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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6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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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幽绿竹顿时破开银芒,点在她膻中,周身血气一凝,剑势再也施展不下去了萧月生笑道:“这一招如何?”
    孙玉如抚掌赞叹:“妙极,真是妙极!”
    她脑海中回想着刚才的萧月生地竹枝,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美好感觉,美妙绝伦,像是自己练功一般。
    如今,她最喜欢的事,除了来萧月生地小院,便是练功了,练功地感觉舒服之极,恨不得一天到晚。除了练功,什么也不做。
    “来来,先生咱们再拆一下!”孙玉如长剑出鞘,招手笑道。
    萧月生也由得她,两人一个竹枝,一个长剑。在小空地上演练不停,到了最后,她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了,方才罢休。
    “萧先生,你真的没有内力吗?!”她呼呼地喘着粗气,伸手拄着柳腰,娇喘吁吁的问。
    萧月生笑了笑:“男人体质与女人毕竟不同。”
    “你一滴汗也没出,也太离谱了呀!”孙玉如娇叹道。
    萧月生但笑不语。放下竹枝,竖到小亭旁地石阶侧,每次练剑。都是拿这根竹枝。
    她调息片刻,道:“先生,你先歇息罢,我去看看二师兄问出什么,晚饭我会送过来地!”
    萧月生点头:“嗯,去罢。”烟霞阁
    孙玉如踏入大厅中,不由一怔。
    大厅之中,三大弟子皆在,椅子中还坐着几个弟子。个个脸色苍白,地上还躺着一个人,身着青色衣衫,却是自萧月生小院中搬来的人。
    “师父……”孙玉如疑惑的道,上前见礼。
    吴婉云端坐黄梨木太师椅中,秀脸沉凝,黛眉蹙在一起,见她进来,摆了摆手。没有说话。
    孙玉如轻手轻脚的走到李天勇与杨光远之间,轻声问:“二师兄,怎么回事?”
    “你可终于来了!”李天勇扫她一眼,低声道:“那人的穴道,咱们解不开,师父正在气头上呢!”
    “解不开?”孙玉如讶然,随即发觉声音大了,众人都盯着自己。
    吴婉云扫她一眼,淡淡道:“玉如。你去将他地穴道解了!”
    孙玉如称是。走到青衫男子身前,按在他胸口。抽出一丝内力,在他体内游走。
    “啪啪”两掌,她分别拍在他胸口与背心。
    青衫男子身子一颤,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孙玉如。
    “你是什么人?!”他翻身而起,双眼精芒四射,丝毫没有穴道刚解,浑身僵硬之态。
    “我还要问你,你是什么人呢!”孙玉如秀脸冷下来,娇声哼道,转身便走。
    中年男子打量四周,见此情形,已隐隐有数。
    他回想起昏迷前的情形,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落单的弟子,想要杀了泄愤,替诸无由报仇,却不曾想,自己一招没使完,直接昏迷过去。
    想到此,他心中凛然,没想到烟霞派藏龙卧虎,隐有绝代高手,世人都被他们蒙蔽了!
    吴婉云深深看了一眼孙玉如,转向中年男子,冷冰冰道:“报上名来!”
    “我的同伴呢?!”中年男子沉声喝道,神情从容镇定,双眼顾盼有神。
    “死了!”李天勇踏前一步,冷冷说道。
    中年男子双眼一眯,精芒暴闪,慑人心魄,李天勇不由转过眼,随即醒悟,暗自骂了自己一句。
    “妈地,老子认栽了!”中年男子吐了口唾沫,让众人不由一皱眉,露出嫌恶神情,他哼道:“没想到,你们烟霞派都是扮猪吃老虎,藏有这么一个大高手!”
    “你是诸无由的什么人?!”李天勇沉声问道。
    “诸无由是我的二哥,你说我是他的什么人?!”中年男子懒洋洋的问,目光挑衅。
    吴婉云一挥手:“天勇,杀了他!”
    李天勇抱拳称是,长剑出鞘,身形扑出,剑光划出一道白虹,直贯中年男子。
    他仰天打了个哈哈,双掌一错,迎面扑上,一掌击向李天勇地剑身,要用双掌接李天勇的剑。
    他如今身上也没有剑,想用剑而不可得,只能施展掌法迎敌,毫无畏惧之色。
    他如今的心思,是想拉个人垫背,已是存了死志。有那般高手,不可能活着离开了。
    李天勇虽然手拿长剑,一时之间,却无可奈何此人,两人僵持不下,在厅内剑来掌去。战成一团。
    吴婉云脸色不甚好看。
    杜文秀踏前一步,抱拳:“师父,让弟子来罢!”
    吴婉云看了她一眼,无奈地点点头:“嗯,还是你来罢!……天勇退下!”
    李天勇脱身后退,站回原位,面带苦笑,非是自己无能,是对手太过厉害。竟然一双肉掌也能抵得住自己地剑。
    杜文秀飘然而出,顿时一团银芒暴开,光点如繁星点点。周身上下无一不包。
    遇到如此剑法,那男子若是手有长剑,或有一挡之力,仅凭肉掌,却是毫无用处。
    “砰……”杜文秀莲足蓦地飞起,一脚踢中他腰,他翻滚着撞开门帘,跌了出去,没有了动静。
    又是一招制敌。李天勇却无不服之色,大师姐的剑法,乃是烟霞派秘传地落雨剑,除了掌门,无人能够修习。
    孙玉如怔怔,若有所思,刚才看到大师姐的这一剑,忽然之间,灵光一闪。有了破解之法。
    刚才萧月生所使地招法,便能破去大师姐这一招。
    “玉如,你看看他们的伤。”吴婉云说道。
    孙玉如回过神来,走到几个师弟跟前,探了探他们脉相,秀气的眉头顿时蹙在一起。
    “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喃喃自语,怔怔看着几个师弟,他们脸色苍白得可怕,仿佛一张白纸。血色尽褪。
    “可看出什么了?”吴婉云问道。
    孙玉如抬起头。蹙着眉头道:“师父,这是伤了经脉了……”
    吴婉云点头。叹息一声,默然不语。
    孙玉如沉吟片刻,低声问:“师父,可有什么法子救治?”
    吴婉云摇头:“他们伤得太古怪,为师试了试用内力,却是不成,伤药也无效果……”
    孙玉如看看吴婉云,低头想了想,片刻后下定决心,抬头道:“师父,我去找萧先生试试罢?”
    “嗯,去请萧先生看看罢。”吴婉云点头,她虽念及脸面,但事关弟子们地性命,颜面只能放在一边了。
    孙玉如看了看几个师弟,笑道:“不必担心,有萧先生在,你们嘛事也不会有!”
    几个男子苦笑着点点头,受了伤,偏偏无法可医,便如身患绝症,心思可想而知。
    很快,萧月生跟着孙玉如进来。
    见到众人,他抱抱拳,温声寒暄了两句,不卑不亢。
    吴婉云下了黄梨木太师椅,裣衽一礼,肃然道:“萧先生,请帮忙看看小徒他们几个的伤罢。”
    “掌门客气了。”萧月生摆摆手,笑了笑,走到几个人身前。
    几个人面色苍白,透出灰败,固然因为受伤,关键是求生的意志大受折损,绝望攫住了他们。
    萧月生拉起他们地手,诊了一番脉。
    众人紧盯着他,一瞬不瞬,生怕错过他脸上一丝表情波动,个个目光炯炯,宛如实质。
    萧月生神情自如,一一诊断过后,转过身来,朝吴婉云一笑:“嗯……,这是一种截脉之术,武林中几乎失传了……,若不通解法,莽撞解救,不但救不了人,反而加速死亡。”
    “那先生你……?”吴婉云忙问。
    萧月生笑了笑:“此术在下曾有耳闻,可以一试。”
    吴婉云冰冷的脸庞缓缓释出笑容,她裣衽一礼:“我代劣徒多谢先生大恩!”
    萧月生忙一伸手,虚虚一托,笑道:“我的性命是烟霞派所救,做这点儿小事,本是应当,不须如此客气的!”
    “先生也不须如此客气的!”吴婉云抿嘴一笑,宛如冰寒解冻,百花齐放,容光照人。
    萧月生点头轻笑,转身对孙玉如道:“你试着将内力自巨阙注入,丝丝缕缕,不可急于求成,让内力渐渐聚于对方气海,直至气海中真气外溢,让他们的内力自行冲开截脉。”
    孙玉如闻之。一拍白皙光洁地额头:“唉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主意呢?!”
    吴婉云他们亦有些想法,随即一想,却又知道,自己并不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自然不敢随意乱动。这乃是见识的差距。
    杜文秀也跟过来,论及内力深厚,大厅之中,她当属第一,对内力的控制,亦是精妙无比。
    李天勇与杨光远各自救一人,很快,数人皆冲开关窍,虽受了些内伤。却已无大碍。
    他们纷纷起身,朝萧月生躬身行礼,谢过救命大恩。
    萧月生摆摆手。笑道:“你们可谢错了人,我一丝内力也没有,只是动动嘴皮子,要谢,还是谢你们师姐师兄罢!”
    当晚,吴婉云在烟霞派一楼,设宴招待萧月生,算是答谢他对几个弟子地救命之恩。
    萧月生酒量极豪,李天勇与杨光远轮流上阵。喝的是度数极高的烧刀子,最终,两人趴到了桌上,他神色自若,只是脸庞微微发红,离酒醉差之甚远。
    酒过三旬,吴婉云玉脸绯红,宛如在一块白玉上抹上一层薄薄地胭脂,说不出的动人。
    其余两女。亦是如此,杜文秀也被萧月生逼着喝了几杯。
    他口才便给,旁征博引,上下数千年,纵横几千里,人情世故,世间人心,无一不剖析明白,即使冷漠如杜文秀。也觉得若是不喝酒。便是罪大恶极。
    孙玉如更是不堪,萧月生几句话一说。便将她说动。
    酒酣之后,吴婉云放下银箸,笑盈盈的问:“萧先生,你究竟是哪里地人呀?”
    萧月生摇头苦笑,浮一大白,抹抹嘴角地酒渍:“说来惭愧,我本是凤凰山上的一个野道士,孤魂野鬼一个,隐在深山,……平日里,修炼武功,种菜种粮,最大地嗜好便是读书,虽然孤单一人,倒也是逍遥,不曾想,竟然会走火入魔,差点儿丢了性命!”
    “凤凰山么,离这里不远呀……”吴婉云道。
    萧月生点头:“我平常甚少下山,这一次本想去登州府买一些日常之用,却忽然伤势发作,好在老天不绝我,恰被杜姑娘他们所救。”
    吴婉云明眸一转,微笑道:“若是先生不嫌,便住在这里吧,……总比你一个呆着好,是不是?”
    “呵呵,我一直自己一个人,觉得自己已经老了,住在这儿,觉得自己又变年轻了!”萧月生笑着说道。
    三女同时点头,他给人的感觉便是沧桑,似是经历无数的风雨,看上去年轻,却总难拿他当年轻人看。
    吴婉云道:“你现在没有了内力,若是一个人,太过危险,还是留在这儿罢”
    “多谢盛情,在下就却之不恭了!”萧月生笑呵呵地点头。
    孙玉如大舒了口气,登时来了兴致,吃吃娇笑,明眸妩媚:“先生,你不是自己酿了酒吗,咱们拿来吃吃看吧?”
    萧月生笑着点头:“甚好,那些酒堪堪到日子,你去取一坛来罢!”
    孙玉如登时一阵风般跑了出去,转眼的功夫,取了回来。
    萧月生所酿的酒,固然醇香绵绵,口感极佳,度数却也是极高的,喝着却不觉得辣,毫无感觉,一杯下去,后劲无穷。
    结果,四人一同醉了。
    第二日,当他醒来时,阳光已经升起,眼前一片明亮。
    他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榻上,并非自己的床榻,而是幽香阵阵,沁人心脾。
    转头一看,他顿时目瞪口呆,大惊失色,如雷轰顶。
    自己身旁横七竖八的躺着三个女子,正是吴婉云、杜文秀还有孙玉如。
第一章第341章 建居
    萧月生看了看三人,知道不妙,这三人都醒了过来,偏偏装睡,一动不动。
    如此场景,委实太过骇人,传了出去,她们的一世清白顿时被毁,自己可是罪大恶极。
    心思一转,轻轻拿起榻里的长剑,出剑如电,她们三人刚要反抗,剑鞘已然点上。
    长长吁了口气,萧月生慢慢起来,下得香榻,打量一眼,发觉此屋不大,布置得淡雅温馨,显是女子的香闺。
    他觉察到此间位于楼顶,一想便知,是掌门吴婉云的香闺。
    拍拍额头,他摇头叹息,喝酒误事,自己天雷之力已消,没有了驱酒之力,竟也喝醉了。
    不过,醉酒的感觉,倒也不错,他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过了。
    他转头打量一眼床榻,榻上三女玉体横陈,好在衣衫尚整齐,并未有荒唐之兆。
    太阳升得老高,阳光从窗口斜射到榻上,清风阵阵。
    吴婉云睡得最端庄,躺得姿势最正,仪态舒展,阳光映照下,脸如白玉,优雅秀美。
    杜文秀侧身斜卧,玉体曲线优美,秀脸偎着吴婉云的胸脯,修长的左腿压在她身上。
    孙玉如身子在榻内侧横着。**压在吴婉云杜文秀最上面。秀美脸庞满是甜美地笑。舒服得很。
    萧月生摇头一笑。慢条斯理地将衣衫整理一下。免得被旁人看出破绽。然后慢悠悠地出了门。
    他心湖清澈如境。周围一切俱在湖面映现。清晰可见。但有风吹草动。他便停下。避过所有人。回到了小院。
    自己斟了一杯凉茶。咕嘟咕嘟几口灌进肚中。
    坐在小亭中。他怔怔出神。
    这一次。可是闯了大祸。吴婉云性子冷漠。对男人天生有敌意。对自己说不定起了杀意。
    杜文秀对万事冷淡。说不定,并不会荧于心中,很快会忘记,付之一笑。
    孙玉如对自己颇有情意,此事的发生,定会催发其情愫,更为浓郁,对自己痴缠更甚。
    这并非他本愿,对于男女之情。他已经不复热情。
    在他以为,一个人的感情并非无限的,便如一座湖。湖水是有限的,付出一些,水位便降低一些,直至干涸。
    他至如今,所历女子十几人,个个都付出了真情,如今的感情,仿佛快要枯涸一般。
    虽心中如此想,但与孙玉如朝夕相处。耳鬓厮磨,难免日久生情,她性情温婉,却又不乏灵动狡黠,由不得他不动情。
    他挠挠头,望着竹林,怔怔出神。
    随后的几天,萧月生一直是一个人,或在湖边垂钓。或在小亭中饮酒,也不时走出山谷,游览整个艾山的风景。
    他在烟霞派地对面,发现了一处小山谷,虽不如烟霞派的大,却形状大致相同,这两个山谷仿佛孪山兄弟一般。
    谷中心有一个小湖,湖水泛着白气,温暖滑腻。乃是温泉。但周围野草丛生,荒芜茂密。隐隐透出危险气息,里面不知隐藏着什么野兽毒蛇,远逊于烟霞派的风景。
    烟霞派人丁不旺,原本的山谷,那些人住着便觉得宽阔,根本不会理会这个小山谷。
    萧月生却一眼看中了这座小山谷。
    萧月生的大名,烟霞派弟子中已经轰传,都知道这位萧先生虽然不会武功,见识却是一等一的高明,远掌门还有渊博几分。
    三师姐武功大进,便是得益于这位萧观澜地指点,况且,他还救了几位烟霞派的弟子。
    他们待萧月生的态度迥然大变,恭恭敬敬,宛如对待师父。
    这几天的功夫,孙玉如的身影一直不见,萧月生却也舒了口气,起码,吴婉云她们三人没有一醒来便发怒,当时的惊诧与暴怒过去,便不会再有什么激烈的手段。
    孙玉如不见踪影,显然是害羞的不敢见自己,不知如何面对自己,他想来觉得有趣,也不去打听。每天的早午晚三膳,都有男弟子送过来,是孙玉如地手艺,看送饭弟子流口水的模样,便知其美味。
    萧月生也乐得装作什么也不知晓。
    这一日清晨,他做完九转易筋诀,便出了小院,阳光朗照,碧空如洗,实是一个好天气。
    他一身青衫,步履从容,绕过湖面,来到了热闹无比的演武场上。
    李天勇拨开人群,大步流星来地近前,抱拳一拱手:“萧先生,你来了?”
    他脸上挂笑,亲近温和,让人如沐春风,与刚才瞪着师弟师妹们练武的神情迥然有异,像是换了一个人。
    萧月生抱拳回礼,点头微笑:“我想借一把刀使使。”
    “刀?!”李天勇讶然,随即恍然点头:“哦,好的!”
    “把最好的刀拿来,呈给萧先生!”他朝后面一摆手,沉声说道,目光仍盯着萧月生瞧,好奇之意呼之欲出。
    他心中思忖,萧月生他没有内力,即使有刀,又有什么用?……他要刀做什么?
    很快,一个英俊过人的青年慢吞吞的走过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怀中抱着一柄长刀,如护珍宝。
    此刀长约三尺,背厚刃薄,刀柄略弯,刀身光可鉴人,他行走间,刀身轻晃,寒光闪烁,宛如湖水荡漾生波,丝丝寒气散发于无形,似乎从毛孔钻进来。
    观其状,便知是一柄难得的宝刀。
    萧月生摆手,笑道:“我是用来斩草,不必好刀。”
    “斩……斩草?”李天勇讶然,神色疑惑。
    萧月生笑着点头:“对面有一个小山谷,我想辟来做住处,那里多草木,须得除去。”
    李天勇恍然,笑道:“就是正南面的那处吧?”
    见萧月生点头,李天勇道:“那里的风大。不适于居住,……这里先生呆得不舒服?”
    萧月生摇头一笑:“此处风景如画,温暖舒适,加之大伙儿也热情,岂能不舒服?!”
    他又笑道:“只是俗语说得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地狗窝,我这人,一向独居惯了,还是一个人呆着,更自在!”
    李天勇理解的点头,纵使再舒服,寄人篱下总是不踏实。
    捧着刀的青年眼巴巴看着李天勇。
    李天勇笑道:“那些草可浓得很,先生你没有内力,刀锐利更省劲儿。还是拿去用吧!”
    随即又一拍额头:“瞧我,真糊涂!……这种琐务岂能劳先生大驾,交给我们便是!”
    萧月生摆手笑道:“多谢盛情。不必不必,……我是闲人一个,无所事事,闲着也是闲着,算是打发时间了!”先生跟我们不必客气!”李天勇皱起眉头,不悦的说道,转头看一眼众师弟师妹们,道:“先生救了德荣几个,便如救了咱们所有人的性命。有事但请吩咐便是,万万不要客气!”
    萧月生笑着点头,不再多言,指着脚边兵器架上的一柄单刀,笑道:“这柄刀足矣。”
    “先生……”李天勇道。
    萧月生摆摆手,笑道:“若是让你们舍练功,去帮我,我心终是难安,不如慢慢去做。你就甭跟我客气啦!”
    说罢,弯腰取下刀,抱拳一笑,施施然离开。
    待他走远,众人议论纷纷。
    “这位萧先生,果然气派不凡呢!”
    “就是就是,虽然没武功,但看着,总有几分压力。像是面对高手一样!”
    “看他拿刀地利落劲儿。不像不会武功!”
    “据说,他也练过武。后来走火入魔,差点儿丢了性命,被咱们大师姐救了,但内功却化为乌有。”
    “怪不得呢,看他的气派,真不像是没练过武的。”
    “这两天三师姐怎么不跟着他了,是不是两人闹什么别扭了?”
    “你净想些乱七八糟地,三师姐是正闭关练功呢!”
    李天勇不理会众师弟师妹们的议论,转头瞥了一眼人群中的杨光远,用力瞪他一眼。
    萧月生提着长刀,步履从容,出了山谷,跨过崎岖地山坡,来到山的另一面。
    两座山谷之间,并没有路,到处都是险石怪林,崎岖不平,寻常人寸步难行。
    他步履从容,脚踩在石头上,宛如脚底有吸盘,牢牢的吸住,慢悠悠的踩过去,如履平地。
    这般境界,有识货之人,必能发觉,已是天人合一之境,石头便是我,我便是石头,不分彼此。
    但他体内空荡荡的,一丝内力也没有,无论他如何催动功诀,仍旧寂然一片,宛如死海,不起波澜。
    体内的情形,诡异无比,他也不知究竟如何了。
    自从上一次走火入魔,被杜文秀施展金针之术救回来,筋骨内地天雷之力消失不见,一切力量都消失不见。
    唯有他地筋骨,远逾平常,九转易筋诀已然进了一层,以心神返观,骨头仿佛变得细密,看上去宛如白玉。
    大道万千,修炼之景,无穷无尽,他如今方有体会,练到如今,他自己也有些迷惘,不知所从。
    前两世时,他都是由道至武,唯有这一世,想走捷径,以武入道,偏偏阻挠重重,关碍无数,动辄误入歧途,实在艰难无比,怪不得数百年来,除张三丰以外,未有以武入道者。
    他如今的情形,好像一切回到了原点,没有内力。除了筋骨异于常人,神识强大,却是比开始时要好一些。
    好在,他虽然没有内力,但浑身力气惊人,施展剑法。足以自保,故能安然自在,静心思索体内地情形,整理修炼的思路。
    来到小山谷前,清风吹拂他的青衫,掠过他身后地郁郁绿草,他一动不动,凝神思索。
    片刻过后,他踏前一步。来至一人高绿草前,挥刀斩出。
    “嗤”宛如布帛撕裂,一道弯月般的寒芒在空中浮现。绿草纷飞,化为粉末,随清风飘动,散发出浓郁的青草气息。
    他脚下缓缓移动,长刀挥动,绿草纷飞,化为粉末,将地面染成了绿色,他仿佛踏着绿地毯向前。
    一会儿的功夫。他由外至里,来到了小湖边。
    小湖清澈如镜,湖边绿草更盛,郁郁葱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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