛极其深邃幽静,可隐藏其间的锐利精光出卖了他,世故者都无法忽略他眉宇间那道忧郁的冷酷,几乎称得上完美高贵的五官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浑身都散发著“生人勿近”的讯息,但又会令人经不住想去接近。一个有趣的、充满凛冽气息的男人。
啪一声合上资料册,我站起来。
“明天,给我安排一下,导一出比较别出心裁的开场,我只希望他不要一开始就轻举妄动,这样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
张冀云笑了:“老大,一切听你的。”
其实我对老爷子的人从来不残忍,还常常能化敌为友化险为夷,这是策略。波地也好,秀芳也好,都曾是成业的人,但他们最终都成了我的心腹,很多事是可以靠意志改变的,最主要是让你的对手能适当换个角度看待“忠诚”这个问题,继而下明智的决断。
我只想在最短时间内摸清对方的套路和伎俩。要判断一个人的行事作风,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在其不防范时,设置非常境遇,逼他作出最本能反应。
利用丽月宫的面具舞会,适时会会这个英俊莫测看起来颇有些实力的对手,但我始终不会轻易低估一个人,也不会过分高估。我只希望他不要让我太失望,毕竟,我要对付和收服的必须是一位真正有能耐、够聪明的人才。
特意换上一身整齐挺拔的黑色西服,戴上那只可以暂时掩盖真相的面具,缓缓步入会场,等候狩猎时机。其实在这之前,我从来不信自己会乐意上台表演这类低俗戏码供人赏玩,今天多少是有些急功近利了。
二十分钟后,张冀云出现,连同那个人。
我无法看清他的面部表情,但任何伪装都没法挡住他与身俱来的傲然气质,颀长英挺鹤立鸡群,很奇怪,他浑身上下居然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市侩气,转身、扬手、起舞的动作都很优雅从容,甚至有些心不在焉,这样一个男人真不像是在成业旗下久经沙场的幕僚。老爷子的手下我也见过不少,从没发现过这么一号人物,看来是成业雪藏的级品。
但我不想让表面的颠覆性印象先入为主,我需要与此人正面接触,深入研究再下结论。
张冀云已经在人群中搜寻我的身影,漫不经心地举步上前与他擦肩而过,使个记眼色,他准确地记录下我的面具号码:19,然后,正式拉开这场特殊恶作剧的序幕。
其实,后来的事,我也有些始料未及。
当锣鼓和聚光灯在场中打转,我率先走上舞台,接受众人从顶至踵的目光巡视,目前自己的形象应该是无懈可击的。
这个叫陈硕的男人眼中划过几分愕然,默然地上台与我并肩而立,我唯一能揣测的是他此刻内心不自在的比重,从那略微闪烁犹豫的眼神和绷紧的嘴角我就可以判断其隐忍程度,他已经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高超定力。
我直直地盯著他,目光几乎有些放肆,他亦有察觉,朝我看过来,然后我冲他笑了笑,绝对是有些攻击性的,足以令他在心里诅咒我,那双特别的黑眸中擦过的那道陌生的惊诧,令我的体内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我突然为自己的轻率情绪感到不解。
女司仪已经在竭力配合演出,宣布十五秒的接吻时间无限延长。
再回头已发现他暂时放下不安,恢复常态向我主动走近,看来这个角色远比我想象的难缠,没两秒的停顿,他似乎已经不打算躲避问题,呵,有意思,一个绝对不肯坐以待毙的人当然会是名好对手,他喜欢挑战,喜欢突破瓶颈为难自己,顽固的家伙呢。
人群中呼声四起,在我们之间只差半臂之遥时,我先一步拉扯他的手臂,揽住他的脖子,迅速将嘴唇贴上去夺过他的防备,冲击他的警戒线,这样一个浓到窒息的吻,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他乱了。
原本只是想戏弄一下对手,但突如其来的一股外力作用于手臂,使我差点狼狈松手──他想推开我。看来,我令他不只难堪这么简单了。
抬起手固定他的后脑,另一只手拥住他的腰,像对最亲密的情人那样尽情表现我的优越极限,突然,身体磨擦间,异样的刺激感令我的某根神经倏地崩断,在与他的较劲过程中,嘴里有浓烈的味道化开来,在开始没过多久之后便使我有点莫明所以地陶醉了……他的唇很炽烈,跟他外表的感觉正好相反,像随时会灼伤侵略者,是近乎霸道坚韧的抵触。
突然,他的手臂有力地绕住了我的脖子,张开嘴唇让我的舌头无意地闯入,这个吻开始变味,渐渐无法操控。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吻可以是这样的──纯熟、柔韧、炙烈、疯狂,当他企图动用牙齿伤我时,我巧妙地躲避著,并趁他稍一失神用力吸住了他作乱的唇舌,我的手不禁越收越紧,我们看似忘情地拥吻著,发泄著彼此激烈的可以称之为怒意的东西,尽管一开始,对男人的吻有些不适和生涩,但我们毕竟都是这方面的老手。只是必须承认,一个不算撩拨的挑逗已使我第一次有了一种失控的感觉,当有什么溢出唇角,鼓声骤响,我终于能用力地推开他,换得头脑的清醒。
他站在原地低头喘著粗气,一时之间我也只等待自己急促的呼吸能够快速平缓下来,这绝不只是一个吻而已,而是一次前所未有的较量。
我回头深深地望著他,像看一件稀有的艺术品,从内到外,从表面到本质,我都想看个透,想要狠狠撒裂对方的面具看看那对犀利晶亮的眼睛里隐藏著什么样的秘密,想要让他知道我燃烧著的熊熊烈焰般的意志,我决定征服这个人。
抬头看计时器,一分五十秒,呵,很值得纪念的开端。
看他愤愤不甘地步出会场,我心底扬起一种奇异的矛盾感,开始不确定自己先前的计划是否带点意气成分,也许不选择大庭广众式的邂逅会更有利更自然,其实我原本没有打算与他接吻,也没这类嗜好,但一接触到他的眼神,那是他唯一精悍倔强的外部影射,从中我读到了一种讯息,一种不容轻取的拒绝,这激起了我身体里某些掩藏得很深的探究欲念。
等走回丽月宫的套房,我满脑子都是刚才那幕荒唐大胆的表演,齿间残余著半点温度,仍感觉惊心动魄。反复回味伴随这个男人身边的令人热血沸腾的空气,他凭著沈静镇定的视线,偶尔勾现出迷人弧度的嘴唇,那夹烟的指骨分明的手指,伴著清淡散漫、泰然自若的表情,在社交圈里应该大有可为,可丢开那张虚假的面具,却是接二连三意外的碰撞。
我们背后本有一片阴霾,不是说融合就融合得了的,对这个男人我没有任何把握,首先需要测试他对老爷子的忠实度,如果我能找到突破口,局势或许会扭转。
当他理直气壮地站在我的办公室坚定地宣布“让我参加董事局会议”的时候,我笑了,并不是嘲笑,而是激赏的笑,毕竟能当著我面直截了当表达其意的人并不是很多。
但我却率先出击了,用言语羞辱攻击他,像我昨天禁不住用动作甚至激吻去攻击他一样,我有些暴躁地看著他,穿插著粗鲁的偷袭,并对其言行进行种种压制。
他果然还是恼了:“你想怎样?”
我希望开始一场交易,不是要他的命,而是换取他的一项保证。我靠上去,朝他耳根吹口热气:“陪我睡一觉,换你在宙风董事局一个月。”
侮辱人可能不需要太多理由,即使极尽羞辱之能事,他仍冷静地识破了我,他知道我不会真的要求他这么做,但同时,他过于直接的冒犯也触到了地雷──我恰恰是那种不怕尝试的人,身后整个维多利亚港都不能让我退却。
我悠悠开口:“如果你肯定,今晚十一点到丽月宫十楼305套间,我想,这回不必请人帮你带路了吧。”
正遭受几面夹攻的男人,一边在无孔不入地进攻敌人,一边在理智谨慎地退守,如果将来干预宙风的计划失利,他将无法回去同老爷子交代,如果是我占上风,他也未必是个能够收留得了的危险人物,因为我从他眼中看出真正的遗世孤立,清冷得几近荒凉,只有隐匿得极深的那抹温和的脆弱令我动容,我想要改变我的被动甚至是他的被动局面,我要给机会让他接近我,我知道这很冒险,但我也需要靠得更近才能看清他。
我期待他的表现,等待他卸下面具时那一瞬间的不设防,静待一些我自己都无法预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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