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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5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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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个护法都是长沙帮的精英,不容小觑,武功极是高明。
    “可知是何人下的手?”萧月生紧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潘吼摇头,长长叹息一声:“最是挠头的,便是不知道究竟是谁人下的手!无从查起!”
    萧月生眉头紧皱,盏盖轻轻拨着水上的茶叶,轻啜一口:“大哥想让我去看看?”
    “正是!”潘吼点头。眼望着他:“兄弟,如今帮内人心惶惶,不知道下一个是不是自己。”
    “好吧。大哥,我去便是。”萧月生无奈地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
    但凡有事,第一个想到的总是萧月生,潘吼已经养成了这般依赖的习惯,萧月生也是无奈得很,总不能撒手不理了罢?!
    “小荷。将南云唤来!”萧月生扬声道。
    “好…………嘞…………!”小荷娇美地声音响起,她一直站在大厅外,听候萧月生的差遣。
    江南云转眼便来,一身月白罗衫,一尘不染,仿佛姑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脸上的风情消散无遗,冷冰冰的没有什么表情。
    “南云,咱们去长沙帮看看罢。”萧月生起身。径直往外走,江南云也不多问,仅是朝潘吼裣衽一礼,三人便直接出发。
    萧月生脸色阴沉,坐在长沙帮的大厅中,一言不发,潘吼坐在他下首,眼睛一直盯着他。
    萧月生抬起头,双掌擦了一下脸,将紧皱的眉头理开。摇头叹道:“大哥,不必查了,是任我行干的!”
    “任我行?!”潘吼若有所思,头脑转动。拼命去想,究竟这任行行是什么人。
    上次令狐冲武功被废一事,一直保密,没有宣扬出来,即使是潘吼,也并不知道。
    这一次,萧月生心中怒气横生,不想再低调处理。
    江南云见潘吼冥思苦想。摇头一笑。道:“潘师伯,你怕是没听说过这个任我行。”
    “嗯。我还真是孤陋寡闻!”潘吼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
    “魔教上一任教主,便是任我行!”江南云缓缓说道,神情郑重,眯着明眸,也是一幅若有所思之状。
    “东方不败的前一任教主?”潘吼有些惊奇地问。
    江南云缓缓点头:“不错。”
    “那他为何杀我长沙帮的护法?!……咱们跟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如此?!”潘吼怒声哼道。
    萧月生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默然不语,任我行杀他们,还能因为什么,定是他们内力够
    “潘师伯,你没听说过任我行,吸星**听说过罢?”江南云语气低沉,缓缓问道。
    “吸星**?!”潘吼眉头顿时皱起来,点点头,脸色变了,忙问道:“可是武林中人人谈之色变的吸星**?”
    “正是,任我行所修的内功,便是吸星**!”江南云点头。
    潘吼脸色顿时变了,有些苍白,目光中闪出一丝惧意来,随即又猛的一振奋精神,大声哼道:“修这等邪功,人人皆可诛之,岂能让他活着离开,再现武林?!”
    “他已经脱困,”江南云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如今,怕是再无人能够将他将住,重新将其囚禁!”
    “你师父也不成么?!”潘吼一脸惊诧的问,转头看了看低思中的萧月生。
    “因为某些缘故,我师父不想与任我行动手。”江南云瞥了师父一眼,见他没有怪罪的意思,松了口气,不知道这到这个程度,是不是说得太多。
    “那如何是好?!”潘吼顿时焦急起来,“腾”的站起,在屋里走来走去,搓着手,宛如热窝上的蚂蚁。
    萧月生沉默不语,江南云也只能默然,不时地看师父一眼,神情从容,丝毫未受潘吼影响。
    “不成,兄弟,你可得出手!”潘吼又走到萧月生跟前站定,语气带着几分哀求,道:“我不能看着再有人白白死去!”
    萧月生苦笑一声,想了片刻,缓缓点头:“好罢,我便住在这里,护卫一阵子!”
    “哈哈,那再好不过!”潘吼顿时大喜,用力一拍巴掌。
    江南云有些惊诧的望向萧月生,明眸波光闪动,似是不解。问道。
    他们师徒二人正坐在长沙帮总坛的大厅中,此时。外面漆黑一片,大厅的烛光却是明亮如白昼。
    师徒二人盘膝直接坐在地毯上,对面而坐,中间铺了一张木板,上面摆着一些小菜,美酒两坛。
    “早晚要出手地,早一些出手,还能救回几条人命。”萧月生略带无奈的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为何早晚要出手呢?”江南云有些不解的问。
    萧月生长长叹息一声,脸上露出无奈之色:“吸星**宛如毒品一般,一旦练开,便会上瘾,再也控制不住,再者……,吸人内力,定也是一件极美的事,我估计,任我行怕是无法克制住!”
    “那任姑娘怎么办?”江南云毫不犹豫的问道。
    “任姑娘……”萧月生沉吟一番。长长地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色。
    江南云见他如此,也不敢再问,只能默然不语,低下头,拿起一块儿点心,慢慢品尝。
    他们坐在此处守护,便是想要阻止长沙帮的帮众不会再出意外,否则。生怕帮中弟子们恐慌。
    但江南云却是知晓,阻止之法,应从根子上阻止,只需要前去找任我行。自然可以解决。
    她却是知道,师父定然明白,若是找上门去,怕是会遇到任盈盈,那时,师父可是难为了。
    故她虽知简易之法,却并不去说,想必师父也明白。只是故意如此罢了。看起来,师父虽然神通惊天。但面对女人时,也是会束手无策,想来便有些好笑。
    半夜过后,任我行并没有出现,他们师徒二人算是白等了一晚上,江南云丝毫没有表露出怨言来。
    萧月生却苦笑连连,自己这般做,实在于事无补,要怪只能怪任我行,吸星**委实不应存于世间。
    清晨时候,他们走在临安城的大街上,空气清新,带着一股清气,格外令人清醒。
    两人找了一个酒楼,想吃早膳,不知不觉间,来到了群英楼,便径直上去。
    扫了一眼,没有发觉熟人,便找了一个靠窗地位子,坐了下来,顺嘴点了几道清淡地小菜。
    “南云,若是今天晚上再不出现,咱们就回去!”萧月生沉声哼道,见江南云一直陪着自己,便有些不好意思。
    “师父,为何一定是在晚上?!”江南云接过伙计递上来的茶盏,双手递给萧月生,轻声道:“说不定,便是在白天时候!”
    萧月生点点头,没有多说,拿着茶盏,轻轻品茗。
    正在此时,江南云身子忽然一定,低声道:“师父,你看!”
    萧月生转身去瞧,脸色顿变,眉头紧蹙到了一起,面沉如水,淡淡看着自下面走上来的三人。
    这三人两男一女,女子身着玄黑的罗衫,脸上戴着一袭黑纱,身形曼妙婀娜,仪态娴静雍容,虽然看不清脸庞,却给人的感觉,这一定是个绝色的美人
    她便是当今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
    她的身前,身着黑衣地中年男子,眉清目秀,只是脸色苍白得厉害,仿佛久在屋中,很难出来晒太阳一般,自然便是任盈盈地父亲、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任我行!
    另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便是日月神教地护教使,向问天。
    “咦,他们也在!”见到萧月生与江南云,向问天不由轻咦一声,呶了呶嘴。
    看到萧月生与江南云端坐那里,任我行不由皱了皱眉,脸色有些不高兴,哼道:“真是冤家路窄!”
    “教主,不如咱们去楼下罢?”向问天低声问道。
    任我行摇头,瞥了那边的萧月生一眼,冷冷一笑:“不,咱们就坐这里,我倒要看看。他会如何!”
    “教主……”向问天有些迟疑。
    “向兄弟,走罢,咱们去坐下!”任我行拉了他一把。找了个地方随意地坐下。
    任盈盈呆呆跟在身后,一言不发,仿佛一具木偶一般。
    “盈盈,不上前打个招呼?”任我行笑吟吟的望向任盈盈。
    任盈盈摇头不语,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戴着面纱,更是让人难以猜测。
    “教主,算了。莫要逼盈盈了!”向问天低声劝道,有些看不过去,他能体会到盈盈的痛苦。
    “哼,妇人之仁!”任我行冷笑一声,摇了摇头,似乎觉得朽木不可雕也。
    江南云却盈盈站了起来,明眸带笑,来到了任我行跟前,对任盈盈道:“任姑娘,咱们出去吧。让他们男人说话。”
    任盈盈点点头,站起身,转身便走。
    任我行看着她走出去,摇了摇头,对向问天道:“这个傻丫头,还相信男人!”
    “教主,还是让盈盈自己经历罢,她还年轻。”向问天劝道。
    任我行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不再多说。
    “任教主。请过来坐罢!”萧月生招了招手,淡淡说道,声音却悠悠传至任我行二人地耳中。“走,过去瞧瞧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任我行心中自信。毫不在意的一笑,起身迈步,走了过去。
    他一直修炼吸星**,并吸人内力,如今一身内力地雄浑程度,已达骇人听闻之境,故并不惧萧月生。
    “你找老夫何事?!”任我行站在萧月生跟前,居高临下的斜睨他一眼。冷冷问道。
    “任教主。在下结义大哥,乃是长沙帮的帮主。不知任教主是否知晓?”萧月生脸色沉肃,缓缓说道。
    他此时的模样,不怒自威,气势逼人,即使是任我行,也不由感觉到压抑,冷哼一声,身子轻轻一振,将其气势震开。
    “你结义大哥,潘吼?”任我行坐了下来,斜他一眼,哼声问道,对于萧月生,他极是不满。
    因为他本身就高傲异常,但见到更高傲之人,心中自是反感大生,见面即没有好脸色,懒得强颜欢笑。
    萧月生缓缓点头,紧盯着他,沉声道:“任教主竟杀我大哥地人,令我实在为难!”
    “是老夫杀得,又如何?”任我行心中笃信,正想找机会揍萧月生一通,此时自然不会放过机会。
    萧月生眼睛一眯,冷电一闪,缓缓起身,抬头道:“既如此,那在下倒要领教高明!”
    他推椅而起,缓缓站起身,脸似沉水。
    任我行脸色不善,双眼凌厉,宛如寒剑,紧盯着萧月生,一拍双掌,点点头:“好!我倒也想看看你地本事!”
    说罢,两人身形一晃,同时出招,宛如两股轻烟缠绕在一起,难分彼此,向问天也觉得有些眼花缭乱。
    萧月生丝毫不碰桌椅,身法玄妙,任我行则是不将桌椅放在心上,身上布满了内劲,桌椅一碰到他身上即散架。
    “砰”两人双掌相交,胶着在一起,分别立于桌旁,双掌便僵持在饭桌上方。
    向问天心中一紧,内力相斗比刀剑相斗更加凶险,投不得半点儿巧,稍有不慎,便是身死,可谓是你死我活。
    但若是对敌双方内力相差悬殊,若无杀意,倒没有太大的危险。
    任我行脸带笑意,眼神中满是得意,这些日子他修炼吸星**甚勤,已经吸了数个高手的内力。
    在他想来,萧月生即使再有本事,也不会有吸星**这般玄妙的心法,除非得了什么奇遇,被人以灌顶术注入雄浑的内力,否则,断难敌得住自己。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脸色却慢慢变化,由开始地兴奋,到后来地惊愕,再到后来,已是阴沉如水。
    他实在没想到,这个萧一寒的内力竟如此之雄浑,比自己更胜一筹,实在难尽想象!
    浩浩荡荡地内力涌出,不停的冲击着对方,但对方丝毫不惧,面色沉静,宛如老僧入定。
    任我行倒是起了性子,越是行不通,他越想走过去,内力源源不绝的涌出,想要摧毁萧月生的抵抗。
    但萧月生身体仿佛无底洞一般,任凭任我行如何施展内力,如何催动冲击,皆难动他一丝一毫,寂然如入定。
第一章第276章 废功
    蓦然间,萧月生瞥他一眼,似笑非笑,一道紫电在眼中闪过。
    任我行暗自一凛,这个萧一寒,如此年纪,内力却是如此深厚,与自己不相上下,委实匪夷所思。
    吸星**固然威力无穷,却不敢施展,对方内力如斯雄厚,既然吸星**施展,他亦足以抵抗,嗯,除非……他内力不够凝练!
    想到此,他心中猛的一跳,萧一寒如此年轻,却有如斯深厚内力,莫非,他也练有如吸星**般的绝学?!
    若是不然,那他便是有奇遇,偶尔得了这般奇厚的内力,自己如今的内力,可是聚数个高手的内力所致!
    想到此,他血气贲张,一个念头蠢蠢欲动,喷薄而出,难以自抑,心法一变。
    萧月生只觉掌心一空,内力似是落入水中,空荡荡的,虚不受力,随即,这水面似是生成漩涡,庞大的内力瞬息涌起,血气一阵震荡,似欲脱体而出。
    他微微一笑,瞳中紫电一闪,嘴角微撇,冷意森然,这便是武林闻之色变的吸星**!
    任我行心头大喜,一块石头落地,果然如自己所料,这个萧一寒,内力不够凝练,受不住吸星**!
    他苍白脸上喜意刚刚扩散开,蓦的一变,似是凝固其上,瞬间变成了急怒之色。
    一旁观战的向问天暗叫不好,教主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如此惊怒的神情有,定是情形不妙。
    他暗一咬牙,顾不得武林规矩,救教主重要,白衣一动。身形出现在萧月生身后,举掌便拍,嘴里喝道:“对不住了!”
    这一掌速度缓慢。徐徐靠近,留下足以躲避之机,若是萧月生撤掌后退,便要避过此掌,向问天不欲伤人。只是想围魏救赵,逼迫萧月生撤掌。
    萧月生身形不动。任由此掌拍来,直至背心,他蓦的一反手,翻掌迎上,奇快无比。
    “砰”双掌相交,萧月生似笑非笑。一掌与任我行胶在一起,僵持而立,另一掌与向问天相接。
    向问天噔噔噔噔,踉跄后退四步,脚下地板踏出脚印,第一只脚三寸深,第二只脚两寸深,第三脚一寸深,第四脚微不可察。
    向问天色变。目瞪口呆的望着萧月生,随即盘膝坐下运功,经脉内内力鼓荡,奔腾不休,仿佛脱缰之野马。
    他内力雄厚,萧月生的内力他通过后退,已是卸了大部分,体内仅存残余一小股。很快被压伏。
    睁开眼睛。抬头一看,眼前的情形。却是令他诧异不已,忙道:“教主,萧一寒呢?”
    任我行怔怔而立,眼神呆滞,听到向问天说话,转过身子,眼珠缓缓转动,目光聚焦于他身上。
    “败了……,败了……”他喃喃自语,脸色更加苍白,透出青灰之色,仿佛大病未愈。
    向问天看得一酸,教主极是不妥,一时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年,原本地睥睨天下之气荡然无存,与一个苍老的寻常老翁无异。
    “教主,究竟如何了?!”向问天起身,欲要向前搀扶,却蓦的止住,教主心高气傲,由不得别人地可怜。
    任我行此时回过神,神采略复,缓缓坐下来,摇头苦笑:“老夫败了,一败涂地!”
    “萧一寒如此厉害?!”向问天难以置信的问,随即闭嘴,脸色沉肃,摇了摇头。
    刚才对了一掌,他已领教,委实可怕,一边与教主僵持,一边与自己动手,以一敌二,不落下风,这般内力,实是匪夷所思。
    任我行长长叹息一声,摇头苦笑:“这个小子,心法诡异!……唉,刚才你的一掌,直接被他移了过来,用来对付我。”
    向问天也坐下来,替任我行斟了一杯酒,自己也斟了一杯,喝一大口,长长叹息一声。
    他放下酒杯,一抹嘴角酒渍,苦笑问道:“教主,莫不是,我这一掌,反而助他一臂之力?!”
    此时,周围酒客渐多,但无人敢靠近,任我行与向问天周围,清清静静,他们说话无所顾忌。
    任我行长长叹息一声,喝了一大口酒,缓缓而道:“老夫曾听闻,世间有一种奇妙的法门,可以将击来之力瞬间移走,名谓乾坤大挪移,只是,此心法太过玄妙,已然失传。”
    “萧一寒所施,乃是此法?”向问天皱眉问道。
    他心中内疚,脸色阴沉,自己好心帮忙,却帮了倒忙,坏了大事,实在罪莫大焉!
    “嗯,”任我行缓缓点头,银杯停驻胸前,他蹙眉苦思,忽然重重一放银杯,眼神陡然凌厉,哼道:“若老夫所料不差,他定受重伤,你现在追上去,将他诛杀!”
    “教主,他为何会受伤?”向问天疑惑,心中实在好奇,自己运功之时,他们究竟发生了何事。
    “哼,他固然将你内力引来,施于我身,你内力雄厚,直接冲过身体,岂能不受伤?!”任我行冷笑,双眼微眯,杀机凛然。
    “那,教主你……?”向问天关切的望他。
    他已看出,教主内伤极重,虽说话如常,却是强自压抑,不让别人看出,免得趁虚而入,落井下石罢了。
    教主重见天日,已经变了性子,戒心变得极重,任何人都不相信,便是自己,他也不全信,自己也只能装作不知,免得被他所忌。
    “我撑得住!”任我行冷哼一声,缓缓道:“萧一寒此人,乃神教地心腹大患,若不趁此机会诛除,再要杀他,难比登天!”
    向问天一脸关切,摇头道:“教主。咱们先回去,我再去追他!”
    “莫要耽搁!”任我行皱着眉头,冷下脸来。沉声道:“你也知道,他精通阵法,庄内可谓天罗地网,想要闯入,痴心妄想。他若回了山庄,便是放虎归山!”
    “……好吧!”向问天见教主的脸色变了。不敢再违逆,缓缓点头,站了起来。
    他双眼顾盼四下,目光如电,在人群中缓缓掠过,见没有什么武功高明之辈。再者,纵使教主受伤,对付这些人,仍是小菜一碟,便放下了心。
    “爹爹!”圆润柔和地声音中,任盈盈袅袅而至,见到任我行的脸色不佳,忙上前扶住。
    “盈盈。”任我行微微一笑。
    “爹爹可是受伤了?”任盈盈脸上虽戴黑纱,黛眉紧蹙。忧心之色溢于言表。
    她玉掌倏的探出,便要按到他背心,替他疗伤。
    “我不要紧。”任我行伸手格开任盈盈玉掌,神色蔼然,微微一笑,摆了摆手:“向兄弟,你去罢!”
    “向叔叔要去做什么?”任盈盈好奇,转头望向问天。明眸如水。向问天竟有措手不及之感。忙看了一眼任我行。
    任我行神色如常,呵呵笑道:“你向叔叔帮我取些东西。盈盈,咱们回家罢!”
    任盈盈点头,明眸紧盯任我行,犹带担忧,轻声道:“爹爹你真不要紧?”
    爹爹何曾如此和颜悦色的对自己说话?!他一向是板着脸,神情威严,不苟言笑。
    如此反常,她心中涌起不祥之感,总觉得不安,紧盯着任我行,想要寻出异样之处。
    “教主,我去了!”向问天看了一眼任盈盈,眼中闪过复杂地光芒,暗自一咬牙,叹息一声,抱拳告辞。
    “向兄弟快去罢。”任我行摆摆手。
    任盈盈疑惑的望着向问天匆匆而去地背影,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劲儿,爹爹如此,向叔叔亦是如此!
    萧月生与江南云漫步街头,步履从容,人群如水,他们如游鱼,身法行云流水,悠悠而行。
    江南云一身月白罗衫,玉脸雪白晶莹,气质高洁,一阵风吹来,衣袂飘动,宛如谪尘地仙子,不染一丝尘世烟火。
    她莲足轻移,行走之间,宛如水中清莲,紧抿着樱唇,不时偷瞥一眼萧月生。
    心中好奇,却是不敢多问,师父如此神态,显然心情不佳,若是开口,准被迁怒,还是莫找这般不自在。
    半晌过后,默然之中,出了临安城。
    “师父,任我行他……?”江南云委实忍不住,性感红唇微启,低声相问。
    萧月生脚步一顿,停下身来,转身瞥她一眼,目光清冷,却是无悲无喜。
    江南云心中凛然,如此目光,她有些害怕,仿佛师父会抛弃一切,消失不见一般。
    萧月生举步向前,淡淡道:“我废了任我行的武功。”
    “哦。”江南云臻首微点,紧走两步,跟上他,瞥师父一眼,抿嘴一笑,柔声道:“我猜,师父也会如此。”
    “你倒会卖乖!”萧月生横她一眼,眼中的目光渐渐温和,有了几分感情。
    江南云抿嘴一笑,笑容古怪,轻声道:“任我行如此乖张,我猜师父不会杀他,毕竟他是任姑娘的父亲嘛!”
    萧月生斜睨她一眼,冷哼一声,大步向前。
    江南云忙施展身法,跟了上去,仍是不依不饶:“师父,任姑娘那里可能恨死你了呢!”
    萧月生默然,缓缓而行,半晌之后,轻轻叹息:“世事不如意者,十之**,岂能尽得我心“唉,任姑娘也可怜,竟摊上如此一个父亲!”江南云摇头叹息,玉脸满是遗憾之色。
    “少在这里假慈悲,赶紧走罢!”萧月生笑骂一句,神情随即又阴下去。
    江南云猜师父心情郁郁,想逗他解颐一笑。如今看来,师父心思极重,怕是一时排解不开。
    “师父。为何走得这般快?”她故意找碴,想跟师父斗斗嘴,引开他的心思。
    萧月生摇头,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身后。叹息一声,步子放缓。该来地终究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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