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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着流泪-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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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站起身,才想起,猎物的领子依旧被自己抓在手中,苦笑的摇摇头。松手,任由他自己倒在地上,嘣~~肉体倒地的声音很小,很小,不注意的话,几乎听不到。可是自己看围观的人,声音好象是敲到了他们的心里,所有的人都瑟缩了一下。自己脸上还挂着刚才的微笑,不过,除了山熊,好象所有人都被自己的笑容吓到,脸上都逐渐有了一种自己看不出来的表情。‘鄙视?恐惧?蔑视?还是尴尬?’自己轻轻的在心里说出了几个词,问出的时候,却发现,每个词都无法形容他们的表情。‘是恐惧搀杂着尴尬吗?’
“请,请您让我们把他带到医院。”又是这个宪兵队长,自己缓缓的把目光凝聚在他的身上,他被自己看的一颤。‘我有这么可怕吗?’
“我有这么可怕吗?”心里问出的同时,自己的嘴也和心里同步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有没有!!”旁边一个家伙,小声的说出了他的答案,随即又发现,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说话,连忙改口,顺便把头低下。可是他不知道,这里非常安静,所有的人都听到了他的话,有人看向他的目光,甚至有了怜悯的神情存在。
“山熊,我们来这个是找躺地上的家伙的,和旁人无关。”自己在出声的同时,也顺手把山熊的身体拉住,随即对上的就是他愤怒的眼睛。‘他气的不清啊!!’
“妈的,隼,别拉着我,让我好好教训一下他们。老子们在前线拼命,甚至有的兄弟命都丢那里了,你看看这些家伙们,他们配的起,军人,这两个字吗?别拉我,就说你吧,在外面拼死拼活的。”山熊说到这里,挣脱我拉着他衣服的手,直接走到我身边,一把把仍旧在地上呻吟的家伙拉起来,“就这个混蛋,打了你不说,还***在背后捅你刀子,你***别装死,有本事说,没本事承担后果,**,你妈怎么生的你。”山熊愤怒的说完,胳膊一使劲,直接把手里的家伙丢到一边。‘骨头快散了’自己心里发出声音的时候,我不知道是在为他哀叹,还是在幸灾乐祸。
没有任何人上来阻止山熊,也没有任何人说一句话,山熊一把把我拽到他身前,让所有人都可以看到我,接着,他的声音就在自己身后炸响,“你们好好看看,好好看看,这个就是你们所谓的杀人狂,妈的,你们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觉?你们有***几个上个战场,有***几个杀过人,有***几个看自己兄弟前一秒还活生生的,后一秒就让敌人的狙击手削掉半个脑袋。啊~你们几个人知道那种生生的看自己亲如手足的兄弟,离你而去的感觉,你们这群只知道,在背后捅自己人刀子的混蛋,有几个人见过,啊~有几个人知道,说出来,大声的说出来。”随着山熊的话,围观的人大部分都低下头,只有几个人,包括那个宪兵队长,他们的头没有低下,坚毅的眼神平视着我身后的山熊,自己可以看到,他们的眼睛里,都已经有泪水在流动,可是并没有滴落下来。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山熊的话,继续在自己身后炸响,“我知道,你们这群家伙里,有不少的所谓的大学生,我和隼没文化,才高中。可是,我们比你们知道的多的多,最起码,我们知道,自己人,这三个字的意思,知道自己人是拿来保护的,而不是被你们背后捅刀子的。”
“可是他还不是差点杀了那个新兵”一个小小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山熊听到这个,已经要冲过去找出说话的人了,“谁说的,***给老子站出来。”被自己拉住的山熊,只能向面前的人群喷发着他的愤怒。
“我当时没有开枪,我承认,我手上的沾的血,连自己都数不轻到底是多少个人的。但是,我可以说,我手上并没有沾染任何自己人的血。不管你们怎么看,我是杀过女人,我甚至连敌人的医疗兵也杀过,更别提什么战地护士了,可是这又怎么样?!!你们问问仍旧在敌占区的老乡们,问问让敌人屠杀的老乡们,问问从前线下来的战士们,问问曾经掩埋被敌人残杀老乡尸体的兄弟们。你们有谁去问过,又有几个人看到过,那一双双永远都不能闭上的眼睛。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知道,别人说是一,你就说是一,我是拿枪对过自己人,可是,问问执法队的兄弟们,知道在战场上退却的下场是什么吗?就一个字,死!!对了,刚才忘记了,我手上有一个自己人的命,可是你们知道吗?你们知道吗?”看到因为自己刚刚说出的最后一句话,有人眼睛里流露出来不屑,自己两个问题过去,又让他们眼睛里充满了疑问。
“一个人,一个人啊,一个人去冲锋,子弹打完了,用匕首。你们是不是想问我,他不是有光荣弹吗?为什么不拉光荣弹,我告诉你们,你们听好了。他根本没有机会,子弹打飞半只手,炮弹炸断另一条胳膊,你们是不是想问,我们为什么不去救他。我告诉你们,我告诉你们!!他是我们团长,团长啊,一个班想上去把他抢下来,全让敌人给压下去,他是我们阵地上,第一个俘虏,一个团啊,一个团你们知道吗?他是唯一一个被俘虏的人,我还记得他看向我这里的眼神,里面只有一句话,兄弟,给我个痛快。你们知道那种感情吗?你们知道亲手送自己人走的时候,心里是多难受吗?那是自己的兄弟啊!!!我现在可以把这话放这,你们这群混蛋,要是上去了,没有一个人会拉光荣弹,都***去投降!!!”说到这里的自己,已经气喘吁吁了,平息一下已经急促的呼吸,让自己从新冷静一下。
“我现在可以说,要是有人看到我看到的,你们恨不地喝他们血,吃他们的肉,我杀人怎么了???我承认,我从来不留全尸,要是你们看到我所看到的,全尸!!哼哼~”自己的话已经说完了,拉起山熊,示意纳兰春和我们一起离开。
“等等!”在我们要离开的时候,一只手伸出来,挡住了我们前进的路线,抬头看向手的主人,是那个宪兵队长。
“怎么?”仍旧没有平息愤怒的山熊,已经准备动手了。
“请允许,把这个家伙交给我,王中尉,你的事情,我多少也有听说,请把他交给我,我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为什么?”疑惑的自己,以为他要把我和山熊带走,却没想到,他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不为什么,就因为,我也是中国的军人,我也上过战场,我也眼睁睁看自己兄弟离开,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过。我骨子里流的是中国人的血,中国人的热血!!要是这家伙确实像你们说的这样,不用你们说话,我第一个崩了他***。”这个宪兵队长,虽然现在很激动,可是他并没有放弃自己的理智,并没有对我和山熊轻易许诺什么。
自己轻轻的拍拍他肩膀,“不用那样,手上沾自己人的血,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如果你查明他确实那样的话,你做个主,把他调到山熊那里去。可以吗?”自己说完话,站在我身边的山熊,也使劲的点点头。
“你们?军队不允许私刑存在。”这个家伙误解了我和山熊的意思,赶忙开始阻止我和山熊的想法。
自己轻轻的摇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不过是想让他真正做一个中国的军人而已。”嘴里说话的时候,心里却在想‘小子,准备接受山熊的大礼吧。’
“这件事情,我不能做主,到时候,我会和上面说明你们的想法的,毕竟,我还是在怀疑你们的动机。”他很诚实,听到他的话,自己心里只有这四个字。
自己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过身,准备和山熊离开这个地方。“请接受我的敬礼。”身后的声音传来,自己随着声音转过身,看到的是这个宪兵队长,一个立正,然后是一个有力标准的敬礼。
自己和山熊也是一个立正,同样回了一个有力标准的敬礼“这个,是为您们所受的不公平的道歉,受委屈了!”他的话传来的时候,我和山熊已经走了出去。‘看来他已经相信了吗?他相信了我的清白吗?’我知道,他已经相信了。
“你并没有想通,不是吗?”自己对走在一边的纳兰春,轻轻的说了一句话,接着,就对上了她疑惑的眼神,当然,里面还有秘密被看破的尴尬
第二十六章
现在时间,是晚上7点半,离刚才的打人事件,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
“喂,隼,你吃饭能不能口大点,像个女人一样,半天也不见你吃下多少?”已经狼吞虎咽吃掉3个馒头的山熊,开始催促吃了不到一碗饭的我。
“这个啊,我高兴~~”听到山熊话的自己,轻轻的把手里的筷子放下,抬头,看着仍旧在狼吞虎咽的他。
“为什么?”山熊并没有因为我的调侃而生气,而是接着想得到他想得到的答案。
“想知道吗?”说出话的自己,看到山熊已经把他面前的菜吃的一干二净,认命的摇摇头,顺手把自己的菜推到他面前。
“谢了,当然想知道了。”山熊随口向我道了个谢,然后接着开始挖掘他想知道的答案。
“欧阳说的,细嚼慢咽,对我的胃有好处。”
“哦,知道了”山熊听到我的答案,看到自己开始迷离的眼睛,意识到他问错了问题,赶忙低头开始消灭他眼前的饭菜。
“王中尉,李排长,好!”在山熊低头消灭饭菜,自己意识已经不知道跑哪里的时候,突然传来了这个声音,把意识已经迷离的自己,从新拉回了现实。
“是你啊”自己抬头,看到的是新兵里面自己最熟悉的人,就是那个年轻的狙击手。
“我可以坐这里吗?”听到他的话,自己的目光开始在食堂里乱转,看到的是,每张可以坐10个人的桌子,最少已经坐了11个人了,只有自己和山熊的坐的这张桌子,只有我们3个人,当然,还有纳兰春,她一来,就是坐那里默默的吃饭,自己甚至已经忽略掉她了。
“椅子就在你旁边。”看到没人理他,我只能出声请他坐下。
“不怕他吃了你吗?”这次是终于忍不住的纳兰春,对这个新兵发出了她的疑问。
“不怕啊,王中尉对我们很好啊。”听到这个的自己,不禁想苦笑,可是忍住没有笑出来,那样会把唯一一个不怕自己的人也吓跑的。
“是吗?我不觉得他不是差点杀了一个新兵吗?”不死心的人仍旧在追问。
“哦,你说这个啊,那次我也在,是那家伙先惹王中尉的,并且王中尉也没有开枪啊。”这个家伙仍旧在为我的名誉而辩护。
“可是”
“别叫什么王中尉,王中尉的了,你可以叫我,隼。”自己没有让某个仍旧在好奇的女人,继续发挥她的好奇心,而是打断她的话,叫她闭嘴,顺便说出了我对这个新兵的要求。
“王隼,您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张风。”依然改不了口的人,看到我看向他的眼神,立刻就把后面的两个字吞下去,并且马上就转换了话题。‘我的眼神也有这么可怕吗??’
“现在知道了,过来有什么事情吗?”自己已经没有了吃饭的兴趣,顺手把筷子搁碗上,抬头,看着他。
“没,没有,只是,我想和您说”他说到这里,好象在准备后面的话,自己也没有打断他的思路,而是静静的等待他说出要说的话
“我知道,您一向是一个人行动,我想,我想,我想成为您的观察员。”他好象是用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了这句话,说完话的他,脸上已经因为兴奋和紧张泛起了红晕。
“好小子,有前途,哥哥就喜欢你这样的。”自己还没有回答他的话,吃完饭的山熊,就已经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拍的他差点摔到桌子下面。
‘观察员,我不需要。他是什么目的?想学到更多的东西?还是想知道自己不知道的?’在山熊和他表示亲热的时候,自己却在努力的想清楚一些事情。
“你的搭档呢?”想了半天,脑袋里还满是问号的自己,只能开始问问题了。
“我和他们说了,他们也支持我来到您这里,在您这里,可以学到更多的东西。”随着耳边诚恳的声音响起,自己也在盯着他的眼睛,看到的是澄净的双眼,没有被硝烟和鲜血所污染的眼睛。
“你杀过人吗?”自己还是在盯着他的眼睛,现在看到的是那双澄净的眼睛里,多了一丝迷惑。
“没,没有。”他迟疑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知道你想问,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说完话的自己,看到他点了点头,继续开始说我后面没有说完的话,也就是前一句话的答案,“你可以在任何的情况下,都保持绝对的冷静吗?即使你身边的战友被子弹削掉半个脑袋,即使炮弹在你身边爆炸,即使你已经受伤?”自己并没有如他所期望的说出答案,而是又问出了一串的问题,“不用着急回答我,好好想想,然后告诉我你的答案。”看到他想立刻回答我的问题,自己已经抢在他说话之前,说出了要他好好考虑的话,必须让他想好再说。
“我想我可以。”没有理在那里低头想问题的他,而是重新开始吃碗里饭的自己,刚吃了不到几口,就听到头顶传来了这个声音,认命的放下筷子,抬头,看着他。
“你的回答错了,要知道,别的战士,他们的想法可以是:可以,不可以,或许可以。但是我要你知道,身为一个狙击手,是没有中性的答案的,只有,可以,和不可以,而且你只有一次回答的机会。”轻轻的话出口,对他不亚于一颗炸弹,让他的呼吸瞬间就变的急促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枪法在新兵里面可以排到前十,狙击手最重要的就不是枪法吗?我的隐藏也是优等,为什么你一句话就要让我走开!!”他被我的话,刺激的理智已经开始流失了,愤怒的站起身,大声的质问我。
没有理会他的叫嚷,而是继续用自己不温不火的语气和他说话,“才说了要保持绝对的理智,你现在就开始生气了。这样吧,再给你一次机会。假设你在一个阵地上,敌方有狙击手,你很幸运,他没有发现你,你身边一个战友当了你的替死鬼,但是同样的,战场上其他的杂声很多,枪声,爆炸声,呐喊声,你可以判断对方位置的,只有你身边战友的尸体。”看着他的眼睛里传来,不可能,的信息,自己只能认命的再把问题的难度降低一点,“那我们再假设,你已经判断出了对方的位置,可是你只知道大概的位置,大约在你前方600米左右,风向得自己去判断,敌方的狙击手也发现了你大概的位置,从你露头瞄准到开枪,你只有1秒多一点的时间,否则你的脑袋上就会多一个洞,并且,你只有一次开枪的机会,告诉我,你会怎么做?”
“我会先用风速仪”
“来测定风向和风速吗?我告诉你,在战场上,从来不带那东西。”自己没有让他说完,而是打断他的话,说完他没有说完的,紧接着,就随手堵死这个可能。
“那我会”最后一个,会,字,他拖了好久,才说完,但是,他后面没有任何的答案出现,只是在低头凝思。
时间已经过了5分钟了,自己也早已把碗里的饭吃干净,看他根本没有可能去解决这个僵局,“我可以告诉你答案,可是你会失去机会。”自己只能出言帮他一把,虽然说会让他失去跟在自己身边的机会,可是却会让他了解很多。
他又想了一会,应该是想通了,抬头,看着我,“请您告诉我。”从嘴里发出了他的决心,里面没有失落,只有下定决心的坚毅。
“第一,我会仔细想想,他的观察面有多广,如果我身边还有机动的位置,我会把钢盔支在战壕旁边,当然,只露出一点点,让他可以看到自己在这里,却不能保证可以一枪命中我,然后自己离开,寻找下一个狙击点。如果没有可以让我做机动的地方,我同样会拿自己的钢盔做诱饵,来吸引他开枪,如果他真的开枪了,如果是手动上膛的狙击枪,我可以有4秒左右的时间,如果是半自动的,我有三秒的时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某个人就已经忍不住了。
“那么点时间有什么用?还不是一下字就没了。”
“纳兰春,你是医护兵,狙击手的时间概念,和你不一样,想听就接着听,不想听就和山熊一起离开。”自己给了她一个解释,就算是看在山熊的面子上,接着,就一句话让她彻底的安静。
“不要管四秒,我会认为我只有三秒,在钢盔被击中的时候,可以从钢盔飞的角度和方向,来准确的判断出我的对手是否还在那里,或者已经换了地方,并且也可以知道他现在的大概位置。这个时候,我会立刻架起枪,用一秒的时间来寻找他,下一秒我就会把子弹送进他的脑袋里。”自己的话已经说完,可是看到他还是很迷惑,“不明白的地方,你可以问出来。”只能说出这句话,说出话的时候,自己才开始苦笑,‘怎么现在心这么软?’
“一秒的时间,够寻找他的位置吗?”
“足够了,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大概方向,只要把枪架出去,这样会消耗零点4秒左右,然后从狙击镜里可以看到对方的位置,把枪口转到对方最可能隐藏的地方,或者是你认为最不可能藏人的地方,如果你找不到你的对手,并且对面也有战壕,那我就可以恭喜你了,他已经躲进战壕上弹去了,你可以慢慢的等待他的出现,因为,他已经认为自己把你杀了。”
“那风速的问题呢?600米,足够把子弹吹离原来的轨迹了。”
“这个,就是身为一个狙击手的直觉了,当然,还得有经验,大概就可以判断出当时的风速,你可以抓一把干土,让它缓缓的从你手里流出,从土飘散的距离,就可以大概的判断出风速了,有时间,多试试,熟悉各种风速下土的飘散程度,当然,土壤的成分也是一个因素,沙质的,就沉一点,黄土,就轻很多。”
“那您是怎么判断的呢?”
“我很早就不用土来测风速了,现在靠的是直觉和经验。”
“听您的话,直觉,这个词,出现的最多,能解释一下吗?”
“身为一个狙击手,最重要的就是你身为一个狙击手的直觉,也可以说是你的第六感。靠这个,你可以判断出开枪的时机,对方大概的方位,甚至你出现在了对方的瞄准镜里的时候,被人锁定的你,都会有一种感觉,它告诉你,你被人瞄准了。”说完话的自己,把他丢在那里自己去思索,然后站起身,准备离开了。
“好多东西,不是想就可以明白的,只有上过战场,才可以明白我说的话。最后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太相信你的直觉,因为它也有不准的时候,也不要太依赖你的瞄准镜,这个东西,同样有时候会欺骗你。具体去怎么找这两种东西之间的平衡问题,就是你自己需要把握了。我的话说完了,希望可以见到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狙击手。”自己最后一句话是唯心的,因为,我看到了他的眼睛,很澄净,我不想他被战场的硝烟和鲜血所污染。
走到门口的自己,突然想起来,有句话没有和他说,丢下纳闷的山熊和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纳兰春,快步的走到他的身边,“有句话忘记告诉你,就当是一个过来人的忠告吧,杀人的时候,最好不要看他的眼睛”
第二十七章
“喂,隼,在想什么?”现在的时间是,我们吃完饭后的2个小时,天已经黑了,我和山熊送纳兰春回了宿舍。然后他提议,在外面走走,在连续向3队宪兵出示了军官证后,他也麻烦的不得了了,最后决定,爬到后山上看星星了。
“你猜~”嘴里说着话,顺手从兜里掏出烟盒,打开才发现,里面一根都没有,随手把山熊嘴里叼着的烟抢下来,放到自己的嘴边,狠狠吸了一大口,深呼吸~~随着烟雾袅袅的从嘴里吐出来,骂骂咧咧的山熊已经从新给自己拿出了根烟,放到了嘴里。
“你这家伙,成天不是笑,就是不说话,谁知道你想什么。妈的!!把你打火机拿过来用用。”一边说话,一边在点烟的山熊,说完话才发现,他的打火机已经没有煤油了,我摇摇头,随手把我的丢给他。
“喂,那个灌点油还能用啊!!”看到他随手把自己手里的ZIPPO丢的远远的,自己赶忙开口阻止他的举动,却发现,话说出去的时候,打火机已经不知道被他丢哪里去了。
“我才没你这么麻烦,这东西,哪个死人身上没有,最多我小心点,光打肚子好了。对了,你小子背包里好象还有几个,这个我就不还你了~”听到他的话,自己只能摇头苦笑,不过确实,哪个敌军身上都有,现在本方抽烟不抽烟的战士,只要是上过战场的,哪个手里没几个ZIPPO。
“山熊,以前我听过一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轻轻的让自己躺在身后的青草上,鼻子里闻到的是淡淡的青草的芳香,眼睛看着星星,顺口问了山雄这个问题。
“什么话?说。”随着衣服的摩擦声,山熊也躺到了我旁边,接着,声音就从自己的旁边响起,没有平时他炸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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