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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6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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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怪不得先生你们来得这般快!”吴婉云点头,摇头自失一笑道:“瞧我,竟没有想到这些!”
    “你的心都在玉如身上,自然管不了这么多,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应该如此。”萧月生摆摆手,温和笑道。
    孙玉如瞥了瞥萧月生,眼波闪了闪,嘴角带笑,听萧月生如此着紧自己,自然心中得意。
    “先生,你还走不走啦?”孙玉如忙问道。
    萧月生点头:“嗯,待你好了。便回去。”
    孙玉如脸色一黯,顿时失去了光彩,嘟着嘴唇,不再说话,显然是生了气。
    吴婉云看得心中一叹,因为这个萧先生,文秀已经挨了罚,废其武功,难不成。玉如也要如此下场?!
    江南云也是心中暗叹。又有一股怒气涌了上来,不由转头。狠狠瞪了一眼萧月生。
    “先生,待玉如好了后,你再走罢。”杜文秀忽然开口,淡淡说道,眼波澄亮望着他。
    萧月生摇头:“玉如的伤势,如今已经恢复了大半,我待在这儿与不在这儿,并无区别。”
    杜文秀黛眉一蹙,转过目光,脸上仍旧淡然,上齿紧咬下唇,再也不看他一眼。
    吴婉云便有高明的医术,她探了探孙玉如的脉相,平和稳健,再无问题,显然已经不要紧,性命不但保重,身体更加强健。
    她放下孙玉如地皓腕,点点头,道:“嗯,这样也好,我看玉如不要紧了,便不必让先生滞留于此,若是有事,不妨随意。”
    “师父!”孙玉如娇嗔道,圆眸瞪大。
    吴婉云眉头一蹙,不悦道:“玉如,你就懂事一些罢!……先生时间宝贵,岂能白白浪费于此?!”
    孙玉如终于抵不住师父地压力,嘟着嘴,低下头,不再多说。
    萧月生笑了笑,道:“既如此,那我等便先告辞了!”
    吴婉云忙道:“先生何不歇息一下再走,这般来去匆匆,还未能好好款待,以表谢意呢!”
    萧月生呵呵一笑:“我去山谷里睡一会儿再走,吴掌门就不必费心了,咱们又不是外人。”
    吴婉云心中一跳,不是外人,他倒是说得亲热,但偏偏必然是外人,成不了内人的。
    想到此,她心中有些歉疚,他与两个弟子的感情,她能感受得到,但限于门规,偏偏不能在一起,实是一件再残酷不过的事。
    即使如此,他对于烟霞派仍旧是出大力帮忙,不管有什么事,总会义无反顾的帮忙。
    自己好像太过残忍了一些,她暗自想到,摇头叹息,却更多的是无奈,门规如此,容不得自己心软,否则,烟霞派根基动摇,再难兴旺昌盛。
    “嗯,如此甚好,我等便不去打扰了!”她点头微笑。
    说着话,萧月生便开始往外走,孙玉如忙跳下榻,跟在众人身后,要一起送他。
    萧月生忙道:“玉如,你就不必送我了,伤还没好利索,再重了,可白费我一番力气!”
    “知道啦!”孙玉如没好气的回答,又回到榻上,被子一拉,盖住了自己的头。
    吴婉云摇头笑了笑,道:“她就是小孩脾气,待过一会儿便好了。不必理会。”
    说着话,众人来到了谷口,又说一些殷殷之语,便挥手告别。
    “师父,咱们这般赶人家走,是不是太……”李天勇有些看不过眼。低声说道。
    吴婉云瞪他一眼,哼道:“既是萧先生想这般,咱们何须干涉?!”
    李天勇看了看大师姐,见她神色淡然,只能缩了缩头。“师父,”江南云笑盈盈地道:“你好像有些狼狈呢,刚救了人,便被赶出来啦!”
    “你多想了。”萧月生摇头,来到了自己地小屋中。盘膝坐下,刚才施展归元指,即使内力深厚如他。也难免有几分疲惫。
    “师父,你不会真的想要算了罢?”江南云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紧盯着萧月生。
    “嗯,咱们去泰山派。”萧月生点头。
    江南云忙问:“替孙妹妹报仇?!”
    萧月生点头,哼道:“这般无耻之人,杀了便是。”
    “可是……”江南云迟疑。
    泰山派可不比旁地帮派,底蕴甚深,且是五岳剑派之一,一旦招惹了他们。便是不死不休,难不成,师父真的要灭了泰山派?!
    萧月生摇头,淡淡道:“我心中有数,放心罢。”
    江南云摇头,虽然师父行事周密,算无遗策,但是泰山派,确实不容小觑。清平帮虽然发展壮大,暗自培养了不少的高手,但与泰山派相比,仍是逊了几分。
    五岳剑派之中,看似嵩山派最强大,泰山派势弱,但五派之中,论及真正地实力,泰山派并不差嵩山派多少。只是嵩山派出了一个左冷禅。无人能制,故嵩山派更加出风头。
    泰山派中。玉音子一辈健在的不在少数,而像其它四大剑派,便远远不如,华山派,幸存地上一辈高手,唯有风清扬一个而已。
    想到此,江南云低声道:“师父,得罪了泰山派,殊为不智呢。”
    萧月生眼睛一瞪,哼道:“泰山派怎么了?”
    “泰山派地实力强横,师父何必招惹,弄得咱们不得安宁?”江南云却是据理力争,毫不退让。
    “你以为,谁也不招惹,你就会安宁了?”萧月生摇摇头,冷笑道。
    江南云点头,讶然的道:“凭师父地名头,不招惹他们,他们还敢惹上门来不成?”
    “幼稚!”萧月生吐出两个字,便闭上眼睛,双手掐了一个独特地手诀,入定调息。
    江南云瞪了师父一眼,凝神蹙思,师父断不会无缘无故的这般说,想来是自己想的差了。
    时间在她的凝思中过得格外快,当她自沉思中醒来,再抬头时,已是傍晚时分。
    “想明白了?”萧月生正笑着看她。
    江南云摇摇头,道:“师父是不是想拿泰山派立威?”
    萧月生点点头,她还算没有笨到家,终于想明白了。“师父,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只是泰山派……”江南云仍旧迟疑不决,摇摇头。
    “试试看罢。”萧月生摆摆手。
    江南云无奈,他是师父,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自己纵使有疑问,仍得坚决实行。
    泰山山脚下
    一个小镇位于泰山脚下,名叫泰安镇,简朴得很,却也不失富裕,因为泰山派在这里,常常有弟子下山。自然会买东西。
    再者,常常有别的武林人物,前来泰山派拜访,这些武林豪客,个个都是出手大方,故小镇上的酒楼便有两间大的。数间小一些的,蔚然为风。
    萧月生与江南云师徒二人离开烟霞派,来到了这里,租了一间民居,一住便是数天。
    他们在等玉音子或天直道士的出现,偏偏他们一直呆在山上,并不下山来。
    萧月生开始并不想直接登山杀人,那样便站在了理屈地一方,这可是行事的大忌。
    萧月生洞悉天地奥妙。深知理之玄妙,乃是蕴着天地人的巨大力量,即使武功强横。也难与之相抵。
    顺势而为,方是最为快捷之法,最为省力之法,他也一向如此。
    他们所居地宅子,位于小镇地东面,周围都是颇为宽敞的宅子,看起来是富翁所居。
    他们的宅子自然也不差,与周围相差仿佛,内里还有一座后花园。虽然摆弄得不甚高明,却也远非寻常百姓家可比。
    这天傍晚,师徒二人坐在后花园中,一边喝着茶,一边议论。
    江南云一身白衣如霜似雪,一尘不染,身子泛着淡淡的幽香,丝毫不沾人间的凡尘。
    她放下茶盏,摇头道:“师父。咱们这般守株待兔,总不是法子,何不引蛇出洞呢?”
    二人坐在一间小亭子中,小亭名谓霁月亭,建得颇是雅致,周围环绕着花圃。
    “嗯,也好。”萧月生点头,问道:“可是打听清楚了,莫要弄错了。“师父放心。这里有咱们清平帮地人!”江南云抿嘴轻笑。巧笑嫣然,说不出地柔媚诱人。
    萧月生横她一眼。轻哼了一声,江南云收敛起笑容,正襟危坐,拿起茶盏,轻抿一口。
    正午时分,太阳高悬于天空,明媚的阳光照耀着万物,寒冷暂时被驱除,人们都喜欢出来,在街上逛一逛,晒一晒太阳,暖融融地,舒适得很。
    泰安镇最好的酒楼,一楼颇是热闹,不少都是远来拜访泰山派的武林豪客,个个交杯换盏,觥筹交错,划拳猜令,喝到兴致到来时,声音不自觉的放大,练武之人,中气多是充足,声音也格外的大,酒楼中显得极喧闹。
    忽然,大厅中一肃,各种声音忽的一下子消失,落叶可闻,静得让人心慌。
    人们纷纷将目光投向大厅门口,怔怔的盯着进来地女子,一眨不眨,忘乎所以。
    有的人正举着酒杯,正要往嘴里送,慢慢地倾斜,酒溢了出来,却仍未觉察,双眼紧盯着进来地女子,一瞬不瞬。
    有的人正挟着一箸菜,想要送到嘴边,此时却停在空中,一动不动,银箸松开,菜落到桌子上。
    有的正在吃菜,却忘了咀嚼,有的满嘴东西,正在喝水,却忘了拿水,差一点儿将自己憋回去。
    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刚刚进入厅中的女子,她一身月白的罗衫,身段儿曼妙,更惊人的是她地容貌,他们觉得,任何言语,在她地面前都黯然失色,难以尽述。
    这自然便是江南云。
    她进入厅中,明眸顾盼一扫,众人只觉一道深潭在阳光下闪动,深邃而迷人,陷入其中,再难自拔。
    “南云!”萧月生一身青衫,轻叱她一声。
    江南云嫣然一笑,道:“好罢好罢!……捉弄他们一下,不是挺有趣的么?”
    萧月生哼道:“你这般想法,可是危险得很!”
    说罢,径直往前走,不顾怔怔失神地掌柜与小二,来到了靠近窗户的一张桌子前。
    这张桌子已经有人坐着,一个中年人,一个青年,气质不俗,显然是位高权重的人物。
    中年男子大马金刀坐着,腰板笔直,双眼精芒四射,锐利的仿佛刀子一般,盯在人脸上,凛然生寒。
    他的目光望在江南云脸上,双眼放光,仿佛两柄寒剑,直直透入她心里一般。
    江南云装作没有看到,坐到了他的隔壁桌子,背对着他。
    他的气势极不凡,旁边地座位空着,江南云与萧月生二人坐下,江南云心神一摄,顿时将容光与神气完全的收敛,返朴归真。
第一章第373章 引蛇(第二更)
    原本莹润的肌肤不再那般耀眼,浑身上下的容光敛去,微阖明眸,将深潭般的眸子遮起,她不过就是一个绝色美人罢了,却没有了开始进入大厅时的倾国倾城。
    人们纷纷回过神来,各自一片忙乱,将酒杯扶正,或将沾到衣服上的饭菜弄下来。
    但难免的,人们的目光仍不时瞥过来,透着惊艳与好奇,不知她为何气质变化这般强烈。
    两人坐下,萧月生轻哼道:“做得不要太过火了,过犹不及!”
    “是。”江南云抿嘴轻笑,点了点头。
    小二跑过来,殷勤的招呼,换了新了抹布来帮她擦桌子,极是用心,仿佛怕弄脏了她的衣衫。
    在他们点菜的当口,已有数人过来,抱拳相问,究竟是何方神圣,顺嘴问一下江南云的姓名。
    萧月生淡淡应付着,编了一个假名,姓却没有变。
    萧月生回头瞪了江南云一眼:“看看,该招的没招来,不该来的多得很!”
    江南云抿嘴微笑,低下头,似是羞涩,心下却是笑个不停。
    “我说,你姓萧?!”一道低沉的声音自他们身后响起,却正是那个大马金刀坐在窗口的中年人所发出。
    两人装作不知。仍旧低声说话。
    “喂。我说。你们没听到本座说话?!”中年人沉声喝道。声音仿佛带着爆炸性地力量。震得周围众人耳边嗡嗡作响。
    萧月生扭身。转头望去。看了他一眼。眉头一皱。淡淡道:“阁下是与我说话?!”
    中年男子精芒闪烁。哼道:“你这不是废话嘛!……不是与你说话。难不成我是自言自语?!”
    萧月生斜睨着他。淡淡道:“阁下不知礼貌为何物罢?”
    中年男子双眼一眯。目光凝成两道薄薄地刀刃。刺向萧月生双眼。仿佛要以目光杀他一般。
    萧月生平静相对,双目温润澄澈,淡淡望着他。
    中年男子身边的青年人跳起来,伸手指着萧月生。大声喝道:“你好大的狗胆!”
    萧月生扫了他一眼,这个青年男子倒是颇是英俊,只是眼珠游移,目光闪烁,萧月生精通相人之术,一看即知,此人性格轻浮。
    相由心生,他结合自己的洞察之术,观看人的面目。能将其人性格看得**分,况且,眼睛乃人心灵之窗。自这里观看,最是准确。
    “你好大的狗胆!”江南云抬头,娇叱一声,明眸狠狠瞪着这个年轻男子。
    江南云虽对师父看似随意,却是师徒二人独特的相处之法,萧月生的思想主要是后世,对于师徒关系更多是看成是朋友,而不是上下之分,不可逾越。
    她对于自己地师父。却是崇拜如神,断容不得别人如此说自己的师父,心中已是动了真怒。
    被江南云一喝,青年男子一怔,没想到这个绝代风华的仙子竟也会骂人,心下大是失落。
    “你……你……!”他指着江南云,磕磕巴巴。
    “我什么我,我师父岂能是你随便骂的?!”江南云娇叱道,声音却是糯软如蜜。
    吁气声纷纷响起。每个人的声音合在一起,颇是响亮,他们本是见到绝美仙子身边有男子,年纪相差仿佛,以为是一对情人,没想到,竟然是师徒。
    虽然很多人没有非份之想,不敢妄想,但见到她有了情人。却是难免的失望。
    此时。听到这一句话,各自心中舒了一大口气。如释重负,说不出地轻松愉快。
    “你……你师父?!”青年男子怔然问道。
    江南云黛眉一蹙,哼道:“怎么,不信?!”
    “不……不是。”青年男子嗫嚅道,摇摇头,苦笑:“没想到他如此年轻,却是你的师
    “达者为师,这句话你也不知?!”江南云露出鄙夷神色。
    青年男子忙摇头,道:“不……不是。”
    江南云一挥手,轻哼道:“你就老实呆着罢,莫要胡言乱语,惹我师父发怒,你小命难保!”
    她语气中透出不耐烦,青年男子却丝毫不生气,能够感觉出眼前这个绝色美女对自己的关心,虽然轻淡,却让他激动不已。
    “陈风,你退下罢!”中年男子摆了摆手,眼中精芒一闪,对于这个属下甚是不满。
    “是。”这个青年男子陈风恭声应道,坐了回去,眼中仍旧闪着激动的神色。
    “本座乃平安帮张建夫,阁下是什么人?!”中年男子大马金刀坐着,冷冷喝问。
    萧月生置之不理,淡淡一笑,转过身去,留给他一个背影。
    张建夫勃然大怒,还未有人敢如此怠慢自己,大手一拍,“砰”一声中,盘盏齐震,一块儿跳了起来。
    这一掌却是嵌到了桌面上,手掌完全陷进去,缓缓拿出来,枣木的桌面一个掌印清晰宛然。
    萧月生与江南云却是充耳不闻,低声说着话。
    所说之话,却正是张建夫的:“师父,这个张建夫,脾气大得很,人物不大,架子不小嘛!”
    萧月生点头,淡然说道:“嗯,小人得志都这样,生怕别人不怕自己,却是心虚之兆。”
    “真的么?”江南云嫣然笑问,明眸轻斜,瞥了张建夫那边一眼,见他竖着耳朵,显然在听自己与师父说话。
    萧月生点头,仍旧平淡的语气,道:“他这个平安帮,听也未听过,总不能强过泰山派吧?”
    “嗯,有道理呢。”江南云嫣然点头。
    张建夫在后面听得脸色铁青,没想到一掌竟震不住他们,定是没有看到自己大发神威。
    他怒哼一声,沉声道:“姓萧的,你转过身来!”
    “……”萧月生仍旧不理不睬。低头与江南云说话。
    见他们如此无视自己,张建夫怒发如狂,猛地站起来,大步三两下,来到萧月生身后。
    他一掌拍向萧月生肩膀,沉声道:“竟不理我?!”
    萧月生身子一移。坐在椅子上,平平移出一尺,恰好躲开了他这一巴掌。
    萧月生转头,浓眉一挑:“阁下这是偷袭?!”
    “偷袭又怎么着?!”张建夫冷笑,又一掌拍出,道:“收拾你,何须偷袭?!”
    这一掌呼呼作响,仿佛狂风刮过来,显露出了傲人的掌力。也无怪乎无人敢惹他。
    大厅内的其余人对这个张建夫地霸道早已不满,可惜他是泰山派的人,即使能惹得起这个张建夫。却惹不起泰山派。
    见到如此情形,他们不由替萧月生捏了一把汗,一看他们便知是外乡人,怕是还不知道张建夫的厉害。
    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即使他们身怀不俗的武功,怕也不是这张建夫地对手。
    可惜了,这般绝顶的美女,竟要落到张建夫这个粗人手上,委实是鲜花被牛所嚼。
    “喂。你讲不讲道理?!”江南云娇叱道,伸手指着他,挡在萧月生身前。
    张建夫差点儿击中她,忙一撤掌,冷冷哼道:“你让开!女人本座也照打不误!”
    “你这个,忒也无礼,太过霸道了罢?!”江南云声音糯软如蜜,娇声哼道:“动辄便要取人性命!……难不成,顺你者生。逆你者便要亡么?!”
    “嘿嘿,不错,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张建夫冷笑,狠狠瞪着萧月生,道:“你躲在女人背后,做缩头乌龟,枉为男人了!”
    萧月生稳稳当当的坐在椅子上,神情淡然。对他的话不置可否。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是个男人。便站出来,与我一见高下!”张建夫喝道,声色俱厉,须发皆竖起,宛如雄狮一般的气势着实骇人。
    萧月生摇头,慢条斯理地道:“我是不是男人,不必阁下分说,至于一见高下,却是奇怪,为何要跟你动手?”
    “老子见你不顺眼,怎么着罢?!”张建夫被他懒洋洋地神态激得更怒,恨不得将他撕为两半,怒声道:“你今天不打也得打!”
    萧月生仍摇头,慢条斯理的道:“你我非仇非敌,素昧平生,何苦如此相逼?!”
    “老子想杀你,便杀你!”张建夫怒喝道,整个大厅的酒瓮不停的嗡嗡作响,震得众人耳膜发疼。
    “你想杀我,便杀我……”萧月生摇头一笑,淡淡道:“那我想杀你,就杀你喽……?”
    张建夫冷笑,脸上的肌肉微微扭曲,神色狰狞,嘿嘿冷笑道:“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既如此,那好罢!”萧月生缓缓站起来,拍拍江南云刀削般的香肩,叹了口气,道:“唉……,我本不想跟人动手,不想杀人,奈何你苦苦相逼,只能接招了!”
    “你这般霸道,却能安危无恙,想必是有什么靠山罢?”萧月生淡淡的说道。
    江南云移开,让两人直面相对。
    “泰山派的人呗。”轻微地声音飘响,虽然声音不大,但在寂静地大厅中却格外清晰。
    “哦,原来如此。”萧月生点头,恍然大悟,叹息道:“怪不得,怪不得……,只是,泰山派怕是也不知你的行径罢?否则,泰山派乃赫赫的名门正派,岂能让人如此败坏自己地名声?”
    张建夫脸色一变,冷冷道:“你的废话可真多得很!”
    说罢,他一掌向前,呼的一下击向萧月生胸口,直奔他的左心窝位置,狠辣凌厉。
    萧月生摇头叹息,道:“你这般行径,人们却不敢惹你,任你横行于世,这个世道,真是……”
    周围的众人摇头。觉得这个姓萧地也是不自量力,泰山派岂是能随意招惹地?!
    也有人见萧月生面不改色,反而出口教训,隐隐觉得,来者不善,怕是这个姓萧的并不怕泰山派。难不成,是魔教地人?!
    一有此念,他们马上又否定,魔教好像并没有这般绝顶地美女,虽然据说魔教的圣女任盈盈乃是绝色,但是她却没有师父地。况且,这般圣洁无伦的气质,岂能是那个魔女?!
    人们心中下意识的拒绝这个念头,仿佛一生出这个念头。怕是亵渎了眼前的仙子。
    他们望向江南云,见她神情懒散,似是并不关心师父的成败。反而坐下来,喝了一口酒,悠闲得很。
    他们顿时笃定,显然,这个姓萧的武功不俗,应是不怕张建夫,只是,她可能不知泰山派地可怕……
    想到这里,他们地心不由的一揪。提了起来。
    萧月生端坐于椅中,拍出一掌,轻飘飘的,仿佛一阵清风,娇弱无力,丝毫没有气势。
    见他如此,张建夫心中大喜,右掌再次加力,凝周身的八成内力一击。务求一击必杀,用以立威。
    萧月生摇头,右掌越发的飘逸,嘴角却带着一丝冷笑,杀机大起。
    “砰”大厅中地板一震,人们脚下一晃,宛如地震一般。
    萧月生仍旧端坐于椅子中,一动不动,慢慢收起右掌。摇头道:“阁下的内力虽强。却失之刚猛……”
    “噔噔噔噔”萧月生说话声中,张建夫踉跄后退。一步又一步,直接退出四步,撞到了后面的桌子上,乃是他自己的桌子。
    “帮主!”青年男子陈风忙上前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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