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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一下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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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马不成,恼羞成怒了吗?”赫律贝勒两手交叉胸前,看着气呼呼的两人,觉得十分有趣。
“我们没有偷你的马,瞧,它还好好地待在这里。”小召指着一旁不断喷气的家伙,这才觉得它的主人简直是一个样子。
“哦?是吗?我刚才明明看这位姑娘骑在我的马上,难道我老眼昏花不成?”
“对不起,我只是借用一下,垫个脚。”夏儿站上前,说明道。
“垫脚?”赫律怪叫道,他怎么不知他的马还有这等功用?“你们拿我的马来‘垫脚’?”
“只不过是借了一下他的马而已,值得如此大惊小怪吗?”夏儿思忖,没想到天朝里也有这般小器的人。算了,不跟他计较了!
中国不是有句话叫“花钱挡灾”吗?看来这次真要用上了。
夏儿掏出身上仅带的几枚碎银,道:“那么,这就算是租借费好了。”
赫律煽动手上的羽折,脸上恢复惯有的自信微笑,道:“姑娘这样就太见外了,只要相赠芳名,就算相抵,可好?”
“不好。”小召将夏儿拉住身后,指着城门的方向说道:“你可知道刚才打从万人面前经过的那位就是——”
“小召。”夏儿阻止道,她可不想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表明自己的身分。
“哦,原来你的名字叫小召啊!”赫律得意地笑道,并对小召不正经地眨了眨眼。“这名字挺可爱的,和你很相配。”
面对突来的称赞,小召不由得胀红了脸,啐道:“轻浮!”
闻言,赫律不怒反笑,那笑声简直可以用“嚣张”二字来形容。
“无聊!”小召拉起夏儿的手,头也不回地疾步离开这是非之地,早知道会额驸没看成,还遇到轻薄之徒,她死命也会阻止公主出来的。
真是倒楣!
☆☆☆
“没想到你平常胆子小,遇到事情勇气可不小。”夏儿笑道,小召向来就是脾气好,像今天这样令她发火的情形倒还是第一次看见。
“当然,我绝不容许有人欺负公主。”小召义愤填膺地说道,她自小跟公主一起长大,自然是要保护她。
“小召,你对我真好,我好感动哦——”夏儿夸张地抱住小召,故意装出痛哭流涕的表情。
“只要公主以后少做出让我挨骂的事,我就心满意足了。”小召叹道“我哪有常做出让你挨骂的事!”夏儿耍赖抗议,她自认嫁来中国这五年间,日常作为已经十分乖巧,不但行事得宜,且严守本分。
“那么,刚才爬树这件事怎么说?你瞧你的手都受伤了,等会儿回去被了雾姊姊看见怎么交代?”
“大不了被罚背一则古文嘛!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诚如父王所言——要能和未来夫婿沟通,唯一的方法就是先习好汉学。”
“我看这件事还是能瞒则暪,你不是一直想让额驸看到最端庄贤淑的一面吗?那就绝对不能泄漏你会爬树的事实。”小召诚心地建言,她也不想看到了雾姊姊这些年的“调教”功亏一篑。
“这我当然知道——”夏儿拉起袖口,看了眼渗血的手肘,仍是难掩失望之情。“不过,还是没能见到萨康一面。”
“你已经很拼命了。”小召安慰道,她当然清楚公主为额驸所付出的努力。“别担心,反正今晚就可见到面了嘛!”
“嗯。”夏儿点点头,和小召才刚转过街角,即看见满满的人湖聚集在王府大门前。“怎么回事?这么多人?”
“我看八成都是来祝贺的。”小召也被眼前的人山人海给吓到,想不到额驸的面子这么大。“我看我们从侧门进去好了。”
夏儿和小召神不知,鬼不觉地绕过人群,沿着王府外墙走到最隐密的西侧边门时,发现有三,四个男人正在门口来回晃荡,像是在找人似的。
“啊!”夏儿和小召同时吃惊叫道,眼前三,四个人虽然都穿着汉服,但他们发上却都有传统琉球的发饰。
“尚……尚夏公主?”其中一名为首的男子睁大了眼,上前打量着夏儿。
“你们……是父王命你们来的吗?”夏儿高兴极了,好久都没见过琉球的同胞了。
“是的,圣上特地交代在进贡之前,将这些东西先送来给公主。”
“什么东西?”
“一些珍珠和一箱番薯。”
“番薯?夏儿兴奋道,她最怀念琉球的番薯了!”
“圣上虽然知道公主在天朝生活衣食无缺,但心中仍是十分挂念,这些都是今年琉球新采收的珍珠和番薯,得地命属下带来。”
“谢谢,辛苦你们了,可是你们为什么不从正门直接进去找我?”
“事实上——还有一件事,是圣下想私下转告公主的。”
“什么事?”
那名琉球男子谨慎地以眼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余闲杂人后,才垂首作揖道:“不知公主见不见得着天朝的康熙帝?”
“康……康熙?”夏儿圆睁着眼,好像刚生吞一颗番薯似的表情怪异。“我怎么可能见得到他?”
“可是在下听说驸马爷刚立功归来,随时都会嘉奖赏赐……”
“那和我见不见康熙有什么关系?”
“自然是希望公主能藉此机会,向康熙帝请求一件事——”
“什么事?”
“允诺我们将每两年一贡的惯例改为一年一贡。”
“一年一贡?为什么?”夏儿吃惊道,莫非这几年国家收成不好?
琉球是孤悬于广阔海洋上的一座小岛,向来没有太丰富的物产和足够的资源,全靠中国册封和转卖因进贡而获得的赏品给其他南洋国家,赚取其中高额的利润,才能一跃成为著名的海商王国。
尽管如此,琉球国的富庶和中国比起来,仍是小巫见大巫,对琉球人民而言,中国天朝的富有程度是难以想像的。
但,基本上,每年一贡所得的赏赐品,已经足够让琉球人民过日子了,为何父王还想要求一年一贡呢?
圣上一直都非常注重对天朝的进贡,这公主也是知道的,要求一年一贡无非也是为表示对天朝的忠心啊!
真的是这样吗?夏儿狐疑道,她总觉得不太对劲。
“不敢欺瞒公主。”那男子低首说道,事实上,琉球国王曾千万交代不能告诉尚夏公主真正原因。
“可是,我大概不会有机会见到康熙帝……”
“请公主务必尽力而为。”那男子警觉性地抬眼朝王府侧门瞄了下,立即道:“不知公主是否有话想转告圣上的?”
“就说夏儿十分想念父王,请他老人家保重身体。”夏儿说道,眼眶忍不住红了起来。
“是,那么属下告辞。”那男好匆匆行礼之后,和其他人迅速消失在街角。
几乎同时,王府西侧的边门被人从里面开启——
“公主。”予雾纤细的身影矗立门边,微蹙颦眉道:“你们上哪儿去了?”
“没……没去哪里啊!”夏儿走上前,亲匿地勾着予雾的手。“你怎么不在房里多休息?”
予雾姊姊自从来到中国之后,身体一直不好,一吹风就容易生病,平常除了给她上课习汉文之外,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房里。
“我猜你们大概偷溜出府了,正在等你们回来。”予雾直言道,她还会不了解夏儿心里在想什么吗?“怎么了,眼睛红红的?”
“没什么啦!”夏儿摇摇手,赶紧指着转角大门方向转移话题。“瞧,今天来府里祝贺的人好多哦!”
“是呀,崔嬷嬷都快忙不过来了。”由于夏儿初嫁来时年龄尚小,无法管理王府里庞杂的大小事务,所以一直以来,都是由崔嬷嬷一手打理。
“需要我‘现身’帮忙吗?”夏儿紧张地问道。
萨康长年身在南方,五年来王府鲜少有人拜访,再加上她和予雾一直深居东侧别院,因此除了一些丫鬟奴婢之外,她从没见过王府以外的人。这会儿,府里突然拥来这么多人,身为女主人按理应当“露脸”招呼才是,可一想到要面对那么多不认识的人,夏儿心里就直发毛。
“这点崔嬷嬷请公主不用担心,她说她可以应付。”予雾微微一笑。
“那就好。”夏儿暗吁口气,好险!汉人那一套待人接物的礼节,她无论怎么学,怎么记,就是做不来。
“好了,这儿风大,进去再说吧!”小召细心提点,弯下腰预备搬动地上的木箱。
“这是什么?”
“是父王特地命人送来给我的。”夏儿答道,也赶紧上前助小召一臂之力。
“圣上送的?”予雾睁大双眼。“什么时候的事?”
“我进去再慢慢说给你听。”
☆☆☆
“这是什么?”
才刚回到房里,夏儿即见到两名家仆搬着好几个木箱进入房里。
“这些都是爷的东西。”其中较年长的阿德答道,并转身对其他人吆喝:“动作快点!
看着一一被抬入的木箱,夏儿这才深深领受到萨康已经回来的真实感,尽管对他的长相记忆有些模糊,但她还是不由得心跳飞快。
“萨康已经回府了吗?”她欣喜问。
“还没有,这些只是随车先运回来的一些较重要东西……哎哟,你们在搞什么啊,当心点!”阿德话才说到一半,即转身对一名不慎摔翻一口箱子的小厮吼道:“这些都是爷身边的东西,摔坏了还得了!”
“没关系,没关系,有没有摔伤?”夏儿上前对那位惊魂未定的小厮说道,并帮忙收拾从木箱里掉落出来的东西……“这是……?”
夏儿惊讶地望着散落一地的信件,以及信封上熟悉的笔迹……这些——全是好五年来写给萨康的信呵!
“这些箱子放这里就行了吗?”放好最后一口箱子,阿德开口问道。
夏儿思绪蓦地被拉回,她连忙拾起地上的信件。“放着就行了。”
阿德领着小厮福了福身,才刚跨出门外,小召就抱着一只木盒匆匆入内,神情警戒。
“公主,我拿药来了……”小召反身紧闭门扉,熟练地打开木盒取出一罐罐小瓶子。“赶快把你的手伸出来,我帮你上药……公主?”她再唤道,怎么公主傻愣愣地在发呆?
“嗯?”夏儿捧着信,怔忡地抬头看着小召。
“怎么了?”一脸心不在焉的模样。小召卷起夏儿右手的袖子。
“你瞧这一箱子,全是我写信给萨康的信呢!她露出十分感动的神情。“没想到他全收着……”
这些日子以来,为了做一个“尽责”的妻子,并且和丈夫“联络感情”,她每天都会写一封信,报告府里大小事情——当然也包括她的生活近况;而每隔半个月,她便会将累积的信件托人带去南方给萨康,五年来从未间断。
“这证明公主努力学汉文的辛苦没有白费。”小召顺手倒了些药粉在伤处。
“啊,你在做什么?”夏儿痛呼出声,这才感觉伤口传来阵阵疼痛。
“你瞧你,高兴得都没注意到我在帮你上药。”小召取笑道,看着公主开心妹也跟着开心。
“可是好痛。”
“怕痛当初就别爬树。”擦完右手换左手,小召仍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上药才会好得快,你也不想让额驸看了担心吧!”
“说的也是。”她点点头,瞬间回复顺从乖巧的模样。“对了,小召,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最爱吃的番薯汤怎样煮?”
“公主现在想吃?”
“不是,我是想煮给萨康吃。”夏儿开心道。“我曾经说过要请他吃咱们琉球最好吃的番薯,现在刚好材料有了,人也回来了,正是好机会。”
“既然如此,我等一下立刻去煮。”
“不是,我是要你教我煮。”夏儿突然站起身,迫不及待地拉着小召就往门外奔去。“去,我们现在就去。”
“现在?额驸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现在就要煮?”
“先煮好,他回来马上就可以吃了嘛!”
“可是……”
“别可是了,搞不好等一下就回来了。”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萨康,夏儿心中忍不住又开始雀跃了起来。
现在,她终于有机会可以做一个真正的好妻子了!
第三章
待萨康结束一连串的公私庆贺回到府里时,已经是三更天了。
踩着沉稳但略显疲惫的步伐,他走向东侧别院——那个他五年前夜里离开,就再没回来过的地方。
蓦地,他想起那位年仅十三岁的小妻子。
五年了,对她的面容印象已模糊,只记得她有一双小狗般骨碌的双眼……此刻,她该不会像新婚之夜那般正襟危坐地等着他进门吧?
迫切想要“求证”的念头,让萨康不由得紧皱双眉——他是怎么了?竟然像蓦格勒那家伙一样对女人产生期待!
推门房门,一抹娇小蜷缩的身影冷不防镇住他的视线——她果然在等他!
轻阖门扉,萨康缓步走向正在卓上熟睡的夏儿,原本聚拢的双眉头不由得拧得更紧。
她到底等了他多久?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扫了眼卓上一锅混混浊浊,看起来像是甜点的东西,他猜想她是在等他回来一起吃;轻叹了口气,萨康上前正想抱她进内室时,突然发现她手里紧握着一张纸条,这是……?缓缓抽出纸条,一行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字迹跃然而出——
预防万一——如果我不小心睡着了,请务必叫醒我仅是短短一句,就足以显现她凡事认真的性格,萨康缓缓舒展眉宇,脸上刚硬的线条瞬间柔和不少。
她真的很喜欢写信!什么样大大小小的事都会透过书信向他报告,她甚至还曾经把四书五经默默写给他,以展现她学习汉文的成果。
他不得不承认,她是有些特别的!
只是,她己不再是当年那初嫁异地的小女孩,而是出落得更亭亭玉立的十八岁少女……当年她对他的莫名信赖,想必也已跟着时光的流逝而消失无踪了吧!
一股莫名的在意窜入他的心中,突然间,他有股想叫醒她的冲动。萨康抿起嘴角,对自己无聊的念头感到生气,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证明什么?
既然当初他可以为了平乱而丢下她,如今又何必在乎她对他的看法呢?
无妨,反正当年被迫娶她时,就已认清这是一椿政治婚姻了!
倾下身,萨康一把横抱起夏儿,步伐坚定地走向内室——
“萨康?”夏儿微睁迷蒙的睡眼,双手反射性勾住他的颈动项。
萨康抱高她,让她的头可以安适地倚枕在他的肩膀上。
“你回来了……”她叹息一声,本能地摩挲着将睑颊深埋在他的颈窝。“我等你……好久了……”她闭着眼紧环住他,少女甜美的气息轻拂过他。
猛地,萨康的心被狠狠揪了下——
该死,他为何会天杀的产生罪恶感?
他既然是她的丈夫,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不需要有罪恶感;更何况他是领旨征战在先,奉命娶她在后,叛乱一日未平,他就根本不可能顾得了她。
搂抱着她轻盈的娇躯,萨康强迫自己尽量不去理会她刚才的话语。
他相信自己所做的绝对是对的!
走近床炕,他轻放了她,却发现她的双臂仍牢牢地扣着他的脖子,不愿放开。
萨康皱了皱眉,拉下她的双手,正打算帮她盖上被子时,一道长而明显的伤疤忽地攫获他的注意——她的手受伤了?
而且两只手都有!他拉高她的衣袖审视着那一道道已然结痂的血渍,不明白她怎么会弄出这样严重的擦伤?
夏儿梦呓着翻身,两手同时无意识地挤在被褥与身体之间,萨康反射性上前拉开她的手,深怕她一个不小心便磨破了伤口。
他真怀疑她到底懂不懂得照顾自己?怎会一点警觉心都没有?
盯着她香甜的睡容半晌,萨康才轻轻抽离自己的双手,转身卸下一身官服;待他重新回到床上时,他不悦地发现才刚替她盖好的棉被只差没被踢到九霄云外去。
“真是!”他咕哝了句,小心翼翼放妥她双手的位置,才拉着被子在她身旁躺下。
夏儿蠕蠕身,习惯性靠向他,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的。
要命!这次他改为低咒,第一次直接感受到她不再是小孩子的事实——十八岁了,虽然娇小依旧,但却丰腴不少,玲珑有致的身躯此刻五散发出强烈的诱惑力。
萨康闭上眼,强迫自己漠视蠢动的欲念,但从她身上散发出阵阵属于少女特有的馨香却老是让他心神不宁。
他翻身背对她,刻意和她保持距离,殊料他才刚挪开,她马上又跟着紧跟上来,而且这次索性把脚横跨上他的大腿——
该死的!他今晚别想好好睡觉了!
☆☆☆
她作了一个好幸福的梦!
梦到萨康回来了,而且拥着她入眠。
夏儿露出幸福的甜笑,不肯睁开眼,想藉此多留住梦里的甜蜜。
虽然这样的甍她已经作过无数次了,但从来没有一次是像这次梦到的那样真实,好像萨康寅的在她身边似的;她窝搂着被子,想继续赖床,一股陌生又似熟悉的男性气息却悄悄地融入她的呼吸之中……棉被……萨康……夏儿猛地睁开双眼,直挺挺地坐起身——糟糕,她睡着了!
但怎么会在床上呢?
她揉揉尚未清醒的睡眼,疑惑地环顾四周,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坐在外头等萨康的……莫非……心中一惊,夏儿连忙跳下床,赤脚奔向外厅——番薯汤不见了,堆着的木箱也不见了,这代表萨康回来过了吗?
怎么没有人叫醒她?
“公主,你终于醒了。”小召捧着一盆水推门而入,脸上笑嘻嘻的。
“这……我……昨晚……”夏儿指指空无一物的卓子,又指指自己。
“我知道,你一定不小心睡着了。”小召拧了条毛巾给她,并准备帮她梳头。
“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额驸交代别来吵你,让你多睡一会儿。”
“我不是指今天早上,是昨晚……”夏儿征住。“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
“萨康回来了?”她兴奋地自己接话。“真的回来了?”
“回来就是回来,哪还分真的假的!”小召取笑道。
“他现在人在哪?”夏儿急问,并不断催促小召赶紧帮她梳好头,换好装。
“刚才看见往马厩的方向去了。”小召笑道,公主如坐针毡的模样真是有趣。
“快点快点,搞不好他正要出门呢!”慢了,她又见不到他了。
夏儿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以最快速度梳洗完毕,换好装,便一刻也待不住地奔出房门——可当她终于气吁吁地来到马厩时,除了负责打扫的小厮之外,并没有看到其他人影。
“请问你有没有看到……”
“少福晋是想找贝勒爷吗?”小厮冲着夏儿露出微笑。“爷去后花园了。”
后花园?还好,很近!提起裙摆,夏儿亳不犹豫地跑向后花园,但同样晚了一步,几名扫地的丫鬟告诉她萨康回书房了。
闻言,她又快速赶到书房,却依然又扑了个空。
“怎么会这样?”夏儿泄气地看着空无一人的书房,心想自己这辈子该不会都见不到萨康了吧!
难过的阖上门,夏儿无精打采地准备回房,途中,碰巧遇上搬着箱子的陪德。
“少福晋吉祥。”阿德有礼地福身,并接问道:“少福晋找到爷了吗?”
“没有。”她无力道,敢情全王府的人都知道她在找萨康?
“爷刚才叫我把这箱子搬去大厅,所以……”
“真的?”夏儿像见到救星般地抓住阿德。“谢谢你。”慌忙地丢下一句道谢,她头也不回地直奔大厅。
随着脚步越来越近大厅,夏儿越是紧张,她怕自己又会白跑一趟;萨康明明就在府里,她却老见不到他,这样的心情比生吞鸡蛋还痛苦。
终于,当她瞥见萨康高大俊硕的身影矗立在大厅中央的刹那,一切忧虑全都抛诸脑后,取而代之的是无比言喻的激动——她终于看见他了。
夏儿感到眼眶不争气地湿润了起来。
“少福晋来了。”崔嬷嬷首先看到她。
萨康回过身,沉默地望着立在门边的夏儿半晌,才扬声道:“过来。”
一听见他的声音,夏儿反射性举步奔向他,可才刚跨进门槛,即突然察觉到自己迫不及待的举动似乎有些失礼,逐急忙打住步履,故作镇定地步向他。
怎么?她觉得眼睛越来越热了!
夏儿反覆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能哭,绝对不能哭!萨康曾经说过——新婚之夜哭会不幸福的……那……如果不是新婚之夜呢?也会不幸福吗?
她泫然欲泣地来到他面前,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应该开口向他问安的,但她却激动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目不转睛地凝望着他。
“大家正在选礼物,你要不要也来挑一件?”萨康嗄声道,几乎是神情狼狈地看着泪眼婆娑的她。
夏儿缓缓摇头,再压抑不住夺眶的泪水,她是这么“千辛万苦”才见到他,这比任何礼物都还来得重要。
“瞧,少福晋是太高兴贝勒爷您回来了!你们说是不是啊?”主人的眉头都快打成一团了,崔嬷嬷连忙机警地上前打圆气氛,并将夏儿往萨康身上直推。
“是啊是啊!”其他婢女也附和道,说真的,这样的场面连她们都不禁动容。
少福晋可以说是她们这群“资深”奴婢“看着长大”的,和长年不在府里的贝勒爷相比,她们的心自然是向着少福晋的——五年了,少福晋的单纯,善良和对爷的用心,她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众目睽睽之下,萨康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种场面,只能当着众人的面勉为其难地揽住夏儿的肩,粗声粗气地安慰道:“好了,别哭了。”
真是太感人了!不是吗?
崔嬷嬷满意地频频点头——团圆时刻,少福晋“真情流露”,爷也展现少见的耐心去安慰人,两人鹣鲽情深,实是全王府的福气。
思及此,崔嬷嬷终于也忍不住老泪纵横——不晓得死去的老爷和福晋看到会有多高兴呢!
一听到崔嬷嬷的“呜咽声”,原本已拿夏儿没辙的萨康更是露出前所未有的讶异表情,老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转眼间大家都哭成一团?
“崔嬷嬷……”夏儿泪眼汪汪地低唤。
“你们这么多年没见面,肯定有很多话题想说吧!”崔嬷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又哭又笑地推着两人说道:“去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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