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流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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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我们，并肩战斗！！”山熊大声的回答我的誓言。听到这个的我，在心里说了最后一句话，‘这个，是属于我和山熊两个人的战斗。欧阳，请保佑山熊活着回去’
第三十三章
　　　　前面的话：这一章，也算是借山熊和隼的口，向大家解释一下有关狙击手加工子弹的误区。尤其是在一些书中描写的，弹头上加一个十子伤口，就成万能子弹。
　　　　“来吧别藏了乖乖的把身体露出来，对了就这样”慢慢的从嘴里，发出呢喃的声音，而说话的对象，就是在狙击镜里看到的家伙。通～～随着肩膀上传来的后坐力，那家伙已经倒飞了出去，“乖，就这样，就疼一下，我没有骗你吧～～”开枪的同时，嘴里也发出了对那个倒霉鬼的安慰。
　　　　随着第１６个想摸上来的家伙，被我一枪送回家，敌人再次隐藏起来，也给了我和山熊一个喘息的机会。
　　　　“休息一下，换我来警戒了。”听到山熊的声音，确实疲惫的要命的自己，随手把放在背包里的望远镜丢给他，就直接坐倒在地，靠在了身后的墙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各种味道掺和在一起，让人闻到就想吐的空气。
　　　　“小心点，他们一会可能会有狙击手过来。”轻声的嘱咐了山熊，接着，就开始检查身上还剩下的装备。
　　　　把战术背心上，所有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摆在面前的地上，‘还有１９发狙击弹，其中穿甲１０发，穿甲燃烧５发，最后一个弹夹’心里在随着手上的动作，默念着身上的弹药数目，数到最后一个弹夹的时候，并没有把它放到地上，而是拿在手里，轻轻的从弹夹上褪出所有的子弹，抽出身上的一块汗巾，仔细的擦拭，就像是在呵护自己最珍爱的东西。
　　　　“你是不是有病？”山熊看到我，像对待情人一样对待我手上的子弹，不由的发出了无力的叹息。
　　　　“啊！！什么？”下意识的发出了感叹音，随即，就停下了手里擦拭的动作，抬头看向山熊疑惑的目光，说出了同样充满疑惑的话语。‘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擦个子弹都这样？”山熊看到我不理解他的意思，只能和我解释了一下，然后再次举起他的望远镜，开始观察外面的状况。
　　　　轻轻的把子弹举到和眼睛平行的位置，看着弹头在阳光下，发出微微的闪光，“山熊，你难道不知道吗？每个狙击手，都有几颗他自己精制的子弹，为的是，在特殊情况下，可以有绝对的把握命中敌人。你没听人说过吗？”眼睛依然盯着，发出微微反光的弹头，确认每个弧度，每个角度都没有任何偏差以后，轻轻的把它压进弹夹，接着，又拿起一颗，仔细的擦拭，然后举到眼前，确认弹头被自己加工的没有任何的错误存在。
　　　　“精制？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会自己做子弹吗？”山熊听到我话里的，精制，两个字，对这个特别有兴趣的他，问出了一个可以算外行的问题。
　　　　“笨蛋，精制有很多种方法，你想听那种？”决定好好给山熊上一课的自己，开始询问他想知道那种方式。
　　　　“我一个都不知道，全说！”这个家伙，还不是一般的懒，听到我的话，想都不想，就把回答丢了过来。
　　　　“哎”认命的叹了口气，接着，就把手里确认好的子弹压进弹夹，再拿起一颗，顺便开始回答他的问题，“精制子弹的目的，无非就是把可能出现的误差和特殊情况，减低到最小，或者是有特殊的目的。和你说几种方法，和要达成的目的吧。”说到这里，再次把确认好的子弹压进弹夹，拿起最后一颗，一边确认，一边开始给山熊上课，“第一种，也是最常见的，就是在弹头上用挫，挫出一个十子型的伤口，目的是在击中目标的时候，弹头在碰到骨头或者别的什么东西，由于动能和上面十子口的原因，弹头很容易崩开，可以造成比一般子弹击中，杀伤力大的多的效果。不过，这个只适用于铅心普通弹，并且个人觉得，这个是最白痴的方法”
　　　　“为什么？为什么只适合铅心弹？钢心穿甲弹不可以吗？怎么就是最白痴的方法了？”山熊直接打断掉我的话，开始问出他的疑问。
　　　　丢给他一个，‘我不是正要解释吗？’的眼神，责怪他打断了我的话，看到他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一下，认命的我只能开始接着讲，“先说为什么只适合铅心普通弹，因为这个方法，只适合无防护目标。钢心弹外面的包覆物，为的就是击中装甲目标的时候，用外面的包覆物，先行命中，然后变形，积攒能量，等子弹的动能积攒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里面的钢心就会穿透外面的包覆物，直接击穿装甲。如果有了个十子口以后，包覆物很容易就会碎掉，这个时候，钢心还没有积攒到足够的动能，只会在装甲上碰个粉碎。再说了，弹头上有了个十子口，近距离还可以，如果一旦远了，很容易偏离弹道，不容易击中目标。明白我的意思吗？”说了一大段他不太明白的话，偏头看向他的方向，静静的在等待他的回答。
　　　　“差不多吧，大概意思就是，里面的东西要先攒着劲，才可以击穿装甲。如果没攒足，就打不动。大概这个意思吧？”山熊疑惑的把我的话浓缩了一下，听到这个的自己，只觉得一阵头晕，‘天啊，他都明白，我干什么非说这么大一段啊！！！’被他彻底损伤自尊心的自己，无力的在心中发出了哀鸣。
　　　　“全中”没话可说的我，只能说出这两个字，然后就看到山熊脸上充满了嚣张的笑容，让我有一种想一拳打飞他的冲动。
　　　　“还有呢？”天！！这个家伙还想知道其他的。
　　　　“其他的办法还有很多，不过，这个是每个狙击手的不传之秘，我说的，是大家都知道的。”自尊被彻底损伤的我，只能这么说了。
　　　　“得了，说吧！”
　　　　“哎这个说了你也不明白。不过这个都有个共通性，就是，只适合某种特殊情况下使用，或者是会增加命中的概率，要不就是虽然威力大的吓人，但是对枪损伤却很大。最后一个可能，单纯的增加自信而已。”随便找了一大段话来搪塞他，看到他满脸的不信任，心里又发出了哀叹‘这家伙，怎么现在变这么聪明了！！！’
　　　　“那你只是增加自信吗？”这次，被山熊无情的铁锤，敲碎的是我的自尊
　　　　给他一个‘我现在想杀你。’的愤怒眼神，开始解释我的改造方法，“我的是把弹头进一步的磨的更加精细，可以保证最大限度的弹道稳定，还有就是，增加了３０％的装药，这样射出的弹头，威力更大，射程更远，而且可以延长直射的距离，也就是延长不用调校瞄准镜的射程。不过，这个也有坏处，想知道吗？”最后一个问题，直接把山熊的好奇心勾引出来，‘不信你不求我。’
　　　　“切～我没兴趣知道。”‘我想杀人！’
　　　　“算了，和你说了吧，装药的增加，后座力也会增大，而且对枪管里的膛线，撞针，和其他一些部件，都会增加负荷，也就是说，会降低枪械的寿命。”被山熊激将法，激将成功的自己，没好气的和他解释着，话说出口才发现，我彻底被他戏弄了一把。
　　　　“我刚才数了一下，你弹夹里应该有５颗的，怎么看你只压进去四颗？”山熊说话的时候，我也已经把弹夹全部插回身上，开始检查其他的物品了。
　　　　‘重型破片手雷一个，白磷燃烧弹一个，烟雾弹两个’检查完身上手雷的我，抬头给他一个‘你白痴啊！！’的眼神，看到他尴尬的表情，深感自尊心找回来一些，“昨天那家伙，我送了一颗给他，算是对他的尊敬。”
　　　　“你们这些变态的家伙，尊重对手，就应该好好的和他喝一杯。干什么还要把人家的脑袋打飞，我过去的时候，那家伙，脖子以上的地方飞的到处都是。”山熊的声音里充满了恶心的感觉，说完了，还做出一个恶心的表情给我看。
　　　　“你这个混蛋家伙小心！！！！！”笑骂着山熊的我，突然看到，有个黑黑的东西，从旁边的窗口飞了进来，随着大喊声，第一时间把他扑倒在地上，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覆盖在他的身上轰～～～
　　　　耳朵里听到爆炸声，接着就是身体背面被什么东西划过的感觉，有很多，‘破片榴弹的空炸模式。’感觉到这个的自己，随即在心里给了一个解释出来。
　　　　“兄弟，怎么样？让我看看。”被我压在下面的山熊，一把把我推开，随即就听到了我低声的呻吟，赶忙把我翻过来，查看我的背后。
　　　　“混蛋，很疼的知道不？不用看了，只是一堆的擦伤，幸好离的比较远，要不我就成筛子了”被他摁在地上的自己，一边埋怨他，一边推断着我的伤口。‘虽然都是擦伤，可是很容易化脓。’
　　　　“你这个混蛋，你有个好歹，要哥哥我怎么去见小霜啊！！！”脖子感觉到有东西滴在上面，我知道，山熊忍不住了。
　　　　“白痴，你肯为我去死，难道我替你挡挡，你还有意见？人都摸上来了，把我的枪给我。”低声的和山熊解释了一下，随即就催他把我的枪拿过来，因为，榴弹的射程并不远，这个距离，应该都快到我们眼皮底下了。
　　　　“我日你们妈！！！！”愤怒的山熊没有管我，而是直接端起机枪，就站在窗口，连隐蔽都忘记，疯狂的朝下面扫射。
　　　　看到他这样，认命的自己只能快速的爬到狙击枪旁边，从底下的洞里把枪管伸出去，瞄准一个已经准备朝山熊开枪的家伙，通～～后坐力牵动了背后的伤口，疼的我咧开了嘴。‘等一会，会更疼’
第三十四章
　　　　“白痴，快隐蔽！！！”顺手换下弹夹的我，直接一脚把山熊踹倒在地，他的身体，刚倒下，一颗子弹就擦过他的头盔，在我们后面的墙壁上，增加了一个弹孔。
　　　　“兄弟！你干什么？”被踹倒在地的山熊，不解的在我耳边大吼着。
　　　　通～～没有理他的叫喊，而是冷静的扣动扳机，直接让一个家伙的血，喷到他身后的墙上。仔细的从瞄准镜里开始观察，确认没有人再露头的时候，才把枪放下，回头，看着山熊
　　　　我看向他的目光，冷冷的，他开始还用愤怒的眼睛和我对峙，过了没一会，就羞愧的把头转过去，不敢再和我的目光接触。没有说话，而是转过头，继续从狙击镜里观察外面，直到身后的他忍不住开始问我。
　　　　“我怎么了？干什么用那种眼神来看我？？？”身后的声音传来，没有回头，继续监视前方。
　　　　“你知道你哪里错了吗？”冷冷的声音从我嘴里传出，我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山熊说话，即使不回头，我也知道，他现在是满脸的纳闷。
　　　　“不知道？告诉哥哥我，哪里错了，我改还不成。”这家伙，想了好久，终于发现，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只能低声的在我耳边，问出这句话。
　　　　“知道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我们听到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我知道，我们不是一个部队的，但是你也应该听过和我同样的话。”问题问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山熊一定会用我们不是一个部队，来反驳我，所以，直接一句话，叫他开始纳闷。
　　　　“看到了！！看到了你还真是不小心啊，来，就用这个，当作你不小心的代价吧～”没有理身后的山熊，继续搜索前方，终于，叫我看到一个家伙，不小心露在外面的鞋尖，在嘴里发出呢喃声的同时，已经慢慢的，把狙击镜的十子线，对准了他墙后身体的大概位置。通～～“下辈子，记得，不要藏在那么薄的墙后。”随着枪声的响起，自己满意的看到了，喷溅到外面的血液，接着，就从嘴里呢喃出对这个刚被击中的倒霉鬼的，忠告。
　　　　“你倒是说啊！别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背后的山熊，终于忍不住了。
　　　　“更好的保护自己，才能更好的杀伤敌人。你难道没听到过吗？”接着寻找我的猎物，没有回头，轻轻的对他说出了问题的答案。
　　　　“可是，这个和你把我踹倒，有什么关系吗？”这个家伙，依然在我身后纳闷。
　　　　“你刚才根本没有注意隐蔽自己，如果我没有把你踢倒，现在，就是我趴你尸体上哭泣！！”仍然没有回头的自己，大声着质问着身后的山熊。
　　　　“可是，他们不是没打中我吗？”这个家伙，死不悔改。
　　　　直接把手里的枪丢下，翻身扑倒他，骑在他身上，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领子，“你个白痴！！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知道，如果你这个，我在这个世间，唯一牵挂的人走了，我有多伤心吗？你是不是，非要等出事了，你才会知道后悔？？”自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说到最后，眼泪已经不由自主的滑下眼眶，滴落在他的脸上。
　　　　本来被我的话说的越来越生气的山熊，已经准备一把把我拨拉到一边去，可是他看到我眼睛里的泪水，感觉到泪水滴落在他的脸上，他停止了他的动作。改为轻轻的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喃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原谅哥哥好吗？我看你一受伤，就气为什么总是你保护我，在那里也是，在这里还是，为什么？我气我自己的无能，总是保护不好你。我气啊！！我气我怎么这么无能！！”山熊也在我身下，大喊出声，不过，这次不是因为我的错误，而是他在为自己的不争气而生气。
　　　　“傻瓜，我多会怪过你？你是我唯一牵挂的人了，如果你走了，我怎么办？”山熊的手很粗糙，他又不懂得轻点，帮我擦泪水的时候，划的脸生疼。可是，我还是在脸上给他一个微笑。
　　　　“兄弟，怎么感觉你和女人一样？”心情恢复的山熊，发现我骑坐在他胸口上，头发因为我把头低下，已经搭拉到了他脸上。结果就做了一个，受不了你，的表情，开了这个玩笑。
　　　　“啊！！！”听到山熊的话，我才发现，不管是我的表情，还是我的动作，确实都很暧昧直接在他胸口砸了一拳，砸的在大笑的他，一阵呼吸不顺，接着，就开始剧烈的咳嗽，可是这家伙，即使在剧烈的咳嗽，还没有忘记大笑现在的自己，想一拳打飞他脸上嚣张的笑容。
　　　　“死吧，混蛋！！”忍不住的自己，终于在口中发出宣言的同时，一脚把他踢到墙角，让他在那边笑死好了。
　　　　“不笑了，不笑了，趴那里，给我看看你的伤口。”在我背过身，准备接着去警戒的时候，山熊看到，我背后刚才已经渐渐不流血的伤口，因为刚才剧烈的运动，再次开始缓缓的流下红色的液体。
　　　　“恩恩，别扯我衣服！！”一边答应着，一边趴在地上的自己，发现，山熊已经准备直接扯开我的衣服，开始给我上药，赶忙阻止他的行动。
　　　　“你背包里不是还有一件吗？”山熊纳闷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问出了这个问题。
　　　　“要扯，你也得等我把战术背心脱下来啊，要不我子弹往哪里放？”一边说着话，一边坐起身，忍着背后的疼痛，使劲的把背心扒下来，接着，就示意他扯开我的衣服。
　　　　呲啦～随着剧烈的疼痛传来，山熊已经一把撕开了我的衣服，因为衣服已经和肉粘一起了，他强制的撕开，很疼，很疼
　　　　“忍一下，马上就好了。”山熊看到我背上的伤口，因为他的动作，流出更多的血，就知道，我一定很疼，赶忙在我耳边发出安慰的声音
　　　　“你说，战争打了这么久，多会是个头啊？”不管背后传来的疼痛，我知道，他在帮我清理伤口，漫不经心的从嘴里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山熊因为我的话，手里停顿了一下，接着，就再次开始动作，我知道，他心里，也在想，战争多会可以结束。
　　　　从狙击镜里接着观察外面，这个时候，自己的心里在发现－－－－我早已经习惯从狙击镜里观察这个世界了“你说，如果我们可以熬到战争结束，我们去干什么？我现在已经忘记了如何去过正常人的生活！！”这个问题，我知道，山熊心里有时候，也在想。
　　　　“你估计会去做狙击教官吧，我，我还不知道，估计是回家种地吧。”山熊的话，轻轻的在我耳边响起，让我没来由的感觉到心酸。‘我们都已经忘记了，正常的生活了吗？’
　　　　“为什么？”轻轻的问了山熊这个问题。
　　　　“你有技术，而我，除了力气大，恐怕没有任何的能力。到时候，肯定我要退伍，然后我回老家种地去，等你有时间，来看看我，我请你喝酒。”
　　　　“我家以前还有一个果园，可是，现在，什么都不在了”听到山熊的话，我想起了我的家乡，那里，现在是一片废墟
　　　　“我家也不在了”山熊缓缓的说出来他的话，我的背上，随着他的话，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落到伤口上，蛰的我好疼，我知道，这个是他的眼泪。
　　　　“你说，要是有一天，我们能打到海那边去，你会不会毁灭到他们的家乡？”
　　　　“不会，我知道，没有家的感觉”这个总为别人想的老实家伙。
　　　　“我也是咱俩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看太阳，已经快半天了忍着点。”随着山熊的话，背上有什么东西流动的感觉，接着，就是一阵直达心里的剧痛。
　　　　“妈的！！什么东西？”疼的浑身打颤的我，直接骂了出来，接着，就问了他这个问题。
　　　　“我从家乡带出来的酒，这个，是最后的了”山熊幽幽的声音传来里面有好多的不舍，也有好多的怀念
　　　　“别倒完，留点！”山熊听到我的话，停止了他把手里的酒继续往我背上倾倒的动作。
　　　　“干什么？疼吗？”
　　　　“拿过来！！”随着我说话的声音，山熊已经把酒壶递到了我的嘴边。
　　　　伸手拿过来，仰头，喝掉一半，随即，辛辣的酒液流过我的喉咙，直达心底，然后就是热热的感觉从肚子里传上来，“好酒！！来，干了！”发出感叹的同时，也把手里的酒壶递到了身后，随着他接过去的同时，也叫他一口把剩下的喝个干净。
　　　　“喝到你的酒了，这么好的酒，不给我尝尝，就倒身上，你的酒会哭的。”听到身后山熊喝下酒后，哈出酒气的声音，开始和他解释原因。
　　　　“哈哈～～你这家伙！等我给你上止血粉。”山熊大笑着给我伤口做最后的处理工作，接着，就叫我坐起来，开始帮我包扎。
　　　　“你说，上面是不是放弃咱俩了，才１０公里，现在都过去大半天了，够跑几个来回了！”我一边穿上背包里的衣服，一边把自己的疑问丢给山熊。
　　　　“会不会是他们没有回去？”山熊在寻找着最后的可能。
　　　　“得了～那几个家伙，后面根本没有阻截的敌人了，你难道没发现吗？外面最少增加了３个小队，附近的敌人，都被我们吸引过来了。”慢慢的说出我的解释，同时，也看到山熊的眉头皱了起来。
　　　　“对了，他们怎么不派狙击手来？”这个家伙，开始转移话题了。
　　　　“那群白痴，最厉害的都叫我干了，来别人，不是送死是什么？”大言不惭的说出我的话，可是心里却在打鼓。‘快一个小时没有再次进攻了，在干什么？’
　　　　“哈哈～你这”山熊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声巨响打断，等烟尘落去，我们发现，藏身的楼房，已经缺了一半。这个时候，警戒的自己，才看到，从街角，缓缓的开出一辆坦克。‘妈的，他们在等坦克’
　　　　现在的时间好象一下子变的好慢好慢，山熊的吼叫声我听不到了，眼睛里看着，出现在视野里的坦克，慢慢的把炮塔转了过来，看到的是，黑洞洞的炮口朝向我和山熊的位置
第三十五章
　　　　“副油箱妈的！！看不到。驾驶员潜望镜打这个没用”虽然炮塔已经转向我的山熊藏身的位置，而还没有放弃的我，努力的寻找可以阻止坦克开炮的方法。
　　　　‘只有一枪机会，还有２个位置，通讯天线没用，就打车长潜望镜吧’在心里确定目标的我，冷静的瞄准，通～～～随着肩膀后坐力的传来，我没有再去伸手上弹，把眼睛从狙击镜上移开，直接目视确认我的成果，我看到的是
　　　　坦克开始调整炮口的角度了，而炮塔上的自动机枪，已经开始朝我这里疯狂的扫射，压的我不能开枪，只能把头紧紧的贴在地上听着子弹从我头顶飕飕的飞过。‘打中了，为什么没用？’
　　　　“要结束了吗？欧阳，别忘记来接我”坦克的已经调整好炮口的角度了，再过几秒，就要开炮了。轻轻的松手，放开一直紧紧抓着狙击枪的手，嘴里呢喃出声音的同时，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耳边响起的巨响，等待着和欧阳见面，等待着
　　　　“妈的！！快走！！”闭着眼睛等待结果的自己，突然感到，后脖领子，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拽住，接着，就拖动我的身体，这个时候，山熊的声音才传到我的耳边。‘对了！山熊也在这里！！！他还得回去！！’心里突然意识到这个的自己，赶忙抓住就在身边的狙击枪，爬起来，猫着腰，和山熊跑到地板上的裂口处
　　　　轰～～～在我们跳下的同时，坦克也终于开炮了，气浪推的我在空中失去了平衡，“啊！”随着我短促的惨叫声，失去平衡的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