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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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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身姿窈窕地少女身穿淡粉色罗衫,静静站在沙滩上,远眺大海,海风撩动着她的鬓发,她一动不动,长长地睫毛下,明眸泛着迷离的光芒,黛眉微蹙,笼着淡淡的轻愁,更是迷人。
她正是刘菁。
这两天,每天清晨,她都要站在这里,远眺大海,让无垠的大海宽阔自己的胸怀,抚平自己的怒气。
爹爹曾对自己说,让自己死了那片心思
来,萧先生对她并没有别的意思。
她又羞又恼,跑了出去,但没有走远,仅在屋外,听着爹爹与母亲的对话。
她终于知道,原来爹爹亲自向萧先生提起,但萧先生竟然一口拒绝,毫不犹豫,看起来,似乎已经心中有了人。
然后,他们夫妻二人便讨论不休,萧先生到底为何看不上自己的女儿,女儿貌美,又贤淑。实是难得的好女子。
于是,说来说去,仍是猜测,萧先生定是心里已经有了别地女子,说不定,便是他的那个义妹,恒山派的仪琳小师父。
王夫人摇头,说:“不会罢。仪琳小师父乃出家人。”
“仪琳小师父虽是出家人,却是貌美之极,真真是我见犹怜,唉……。论及相貌,确实比菁儿更胜一筹。”刘正风左手的铁胆呛啷啷转个不停,摇头叹道。
“难道萧先生也以貌取人?!”王夫人失望的摇头,觉得萧月生应该不同的。
刘正风摆摆手,呵呵笑道:“嗨,萧先生也是男人,男人嘛,都这样,……俗话说得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好啊,你是不是也想讨一房小妾?!”王夫人登时一翻白眼,手指点点,轻声薄嗔。
“呵呵……,夫人可冤枉我了!”刘正风忙求饶,两人自从来到岛上,心情舒畅。感情更增。
刘菁终于跑了出去,跑到了桃树林中,倚在桃树上,只觉得胸口一阵一阵地绞疼。
在以前,她并不觉得萧先生如何。只是当做一个武功高强地平常人看待,即使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因为他实在貌不惊人,激不起女人的旖念。
但自从那天清晨,在这里,她看到了萧月生练功的模样。不禁芳心一跳,被击中了一下。
再那以后,她会不时的胡思乱想,若能嫁给萧先生,实是一件美妙之事,他沉稳,威严,宛如一座大山,温暖而可靠,每次想到这些,便面红耳赤,娇羞不堪。
不成想,这一美好地愿望却忽然被打破,再也不可能,她心中又气又苦,被人所拒,还隐隐有一丝恨意。
这些感觉揉在一起,在胸口沸腾翻滚,不断的折磨着她,只有看着大海,她胸膛才不会被炸开。
站了半晌,海风有些凉意,刘菁罗袖中地小手已觉得有些冷,便回转娇躯,往回走。
来到了刘夫人的屋子,刘正风已经出去指点刘岑练功,刘夫人坐在榻上,穿着一件素淡的锦衫,正在缝补一件衣衫,见她进来,招手笑道:“菁儿,快些过来坐。”
“娘。”刘菁勉强笑了笑,坐到榻上,拿起旁边的纸盒,找出一根竹花针,帮着缝补。
“菁儿,想开一些,莫要苦着自己。”刘夫人打量了女儿一眼,怜惜地说道。
刘菁想了想,一咬银牙,樱唇张开,慢慢说道:“娘,女儿想做萧先生的丫环!”
“什么?”刘夫人一怔,怀疑自己听差了,忙问:“为娘没听清,你刚才说什么?”
刘菁抬头看了母亲一眼,妙目流转,咬着下唇,轻声道:“我想做萧先生的丫环!”
刘夫人一脸惊愕状,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仍是不信:“你莫不是在说胡话?!”
“娘——!”刘菁娇嗔。
刘夫人哼了一声,没好气的道:“那说说罢,好端端的,你发什么疯?!”
刘菁轻咬着淡红的樱唇,沉吟一下,想了想,轻声道:“萧先生对咱们家恩同再造,咱们无以为报,……既然萧先生不喜欢我,那便只做他的丫环,尽心服侍他,算是偿还他的恩情了!”
刘夫人摇头,满脸不以为然,叹了口气:“菁儿,萧先生的大恩,咱们可以找机会慢慢回报,岂能让你这般去报答?!”
“娘,我意已决。”刘菁眸子柔美动人,此时却闪着坚定的光芒。
刘夫人沉下脸,哼道:“不成,我不许你这样!”
刘菁低着头,一声不吭,紧咬樱唇,雪白地贝齿陷到了润泽的下唇中,似乎要咬出血来。
母女二人皆不说话,各自在想着什么心事。
半晌,脚步声响起,刘正风穿着一件锦袍,腰间佩长剑,迈着方步踱了进来。
见刘菁也在,他不由呵呵笑道:“菁儿,不在花园里捣鼓那些花花草草,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刘夫人下得榻来,接过他的长剑,脸色仍沉着,哼道:“老爷,你快劝劝你女儿吧,她简直什么都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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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52章 静轩
怎么了,乖女儿?”刘正风接过夫人递上来的茶盏,呵呵笑道。
刘菁抿嘴不说话,只是低着头,拿着绣花针,细细缝补。
刘夫人忍不住,哼道:“她想给人家当丫环!”
“给人家当丫环?!”刘正风嘴里的茶差点儿喷出来,忙放下茶盏,正色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刘夫人白了刘菁一眼,气哼哼的说道:“你宝贝女儿跑过来跟我说,她想做萧先生的丫环!”
刘正风笑容渐敛,表情渐渐凝重,望向刘菁:“菁儿,你娘说的都是真的?!”
刘菁紧抿着樱唇,臻首微点。
“胡闹!”刘正风沉声哼道,“砰”的一声,重重一放茶盏,目光威严,紧盯着刘菁。
刘菁低着头,一言不发,樱唇紧抿,带着倔强之意。
“菁儿,你可真是鬼迷心窍了,做人家的丫环?!”刘夫人一见丈夫发火,忙抢先开口,免得丈夫说出什么难听之话。
她开始数落,脸上满是激愤,哼道:“一旦做了丫环,可就是下人了,……况且,即使你不在乎这些,但你会做那些粗活吗?!……你会洗衣裳,会做饭吗?……即使你想做,人家萧先生怕是还嫌你笨手笨脚的呢!”
刘菁仍旧低着头,一言不发。
“好了好了,夫人且少说两句。”刘正风摆摆手,他火气渐熄,怕把女儿说急了。哭出来。
刘夫人且住话头,兀自气喘吁吁,实是被女儿这一番话惊得不轻,心头激动,身子微微发颤发软,慢慢坐到了榻上。
刘正风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女儿,刘菁则低垂着头,默然不语。
半晌之后,刘正风开口。温声道:“菁儿,我本想让你嫁给萧先生,并非因他是咱们的救命恩人。为了报恩,而是他武功高强,性子沉稳,实是一个良配,再找这样一个男人,实在不易。”
刘菁秀脸微红。宛如抹了一层胭脂,头垂得更低。
“只是。世上事,不如意十之**……”刘正风低低一叹,摇头苦笑:“萧先生拒绝了,据为父揣测,应是他心中已经有人。否则,凭咱们菁儿这般美貌,哪个男人看了不动心?”
“爹——”刘菁羞涩不堪。轻嗔了一声。
“呵呵……”刘正风抚须而笑,摇头道:“既然萧先生别有怀抱,咱们岂能强人所难?!”
见刘菁微微点头,他不由一笑,缓缓问道:“你要去做萧先生地丫环,是为了报恩,还是因为用情已深,难以自拔,……还是,有别的什么缘故?!”
刘菁低头不语,心头却是思绪万转。
是为了报恩吗?是有一些,却并非完全,……是用情太深,却也不全是,……或许,是为了心底处那一股不忿吧,一点儿女儿家的自尊,倒想看看,相处下来,他是否真的能够拒绝自己!
刘正风拿起茶盏,微呷了一口,语重心长的说道:“但是,菁儿,你要明白,一旦做了丫环,可是打罚由人,命不由己了,就你这个大小姐的脾气,岂能受得了?!”
“女儿受得住。”刘菁心意已决,毫不犹豫。
刘正风放下茶盏,缓缓说道:“即使将来萧先生收你入房,怕也是没名没份,你能受得了?”
刘菁登时羞红过耳,恨不得把头垂到衣衫里。
过了半晌,她微微点头,声音虽轻却淡定:“受得了!”
“那些粗活重活,你能干得了?!”刘正风哼道。
“干得了!”刘菁点头。
“……”刘正风放下茶盏,站起身来,缓缓踱步,来来回回,十余个来回,忽的站定,转身望向刘菁,重重点头:“那好吧,既然路是你自己选的,为父也不横加干涉,但愿将来莫要后悔才是!”
“夫君……!”刘夫人大惊失色。
“夫人,”刘正风一抬手,转头苦笑一声,摇头叹道:“菁儿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既然她想这么做,便让她做罢!”
“可是……”刘夫人激动不已,看了看刘菁,又看了看刘正风。
“放心罢,我瞧萧先生此人,外表刚硬,内里却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咱们菁儿过去,不会受苦的!”刘正风摆摆手,安慰道。
“你……你……”刘夫人手指指着刘正风,嘴唇微颤,似要哭出来,叫道:“好啊,有你这么当爹地吗?!”
刘菁忙下了榻,一溜烟儿跑了出去,免得看着尴尬,母亲虽然厉害,但在笑呵呵的爹爹面前,却是很快会被降伏。
刘正风见女儿竟想到这个主意,以为她用情已深,离不开萧月生,与其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一世伤心,不如跟在喜欢地人身边。
况且,他观萧月生,看似无情,却是多情之人,必不会亏待了女儿,故甚是放心,至于名份一说,他乃流亡之人,岂再会在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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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帮平静了下来,萧月生走出寒斋,不再那般刻苦用功,一息不停的练功。
如今,天雷诀已然到达紫丹之境,非是短时日可以结成金丹,若以现在进境,怕是需得数年之功。
而九转易筋诀进境更是艰难,即使是结成金丹,怕也仍未至大成,九转易筋诀非是内功,进入第三层境界,一日仅能练习一次,练得多了,反而有害,只能循序渐进,取不得什么巧。
临安城,他熟悉异常,即使变了时空。走在临安城的大街上,他仍不时泛起一阵阵熟悉之感。
沿着青河坊,一路向东,出了涌金门,慢慢走到了西湖。
夕阳西下,余辉残照,西
依旧。
漫步在苏堤之上,沐浴着夕阳地余辉,欣赏着堤岸两边婀娜多姿地柳枝,他心中思绪转动。却是在思索林震南之事。
辟邪剑谱并未被压下去,反而随着他地扬名。更是沸沸扬扬。在人们地嘴上流传得越来越厉害。
他也得到了一个名号,名谓“惊鸿一剑萧一寒”,而且。这个名号已经越传越广,被人们所熟知。
对于这个名号,他摇头不已。觉得颇是恶俗,惊鸿一剑。好似他是剑客一般,却不知,他最厉害的不是剑法。而是掌法,天雷掌至刚至阳。无坚不催。
他一直没在人前展现天雷掌地威力。却是深有预谋,便想让人们以为。他仅是剑法高明,其余平平,施展暗算时,自己也能多一只杀手锏。多一重保险。
如今,他天雷诀已成紫丹,可以纵横世间。不虞性命之危,对于这一招杀手锏,却不愿白白放掉,故杀宋无畏时,仍用的是剑。
如今的临安城,长沙帮的地位陡然直升,虽不能说是数一数二,却已无人敢小觑,潘吼扬眉吐气,与萧月生喝酒时,常常乐不可支。
萧月生却是心中暗忧,如今地长沙帮,看起来固然风光,却也危险万分,如宋无畏这般疯狂地家伙再出现几个,不顾一切地报仇,定会先拿长沙帮祭刀,激怒自己。
故他一直呆在临安城,不敢轻易离开,便是怕万一,对于长沙帮,却也心中歉疚。
想到这里,他站在柳树下,遥望如镜的西湖,摇头苦笑,自己欲脱红尘中事,专心修炼,却不得安宁。
林震南之事,仍旧悬而未决,如今又有了长沙帮之事,不能轻易放手,否则,两拨人皆有性命之危。
他不禁又想到了成立帮派,如今,救一个人这般难,便是因为自己势单力薄,分身乏术,若在前世,只消一句话,根本不必亲自出手,手下人自会处理地妥妥当当。
他之本性懒散,只是被成道所激,方才这般勤勉修炼,但对于俗事,仍旧懒得理会。
他又是喜欢享受之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舒适悠闲,这样地日子一去不返,令他极为怀念。
身边没有人服侍,什么都需他亲自动手,以前专注于练功,对于这些忽略不计,如今,功力达至一定境界,却需无为之心,反而不能苦练,这些东西,又再次省起。
“你便是萧一寒吧?!”一声清朗地声音蓦的响起,在萧月生身后。
萧月生缓缓转身,如今他元神渐强,方圆三十几丈,尽在他笼罩范围,故早已发觉了此人的异样。
“我便是萧一寒,尊驾何事?”萧月生淡淡回答,目光温润,细细打量着眼前之人,是一个俊美无俦地少年,身形单薄,嘴唇红润。
他微微一笑,看出这个少年乃女儿之身,且不说薄如黄玉的耳朵带着耳眼,喉咙无结,单看其一双眸子,宛如蓄着一汪春水,顾盼之间,盈盈流转,自有一股媚意,便知不是男子。
“哼,终于找到你了!”那女子粗着嗓子喝道,伸手按到剑柄上。
剑鞘上雕有一些梅枝花纹,剑柄缠着雪白地丝绦,剑穗乃是明亮地杏黄色,看上去颇是淡雅秀气,一看即知是女子佩剑。
萧月生淡淡笑了笑,温声道:“姑娘找我何事?”
那少女一怔,秀脸微酡,随即抬头挺胸,挺秀地琼鼻一皱,声音清脆如黄莺,娇声哼道:“我要替我爹爹报仇雪恨!”
“报仇?”萧月生又打量了她一眼,笑问道:“令尊高姓大名,可是与我结仇?”
“我爹人称清风剑客,武功被你废啦!”少女秀美地脸庞登时罩上一层寒霜,提着他怒声哼道。
“清风剑客许晓风……”萧月生点点头,那是他第一个所废之人,没想到他女儿竟如此美丽。
雪白的瓜子脸,菱角般地樱唇,红润动人,一双丹凤眼,眸子清亮,盈盈波光,琼鼻格外的秀挺,称之花容月貌毫不为过。
论及美丽,刘菁尚要逊上一筹,与仪琳相当。
萧月生摇了摇头,淡淡笑道:“好罢,许晓风是我废地武功,你要怎样报仇?……还未请教姑娘的芳名?”
“记好了,我叫许静轩!”少女娇哼一声,歪头想了想,道:“哼,我也要废了你的武功!”
萧月生摇头一笑,转过身,自身边地柳树上折了一根枝条,手腕轻颤,轻轻一抖,柳枝震动,柳叶簌簌落下,变成光秃秃地一根树枝。
他将柳枝横于胸前,淡淡说道:“那便要瞧你的本事了!”
“岂有此理,你地剑呢?!”许静轩明眸一瞪,娇哼道,秀脸上了一层薄怒。
“我若有剑,你岂有机会废我武功,替你爹爹报仇?!”萧月生淡然说道。
“好!好!”许静轩银牙紧咬,小蛮靴在堤上跺两下,娇哼道:“是你自己寻死,莫要怪我!”
说罢,剑光一闪,她拔剑出鞘,抬于胸前,平平指向萧月生胸口,秀脸一沉,郑重肃穆。
夕阳的余辉下,少女持剑而立,自有一股异样的美丽。
人们纷纷止住了脚步,远远的围观,知道是武林人物,唯恐溅血到身上,却又难捺心中好奇。
见到许静轩如此美丽,人们不由暗骂萧月生不知怜香惜玉。
“出招罢。”萧月生沉声道。
“哼,看剑!”许静轩娇叱一声,双眼陡亮,苗条的娇躯纵起,身随剑走,划出一道白虹,直刺萧月生心口。
萧月生左脚一踩,侧身向前,手上柳枝登时笔直如剑,轻轻刺向她光洁如玉地玉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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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53章 服侍
着“嗤”的一响,围观的人们纷纷捂嘴惊叫,没想到出这般大的声音,宛如利刃一般,眼见着貌美如花的少女便要被刺中,人们禁不住担心。
许静轩修长的**一蹬,身形微晃,人们只觉眼前一花,她已变了位置,躲过柳枝,剑光流转,横削而至。
萧月生“咦”了一声,虽是一招,却看出许静轩的剑法精妙不俗,比之她父亲的清风剑更胜数筹。
许静轩紧抿菱唇,步履轻盈,如踩莲花,曼妙无比,手上青锋剑却是招招精妙,剑剑夺命,看似曼妙,却杀机盈野。
萧月生并不出杀招,柳枝嗤嗤作响,看似惊人,却手下留情,来来去去,仅是一招平刺,却每一剑皆刺向许静轩招式的间隙,逼她加快剑速,仅是逼着许静轩拼尽全力。
许静轩的剑极快,轻灵优美,乍看上去,宛如剑舞,周围众人看得痴迷不已,不住的叫好,一片陶醉。
两人剑来枝往,转眼之间,三十几招过去,看自己的得意剑法奈何不得萧月生,许静轩紧咬樱唇,娇哼一声,青锋剑陡然一变。
“嗤”“嗤”的厉啸声蓦的响起,她长剑如电,慑人心魄,身形化为一片影子,看不清楚,周围众人只觉一阵眼花,不得不转开眼,去瞧萧月生。
萧月生招式如前,来来去去,仅是一剑,柳枝“嗤”的一刺,劲力十足,但节奏悠缓,状似胡乱指点,不像是比剑。倒像是儿戏。
许静轩这一套电光剑法,也是初练不久,因为威力太过惊人,被师父叮嘱,不到万不得已,不得施展,这会儿,她已经顾不得别的,被萧月生气得血气翻涌,心中实是不服。
但无论她出剑多快。萧月生仍是不紧不慢的刺出柳枝,发出“嗤”的轻啸,往往攻其弱点,令她不得不变招。
十几招过后,她身形一飘,荡后两尺,青锋剑横在高耸地胸前,菱唇微嘟,怒气冲冲的瞪着萧月生。
“许姑娘不是家传的武功罢?”萧月生柳枝缩回,漫声问道。
许静轩点头。怒气犹在,没好气的哼道:“当然不是!”
“不知令师是哪位高人。竟有如此精妙的剑法?”萧月生微微一笑,缓缓问道。
许静轩秀脸上神色一缓,细腻如瓷的嘴角微咧了一下,随即又紧绷,娇哼道:“不告诉你!”
萧月生哑然失笑,碰到了这般的人物,也实在无奈,他骨子里怜香惜玉,对于美貌的女子,总硬不下心来。
他苦笑一下。点点头:“那好,……待武功再强一些,再来寻我报仇吧!”
许静轩盈盈的眸子转了转,想了想。一抬娇俏的下颌,扬起头,娇声道:“……哼。你等着!”
说罢,长剑归鞘,转身扬长而去,身法飘逸,曼妙无比,令周围观战众人一阵怅然。
萧月生看着她渐行渐远,很快不见了踪影,摇头一笑,没想到,许晓风竟有这般一个美貌地女儿。
难得的是,这个许静轩性格天真,并不钻牛角尖,即使报不了仇,也并不寻死觅活,仿佛仅是试试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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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静轩走了一阵,忽然一转身,再次返回,走到苏堤上,看了看周围,没有见到萧月生,便乘上一艘画肪,来到湖心处,靠近另一艘画肪,飘身一跃,落到了那艘画肪上,挑帘进了船舱。
船舱里正有一青年男子端坐轩案前,腰杆笔直如枪,就着窗前的夕阳余辉,手上是一册剑谱。
此人剑眉朗目,双眼光彩熠熠,气宇轩昂,容貌与许静轩隐隐有几分相似,似是兄妹。
“大姐,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听到脚步声,青年男子放下书册,望向踏门而入的许静轩。
许静轩走到青年男子跟前,伸手端起案上的茶盏,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吁了口气,娇声道:“弟弟,我遇到萧一寒了!”
“惊鸿一剑萧一寒?!”青年男子不由一怔,忽的站起,大声问道。
“就是他!”许静轩点头,放下茶盏,娇声哼道:“就是爹爹的大仇人萧一寒!”
他打量了大姐一眼,道:“与他动手了?”
许静轩柳眉一竖,想起来便生气,又拿起茶盏,用力喝一口,娇哼一声:“嗯!”
看到大姐如今的模样,他便知道,定是败了,否则,早就眉开眼笑的炫耀了。
许静轩喝了一口,放下茶盏,盈盈眼波泛起,转了转眸子,忽然笑了起来,娇声道:“好弟弟……”
大姐,莫不是想让我出手吧?!”青年男子不由苦笑
许静轩一拍玉手,笑靥如花,娇声赞叹:“好弟弟,果然聪明过人,是咱们家的千里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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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且不是他地对手,我更不成了。”他摇头苦笑。
许静轩秀脸顿时一变,娇哼道:“辕儿,你的武功比我高,当然要试试看喽——!”
青年男子许静辕忙摇头:“大姐谬赞了,那惊鸿一剑萧一寒,可是了不得地人物,岂能这般轻敌?!”
许静轩登时不耐,娇哼一声,叱道:“一句话,去还是不去?!”
“爹爹不是严加叮嘱,不许找萧一寒报仇吗?”许静辕苦笑,无奈的看着大姐。
许静轩明眸流转,白他一眼,娇哼道:“咱们不是找他报仇,久仰他的剑法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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