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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6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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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嗤”一声,面前画着梅花的屏风忽然倒了下去,分成两片。
屏风的另一面,一人坐在椅子上,手上拿着一柄寒气四射的长剑。满脸通红的望着这边。
“你们……”孙玉如瞪大明眸,没想到他们说动手便动手,果然弄倒了屏风。
“嘻嘻,果然是小美人呢!”坐在椅子上之人是个青年男子,虽然满脸通红,仍能掩五官的俊逸,眼神斜视,直勾勾的,看着怪吓人的。死死盯着孙玉如。
另有一个青年起身,踉跄一下,趴到他肩膀上。抬头瞅着杜文秀,嘿嘿笑道:“孙兄,不对,还有……还有一个美人儿呢!……哈哈,是个冷美人儿!……好,……好!”
杜文秀修长地蛾眉蹙起,玉脸更冷,转头对萧月生道:“先生,动手成不成?”
“嗯。稍做惩戒,莫下杀手。”萧月生点点头,脸沉如水。
杜文秀点头,身形一晃,飘然而出,来至那六人跟前,玉掌探出,一一拍向众人。
那六人虽然醺醺然,危急关头。却是反应过来,忙起身挥剑,想要对付杜文秀。
只是他们被酒精所麻醉,想要动手,却力不从心,浑身胳膊腿都不听指挥,徒呼奈何。
转眼之间,杜文秀几掌下去,已然拍中了他们穴道。个个僵直不动。宛如泥胎一般。
孙玉如拍手叫好,欢快不已。她身怀武功,岂能受得了这般轻薄,点穴之际,还暗中使了点儿坏,掐胳膊扭腰,让他们个个疼得龇牙咧嘴,面色大变。
杜文秀推开窗户,将他们六个一一从窗口扔了下去。
下面便是大街,人来人往,天上已经飘起了小雪,人们行色匆匆,赶着回家。
正在此时,天上忽然掉下人来,自然惹来人们围观。
他们仰头,是从八仙楼上掉上来地人,一个又一个,飘悠悠地坠下来,看起来不是掉下来,而是飘下来,下面像是有人托着一般,根本就没摔着。
六人被这一番折腾,酒意已被吓出一身冷汗来,落到地上,穴道马上解开。
一个面目粗犷地青年大声喝道:“娘地,老子从小到大,还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走,上去找他们去!”
“对,找他们去!”其余人纷纷附和,拍拍身上的尘土,瞪了周围一眼:“看什么看,给老子滚蛋!”
人们见他们面露凶光,神色不善,个个都佩着长剑,知道是武林豪杰,不敢沾惹,纷纷散去。
杜文秀将这六人扔下去,拍拍手,回来吃饭,孙玉如脸色欢愉,哼道:“这些臭家伙,耍酒疯耍到咱们头上,算他们倒霉!”
萧月生摇头笑了笑,没有多说,只是吃着菜。
“噔噔噔噔”重重的脚步声响起,楼梯仿佛都在颤抖。
萧月生放下银箸,苦笑一声,道:“看来,是他们又找上来了!”
孙玉如圆眸一瞪,重重娇哼道:“上来一次打一次,直到打得他们求饶不可!”
话音刚落,那六人出现在他们刚才地雅座内,个个目光精芒四射,死死盯着萧月生三人。
“你们是什么人,趁我们醉酒,忽然偷袭?!”刚才那个挥剑断屏风的男子一伸手指,沉声斥道。
杜文秀清冷的目光一瞥,淡淡道:“你们是自讨没趣!”
“胡说!”俊逸青年双眼一瞪,冷冷哼道:“老子喝酒正痛快呢,忽然被你们偷袭,中了暗算,真真是气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若是磕头陪罪,看在你们是美人儿的份儿上,就饶过你们一回!”
杜文秀眉头一蹙,此人说话轻佻,想必不是什么正经之人,刚才出手倒也正确。
“说话!”俊逸青年沉声喝道,满脸不耐烦。
“你们走罢,莫要再纠缠!”杜文秀摆摆手,淡淡说道,目光冷漠,神情冰冷,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地神态。
旁边一个青年人忽然笑道:“嘿嘿。你不想与咱们纠缠,咱们却想跟你们纠缠!”
杜文秀明眸一眯,两道寒芒落在那男子脸上。
男子只觉心中一寒,似是坠入了冷窖中,寒气自尾闾升起,沿着脊椎。通三关,上玉枕。
他不由自主的讪讪一笑,转开了目光。
见他如此,旁边三人扯了扯嘴,对视一眼,无声微笑,满脸嘲笑之意,摇了摇头。
“这样罢,你刚才偷袭。咱们既往不咎,只要你们过来陪咱们兄弟喝喝酒,便你好我好。大家好,如何呀?!”俊逸男子邪邪的笑了笑,盯着她们二人如花玉脸。
“你住嘴!”孙玉如再也忍不住,腾的站起,蛾眉竖起,秀脸酡红,气哼哼道:“你也不回家照一照镜子!”
“老子我玉树临风,哪个姐儿不喜欢?!”俊逸青年转头看向其余五人,哈哈大笑。大马金刀而坐,长剑搁在大腿上。
“就你?!”孙玉如抿嘴一笑,冷诮哼了一声:“真是笑死人了!猪八戒不知自己鼻子长!”
“你这小美人儿,倒是个小辣椒,我喜欢,哈哈!哈哈……”俊逸青年豪迈的大笑。
孙玉如撇撇嘴,皱着鼻子哼道:“笑什么笑,不怕呛死!”
萧月生脸沉如水,淡淡说道:“玉如。何必费功夫与他们绊嘴?!……扔出去便是了!”
“是,先生!”孙玉如忙点头,见萧月生阴沉着脸,她心中惴惴,仿佛一座山压过来,喘不过气来。
杜文秀身形一晃,飘身向六人扑去。
“呛啷…………”清吟声中,六柄剑同时射出,奇快无比。仿佛六道寒电迸射而出。
“好卑鄙!”孙玉如大惊。长剑出鞘,垫步冲出。剑尖奇快无比地刺向俊逸青年,围魏救赵。
俊逸青年身形一飘,恰到好处的避过这一剑,手上长剑撩出,削向杜文秀的右肋。
杜文秀见到六道剑光袭来,方知上当,他们竟是故意激得自己心浮气躁,再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她脚尖一蹬,疾速后退,撞破了一扇屏风,却仍未能脱出六人地剑尖笼罩,剑上地寒气仿佛刺到了她柔嫩的肌肤。
身在疾退之中,她心如冰雪,长剑出鞘,一团银芒在胸前升起,宛如一泓秋水之中的明月。
银芒暴涨,她身形停下,身体被银芒所淹没,六柄长剑同时刺入银芒之中。
“叮叮叮叮叮叮”六道声音几乎不分先后的响起,杜文秀身形一个踉跄,几乎撞到了萧月生的身上。
那六人身形一缓,想要追击,剑上的内力却是古怪得很,需得停下来化解掉。
俊逸青年回身猛地一斩,叮的一响,孙玉如长剑刺至,他恰到好处地斩中。
身形踉跄一下,他神情自若,转头冷冷瞪一眼孙玉如。
“你们真是卑鄙!”孙玉如也看破了他们地伎俩,身形一飘,落到杜文秀身边,狠狠瞪着他们:“这么多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真是不知羞!”
“但求败敌,手段嘛,可以灵活一些。”那俊逸青年脸色再次一变,恢复了玩世不恭地笑。
孙玉如一瞪圆亮的眸子,娇嗔:“胡说!……你们这么多人打一个人,即使胜了,也丢人现眼!”
“将你们杀了,谁又晓是?!”俊逸青年轻轻一笑,摇摇头,似是笑孙玉如地天真。
其中一个青年开口,指了指萧月生:“宋兄,这个男人在这里太碍事,不如先除了?”
萧月生正拿着银箸夹菜,刚才他们被丢下楼去时,小二刚刚又端上来两道佳肴。
俊逸男子点头:“嗯,你们两个缠住她们,咱们一块儿上,除了这个男的,小美儿都归咱们啦,哈哈……”
“哈哈……”五人齐齐跟着大笑,状似疯癫,令人侧目。
“上!”俊逸青年一挥手,在顿时六人分成三路。
两个人分别扑向杜文秀与孙玉如,其余四人,则是扑向萧月生,剑光闪烁,朝他当下笼罩。
杜文秀与孙玉如冷笑,倏的踏前一步,恰好挡在萧月生跟前,令那二人扑空,当头迎上森森剑光。
两人站立位置呈直角,身前忽然一团银芒闪现,两团银芒倏地聚到一处,仿佛彼此吸引。
银芒陡然一亮,迸射出耀眼的光芒,随即银芒暴涨,仿佛暴雨梨花针一般,迸射向四处,将两女笼罩其中。
“退!”俊逸青年忙喝道,脚尖一点,不进反退。
五人之中,还有三个颇是机灵,闻言马上退后,另两个则是迟钝了一些,长剑刺入银芒中。
“叮叮叮叮”清脆地声音绵绵响起,这二人如遭雷噬,身子颤抖不已,脚步浮虚,踉踉跄跄,马上便要被银芒所吞噬。
其余四人吃惊,忙踏前两步,长剑挥动,拉着二人后退。
“叮叮叮叮”不绝于耳,杜文秀与孙玉如两人缓缓向前,六个男子慢慢后退。
剑光一散,两女停下脚步,淡淡望着六人。
六人俱是面色苍白,宛如用力过度,手上长剑微微颤抖,死死盯着杜文秀与孙玉如。
他们慢慢坐到椅子上,心中暗自叫苦,没想到,这两个小美人却是硬茬子,两人联手之威,竟盖过了自己六人。
“宋兄,如何是好?”有一人凑过来,低声问俊逸青年。
他沉吟着摇头,若有所思,目光自两女身上移开,落到了神情自若,专心吃饭地萧月生身上。
他目光一凝,伸手暗自指了指萧月生,轻声道:“擒下那个家伙,一切好说!”
其余五人点头,目光落在萧月生身上,似乎并不怕两女知晓他们的目的。
他们振衣而起,长剑挥动,织成一道剑网,将两女网在其中。
杜文秀与孙玉如冷笑,两团银芒再次在身前出现,融入一处,暴涨开来,形成一道光海,吞噬掉了他们的长剑。
“叮叮叮叮……”清脆的金铁交鸣声中,俊逸青年忽然脱身而出,绕过两女,直冲向萧月生。
两女顿时一急,她们虽知萧先生武功高明,剑法精妙绝伦,但此时他并没有剑,况且,也没有内力,怎能敌得住那人。心中一慌,手上长剑便有几分凌乱之意。
萧月生清朗的声音传来:“莫慌,不必管我!”
两女顿时心中一定,他的声音仿佛有镇定人心之神效,不知为何,她们果然不慌了,也没想着回身去救他。
萧月生抬头,右手握银箸如握短箭,轻轻一刺,恰好与俊逸青年的剑尖相对。
“叮”声音清脆,杜文秀与孙玉如忙回头瞥了一眼。
萧月生端坐如仪,俊逸青年却退后一步,看了看剑尖,露出惊讶神色,死死瞪着萧月生。
第一章第351章 归余
“我实感惋惜!”萧月生收回银箸,温润的目光罩着他:“你醉酒无礼在先,又心思诡谲在后,以多欺少,手段低劣,如此重重,还算是一个武林中人?!”
俊逸青年脸色铁青,除了帮主,无人敢如此训斥自己,他盯着萧月生冷笑:“你们趁我们酒醉时偷袭,还有道理了?!”
萧月生摆摆手,低头端起锡壶,斟满银杯,轻啜一口,懒得理会此人。
见得萧月生如此手段,两女心中笃定,益是挥洒自如,一片片银芒闪过,必传来叮叮清脆之声。
一道闷哼蓦的响起,一黄衫青年捂着手腕踉跄后退,“喀嚓”一声,撞倒了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屏风。
被屏风一绊,他直直后倒,屁股先着地,砰然作响。
“哇”的一声,他张嘴吐血,脸皱成一团,让人跟着难过。
这一屁股墩委实摔得太狠,剑上内力侵蚀,已受了内伤,这般一摔,内气一滞,再也压不住,一块儿并发出来。
少了一人,其余四人更加抵不住暴涨的银芒,他们抖擞精神,竭力应战,各自杀手锏用出来,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俊逸青年见状不妙,扭身冲向两女背后,长剑直刺,如白虹贯日,冷光森森。
“嗤…………!”萧月生右手一挥,一缕银芒一闪即逝,撞到俊逸青年剑上,长剑顿时脱手,斜飞着插进一幅山水屏风上。
俊逸青年只觉手上一颤。半身酥麻。脚下不由一滞。竟欲跌倒。忙将重心移至左腿。方才稳住。却已不能动手。
他转头望去。右侧山水屏风上插着自己地长剑。长剑身上插着一支银箸。
他转头瞥一眼萧月生。见他正低头喝酒。心中惊骇。忙转过眼神。不敢再看。
他默默地站在那里。定身调息。不敢再动。
场上形势再变。两女宛如神助。银芒再涨。越发明亮逼人。却是凝结于一处。形成圆陀陀地一片。不再散开。护在身前。任凭那四人如何奇招百变。兀自巍然不动。只要撞到银芒中。腾地一股气息反震过来。手臂酥麻。
这一团银芒。仿佛是一面发着光地盾牌。厚实而坚韧。反震之力进入体内。古怪异常。
杜文秀悟性奇高,过目不忘,看过一遍落霞神剑的剑谱,便已记住。动手之记,忽然想起剑谱上所载,便试着演练,果然玄妙尽得,心中畅美如饮醇
烟霞派的剑法虽算不得绝顶,但青云功却是别径蹊径,奥妙独具,内力绵细如云如雾,进入体内。若隐若无,以内力却堵时,它散于无形,不去理会它,又凝成一团,实在难缠。
四人齐退一步,喘着粗气,狠狠瞪着杜文秀与孙玉如。
见他们退下,银芒暴涨。化为点点寒光。扩散开来,如漫天的烟花绽放。在她们身边缭绕,慢慢散去。
“先生!”两人一左一右,站到萧月生身旁,明眸在他身上打量。
萧月生笑着摇摇头,望向身前的六人:“冤家宜解不宜结,本就是小事一件,意气之争,不值一提,天色不早,外面下雨了,你们快些回家罢!”
俊逸青年一抱拳,朗声道:“阁下武功高强,佩服,我甘拜下风!”
他神情真挚,声音诚恳,虽然败了,却能谈笑自若,这份心胸气度,杜文秀与孙玉如虽然讨厌他狡诈诡变,仍有几分佩服。
萧月生摆摆手:“下楼时,莫忘了结帐,这些桌桌椅椅虽不值多少,却也总是店家地血汗钱,赔给人家罢。”
“先生不说,在下也会如此。”青年抱拳一笑,转身离开。
原本受伤的黄衫汉子行走自如,临走出雅间时,深深看了两女一眼,冷笑一声,转头离开。
两女淡淡瞥他一眼,没有在意,被自己伤了,难免心怀怨恨,这般走了,定是心中不甘愿,只能冷笑。
孙玉如见他们离开,娇笑道:“那才那人可是真古怪呢,像会变脸似的,一会儿说这些气人的话,一会儿装模作样,他是不是快要疯了呀?”
她曾见过疯子,便是一阵哭一阵笑,脸上的神情变化奇快,说变就变。
“这个人,可是个妙人呢!”萧月生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笑了笑。
“先生笑什么?”杜文秀端起锡壶,替他斟满,淡淡问。
萧月生笑道:“你们快些吃罢,咱们得尽快走。”
“先生,你这话可怪!”孙玉如坐下来,白了他一眼,轻皱皱挺秀的鼻子:“刚才你还说咱们走得太快了呢!”
萧月生笑了笑:“若不快走,怕更麻烦。”
孙玉如轻抿一口酒,正吐着舌头,忙好奇地问:“有什么麻烦?这些桌椅已赔了,谁还会找麻烦呀?”
“你以为呢?”萧月生笑问,一饮而尽,皱眉道:“文秀,此酒不醇,还是喝咱们自带的罢。”
杜文秀淡淡点头,自包袱里拿出一只紫漆葫芦,拿到桌上,拔开塞子,帮他斟上一杯。
淡淡的醇香顿时飘散开来,香气轻淡,若有若无,不经意间,香气幽幽,待用心去闻,却又似乎没有。
此酒是他在自己的山谷中所酿,采用炼丹之术,与后世的蒸馏之法异曲同工,且更加玄妙,所酿之酒,甘醇无比,便是杜文秀她们也喜欢喝,唯有一项不好,便是此酒度数极高,口感醇厚,性烈无比,她们唯有浅尝辄止,轻抿几小
因此酒是在烟霞派中所酿,酒色又碧绿,便起名碧霞酿。
“先生,你不会是说刚才那些人罢?”孙玉如歪头问道。
萧月生端起杯。放在嘴边闻了闻,露出满意神色,点头道:“嗯,正是他们。”
孙玉如问:“他们不敌咱们,会找别人来?”
“嗯。”萧月生轻抿一口,点点头。
“不会罢?”孙玉如摇头。笑道:“他们应该是老实了呀,又没怎么收拾他们,心服口服的模样呢!”
萧月生失笑,摇头不语。
“玉如,你太过轻信!”杜文秀淡淡道。
孙玉如不服气,摇头道:“大师姐与先生将人想得太坏了呀!”
萧月生笑道:“那好,咱们就在此恭候大驾,看看你猜没猜对。”
“好呀。”孙玉如自信满满的道。
从窗外望去,鹅毛般的大雪簌簌落下。天地间像是笼罩了一层白纱帐子,一阵风吹来,卷着片片雪花自窗户外飘进来。
这些雪花仿佛散发着清新的气味。冲散了弥漫地菜香,屋内也清爽一些。
孙玉如双手撑在窗框,趴在窗口,往外探头,看着外面的大雪,兴高采烈。
她有内功护体,不畏寒冷,自然也不怕大雪,反而见大雪纷纷。景色极美,兴致盎然的观赏。
萧月生与杜文秀坐在桌旁,安安静静,轻抿着碧霞酿,惬意地观赏外面的雪景。
桌上饭菜已经撤下,唯有清茶一壶。
碧霞酿性烈无比,虽仅是抿了两小口,杜文秀地脸色已然酡红,宛如黄昏的晚霞。娇艳绝伦。
噔噔噔噔,脚步声响起,有人正在登楼梯。
杜文秀朝萧月生望一眼,淡淡道:“他们来了。”
萧月生点头一笑,转向孙玉如。
孙玉如身子收回,转身坐到桌旁,道:“真是他们么?”
“是他们。”杜文秀点头,她内功深厚,记性惊人。能记得住他们的脚步。一听便知。
孙玉如哼卫声,甚是气恼。见萧月生似笑非笑,更是羞恼,恨上了那几个人。
“笃笃”敲门声响起。
孙玉如上前,站到门外,娇声问:“谁呀?!”
“归余帮王炳清前来拜见。”雄浑的声音穿透房门,直直传入三人耳中。
孙玉如黛眉轻蹙,觉得血气随着声音而浮动,此人的内力,远甚于自己。
“请进罢。”萧月生淡淡道。
他声音虽低,却中气十足,清晰铿锵。
门被推开,门外站着一个高高瘦瘦,方正脸庞的中年汉子,身穿葛衣,甚是朴素,唇上一抹小胡子,油黑发亮,与萧月生地小胡子不相上下,各有轩轾。
此人正是王炳清,他浓眉大眼,鼻梁挺直,炯炯地大眼,眼神清亮,方正,给人正直之感。
他的身后站着两人,一个是先前与萧月生他们动手,已经离开的俊逸青年,正紧盯着萧月生,神色郑重肃穆。
另一个,却是须眉皆霜的老者,削瘦身形,高矮适中,容貌清癯,穿一身宽大的葛衣。
他鹤发童颜,八字眉毛雪白无瑕,长长的耷拉到了眼角下,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气。
王炳清脸上带笑,心中惊讶,听大弟子说,此人武功精深,自己一招便败,但他却听得出,说话之人并无内力。
双眼顾盼,瞥一眼身后的大弟子,见他正死死盯着正座位置的青年男子,他已然明白,大弟子所说之人,便是此人。
他暗自打量萧月生,抱拳呵呵笑道:“在下王炳清,忝居归余帮之主,不何尊驾三人何方高人?”
孙玉如圆睁明眸,哼道:“你是归余帮地王帮主?!”
王炳清转过目光,点头笑道:“正是区区。”
心下暗自诧异,眼前这个男子,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毫无青涩之气,周身上下缭绕着沧桑之感,想必经历了极多地事。
乍一看去,好像他没有内力,但气势雄浑。只是坐在那里,默然不语,威严之气已然扑面而来,此人身份绝不简单。
“我们是烟霞派的,他是什么人?!”孙玉如一指那俊逸青年,娇声喝问。
王炳清神色一动。旋即恢复如常,再次双手一抱,做了一揖,诚恳地道:“原来是烟霞派的高弟!……小徒许鹏飞,刚才多有得罪,我特来登门致歉!”
“王帮主亲自赔罪,这可不敢当呢。”孙玉如娇声道。
归余帮是登州城四大帮派之一,实力雄浑,绝非寻常的小帮小派。并不逊于烟霞派。
身为帮主,他亲自向自己致歉,孙玉如即使气恼那俊逸青年许鹏飞。也觉受宠若惊。
萧月生轻轻把玩手上银杯,淡淡看着他们,神情平静,看不出喜怒哀乐。
杜文秀如常般冷若冰霜,微垂着眼睑,除在他们进屋时,瞥过一眼,再不看他们,似是入定。与王炳清身后的老者相若。
王炳清踏前两步,诚恳道:“所谓养不教,父子过,师徒如父子,劣徒闯了祸,自然我这个做师父的责无旁贷!……烟霞派的三位少侠,姑娘,诸位大人大量,莫与他一般见识才是!”
烟霞派与泰山派地冲突。山东武林,几乎人人皆知,身为登州府三大帮之一地归余帮,消息灵通,自然不会不晓得。
他们更知道,沧澜派已经铩羽而归,这个烟霞派,平常时候不显山不露水,却原来是藏龙卧虎!
孙玉如圆眸一睁。狠狠瞪了一眼许鹏飞。虽然心中恼怒,但既然王炳清亲自登门致歉。自然不能驳了他地面子,否则,即使自己与师姐双剑合璧,怕也不是他们地对手。
萧月生放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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