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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5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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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扫视四周,其余三个老者亦是如此,他们不但未能靠近萧月生,反而自行退后几步。
    何雪晴明眸一凝,温柔地神情僵了一下,一掌之威,竟至于斯!
    她转头看宋梦君,却见宋梦君凤眸闪闪发亮,紧抿着娇嫩的双唇,紧盯着萧月生。
    她转头瞧向苏青青,见她亦如是,浑身兴奋得微微颤抖,仿佛看到了什么激动人心之事。
    何雪晴轻轻叹息,有些酸意,这两人一定是知晓萧一寒地武功!……所以,也未出乎意料。
    只是,他这一掌,威力太过强横,强过了想象,委实不像是人能够施展出来的。
    劈空掌虽然能够伤人,但也需得近身,站在这里,隔着两丈远,竟然仍有如此威力,便有些反常。
    萧月生翻手一拈,指间呈现出三枚莹白棋子,在月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精致可爱。
    何雪晴心中叹息,怎么还是这一招,他为何总不施展剑法?!
    他既有惊鸿一剑的大名,想必剑法必然绝顶,自己的落雪剑法与他相比,究竟孰高孰低,她极好奇。
    “嗤…………”一道厉啸声响起,三道白光同时迸射而出,划出一抹流光,宛如彗星横空。
    转瞬之间,三枚棋子贴上三人,正中眉心,不偏不倚。
    他们眼中逼人地精芒一黯,渐渐的消散,慢慢消失,仿佛油灯慢慢熄灭一般。
    三柄长剑当啷一声,自他们手上脱落,跌到地上,随着这声脆响,他们也缓缓倒了下去,生机已离体而去。
    萧月生右手一缩,进入袖中,随即一伸,手上又拈了一枚莹白棋子,望向幸存的那老者。
    老者正是刚才说话之人,他脸色冰冷,铁青僵硬,目光掠过三个同伴的眉心。
    “你还有何遗言?”萧月生屈指不发,淡淡问道。
    刘菁摇头叹息,心中为他们悲哀,在丈夫跟前。任何武功都无意义,反而加速死亡。
    “要杀便杀,不必废话!”老者冷笑。目光冰冷,没有一丝感情,毫无畏惧之色。
    萧月生忽然放下手,缩回袖中:“我改主意了,……你回去捎信与杨家家主,让他来当面陪罪!”
    “作梦!”老者嘴角微翘,露出嘲讽冷笑。
    “你只管捎话便是。”萧月生也不计较。转身往回走。来到苏青青跟前,道:“苏姑娘。今天是你生日,却在你面前杀人,委实罪过!”
    苏青青明眸盈盈,兴奋得发亮,摇头道:“不要紧。对付坏人,就得狠下心来杀!”
    萧月生笑了笑,点点头,温润的目光落在小荷身上。
    小荷忙道:“老爷,我可拦不住夫人!”
    “大哥,是我逼小荷,怨不得她!”刘菁忙道,上前轻掸他的衣衫,虽然他身上一尘不染。
    “咱们回去罢。”萧月生瞪了小荷一眼。挥挥手。转身便回去。
    “萧先生为何饶过了杨家?”何雪晴满是不解,在回来的路上。便忍不住问。
    其余诸女也盯着他看,想看看他说些什么。
    “没什么,”萧月生摇头一笑,无奈的道:“灭人满门,我还狠不下这个心。”
    刘菁顿时眉开眼笑,眼中含情脉脉。
    何雪晴温柔如水地脸上满是不以为然,轻轻叹息一声:“你不忍心,将来他们找上门来,可不会不忍心!”
    “他们地武功不及咱们,不要紧地。”刘菁笑道。
    何雪晴看了刘菁一眼,无奈地闭上嘴,这些话,实在不宜与刘菁听,她是被萧一寒所呵护,根本不知人心之险恶,武林之凶险。佛一位娇美而羞涩的少女身披轻纱,欲语还休。
    清脆的鸟鸣声中,江南云一身月白劲装,正在一处树木的空地练功,身影一团模糊,看不清楚,仿佛隐藏在雾气之中。
    她旁边不远处,令狐冲、林平之还有岳灵珊,三人聚在一起,也在专心的练功。
    武林忌讳,两派弟子练功,一般情形,绝不会在一起,以免有偷师学艺之嫌,江南云没有在意,令狐冲他们亦是如此。
    岳不群知道后,也并未多说,只是笑了笑。
    自从上一次与江南云比过,领教了她的清虚剑法,令狐冲与林平之仿佛发疯了一般,整日里练功,除非练得筋疲力尽,绝不休息,也不耽搁片刻,时间前所未有地紧张起来。
    岳不群见他们如此疯狂地练功,也不拿琐事烦他们,都派其余弟子们代劳。
    上一次,华山境内有大盗横行,据说已经偷了数户大富人家,岳不群没有让令狐冲与林平之下山,而是遣劳德诺带着几个弟子,下山处理。
    最终,劳德诺受了重伤,差一点儿交待了小命。
    即使如此,令狐冲与林平之也仍呆在华山,岳不群只是任由他们练功,不让他们分心管事。
    他心中明白,这般状态,是因为受了江南云的激励,才会如燃烧生命一般地疯狂。
    这种劲头却难以持久,随着一天一天的下去,必将越来越淡,终究会感觉疲惫,冲劲也消散下去。
    待这个时候,他才会放他们下山,也算是松弛休息一下。
    而且,江南云不知什么时候会离开,不会总呆在这里,那时,令狐冲与林平之也会懈怠下来。
    深知机会难得,岳不群便小心翼翼,不打扰他们。
    令狐冲挥着一柄黑铁剑,呼呼生风,举重若轻,看上去极是灵巧。各种精妙的剑法施展开来,无一差错。
    林平之则握着一支木剑,出鞘、刺出。归鞘,然后再出鞘、刺出,归鞘,仅是重复着这一个动作。
    这般枯燥的练法,寻常人根本难以承受,会逼得疯了,但林平之却甘之若饴。练得有滋有味。满头大汗顾不得擦拭。
    岳灵珊也持一柄黑铁剑,却比令狐冲细得多。极是精致,不似令狐冲那般如一根铁棍。
    她神情专注,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玉手中的黑铁剑施展得宛如寻常青锋剑。剑法已经颇见火候。
    小小地树林中,他们练得热火朝天,乃是被江南云所带动。
    忽然,她身形一停,曼妙的娇躯清晰呈现出来。
    寒霜剑归鞘,她俏生生地站立,风情万种。
    她的剑法,已经不需令狐冲一般,因为她出剑之快。并非因为**的力量。而是内功心法地驱动。寒霜剑须臾不离她的身体,时间已久。慢慢的,便与寒霜剑有了几分血肉相连之感。
    人剑合一,这种境界虽然相差甚远,但已经摸到了一丝门径,这是萧月生所传的独特御剑之术。
    她葱白地指尖轻抚剑柄,感受着血肉相连地感觉,抬头望天,手指放到檀唇边,发出一声清啸。
    啸声清亮,宛如鹤唳,冲天而起,直上云霄,震动四野。
    倏然之间,另一声清亮的鸣叫声响起,自天际传来,缥缥缈缈,若有若无。
    随着清鸣声传来,一道白光宛如闪电,蓦然出现在树林之中,直直击中江南云。
    令狐冲与林平之俱是大急,便要抢上前,身形却蓦地定住,那道白光显出真容,却原来是一只白鸟。
    这只鸟儿与鸽子无异,大小相似,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只是双爪如鹰爪,闪着锐利地光芒,令人观之心急。
    此时,它正稳稳的站在江南云地香肩上,红宝石般的双眼灵动,盯着令狐冲与林平之他们,闪动着警惕的光芒。
    江南云轻抚它的后背,另一手从它爪上取下一根细竹管,自竹管中抽出一个纸卷。
    纸卷打开,是一幅薄如蝉翼的素笺,她明眸扫动,看了一眼,随即葱白纤指一抖素笺。一阵风吹来,白色地粉末飘动,那张素笺已然不见,化为粉末,随风飘散。
    她自怀中取出一只瓷瓶,倒出一颗粉红色的小丸,放在掌心,白鸟轻轻一啄,发出清鸣,似是喜悦不胜。
    脑袋轻蹭一下她堆云似的鬓发,白鸟轻盈的飞起,在她头顶盘旋一圈,发出一声清亮的鸟鸣,直冲云霄,转眼之间,化为一个小黑点,慢慢溶入了天空之中。
    “江姑娘,这是报讯的鸽子?”令狐冲笑问,放下黑铁剑。
    江南云微一颌首:“不错,师父传来消息。”
    “萧先生可是有何指示?”令狐冲忙道,林平之也望过来,岳灵珊轻哼一声,也看向这里。
    江南云黛眉间带着喜悦,轻轻颌首:“我要告辞了。”
    “姑娘要走了?!”林平之脸色微变,急忙问。
    江南云环顾四周,露出几分感怀,嫣然一笑:“在华山派的日子,就先告一段落喽!”
    “倒是要恭喜江姑娘啦!”令狐冲呵呵笑道。
    江南云黛眉间的喜色越发浓重,咯咯一笑,玉脸上的幽怨消散无遗,咯咯笑道:“咱们临别之际,切磋一番,以留记念,如何?”
    令狐冲顿时色变,忙不迭摇头摆手:“免啦免啦,……姑奶奶,还是饶了我吧!”
    他如今与江南云对上,仅能撑过一剑,令他大感脸上无光,对江南云是又爱又恨。
    “江姑娘,咱们比一比罢。”林平之沉稳地道。
    江南云一挑眉,笑着摇头:“少镖头,不成,你地剑法没练到家,挡不住我的。”
    林平之露出失望之色,令狐冲叫道:“好啊,还是亲疏有别,你不欺负林师弟,偏偏找我出气!”
    江南云抿嘴一笑:“你武功不济,还怪别人?!”
    这段日子,他们已经极熟,都是年轻人,不似老人那般地墨守规矩,言谈之间,随意得很。
第一章第300章 斩首
    “少镖头,跟我来一下。”江南云伸起羊脂白玉似的小手,向林平之招了招,拧腰转身,盈盈而去。
    林平之疑惑,看了看她,转头望见了大师兄的目光,似笑非笑,古怪异常,不由的腾的一下,俊脸发红。
    他忙不迭的跑开,跟在了江南云身后。
    二人来到一处山崖上。
    站在崖上,踏前一步,是百丈深渊,罡风凛凛,吹动着崖上的两株苍松。
    她站在崖头,眺望莽莽群山,天上白云悠悠,万载不知忧愁。
    罡风凛凛,吹得她月白罗衫飘飘荡荡,头上堆云般的鬓发却丝毫不乱,一丝不动。
    林平之站在后面,痴痴望着她,恨不得天地在此凝住,永固此刻。
    江南云慢慢转身,玉脸清冷,明眸淡定。
    被她一望,林平之宛如头浇清水,涣然醒来,忙道;“江姑娘,唤我来此,有什么事么?”
    江南云玉脸清冷,点点头:“我要离开华山啦。”
    “不……不能再呆一些日子么?”林平之迟疑一下,紧盯着她。
    江南云黛眉一动,清亮的眼波微动,在他冠玉似的俊脸盈盈一转,微垂下臻首,轻轻摇头:“不成的,师父有命,我不能不遵。”
    林平之剑眉紧锁,心痛如绞,她微微垂首,妩媚的风情扑面而来,他恨不得将她拥在怀中。
    只是,他头脑仍清醒,知道江南云并不喜欢自己,自己一厢情愿罢了,一旦袒露心胸,怕是朋友也做不成。
    “临别之际,无以为赠。……我传你一招剑法罢。”江南云抬头,嫣然一笑,灿若星辰。
    林平之顿时一怔。脸上涌出一股怒气来。
    江南云明眸中波光流转,轻声说道:“少镖头,你的剑法已经很高明。足以跻身一流高手之列,可别忘了,你们要对付的是左冷禅!”
    “左冷禅的武功。我若不修习清虚剑法,也非对手。”
    “他有这般厉害?”林平之有些不信。
    “全拜你林家的辟邪剑谱之赐!”江南云抿嘴一笑。伸手压了压裙角:“他原本武功虽强,却非我对手,自从习了辟邪剑法,武功突飞猛进。”
    “辟邪剑谱这般厉害?”林平之剑眉紧锁,迟疑的问。
    江南云轻轻点头:“若非如此。武林群雄为何个个都发了狂似的争夺?……不过,你可不能练,否则,你林家可要绝后了!”
    她轻抿嘴,略带一丝羞涩,脸颊泛起淡淡红晕,美得惊心动魄,令林平之目瞪口呆。
    见他呆头鹅一般模样,江南云轻轻一笑。正色道:“好啦。咱们言归正传!”
    她声音中带着清净心神之效,宛如佛家的天龙梵唱。可令人魂魄归位,神清气定。
    见他回神,江南云道:“我离开华山,万一左冷禅真地找来,你们可制不住他。”
    “一个人打不过,咱们华山派一起上。”林平之哼道,下颌收紧,神情坚毅。
    江南云摇头,不以为然:“辟邪剑法快如鬼魅,围攻根本无用。”
    “我便是拼了一条命,也会阻止左冷禅伤人。”
    江南云摇头一笑:“莫要犯傻,左冷禅若来,你们走为上策,据师父估计,左冷禅不久便会走火入魔。”
    见林平之神情倔强,一由坚贞不屈之像,江南云轻轻一笑,抿嘴娇声:“好罢,你不想跑,那只能学我这一招剑法喽。”
    林平之无奈的点头,他也非迂腐之人,若是别人传他剑法,他求之不得,只是由江南云传,他心中实在不愿。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一招剑法之后,自己心底深处地期盼便会粉碎,化为云烟,再难奢望。
    由不得他再犹豫,江南云纤指摸上剑柄,玉臂一舒,寒霜剑出鞘,寒气扑面。
    “看好喽,这一式很简单。”江南云轻叱一声,人随剑走,寒光闪过,施展了一招剑法。
    她动作曼妙,如舞如蹈,林平之强摄心神,凝神观看。
    他没有练过清心诀,可没有江南云的资质,用心的记忆,也仅是记住了前半式,还似是而非。
    江南云耐下心来,一一纠正,费了半天地功夫,这一招初具雏形,让她大松了口气。
    最为精微的是心法,御剑心法方是这招剑法之玄妙所在,林平之用心记住。
    在心中数次,他用力点头,示意已经记住了。
    江南云退后一步,站在崖边,看他完整的施展这式剑法。
    林平之所学心法,与江南云同出一源,虽远不如她地精妙奥妙,却也是萧氏心传,故内力也能驱动清虚剑法。
    林平之横剑胸前,凝神敛气,心念若一,与剑相合,心中能够感受到天地之脉搏。
    值此之境,乃是天人合一之妙境,精气神俱达巅峰,他重重吐气,身形一动,清虚剑法第一式施展开来。
    跨步,刺出,身形蓦的变得模糊,仿佛踏入雾气之中,仅见一团模糊地光影,难以看清真容。
    这道光影瞬间出现在江南云身前,江南云肩头一动,不见拔见,寒霜剑已然出鞘,竖在胸前,双手各抵一端。
    “叮”一声脆响,林平之的光影撞上她,寒霜剑弯曲,朝内形成一个圆弧,几乎要贴以她胸口。
    江南云右足一点地,不退反进,寒霜剑弯得更厉害,林平之却被抵得后退。
    “嗡”的一声,宛如箭离弦,弓弦颤抖的声音,寒霜剑恢复原状,归入鞘中。
    林平之踉跄后退两步,显出身形。直接双手按着膝盖,大口的呼吸,粗重如风箱。
    “少镖头。不错!”江南云嘉许点头。
    林平之苦笑,额头大汗淋漓,只是大口地喘息。说不出话来。
    片刻之后,他调息一番,喘息均匀下来。苦笑道:“这一剑,果然极为耗力。”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何每次江南云施展一套剑法之后,总是香汗淋漓,筋疲力尽,仿佛激斗一场。
    这一剑施出,天地间蓦然一缓。罡风吹动着她的衣裙,摆动得缓慢,像是在水中一般。
    但自己却并没有慢下来,一切依旧如常,剑速、步速、身法,还有呼吸,一切如常。
    如此状态之下,他感觉一切都跟不上自己,生杀予夺。易如反掌。
    此时。内力沸腾起来,如同山洪暴发。凶猛的灌入长剑之上,长剑仿佛变成了吞噬一切的怪物,又仿佛大海上的巨大漩涡,周身内力席卷一空,点滴不剩。
    “你如今地功力,这一式已经施展得出,”江南云欣慰点头,柔声道:“少镖头,平日里莫要练得太苦,一张一弛,文武之道,……欲速不达,适得其反。”
    见林平之不以为然,江南云轻哼道:“这可是师父所说,让我劝一劝你的。”
    林平之正色,点点头:“好罢,我会注意的,萧镖头有心了!”
    对于萧月生,他感激之极,但心底深处,却有一丝淡淡地嫉妒。
    他如今地心极敏感,一颗心全在江南云身上,她地一颦一笑,一眨眼一蹙眉,皆牵动其
    故此,他能感觉得出,江南云心里已经有了别人,所以,才对世上地男人不萦于怀,她地万种风情,仅为一个人绽放,而这个人,应该就是萧镖头!
    虽知这个想法狂妄而冒失,惊世骇俗,但他心中确实如此感觉,越是仔细观察,越觉自己的正确。
    他心中悲哀之际,又涌出一丝丝地心疼,爱错了人,注定终生痛苦,萧镖头是师父,她是弟子,这样的情,世间难容,注定无果,必将让她莫大地痛苦!
    每想到此,想到她受的苦,对于萧月生,他便有一丝嫉妒。
    “想什么呢,这般专心?!”江南云糯软如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笑靥如花。“没什么。”他神情索然,转身便走。
    江南云看了看他,笑着摇摇头,随即雀跃,满脸欢颀,终于能够回到山庄,重回师父身边了!
    正气堂中,岳不群坐在正中的椅子上,手拿书卷,一手抚髯,摇头晃脑,轻轻吟哦,冠玉般的脸上一片欢喜。
    经过禀报,江南云进得正气堂,裣衽一礼。
    “江姑娘,可是有事情?”岳不群放下书卷,温和地望向江南云,亲切随和。
    江南云嫣然微笑:“岳掌门,我来辞行的!”
    “哦?”岳不群抚髯的手一顿,强自一笑:“呆得好好的,为何骤然离开?”
    “师父飞鸽传说,遣我去做事,完后便直接返回山庄。”江南云正色说道。
    岳不群抚髯,沉吟片刻,慨然一笑:“既然萧先生有令,岳某也不敢强留,……今晚我设宴,为姑娘饯行!”
    江南云臻首微摇:“岳掌门,不必麻烦了,我须得马上出发,事情紧张,容不得耽搁。”
    “这么急?”岳不群惊愕的问:“究竟出了什么大事,有没有华山可以效劳之处?”
    “不用,虽然急了一些,却不是什么大事。”江南云摇头轻笑。
    “那好罢,我也不勉强了。”岳不群点头,笑道:“让大伙儿一起送你下山。”
    江南云仍摇头,低声道:“不成,我悄悄的走,最好不让他们知晓,就说我闭关了,过一阵子,再放出消息。”
    岳不群一愣,随即恍然,苦笑道:“有劳姑娘费心了!”
    “岳掌门毋须客气,我走啦。”江南云嫣然一笑,裣衽一礼。转身便走。
    在武林之中,山西杨家并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门派,只是一方雄豪。坐镇一方而已。
    自然,他们的家主之死,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但杨家家主之死。却是蹊跷得很,他是死于家中卧室,被人一剑刺中眉心。安然而亡。
    杨家再怎么说,也是一方大豪。家势宣赫,被人在屋中无声无息的刺杀,委实太过惊人。
    这对于杨家地威势而言,是一次重大地打击,若是不能报仇。再也无法抬头。
    而且,杨家家主的桌子上,留下了几个剑刻地字,写着观云山庄所四个字。
    观云山庄这四个字一出,武林中人纷纷提起精神,关注起来。
    观云山庄地庄主,乃惊鸿一剑萧一寒,是天下间一流的剑客,出道以来。未遇敌手。
    他为何刺杀杨家的杨主。让众人大感兴趣。
    很快地,他们便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落雪神剑何雪晴,在中原北面声名显赫,乃后起之秀,崛起之速极惊人。
    据说,落雪神剑的剑法,美轮美奂,杀人于无形,曼妙如欣赏舞蹈,死在这种剑法之下,乃是一种享受。
    这仅是人们地美言而已,面对死亡,纵使再曼妙的剑法,也不会觉得美妙。
    顿时,人们的兴趣被提起来,据说,落雪神剑美貌无比,是罕见地大美人儿,惊鸿一剑,落雪神剑,他们二人搅到了一起,究竟会发生什么好事儿?!
    观云山庄
    夕阳落下,暮色蔼蔼,山庄内华灯初上,整个山庄笼罩在柔和的光芒之中。
    向问天一身白衣,绕着山庄周围巡视一圈,免得有什么地方不妥,或是有人暗自藏身。
    巡视一周过后,放下心来,一切如常,很少有人敢来观云山庄放肆,惊鸿一剑地大名,天下轰传。
    站在山庄前,他望着笔直的林间大道,心中一片宁静,已经深深喜欢上了如今的生活,平静,安宁。
    忽然,他耳朵一动,听到了声响,凝神观看。
    树林夹着的大道上,一人一马奔驰而来,奔腾极快,转眼之间,已经来到了山庄之前。
    “小姐!”向问天大喜,忙上前接过缰绳,笑容满面。
    江南云嫣然微笑,一身月白罗衫,玉脸上带了一丝风尘之色,娇声笑问:“向总管,师父在家么?!”
    “在,公子刚吃完饭。”向问天点头,牵着马进了山庄。
    寒烟阁中,萧月生身穿丝绸睡袍,拿着一支笔,正在挥毫泼墨,轩窗敞开,夜风阵阵,清凉爽人。
    敲门声响起,萧月生仍旧笔走龙蛇,嘴里道:“进来罢。”
    江南云玉脸肃然,迈步进屋,娇声道:“师父!”
    萧月生放下笔,转过头,上下打量她一眼,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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