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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5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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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再踏前两步,靠近于人豪,看一眼神色萎靡的罗人杰,懒洋洋的道:“英雄豪杰,青城四秀,佩服,佩服!”
    “令狐冲,你莫要阴阳怪气的!……格老子,有种的,跟老子打一架,看看谁牛气!”于人豪嗓门响亮,大咧咧地高喊,脸上一幅漫不在乎的神情,牛气冲天。
    令狐冲微微一笑,身形忽然一晃,朝于人豪冲了过去,身法极快,长剑并不出鞘,徒手攻至。
    他这一下,突如其来,防不胜防,于人豪吃了一惊,忙拔剑出鞘,退后一步,想要避其锋芒。
    人的名,树的影,令狐冲当初曾经欺负过他的两位师兄侯人英,洪人雄,两位师兄武功比自己更高明几分,他们都不是令狐冲的对手,他虽然自傲,却也不会狂妄地觉得能胜过令狐冲。
    刚才,令狐冲醉了过去。故他胆子变大,想趁他不清醒之时,好好羞辱一番,机会难得,却没想到,这么一转眼地功夫,令狐冲已经醒了过来。
    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否则。青城派颜面何存,只能硬着头皮,故做不在乎。
    原本,令狐冲地剑法高明,但拳法与掌法却不敢恭维,但他自学独孤九剑以来,悟性越来越高,仿佛被打磨的璞玉,越磨越亮。
    他曾与萧月生说话时,无意间谈论。记住了萧月生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剑乃手之延伸,掌法,乃脱胎于剑法而来。
    这一句话,他对掌法顿时彻悟,登堂入室,大是精进,故他如今的掌法,已是高明得很。
    他冲到于人豪身前,探掌击出,直击其面门。颇是无礼。
    于人豪本已拔剑出鞘,但见令狐冲不出剑,心下自傲,不想以剑欺负无剑,便将长剑重新归鞘。
    况且,不用剑法。正合他心意。只听闻令狐冲的剑法高明,却从未听闻过他的掌法如何,想必弱得很。
    令狐冲一掌击出,飘然无力,似是情人的手抚摸,于人豪却不敢大意,身形后退之际,伸掌格挡。 
    他地掌法不俗。催心掌已颇有几分功力。故信心极强,青城派地掌法。比起华山派来,丝毫不逊。
    令狐冲右掌蓦变,化掌为拳,陡然加速,击在于人豪地掌心,腾地一下,于人豪退后一步。
    令狐冲内力强于于人豪,一拳击退,趁势冲上前,出掌击其胸口,若是一掌击实,足以取其性命。
    于人豪身在空中,却并未失去反抗,而是趁机消去内力,左掌缓缓推出,撞向令狐冲的手掌。
    这一次,他也不再客气,施展起了催心掌,嘴角带着一丝狞笑,仿佛看到了令狐冲吐血的情形。
    在他想象之中,令狐冲即使有内力护体,但中了催心掌,这般不甚雄浑的内力,即使不会身亡,受伤却是难免的。
    令狐冲摇头一笑,手掌变化,手指捏诀,骈指成剑,直刺于人豪手腕关脉。
    他这一式,揉合了独孤九剑,出指如电,其快无伦,又是出奇不意,于人豪避无可避,待发觉时,已然中指。
    只觉手腕一麻,随即半个身子都麻了起来,失去控制,内力仿佛也迟滞了起来。
    他大吃一惊,急忙后退,右手长剑出鞘,勉强挥舞,护在身前,阻挡令狐冲的前冲之势。
    这乃是他的本能,受伤之时,不能放松,反而要更加戒备,以防别人趁机攻之。
    令狐冲却退后一步,笑吟吟的道:“英雄豪杰,嘿嘿,果然是英雄豪杰!”
    “哼!”于人豪退后一步,脸色铁青,没想到令狐冲的掌法也这般了得,让他颜面大损。
    “行了,闭嘴滚蛋罢!”令狐冲摆了摆手,转身往回走,脸上是一幅轻淡地神情,倒没有嘲笑之意。
    于人豪却觉得这乃是莫大的讽刺,比起辱骂取笑,更令他难堪与屈辱,他抱拳大声道:“罢罢罢!我技不如人!……哼,青山不改,绿水常流,老子会再找你的!”
    说罢,狠狠瞪了一眼令狐冲与林平之,转身便走。
    令狐冲摇头一笑,看也不看他们,对林平之道:“如此一来,谅师父也不会怪罪!”
    林平之笑了笑,慢慢点头,大师兄果然狡猾,他们没有拔剑,即使有人告状,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师父最多说几句而已。
    他心中感激,知道大师兄是为了自己挡了一阵,自己不想与青城派对上,大师兄也是明白,站出来挡住于人豪,免得自己伤了他。
    于人豪与罗人杰噔噔下了楼,人影不见,两人再次坐了下来。
    “大师兄,你不要紧了吧?”林平之关切的问,仔细看了看令狐冲的脸色。
    “不妨事,老毛病了!”令狐冲摆摆手,不在乎的说道。
    “大师兄,还是找萧镖头看看罢。”林平之有些担忧的说道,眼神中满是关切。
    对于这个大师兄。林平之极是敬重,虽然平日里他看起来慵慵懒懒,神情带了几分跳脱,但却是个至情至性之人,待自己极好。
    自己的武功进境如此之高,大师兄功劳至伟,否则,依自己地悟性,断不会有如此飞速的进步。
    平日里。令狐冲也一直关照着他,待他如亲兄弟一般,令林平之极为感激。
    令狐冲摇头一笑,拿起一杯茶,轻抿一口,呵呵笑道:“这点儿小事,何必劳烦萧月生?!”
    “大师兄,这可不是小事情,万一在危急关头,你犯了病。可如何是好?!”林平之摇头,俊脸上满是焦虑。
    “放心罢,死不了地!”令狐冲不在乎的摆摆手,呵呵笑道。
    林平之见他还笑,大是恼怒,沉下俊脸,重重哼道:“大师兄,治病趁早,而且,难得见到萧镖头。万万不可错过机会!”
    “好罢好罢,等回去,我便找萧先生便是了!”令狐冲见他像要发怒的样子,对这个小师弟执拗的性子颇是了解,知道这一次若是不答应,怕是不成了。
    林平之这才脸色稍平。缓了口气。用力说道:“大师兄说话算话,不能耍赖!”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令狐冲重重点头。
    萧月生正在寒烟阁中打坐练功,房中清香阵阵,兽香炉中淡淡烟气袅袅不绝,却又轻淡得几乎看不出来。
    这是他亲自所制的香料,以多种药材所制,独一无二。功能可宁神静气。神效非凡。
    窗外天色已暗,暮色降下。整个天地变得安静许多,叽叽喳喳的鸟雀们已经归林,已经睡下,不复白昼地喧闹。
    自窗外望去,西湖上灯火如夜幕上地繁星点点,丝竹之声隐隐约约,断断续续,随着清风传来。
    萧月生坐在窗前的榻上,神情宁静,整个身心俱沉浸于定境之中,目光悠远,打量着西湖上的风景。
    一身青衫,静静望着西湖,天上一轮明月高悬,洒下的清辉自窗口斜入屋中,照在他身上。
    屋中的夜明珠也洒下清辉,笼罩着他,他身在清辉之中,浑身上下,仿佛脱离了尘俗,不属世间之人。
    恰在此时,脚步声响起,却是江南云飘飘而来,绝美无俦的脸上带着盈盈笑意,甚是欢快。
    “师父,你没过去,可是错过了一场好戏!”江南云乍一进来,便飘至萧月生身旁,仰起玉脸,笑靥如花。
    萧月生自定境中出来,转头望她:“有什么热闹事?!”
    “令狐公子与苏妹妹比武,你猜猜,哪个胜了?!”江南云走到轩案前,替他斟了一杯青玉酿,素手端着白玉杯递过来,一边笑盈盈的问道。
    玉杯与素手映成一色,难分彼此。
    “令狐兄弟胜了罢?”萧月生拿起玉杯,轻抿一口,微微笑道,露出好奇之色。
    “嘻嘻,师父可猜错了!”江南云臻首摇动,嘻嘻笑道。
    “难道令狐兄弟竟然败给了苏姑娘?!”萧月生有些难以置信,在他的感觉中,令狐冲地剑法已经极是精妙,苏青青地剑法虽然高明,却也达不到如此境地。
    他稍一沉吟,抬头望大弟子,见她笑意盈盈,一脸得意地神情,隐隐猜得,哼道:“莫不是你在其中捣鬼罢?!”
    江南云抿嘴轻笑:“我仅是帮了一点儿小忙罢了,算不得什么!”
    “小忙?!”萧月生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她说的一点儿小忙,在旁人看来,可却不“小”。
    “总之,师父,令狐公子败了,从此之后,他就得戒酒喽!”江南云玉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怎么又提到戒酒了?”萧月生皱了皱眉。
    “两人打赌,若是他败了,自此之后,不再喝酒。”江南云坐到他身旁的榻上,一阵香气顿时飘入了他的鼻中。
    “不喝酒了?”萧月生眉头皱得更深。
    “是呀,这岂不是一件妙事?”江南云点头,见到师父的神色不对,忙道:“这是岳姑娘求苏妹妹,设下这么一个套子,让令狐公子钻了进去。”
    “若是不喝酒,对令狐兄弟可不是什么幸事!”萧月生若有所思的道,双眉微锁。
    “怎么了,师父?”江南云疑惑的问,明眸如水,紧盯着他。
    萧月生微眯眼睛,看着西湖上的风景,想了片刻,摇摇头,叹息一声:“算了……”
    “师…………父…………!”江南云知道师父定有事情瞒着自己,大是不依的撒娇。
    萧月生不为所动,摆了摆手,一幅若有所思地神情。
    江南云却是心中好奇得不得了,明眸定定看着萧月生,目光如水,波光荡漾。
    半晌过后,萧月生回过神来,见大弟子仍在眼睁睁看着自己,无奈的摇头道:“令狐兄弟有一种怪病,需得酒镇压,……此事绝不能传于外人!”
    “知道知道!”江南云忙不迭的点头,随即摇头叹道:“真是没想到呢,原来令狐公子喝酒,却不是因为喜欢呀!”
    “两者兼而有之罢。”萧月生摇摇头。
    “那……师父,你不能帮他治一治吗?”江南云转头望向他,明眸眨动,笑盈盈的问。
    萧月生眉头微锁,慢慢摇头:“此病古怪得很,复杂难明。”
    江南云更是好奇,在她心中,师父神通广大,无事可难得住他,没想到,令狐冲的病这般难缠。
    “那如何是好?”江南云似是替令狐冲焦急。
    萧月生摆摆手,放下白玉杯:“一时之间,倒并不是什么大病,只是需得小心便是。”
    江南云点头,素手执酒壶,再次替他斟满,轻声感叹:“这位令狐公子,倒是运气不佳呢!”
    “这可错了,令狐兄弟可谓是上天钟爱,……否则,他的剑法可达不到如今地地步!”萧月生摇头,不以为然。
    “独孤九剑?”江南云似笑非笑,摇头道:“这套剑法,也并没有师父说得那般神妙呢!”
    “独孤九剑,剑法本身是极精妙地,但关键还是施展者。”萧月生摇头缓缓道。
    “这般说来,是令狐公子未得精髓喽…………?”江南云明眸眨动,好奇的问。
    萧月生慢慢点了下头:“要悟得这套剑法,悟性与见识缺一不可,令狐兄弟虽然天禀极高,悟性极强,但囿于见识不广,故对于剑法感受不深,难通其精髓。”
    “那……独孤九剑与我的玉虚剑法相比,哪个更高明一些?”江南云歪着头,笑盈盈的问。
    “你说呢?!”萧月生没好气的横她一眼。
    “嘻嘻,自然是玉虚剑法更高明啦!”江南云嬉皮笑脸,明眸波光潋滟,美艳动人。
第一章第259章 废功
    萧月生不置可否,斜睨她一眼,摇了摇头。
    对于剑法而言,嘴上说孰高孰低,实是无用,剑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岂能一概而论之。
    “师父,都这么久了,嵩山派的人还一直没有动静,他们倒也真沉得住气呢!”江南云一收双腿,修长的**盘膝而坐,顿时上半身挺直,端庄秀雅。
    萧月生点头,缓缓道:“看来,嵩山派正是酝酿什么动作,一场大的热闹便在眼前。”
    “那最好不过!”江南云明眸放光,虽强抑笑意,嘴角却不可抵制的翘起来:“若是没有出人意料之举,也太过无趣了呢!”
    萧月生微微一笑,江南云喜欢热闹的性子,便是得承自他。
    两人正在说话,小荷忽然闯了进来,秀美的脸沉肃着,娇声道:“老爷,小姐,出大事了!”
    “慢慢说!”萧月生摆摆手,指了指轩案前的紫藤椅,温声道:“出了何事?!”
    小荷重重喘了口气,气息平定下来,娇声道:“老爷,令狐公子受伤了!”
    “嗯…………?”萧月生眉头微皱,摸了摸唇上的两撇小胡子:“受了什么伤,重不重?”
    “伤得好像很重呢,岳姑娘正哭个不停!”小荷眨着圆亮的眸子,语气满是担忧。
    “师父,咱们去看看罢。”江南云解开盘着的**,修长的**伸下来,便要下榻。
    萧月生点点头,没有再说,也解座下榻。
    小荷上前拿起靴子,弯腰替他穿上,一边说道:“林少镖头也受了伤……,但看起来没有大碍。”
    萧月生点点头,没有开口。一切待过去问过方知,但想来,他们是遇到了高手。
    如此高手,竟能同时重创华山双杰,想必是左冷禅那般层次,难不成,真的是左冷禅?
    他顺手掐了一下指节,微微一怔。卦象显示,并不是左冷禅。
    江南云动作利落,一双火红娇艳的靴子转眼穿上,而萧月生在小荷的伺候下,刚刚穿上一只靴子。
    江南云跺了跺脚,柔声道:“师父,我先行一步!”
    说罢,不等萧月生回答,窈窕婀娜的身形一闪而逝。消失无踪,带走了一阵淡淡幽香。
    萧月生摇了摇头。江南云的性子,还是那么急,日后可得想个法子,磨一磨她的急性子。
    “老爷,好了!”小荷直腰起来,小手轻抚着他长衫地褶皱,吐气如香。气息可闻,她轻声道:“老爷,咱们快些过去吧!”
    “走。”萧月生一点头,揽起小荷的柳腰。一晃而逝,消失于原处,夜风徐来,白纱幔轻轻飘动。大厅之中,亮如白昼。
    厚厚的地毯,乃是月白色,一尘不染,外面夜色深重。寒意料峭。厅中却温暖如春。
    大厅正中,两张方桌合并在一起。桌上躺着一个人,身着青色长衫,正是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
    此时的他,仰面朝天,双眼紧闭,躺在铺着垫子的方桌上,人事不省,他的面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嘴角带血,似是受了内伤,脸上犹残留着愤怒的表情。
    桌子旁边,刘菁一袭月白罗衫,正按着令狐冲的手腕,动人双眸微阖,垂帘观照,宝相庄严,宛如观音大士,旁边地人不敢打扰。
    她的身边,岳灵珊一身桃红罗衫,明眸又红又肿,秀脸满是泪痕,透出一股楚楚动人的风情,惹人怜惜。
    她神情紧张,红肿的明眸大睁,一会看看大师兄,一会儿看看刘菁,小手紧紧攥着,骨节发白,指甲陷入肉中而不觉。
    林平之一身白衣,此时俊美的脸庞也是苍白如纸,嘴角带血,紧闭着嘴巴,双眼却炯炯如喷火。
    他紧盯着令狐冲的脸,自己脸上的仿佛被寒霜笼罩,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
    刘菁的另一边,宋梦君与苏青青站在一起,都穿着一件翠绿罗衫,玉脸满是担忧,注视着昏迷不醒地令狐冲。
    一时之间,大厅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唯有窗上的桃树被夜风吹动而发出地微微啸声。
    刘菁睁开明眸,目光如梦似幻,但身边的诸女却无暇理会,急忙望向她,岳灵珊带着哽咽,急急问道:“刘姐姐,大师兄不要紧吧!?”
    刘菁轻轻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他……不太好。”
    岳灵珊几乎站不住,急忙扶住桌沿,看着刘菁,不敢说话,半晌之后,咬了咬贝齿,鼓起勇气,声音虚弱,喃喃问道:“有……有性命之危吗?!”
    “虽然受伤甚重,却丢不了性命。”刘菁摇摇头,无瑕的玉脸一片沉重,长长叹息一声:“他的内力不见了。”
    岳灵珊长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住了性命,其余都是小事,不足挂齿,但闻听刘菁之言,顿时一怔,疑惑的问:“内力不见了?……内力怎么会不见了呢?”
    刘菁看了看她,玉脸露出不忍之色,轻声道:“令狐公子的武功……,怕是……废了。”
    “啊…………?!”岳灵珊惊叫一声,明眸大睁,捂住小嘴。
    刘菁苦笑着摇头,宋梦君与苏青青也露出吃惊之色,若非了解刘菁的为人,还以为是玩笑呢。
    “怎么……怎么会?”岳灵珊吃吃地道,脑海一片混乱,她知道,若是大师兄醒来,知道这个消息,那可不得了。
    “令狐公子的伤势古怪得很,内力全失,但体内经脉却没有受伤,丹田也无异样,古怪,非常之古怪!”刘菁黛眉轻蹙,沉吟着说道。
    一般说来。一个练武之人内力全皆,多是因为丹田受了重创,所以散了功,内力再难聚集起来。
    丹田,乃聚气之所,若是丹田受创,没有了器具,内力自然难以聚集。又怎样修炼呢?
    故刘菁大是奇怪,明明丹田与经脉好好的,但身体一丝内力也没有,实是古怪。
    听她如此说,岳灵珊心中顿升一丝希望,忙道:“刘姐姐,那我大师兄的伤有救吗?”
    “这个……”刘菁沉吟,拿捏不准,想了想。道:“还是等大哥过来,让他看看罢……”
    岳灵珊点点头。宋梦君上前一步,拿起令狐冲地手腕,细细察了一番,摇头道:“确实古怪,竟然一丝内力也没剩下!”
    苏青青也看了看,黛眉轻蹙,对于这般古怪的情形。实在好奇。
    “林少镖头,到底是怎么了?”刘菁低声问林平之。 
    林平之紧绷俊脸,冷若冰霜,双眼却熊熊如喷火。迸着仇恨的寒芒,缓缓摇头,并不说话。
    见他如此神情,刘菁也不再多嘴,一切等丈夫过来,便会明明白白,自己处理不来。
    正在此时,江南云飘然而入。一身月白罗衫。飘逸出尘,仿佛不沾人间烟火的姑射仙子。
    她冲众人淡淡一笑。如水的目光落在桌上地令狐冲身上,一晃之下,来到他身边。
    探手把了把令狐冲的脉相,江南云绝美的玉脸有几分难看,看了看四周。
    “南云,你见识广,可知道为何如此?”刘菁低声问道。
    江南云放下令狐冲地手腕,玉脸露出几分难色,稍一沉吟,摇了摇头,道:“还是等师父过来再说罢。”
    刘菁虽然善良,清心诀修为极高,比江南云更高一筹,自然也是冰雪聪明,她目光敏锐,见江南云如此神色,知道有异。
    她心中思忖,显然,南云是知晓一些事情,但碍于什么缘故,并不能宣之于口,会是什么事呢?
    正在好奇之中,萧月生与小荷联袂而来。
    众人齐齐见礼,便是冷若冰霜,一言不发地林平之,也走过抱拳见礼,脸色缓了缓。
    萧月生一摆手,温润目光掠一眼众人,来到令狐冲身边,探手察看一番,转头望向江南云。
    江南云明眸如一泓秋水,清澈而不见底,眸子黑得发亮,白得纯净,顾盼之间,宛如清水泛波,动人之极。
    师徒二人目光一碰,心下了然,但这种场合,却不能用传音入密,因为宋梦君她们都知道这种绝技。
    “萧大哥,我大师兄到底怎么了?”岳灵珊睁着红肿的明眸,楚楚可怜地问。
    两人已是相熟,岳灵珊已经改口,不再称其为萧先生,而是称之为萧大哥,更亲近一些。
    “唉……”萧月生长长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手指疾点,瞬息之间,点中了令狐冲身上十余个大穴。
    岳灵珊本待再问,见他救治,便闭嘴不言,紧盯着大师兄苍白如纸的脸庞,心疼如绞,恨不得以身相代。
    此时,一直紧闭着嘴,默然不语地林平之开口说话,脸色沉肃,缓缓问道:“萧镖头,大师兄的内力,能不能恢复?”
    萧月生看了他一眼,林平之所受的伤比令狐冲更重一些,只是他的内力仍然存在,却未有损伤,但身体内的经脉却损伤了。
    “万幸万幸,丹田未损,重新修炼便是了。”萧月生摇摇头,淡淡说道。
    岳灵珊顿时一恼,听萧月生的口气,仿佛重新修炼小事一桩,不足挂齿一般。
    萧月生转头对林平之道:“少镖头,你的伤更重,莫要强撑,经脉损伤,一个不好,终生难进一步!”林平之摇摇头,露出一抹强笑:“只要大师兄无碍,我不要紧。”
    萧月生笑了笑,冲着江南云一呶嘴。
    江南云身形一动,暗香浮动,已飘至了林平之身边,纤纤玉指轻柔的一拂,兰花拂穴指施展,更加神妙。
    林平之措手不及。应指倒地,江南云罗袖一展,卷住了他的腰部,带了一股柔劲,将他卷至方桌上。
    倒到方桌上时,他已经昏迷不醒,紧闭着双眼,与令狐冲并肩躺在了一起。
    “萧大哥。小林子怎么了?”岳灵珊怒瞪一眼江南云,转头问萧月生道。
    “他受了重伤,却一直死撑着,还好,我来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萧月生摇头叹息一声,苦笑着看了看躺着地林平之。
    “啊!?”岳灵珊大吃一惊,大师兄昏迷过去。她只顾得伤心难过,担忧焦虑。却是忘了问林平之受没受伤。
    “师父,要不要服下丹药?”江南云低声问道,凑到跟前,挡住了岳灵珊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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