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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子甜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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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子甜心
作者:唐绢
第一章
圣恩教堂 新娘休息室
「哇!好漂亮喔!」
颜初蕾看着挂在墙上的新娘礼服,羡慕的惊呼出声,她伸出手去,想要摸摸礼服,却又怕弄脏或弄坏了,她可赔不起。
这件白纱礼服,是颜氏集团的董事长颜老爷子,为了女儿要出嫁,特地到法国延请一流的设计师,为颜以萱量身打造的,全世界仅此一件,独一无二。
礼服是用义大利最高级的布料,光泽度和质感部属最上乘,上面点缀的水钻,每一粒都是八心八箭,精工切割的真钻,造价高昂。
而礼服的设计,更是能衬托出新娘姣好纤长的身材;流线剪裁的裙摆,在新娘莲步轻栘的时候便随之摇曳,更显风情万千。
这样一件美丽又价值不菲的衣服,却有人不喜欢。
「哼!如果你喜欢的话,你来嫁好了。」颜以萱满不在乎的说。
从一开始,她就不想要这桩婚姻,没见过新郎不说,而且现在大家都是自由恋爱,凭父母之命就订下终身大事的人,早就是跟不上潮流的老古板了。
就算父亲一直说对方有多么优秀、多么英俊、家世有多好,嫁过去一定会幸福的,但她心里清楚,这些都只是表面话,重点是两家联姻,可以为集团带来多少利益,相信这才是重点。
「萱姐,事情没有那么糟嘛!说不定等你见到新郎,你就会爱上他了。」颜初蕾软言相劝。「而且爸爸会把你嫁给他,想必他也应该是个不错的对象。」
「初蕾,你就是这么单纯,小心有一天你被人卖掉了,还高高兴兴帮人家数钞票。」
「萱姐,不会啦!有谁会害我呢?」颜初蕾露出微笑。
以萱姐虽然不是她的亲生姐姐,或许讲话直了点,但从她有记忆开始,她就对她很好,就算有时言词尖锐些,但她可以感觉得出,颜以萱都是出于好意。
「算了,再讲你也听不懂。」颜以萱摇摇头,坐下来。
「萱姐,我刚刚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见外面好热闹喔!」初蕾将休息室的门打开一条缝,偷看外面的状况,一边说着。
这场婚礼是两大集团联姻,为了表现出和颜氏合作的诚意,褚老爷不惜花费钜资来筹办这场婚礼。
光是用来布置会场的鲜花,就花去数百万元,更别说用气球搭成的造型布景,与延请五星级厨师制作餐点的费用。
能够接到喜帖的宾客,更是商场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昭告所有人,他们褚、颜两家的合作。
而他们两家背后代表的庞大财力和势力,更是其它人亟欲巴结的。
「哼……」
「整个教堂都用鲜花布置,还有气球做成的拱门喔。」初蕾不理会颜以萱不在乎的表情,迳自兴奋的描述。「还来了好多客人,真是热闹。」
「如果你喜欢的话,那你嫁好了。」
颜以萱一想到等一下的婚礼,就觉得烦躁,如果她可以选择的话,她宁愿什么都没有也不要嫁。
「那怎么可以,你是颜家的大小姐,只有像褚家那样的家世背景,才配得上你呀!」
「你是颜家二小姐,也算门当户对。」颜以萱立刻反驳道。
「可是我不是……」
「好了,你不要妄自菲薄了,」颜以萱打断初蕾的话。「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把你当成一家人,是你自己的心结一直解不开,难道血缘关系真的比二十年的相处更重要?」
「萱姐……」
听到颜以萱严肃的语气,初蕾心上流过一道暖流。
她虽然姓颜,但却不是颜老爷的亲生女儿,她依稀记得三岁的时候,她一个人在街上乱走,不明白为什么一转身,爸爸妈妈就都不见了。
当她又累又饿的时候,是一个和善的伯伯把她带回家,给她好吃的东西和舒服的床,然后,她就这样在颜家待下,一晃就是二十年……
听颜老爷说过,他也曾打听过她的父母是谁,有没有亲人?可一直没有下落,所以他干脆就收养她,当他的二女儿,也可以和以萱作伴。
这么多年来,颜老爷没有亏待过她,以萱有的,她也一定有一份,更让她上最好的学校,受最好的教育。
所以她对颜家怀着感恩之心,不敢以颜家小姐自居,更没有千金大小姐的脾气和架子,常常帮着家里的佣人分摊家事,以偿还颜家的养育之恩。
虽然颜老爷和颜以萱都告诉过她,不需要这么做,但她还是觉得,唯有付出些什么,她才有脸在颜家待下去,久而久之,他们也随她去。
「好啦,反正以后也没机会说了。」
一想到即将举行的婚礼,颜以萱就觉得烦闷。
「萱姐,我帮你吧!」
今天她的角色可是伴娘,她这个伴娘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帮新娘打扮妥当,让她在这个重要的日子,能够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
看着初蕾把原本挂在墙上的新娘礼服拿过来,她不禁心生抗拒。
「等一下……」
难道她的终身大事就这么定了,虽说结婚以后还是可以离婚,但婚姻在她心目中是神圣的,她不想这么草率。
「萱姐,时间快来不及了。」
「我知道,我想先上个洗手间。」说完,便往休息室外走去。
明知道这场婚礼势在必行,但她就是不想这么轻易的妥协,好歹先让她一个人冷静思考一下。
「萱姐,休息室里就有洗手间啊?」
「啊?!喔,那里的马桶不通,我到外面去上。」如果在休息室里,初蕾一定会在外面一直催,这要她怎么冷静思考。
「那我跟你去。」初蕾作势就要把礼服放下。
「不、不用了,你留在这里准备,等一下我回来就可以换装了。」
「好吧,那你快点回来喔。」
「知道了。」
颜以萱出去以后,休息室就只剩下初蕾一个人。
她看着手上漂亮的白纱礼服,忍不住拿起在胸前,对着镜子比画比画。
这礼服真的好漂亮啊!初蕾在心中喟叹,如果有一天,她也能穿上这么漂亮的礼服,嫁给心爱的人,不知该有多好。
就在此时,初蕾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
「萱姐,你回……」
没听到来人回答,她连忙转过身,赫然发现,出现的却是一名身穿黑衣、着墨镜,全身散发肃杀气息的男人。
「你……你是谁?!」
男人没有回答,瞟了眼她手中的礼服,大步朝她走去。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叫人了……」初蕾往后退,东张西望,想要找看看有没有防身的武器。
「救……唔……」
还没有叫出声,男人就拿着掺有强烈安眠药的帕子,往她鼻上一罩,初蕾顿时没了知觉。
男人伸出手,接住她软下的身子,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对着别在衣领上的微型对讲机说:「鱼儿已入网,撤。」
★★★★★★★★★★
「唔……」
初蕾眨眨眼睛,想要撑起身子,却发现全身使不上力气,她用力睁开眼,发现四周是一片黑暗。
这是怎么回事?!
她在哪里?
初蕾努力回想,她应该是在萱姐的婚礼上,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来?
她用尽力气,微微摇晃浑沌的脑袋。
对了!她在休息室里等萱姐回来,结果却等到一个陌生的黑衣男人,那个男人的眼神好吓人。
她正准备喊救命,然后就……
记忆就到这里,那么说,她是被那个男人掳来了?
他的目的是什么?她从来不认识那样的人,更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他把她掳来到底是为什么?
「啊……」
初蕾突然想到,那男人进到休息室的时候,里面只有她一个人,手上还拿着新娘礼服。
难道他的目标其实是萱姐?
想到这里,初蕾心中虽然还是感到害怕,但却带着一丝欣慰。还奸那男人认错人,让萱姐躲过这一劫。
好险,今天被掳的人是她,将来有什么厄运,就让她代萱姐承受吧!这也是她唯一能报答颜家养育之恩的办法了。
在清醒一阵子后,初蕾感觉力气渐渐回笼,视线也渐渐能适应黑暗,她撑起身子,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四周的环境。
突然,房间的灯亮起,初蕾一下子没办法适应亮光,用手半遮眼,想挡去刺人的光线。
然后房门打开,她望向门口的方向,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来。
那人来到她的面前,从上而下俯看她,也遮去一些光线。
「你醒了。」他的音调是冷漠的。
好半晌,初蕾终于能适应光线,她才看清楚来人。「是你,你把我带到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男人有着高大修长的身材,脸部有棱有角的轮廓,像是用刀刻划出来的。一双浓眉带着凶气,深邃的瞳眸,看不出他心里的喜怒,紧抿的方唇,让他看起来更加严肃。
略长的发覆在他额前,身上衬衫最上方两颗扣子是打开的,微露出经过锻链,肌肉结实的胸膛,散发不羁的危险感。
如果他们相遇的情形下是这样,她甚至会欣赏这个不算顶俊美,却让人想多看两眼的男人。
「目的?」男人冷哼一声。「你不需要知道。」
「你快放我回去,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男人身上的强烈压迫感,让初蕾得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克制自己不住的颤抖,把话说完。
「要、要不然,等警察找到我,你就完了。」
「哈哈!」听到她没什么说服力的威胁话语,男人不禁逸出冷笑。「那就让他们来吧!我端木焱活到现在,还没有怕过什么。」
只要在日本极道混过的人,没有人不知道「端木焱」这三个宇,及这个名字背后的庞大势力。
但没有人知道,他同时也是台湾数一数二的财团——褚氏集团,褚老爷子的亲生儿子。
由于他的母亲,只是褚老爷在日本的情妇,连带他的身分也见不得光。
从小,就因为他们兄弟私生子的身分,总是被同年纪的小朋友排挤、取笑,说他是没人要的杂种。
褚老爷只有在到日本出差的时候,才会过来看看他们,但每次都是来去匆匆。
每当有人这样取笑他,他总会忍不住和他们大打出手,但母亲看到他一身伤痕的回家,总会暗自垂泪。
所以他告诉自己,一定要让自己变强,让母亲不再伤心,也要让褚老爷知道,没有他,他们母子仍可以过得很好。
而因为褚老爷,加诸在他们身上的侮辱,他一定会一一讨回。
「那你要多少钱?」还是这个男人是打算绑票勒赎,才把她带到这里的?「你开个价吧!」
「钱?」端木焱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会在乎那一点点小钱?」
他紧紧盯着眼前这个,明明害怕得在颤抖,却还佯装坚强,直视他的女人,看来这个猎物,不像他想象中有着千金小姐该有的骄纵和软弱。
「那你到底要什么?你把我捉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初蕾终于受不了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
就算要她死,好歹也给个理由吧!
像这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要,那他到底要什么?
「害怕?」
他半眯着眼,欣赏她开始惊慌失措的样子。
就好象猎物知道自己逃不过,于是尽最后的力气挣扎,却徒劳无功的样子。
「我才不怕。」
初蕾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镇定冷静下来。
她绝不能表现出胆怯的样子,只有冷静,才能想出脱逃的办法。
端木焱挑一挑眉,看来这女人并没有他想象中的软弱。
「既然你什么都不要,那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等我高兴。」
这女人的反应越来越有趣了。
看她因为气愤,冒着火光的眼神,和微嘟的小嘴,让他体内邪恶的因子更加活跃。
★★★★★★★★★★
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一个剃平头的男子推门进来。
「焱哥,照您的吩咐,通知褚老头了。」
「很好,按照计画,进行下一步。」
「是。」男人恭敬地应声,然后退出房间。
听到他们的对话,初蕾心中一惊。难道他们想要对褚、颜两家不利?
察觉颜家有可能会受到伤害,初蕾再也没有办法佯装冷静。「你想对颜家做什么?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快说呀!」
「你说呢?」端木焱没有正面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看到她失控的样子,这才是一个猎物该有的表现。
「你……」初蕾又急又气。
如果受伤害的只是她一个人,她也就认了,但现在事情牵连到颜家,她说什么也要保护颜家。
就算她的力量是那样微薄……
「哈哈……等着看好戏吧,颜以萱。」
端木焱无视她的怒气,转身走出去,把房门反锁上。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狩猎最好玩的地方,不是直接把猎物杀死,而是看它们临死前的挣扎。
「你不要走……」
初蕾跳下床,想要拦住他,但门却先一步关上了。
她用力转着门把,大声喊着。「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却徒劳无功。
最后她放弃挣扎,背靠着门板,身子颓然蹲下。
怎么办?
她现在该怎么办……
唯一庆幸的是,他似乎还没有发现他绑错了人……
方才和他的对峙,用尽她全身的力气,他一走,她才感觉到全身在微微颤抖,一连串的打击,让她心力交瘁。
渐渐地,疲倦盖过所有的意识,让初蕾沉睡过去……
第二章
一个礼拜过去了。
这段时间以来,初蕾没有再见过端木焱。
她仍然被关在房间里,三餐定时有人送来,唯一对外的管道,就是那一扇小小的窗。
透过窗户,她才知道何时是白天,何时天色暗了。
有的时候,她还可以透过窗户,见到天上的白云和月亮,让她被囚禁的生活,不至于是全然的苦闷。
她数着月亮出来又隐没,出来又隐没,今天已经是第六次了,也就是说她已经被囚禁在这里,将近一个星期。
她想到她的失踪,一定让父亲和萱姐很担心吧!还有那天的婚礼,不知道最后有没有顺利进行下去。
听那个男人的口气,他的目标应该是萱姐,不知道萱姐现在是否平安?
如果大家一切都好,那就算要她继续被囚禁在这里,她也会忍耐下去的。
正当初蕾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突然砰的一声,门被打开。
端木焱怒气冲冲地走进来,将原本坐在床上的她用力拉起。
「说,你到底是谁?」他狠狠地瞪着她。
他将她拉到胸前,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初蕾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慑人的压迫感,和身上传来浓浓的酒味。
他的鼻息,就喷在她的脸上。
初蕾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异性,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一时之间她竟不知该怎么反应。
「我……」
他发现她不是颜以萱了?!
「你这个女人真不简单,我竟然会栽在你手上。」端木焱大笑出声。
这几天他并没有任何动作,就是想要让他们两家,因为得不到任何有关颜大小姐的消息而着急,没想到今天他跟褚老爷联络时,才知道失踪的并不是新娘,而是颜老爷的养女。
虽然颜家放出消息,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求颜初蕾能平安归来,但却不是他要的结果。
绑来的人是无关紧要的颜家二小姐,根本不是要嫁到褚家的大小姐,就算颜初蕾有事,对褚老爷而言根本就不痛不痒,这样根本没有办法撼动他一分一毫。
他从小就一直为有朝一日,能够扳倒褚老爷而努力。在道上的这些日子,不管受了多重的伤,他从来没有喊过痛,更没有被击倒。
好不容易闯出名堂,终于有一点力量,可以和褚氏集团一搏,他听闻褚、颜两家联烟的消息,直觉认为这是一个可以用来打击褚老爷的好机会。
没想到苦心策画那么久,以为这次的计画天衣无缝,差一步就可以看到褚老爷在他面前低头的样子,以偿他母亲多年来的眼泪和自己付出的血汗时,却被这个女人完全破坏掉。
在他盘算这个计画的时候,有考量到颜、褚两家的报复,有考虑到事机败露的后果,就是没有考虑到,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女人,让他认错了人,也让整个计画失败。
「你好样的。」他的眼神凌厉而狂乱,悲愤的神情溢于言表。「我端木焱竟然会毁在一个弱女子手上!」
「你喝醉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神情,她惊慌害怕的感觉竟渐渐平息。
取而代之的是……同情。
眼前的他,就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用伤害别人的方法,来舔舐自己的伤口。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更不知道是颜家或褚家得罪了他,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但她就是直觉认为,他不是个坏人。
如果他真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早在一开始就可以杀了她,或是把她掳来后,就不再管她的死活。
更别说上个星期发生的事了……
之前他一个手下藉着送饭给她,竟觊觎她的美色,想要侵犯她。
囚禁她的房间平常根本不会有人来,更别说她现在只是个阶下囚,就算有人经过,会不会插手这件事还是个问题。
正当她敌不过他的力气,快要绝望时,端木焱及时出现。
虽然那男人是他的手下,但他却没有徇私,反而惩处他这样的行为,也救了她一次。
虽然他对她还是冷漠,但初蕾就是觉得,他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坏。
「怎么喝那么多呢?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的。」
「用不着你来教训我。」
他狠狠地盯着初蕾看,看着她大口喘着气,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看着她白瓷般的颈子,因唾沫的吞咽而微动。
虽然她因为被囚禁多日,看起来有些憔悴,却还是无损于她娴雅的气质。
她看起来,竟是……如此美好。
只有生长在良好环境中,被人呵宠着长大,才能有这样悲悯的眼神。
与她相较起来,端木焱突然觉得自己的—污秽。
他像是泄愤般,两只大掌环着她的颈子,手劲渐渐增强。「要不是你,要不是你坏了我的事,我怎么会喝那么多?」
「咳……咳……」初蕾想要扳开他的手,但他的力气却大得她无法撼动半分,她拼命大口喘气,然而能呼吸到的空气却越来越少。「放、放开我……」
可前方的男人早就失去理智,不管她怎么挣扎,都徒劳无功。
情急之下,初蕾使出全身的力气,想也不想,举起膝盖就往他的鼠蹊部位重重踢去。
「痛……」突来的剧痛,让失去理智的端木焱稍稍清醒些,也松开紧箝住初蕾的手。
一脱离他的箝制,眼看着房门半开,她心想或许这是个可以逃离的好时机,于是初蕾就立刻往外跑。
可是到了房门口,她的脚步却停住了。
看到端木焱似乎痛得厉害,初蕾觉得如果就这样走掉的话,她会良心不安的。
虽说是他不对在先,但是她却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于是她又折回半蹲在地上的端木焱身边。
「你没事吧?」初蕾在他耳边轻声问。
一听到她轻柔的声音,端木焱心中一震,她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你怎么没走?」他拾起头来看着她。
「我……」说实在的,初蕾也不明白,她没有离开的原因,真的只是良心不安吗?
但她就是没有办法,这么一走了之。
此刻的他看起来,没有以往的意气风发和狂妄,反而像是受了伤的动物,脆弱而不安,期待被安慰。
她望进他盯着她的眸子,看见他眼神中被紧紧压抑的悲愤,和紧蹙的眉头,让她心中一动,竟不由自主伸出手,抚上他的眉间,像是要抚平他的伤痛。
「你……」
她的举动让端木焱一阵怔愣,他搞不懂,她眼里的情绪……是疼惜吗?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先开口,就这么望着对方。
两人都想从彼此眼中,知道对方真正的意图和心情。
半晌,端木焱先回过神来——
他用力拨开她的手,恶狠狠地说:「怎么,你现在在看我笑话吗?」
从小到大,他的身边只有不断的伤害,所以他早就习惯隐藏自己,只有完善的伪装,才能让自己不受伤。
在他的世界里,温情主义是失败者替自己找的借口。
他——不需要。
「不是的,我……」初蕾急急想要解释,却发现不知从何说起,她自己都不明白的心情,怎么冀望他能懂呢?
「哼,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你走。」他故意用凶狠的语气,来掩饰心中的莫名悸动。「刚刚你没走,现在我不可能再给你第二次机会了。」
「那你要把我留到什么时候?」
「看我高兴。」说完,端木焱起身,走出房间,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
★★★★★★★★★★
从那天以后,情况就有些改变了。
虽然端木焱还是没有放她走,但已跟之前把她当犯人看待的情形不同。
她不再被关在房间里,只要不离开房子,不试图对外联络,她被允许可以出去走走。
一直到此时,初蕾才知道自己在怎样的地方。
这是一栋别墅,而且应该在郊区,因为外面传来的车声不多,从围墙望出去,邻近房子也相隔有一段距离。
房子外有一大片草皮,也种了许多大树,有冬阳的午后,坐在树下,微风轻轻吹过,别有一种悠闲自得的韵味。
主建筑是一栋三层楼的房子,一楼是客厅和餐厅,二楼则是端木焱的卧室及书房,三楼则是她的房间。
别墅里雇用的佣人和守卫并不住在这里,而是住在后面另一栋两层楼的房子。
这几天,或许是端木焱忙着处理被打乱的计画,初蕾并没有见到他。
可以自由走动后,初蕾亲切、没架子的个性,很快就跟在这里的管家陈妈熟识起来。
端木焱买下这间别墅有五年的时间,陈妈在这里工作也有五年。
这天傍晚,初蕾照例走到厨房,要帮陈妈一起准备晚餐。
虽然端木焱不常回来吃晚餐,但别墅里还有其它的佣人,以及端木焱的部下。
「陈妈,今天晚上吃什么?」初蕾走进厨房,朝正在忙着准备的陈妈问道。
「初蕾小姐,你来啦!」陈妈抬起头来,看到一脸笑盈盈的初蕾。
「陈妈,我不是说过,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吗?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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