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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你还能爱谁by四叶铃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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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这两处。”惜日暗想:田勇,如果他问我的表哥是谁,你就被迫站出来顶顶吧,否则这两处都是没什么名气又都是偏远之地,若不是有人带着,一个外地人很难找到,而且还去那样两个地方弹琴,想来就怪,所以她只有临时杜撰一个表哥,以备不时之需。
他越发笑得淡然,似乎此时问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就像是兄弟间家常的闲聊,又道:“瑜弟上一次来京是什么时候?”
这可难住了她,到底明路在什么时候挺过她弹琴啊?田府之外她虽然没弹过几次,但时间相隔较远,说哪个才能说中呢?!
就在这时,来了两个侍卫模样的人。见了明路先上前问安,打断了他二人看似随意的闲谈。
明路让二人起身,当中一人道:“郡王爷,老王妃派奴才来问,今晚的宴席设在何处?几位主子何时会来?”
明路道:“不急,这就要回去了,王妃在做什么?”
“老王妃正在佛堂参佛,郡王爷交代的事儿,老王妃都交给了如夫人去置办。”
佛堂?惜日灵光一现。
明路点了点头,挥退了他们。又看向惜日,微笑问道:“瑜弟上一次没有在京城好好玩玩,这一次一定要住得久些,好让为兄略尽地主之宜。”
“明郡王客气,李瑜一个低下之人怎好劳烦明郡王。”
明路笑道:“瑜弟才是客气,既然如今我是兄,你是弟,又何来劳烦之说,今晚我府中设了宴,瑜弟定是要来,瑜弟的酒量好,今晚定当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惜日冷汗直冒,可面上依旧笑道:“明郡王说的哪里话,小弟今晚是一定要来叨扰的。”惜日抱拳作了个揖。
“瑜弟,你有多久没来京城了?”他又绕回来了。
“快三年了吧。”惜日回道。
他一笑,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以为意,道:“原来瑜弟已经三年没来京城了,这一次为兄一定带你好好逛逛京城。”
惜日暗自喘息,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当下又作了个揖,道:“怎敢劳烦明郡王……”
“你对我真是生分,可不像对纳兰傅津一般亲近啊。”
惜日干笑,道:“明郡王哪里话,李瑜对明郡王是敬重。”
“是吗?”他笑了,凤眼微眯,却给人一种莫名地压力。
惜日干笑。
明路看向已摆脱了美人环绕向他们走来的纳兰几人,又问道:“瑜弟,你会蹴鞠吗?”
惜日摇头:“不会。”
这时,纳兰几人正好到了他们身旁,听到惜日说不会蹴鞠,傅津喊道:“当我们京城五公子的一员,不会蹴鞠那怎么行!到了冬季,宫中太液池的比赛,我们还要组队参加呢,瑜弟,你抓紧和我们学学,到时要跟我们一起上场的。”
“我对运动没有什么天赋,到时候拖大家后腿就不好了。”惜日拒绝。
纳兰道:“瑜弟,你不用害怕,其实蹴鞠并不难,再说有明路,禧恩在,他们都是有名的蹴鞠名手,有他们教你,你用不了多久就会是一个蹴鞠好手的。”
禧恩也道:“就这么说定了,从明天开始,我和明路就轮流教你蹴鞠,保准你在太液池大赛前就学会蹴鞠,我们五人齐上阵,保管今年索阁他们必败无疑!”
傅津接口道:“哼,别提索阁,我最看不惯他,一副清高冷漠的样子,不就上战场打了……。”
明路忽然喝道:“傅津!”
傅津一脸不屑地忍耐着闭了嘴。
明路又道:“如果瑜弟不喜欢蹴鞠,还是不要勉强他了。”
众人同时看向惜日,表情各异,但都似笃定她会答应的样子。
明路这句话实为解救她,但却适得其反,把所有焦点都汇集到了她身上,如果她说不喜欢,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好感就要减掉一半了,他们毕竟刚认识不久,虽然对她有特殊的好感,但这些公子们一向是事事顺心,忍不得半点忤逆的,而且在他们眼里,无论她如何的特别,但毕竟出身低下,即不是贵族,也不是高官子弟。此时此刻还不能得罪这些公子哥,所以只有勉强迂回道:“也不是不喜欢,只是怕拖大家后退。”
禧恩道:“这到不怕,如果学不好,到时候不上场就是了。”
惜日只有点头,就这样勉强答应了学习蹴鞠。反正距离冬天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这事也不急,再说,她还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冬天,她下意识看向明路,毁婚之事真的不能再拖了。

禧恩等人回家换衣梳洗,几人约好晚上到明路府中一聚。
傅津最后离开,似乎最为兴奋,一个劲吵嚷着,今晚要明路小妾之一的兰夫人为他们献舞。明路大皱眉头,傅津搬出了田惜日,说她没看过,怎么也要明路安排,惜日苦笑不得,是他想看好不好,怎么扯到她身上了?明路看向了她,目光幽深道:“如果今夜瑜弟能亲自弹奏一曲的话,相信兰儿会出来献舞。”
兰儿想必就是兰夫人了,惜日尚未回答,傅津已经高兴得手舞足蹈,不知道这兰夫人舞伎到底是怎样的美妙,傅津竟然如此向往。
她淡笑点了点头。傅津搂住了她的肩头一个劲说好。明路见她点头,也应了傅津的要求,傅津这才高高兴兴离去,只余下了她和他。

以有事情为由,她拒绝了明路的邀请,明路也未坚持,自带着下人先回府去了。

她一个人在大街上四处游逛,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去哪里。
看四周人来人往,嘻笑怒骂,多么的真实而多彩。
夏末的微风吹来,太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为四方带来温暖,她却尚未感受到……

如夫人,兰夫人,……与这么多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呵,记得还小的时候她问娘亲,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多的娘却只有一个爹,娘亲怔愣了许久才淡淡回答她,那是因为她一个人伺候不了爹爹,才有这么多娘一同服侍爹爹。
那时她虽然点头,但依旧茫然此中的意义,如今轮到自己时,才知,娘亲当年听到她这个问题时是怎样的心情,如果将来她的孩子也问她同样的问题,她又该如何回答?
今夜,晚宴……她就要去那个地方了,那个即将锁住她一辈子……不再有自由的地方。
不知是不是胆怯,她的心忽然变得浮躁而不安。
毁婚……到底她要如何做,才能赢回未来的自由?即使她真的毁了婚,不知未来还是否会有自由……

奇怪的感觉

惜日心中一时百味杂陈,不知不觉间竟然走了神,未注意一个马车正快速向她奔来,待车身已近,她听到声音时却已没时间反应了,此时,身旁有人猛地拉了她一把,马车以极快的速度与她擦身而过。耳边听到车轮轰隆隆声远去,才恍然发觉刚刚自己险些被撞伤了。
再看,险些撞到人的马车竟然没有停下来,而且速度丝毫不减,很快的消失在前方转角处。
惜日刚要感谢救了她的人,可抬头一看此人竟然是龙茗龙大少爷,到嘴的感谢又自然而然地吞了回去。
他簇眉遥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神情是少见的严肃,正不知在想着什么,似乎忽然感受到了她的注视,微微低首向她一笑,一霎那,惜日有种因直视太阳被光线射晕的感觉,耳边隐约听到有人低语:“这是谁家的公子,真是俊啊!”
惜日下意识回头,不看还好,这一看,身边不知何时竟然站了许多女子。
有老的,有少的,也有正值妙龄未婚嫁的,一致的看着他们,不管是大胆直视,还是偷偷瞄视,惜日还是头一次被这么多女人团团围住评头论足,忍不住发了窘。
虽然她自认为女扮男装确实有些引人注目,但也没想到会引起这般轰动……当下刚有些沾沾自喜。可忽然转念一想,似乎哪里不对。果然,她抬头仔细一看,引起轰动的不是自己而是身前这个到哪里都极吸引狂风浪蝶的龙茗!心中蓦然一凉,忍不住有点悻悻然。

他也察觉到了,却似乎连看都懒得去看,似乎颇为不耐烦地对她说道:“走吧,这里人太多,看着烦。”
这人说话怎么这样!
惜日小心翼翼地向周围一看,果然芳心哗啦……碎了一地。
这时人群中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娃,忽然甜甜开口说道:“娘亲,这个大哥哥长得真好看,比隔壁的小胡子哥还好看。”她这一席童雉之语,本没什么,可此时此刻,却很是引人发笑,她娘亲脸上一红,尴尬地看了看龙茗。
小胡子?惜日心里暗笑,龙茗的桃花功真不是普通的强,连五、六岁的小孩都不放过,一出场就把人家小姑娘青梅竹马的小胡子给比了下去,果然红颜祸水!
龙茗似没有听见,一脸不易亲近的冷漠,自顾自地走出了人群,带着一副鄙夷一切的高傲神情。
惜日只好随后而去,总不好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像猴子似的被人家观赏吧。
她二人正走着,耳边忽然听道有人说:“我到觉得穿蓝衣的公子更加俊俏,风流倜傥温文尔雅,一看就知道是个温柔贴心的人。”
嗯?蓝衣公子,说的不会是她吧?她本哭笑不得,可一瞥身侧因这句话略为怔愣的龙茗,心里忽然多了几分得意。
与龙茗一起走在大街上,惜日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虽然惜日平日里走在大街上也颇为引人注目,但她习惯了,也没什么特别。
和傅津、明路他们走在大街上时,只觉得很招摇,似乎像是一群惹不起的大人物走过大街似的,别人都得给他们让路,不过,照他们的身份也说得过去。
与龙茗走在大街上感觉很奇怪,就像是会发光一样,不停地接收到惊艳的目光,她和龙茗一起走过时,路人总会多看他们几眼,有些人甚至故意走到他们前面回头看他们,迎面走来的人也只顾着看他们而险些撞人或被东西绊倒。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有些想笑,又笑不出来,有些骄傲又觉得自己有点傻,可终究难免不自觉的多了几分骄傲,昂首挺胸起来。
难怪……这龙茗一向这么高傲,都是被人捧出来的。
终于走出了人来人往繁华的大街,惜日暗自放下紧张的心,被那么多人注意着,还真有些不自在,她险些同手同脚。
瞄了一眼龙茗,只见他一如既往坦然的走着,似乎对别人注视的目光毫不在意,好像从刚刚直到现在,这大街上走着的只有他们二人而已。
惜日暗暗佩服,他这种功力显然不是一朝一夕练就出来的,在这样众多羡慕、好奇、嫉妒、痴迷的复杂目光中,还能如此坦然自若,此人果然很强。
她忽然想起一事,自己第一次与他相遇时,当日苏州凉亭内他的书童曾说:要和他说个话都要二十两的天价!而且有人交了二十两也没和他本人说上话,如今看来,也难怪……他本就是个商人,以他受欢迎的程度,用这种方法是明智的,一来可以赚钱,二来可以拒绝无聊的打扰。
这么一想,惜日不禁暗道:她可是和他说了很多次话的,这要算下来可是一笔不小数目呢,嘿……
“你嘿什么?想什么呢?”龙茗奇怪的看着她问。
她居然嘿出了声……
她立刻正色道:“你怎么会突然出现的?”
龙茗哼了一声,对这个问题颇不以为然,“我刚刚救了你,连句谢也没有。”
这话说到了硬伤上,惜日顿觉尴尬,但又不愿意就这样向他道谢,当下只有冷哼。
龙茗一笑,道:“最近小心些。”
他明显在提醒她什么,她略一沉吟,道:“刚刚的马车,你也觉得好像不是意外?……”
他微微点了点头。
“为什么?”她呢喃,想不通,到底得罪了谁?
“昨日翠峰楼你大出风头,科举考试并不是你相像中那样简单。”他正色道。
她心中暗惊,他明显意有所指。沉沉说道:“你是说,有人故意要害我?”
他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
惜日忽然想通了什么,摇头苦笑道:“真是无辜,我又不是举子,根本不可能和他们去争什么状元榜眼,当时也只是一时之气,没想到竟惹了这许多麻烦。”
“麻烦的还在后面。”
惜日知道他说得对,如果他们真的要害她,事情肯定还没有完,当下不禁有些烦闷。
龙茗却在一旁戏谑道:“求我啊,我可以帮你。”
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我知道你怕麻烦……免了!”
他似乎颇为惋惜的叹了口气,没再多说。

就在惜日觉得自己怎么跟着他走了这一大段冤枉路时,一抬头,才发觉,他们竟然来到了万花楼。
白日里,万花楼门口静静地十分冷清,和夜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像是两个世界,惜日抬头看了看,并未在意,可龙茗却站在了万花楼的门口,停住了脚步,注视着万花楼的招牌,对惜日道:“你还记得我昨晚和你说的话吗?”
惜日也停下了脚步,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万花楼的招牌。
阳光照耀下,万花楼的金字招牌闪闪发光,惜日凝神去看,只见右下角也有一处狼头标记。
她蓦然看向龙茗,心中暗惊!
难道说……万花楼也是他家开的?这龙茗到底是何来历?竟然京城最大的酒楼和最大的妓院都是属于他家的。
他侧头看到她惊讶的目光,颇为玩味地对她说道,“这就让你这么惊讶?你应该多注意一些细节,定然会发现更惊讶的。”
他向她眨了眨眼睛,“不过,不要对别人说。你知道,我很怕麻烦的。”
惜日沉默……本来惊讶的脸色变成了鄙夷。
唉……龙茗忽然一叹,“日子过得真无聊,我忽然想告诉明路你的真实身份,想想,明路的表情真是令人期待啊!”
什么!惜日眉毛险些都立了起来。
哈哈……他猖狂大笑起来。
可恨!她居然被他抓住了把柄……恼羞成怒!
他继续笑着,道:“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幼狼看见了猎物,虽然很想制服对方,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看看,你又咬牙切齿了,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个大家闺秀吧,好像还是京城第一美人什么的,怎么举止这般粗鲁?”
“咦?还很不服气的样子,是不是很想拿刀砍我啊?没关系,前面左转直走再右转再直走有家铁铺,喏,这是二两银子,你拿着,能买一把不错的刀了。”
“呀,不要也别乱扔啊,二两银子呢,被乞丐们看到会打起来的,万一有人为了二两银子有个三长两短,多不好啊。”
“喂……你跑什么啊!铁铺在那边……”
“叫你别跑的啊,看,摔倒了吧……”

她终于受不了,玩命似地跑掉。
龙茗看着她匆忙消失的背影,笑容在他的脸上渐渐隐去。
再次抬头看向万花楼的狼头标记,他再次簇起了眉头,有人想要伤害她,这个认知令他很不舒服,既然他不舒服,那么……让他不舒服的人他会让他更不舒服。

他没有追来,惜日回头仔细瞧了数遍,瞧到四周的人都以为她丢了什么珍贵的东西,有个心热的大婶还上来问她,刚刚掉在地上的一只鞋是不是她的……看着大婶手里拿着的一只绣花鞋,再看看自己一身男装,这……

夕阳又再一次西下,温柔的光芒令人心绪平静,本来恍惚忐忑不安的心情,在遇见龙茗之后也被折磨殆尽。
想着自己刚刚仓惶而逃的样子,不由得苦笑,她已经连续两次被龙茗气得失态了。
可越是如此,反而她越觉得龙茗亲切,似乎不知不觉间他们彼此已经成了朋友。
龙茗这人不熟悉时,只觉得他狂傲得令人厌,可若熟悉了却又让人哭笑不得,还多了些莫明其妙的恐怖,有时候看他没完没了说话的样子,真是令她头痛,可不知为什么,她一点也不怕他,虽然他威胁着说要把她的真实身份说出来,可不知为何,她就是没有放在心上,总觉得他说的只不过是玩笑话而已,很奇怪的感觉。
她边想边向明路的府邸走去,远远的,便看到了郡王府高高的围墙,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又要面对明路,每一次面对明路,都像是在打一场硬仗,必须全神戒备,否则一不小心就会全部功亏于溃。


男扮女装与女扮男装(上)

郡王府的管家亲自在门口迎候。
惜日一路被迎了进去,随口问傅津他们几个是否来了?
管家回她:“几位爷早已到了。”
她以为自己来得够早了,没想到倒成了最后一个。
郡王府前方庭院宽广,前殿巍峨颇具气势。
管家引领着惜日从庭院两侧的游廊直至后院,游廊蜿蜒,延伸至看不到的深处,隐约惜日便觉得后面应另有一番天地。
游廊两侧摆满了紫色和白色的鲜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恍惚令人心神微醉,时而,茂密的藤蔓懒散的爬上了游廊顶,绿色掩映,又多了几分舒畅荫凉。
行至游廊尽头,果然又见另一番天地,就连惜日这等见过世面的小姐,也不由得怔愣当场。
入眼的竟然是占地宽广一池或半开或含苞待放的睡莲。
放眼望去,满池的睡莲,夏末睡莲含苞待放,叶子迎风摇曳,偏在这一刻,金色阳光照下,睡莲犹如尚未苏醒的美人,慵懒媚惑,如梦似幻。隐隐的,空气中飘满了香甜气息,令闻者的心甜了也醉了……
惜日微微收敛心神,看了一眼因她的恍惚而微笑停下等着她的管家,微一颔首,表示了歉意,管家立刻回礼,道:“李公子,请。”继续在前带路。
水上游廊,直通池中央挂着纱帐的八角亭,此时此刻,明路四人已坐在当中,不知在谈笑说着什么,远远的就听见了傅津张扬的笑声。
管家带着她,沿着游廊来到亭内,一路上,池上游廊和亭子两侧挂满了灯笼,想来到了夜晚这些灯笼全都点燃,睡莲池边畅饮美酒必然别有一番情趣。
这明路果然是很会享受之人。

明路见她来了,当下起身迎她,亭外四周候着的下人们,立刻向他二人请安。
彼此一番客套,明路迎她进了亭内。
惜日刚进亭中,就有女子为她拉开了座位,恭敬的迎她入席,倒了杯热茶递到了她的手上,伺候得很是殷勤。
她刚坐下,一旁傅津便说道:“瑜弟,你是最晚到的,罚你先饮三杯。”
惜日洒然笑道:“那有何难,一会儿定当先自罚三杯。”
傅津袖子一挥,拍着惜日的肩头大声道:“啊呀,和瑜弟喝酒就是痛快!总是能一下子就来了酒兴,行了,明路,瑜弟也到了,快撤下这满桌劳什子糕点,上酒菜吧!”
纳兰接口笑道:“傅津早就迫不及待了,哈哈……”言语中话中有话。
禧恩也笑,对惜日道:“今儿,傅津很早就紧催着我来,说今晚有特别助兴的节目,我原以为傅津不过是贪看兰夫人的舞姿,没想到,听他说瑜弟你也要同时献艺,他一路上都在夸赞你的琴技,说你与兰夫人同时献艺,今晚更胜天上王母娘娘的蟠桃盛宴!”
众人一阵大笑。
傅津大声道:“禧恩,你别不信,当日你没听到,你若听过瑜弟弹琴,你就知道我不是夸大其词的!”
纳兰在旁点头附和。
明路一笑,命道:“撤下,上晚膳。”
身后女子嫣然一笑,福身应是,转身步向亭外,向候着的下人吩咐上膳。
惜日见明路身后女子,年轻貌美,身姿婀娜,举手投足自有一股风韵,显然地位和傅津他们四人身后站得婢女不同,正暗自揣测。
明路忽然道:“瑜弟第一次来我府中,凡事不必拘谨,有什么吩咐的,找如研就好。”刚刚那女子正是如研。
明路又对如研吩咐道:“如研,这就是我们新认识的小弟,李瑜。”
如研面上带笑,立刻福身,向惜日问安。
惜日当下恍然,原来这就是如夫人,立刻起身虚扶一下,回了一拜,道:“如夫人。”
那如夫人见惜日客气,又忙回了一礼,道:“王爷兄弟之礼,妾身不敢当,李兄弟快快坐下,妾身自当亲自奉茶。”
惜日近身打量这位如夫人,只见她面若芙蓉,丰姿绰约,举止大方得体,一时心中复杂。

满桌果脯、蜜饯和糕点很快就被撤下,酒菜陆续上来,先上了四个冷盘,又上了蜜饯和果脯,紧接着,主菜才上,燕窝红白鸭丝锅子一品、羊肉炖菠菜一品、海参烩鸭丝一品、鸡蛋炒肉一品、白糖油糕一品,炒面鱼一品、云扁豆炒肉一品、挂炉猪一品,后又上鸡皮炖冻豆腐一品,沙锅渣泥一品,鹿尾片盘一品,竹节卷小馒首一品、枣条白糕一品,金葵花盒小菜一品。
菜色很丰富,可见,明路平日的膳食也相当讲究。
而今晚最特别的就是酒,竟然是西洋人的洋酒——红葡萄酒。
惜日曾经喝过这种酒,但也仅那么一次,当时也只是浅尝则止,只记得味道有些酸涩入口后细细品位又回味甘甜,不似白酒那样辛辣。
而这一次,明路却备了许多这样的酒。
听闻这种酒很不容易喝醉,而且对人体也有些好处。惜日暗暗放下心来。
一开席,惜日当下端起酒杯道:“今晚小弟来得迟了,让各位兄长久等,先自罚三杯谢罪。”
纳兰却道:“瑜弟,不要听傅津的鬼话,不是你来迟了,根本就是他来早了。”
傅津刚要辩驳,惜日接口笑道:“不管谁迟了,谁早了,小弟一见这珍贵的洋葡萄酒,就起了贪饮之心,小弟借刚刚津兄之语,先饮三杯了。”
禧恩拍案道:“好!瑜弟就是痛快!”
傅津在一旁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
明路却也举起了酒杯,道:“瑜弟,显见你是见过世面之人,认得这是葡萄酒,你第一次来我府中,这第一杯酒不能就这样独饮了,来,为兄敬你。”
他举杯而来,惜日举杯而去,二人酒杯微碰,纳兰忽然在旁道:“就你二人同饮了?能得遇瑜弟这样豪爽之人,幸甚,来,我也和你们一同饮下这杯。”
他一举杯,禧恩和傅津自当不落其后,五人先后同饮下三杯,五人身后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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