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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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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众人地目光,他微微一笑:“但若是咱们聚于一处,先将剑谱自萧一寒手上抢来,然后,大伙再各凭本事,想必容易得多!”
    众人沉默了半晌,状元楼一片安静,与刚才的喧闹截然相反。
    过了半晌,有人喝了一声:“***,不管了,宋大侠所言有理,不能便宜了萧一寒那家伙!”
    又有人开口附和:“对,就是!……那家伙手段如此狠辣,不能容他再这般肆无忌惮了!”
    众人纷纷开口,一片讨伐之声,仿佛萧一寒十恶不赦,他们应该替天行道,为武林公义而战。
    宋屏山用力一点头,仰天放声长笑,将碗中美酒一饮而尽,哈哈大笑道:“好,既然诸位同意此法,为免消息走漏,咱们今晚便行动,将这个萧一寒宰了,抢得辟邪剑谱!”
    “对,宰了萧一寒!”众人纷纷喝道,他们皆喝得有了几分酒意,被这般狂热的气氛
    皆是热血沸腾,恨不得拔刀子杀人。
    宋屏山脚尖一挑,将桌上地一坛酒挑起,伸手接住,单手斟满大碗,然后一扔酒坛,脚尖接住,放到桌上。
    他双手端碗至胸前,哈哈一声大笑,道:“诸位,请满饮此酒,咱们便出发!”
    “好——!”众人轰然一应,纷纷一饮而尽,然后将碗往地上一摔,响起此起彼伏,然后,众人出了状元楼,直冲着王宅而去。
    *********************************************************
    萧月生端坐于正屋的中央,烛光通明,他仍旧一袭青衫,双眼微阖,掐着指诀,运转天雷诀。
    温润如玉的脸上,氤氲紫气淡淡流转,体内的紫丹亦缓缓运转,宛如天上地明月一般。
    忽然,他蓦的睁开眼,紫电一闪,整个屋子仿佛乍然亮了一下,随即敛去紫电,恢复了深邃。
    粗重的眉毛挑了挑,萧月生飘然起身。拿起桌上地寒霜剑,身形一晃,闪至门口,抬头眺望一眼天上地明月,身形再次一晃,消失在夜色之中。
    林震南与王老爷子住在对面地厢房,正睡得朦胧,耳边忽然响起了萧月生清朗的声音:“总镖头,老爷子。下去躲一躲!”
    两人下意识地醒来,卷起被子,然后榻面一陷,两人掉了下去。下面是一处地窖,躲在下面,无人能够发觉。
    众人趁着酒兴,汹汹而至。人多胆壮,他们来到王宅前,便有人上前敲门,“砰砰砰”的响声在夜空中极为响亮。惹得洛阳城一片犬吠之声。
    “开门!开门!”一边有人用力的敲门,一边有人高声叫道:“姓萧的,快快出来送死!”
    萧月生身形一闪。蓦然出现在他们身后。仿佛凭空出现。他脸色沉肃,低喝一声:“你们是什么人?!”
    人们纷纷转身。颇是惊诧,看了看他,他们大多是识得萧月生的模样,毕竟三人每天早膳皆到状元楼吃早膳。
    “他便是萧一寒!”有人喝道。
    此时天上明月如轮,散发着淡淡清辉,虽然不如白天,却也能看清人地脸廓。
    “在下便是萧一寒,诸位有何指教?!”萧月生微微皱了皱眉头,闻到了他们的酒气,他虽然好酒,却最恨耍酒疯之举,太过丢酒喝之人的面子。
    “好啊,没想到,竟真的敢出来送死!”有人大叫。
    宋屏山站了出来,干枯地身形一挺,颇有几分渊停岳峙之气度,他双眼寒光大闪,大声喝道:“姓萧的,你废人武功,手段太过毒辣,今天,若不交出辟邪剑谱,咱们便替武林除害!”
    “辟邪剑谱?!”萧月生目光温润,缓缓掠过众人一张张兴奋的脸庞,摇了摇头,叹道:“又是辟邪剑谱!”
    “不错,你自己练了辟邪剑谱,岂能独吞?!”宋屏山大声说道,目光鄙夷。
    萧月生脸色一沉,宛如能够滴出水来,他缓缓说道:“在下已下了决心,若有人觊觎辟邪剑谱,动手抢夺者,必废其武功!”
    “好啊,那就将咱们的武功都废了吧!”宋屏山哈哈大笑。
    众人也跟着大笑起来,彼此互相壮胆,个个胆气极豪,再加上酒气上涌,只觉得老天爷最大,自己第二,岂会怕一个小小地萧一寒?!
    “想要辟邪剑谱,便动手吧!”萧月生淡淡说道,右手握上剑柄,将寒霜剑缓缓抽出。
    剑光如清泉流动,在月光的清辉下闪烁着清冷的寒光,人们一看,便知是一柄宝剑,不由起了觊觎之心。
    若是不能抢到辟邪剑谱,抢到这柄宝剑,也是不白走一遭了。
    “诸位,辟邪剑谱必然在他身上,还等什么,动手!”宋屏山大喝一声,抽出腰间的子母双剑,怒喝一声,扑了上去。
    众人被他豪迈地声音一激,顿时血气上涌,纷纷抽剑,如潮水般涌上,将萧月生围了起来。
    宋屏山双剑呈十字,直扑萧月生,寒光四射,人未到,一股寒气已经扑面而至,单是这股杀气,便能令很多人胆寒,未战先怯。
    萧月生侧身一闪,躲过了这一击,一幅游刃有余的模样。
    “各位兄弟,咱们一起上吧!”其中一人喝道,挺身而出,手中长剑化为一点寒芒,直刺萧月生,封住他的退路。
    宋屏山发送请帖时,经过了慎重挑选,这些人皆武功极强,仅稍次于他,既能驾驭得了,又不至于不济事。
    这一剑刺得又狠又准,极见功力。
    看到他动手,众人纷纷抛弃了心中地束缚,也各自举剑刺来,或挥刀劈至。
    一时之间,刀光剑影笼罩向萧月生,将他全部地退路皆已封死,似乎陷入了绝境。
    萧月生脸色再沉,冷哼一声:“你们自己前来寻死,可莫要怪我心狠了!”
    说罢,身形不动,手中寒霜剑一挥,一道雪白地匹练升空,在胸前洒下一道剑光,宛如光幕一般护住了自己。
    “叮叮叮叮……”清脆的金铁交鸣声不绝于耳,挥剑上前地人们皆如电噬,身体一颤,动作顿止,宛如被施了定身术一般。
    他们尚未动弹,剑光如匹练,再次亮起,亮得眩目,他们虽不想闭眼,却不由自主,眼睛自行眯了一下,只觉手腕一凉,随即手上一阵酸麻,长剑或短刀纷纷坠落。
    “叮叮叮叮……”再次不绝于耳,是长剑或短刀跌落青石地面所发。
    宋屏山首当其冲,两柄子母剑皆脱手落地,心中暗叫不妙,拼命催动内力,一恢复运转便脚尖一点,欲要逃之夭夭,这是清风剑客许晓风千叮咛万嘱咐之话。
    但身形刚一动,却再次一颤,萧月生出现在他身后,食指点中他百会,然后一晃,消失在原地,出现在另一人身后,点上了他百会穴。
    宋屏山只觉内力仿佛融化的雪一般,转眼之间,化为虚无,体内空荡荡的,无一丝力气,随即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昏迷过去。
    其余诸人,皆是如此,毫无反抗之力,萧月生看似悠然,一指一指点下去,偏偏他们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然后纷纷倒地,昏迷不醒。     
    ()
第一章第45章 余波
    这些人的武功废了,萧月生施施然回到了屋子,盘膝很快入定。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到窗户上时,他双眼一睁,醒了过来,自从紫丹成形,他的作息已然与太阳隐隐相联。
    “萧镖头,可是醒了?”窗外响起林震南的声音。
    萧月生坐于榻上不动,右袖隔空一拂,窗户无声无息打开,露出斜进来的梅花枝条与院中站着的林震南。
    见到窗户打开,林震南急步上前,推开房门,挑开帘子,进了萧月生的卧室。
    “总镖头可是有急事?”萧月生下了榻相迎,微微笑道。
    “萧镖头,外面那些人可是你下的手吧?”林震南脸色激动,声音颤动,紧盯着萧月生。
    萧月生点点头:“昨天晚上他们一起,欲冲进宅子,我便出手将他们撂倒了。”
    “他们的武功也废了?!”林震南忙问。
    “嗯。”萧月生淡然点头,浑不在意。
    “哎哟,这可糟糕!”林震南一拍大腿,唉声叹气,不住的摇头。
    萧月生瞥了他一眼,知道他心中所想,摇摇头,笑道:“这也是无奈,若是再不能震慑住他们,往后,来犯之人可是无穷无尽了!”
    林震南苦笑一声,道:“我数了数,那可是三十六个,个个都是名闻于世的高手,这个梁子可算是结大了!”
    “跳梁小丑,不足为惧!”萧月生满不在乎的一摆手。
    “萧镖头。可千万不可小瞧这些人!”林震南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他们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皆有亲朋好友,纠集在一起,再次发难,怕是防不胜防啊!”
    “若是再敢来犯,我可不会再手软了,来一个杀一个。”萧月生冷哼一声,脸上淡淡的紫气一闪而逝。
    看到他如此煞气。林震南滞了滞,无奈的苦笑,摇头道:“……这一次,怕是难以善了了!”
    “总镖头不必担心。大不了,你们再回华山脚下的庄子,难不成,他们还敢闯入华山派的地界?”萧月生摆手一笑。仍旧毫不在意的模样。
    “可是你呢?!”林震南叹道,摇头苦笑:“恶人都由你来做,他们岂能放过?”
    “我嘛……”萧月生看了看窗外的天空,微微一笑:“世间如此之大。岂能没有藏身之处?!”
    王元霸也走了进来,左手的金胆已经不在,他甫一进来。便大声说道:“萧先生。重了!出手重了啊!”
    “老爷子不必担心。这一次狠手,他们应该老实一段日子!”萧月生温声劝慰。
    王元霸一身锦袍。抚着白髯,苦恼地皱着眉头,叹道:“他们这么多人,武功一起被废,怕是会生出同仇敌忾之心,结合在一起,若是再联合一些朋友,将是一股可怕的力量!”
    “若他们敢再来,杀了便是!”萧月生淡淡一哼。
    “唉……”王元霸叹息一声,看了看林震南,无奈道:“如今的情形,也只能以杀立威,震住他们了!”
    他实在没想到,竟能闹到如今的场面,本以为废两个人地武功,已经足以吓住他们,却低估了辟邪剑谱的威力。
    人们传言,萧月生的武功来自辟邪剑谱,他的武功越高,人们越发觉得辟邪剑谱地威力强,自然也更难以抵挡住诱惑。
    *********************************************************
    萧月生再次扬名天下。
    这一次却是凶名,将子母剑宋屏山等三十几个高手同时废了武功,既彰显他武功的可怕,也表明他的心狠手辣。
    对于武林人而言,废其武功,无异于取其性命,若是有仇家的,自然不可能错过这个机会,登门报仇。
    他们必然要偷偷逃走,以后地日子,只能在逃亡中挣扎,实是生不如死。
    故武林中一片哗然,对于这个萧月生的心狠手辣大是不以为然。
    对于辟邪剑谱,人们却更是热衷,只是惧于萧月生的威风,不敢轻易动手,只能暗中观望,期望有更强地高手出来对付他。
    *********************************************************
    华山
    后山地小树林旁,一块儿空地上,林平之身穿一身青衫,面如敷粉,凝神而立。
    晨风吹拂,不断吹起他地衣角,他冠玉般的脸上,双目如朗星般镶嵌,目光坚毅。
    他背对着小树林,朝向远处地山林之景,右手搭在剑柄上,两脚不丁不八而立,身体似是松弛下来。
    蓦然间,寒光一闪,剑已出鞘,随即,
    黯,复又归鞘,这一剑,并非华山派的剑法,而是萧拔剑术。
    这种拔剑术,威力并不大,却可最大限度地锻炼出剑之速,况且,若是突然出手,也能趁人不备,有奇袭之效。
    这一段日子下来,林平之越发坚信,华山派地剑法并不适合自己,反而萧镖头地剑法,招式简单,虽然一直练这几招,有些枯躁,但感受着自己的剑比越来快一点点儿,却极有成就感。
    但既然拜入华山派,自是不能光明正大地习练,只能偷偷摸摸,这更增了他的渴望,一有机会,便偷偷苦练,乐此不疲。
    故这一段日子下来,心不在焉之下,华山派的入门剑法仍未练好,不断受岳灵珊的取笑。
    他收剑凝立,平心静气。不断运行萧月生所授的静心诀。将头脑变得越发清明,能够感受到清风吹拂时,掠过脸颊地微微痒意。
    “林师弟,又在练功呢?”忽然有一道声音传自身后,林平之身形霍然一转,手搭上剑柄。
    “原来是六师兄。”林平之见到来人,忙松开了剑柄。抱拳躬身恭敬地说道。
    他自入门始,便知道华山派的门规极严。尤其是弟子之间的关系,师兄师弟。规矩甚大,以下犯上,可是了不得的大罪。
    “小师弟,入门剑法练得如何了?”陆大有笑眯眯的问。他依旧一幅尖嘴猴腮的模样。背着手,却又偻着腰,看着颇有几分滑稽。
    “惭愧……”林平之脸色一红,摸了摸后脑勺。
    “不要紧。怕怕练,当初我刚开始练的时候,也花了一个月地时间才练会。”陆大有笑眯眯的说道。
    “多谢六师兄关心。”林平之忙道。
    “要不,咱们折几招吧。也可让你练得快一些。”陆大有忽然说道。笑眯眯地打量着他。
    林平之不由迟疑。看了看他。见他嘴角抿着,虽然是笑眯眯的,却是一幅不怀好意地模样。
    有那三招剑法。林平之底气甚足。并不害怕。只是甫一入门,若是打了六师兄。得罪了他,以后的日子可是不好过。
    见他迟疑,陆大有说道:“林师弟,不知你是否晓得,大师兄喜欢小师妹?”
    林平之慢慢点头,有些明白了六师兄的意思。
    他从几位师兄嘴里也听说过,大师兄与小师妹两情相悦,这一段日子小师妹一直粘着自己,看来是惹起了六师兄的误会了。
    六师兄对于大师兄可是极为崇拜,如今大师兄在思过崖上思过,一天三餐皆由他送去,而且,他还看到,每次他都要偷偷地带一些酒过去,掌门可是不让大师兄喝酒地。
    “来,我也用入门剑法,咱们切磋一下,必会大有益处。”陆大有缓缓抽出腰间的长剑,笑眯眯说道。
    “……请六师兄赐教。”林平之迟疑了一下,便不再推辞,缓缓抽出腰间长剑,摆了一个起手式。
    “看招。”陆大有轻喝一声,一剑刺来,施展的正是入门剑法,却是娴熟而凌厉。
    虽然是华山派的入门剑法,其威力也不容小觑,非是寻常地剑法可比,若是由高手使来,可化腐朽为神奇。
    林平之并非没有对敌经验,小师妹岳灵珊虽然取笑他,却也帮着他,不断的跟他比试。
    见林平之似模似样,陆大有“咦”了一声,笑道:“林师弟的剑法也不俗呀!”
    说罢,不再留手,一剑一剑,连绵不绝,如江河之水,他虽貌不惊人,便施展起剑法来,却是剑光闪烁,颇是凌厉。
    几招过后,林平之便有些招架不住,左右支绌,二十几招过后,一不留心,嗤的一剑,他左臂中了一剑。
    陆大有剑下有数,仅是挑破了他地衣衫,未伤及他皮肉,林平之心下一惊,不由自主,剑光蓦地一剑,比先前亮了几分,陆大有只觉一道亮光逼来,来不及躲闪,已至喉咙前。
    林平之急忙撤剑,剑光一暗,长剑已然归鞘。
    陆大有摸着自己地喉咙,那里地鸡皮疙瘩仍未褪去,森冷的寒气仿佛犹在,他惊异的问道:“林师弟,这一招是什么剑法?!”
    林平之迟疑了一下,想了想,道:“这是我学自萧镖头地剑招,六师兄,我败了。”
    陆大有忙摆手,摇头道:“这一招好厉害,是我输了!”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传来清脆如百灵地声音:“六师兄,小林子,你们在干嘛叫?!”
    岳灵珊穿着淡粉色地罗衫,轻盈的走上前,看了看陆大有,又看了看林平之,看到了他左臂衣衫破损处,不由道:“小林子,你地衣裳破了!”
    林平之歪头看了看破损处,点点头:“师姐,你怎么来了?”
    “哼,我不能来么?!”岳
    瞪秀眸,娇哼一声,双手叉到纤细的柳腰上,薄怒带
    林平之默然不语,看了一眼陆大有。
    陆大有忙笑道:“小师妹。你这两天怎么不去大师兄那里了?”
    “这两天忙着教小林子剑法呢!”岳灵珊娇笑道,瞧了瞧陆大有,哼道:“趁着我没去,是不是又偷酒给大师兄喝了?!”
    陆大有嘿嘿直笑,默认无遗。
    “哼,大师兄全是被你给带坏的!”岳灵珊娇叱。
    “大师兄那般英明,怎么会被我带坏?!”陆大有忙喊冤不迭。
    “就是你就是你!”岳灵珊娇哼,明眸转了转,娇声道:“今天我就去瞧大师兄。看看能不能找到酒,若是找到了,定要去爹爹那里告你一状!”
    陆大有急忙讨饶,两人嘻嘻哈哈闹成一团。
    “对了。小林子,我得到了一个大消息!”岳灵珊妙目一转,看向呆呆地林平之,娇声哼道。
    “唔。什么消息?”林平之有气无力的问,颇是敷衍的模样。
    岳灵珊白了他一眼,秀脸顿时放光,兴奋的道:“是那萧一寒的消息!”
    “是什么?!”林平之顿时一震。忙问。
    陆大有也在旁问道:“是萧先生的消息?!”
    岳灵珊本想卖个关子,却又忍不住,娇声道:“那位萧……先生。在洛阳城可是大开杀戒了。这一次。可是轰动整个武林呢!”
    “萧镖头杀了很多人?”林平之忙问,陆大有也眼巴巴的瞧着岳灵珊。目光急切。
    岳灵珊臻首微摇,娇声道:“他没有杀人,可比杀人还狠,……一下子,废了三十几个高手的武功!”
    说着,还吐了吐香舌,摇头不已,一幅感叹状。
    “废人武功,这确实够狠的!”陆大有喃喃自语。
    “可不是么?!”岳灵珊点头不已。
    林平之想了想,问道:“为何在洛阳城?”
    岳灵珊歪头想了想,秀气地眉毛皱了皱,沉吟了一下,道:“好像听爹爹说,你爹与外公已经离开山下的庄子,跟萧先生回了洛阳城,……萧先生出手,便是为了保护你爹爹与外公呢!”
    林平之握剑的手不由一紧,果然如此!
    岳灵珊继续说道:“听爹爹说,这也是萧先生被逼得急了,洛阳城的武林人物越涌越多,个个都虎视眈眈,想抢夺你们林家地辟邪剑谱,萧先生要杀鸡儆猴,也实是无奈,……不过,这一次,闹得有些太大,一个子废了三十几个高手!”
    林平之双眼放光,身体微微颤抖,激动不已,遥想萧镖头的风采,三十几个高手,说废便废,这是怎样的威风啊!
    “乖乖,这位萧先生,手段实在狠辣!”陆大有咋舌不已。
    岳灵珊听得刺耳,斜睨了陆大有一眼,薄嗔道:“哼,若你有萧先生一半儿的武功,便是这么狠辣,也没人敢多说什么!”
    “嘿嘿,我只要有大师兄一半儿地武功便知足了!”陆大有憨厚一笑,挠了挠头。
    说着,他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跑到了思过崖,将这个消息说与令狐冲听。
    令狐冲这几日,却是得到了奇遇,碰到一个大高手,乃是自己的太师叔风清扬,得传独孤九剑。
    一天清晨,他正在若练各派的剑法,忽然听到有人说话:“唉……,中看不中用!”
    他心中一惊,忙闪身回看,却是洞口站着一个人,白须青袍,脸色淡金,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抑郁之气。
    没想到被人欺身如此之近,竟没有发觉,此人定是功力深厚的高手,他暗自思忖。
    两人说了几句,他方知此人竟是自己地太师叔,名叫风清扬,他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只是风清扬拿起一只树枝,缓缓比划了两下,令狐冲便确信无疑,华山剑法在他手上,陡增数倍威力。
    听到陆大有的消息,令狐冲一直怔怔出神,竟不知道陆大有何时离开。
    风清扬再次出现,看到他的模样,便开口问了问,令狐冲对这位太师叔有一股孺慕之情,毫不犹豫地相告。
    “唔,这个人,便是那天跟你喝酒地那个吧?”风清扬问。
    “正是,”令狐冲点头,随即摇头,叹息一声:“我与他比试,一招也接不住。”
    “他确实是个高手,内功修为不逊于老夫。”风清扬点点头,随即笑了笑,仍带着化不开地倦怠与忧郁:“没想到竟是个年轻人。”
    风清扬又说道:“若是你练好了剑法,未尝没有一战之力。”令狐冲精神一振:“定不让太师叔失望!”     
    ()
第一章第46章 抚琴
    山派
    傍晚,仪琳自山谷中出来,便被师姐招呼,说是师兄让她过去。
    仪琳依旧穿着一件宽大的衣,难掩身形的窈窕婀娜,她脚步盈盈,宛如踏莲,轻手轻脚的来至定逸师太的禅房前,伸手轻轻敲敲门,低声唤了一声师父。
    “仪琳,进来罢。”屋里传出定逸师太粗豪的声音。
    仪琳推门走了进去,定逸师太身着一身灰色僧衣,盘膝坐在矮榻上,手中握着一串檀木佛珠,个个都是龙眼大小,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师父。”仪琳娇滴滴的唤了一声,转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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