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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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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清朗悠缓,但周围的人却无法听到,仅入张清云与杨若男之耳。
虽对张清云生气,却不会耽误了正事,欲救此人,并非是他心慈手软,而是想通过读心术以察明其背景,寻出幕后之人。
他自己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却不喜欢女人心狠手辣。小~说55 5原创中文网 www。xs 5~55。c om
第一章第267章 音却
杨若男舒了口气,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的潘先德,闭着眼睛的他眉头紧皱,似是痛若不堪。
虽不改对他的厌恶,杨若男善良的本性却有难免泛起几丝同情,挨了这一剑,想必一定很疼吧。
杨若男转头瞥了画舫中端坐的干爹一眼,见他眼神冷淡,不敢再耽搁,转身对清冷的张清云嫣然一笑:“姨娘,若男要回去了!”
张清云清冷如寒玉般的面庞泛出一丝温柔的笑意,点了点头。
杨若男并未蹲下,只是平伸出娇小的右手,虚虚按在昏迷着的潘先德胸前,轻轻一提,他的身体顿然飘起,宛如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托着他身下,缓缓升起。
杨若男伸手虚提着潘先德,鹿皮蛮靴轻点,如乳燕穿林,一掠而过,带着潘先德直接钻入他们的画舫中。
自杨若男翩然而至,倏然而去,兔起鹘落,宛如惊鸿一现,仅是几息间事尔,却天地陡亮,容光耀人眼。
众人尚未自她绝美的风姿中清醒,眼中伊人已去,心中怅然之极,不由齐齐望向萧月生所在的画舫。
湖面波纹起,周围的画舫已不自觉的开始荡动,似要转到一个能够看到杨若男的位置,擂台之下,开始隐隐骚乱起来。
倾国倾城,便是美色所达之极至,杨若男集小龙女与杨过的优点于一身,再修以独特的心法。姿色之绝美,风华之盛,足以达到倾国倾城之界。
美色动人心,心神被夺之下,大多数人竟忽略了杨若男无意间展现出的绝世武功,或倾慕至极,不敢生出一分亵渎之心。却要再看一眼,虽死无撼,或被迷得神魂颠倒,生出占有之欲,即使刀山火海,亦无畏无惧。
外面的情形,萧月生虽未出舱,却已看到。尚未松开的眉头号不由又皱了皱。
他放下白玉杯。一具瑶琴蓦然在他两手之间出现,琴身幽紫,光华隐隐流转,却敛而不发,琴弦漆黑无光,以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散发着神秘的吸引力。
瞥了一眼优雅的坐到自己身旁的杨若男,萧月生懒懒地拔了一下琴弦。感受着琴弦的力量,以测其音准,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杨若男,以后出去啊,你还是戴着面纱吧!”
郭襄已眼明手快的将桌上白玉杯挪开。让出地方,萧月生将幽紫的瑶琴端放到自己的身前。
昏迷着的潘先德被安置在船头的床榻上。雪白无瑕地床榻上已被他印出一副人形血痕,受了萧月生地归元指之后,他虽未醒来,气色却已渐渐好转,醒来只是早晚的事。
“哼,那多闷啊!他们的定力真是太差了!”杨若男嘻嘻一笑,娇哼了一声,自雪白无瑕的貂皮衣袖中抽出手帕,月白的丝帕拭了拭并未沾上东西的小手。
萧月生瞪了她一眼,低叹一声红颜祸水,摇头不语,两手抬起,手指已抚上玄黑的琴弦。
“铮——!”
宛如五石的硬弓被拉成满月,忽然放开弓弦所发之音,几有遏云裂石之威,亦如闷雷响起,令周围的喧闹顿然一肃,天地间一片宁静。
即使是场内武功最深的张清云,气血亦不由汹涌鼓荡,几欲脱体而出,其余之人,更是不济,没有内力者毫无所觉,但凡有一丝内力,便只觉眼前发黑,一颗心砰的一跳,似要马上爆炸。
周围缓缓划动的画舫顿然停止,即使是在远处,船上的人们也莫名的知道这声琴音是传自哪艘画舫,令他们深为恐惧,不敢再靠近,渐渐围拢之势顿破。
但亦有几艘画舫,仍要往这边靠拢,他们被杨若男的风化迷得神魂颠倒,已达忘我之境,即使深渊悬崖,亦无所畏惧。
“铮铮——!”
琴音再次响起,声调变得舒缓,轻如小桥流水,几声之后,却再次升高,扶摇直上,高低之变,宛如飞翔于天际的雄鹰陡然飞下,掠过草原,接着再次冲上天际。
起伏变化,总关人心,周围诸人只觉自己的心已不属于自己,随着琴音的高低而忽快忽慢,忽强忽弱,激烈时,砰砰心跳仿佛欲要脱离身体,低深时,心跳微弱得似乎将要死去,如此诡异之情形,人们不由地生起绝望惊恐之感。
就在人们即将崩溃之际,琴音忽停。
随着琴音的停止,诸画舫上未直接瘫软在地的人寥寥无几,多数趴在地板上或呕吐,或颤抖,他们皆经历了一番由生到死,由死至生,知晓了所谓死去活来。
自天空上望去,本是渐渐向萧月生的画舫靠拢的一艘艘画舫,如今忽然逆反了方向,俱是忙不迭的远离,他的画舫四周变得空空荡荡,清风吹来,清波粼粼。
郭襄坐在萧月生的身旁,并未感觉到异样,亦未受琴音影响,反感觉得此曲极是美妙,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画面,一只矫健的雄鹰在高达百丈的瀑布旁戏水,忽高忽低,自由飞翔。
她并不知姐夫究竟为何抚琴,而且只弹了半曲便收回了瑶琴,但见过姐夫太多的古怪,也抱以见怪不怪之心,仅是静静的欣赏,并未多问。
随着琴音停止,杨若男睁天明眸,放下白玉杯,轻轻跃至舱外,往四周打量了一下,见到空旷的周围,又回到干爹身边,嘻嘻笑道:“干爹,太狠了吧?!”
“现在不狠,难道等到火苗窜起来再狠?”萧月生没好气的瞪了杨若男一眼,两手离开瑶琴,轻抿了一口碧芜酒。
“若男。怎么回事?”郭襄听不太懂父女两人的话,瞥了姐夫一眼,轻声问杨若男。
“干爹弹琴把人都给吓跑了!”杨若男轻吐了吐嫩舌头,娇俏地回答,又白了萧月生一眼。
郭襄并非迟钝之人,一点即通,马上明白。不由笑了笑,打量了一下杨若男的玉脸,轻声笑道:“都怪若男你太过貌美!”
“难道真的得戴着面纱吗?”杨若男左手葱白似的小手指指了指美丽的眉毛,有些苦恼的问郭襄。
“嗯,还是戴吧!”郭襄看了一眼萧月生,对杨若男点了点头,抿嘴笑了笑。
出了这些事,今天的擂台也就到此为止了,太阳尚未落山。人们便已渐渐的散去,回想之时,感觉恍如一梦,真实而虚幻。
张清云被杨若男拉着过来,乘同一艘画舫返回临湖居,她的两个弟子段紫烟与秦思莹也跟了过来,不大的画舫颇有挤满之感。
几个女人头面人物在一起,难免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画舫内被数种幽香填满,萧月生坐在她们当中,拿着一卷书,悠然自得的欣赏,对周围的莺声燕语听而不闻,似是在锻炼自己的定力一般。
只是萧月生与张清云两人仅是眼神相撞了一下。自始至终,再未接触。
张清云清冷的性子。话本就不多,平日里与萧月生在一起时,萧月生往往以目光去捕捉她的目光,通过眼神交流。
所以两人间的异样,画舫上众女并未觉察出来。
秦思莹穿着月白的夹袄,湖绿的百褶裙,若非腰间的长剑,便是一个亭亭玉立,娇美可人的千金小姐。
她坐在师父的身旁,嫩白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潘先德,转头望向萧月生:“庄主,这个人要不要紧?”
“没什么大碍!”萧月生的目光自手中的书卷中移开,淡淡的瞥了一片清冷的张清云,随即温和的笑着回答。
秦思莹瞪了瞪人事不知的潘先德,对于他的挑衅,也是心中耿耿,琼鼻微皱,用力哼了一声:“这些人真是讨厌,都是闲的没事,无缘无故的找麻烦!”
对于这些登门挑战之人,秦思莹深恶痛绝,本是无怨无仇,这么一登门挑战,便生出烦恼,对于这些人,应付起来极是麻烦,一剑杀了,老大的不忍心,手软饶过,则埋下后患,遇到心胸狭小的,还会觉得受了奇耻大辱,变成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
她身边的段紫烟心有戚戚焉的点头,一直随在师父身边,看着清微剑派由小至大,由弱变强,其中曲折艰苦不足为外为道。
因为门派根基尚浅,所以成为了武林中人成名的捷径,天雷神爪这般威名已久的绝顶高手,他们是不敢上门挑战的。
“干爹,好象有船跟在我们后面呢!”杨若男忽然看向船舱口方向,仿佛透过厚厚的毡帘看到了外面的情形。
“嗯,是这们的同伴。”萧月生瞥了一眼榻上的潘先德,漫不经心的回答。
随即放下书卷,伸手轻轻一按舱帘,厚厚的淡紫毡帘无风卷起,随即一物自卷起的毡帘下飞出,眨眼这间,已消失于舱内诸人的视野,不知所踪。
但舫内的几女都是武功极高之人,自是一眼即看清了飞出之物便是本躺在床榻上的潘先德。
“干爹,你真的把他给放了?!”杨若男绝美的玉脸露出几分吃惊的神色,指着只留下一个血红人形的空床榻,惊诧的娇声感叹。
“留之无益,不如还给他们!”萧月生重新拿起书卷,另一手端起白玉杯,轻抿了口碧芜,目光已投到了书上。
淡紫的毡帘轻轻飘荡,似刚有人经过,舱内一时显得有些安静,诸女的目光皆望向目不斜视的萧月生。
对于他惊世骇俗的功力,她们习以为常,并不吃惊,只是吃惊于他的举动,竟然这么轻易、随便的把人给放了!她们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偷偷瞥着清冷着脸的张清云。
张清云感觉敏锐,自是发现,却视若不见,走到轩窗下的书案前,将案头那一卷书拿起,这是一本萧月生喜欢的游记,她翻了翻,随即坐了下来,细细欣赏。
“干爹,他们还跟在后面呢!”杨若男娇嫩的声音重重的说道,透着毫不掩饰的不满,显然为这些人的不知好歹生气。
“嗯。”萧月生眼睛仍盯在书上,动也未动,只是嗓子挤出一声若有若元的答应,接着抚了抚自己黑亮的八字胡,端起白玉杯,轻抿了一口碧鞠,悠然之气扑面而来,周围诸女忽然间体会到了一股清逸的心境,顿时心平气和。
书案上夜明珠散发的柔和的光芒中,杨若男明亮的目光在干爹的脸上停留了一刻,随即嘻嘻一笑,不再多问,转身与郭襄说笑。
通往临湖居的林间小路上,萧月生与张清云并肩而行,独自走在前面,后面杨若男等四女叽叽喳喳说个不亭,与归林的倦鸟清鸣声相和,说不出的动人。
他们的画舫并未直接靠岸,而是在西湖上游荡,向东一段儿,然后向西,直到夕阳西下,天上的朵朵白云被染成金红,方才往回返。
后面一直跟随着一艘画舫,不离不弃,若没有他们在后面跟着,萧月生他们早就直接回,但杨若男顽皮之念一起,便要耍他们一耍,带着他们快要游遍了西湖。
见他们仍旧不知好歹的跟着,潘先德应是早已苏醒过来,却仍不改敌意的行为,萧月生也不再留情,直接返回临湖居。
临湖居的规矩。靠近临湖居周围的树林,凡是武林中人,绝不留情,不必他自己动手,自会有萧传香她们清除这些尾巴。
踏入了临湖居的大门,杨若男回身望了望,摇了摇螓首,如白玉琢成的面庞露着不忍,娇叹道:“他们干嘛总是自寻死路呢?!”
“他们是萨顶教的人!”萧月生见她不忍,只好回头淡淡的说一句话,以消除她的内疚。
“哦?那死不足惜!”杨若男惊讶的望向干爹,随即恨恨的点头,对于萨顶教,一直跟在干爹身边的她自是知晓。小~说55 5原创中文网 www。xs 5~55。c om
第一章第268章 息怒
“大哥,你快去劝劝吧,张掌门执意要离开呢!”
凌波亭中,萧月生正舒服的半船半倚在朱栏下的长椅上,一身月白宫装,宛如神仙妃子的谢晓兰忽然匆匆赶了过来,玉手一伸,抢过他手中的书,精致如瓷的面庞带着焦急。
天空漆黑如染,星月不见。
玉桌散发出的温润光芒将凌波亭笼罩其中,清凉的夜风时而拂来,荷花池淡淡的水气随风而至。
听到谢晓兰的话,萧月生的眉毛不由挑了挑,却淡淡说道:“天要下雨,娘要改嫁,由她去吧!”
“大哥!”谢晓兰黛眉微蹙,星眸露出娇嗔之意,盈盈而立,在温润的玉光中,风姿如仙。
“这里又不是牢房,来去自由,难不成还要强留下她?”萧月生挪了挪身体,令自己倚得更舒服一些,冲着谢晓兰两手一摊,有些无奈的苦笑道
谢晓兰轻睨了他一眼,薄如雪瓷的樱唇微抿,精致如瓷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娇声哼道:“出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回来时,便是一幅生气的模样,一看便知,定是大哥你气着她了!”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对于张清云的性情,谢晓兰已是极为熟悉,她清冷如寒玉,对于人事也淡漠得很,心性近乎修道之人,外物几乎难以进入她的心房,很少有人能够惹她真正生气。
况且,她若是真生气了,宝剑一出,将生气之源收拾一通,很快便消了气,不会憋这么久。
萧月生漫不经心的几句话,往往便能惹得张清云一阵子的气恼,但动武又打不过他,无从发泄,只能生着闷气,她虽然清冷无表情,但熟悉她的人,仍能看清她清冷面庞下的怒气。
“她要什么时候走?”萧月生无奈,既然被谢晓兰看出来了,自己这个始作蛹者也只能亲自出马了。
“她想马上走,看样子,气得不轻呐!”谢晓兰提裾盈盈坐到萧月生身旁。精致如瓷的玉脸带着取笑的神情。淡淡地幽香随之飘至他的鼻间,泌其心脾。
萧月生伸出胳膊一搅。大手顺势落到了她纤细的蜂腰上,感受着手中传来的弹性,苦笑着摇头叹道:“其实也没什么,今天擂台上有人胆大包天,去挑战她,看刀子下手太重,我也就责备了她几句。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看到谢晓兰转头斜睨,明眸如水。玉脸满是置疑之色,萧月生挑了挑眉毛,向前一探身,轻啄了一下她的樱唇,呵呵笑道:“信不信随你!”
温润柔和的玉光中,谢晓兰两腮绯红,娇艳如花,如今,对于他的轻薄之举,她也不再那般敏感,只是哼了一声,飞快的看了一眼周围,没见到有人过来,才舒了一口气,羞恼的嗔道:“讨厌死了!”
美人薄怒,自有一番动人的风情,令萧月生心中更是蠢蠢欲动,但想到生着闷气,冷若冰霜的张清云,又压了这番心思,呵呵笑道:“这样吧,夫人去跟她说,她想走,明天再走也不迟。”
“哦?大哥想缓缓她的心情?”谢晓兰巧笑着问,她亦是聪明人,立刻便明白了萧月生用心。
“嗯,现在我去见她,只会火上浇油,待过了一夜,她地怒气估计也消散得差不多了。”萧月生点头,淡淡的说道,抬头四顾,凌波亭外的风景,在这个清风习习的夜晚,周围的花草似乎也随之睡去,周围一片安静宁和。
谢晓兰见到他淡漠的神态,也不再多言,乘巧的点点头,将自己极精于抚琴的修长玉手送到萧月生的大手中,柔声问道:“大哥,莫非心中有烦恼?”
自 从萧月生接纳了她,谢晓兰原本刚烈偏激的性子已渐渐改变,爱情的滋润,令她变得越发温柔,女人的柔美日益彰显,令萧月生不由的心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往往隔两天便要过来一次。
“算不上烦恼,只是疥癣之患!”萧月生握着她光滑温凉的玉手,笑着摇头,沉吟了一下,声音带着几分郑重:“这几日,就呆在家里,不要离开临湖居。”
“怎么了,大哥?”谢晓兰星眸微睁,抵制着被暖意融化着的神智,柔声问道。
她玉手放在萧月生的大手中,自玉手中传来一阵阵暖流,直流入心底,将她包围,几乎难辨东南西北。
“今天有萨顶教的人来找麻烦,会计被传香清理了,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萧月生看她努力睁大着星眸,煞是可爱,温润的面庞不由泛起一丝微笑,将她玉手拉至嘴边,轻轻亲了亲,令她精致如瓷的玉脸顿染红云,娇媚动人这极。
谢晓兰终于受不住羞涩,将玉手自萧月生的大手中抽出,挪了挪娇躯,离他远一些,恢复了清醒,娇哼了一句:“有大哥在,还怕他们不成?!”
“我明日得去襄阳,还没时间理会这些跳梁小丑。”萧月生收回手,抚上黑亮的八字胡,懒懒说道。
谢晓兰差点儿笑出来,紧抿着薄薄的樱唇,勉强忍住,萧月生说没有时间,确实令人很想发笑,整日里游山玩水,或炼丹下棋,悠闲得不能再悠闲,却说自己没有时间!
“别笑!”萧月生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抚了抚黑亮的八字胡,沉吟道:“虽然他们的武功不如你,但杀人的手法万千,有心算无心之下,即使不会武功的人,要杀一个武功高强之人也是轻而易举,嗯,最稳妥的,还是避开他们!”
虽然感受心上人也太过小心,谢晓兰却没反驳,螓首点了点:“好罢,就依大哥。这几天我不出去!”
“听说,清云你想离开?!”萧月生一身宝蓝长衫,手中翻转着一方碧绿玉佩,倚在朱紫的栏杆,温不经心的打量着端庄如仪的张清云。
他们二人正端坐在凌波亭中,据桌正面相对。玉桌上红泥炉上的茶壶发出汩汩的声响,白气升腾。
第二天的早晨,啾啾清鸣声中,几只轻燕正在荷花池上飞掠,在平静无波、澄澈如镜的水面上点出一圈圈水纹。
“嗯。”晨曦中。一身月白道袍的张清云明眸如秋水,望着古朴的紫砂茶壶。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在嗯了一声,清冷的玉脸越发的冷漠,似能刮下一层寒冰。
“唉——!看来蜗居拙陋,令清云你不堪忍受啊——!惭愧!罪过!”萧月生迎着清凉的晨风。无奈的长长一叹,露出一抹自苦的苦笑。
望着紫砂壶上童子捉蝶图案。张清云似是怔然出神,听到萧月生之语。对他的口不对心觉着刺耳,螓首微抬,明眸微转,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懒懒倚在朱栏上地他,顿将其冷若冰霜的气质散去,自然的散发着动人的风情,令萧月生的眼睛不由一窒。
待见到她淡红的樱唇紧抿,细腻的嘴角下拉,萧月生忙收回目光,心知这是她要生气的前兆,温润的脸庞眨眼间换上了诚恳的表情,温声说道:“清云,先不要离开,成么?”
张清云明眸一直注视着紫砂壶,此时听到汩汩的声响有异,玉手自然探出,如拈绣花针般将其自红泥炉上端下,动作轻盈优美,流畅自然,极是悦目赏心。
张清云正欲执壶斟茶,闻听萧月生挽留之语不由的一顿,随即依旧前探,摇了摇头,淡然而道:“我意已决,不必多言!”
萧月生手中翻转地碧绿玉佩消失不见,接过张清云素手递上来的雪瓷茶盏。
她虽然生着闷气,但生气的原由本就虚无缥缈,只是一个眼神而已,旁人怕是根本看不出究竟,自昨天在湖上至回到临湖居,两人之间的话语一句也没有,看不见冲突。
张清云气得辗转反侧、翻来覆去一夜,最终决定将他自心中乇底抹去,不同志见他,完全离开他,省得自己烦恼。
决心已下,心里的距离一远,反而心中烦恼尽去,对待萧月生,也一如寻常的好友一般而已,给他斟茶也自然得很。
萧月生嘴角露出一抹难以琢磨的浅笑,随即敛去,见到张清云的异常,读心术不启自动,已将她的心理弄清,他不但不着急,反而生出了一番兴奋之感。
翻开盏盖,轻抿了一口,闭目回味一番,萧月生缓缓放下了温润晶莹的茶盏,脸上的神色已不复刚才的嬉皮笑脸,令张清云的心情也不由自主的随之变得沉凝。
“清云,你怕是还不知道,昨天挑战你的,乃是萨顶教的人!”萧月生抚着黑亮的八字胡,语气极是平淡,毫无感情,既是她想疏远,便趁她意罢。
“萨顶教?”张清云秀美的黛眉顿时一蹙,素手中的雪瓷茶盏被轻轻放下,秋水般的明眸中渐渐变冷,仿佛如镜的湖泊在寒冷的天气中渐渐结冰上冻,她想起了被刺杀一事。
“昨天跟在咱们身后的几人已被清理掉,估计,萨顶教的人会很快找上门来,我要去襄理,你就留在这里吧!万一真有人闯进来,也好帮晓兰她们一把。”萧月生的目光殷殷,神情极是真挚诚恳,由不动别人不心软,神情变化之自如之迅速,已太化境,丝毫不令人感觉到其突兀。
在萧月生这个克星面前,即使清冷如张清云,也变得束手束脚,毫无抵抗之力,这一通话,顿时令她变得犹豫起来。
“别骗人!有阵法保护,这些萨顶教的人根本闯不进来!”张清云很快便清醒过来。
“清云身为一派之宗,怎么会有这般想法?!”萧月生有些责备的皱了皱眉头,语气沉肃:“你又如何知道,他闪当中没有精通阵法之人?!世上本就没有牢不可破之物!”
萧月生近乎斥责的口吻并未令她生怒,只是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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