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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6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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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又有一声闷哼响起,一个中年男子捂着胸口,缓缓倒下,人们只能见到一团模糊地白影一闪即逝。
    “江南云,你给我出来!”一个人受不住,大声喝道,长剑抖动,周身戒备。
    他忽然觉得心口一疼,忙低身看去,却剑到胸口出来一个剑尖,晶莹如冰雕成。
    周身仿佛被寒冰所冻住,寒冷彻骨,一动也动不了,全身的力气被抽了去,想要挥剑,却是动也动不了。
    “呃……”一声呻吟自他喉咙中冲出来,他眼前发黑,缓缓倒了下去。
    人们顿时一惊,转眼之间,三条性命丧在江南云剑下,他们却没有看清她的身影。
    “大伙围到一起!”一个人嘶声喝道。
    众人顿时脚下奔走,转眼之间。再次形成了一团,每个人背抵着背,不露出空隙,免得江南云钻到自己身后。
    背抵着背,长剑直指,看上去宛如一个剑轮,森森寒气,让人难以接近。
    江南云身形一晃,出现在众人身前一丈处,娉婷而立。一阵清风吹来,月白罗衫飘动,飘飘如仙子凌尘。
    “你们走罢。饶你们一命!”江南云摆摆手,淡淡说道。
    这些人呆在原地。皱着眉头,心中已是微微发寒,但这般多的高手围攻,却被她吓走,又有些犹豫。
    “若是不走,我说不定改了主意!”她冷冷说道。
    众人心中一跳。忙顾不得犹豫,纷纷将死去的三人一起背走,转眼之间,消失于松树林中。江南云忽然转头,眼前所见,萧月生忽然出现在不远处,正逗着赛黑玩儿。
    刘升之与余敬仲抹了抹眼睛。觉得自己眼花。竟没有看清,这个男人何时出现地。
    “师父!”江南云娇唤一声。盈盈来至他身前,笑眯眯地道:“师父是不是早就来啦?!”
    萧月生点头。轻轻一笑:“看到这么多高手,我不放心,过来看看,还好,你倒没有丢脸!”
    “哼,他们这些人,武功差得远,小菜一碟!”江南云一仰头,娇声哼道。
    刘升之与余敬仲二人低下头,不敢再看,没想到这位女煞星,竟也有如此一面,娇嗔漫语,惹人爱怜。
    “这一次,你怎么手下留情了?”萧月生似笑非笑的问。
    江南云蹲下来,玉手揉了揉赛黑的头,笑道:“他们也只是受左冷禅之命,都杀光了有些不忍心!”
    “难得难得!”萧月生笑道。
    他沉吟片刻,想了想,道:“这样罢,咱们一起去嵩山派,拜会一下左冷禅,将他除去!”
    “有师父出马,自然万无一失!”江南云顿时大喜过望,眉开眼笑的道。
    她虽然武功强横,但总未有绝世高手的自觉,若是师父在旁,顿时心中笃定,什么也不怕。
    “呵呵,看一看左冷禅的运气罢。”萧月生笑了笑,道:“走,去你帮里,我静下心来起一卦,看看他如今何在。”
    江南云点头答应,朝坐在地上疗伤的宋归安走去,左掌伸出,轻轻按在他地背心,送去一股若有若无地清凉气流。
    宋归安正专心致志于运功,忽然觉察到这清凉地气息,心中一喜,忙按下浮动,静心运功,化解这股清流。
    有了这股清流地融入,内息仿佛变了一个人,如油锅里加入了一滴水,内息沸腾,运转迅速,转眼之间便是一个大周天,很快,三十六个周天过去。
    他的伤势虽然没有尽复,却已经好了一些,若是自己,怕是没有这般奇效,皆是外力所助。
    他睁开眼睛,看到了江南云,忙起身致谢。
    江南云摆摆手,示意不必客气。于是介绍起了三人。
    他们三人方才知晓,眼前这个貌不惊人地年轻男子,竟然是江南云的师父,大名轰传天下地惊鸿一剑萧一寒。清平帮总坛后院
    江南云所在地后院,旁人不能进入,有什么事情,只需敲一下大厅中的玉磬,她自能听到。
    后院里温暖如春,乃是萧月生的阵法所致,芳草茵茵。桃树数株,还有几株梅花,位于每间屋子的窗下。
    在江南云温馨的闺房中。萧月生静坐于榻上,双眼微阖。神情肃穆,宝相庄严得很。
    江南云坐在榻前地绣墩上,紧盯着萧月生。
    片刻过后,见萧月生缓缓睁开眸子,江南云迫不及待的问:“师父,可算到了左冷禅。”
    萧月生点头:“嗯。左冷禅不在嵩山。”
    江南云黛眉一蹙,忙道:“那他在何方?”
    “照卦象上显示,却是正身处正北方位,却是在移动之中,现在还难断定。”萧月生缓缓说道。
    “那……那咱们可如何去找他?!”江南云无奈的道,撇了撇嘴唇,有些不甘心。
    她可是已经想好了整治嵩山派的法子。却忽然说不能成行。自然心中失望。
    萧月生解座下榻,摇头道:“还是等一等罢。也算他命不该绝,说不定。他会自行找上门来。”
    “那最好不过!”江南云明眸一亮。萧月生轻轻一笑:“如此看来,左冷禅的辟邪剑法怕是大成了,已有把握敌得过你!”
    “不知大成地辟邪剑法究竟如何。”江南云道,瞥了瞥萧月生,露出探询神色。
    萧月生想了想,摇头道:“这辟邪剑法的威力不俗,各人手上,却也各有千秋,很难断定,不过,大体上差不太多,咱们出去试一试罢。”
    “再好不过!”江南云忙道,起身便往外走。
    二人来到了屋外地空地上,地上绿草茵茵,都呈翠绿色,这些草乃是一些特殊品种,寻常地草,没有这般柔韧,禁不得踩踏,颜色也没有这般翠绿。
    两人抽剑而立。
    萧月生长剑轻轻拈着,仿佛一枚绣花针一般,轻轻一指江南云,笑道:“看招!”
    说罢,身形倏的幻为一团模糊地影子,瞬间出现她跟前,长剑如闪电劈至,声势惊人。
    江南云身形一荡,脚下踩着七星步,倏然退后一尺,避开剑尖,手上一挥剑,仿佛变成了数柄长剑同时挥出。
    “叮叮叮叮”金铁交鸣声响起,两人长剑相交,速率极快,宛如暴风骤雨一般,听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只见剑光闪烁,奇快无比,两人身影模糊,战成一团,难分彼此,唯有叮叮的剑鸣。转眼之间,十余招过去,萧月生身形倏地一晃,出现在一丈外,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嗯,不错,能应付得住辟邪剑法。”
    辟邪剑谱他也习练过,对旁人来说,须得自宫,否则极易走火入魔,他却不虞于此。
    辟邪剑法虽然精妙,他却一学便会,一会便精,很容易的便达至大成之境。
    如今施展开来,却是以如今的内力催动,更加强盛几分,江南云能够抵得住,说明不怕真正的辟邪剑法。这天中午,萧月生正在午憩,忽然有小荷过来通报,说是嵩山派地左冷禅与天门道长来访,任总管派她过来问问,是否见他们。
    他颇感惊讶,点头说见一见。
第一章第397章 杀左
    萧月生起身,身形一晃,出现在临安城内的清平帮。
    清平帮总坛,最东面设有演武殿。
    演武殿建筑简单,一座大殿,气魄宏大,殿前额匾上三个烫金大字,演武殿。
    三个字遒劲苍凉,似从远古而来,看上一眼心神随之一变,陷入一种莫名的状态:沉静凝重,端严肃穆,生出一股朝圣之
    这三个字乃萧月生亲笔所题。
    演武大殿前是一个校武场,方圆两百米,青砖铺就地面,平坦宽敞。
    清平帮堂主以下,每日需到此练功半日。
    堂主及以上者,皆有自己的院落,修炼皆形成了独特的风格,不必勉强。
    也有不少堂主以上者,喜欢这里蓬勃的气氛,来此一块儿练功,也有喜欢单独习练,求的是心静。
    钱昭庆便属于后者,他没有任务在身,便闭门苦练,斩断俗缘尘世,宛如出家修行之人。
    故他年纪轻轻,已登门入室,进入堂主之列。太阳光芒万丈,当空而照。
    演武殿前摆着一张梨花太师椅。江南云端坐其上。一身月白罗衫。带着懒洋洋地神情。一缕金芒照到她地脸。莹白如玉。肤下隐隐有光华流转。
    她身后站着四位武士。皆着紫色劲装。气势沉雄。却凝而不发。带着慑人气度。
    这四个武士皆是青年男子。容貌有丑有俊。身材各异。脸上却俱是庄严肃穆。凛然不可侵犯。
    这四人地眸子隐泛光华。宛如浸在清水之中。不似旁人一般地精芒四射。
    一阵风吹来。他们衣衫丝毫不动。仿佛粘在身上。
    场上吆喝声此起彼伏。宛如浪涛。一阵一阵拍卷过来。
    他们多数是没有登堂入室的弟子,练功第一步,是打熬筋骨,然后方才进入内力修习。
    但修习内力时。也时刻不停的打熬筋骨。
    身体乃渡河之宝筏,需得打得坚实牢固,方能渡入彼岸。这是清平帮武学的宗旨。
    要在别人的吆喝下静心练功,也是对他们心性的锤炼,这是江南云地苦心之处。
    有江南云坐镇,他们练得格外卖力,声浪翻涌,若非周围所设的阵法,半个临安城都听得到。
    萧月生倏然出现在江南云身边,宛如原本便存在,只是隐入黑暗中。如今被阳光一照,呈现出来。
    江南云转头,露出讶然神色,忙起身:“师父……?”
    萧月生甚少来清平帮,如今忽然出现,江南云心思一转,便觉得出了什么事情。
    萧月生温润目光一扫她身后四人,点头道:“左冷禅与天门道长忽然来访,咱们去见一见。”
    “他们亲自来啦?!”江南云黛眉一挑。露出意外神色。
    “嗯。”萧月生点头,一瞥她们身后四人:“他们四个可是护殿剑士?”
    “正是。”江南云点头,明眸掠过四人,笑眯眯的道:“师父以为如何?”
    “可堪造就。”萧月生露出一丝淡淡微笑:“带他们一起吧,开开眼界。”
    江南云大喜,对四人抿嘴轻嗔:“你们还不谢过我师父!”
    “多谢师祖成全!”四人抱拳一礼,沉声说道,目光沉凝,气度稳重庄肃。
    四人将师徒二人的话听在耳中。已隐隐明白。竟是嵩山派的掌门左冷禅与泰山派的掌门亲至。
    这般大人物,依他们地身份。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见一面。
    “走罢!”萧月生摆摆手,脸色温和。六人进了观云山庄的大门,小荷心神感应已能遍布观云山庄,早已迎在那里。
    小荷裣衽一礼,脆声道:“老爷,他们一行只有六个人,正在大厅里,由向总管陪着。”
    “嗯。”萧月生点头,迈步朝里面走去,来到大厅外。
    小荷上前挑帘,六人缓缓进入大厅。
    大厅内诸人目光照来。宛如寒电射至,跟在江南云身后四个护殿剑士心中凛然,温润的眸子陡然一亮,浑身气势顿发。
    江南云回头瞥四人一眼,他们忙运功收敛气势,恢复如常。宛如平常人。
    “庄主。”向问天一身白衣,上前两步,抱拳对萧月生道。
    萧月生点点头,露出一丝笑意:“向总管,你辛苦了。”
    他说话时,一眼也不望其余几人,似乎将他们当成了空气,待跟向问天说完了话,他转过身来。抱拳淡淡一笑:“左掌门与天门道长大驾光临,真是蓬荜增辉!”
    天门道长冷哼一声,泛紫脸膛阴沉着。冷冷瞪着萧月生,面色不善。
    他上首坐着左冷禅,一身黄衫,气度冷峻阴寒,目光宛如实质,缓缓一掠,令人泛起寒意。
    他抱拳,大大方方的道:“萧庄主,幸会。”
    左冷禅行事虽阴险狠辣。气派却是不凡,自有一番慑人的宗师气度,令人不敢轻视。
    嵩山派本是五岳剑派之中平常不过,他天纵之资,一身武学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便是面对少林的方生大师,也丝毫不惧,自有其过人之处,称其一代宗师毫不为过。
    萧月生点头。在他对面坐下,目光在他身后四个老者身上转了转,道:“左掌门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驾临敝庄,有何指教?!”
    “不敢,萧庄主客气了。”他呵呵一笑,威严冷峻的脸庞露出一丝笑意,声音爽朗。
    他见萧月生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并没有接话。便自顾自的说下去:“本座这次来,却是为了化解恩怨而来!”
    “化解恩怨?!”萧月生粗眉一挑。忽然轻轻一笑,瞥了一眼天门道长。
    天门道长哼一声,深吸了口气,阴沉着脸,冷冷瞪一眼萧月生,双眼如冷电。
    左冷禅带着笑意:“据本座所知,贵庄与泰山派有些许误会,起了一些小摩擦,伸了手。”
    萧月生露出一丝笑意,转头对江南云一笑。
    江南云微微抿嘴,这么大的事,被左冷禅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倒不像是什么大事了。
    见萧月生二人默然不语,左冷禅暗自一咬牙,继续笑着:“俗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们本无什么深仇大恨,若是再继续闹下去,只能流更多地血,实无益处。”
    萧月生摇头一笑:“左掌门,这话极好,可谓金玉之言,化干戈为玉帛,最好不过!”
    “这么说来,萧庄主是同意喽?!”左冷禅眼神一亮,忙道。
    萧月生点头:“如此提议,恰合我意,杀来杀去,实在是无趣得很!”
    左冷禅抚掌而笑:“妙哉,萧庄主宅心仁厚,心胸宽大,果然非凡之人有非凡之气度!”
    江南云抿嘴一笑,暗自摇头,师父对这些话可是反感得很,最受不得别人这般夸奖。
    “天门道长你看,萧庄主已然同意,你意下如何?!”左冷禅转头望向天门道长。
    天门道长吐出两口浊气,阴沉着脸,目光如冷电,闪烁之间,寒意森森,尽显其修为之高
    “……好罢!”他叹息一声,无奈点头。
    “好!好!”左冷禅“腾”的站起,抚掌笑道:“天门道长与萧庄主如此胸怀,必在武林中添一段佳话!说罢,他上前伸手,欲与萧月生握手。
    萧月生微微一笑,伸手出去,欲与他相握。
    “嗤…………!”一道厉啸声蓦地响起,一道白光顿现,自左冷禅衣襟下方,射向萧月生。
    江南云身后四人一晃,将她围在当中,手按长剑,双眼光芒陡射,宛如寒电裂空。气势雄浑。
    天门道长身形闪动,出现在江南云身前,长剑出鞘,划出一道寒芒,刺向江南云。
    左冷禅身后四个老者飞至萧月生身前,将他围住。长剑出鞘,四剑同时刺向萧月生,快如闪电,不见剑身,唯见四道光芒闪过。
    动静之变,仅是瞬间,大厅中顿时刀光剑影,寒气森森,温度陡然下降。萧月生轻轻一笑。左手屈指一弹,左冷禅的剑即将刺中他胸口,恰被他手指弹中。
    “叮”一声轻响。余音缭绕,袅袅不绝,长剑荡开,脱离左冷禅的手掌,在平平划开,仿佛有一只无形之手挥动,划出一个圆弧,飞到向问天身前。
    向问天抄手接过,冷笑一声。摇了摇头,脚下飘飘,靠近萧月生,站于那四个老者身后,一剑刺出,隐隐带着风雷之声。
    向问天的武功,自投入观云山庄以来,精进极速,一日千里。远非从前可比。
    这一剑刺出,风雷隐隐,威力绝伦,逼得两个老者急忙返身,抵挡他地剑势。
    他这一剑委实气势宏大,极是慑人,四个老者自忖一个人接不住,唯能分出二人以自保。
    两柄剑刺向萧月生,另两剑迎击向问天。左冷禅长剑脱手。脸色微变之下,挥掌欺身。大嵩阳神掌威力绝伦,虽比不过辟邪剑法,却也是盖世奇学。
    他一掌挥出,寒气凛冽,直罩萧月生胸口诸穴,两个老者的剑光如雪,疾刺而至,前后夹攻萧月生。
    萧月生摇头,脚下一飘,出现在左冷禅身后,轻飘飘一掌印出,右掌仿佛由白玉雕成,雪白温润,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左冷禅眼前一花,两道寒光刺来,心中暗叫不妙,扭身挥掌,顺着直觉拍出去。
    “砰”萧月生与左冷禅双掌相交,发出一声轰响,宛如天空响起一道炸雷。
    萧月生脚下一旋,玉掌一闪一闪,仿佛灯光闪烁,传入掌上的内力被化解开去。
    左冷禅退后一步,身形挺立,傲然冷笑。
    看到二人的情形,众人觉得他们是半斤八两,难分轩轾。
    江南云抿嘴一笑,她并没有出手,天门道长地剑被四个青年男子架住,剑光绵密,丝毫无法靠近江南云一步。
    他们护殿四剑士的剑法,乃是江南云亲传,实是清平帮中第一,这四人的资质最好,进境也最快,与江南云的弟子无异。
    天门道长功力虽深,剑法也精,但在四人联手之下,却并不能讨好,一剑也递不进去,被四人缠住,江南云袖手旁观。
    她不去管天门道长,有四剑士在,他翻不出掌心,心神完全集中于左冷禅与师父地打斗中。
    看到师父的掌法,她抿嘴一笑,见识过其厉害,想必左冷禅如今也知道厉害了。
    他辟邪剑法还不成,掌法更是不成,与师父比拼掌力,与自杀无异,左冷禅实是糊涂了。
    左冷禅心中确实发苦,没想到对方地掌力如此怪异歹毒,内力自手掌涌入。直穿到身体里,仿佛一条寒蛇,在身体经脉内游动不停。
    他调集内力却阻止,却毫无用处,内力在它跟前,宛如冰雪遇沸水。毫无阻碍之效。
    他表面冷笑,平静无波,体内却翻江倒海,已是不堪,再难发挥大嵩阳神掌。
    萧月生轻轻一笑:“左掌门,好好地为何动手?……偷袭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哼!”左冷禅心中冰冷,脸上毫无表情,冷笑一声。
    萧月生摇头叹息:“我本以为你们真有诚意化干戈为玉帛,可惜。却是骗我的,唉……”
    左冷禅双眼一扬,神情睥睨。冷笑:“你竟敢杀上泰山派,置我五岳剑派于何地?!”
    萧月生摇头,轻轻一笑:“左掌门,你不觉得如今还说这些,太过虚伪么?!”
    左冷禅冷冰冰地道:“你竟敢杀我五岳剑派之中,纵使千难万难,也必诛杀你!”
    萧月生叹息一声:“我实在不想杀你,是敬你为一代人杰,却不想你如此不智。只能提早送你上路了!”
    说罢,身形一飘,瞬间出现在左冷禅跟前,右掌闪着玉光,轻飘飘的印了过去。
    左冷禅反应极快,飘身后退,欲躲过这一掌。
    萧月生随之一动,紧附于他身体,不容闪避。终于一掌印了上去,这一掌似是轻飘飘的,悠缓从容,却是奇快无比。
    “砰”左冷禅身形飞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跌落地上,声响极大。
    正与向问天缠在一起的两老者,携同左冷禅一起夹击萧月生的两个老者,还有天门道长。纷纷住手。难以置信地望着左冷禅,又望向萧月生。
    他们实难相信。武功强横,被誉为正道三大高手之一地左冷禅,又学了辟邪剑法之后,竟然这般轻易地被萧月生击倒。临安城会仙楼
    会仙楼中,比往常更加热闹几分,一楼的大厅,挤得满满当当,再也容不下人。
    掌门声嗡嗡作响,几乎要将人地耳朵震吓一般。
    “老方,听说了么,左冷禅死了!”一个老者抚髯而道,腰间系都会一柄长剑,削瘦地身材,双肩宽阔,两眼修长,精芒奕奕,显然修为极高。
    “嗯,已经听说了。”坐在他对面地一个老者点头,他身形圆圆胖胖,仿佛弥勒佛,笑口常开。
    “这一下子,武林中可是变了天!”先前地男子抚髯摇头,露出惋惜悯然神色。
    另一个老者呵呵笑道:“不错,没有了左冷禅,五岳剑派不可能再合五为一了……”看他的神情,却是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唉,武林之中,没有左冷禅,可是清静多了,偌大的一个武林,被嵩山派搅得乌烟瘴气地!”先前的老者抚髯而道,感慨万千。
    他随即又道:“不过,没有了左冷禅,却也是冷清很多,武林不会那般热闹了!”
    对面弥勒佛一般地老者呵呵笑问:“你到底是觉得左冷禅死了好,还是不死好?”
    “唉……,人已经死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老者抚髯长长叹息一声。
    弥勒佛呵呵笑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照我说,还是这位萧大侠厉害,竟能杀得了左冷禅!”
    那削瘦老者抚髯点头:“没想到,我也没想到,这位萧大侠的武功竟如此厉害!”
    弥勒佛般地老者道:“听说,左冷禅与天门道长是登门拜访,然后左冷禅趁个机会偷袭,想要先将萧大侠杀了,再逃出来,……他的胆子可是大得很!”
    削瘦老者点头:“观云山庄乃是龙潭虎穴,他们若不是这般进去,根本就闯不进去!”
    他又道:“听说不仅观云山庄阵法厉害,便是清平帮也有阵法之护,故能固若金汤。”
    “嗯,这倒是不假,……我听说,前两次魔教的人失利,便是因为阵法地玄妙。”弥勒佛般的老者呵呵笑着说道。
    “阵法,阵法,真是令人好奇啊!”先前地清瘦老者摇头叹息,恨不能亲自一见。
    弥勒佛般地老者摇头一笑:“阵法之道,据说当世唯有一个人精通,便是惊鸿一剑萧一寒。”
    “我却不信,天下间再没有比他更加精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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