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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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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确实在宿舍里对着〃窃听器〃和那几个人吵骂到半夜才迷糊的睡着。无聊中;我又想起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怎么会这样的呢?我问自己。想到五月份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记下的那一段话:〃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吧?〃难道我的预感有这么准确?我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哎;这个世界上受伤的人怎么总有我呢?〃
复习的书带回来了几本;却怎么也看不进去。考试马上就是一周后的事情啦;父母和弟弟都去上班上学了;屋子里很安静。想着自己一开始下的决心和中间折腾掉的那么多时间和远远没有完成的准备计划;特别最近一个月似乎什么都没有看进去;心里不免有些泄气。晚上;一起吃饭。母亲在客厅里又像以前一样唠叨着我在学校时;老家的某个临近的村子里的某某的孩子因为在大学里和某个女孩子谈恋爱几年;分手了。心里受不了打击;疯了;他父亲拉着他来这里看病。我有些不耐烦的站起来;母亲不满的说:〃每次跟你聊天;你都听不进去。。。。。。。〃我推门走了出去;弟在后面补了一句:〃早点回来。〃沿着院子里的主干道在走了一圈又一圈;想着自己有些徒劳的想法和行为。但是总是觉得自己应该怎么样都把自己的选择走完。休息几天就回去看看研究生考试是个怎样的;也不冤枉自己花的钱我终于说服自己;虽然觉得肯定是一塌糊涂。
从86路公交车上下来;宿舍就在眼前。却有些恍惚;前一段时间确实是心有余悸。推开门老大很吃惊的说:〃哇;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下学期开学才能见到你呢。〃〃那里;我是那么会逃避压力的人么?〃我又有了恢复到以前的感觉;〃还有这学期的课呢;你们替我考啊?〃〃还考啥?咱们班考研的都申请缓考了。我看你也没怎么复习;申请缓考算了〃胖子说道。‘就是;不然就和我们一起准备补考了。〃小吊笑着说。好景不长;晚上我就听到楼上那几个人的惊呼:〃哇;他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有些心惊;但是还是压着火气低声说:〃你们继续搞;我肯定去Z市公安局报案。谁干扰我的学习生活。〃〃你去吧〃楼上的毫不在乎。想想也奈何不了他们;我有些苦恼的又戴上耳机听着磁带;看自己的书。想着胖子说了明天去看考场。我还要把准考证准备好。
晚上想着明天就要考试了;不免有些紧张---自己的状态简直是一点都没有去考试。楼上的一个声音说:〃他还睡不着;〃我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我考不好;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他又想骂我们的〃另外一个声音低声说。我只好戴上耳机;把没有听完的听力磁带听一段。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耳机还硌着耳朵生疼。
这两年的行情是考法硕的人很多;东来就是去考法硕的。出门就碰到了了他:〃你小子不是听说压力大么?怎么样;准备的怎么样?〃〃能怎么样?考不好就去找工作呗〃我随口接到。〃你想得到开;那你这几个月不是白努力啦?〃〃点子背不能怨社会啊;就算交钱来看看考研究生的题是什么样的〃我笑着说。
我们是大学扩招的第一届,考研的人也特别多。还有很多戴着红牌子的军校学员大概是我们隔壁的那所军校的。那所军校我高考时还听他们招生的领导说过;部队的军校里的重点有几所他们就是其中之一。。政治理论的题和复习做的卷子差不多,这么多年背的政治理论来套这些题还是很简单的,大家都奋笔疾书。很快问答题我答得差不多了,我习惯性的拣最有把握的题先做完,再回头收拾不太有把握的题。写到手都酸了,抬头一看左右的人基本上都把卷子做得差不多了密密麻麻的卷子上密密麻麻都是字。最后的一道论述题,我觉得简直是送分的略好把马哲的原理背了一些的人都可以写一些。果不其然;出来的时候发现大家交卷子的时间都比较早,有的人还急急忙忙的掏出书看一看自己填写的对不对。〃考得怎么样?〃猴子笑着从后面窜上来。‘就那样;能记住的题应该都没问题;就是那些论述题就看改卷子的老师能不能高抬贵手了〃我笑了。还好没有听到那几个鸟人跟过来,心情还比较好。〃就是啊;我觉得第一天考政治真是好,你说那些论述题让你拿不准总觉得有悬念心情不会受影响。〃猴子也是准备考法硕的。我靠,也没有那么模糊。你没有准备好,让你编你也编不出什么靠题的东西〃刘峰在后面笑着说,他和猴子是一个班的,脸瘦瘦的戴着一幅圆框眼镜。〃好了,不要谈题了。下午还要考试呢,免得影响心情〃猴子笑着摆手。刚在人群中走了几步,2班的班长杨拯跑过来:〃哎;问你们一个问题多项选择题第3题选什么啊?〃‘AB吧?〃猴子说,〃怎么选AB呢?C也对啊。〃我接着说。〃就是;我刚才和他们对了一下有的全选了还担心呢。〃杨拯有些心宽了。〃好了不用对题了。多选肯定错;少选了还能得一分呢。〃刘峰笑笑说〃不过才3分〃。〃就是三分也要注意啊;有时候差的就是那几分。〃杨拯很较真的说。〃好了;好了;受不了你们呢〃猴子跑开几步,〃都说不要讨论题了。〃〃看看;心里受打击啦〃刘峰笑着说。
明天就是我非常担心的数二和专业课考试了。今天的考试感觉还不错;回到寝室却是担心再被干扰影响明天的考试。果不其然;我越担心的事情它越来得猛烈。楼上几个人还是在持续的关注着我。我已经没有精力去理会;戴着耳机看着没有完成进度的课本心想怎么都要进去考一考。还好我早晨出门的时候把锂电池充足了电;不像以前的时候吵得心烦的时候还要干说。
走出考场的时候;觉得这会是非常糟糕的考试;自己觉得弱的线性代数更是一塌糊涂;。在人群中看到了胖子:〃啊。。。。。。。。;我就觉得不该进来考数学。〃他夸张的晃着手臂笑着说〃你作得怎么样?〃〃哎;别说了。〃我摇摇头。下午还有一个更没有底的考试。最后一个月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进去。
晚上觉得自己像没有上半学期的课就去参加期末考试一样;估计了一下成绩肯定是非常差的。我暗暗的想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搞清楚;到底是宋佳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可以弄到窃听器这样对我感兴趣。我打算第二天半好开学时的缓考的事情就回家;让自己清净一下。
SET9
〃今年春节前回老家一躺;〃父亲对我说。他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老家了,应该回去看看,不然就把和老家的亲戚的联系都隔断了。我没有反对,我以前总是托口很忙不愿回去。也很想回去散散心,因为总感觉自己的心里总像笼罩着学校里的那件事情。
很对年都没有回去了,连儿时回去走的路都不认识了。只是依稀记得以前回去时要坐很长时间的长途汽车,有时是睡一觉才到县城。路上的风景总是很很好的,有一段是在一条大河边的路,我总是趴在窗子边很期待的数着婷婷玉立的优雅的站在河边的水滩里的白鹭。
然后汽车沿着修在山边的盘山公路穿过一个又一个的山洞,有的山洞是很长很黑的。但是现在的路重修了时间也节省了,风景也不一样了。我边看风景边回想这最近发生的事情。安静的环境总是让人的思想翻腾不已,我思来想去觉得那群在我宿舍里安窃听器的人可能和宋佳
认识,老乡会里的北京的老乡?我心里疑惑着,有钱买窃听器的家庭条件应该是不错的吧。是些什么人呢?却总也是没有头绪。
父母的计划是先去舅舅那边转转,再去父亲的本家。母亲的兄弟姐妹比较多,所以在舅舅那边要走走的人很多,我们到了就马不停蹄的到处提前拜年。我完全没有心思去寒暄。只有母亲在张罗着,我则是默不作声的嗑嗑瓜子喝喝茶,偶尔问到我时才应酬式的答些话。母亲一直
对我这点很不满,一直说我三两岁时和母亲在老家时有多么爱说话,通常是老远就对村子里的大婶的,大伯的喊着。“大概那个时候说的话太多了,把现在的话都说完了。”一位大伯玩笑着说,大家都笑了。我已经八九年没有回老家了,弟弟更是和大人们有着很深的代沟坐了一会儿就
非要出去转转。晚上是在大舅家里吃的饭,没有分家出去住的表哥和我们一家凑了两大张桌子。“快尝尝,这边是野猪肉。”舅妈很热情的张罗着。父母则是和大舅碰着杯喝酒。表哥的孩子则是大声的叫着撵着屋子里的大黄狗,两只猫也不失时机的在脚下钻来钻去等着从桌子上丢下的肉或者骨头。
得不到满足边很哀婉的叫着,我总是忍不住丢一块肉。“你这样会把它们贯馋了就会去厨房偷吃猪肉。”表哥笑着说,然后低头使劲的拍了一下一只黑色的大猫的脑袋。黑猫怪叫一声衔着肉窜到屋子的角落里。“以前我们家的腊肉都挂的很低,后来发现这两只猫爬到门梁上去偷。现在只好把腊肉挂的高高的。这只黑猫最鬼,养了快十年了。”
表嫂也笑着补充到。十多年的猫相当于人三四十岁了,我想起一本书上说的。“那可是精明的很的啊,”我看了一眼那只猫笑着说。
吃完饭父母又去下面的村子里去拜亲戚去了。我看了一会电视就能觉得比较冷,于是到西厢房去烤烤火。这里有个火塘,虽然烟大了点但是比厅堂里的炭火温度要高多了。舅舅和舅妈正在火塘边边喝茶边逗表哥的小女儿玩。“我以为你很喜欢看电视呢,”舅妈递给我一杯茶水。“有点冷,我来烤烤火”我边用火钳把暗红色的火堆拨弄开,火焰马上起来了。
“这样,你去门口把院子里的干柴活拿点进来。”大舅在小时候的我的眼里是个很严厉的人,现在正在笑着逗弄着孙女。“这么黑,他找得到吗?”舅妈嗔怪的说。“没事我记得”我起身出去抱了一抱堆在院子里的柴火。“杨炀好几年没有回来了吧?”大舅望着我说。“啊,学习太忙了一直没有回来”我回答到。
“要是你姥爷还在世,又该念叨你了,”舅妈笑着嗑着瓜子。“这几个外甥里,你姥爷最疼的就是你了。还记得不?”大舅也笑着说。“我记不清了,”我挠了挠头。“是啊,他以前每次杀猪都要把猪腰子留下来,说是杨炀喜欢吃。用盐腌了荷叶包起来挂起来。”舅妈笑着说了以前的笑话,“谁都吃不成。”“啊,这个我记得。”我笑着拔弄着火塘里的灰白色的灰烬,把烧红的碳火埋进去,再拨出来。把盐浸过的猪腰子用浸湿的荷叶包起来埋在这样的火灰下面,再把炭火拨过来盖在上面。一会儿就会闻到荷叶的清香和猪肉的香味慢慢的冒出来,大约二十多分钟外面的荷叶已经略微焦黑的时候,拨开荷叶里面的猪腰子就会冒着热气带着肉香让人垂涎三尺。
“饿不饿啊?”舅妈站起来,从厨房旁的篓子里拿出几块白色的干糍粑。“你还是喜欢吃糍粑啊,就跟你爸一样。”大舅笑着递给我一块。把糍粑搁在火钳上贴近炭火一会就会膨胀,软了--就很能解馋。“长大了就文静些,小时候你多调皮啊。”舅妈边翻动着糍粑边说。“他还算好了,最调皮的是建兴”大舅接口到“那一年给你姥爷做寿,有人送了一袋饼子。建兴喜欢吃非要,你姨妈把饼子放在柜子里不让他都吃完了。晚上吃饭前发现人不见了怎么找都没有找到,最后发现他蹲在柜子里吃呢。”“那时候,都快把人都急死了,”舅妈笑着抹了下眼睛。“他今年不回来吧”我笑着说。其实去年我还见过他就在Z市。“他已经工作了,应该没有回来吧。”大舅边说边把哄着睡着的小囡囡抱到里屋去。吃完香甜的烤糍粑,我也起来去下面的小舅家新修的2层小楼上休息,明天还要走山路去父亲的姐姐家里大姑妈那里,再回父亲的本家那边去拜个早年。夜里觉得被子有点凉,外面也比城市更加静谧。能清晰的听到外面的风声,时而村子里的狗不甘寂寞的叫几声。
“还有多远啊?”弟弟很不满的问到。“翻过这座山就到了”父亲笑着说。我小时候也这样听到过回答。路还是很好走的,没有下雪,霜只是把浅棕色的沙土润湿了浅浅的一层。我总是走在路边的枯黄的浅浅的野草上,山上的野栗子树已经剩下光秃秃的树枝。父母在后面低声的交谈着,快到山顶上时就听到很多诗人所说的松涛声了。背阴的一面山上满是青黑色的马尾松。风从那边吹过来,山谷里马上传来一阵阵低沉的哗哗的声音。再远眺一下,远处的群山同样是褐黄色的草皮,青黑色的松树林。下山时,我也很愉快的快步小跑走在前面,不时拿着随手拽的小树枝抽打着路边的灌木,真希望跑出一只野兔什么的增加一些情趣。“你走慢点,我们都跟不上”父亲在后面喊着。他很想和我谈一谈我最近在学校的反常表现,“…。。你也不小了,我们不会反对你谈恋爱。有什么问题可以和我们谈一谈啊…。。”没有等他说完;我就很不耐烦的走开了:“没什么啊,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你们不用替我操心。”留下他很无奈的声音:“你这孩子,从小就不愿和我们谈谈心…。”确实,我确实很少把自己的心事告诉父母,大概总觉得自己可以解决的。
在大姑妈那里吃完饭,才坐了一会儿弟弟就很烦恼的嚷嚷着要走。在他眼里这样的村子里地面是坑坑洼洼的,路上有猪粪,鸡屎什么的,有没有什么熟悉的人说话的地方实在没有什么意思的。经不住吵吵,我们道别去父亲的本家。弟弟是第一次来大姑妈这里,姑妈掏出2个红包硬要塞给弟弟和我。我笑着推辞,姑妈马上跑开。我把红包给了母亲,母亲笑着说:“到现在她还讲究这些。”
在村口的池塘边,母亲把2个红包又放到姑妈手里:“…你看看你孩子结婚也没告诉我们,我们都没有走礼,这红包我们也不好接啊。现在那还讲究这些啊…。。”姑妈笑着说:“唉,你们上班都忙啊。每次回来又是带着又是带那的,给你们说了你们又都要回来浪费钱啊,再说以前都帮了不少忙了花了不少钱…。。”她们推来推去的好几次。姑妈干脆把红包塞到弟弟拎着包里就跑回去。母亲有些脸红的对父亲说:“怎么办?”“拿着吧”父亲看了看站在村口招手的姐姐。
SET10
父亲的本家的村子离姥姥家不是很远,不过是翻过十几个连绵的丘陵。沿着一条窄窄的乡村公路,偶尔穿过路边的小村子,风景还是不错的。冬后的稻田满是淡黄色的整齐排列的割后的稻茬,在路旁的田埂上时而有一蓬蓬的米黄色的稻草垛,山坡上有的是青青的冬麦的绿苗。弟弟的情绪还是很低落,这么窄的土路长途汽车是没有的,他大概是吃不了这个苦。母亲则是在抱怨我们接人待事不行,见了谁都说不上几句话。父亲偶尔提一提他年轻的时候走过那里。
“咦,”我忽然被路边的一棵植物吸引了,上面缀满了深红色的小铃铛样长条状果实(金樱子,蔷薇科),在满是灰色的冬天煞是好看。“这个可以吃的,”父亲也了兴致。是的,我小时候也略微有些记忆。果实表面布满了黑色的细细的硬毛,破开它的皮,内核里也有些绒毛和不少的籽,淡黄色的果肉满是纤维丝,淡淡的甜味―――不好吃的,和苹果等其他水果比起来。不然也不会缀满枝头连鸟都不肯光顾,那些绒毛要是进了嗓子一定会折磨你一段时间。“呸呸,”弟略微尝了一口就吐掉了。我也只是摘了几个在手里把玩着。
有些年没回老家,新修了些岔路。父母也有些踟蹰,还好从岔路上上来一位老头,肩膀上挑着两个箩筐。“你这是往那边去啊?”母亲笑着跟他打招呼。“正月里不是要到孙子那边看看吗,这位大嫂”老人面庞红黑,满是皱纹,头上冒着热气。担子里隐约看见红布盖着的白色的糍粑,红绿色染色的花生,红枣。“去杨湾的路是从这边上去吧?”“是啊,你们这是回去?”“是啊,回老家拜个年。几年没走这条路都记不清怎么走了”母亲笑着答道,边把手里的一个包递给我。“这上坡路挺辛苦,我帮你挑一会儿”。“不用了,这位大嫂。”老人把挑子担了担。母亲又和这个人拉扯了家长,他住的离这边倒是挺远的一个村子,今年六十多了。一会儿,他就和我们分手走到另外一条小路上去了。“看看,六十多了身体还这么好。走到这边他大概走了十几公里了,还挑个挑子。”父亲感慨的说。“人家一直劳动,身体当然好了”母亲笑着打断他,“现在还兴走这一路,我以为都没人兴这个礼啦。”
“前面应该是白沙关了吧?”我看到了一座低矮的墙上竖着个连木柱子都是黑色的小城楼。“是啊”父亲答道:“在那边休息下。”小门洞里的墙上镶嵌着块白色的大理石的牌子,上面刻着“白沙关暴动革命遗址…。”,还有些不知道什么人随意乱刻的印子。再就是斑驳的土墙。我记得在《星火燎原》里有一篇当事人的回忆录讲的就是发生在这里的1928年的事情,地主和土豪建的土围子已经只剩下个破旧的小门楼,当时暴动的农民没有枪支弹药,标梭也没有,就把山里的毛竹削尖了放在油锅里炸了,顶着弹雨往上冲。
这个镇子是建在一座平坦的小山地上的,多少年了这边的房子都还是黑灰色的砖墙,深黑色的片瓦,大概都没有翻建。我还注意到墙上粉刷的国民党的青天白日徽,“快看,”我笑着拉着弟弟。这里还是很多电影电视取景的地方,前一段的《大决战――千里跃进大别山》就在这边拍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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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多远啊?”弟弟走在小镇子里的石板路上抱怨着。“就到了,下面那座山脚下就是”父亲安慰他。
走了不少家亲戚,父母也有些累了。镇子里的远亲他们商量着就不去了。山下一定有和大舅那边一样的酒席,我深吸了一口山间难得的清新的空气,带着头往下走。
“回家了,”弟弟高兴的叫着抢先跑上楼去开门。我拎着亲戚们送的糍粑和腊肉跟不上,只好停下来歇一下。走了一大圈,父母也累得不行,还要把炉子的火升起来准备晚饭。
2005年的春节马上就要到了,父亲照例还是按照老家的风俗买了些草纸在门口烧了。我和弟弟则忙着贴对联,母亲在卤好的肉切成了片炒菜。“桌子上都已经满了,不要再炒菜了,”我喊着。“就好,”母亲答应着。
酒精炉已经烧着,小锅里炖着腊肉。父亲开了一瓶红酒给我和弟弟的杯子里倒上,“你们马上就要步入社会了,要学着会喝酒啊。我和你妈就喝白酒了。”“尝尝你小舅今年杀的猪的猪肉”母亲夹了一块。“老家的猪肉都是用麸皮和猪草喂养大的,都是绿色食品,比这边用饲料喂大的可不一样”父亲接着说,“来干一杯,祝我们全家来年事事顺利…。。”我们都起来碰了杯。“砰啪砰啪”窗子外面全市已经是鞭炮声响成一片,中央一套的主持人也卖弄着说今年的春节晚会开始了。
父亲要小睡一下好凌晨放那挂凌晨一定要放的炮,母亲和弟弟在看晚会。我总觉得有些无聊,边走了出去转转。今年有些同学朋友没回来,心里有些孤单和落寞。以前还是初中高中的时候我们总是连大年三十晚上都一起出来,自己买了些烟花鞭炮在外面乱转;放炮。我们经常买那些很响很响的水雷啊等等鞭炮,好像里面都填的有炸药。点着了往天上扔,等着一声炸响。去年发生的事情也总想找个人谈一谈,心里总觉得有些烦恼。细细想一想,难道宋佳真的发生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是不是东来应该会知道,开学了一定要问问他。
正月里的电视没有什么好的节目看,中央八套的《誓言无声》倒是很不错的电视剧。我很喜欢它的叙事风格,以及配的歌曲。大约是个军事迷的缘故,我对这一类间谍题材的影视也很感兴趣,而且这一部的风格很写实,没有什么过分的夸张,晚上我都尽量守在电视机前看完。白天就是随父母去他的战友和老乡家里拜年,坐坐酒席。早晨我和弟弟都是起来的很晚的,总免不了一顿臭骂。其实我很早就醒过来了,不过天气太冷人总是想在温暖的被窝多待一会儿。
晚上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高中的时候,看到了陈薇薇,她还是对我爱理不理的。“你怎么这样对我啊?”我很生气的说。“我怎么对你了?”陈薇薇満不在乎的说,甩手就走了。一出校门看到宋佳正和一个陌生的男孩子手挽手的在逛街,我撵上去却看见他们走进了一个出租的小旅馆,宋佳还朝我扭头笑了一下。我感觉心里一阵阵的凉,慢慢的醒了。时间应该还早,大约5点多吧,窗子外面都还是蒙蒙的亮。忽然听见一个女声说:“这个男的很普通吗,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总部对他感兴趣!”另外一个男人接到:“是啊,我也觉得普通。不知为什么。”那个女声接着说:“过年了,我想回家。”那个男人也接着:“就是,我也想回家。”我的脑海里很清净,听到这番话有些觉得惊奇。自言自语的说:“不是吧,难到国家安全局对我感兴趣?”大概是想到《誓言无声》里那个老许老是到总部去汇报吧。那个女声很急促的说:“不是吧,他发现我们的监视器了?”马上就没有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我很期待的听了半天还是没有声音,心想难道又我的幻听?一会儿,想想没有什么意思就又倒头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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