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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5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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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罢?!”岳不群呵呵笑道。看了一眼方证大师:“辟邪剑谱一直留在少林,岳某可没听说,谁得到了此剑谱!”
“阿…………弥…………陀…………佛………!”方证大师双掌合什,宣了一声佛号,脸露一丝悲痛。
“萧大侠宅心仁厚,有好生之得,不欲武林人相互残杀,将辟邪剑谱交于敝寺,”方证大师缓缓说道,语气深沉,带着沉重:“不想,敝寺保存不利,竟被人盗去,委实惭愧无地!”
说罢,他向萧月生合什一礼,神色歉然。
“大师言重了!”萧月生双手一托,将方证大师托住,神色郑重,摇头道:“所谓天命所该,各有机缘,……辟邪剑谱应机而生,自有其因果,大师不必强求!”
“阿…………弥…………陀…………佛………!”方证大师长宣佛号,微阖双帘,神色越发歉然。
“大师,既然萧先生如此说,大师也不必太过在意了。”冲虚道长抚着山羊胡子劝道。
方证大师摇头一叹,默然退下。
岳不群抚髯而笑:“能自少林中抢出剑谱,天下间,怕是也只有左盟主有这般修为了!”左冷禅冷笑一声:“岳掌门,这般挑拨是非,用心何在?……若看惯本座,咱们不妨切磋一二!”
岳不群抚髯一笑,摇头道:“左盟主武功高明,岳某可不是对手,甘拜下风!”
“既然如此,多说无益,还是闭上嘴罢!”左冷禅冷冷道,神色冷峻,毫不客气。
对于岳不群,他早已心生杀机,若非今日在方证大师他们在,必将亲自出手,将其诛杀。
他心中暗动,已是决定,找个机会,暗下杀手,将他灭了,免得不停的做一些小动作。
若是明杀,华山派的人知道,定要拼命,五岳剑派一统,再不可能,他野心勃勃,不肯为了一时的好恶而置大事于不顾。
岳不群摇头一笑,也不生气,却是真地闭上了嘴巴。
他看到了左冷禅眼中一闪而过地杀机,心下明白,若是真地将左冷禅逼急了,他真地暗杀自己。
如今身在恒山,半途之中下手,神不知鬼不觉,纵使华山派猜得是左冷禅下的手,却并不能肯定,也只能吃下哑巴亏。
没有自己在,虽说冲儿与平之武功皆强,但处事之道,谋略与智慧远远不如,绝非左冷禅对手,华山派在他们手上,说不定真的要土崩瓦解,从此消失。
想到此,他心中隐生恐惧,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应将平之带来,他的剑法威力极大,乃一力助。
左冷禅冷峻的目光望向萧月生,心下大惊。
他没想到,这个相貌平平,看不出会武功之人,竟然是已负盛名的惊鸿一剑萧一寒。
别人或许会怀疑萧一寒地武功,是否是名不符实,但他却不会。
他曾蒙着脸,与江南云对了一掌。平分秋色,难分轩轾。徒弟尚且如此厉害,身为师父,岂不是更加可怕?!
他对萧一寒顾忌非常,故严令弟子,不得与萧一寒有何冲突,最好离得远远的。
正在思忖之中,忽然一个女尼进来禀报:“禀掌门。华山派的林少侠来了!”
“林少侠?……有请!”仪琳端坐于主座,抬了抬手,举止之间,已隐隐有从容的风范。
大典之后。仪琳便正式接任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则成了长老,地位已在掌门之下。
尊卑有序,虽然她们是师伯与师父,仍是陪在下座,当中地主座,便由仪琳坐着。
那女尼进来,见到了仪琳坐的位置。便知机地向她禀报,这也是定闲师太事先的吩咐。
很快。林平之便走了进来,步履从容,气质沉凝,脚步宛如拿尺子量过一般,每一步都长短相同,毫无差错。
他一身雪白地长衫,一尘不染,脸白如玉,剑眉星目。俊美卓绝。实是翩翩浊世佳公子,足以令任何一个少女芳心暗许。
缓步来到大厅。他抱拳向岳不群见礼:“徒儿拜见师
“平之,你怎么来了?!”岳不群眉头一皱,抚髯的手停下,有些不悦的道。
“师娘不放心师父,怕身边无人差遣,便派弟子过来。”林平之温和说道,不卑不亢,回答得体。
“你师娘也是!”岳不群无奈摇头,摆了摆手:“算了,过来罢!”
林平之点头,神情没有什么变化,来到了岳不群身后站着,眼神一瞥萧月生,抱拳行礼。
萧月生微笑点头,知道林平之的步法已经初窥堂奥,能够行如标尺,丝毫不差,步法越是精确,其修为越高明。
江南云盈盈一笑,瞥了林平之一眼,令他心神一荡,忙不迭地转开目光,不敢再看。
他心下矛盾,既不敢看,但不看,那万般风情飘过脑海,大感怅惘,心头一直挣扎不已,深受折磨。
岳不群心下明白,妻子定然是不放心自己一个人,因为知道嵩山派的人也来,定是怕他们趁机暗算。
他当初不带弟子过来,却也存了防范之心,生怕嵩山派趁自己不在,偷袭华山,抄了自己地老窝。
左冷禅打量林平之,缓缓点头:“果然不愧华山双杰之一,闻名不如见面!”
岳不群心中一紧,呵呵笑道:“左盟主过奖,他还地功夫还差得很,需得多练几年。”
左冷禅横了他一眼,看出了他的心思,冷哼一声:“放心罢,我岂能跟他一般见识?!”
岳不群抚髯微笑,点头道:“左盟主误会,岳某此话并非谦虚,华山派的剑法,博大精深,这般短的时间,岂能得其精髓?!”
左冷禅扫他一眼,便不再说话,望向萧月生。
对于这个进得大厅来,便低调异常,仿佛会被人遗忘地惊鸿一剑,他心下极为忌惮。
“萧大侠,据说你剑法奇快,未到当面领教,甚是遗憾!”左冷禅抱了抱拳,淡淡说道。
萧月生笑了笑,温和的道:“那是武林的朋友们抬爱,故意夸大罢了,不足挂齿。”
左冷禅摇头,不以为然,这话说得太过谦虚,反而有骄傲之嫌,他能看得出,这个萧一寒的骄傲,已经深入骨子里,表面反而看不出来,想必他地武功足以支撑起他地骄傲。
“左盟主,难不成,你想挑战萧先生?!”岳不群似笑非笑,眼神中却带着淡淡的讽刺,似乎看出了左冷禅地忌惮。左冷禅心中一怒,却越发地忌惮,不会中岳不群这套激将之计,洒然一笑,道:“见猎欣喜,本座见到如此高手,心痒难耐。”
“左盟主不知练的是什么剑法,在下也心痒难耐!”萧月生忽然开口,微微一笑。
左冷禅地眼睛顿时微眯,宛如两道薄薄的寒刃,冷冷扫向萧月生,气势逼人。
萧月生看着他。一幅云淡风轻的表情,微微带笑。仿佛醉人的春风,令人感觉到温煦之感。
两个人一个寒冷如玄冰,一个温煦如春风,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仿佛寒冬与暮春,身处两极之中。
江南云温婉一笑,轻轻抿嘴:“师父。看来,左盟主练的果然是辟邪剑法呢!”
萧月生微微摇头,道:“辟邪剑法,绝非正道。想来左盟主不会如此利令智昏。”
左冷禅卧蚕眉一皱,冷哼道:“不必出言抗兑,本座练的是什么剑法,试试便知!”
他原本过来之前,已存了心思,不再掩饰自己习练辟邪剑谱,虽有损名声,但能在少林中抢出剑谱。也算是实力的证明,可让别人放心投靠。也算是威慑。
况且,辟邪剑法威力绝伦,绝非平常人能够想像,自略有小成之后,便是东方不败,他亦有信心面对。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虽然武功不俗,但如今却已不是自己对手,信心膨胀之下,他便有扬眉吐气。力压群雄之心。
但没想到。在这里竟遇到了民惊鸿一剑萧一寒!
当初与江南云对了一掌,事后想来。总让他迟疑。
他地大嵩阳神掌已是炉火纯青,加之寒冰真气地修为越发深厚,以之御使,威力无穷,便是对上方证大师地易筋经,也不会落在下风。
没想到,与一个少女对掌,竟然不相上下,想来她的师父,该如何可怕,自那之后,对于萧一寒,他便忌惮非常。
在他想来,萧一寒他地剑法应是极高的,自己的辟邪剑法虽然厉害,但萧一寒当初能够舍弃辟邪剑谱,非是他品德高尚,想必自身的武学更加厉害。
这般一想,他就开始犹豫不决,原本的决定已是改变。
在他眼中,武功之重要,重逾性命,实难想象,若是没有其它原因,萧一寒竟能将辟邪剑谱赠与人。
那唯有一个原因,便是萧一寒没将这套剑法看在眼中,虽然小人之心所猜,却也**不离十。
“左盟主,若想挑战家师,先得过我这一关呢!”江南云抿嘴嫣然一笑,轻盈地道。
她声音娇柔,动作慵懒而优雅,明眸如水。“你…………?!”左冷禅皱紧眉头,脸色如霜,冷冷望向萧月生,又望向方证大师他们。
萧月生摆了摆手,道:“我观云山庄的规矩一向如此,除非南云不是对手,否则,我不会出手。”
左冷禅嘿然冷笑一声,摇了摇头:“好大的架子!”
萧月生微微一笑:“被逼无奈而已,我若是接下所有的挑战,早就累死。”
左冷禅抱臂,没有动手,冷睨了一眼萧月生,又扫视江南云,摇了摇头,似乎自重身份,不想出手。
江南云也不相逼,俏生生站在萧月生身边,细腻地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似乎带着几分嘲笑之意。
她越是如此,左冷禅越是心下忌惮,不敢直接出手,想在私下里,暗中查清底细,再行决定。
两人没有相斗,令在场的众人颇是失望,原想看看,萧一寒与左冷禅二人,究竟孰高孰低。
但二人却没有动手之意,如此看来,应是互在伯仲之间,否则,不会如此忌惮。“师父,为何不直接将左冷禅打败,反而要甘弱呢?!”一间禅房之中,萧月生坐在榻上,江南云横于榻边,斜椅着床头,娇声问道。
这间禅房极是简单,一榻、一桌、一案、两椅,桌上摆着茶壶与壶盏,除此之外,再无余物。
此时,清晨的太阳高升,木窗打开,阳光照进来,射在榻前,照出一些斑驳的光影。
萧月生盘膝而坐,宝相庄严,在这个佛门之地,他打坐之时,觉得异常的宁静与深入。
他心中暗思,每一座寺院,只要曾有高僧,这座寺院便会隐隐发生变化,只是未被人们感知,但他心神敏锐之极,却可以感觉得到。
“你说呢?”萧月生睁开双眼,笑了笑,玩味的望向她。
江南云明眸微转,玉脸凝重:“师父是故意让人这般误会,觉得不敢招惹左冷禅?”
“为何如此?”萧月生笑着问。
“师父藏拙,是想让左冷禅站到风口浪尖上?”江南云毫不犹豫的问道。
萧月生点头,复又摇头。
江南云觉得糊涂,娇嗔道:“师父究竟何意?!”
“藏拙,如今,这可是咱们应该做的。”萧月生缓缓说道。
江南云黛眉一蹙,摇头道:“可仪琳师叔岂不是危险?”
萧月生顿时笑了起来:“不经历风雨,岂能成长,仪琳若是一直被我护着,永远不可能独挡一面!”
“师父你可真够狠心地呢!”江南云摇头感叹,娇嗔道。
她微一思忖,便已想到,笑道:“待过些时候,师叔坚持不住时,师父你再立威,可惊退那些屑小之辈,……还是师父高明,翻手为云,覆掌为雨!”
第一章第290章 暗杀
“师父,你见过仪琳的母亲了么?”江南云坐起身,眼中带笑。
萧月生摇头,贡她一眼,有些不悦。
认了仪琳做妹子,但可不想让别人做自己的长辈,故一直避免跟这个女人见面。
再者,他对于此人也颇无好感,一怒之下,竟能消失这么多年,委实心狠,最毒妇人心,便是如此,还是不见为妙。
“可是我听仪琳小师叔听说,她很想让你见一见她妈妈呢!”江南云抿嘴轻笑,对于师父的不悦毫不在意。
“你一会儿去跟仪琳说一说。”萧月生瞥她一眼,复又闭上,不想听她再说话。
江南云无奈的闭上嘴,只能答应下来,形势比人强,他是师父,自己这个做弟子的,即使不愿,也只能任劳任怨了。
想到此,她颇有几分悲壮之感。
阳光正照着窗户,极是明亮,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江南云自榻上爬起,一步跨至门前,拉开门,笑盈盈迎接。
“江姑娘,掌门有请。”门前站着一位笑盈盈的少女,乃是恒山派的弟子郑萼。
她年纪与仪琳相仿,两人平常也多在一起说话,这一次仪琳升任掌门,郑萼便成了她身边之人。
“哦,是什么事?”江南云轻声问道。
“掌门没说。”郑萼摇头。
江南云黛眉轻蹙,轻声道:“家师正在入定,我在一旁护法,分身不得,实在抽不出身。”
“哦。”郑萼点点头。心下一吐舌头,果然不愧是掌门的大哥,就是有派头呢。
对于他跟仪琳的情谊,郑萼经常送信,自是明白,点头道:“我回去如实回禀。”
“有劳郑妹妹啦。”江南云嫣然一笑。
郑萼告辞离开,江南云回转到里屋,站到榻前,看着闭着眼睛的师父,笑道:“师父。不知小师叔找你何事呢?”
“若是有急事,她早跑来了。”萧月生摇头,眼睛仍轻轻闭着,神情肃穆。宝相庄严。
“左冷禅这般本分,倒是难得呢。”江南云再次挑起话题,她侧躺下来。便躺在萧月生身前,宛如一尊玉观音横陈,姿曼妙,惹火动人。
萧月生虽闭着眼睛,但周围的一切。无一遗漏,皆倒映于脑海之中。似乎天空上地白云映于西湖之上。
他眉头微皱,轻哼一声,却没有说出出,不可说,不可说,若是一说,师徒之间,便不够亲密,若是心无杂念。纵使**以对。又有何关系?!
“师父?!”江南云见师父一动不动,娇声嗔道。语气柔婉,千回百转,有荡气回肠之感。
萧月生摇头道;“左冷禅此人,心术不正,此次前来,必是有为而来,如今却老老实实,想必是看到方证大师他们在此罢?”
江南云黛眉一挑,臻首轻摇,抿嘴笑道:“照我说呀,他根本没将方证大师放在眼里嘛,他是怕师父呢!”
“莫要要自己脸上贴金!”萧月生哼了一声。
每次听到江南云夸他,萧月生便讽刺,说她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师父高明,弟子自然水涨船高,一荣俱荣。
“好罢,那就算他怕方证大师他们好了!”江南云无奈的点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萧月生轻哼:“年纪轻轻,叹什么气?!……莫要让我再听到!”
江南云顿时吐了吐香舌。
他对江南云要求极严,不准她摇头叹气,说是这种思考方式要不得,天堂地狱,仅在一念之间,世间之事,总有阴阳,必须紧抓住阳性,摒弃阴性。
身是菩提树,心是明镜台,勤勤须拂拭,莫使惹尘埃,这首偈子,乃是萧月生对大弟子的要求。
这一日,萧月生便与江南云窝在禅房中,没有出去。
见性峰上,除了他们,左冷禅他们都在,大典过后,恒山派留客,略尽地主之谊。
白天时候,左冷禅他们随着定逸师太三人游赏恒山风光,以放松心情,至于有什么密谈,萧月生与江南云便不知。
他们二人知趣,并没有应仪琳之邀,一同前去。
夜色漆黑,天上不见月亮,星星也一颗也不闪,黑暗与天幕紧连在一起,伸手不见五指。
萧月生所在的禅房中,灯光明亮。
呼啸声若隐若现,时高时低,外面寒风凛冽,掠过树梢间,便会发出阵阵凄厉之声。
毕竟身在见性峰上,比下面更要寒冷几分。
他的禅房温暖如春,江南云坐在榻上,两人间铺着一床棉被,却显得有些多余。
两人的脚都伸在棉被下,面对面而坐,榻上放着一张小几,几上一张棋盘,萧月生执白,手上不时抛动着莹白的棋子。
江南云紧盯着棋盘,黛眉蹙起,白玉似的脸庞满是凝重,明媚的眸子映着棋子,说不出的动人风情。
萧月生坐在对面,手上莹白棋子抛上抛下,漫不经心,透出一股难言地洒脱意味。
“啪”玉手按下一枚黑子,江南云明眸闪闪,抬头望他,玉脸泛出嫣然笑容,甚是得意。
萧月生冷笑一声,利落的拈起一枚白子,轻轻敲在正中。
“啪”的一响,她玉脸顿时一变,明媚动人的笑意消失无遗,变得肃重异常。
黛眉蹙起。两条秀美地眉毛似乎要凑到一起,打起架来,她沉吟半晌,摇头苦笑:“师父你赢了!”
“这便是自不量力!”萧月生斜睨她一眼,心满意足地伸了伸腿,脚下一软,又觉察到有惊人的弹性。
他若无其事地动了动,知道脚碰上了她丰润的大腿,并不在意,这样的接触。平常得很。
“师父,再来,我偏偏不信!”江南云轻轻一敲棋子,上面的棋子顿时飘起。宛如一颗颗星辰。
在空中滞了片刻,这些棋子分别向两个棋盒飞去,白棋子飞向萧月生面前的木盒。黑棋子飞向她身前地木盒。
一时之间,纵横往来,这些棋子仿佛各有灵性,能够自己辨得自己的出处。
这一手功夫,若是被武林中人看到。难免目瞪口呆,直感匪夷所思。世间还能有这般精妙地劲力。
萧月生摇头一笑:“天色不早,回房睡觉吧!”
江南云看了看窗外,漆黑一片,寒风呼啸,宛如要把世界地一切都摧毁,狂烈异常。
如此天气,呆在屋中,温暖的灯光下,份外觉得宁静。仿佛世间只有这间屋子最为安全。可以庇佑自己。
“师父,再来一盘!”江南云明眸大睁。娇声嗔道。
萧月生笑着摇头,不为所动。
江南云顿时一软,玉脸露出明媚诱人的笑容,声音娇腻:“师父,这么早回去,也睡不着,不如再来一盘,好不好嘛?!”
“有这时间,不如练功。”撒娇**,他抵抗力极强,眼眉动也不动一下,淡淡说道。
“师父,要不然,咱们抚琴吧?!”江南云一拍玉手,似是忽然想起,兴冲冲的道。
萧月生沉吟,想了想,点点头。
于是,江南云身形一晃,门帘轻荡,她已消失不见。
她是出去借琴,禅房中摆设简单之极,根本没有瑶琴,而这一次,她也没有带在身上,只能去借恒山派地。
萧月生摇头一笑,这个江南云,定是在自己的房中,有些害怕,她虽然武功极强,但一如平常女子,有些怕鬼。
外面的风大,声音凄厉,宛如无数地鬼哭狼嚎,她自己一个人呆着,难免害怕。
仅是片刻,江南云身形一闪,出现在屋中,玉脸肃然:“师父,仪琳师叔不见了!”
萧月生粗眉一动,神情淡然,从容无比:“怎么不见了?”
“我去她屋子,不在,便用了天听地视之术,三里之内,竟没有她地踪迹!”江南云黛眉轻蹙。
“去问过定逸师太了?”萧月生仍旧不紧不慢地问。
江南云点点头:“问过啦,好像小师叔并没有下山。”
萧月生“嗯”了一声,双眼微阖,盘膝而坐,一指点地,与佛家的触地印隐隐相似。
仅是数息地功夫,他抬头,眉头微皱:“是在山下,正跟人动手呢!”
“莫不是中了埋伏?!”江南云忙道。
萧月生点头:“嗯,应是如此。”
“师父,咱们去看看罢!”江南云道,也放下心来。
她知道,既然师父已然探得,他没有着急,想必情形并不坏,况且,小师叔身上有师父所赠地护身之器,别人想要加害,却也困难万分。
“走!”萧月生点头,身形一晃,搂住江南云的小蛮腰,再一晃,消失不见。节,树叶萧疏。
但此时天上无月,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这片树林越发显得阴郁,似乎一个怪兽正张着巨口欲噬人。
仪琳一身宽大地僧袍,正与五个人斗在一起,打斗极是激烈。
仪琳本是要睡觉,却忽然有人抛来一支袖箭,钉在她床头。竟然没有被人发觉。
袖箭上绑着一封信,内容却是让她下山,否则,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母。
那一日,萧月生算到了她妈妈便在恒山,很快,便找到了她,竟是后山悬空寺的哑婆婆。
她极是吃惊,却也欣喜,而不戒和尚更是欣喜欲狂。
但她妈妈的身法极强。若非有仪琳地帮助,不戒和尚根本捉不住她,无法追到她。
仪琳出手帮忙,将其母亲捉住。然后,被不戒和尚带回了山下,这一些日子。再也不见不戒和尚的人。
她心下暗想,爹爹一定是有了娘子,便忘了女儿,两个人这么多年不见,想必也是想象得紧。缠在一起,也是应当。
对于此。她颇是谅解,自己见到义兄,心下便恨不得一直跟他在一起,片刻不离开,爹爹想必更加厉害。
忽然之间,有人投信进来,她本不信,但如今仪琳已是极聪明,一点即透。随即想到。此人竟能瞒得过恒山派的众人,在自己屋中掷出袖箭。想来武功极厉害。
凭爹爹妈妈的武功,一般人不是对手,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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