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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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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输了可别耍赖!”萧月生呵呵笑道,兴致盎然,笑得颇为得意。
贝锦仪与周芷若皆羞涩难言,红霞升起,白了他一眼,娇艳不可方物,惹得他蠢蠢欲动。
他们是新婚,其中旖旎香艳姿势不足为外人道,否则,萧月生也不会不需车夫,仅通过自己的神通驭马了。
三人下棋,萧月生以一敌二,往往仍将儿女杀的丢盔弃甲。
“大哥,好像过去了不少骑马的。”棋刚开始,贝锦仪便扫了一眼车窗,温婉说道。
“嗯,树欲静而风不止,咱们犯了才不可露白之忌了。”萧月生拈着一枚黑子,盯着棋盘,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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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148章 阴杀
周芷若正拈着一枚莹白棋子,闻言不由抬头,明眸流水,轻声道:“说不定,不是冲着咱们来的呢。”
她修纤的葱指水灵灵,白嫩嫩,脆生生,极是诱人,令人恨不能咬上一口。
“但愿不是吧……”萧月生笑了笑,悠悠落子,发出“啪”的一声清响,心下感叹,芷若虽然颇有心计,毕竟阅历尚浅,对世人想象得太美好,未识人心之险恶难测。
贝锦仪盯着棋盘,修长弯弯的眉毛蹙了蹙,忽然轻挑,豆蔻指尖点了点棋盘某处,望向周芷若。
周芷若明眸转动,瞧了瞧贝锦仪所指位置,转动着莹白圆润的棋子,与师姐目光轻触了一下,最终臻首轻点,慎重的落子,轻柔缓放。
“这串珠子,确实够诱人的!”贝锦仪左臂皓腕伸出罗袖,在萧月生眼前晃了晃,抿嘴轻笑。
周芷若也伸出左手,珠链与贝锦仪的一模一样,两只手并到一起,两只皓腕被毫光映得雪白晶莹,宛如白玉。
“漂亮么?”贝锦仪抿嘴笑问萧月生,晃了晃皓腕,周芷若也跟着抿嘴低笑,羞涩的望向他。
萧月生横了她们一眼:“莫要耍赖!美人计我可受得住!”
说罢,低下头,专心看棋盘,不被她们的吃吃娇笑所动。
马蹄声不断响起,不时跑过一骑,蹄声争骤,露出骑士的急切之心绪。
萧月生的两匹白马仅是翻蹄小跑,不急不徐,悠然自得,身后之人很容易便超越。
温馨幽香的车厢内,他们三人充耳不闻,一直沉浸在棋盘上,不时吃一枚青果,或啜一口淡酒,对于外面匆匆忙忙的这些人,略微见识过丈夫真正本领的贝锦仪周芷若毫不担心。
他们三人下棋极快,不到半个时辰,胜负已见分晓,这一次,却是萧月生输棋,颇是罕见。
若有若无的娇笑声不时自车厢内传出,还有娇媚的呻吟,闻之血脉贲张。
经过道旁的一座树林时,马车驶了进去,两匹白马挑着一处树荫站定,肯着树下的青草,他们则在车厢里午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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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二十几里处,十几匹马系在一起,旁边站着十几个人,身形相貌各异,却俱是目光锐利,精芒四射,显出一身不俗的内功。
“诸位同道,那一串珠子约有十五六颗,……只要一颗,便足够一辈子衣食无忧,肆意挥霍!……若是运气好,咱们每人皆可分得一颗!”
有人吆喝,嗓音粗豪,绿林气息极浓,话中充满了诱惑。
“不错,不错,弄到一颗,吃喝一辈子,再什么也不用愁了,这一票,我老许干了!”旁边有人附和,粗声粗气。
周围众人没有吱声,默然无语,低头沉吟。
谁知老许究竟是不是托儿,若仅是这个萧南秋,小小的水云派,他们倒是不惧,但如今有峨嵋派两位高徒在,万一事发,凭着峨嵋派的势力与手段,整个武林怕都会翻个个,有命拿钱,无福消受啊!
“干吧,……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有人发出闷闷的声音,瓮声瓮气的说道。
“……妈的,拼了,干!”
“做了这一票,老子便金盆洗手!”
纷杂的声音不断响起,粗豪者有之,慢声细语者亦有之,杂七杂八,皆在为自己鼓劲,大声吆喝声中,隐隐透出心虚。
这帮人,乃是盘踞在顺庆路的一伙劫匪,平日里各自分散,扮成平常人,有行动时,聚到一起,行事狠准,来去如风,在整个顺庆路如入无人之境。
此次,他们在大竹城的暗桩送来消息,云,出现三只肥羊,虽然来头极大,但身怀一串夜明珠,价值连城。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重金之下,必有勇夫,虽然这三头肥羊来头极大,点子很硬,但那一串夜明珠委实太过诱人,由不得他们不动心。
于是,纷纷聚于此处,欲要打一个埋伏,等待那辆极为好认的马车。
决心已下,各人眉宇间的表情极为凝重。
峨嵋派虽然弟子们甚少出动,但各各俱是出手狠辣,动辄取人性命,全无出家人的慈悲心肠,反而如同修罗一般,令人惊惧。
他们不敢将马送远,万一不敌,也好逃掉,只能衔上缰绳,令它们安静下来。
按照他们推测,这辆马车早应到来,偏偏至今毫无动静,莫不是消息有误,或者对方已有了警觉?!
他们躲在树林中,心神不宁,只能声音放轻,互相说着粗俗的笑话,已抒解心中的紧张不安。
“来了!”有人轻喝一声。
众人眼中出现一人,自远处奔来,两腿如装风火轮,其速极快,迅如奔马,一溜烟儿跑到众人跟前,气喘吁吁的急报:“头领,点子出现!”
“多远?!”领头之人忙问。
“五里左右,他们走得很慢。”乍一停下,他身材消瘦短小,面色通红,淋漓的大汗急骤流出,平了几口气,努力抑制急喘,忙回答道。
“再去看看,别弄错了。”
“是。”
他又一溜烟儿的消失在众人眼中。
“各位,准备一下,马上要过来了。”头领转身吆喝了一声,粗声道:“莫要大声说话!”
众人点头,拉上了颈间的黑布,蒙住头脸,只露双眼与头发。
接着检查身上的兵器与暗器,身为劫匪,自然不能与人光明正大动手,暗算方是最高明最省力之法,若是暗算不成,迫不得已,才与人正面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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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还有三里!”
“报,还有两里!”
前去探哨之人每一里一报,奔跑如风,一身轻功,乃众人之翘楚,他不必动手,只需打探,便能与人平分所劫之物。
众人的气息变得越发沉郁,脸色越发凝重,心下不由升起一股惶恐,对于峨嵋派的恐惧,已是根深蒂固。
如今,生死只在一线,一旦真的动手,算是踏上不能回头的路,是龙是虫,也在此一举!
“嗒嗒”的马蹄声远远传来,节奏悠缓,不急不徐,似是早春时节,骑马踏青之感。
十几人各自摒息凝气,功力聚于双目,运足目力,观看那辆马车,果然颇为奇物,极是好认。
雪白无暇的骏马,狭长的车厢,四个车轮,不知包着什么,无声无息,只能听到马蹄声,文心阁丫头手打,在阳光下,车厢散发着幽幽的紫光,别有一番神秘与高贵。
他们各自紧了紧手上的暗器,对于这两匹雪白骏马,倒有些下不了手,若是能够变成自己的,那可是威风无限!
贝锦仪忽然自榻上坐起,月白襦衣略乱,轻拨披散的柔顺长发,侧耳倾听,拍拍圣女峰上的大手,娇艳的脸庞转向萧月生:“大哥,好像不对劲儿!”
三人横躺于榻上午憩,萧月生睡在最外头,贝锦仪躺在中间。
睡觉时,萧月生的大手不自觉的,下意识的摸进她抹胸里,攀上高隆的圣女峰,享受着手掌传来的温软滑腻。
周芷若也爬起身来,秀发披肩,乌黑油亮,玉腮酡红娇艳,如抹胭脂,侧身挑开窗帘,观看外面情形。
萧月生抽出手,摸了摸黑亮的八字胡,淡淡笑了笑,心神一动,马蹄声忽然放缓,接着车厢侧转,被拉向路旁的树林。
“前面有一帮家伙,怕是冲咱们来的!”萧月生摇头轻笑,身子一动,靠到长枕上,身子半倚,顺手拿起床头的白玉杯,悠然的轻晃了晃。
“莫非真的要钱不要命?!”贝锦仪秀气的眉毛微蹙,恨恨说道。
峨嵋派的人被人打劫,这可是一个笑话,在如今的武林,除了明教,又有哪一帮哪一派敢惹峨嵋?!
“那可如何是好?”周芷若轻笼秀发,明眸望向萧月生。
“大哥,除去他们吧!”贝锦仪轻轻咬着红唇,玉齿洁白晶莹。
贝锦仪虽然温婉淑静,但毕竟是峨嵋派弟子,除恶即扬善之念,已是根深蒂固,这是鲜血换来的认识,也曾宽容心软,有过几次教训,放虎归山,遗患无穷,便不再幼稚。
萧月生瞥了一眼周芷若,似是征询她的意见,摊摊手,笑道:“我曾被师父逼着发下戒杀誓,不能随意杀人。”
两张娇艳妩媚的玉脸露出惊讶与好奇。
“她心太软。”萧月生苦笑一下,面露无奈,啜了一口碧芜酒。
“不能随意杀人……”周芷若抿嘴微笑,在随意两字加了重音,瞟了丈夫一眼。
贝锦仪叉开话题,温柔说道:“那我与师妹去便是。”
萧月生摇了摇头,让她们出手,磨练一下,增强自卫只能,倒是好事,但他不喜欢自己女人们的玉手多染鲜血。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算了,你们先废去他们武功罢。”
“……也好。”贝锦仪点头,对于武林中人而言,废去武功,无异于夺其性命。
马车自树林中驶出,继续沿着官道前行,令前方埋伏的十几人吁了口气,再次紧张起来。
两匹白马悠然前行,速度却颇快,转眼之间,已来到那十几人埋伏的树林,似是无知无觉。
“动手!”一声断喝蓦然升起,惊奇一群飞鸟扑啦啦升空。
顿时数十枚暗器自树林中飞出,在阳光下蓝光闪烁,笼罩住整辆马车,尤其是两匹白马,到了此时,他们虽是心疼,却只能狠下心,比起骏马,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聿——”两匹白马同时发出一声长嘶,鬃毛竖起,气势顿变,浑身筋肉鼓动贲起,陡然加速,宛如两道闪电,刹那平移出几丈。
数十枚暗器尽数落空,他们惊咦一声,欲要再发暗器,马车已远,已是不及,只能自树林中冲出,提剑拿刀,亲自上阵。
刀光剑光闪烁寒光,他们施展轻功,目光凶狠狰狞,宛如噬人恶狼,扑向复缓缓而行的马车。
车厢之门打开,三人缓缓踱步下车,仿佛没有见到冲过来的十几人,贝锦仪与周芷若已挽起秀发,腰佩长剑,妩媚娇艳,兼之英姿勃勃,明眸泛出冷冷的目光。
“师妹,动手!”贝锦仪玉臂轻动,一道寒光闪现,剑已出鞘,蛮靴微点,化为一道白影,迎击冲来的十几个蒙面人。
“锵——!”宛如龙吟,周芷若长剑出鞘,紧随师姐之后。
十几人顿时散开,将两女包围其中,当先两人使刀,两道匹练自空中划下,直劈向两女,刚猛凌厉,摄人心魄。
但在两女眼中,却是破绽而出,娇哼一声,长剑一震,剑光灿然,竟有眩目之感。
“呃……”两道呻吟声响起,随即身体一软,长刀落地,两人吐出一口热血,瘫软如泥。
两女娇小的莲足踢中两人下腹,一道气劲冲入丹田,直接将丹田之气催散,废了他们的武功。
“大伙儿一起上!”周围诸人见二女一招败敌,不由心中胆寒,峨嵋派高足,果然名不虚传!
“自不量力!”贝锦仪娇叱一声,越发自信。
两人武功本就极高,加之萧月生以双修之法提升功力,便是灭绝师太亲至,论及功力,亦是略逊一筹,岂是他们这些寻常高手可及。
两女直如狼入羊群,摧枯拉朽,转眼之间,兵不血刃,将他们功力尽废。
萧月生缓缓踱来,以脚尖踢了踢瘫软如泥的十几人,对他们怨毒的目光视而不见,摇了摇头,啧啧了两声:“这般不开眼,能活到如今,诸位的运气令人佩服!”
“要杀要剐,悉听尊别,莫要消遣老子!”躺在地下一人努力坐起,嘶声喝道。
“好气魄!”萧月生赞叹一声,身形闪动,瞬间各踢他们一脚,将他们踢起,拍了拍巴掌,摆摆手,叹道:“……算了,不想脏手,你们去吧。”
他们面面相觑,有些不敢相信,反常即为妖,这太说不过去,也不符峨嵋派的风格。
萧月生三人转身进了车厢,马车缓缓离开,只剩下大眼瞪小眼的众人,恍如做梦。
“大哥,真的放过他们吗?”贝锦仪将长剑挂到榻旁厢壁上,扭过娇躯,柔声问道。
“那些人定都杀过不少人,太便宜他们了!”周芷若也将长剑挂起,咬了咬红唇,明眸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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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149章 复建
萧月生摇头轻叹,颇有几分悲天悯人之气:“他们仅有十日寿命,……那些劫掠得赃物可不能白白浪费。”
刚才一踢之间,他已种下阴劲,这种事情,他做来轻车熟路,经常为之。
这道阴劲宛如定时炸弹,时机一到,便会取他们性命,且能被他感应得到,可以瞬移过去,端掉他们各自的老巢。
两女纷纷给了他一记白眼,她们真还以为,丈夫是软心肠,不忍杀人呢,没想到做得更绝。
三人驾着马车,时快时慢,两匹马皆神骏无比,车厢乃以紫檀所制,极是牢固,可容两马纵蹄驰骋,车厢内仍舒适不减。
临安城繁华依旧,未必因换了主人而改变。
他们的马车虽然奇异,进临安城时,周围的人们只是瞥上一眼,不以为异,繁华之地的人,眼界自是不同。
萧月生望着周围熟悉的建筑与街道,宛如重新回到了前世,完颜萍她们玉脸自心底浮现,温柔如水,巧笑倩兮,思念自心底涌出,不可遏止,令他痛入骨髓。
两女见他神色有异,面色苍白,目光朦胧闪烁,心下一惊,贝锦仪忙伸手按上他肩膀,柔声问:“大哥,怎么了?”
萧月生眼神恢复清明,勉强一笑,拉住两女的手,柔荑的温软自手心传至心底,温润着他似要碎裂的心。
随着时间的流逝,对完颜萍她们的思念不但未消退,反而越趋强烈,这是他过目不忘的后果。
每一次思念涌起,他的心便要裂为几瓣,痛入骨髓,但自己回归的时机未到,只能枯等,纵然自己有无上神通,却要顾及她们。
回过神来,他的神念展开,这个世界的临湖居所在,空寂无人,只有郁郁树林,若非如此,他会感觉回到了从前。
那便重新建一个临湖居罢!
时间对他没有意义,故他平日行事,一直悠悠哉哉,不急不徐,看起来颇未散漫。
如今,他心情迫切,变得雷厉风行,到了客栈,让两女自己出去逛逛临安城,他则出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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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朝代更迭,有人的地方,便有不同的势力,会有首领,每一座城市,皆会有地头蛇的存在。
如今的临安城,钱塘帮与飘香帮两大帮派对峙而立,一南一北,不分轩轾。
钱塘帮的帮主刘子兴近些日子颇为暴躁,动辄发火,帮内的众人多是避着他走,免得被他寻一个不少,大骂一通。
便是他的左膀右臂们,也溜之大吉,他的牛脾气他们最清楚不过,过一阵子便好,现在不触这个霉头为妙。
刘子兴的烦恼来自老对手飘香帮。
前一阵子,飘香帮忽然笼络到了一位剑术高手,来自东海的一位无名剑客,剑法极高,自己帮内,竟无一敌手。
那孙书生好一番耀武扬威,每过两天,便约他去酒楼喝茶,直气得他血气上涌,几乎走火入魔。
飘香帮的帮主孙承启常作书生打扮,生得也斯文儒雅,不像是武林中人。
每次与刘子兴见面,皆嘲笑其乃粗人,不想与其一般见识,气得刘子兴怒发须知,难免一番大打出手,只是两帮实力相当,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也只是打打便算。
如今,飘香帮有了这么一个绝顶高手,无异如虎添翼,登时压了自己钱塘帮一头,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天傍晚,他正躺在竹榻上翻来覆去,光着膀子,肌肉虬劲,坚如石块,充满阳刚之气。
屋子的几个窗户大敞,南北通风,凉风习习,颇为凉快。
他却一直感觉手脚发热,浑身烦躁,最后只好起身下榻,到桌前倒了一盏凉茶,咕噜咕噜喝了下去,抹了抹嘴,痛快的吁了口气,压下了心头的燥火。
他尽量不去想孙承启那张讨厌的脸,一想到他,便怒火窜升,恨不能一巴掌打得他稀巴烂。
“咳!”一声清咳声蓦然响起,吓了他一个机灵,猛的抓起床头的剑,转身戒备。
入目所见,一个青衫男子正安坐桌旁,手抚黑亮的八字胡,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什么人?!”刘子兴平日的狂躁收敛无遗,坐在床上,拄着长剑,沉静问道。
此人来至自己身边,无声无息,这份骇人功力,足以杀自己几次,不可力敌。
“在下萧南秋,冒昧前来,刘帮主莫要见怪才是!”萧月生抚着八字胡,呵呵笑道。
对于刘子兴的变化,他并不觉惊异,成为一帮之首,毕竟需有非同一般人的能力。
“原来是萧……先生,幸会。”刘子兴也抱了抱拳,如见老朋友,心下却暗自沉吟:“萧……南……秋……?”
他隐隐觉得,好像在哪儿听说过这个名字,只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但绝非寂寂无名之辈。
“贸然打扰,却是在下有一事相求。”萧月生端坐于桌旁,似笑非笑的望着对方。
刘子兴心下一宽,舒了口气,坐稳了身体,放下长剑,笑道:“萧先生有何吩咐?……在下力所能及,比尽力而为!”
“呵呵……,听闻刘帮主有孟尝之风,故特此前来相求。”萧月生呵呵笑了笑,不再废话,直接说道:“在下欲在城内置办一处宅子,……另外,城郊五里处,有一座山林,恰位于西湖之西,文心阁丫头手打,彼此相望,也想买下来,盖一处山庄。”
刘子兴不由迟疑,眉毛皱起:“在城里买一座宅子,倒是小事,但那座山林……,据说乃凶煞之地,不宜住人。”
“哦——?”萧月生不由失笑,摇了摇头,深深望了他一眼,由读心术知道,并非他在耍滑头,笑道:“我自有破解之法。”
“那好,……此事并不难。”刘子兴点头,心下涌起一股兴奋,看来此人是初来乍到,想要在临安城落户,真乃天赐高手也,不取天理不容!
萧月生自怀中掏出一个月白包裹,打开,里面是一只白玉鹰,约两只巴掌大小,通体白玉,温润晶莹。
此玉鹰雕刻得栩栩如生,观看之时,乍一看到它的眼,仿佛与真正的鹰眼相对,凌厉霸道,生出莫名的震慑。
“将这个卖了,剩下的钱,便算是刘帮主的辛苦钱。”萧月生将白玉鹰递了过去。
“好玉!”刘子兴放下剑,两手小心接过,乍一接触,只觉一股清凉顿自手上传至身体,通体清凉,不复燥热,不由轻呼。
“明天此时,在下再来。”萧月生笑了笑,站起身来,拱了拱手,不等刘子兴说话,身形蓦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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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刘子兴不由一怔,看了看手中白玉鹰,再看看桌旁,恍如一梦,颇有不真实之感,此人的轻功实在匪夷所思。
将白玉鹰小心放到榻上,他下了榻,在地上走了几步,越想越觉不真实,于是搂着玉鹰,重新躺下,睡上一觉,等待醒来。
第二天,当他醒来时,看到怀里的白玉鹰,仍不敢断定,自己是否还在梦中,那样的轻功,委实难以相信。
最终,他咬了咬牙,不管真假,先把事情做了再说,于是招呼手下们前来议事,将此事分派下去,务必完成。
正与众人说话间,他忽然灵光一闪,朝自己脑袋猛拍了一巴掌,抚掌高叫:“是他,是他!”
“帮主,哪个他?他是谁啊?”旁边有胆大的开口问,小心翼翼。
“大人物!”刘子兴瞪了他一眼,然后用力拍了拍手:“大伙儿快去做事,若有差错,老子把他的头拧下来当夜壶!”
众人哄然应是,纷纷跑开,免得被他逮住,只有两位副帮主留了下来。
“帮主,那个他究竟是哪位大人物?”其中一位副帮主脾气甚急,忙探身问。
“嘿嘿,萧南秋!”刘子兴眯着眼睛,摸着下巴,笑得其是古怪。
“萧……南……秋……?”两人齐齐低头思索,过了半晌,忽然不约而同的抬头,轻呼一声:“思索他?……那个娶了峨嵋派贝周两女侠的?!”
“嘿嘿,不错!”刘子兴眼睛快要眯在一起,脸上放光,用力拍了拍两人肩膀:“老方,老张,这一回,咱们钱塘帮出头的日子来了!”
三人对视了一眼,一同嘿嘿笑了起来…………
第二日,当萧月生再次出现时,刘子兴终于相信,这一切并非做梦,对其鬼魅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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