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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7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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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王伯清闷哼一声,右手长剑落地,身形疾退,勃然色变,沉声喝道:“退回去!”
    他左手一抄,将正在下落的长剑抄到手上,挥成一团银光,身形疾退,朝着清风寨寨门方向。
    身后的众人忙一同往后退,如落潮般退回。
    马春花轻哼一声,身形停住,袖手站着他们,看他们关上寨门,紧闭不出。
    她转身对徐铮话,带着责备的语气,道:“师兄,你怎么一个人来啦?!”
    徐铮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想要挠头,肩膀一动,伤口传来剧烈疼痛,顿时脸色一白。
    马春花哼道:“呀,虽然练好了那五招散手,能敌得过那清风三剑客,但老虎架不住狼多呀!”
    “是……”徐铮点点头,转身打:“只有你来了,怎么不见道长?”
    “父不想见你!”马春花没好气的哼道,狠狠瞪他一眼,兀自不解气。
    非师父神机妙算。等在这里。今天他地小命就交待在这儿了!
    一;到那样~形。她心怦怦跳得厉害。胸口便直往上冒火。恨不得打他一顿。
    徐铮脸色一黯。讪讪挠头。换了右手。
    他心中颇是复杂。既恼萧月生不收自己。又敬佩他地武功高明。仅是传了自己五招。便如此神妙。
    这种复杂地心绪刺激着。先前地醋意荡然无存。明白师妹为何如此护着她师父。
    况且。这一次。又是他救了自己一命。自己欠他委实太多了!
    “我真没用!”他重重叹息一声。
    马春花白了他一眼,心中一软,温和道:“师父说,这么短的时间,你能练到这个程度,已经不错啦!”
    “真的么?!”徐铮猛的抬头。
    “师父他骗你做甚?!”马春花明眸瞪大,恼怒道。
    “是,是!”徐铮见不得她发脾气,忙不迭的点头。
    马春花朝萧月生那边看一眼,摆摆小手:“好啦,你快回去吧,待将那五招练好了,再这来报仇不迟!”
    她忙一摆手,道:“等等!……师父说,若是你想练好凌波微步,不能运气。”
    “嗯——?”徐铮疑惑望着她。
    马春花想了想,道:“凌波微步,精妙非常,练习步法时,同时暗合一套内功心法,能增强内力,你若用别的心法御使,便会冲突,留下隐患,动手之际,常会气滞。”
    徐铮恍然点头,他刚才便出了差错,本以为是自己内力不深之故,如此看来,却是因为凌波步!
    马春花忽然压低声音,凑到他近前。
    徐铮忙伸子,将耳朵竖过去。
    马春花压得极低,如蚊子一般,看一眼树林那边,道:“这凌波微步,不仅是步法,还是一套玄妙的内功心法,……师兄你回去后,别再练爹地内功,勤练凌步,自然会有奇效!”
    徐铮点点头,转过头,道:“师妹,你不跟我回去吗?”
    马春花摇头:“我跟师父一起,不回去啦!”
    “那你们去哪里?”徐铮忙问。
    马春花摇头:“不知道呢,师父没说,师兄你好好练功,好好孝敬爹爹!”
    徐铮点头,盯着她,迟疑:“你……”
    “放心罢,我又不是一去不回了!”马春花笑道:“师父要行千里路,我自然要随侍跟前,……就由你照顾我爹啦!”
    “嗯。”徐铮点点头,脸上却满是惆怅与不舍,双眼紧盯着她一张秀脸,难以转开。
    马春花摆摆手,嫣然一笑,轻飘飘后退,摆摆手,钻入松树林中,消失不见。
    徐铮站在原处,盯着马春花消失的方向,久久不动,一阵风吹来,拂动着他的衣衫。
    良久之后,他跺脚不迭,在自己脸上打两个耳光,清脆响亮,顿时出现两道红掌印。
    他手掌拍着额头,暗自叹息,为何自己没有勇气,不让她走,让她留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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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咱们去哪里?!”马春花轻轻一纵,落到树岔上,笑着问萧月生,语气期待。
    萧月生慢慢伸手,指了指清风寨:“先去里面看看!”
    “师父,你想除去他们么?”马春花惊诧的问,瞪大眼睛。
    萧月生摇头:“这些人暂且留着给你师兄,咱们去搜一搜,有什么值钱地,劫富济贫!”
    “好呀!”马春花欢快叫一声,拍拍手,笑道:“师父,咱们现在
    ,该先救济一下,是不是?!”
    萧月生点头一笑,二人飘身下来,直接掠过高高的围墙。
    “什么人?!”岗哨上人地大叫,搭箭上弓,四五枝箭破空射来,嗤嗤作响,箭法极好。
    萧月生身形不疾不徐,轻飘飘的,如两片羽毛随风飘荡,宽大的道袍袖了一挥。
    一股无形的漩涡形成,箭矢靠近,直接被圈了进来,旋转一下,落到地上。
    第二批箭还未出,他们已经闯进寨中,身法加快,如两缕轻烟,朝着远处山坡上的建筑掠去。
    “当!当!当!”宏亮的钟声响声,远传扬开去,整个清风山都听得到。
    一拼命摇着钟,急促而宏亮。
    萧月生与马春花身形两缕轻烟,掠至一片屋子前,萧月生毫不迟疑,一直左前方地屋子:“那边是大厅,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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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厅中,清风三剑客俱在,还有先前在山门前巡逻五人中地两个,是那对孪生兄弟。
    色阴沉,坐在太师椅上一动不动。
    王清低头包扎伤口,神情专注,另有一个王季清,胳膊已经吊在脖子前,正破口大骂。
    “晦气!晦气!”他走来走去,十字疤痕扭动,神情狰狞,挥舞着左臂,大声道:“真是阴沟里翻船,小小一个飞马镖局,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高手了?!”
    “老三,你少说两句!”王伯清抬头瞟他一眼,沉声哼道。
    王季清这才停下步子,兀自嘟囓道:“要知今日,当初就应该宰了那小子!”
    “你宰了他,今天你已经死了!”王伯清瞪他道。
    王季清一摆手,大咧咧的笑道:“大哥,你这是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嘛!”
    “那小娘子手下留了情,若是不然,你还有命在?!”王伯清脸一沉,冷笑道。
    王季清抚了抚脑门,嘿嘿笑了两声道:“这小娘子,忒也美貌,若能抢来做压寨夫人,减寿十年也值得!”
    “你早晚死在女人手上!”王伯清冷哼。
    王季清浑不在意,抚着光洁下颌,双眼眯着,露出奇异地光芒,似是陷入憧憬之中。
    恰在此时,钟声传来,三人一惊,同时站起来。
    王季清被打断绮思,勃然大怒,跳着脚骂:“奶奶的,刚走一拨,又来一拨,还让不让人活了!”
    “是不是他们又回来了?!”王伯清阴沉着脸,推开正低头包扎地王仲清,走到门前~:望。
    “大哥,你现在不能动手,与老三去躲一躲,我去看看!”王仲清忙道。
    “不必躲了。”清脆圆润声中,马春花如一花瓣自屋顶飘落下来,秀脸带笑,萧月生也平稳落下来。
    “是你!”王伯清眼睛一缩,瞥一眼月生。
    萧月生先前没现身,施展的身法又稀松平常,王伯清更关注马春花一些。
    “是我!”马春花笑着道,他们身法太快,清风寨的人未来及追上来。
    那一对生兄弟自厅中跳出,挡在王伯清身前,右手按在刀柄上,冷冷盯着马春花,仿佛两条欲择人而噬地蛇。
    “刚才忘了一件事。”马春花笑盈盈的道。
    “什么事?!”王伯清沉声问,满脸警惕,朝后面深深望一眼王季清,将他到嘴的回去。
    王季清本想调笑两句,虽知马春花是躲刺手的玫瑰,却习惯使然,下意识如此。
    马春花略带一分羞涩,不好意思地道:“我跟师父的盘缠用完了!”
    王伯清反应极快,心思一转,忙道:“好说,在下这有纹银百两,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马春花转头看一眼萧月生,明眸眨了眨,透出询问之意。
    这王伯清如此上路,干净利落,给这么一大笔钱,她脸皮薄,却不好意思再逼迫了。
    萧月生淡淡道:“想一想飞马镖局地镖银!”
    马春花秀脸顿时一沉,这清风寨抢了飞马镖局不下千两,还打伤了镖局的人,着实可恨!
    她轻哼道:“家师还喜欢一些小玩意,像石头,玉啦,画啦……”
    王伯清点头,面不改色,道:“好说,我收藏了一些玉器,还有几幅字画,留着无用,不如转给令师。
    ”
    王仲清与王季清盯着大哥,仿佛不认识他一般,在他们眼中,大哥沉稳从容,威严狠辣,何曾这般示弱于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首发
第一章第23章 六年
    春花无奈,点点头:“那咱们一块儿去取来!”
    月生暗自摇头,这个弟子,还是太心软,对清风三剑客这些人,善良便有些可笑了。
    若非因为徐铮,想刺激他奋发练功,这些人直接杀了便是,哪还容他们继续活着。
    “请——!”王伯清神情严肃,侧身伸手延请,神情恭敬。
    萧月生盯了他一眼,暗自一笑,摆摆手,马春花忙道:“你在前面走好啦!”
    王伯清转身,对上来的王仲清与王季清道:“二弟,三弟,你们不必去了,让他们都散了罢,不必围过来!”
    萧月生淡淡道:“还是一起吧!”
    马春花疑惑望她一眼,萧月生嘴唇喃喃翕动,施展传音入密:“他想捣鬼,你跟着那老三!”
    马春花恍然点头,恨恨看了一眼伯清的背影,于是走上两步,靠近王季清。
    王季清见到马春花靠来,脸上顿露露笑意,鼻子耸了耸,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从她身上传来,虽然轻淡,但他鼻子极灵,尤其嗅女人香气。
    他们出了大厅。周围地喽们已经围上来。堵在门口。手上提刀持剑。寒光闪闪。目光阴沉沉。气势森严。
    萧月生一皱。脸沉如水。看这些人地气质。铁血凛然。显然都是杀过不少地人。
    王伯清挥挥手。扬声道:“没事了。大伙散了。各忙各地罢!”
    “大头领……?”一个人扬声问道。瞥一眼萧月生与马春花。
    王伯清挥挥手。不耐烦地道:“他们是有事跟我说。你们不必理会!”
    他如此说话。众人虽有疑惑。却不便当面问。收回兵刃。抱拳一礼。静悄悄退了下去。
    “训练有素!”萧月生淡淡道:“王大寨主,若我~到清风寨杀人的消息,必屠此寨!”
    王伯清脸上怒气一闪而过,随即隐去,露出一丝笑意:“道长放心,清风寨从此洗心革面,不再杀人!”
    萧月生点点头,他元神洞彻,观察无碍,不受限于眼睛,王伯清的一举一动,抬眉皱眼,在他脑海里清晰显现。
    王仲清与王季清喘着粗气,没有说话,他们心涌,他们清风三剑客,何时被如此侮辱,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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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人来到一座幽静的小院中,萧月生打量一眼,院西边种着几株李子树,窗外是一些花草,环境清幽,适合做书房。
    “请——!”王伯清转身,指向中间正厅,正色肃请。
    “不必客气。”萧月生深深望了他一眼。
    王伯清心中一凛,被他目光一照,仿佛周身俱被看穿,无所遁形,一些心思也被他窥得!
    推门进了正厅,里面布置得甚是简单,除了两张桌案,三面墙壁,都是橱架,上面'有瓷器花瓶,还有一些古董,摆得处处。
    马春花对这些一窍不通,转头看一眼萧月生,却见他微眯着眼睛,在屋内打量来打量去。
    “师父,是真的么?”马春花低声问。
    萧月生点头,露出一丝笑意,望一眼王伯清:“嗯,……没想到,大寨主却是个雅人!”
    “惭愧!”王伯清傲然笑了笑,看着橱架上摆放的古董,脸上放光,露出自豪神色。
    萧月生暗自一笑,但凡有癣好,必是生存之念极坚,先前他又点拨一句,暗示不会下杀手,想来他也收了冒险地心思。
    王伯清此屋设有机关,颇是厉害,但见过马春花地身,却无自信能制住他们。
    再者,萧月生刚才说了一句,若再杀人,必屠此寨,王伯清细心一思忖,琢磨话里的味道,显然这个道士并未怀杀意,单是求财。
    他虽嗜好古玩,但对于钱财,却看得比命轻,只要有命在,总能得到东西。
    萧月生淡淡道:“这些虽好,我却独喜玉器。”
    “玉器?”王伯清指了指西屋:“玉器我这里不多,但也有几件珍品。”
    他此时的神态,仿佛是与朋友切磋交流,炫耀展示,丝毫看出被劫掠之像。
    而萧月生虽然冷肃,语气却温和,也无蛮横霸道之像,情形看上去颇是怪异。
    “咱们两个进去便是!”他温声说道,扫一眼王仲清与王季清,嘴唇轻微翕动,施展传音入密:“眼睛别乱瞧!……小心暗算!”
    马春花正顾盼四望,满脸好奇,乍闻师父之言,忙收敛好奇,不再四处乱看,警惕的盯着王季清与王仲清。
    “也好。”王伯清看一眼两个弟弟,点点头,进了西边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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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
    到一个橱架前,拿起一个小巧地酒樽,细细打量,此制,花纹狞厉,看着喜欢。
    自袖中抽出一方丝帕,小心包裹住,放进怀里,对二人哼道:“这个我要了,给师父喝酒用!”
    “令师是道士,怎么能喝酒?!”王季清笑眯眯的问。
    马春花白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我师父喝不喝酒,你能管得着么?!”
    “是,是。”王季清笑道,指了指四周:“这些,都是我大哥精心收藏,无一不是宝贝,平常我们想来看看,也是不能!”
    马春花不理会,对他地险恶用心甚是明了,转头打量别的。
    她忽露神色,来到西橱架前,伸手取下一对儿茶盏。
    此双盏通体白色,有浅浅的星点,仿佛夜幕上的繁星,盏身泛着温润地光泽,仿佛玉质一般。
    她一看便喜欢,取下来,转头看了,没有找到东西,只好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看,爱不释手。
    看她如此,王仲清与王清并无心疼之感,他们不喜欢古玩,虽知珍贵,却不如真金白银。
    一香过后,萧月生与王伯清走出西屋,他手上提着一个方形小木箱,约有半臂长,甚是小巧。
    萧月生:“走罢!”
    说罢,转身点点头,与马春花身形一同纵起,轻飘飘落到屋顶,几个起落,消失不见。
    “吁——!”王仲清长舒一口气,叹道:“这两个煞星,终于送走了!”
    “大哥,这次你损失惨重罢?”王季清笑问,颇有几分幸灾乐祸,平常他想看一眼这些玩意,大哥严辞拒绝,这一次终于倒霉!
    “你少废话!”王伯清狠狠瞪一眼他,转身便走,出了屋子。
    王季清跟在身后,问道:“大哥,你为何不使出机关?那么好地机会!”
    王伯清冷冷一笑:“你想找死,我还不想死!”
    王季清不以为然:“,他有那么厉害么?!”
    王伯清忽然一停,转身看他一眼,哼道:“见了女人,你的魂都没了!不知死活的东西!”
    “大哥……”王季清颇是委屈。
    “老三,大哥说的没错。”王仲清拍拍他肩膀,低声道:“那道士气息若无,呼吸一次,咱们呼吸十次,此人内功之深,极是可怕,他若想杀人,咱们抵不住!”
    “这样?”王季清皱起眉头。
    王仲清摇头叹息,重重一拍他肩膀:“你呀,真是被那女人勾了魂!”
    王伯清沉声哼道:“派两个人,去暗中盯着飞马镖局!”
    “大哥,咱们要灭他们满门?!”王季清忙问,精神一振,露出狰狞地笑容。
    王伯清转身瞪他一眼,沉声哼道:“他们若来,提前避开!”
    “大哥!”王季清大是不满,脸庞,大声叫道。
    王伯清看他一眼,道:“老三,你想活命,就别想着报仇,更别招惹飞马镖局!……这个道士比苗人凤还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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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徒二人自清风寨中掠出,进了松树林,停下来,正是先前呆了几天的大石头前。
    “师父,真是有趣!”马春花眉开眼笑,不停把玩着两只莹光流转地茶盏。
    萧月生盘膝坐下来,看她欢快地模样,露出一丝笑意:“劫富济贫,本就是人生一大乐事。”
    马春花仰起如花笑脸:“师父,这样地好事,咱们要常做呀!”
    萧月生点头,打开木箱,一箱子的莹光闪动,仿佛蓄着一箱子清澈地泉水,想要溢出来。
    他取出一方羊脂玉,是一块印章,颇是小巧,然后合上箱子,挡住了溢出地莹光。
    “师父,我看看。”马春花拉过木箱打开,一一拿起里面的东西,细细把玩,眉开眼笑。
    萧月生看她一眼,摇头笑了笑,双掌合起,掌心夹着玉章,一会儿,双手分开,动作起来。
    玉章变得柔软,仿佛面团一般,任他揉捏,变幻着形状,一会儿功夫,两只明月铛呈现在手上,在阳光下闪着温润光泽。
    马春花被他动作吸引,放下一尊玉马,合上箱子,紧盯着萧月生的双手。
    萧月生自怀里取出一锭银子,食指中指一夹,如剪刀般夹下一小块儿,揉了揉,制成两条银链,分别串到明月铛上。
    递到马春花跟前,萧月生温声:“戴上罢。”
    “师父,这是……给我的?”马春花指着明月铛,吃惊的望着萧月生。
    萧月生道:“不给你给谁?!……还不接着?!”
    马春花大喜过望,她正值妙龄,最是爱美不过,苦练内功,便是因为萧月生曾说,抱虚诀练好了,可容颜不老。
    小心翼翼接过明月铛,直接戴上耳朵,摇摇头,轻轻晃动,与白玉般的脸庞交相辉映。
    萧月生打量一眼,点点头:“还行。”
    马春花喜悦无限,上前抱着
    左胳膊,笑盈盈道:“师父最好了!”
    月生摇头一笑,拿开胳膊,道:“咱们走罢。”
    马春花用力点头,侧头斜眼,想看清自己耳朵上地明月铛,她虽有极好的柔韧性,却无法看到自己耳朵,徒劳无功。
    马春花无奈放弃,转过头问:“师父,咱们去哪里?!”
    “找一处僻静之处,潜心练功。”萧月生淡淡道,提起小木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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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挥间,六时间过去。
    天目千重秀,灵山十里深,有天目灵山之称。
    西天目半山,子岩左,有一座道观,名曰观澜观,道观由八棵参天大树包围着,每一棵树,皆粗有三人合抱。
    此处位置,先前是一座名寺,名曰“子正宗禅寺”,由高峰禅师建起,传狮子宗法脉。
    后因两次毁于兵火,以不祥,康熙年间,国师玉琳通秀禅师重建,迁往西峰下,名谓禅源寺。
    禅寺声望极隆,香火鼎盛,已是江南名刹,高僧云集,天目山仿佛笼罩在祥云之中。
    而狮子宗禅寺原本地位置,却是无人问津,有人在此建了一座道观,也没有理会。
    道观外表简朴,里面却布置得繁花锦簇,奢华非常,看着不像是一座道观,更像是一座宫殿。
    道观之中,唯有两人,萧月生与马春花。
    他们自六年前在此结庐,一直没再出去,萧月生无意中发觉,这里地灵气充沛,远甚其余山脉。
    “大树华盖闻九州”,萧月生隐隐觉得,此处灵气充沛,可能与其树木古老、高大有关。
    这里地松树极高,参天入云,三人包抱及,树木之古老,更是当世第一。
    其树能够如此高大,长寿,自是因为吸纳天地灵气,也可见此处灵气之充沛。
    **************************************************************************************************************************
    这六年来,萧月生一未迈出道观,一直闭关入定。
    马春花一天送一次饭,放到他的房外,但常常是饭菜未动,十天半月或有一次被吃光。
    虽然如此,她还是一天送一次,然后自己看书,练功,在山上玩耍,幸好有大黑狗明月,与她为伴,才不至于孤寂无聊。
    这一天清晨,她起床之后,洗漱完毕,出得闺房,来到院中,开始练功。
    如今,练功是她最好地打发时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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