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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着流泪-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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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转动门把手,加劲一推,门缓缓打开。我则躲在一边等待门完全开展的一刻探头看了一眼再把脑袋快速收回来,确认里面人躺在床上,我才半蹲着走进去。
“汉克上校?”站在那家伙床边,看着熟睡的人。
“我早知道你会来。”他没有睁眼,缓缓回答我。而我则一把掀开他被子,夺下藏在里面的手枪。然后探手到枕头下面,再次拿出一把小巧的掌心雷手枪。
确认没有危险,我站在床边和他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以保证自己的枪不会被抓住,然后问道。“既然知道了,那就把我要的东西给我。”
“你受伤了!”他突然睁开眼睛看向我,就着走廊里的灯光,我看到这家伙的眼睛竟然是黑色的!
感觉到我的惊讶,“我是中美混血儿,我母亲给了我这对眼睛,以及教会我中文。”他不紧不慢地说明给我听。
“杂种!给我我要的东西!”一直保持着端枪瞄准的姿势,肚子上右边的刀口虽然被紧紧箍住,可是随着我的呼吸,抽痛还是不断传来。
“请不要这样叫我!”他有点生气。
“拖延时间吗?”我放下枪,转身拉来一把椅子坐在上面,这样可以让我肚子上的伤口少疼一会。“没人会来救你的!”
他躺在病床上摇摇头,指指肚子上包着的厚厚绷带,“你们的人枪法不错。”
“不错?”我摇摇头,“当时那个开枪的人应该是瞄准你脑袋的。”
“哦,”他微笑,“看来我运气不错。”
低头看看手表,已经到3点45分了,我没有时间在这里和他闲聊,“给我!我走!你活!”
“我活?”他笑着摇摇头,歇顶的脑袋看的我一阵恶心,“你是不会让我活下来的。”
从椅子上挣扎坐起来,用被单把他绑在病床上,接着掏出绳索在暖气上拴好,打开窗户把绳子丢下去。这里是楼房侧面,不用担心有人看到。
“快!”转头催促他!我的耐心有限。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无法逃脱,或者是想换来一命,“在床下,自己拿吧。”
听话得走到床边,伸手到下面摸到一块硬硬的东西被胶带粘在床板上。伸手扯下,确认确实是我要的以后把枪口顶在他脑袋上。
“你反悔了。”
“是的。”拇指打开保险。
“这是用密码开启的,否则记忆卡会自动销毁一切。”该死!看他老神在在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有什么猫腻!
“告诉我密码!!”
他歪头思考了一下,“你绝对会放我走?”
点头。
“发誓!用你最爱的人发誓!”
“如果我违背誓言,欧阳的灵魂永远不会安宁!”低头看着那混蛋!
“密码是”听着他说出一串数字与字母的组合,然后又让他重复了几次确认没有问题。接着打开PDA,用密码进入那个文件,恩,密码是真的,否则就要绑人了。
拿出一条毛巾走到他旁边,“你说过不杀我的!”
“我只说不杀你!”直接把那个混蛋的嘴绑住,可是在我手绕过他耳边的时候,却突然碰到一条细细的线!抓住线使劲一拉,**!竟然是一个小小的耳机!!!还连着麦克风!
没有管那混蛋什么表情,一枪拖砸昏他***!然后快步跑到门边,小华在外面!
可是,我小心探头出去的时候却看到小华被一群人的枪口对准,站在中间的家伙我认识,就是在小屋外面的人!
“你很厉害!骑士!”
外面人声音传进我耳朵,我则靠在屋里的墙上,看着好不容易拿来的PDA,肚子上的伤口再次传来抽痛
“骑士,请允许我这么称呼您!因为您并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哦,对不起,我忘记介绍我自己了,您可以叫我汉默。这里有一位美丽的女孩,啧啧啧~多美丽的嘴唇,漂亮的黑色眼睛!请问,您愿意这对眼睛永远闭上吗?”
靠在里间墙上,外面的混蛋在劝我出去,而我则愣愣看着手上好不容易才拿到的东西!这里面有我的任务,有现在躺在病床上痛叫的火山和风的血,还有医生他们的恨!可是,外面呢?外面的人,我又怎么舍得丢下!!苦笑如果是火山或者医生,他们恐怕现在早在医院墙外偷笑了。
把PDA翻转过来,背面记忆卡在黑暗里闪烁出金属的银光。轻轻抽出来,记忆卡很小很小,甚至比我随身带的ZIPPO还小一点。等等!自己拿出ZIPPO和记忆卡比较了一下,接着把内芯抽出来,发现记忆卡正好可以塞进去,可是
从旁边抽出一块塑料布,把卡片紧紧包住。接着接着打开勒在肚子上的腰带。伤口很不规则,手碰到腰带才发现,它已经被自己伤口里留出的血浸透。拿手摸摸衣服,也是湿淋淋的,有的地方已经发硬。
“和您一样,我的时间也不多。2分钟好吗?我还想睡一下。请您丢下武器走出来,我可以用战士的荣誉担保您和这美丽女孩的生命!如果您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那不胜感激。2分钟,现在还有94秒。哦,对不起,是89秒了。时间流逝的好快,这也印证了它的宝贵,请您赶快下决定。”
外面的混蛋看我不出去也没有行动,出声催促,而小华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连呼吸都放地很轻微。我呢?我现在嘴里咬着手套,正把记忆卡塞进伤口里。
伤口被生生扒开,从那里传上来的疼不断冲击着我的神志,我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晕,不要晕’而眼前的事物却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
不知道过了多久,摧毁人神志的痛苦终于结束,这时候我感觉到自己肚子里多了一块硬硬的东西,就放在腹肌的后面。手指也拿了出来,一切都是下意识的做完。把腰带丢回背包,现在不需要这个。
“数到多少了?”张嘴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嗓子一下变地沙哑,连声音都模糊不清。嗓子里传来的干渴感觉让我想一口喝掉旁边饮水机上面那满满一大桶水,可是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
“还以为您已经离开了,对不起,还有10秒,98”外面传来读秒声。
从地面上挣扎着站起来,扶着墙壁确保自己不会突然晕倒,肚子上的伤口现在一直在流血,刚才自己是跪在我的血泊中
看一眼床上倒霉的家伙,一步一步挪到他身边,拿起旁边的枕头盖在他头上。噗拿开枕头,确认他脑袋上确实有个洞。该死!现在我看东西都是双影了!得赶紧把该干的干完!
“时间已经结束,对不起美丽的女孩,请不要怪我!”
“等等”沙哑叫出声,用最后的力气把PDA丢在地上摔个粉碎!
挣扎走向门口,耳朵边听着的是我脚踩自己流在地上的血发出的声音,同样让我厌恶。
低着头,摇摇晃晃地走出门,歪过头看了一眼那一片枪口。还有,小华流泪微笑的脸,最后看到的是那在小屋外面的混蛋,那张脸占据了我整个视线。
“你”想说最后一句话,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自己眼前的地面越来越近。接着肚子伤口被震动的好疼好疼,在地上挣扎着想把头抬起来,却只看到小华在努力挣脱旁边抓着她的人,和自己身后一排血红的脚印‘我多会喜欢赌博了?’在自己心里留下最后一个抱怨,肚子上伤口再次冲击我的神志,全身也传来疼痛,一切,变成黑暗
当我再次醒过来,一入眼的就是小华的脸,她看到我醒过来,眼泪从眼睛里止不住得流出来,滴在我脸上,可能是怕自己哭声打搅到我,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
想抬起手帮她擦掉眼泪,却发现自己的手无法移动,使劲挣了几下,手腕上传来的感觉告诉我自己是被纱布绑在床上,纱布的厚度我根本无法挣脱。
最后还是小华自己擦掉了自己的眼泪,还有不小心滴在我脸上的。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自己躺在一间小屋子里,歪头看看窗户被厚厚的白布掩盖住,连外面的时间都无法估计。
“现在几点了?”微弱的说出话,声音小到我自己都听不清楚。
“凌晨5点30分,骑士,您的身体很强壮!”一个熟悉的男声回答了我的问题,小华也被拖到一边,自己刚看到站在她身后的那个叫汉默的人,还有他后面的两个卫兵。眼角闪过一点黑影,把头转过去,看到我的衣服被丢在墙角,也不知道扯烂了没,至于装备早已经没了影子。
“您还打算离开这里吗?”他看到我的视线,问了出来。
自己刻意装做虚弱的样子,微微点点头。其实现在身体的精力随着头顶上两个血包里滴下得红色液体,在一点一点的恢复,虽然速度很慢很慢但是确实在恢复。
“请在这里安心修养吧,您的血型很稀有,我们无法调集到,请珍惜这仅有的400CC。”他搬来一把椅子示意小华坐下。等小华坐到椅子上,他把手放到小华肩膀我看到她挣扎了一下,眼睛里也闪过一丝厌恶。“如果不是这位美丽的女孩,我想您无法躺在这里问时间。”
小华??我这时候才发现小华的脸色竟然很苍白,刚才自己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她看到我自责的表情,把手塞进被子里抓住我的手,“没关系的哥哥。”同时塞过来的还有一块尖锐的物体,甚至没有指甲盖大。不过,她的手好凉。
“我们在隔壁为您准备了一间卧室,请去换件衣服,然后好好休息一下,美丽的女孩。”汉默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小华对我点点头站起身,走到门口。
“等”我想叫住她,可是等她站住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休息”只能胡乱补一句上去。
小华在门口和我点点头,笑了一下转身从卫兵帮她拉开的门走了出去,我从门缝里看到外面站着满满的卫兵。
“女士已经离开,不介意我和们谈点男人的话题吧?”汉默等到身后的门关好,转过身微笑的问我。
我抬头看看两个血包还有少半包,和他点点头,接着看了一眼门边的卫兵。他明白我的意思,做了一个手势要卫兵离开,亲手关上门,而我趁这个机会把手里的金属片塞进绷带里。
“有烟吗?”低声问他。
“医生说抽烟对身体有害。”他微笑着拿出一根雪茄帮我点上,这是我头一次抽这种东西,咬着塞进我嘴里的雪茄我只有一个印象‘这东西好大’
做出痛苦的表情,他把我嘴里的雪茄拿开,“您哪里不舒服?”
“你有没有小点的?”痛苦得问出声,难道这是新一种的拷问方式?
“哦,对不起,我以为您喜欢抽这种。”他把雪茄自己叼在嘴里,出门和卫兵要了一包卷烟,帮我点燃一根然后塞进我嘴里。
连牌子都不用看,我知道这是云南的卷烟,只有云南的烟才有这种醇香。“相信您喜欢这种口味。”他笑着说完,可是发现我脸色突然变差,赶紧道歉,“我没有侮辱您的意思。”
“说了半天废话,入正题吧。”狠抽一口嘴里叼的烟,然后喷着烟雾咕哝着要他说正话。
“既然您都说了,我也就不客气了。”他微笑的神色一正,“您的姓名军衔以及来这里的任务!”
“姓名??王昆,军衔,没有,任务,忘记了。”
“请您认真一点,我们不是在开玩笑。”看来,这个家伙没有听过我的名字。“王昆??”他低头思索着,“您难道是几年前的那名狙击手?”刚才那句话我收回。
我点点头,承认自己是个死人又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说嘛!当初翻资料的时候我就和同僚们打赌,您一定不会死。”他向我举了举手中雪茄致意,“您帮我赢得了一瓶好酒。”
“记得请我。”
“放心,一定请您,不过在请您喝酒之前,请告诉我您的军衔和任务。”
我苦笑,“我已经被踢出军队,希望你打赌内容没有我被召集到秘密部队。”
他也苦笑,“原来是这样,看来就难办了,1982年的红酒变成一瓶白兰地了。”
我摇摇头,却不小心把烟灰撒到自己脖子上,甚至连烟头也被我甩下来,鼻子里利马闻到一股焦糊味。
“啊!”他赶忙帮我把脖子上的火点弹开,然后看着我脖子上多出来的水泡想是否给我叫医生。
“没关系,再给我点一根。”无所谓的和他笑笑,又一根烟被点燃。
他低头想了想,抽出腰带上的匕首,掀开我被子帮我把绑着左手的绷带撕开,现在我可以用手拿烟了。“为了不再受伤。”他微笑着把匕首收回去,而我也抱以感激的微笑
第九幕 脱离
时间不知不觉得在流逝,头顶的血包已经要到底了,而旁边坐着的人耐心却还是有很多。偶尔会透露出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来换取我的一些他不知道的秘密。
“其实从战争一开始,我们就在注意你国家的上层权利架构。”他说到这里,和我笑笑,“我在大学主修的是中国历史以及情报分析。”
“为了有朝一日打到这里来?”我冷声问道,顺便把手里抽完的烟头丢出去在窗帘上烫了一个洞,一线阳光从里面透射出来。
他走到窗户边,干脆把窗帘拉开,让我看到外面蓝蓝天空上几片洁白的云彩。看样子,我在顶楼。回身对我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您难道不想知道吗?”
“我们的剑是没有思想的。”顺手拿起放在枕边的香烟,抽出一根来点燃,他已经把打火机还给我了。如果照这个样子下去,我在这里躺上三天,连枪都会还给我妄想而已。
“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他轻声下了个结论,打开窗户,让病房里有了一点新鲜空气。“毕竟,我们历史上军人篡权的事情不多。”然后又讽刺了我一把。
“我对你们美国的历史并不清楚,可是我知道你们只有大概几百年的历史。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我们中间的文化差距”我说到这里停顿下来,微笑看着他。
“在考我吗?”他低头想了一下,“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们在往纸上写字的时候你们还在茹毛饮血。”微笑~~
“您真的只有高中毕业??”他疑惑地问。
“中专,也就是以职业培训为目的的高中。”轻声回答他的问题。
他摇摇头,脸上神色有了一点惋惜,“哎你们国家的教育制度还真是误人子弟啊!”
“我们是不是有点岔开话题了?”
“哦,对不起,我刚才说到哪里了?”
“让人厌恶的政治。”
“恩,是的,让人厌恶的政治!在战争刚开始的时候,你们国家的一些官员真的帮了我们很大的忙。可是随着时间延长,一些军队体系的官员上台,确实也让我们感受到一点强硬,可是”他微笑,在等我说下面的话。
“我不知道。”直接了当的回答他的问题。
他摇摇头从窗户边走回椅子旁,坐下,“您有时候真的不是一个好的聊天对象。”
“我知道。”对他苦笑,头顶的血包马上就要到头了,最多还有几分钟。而他也看到了这个,转身要门外的卫兵把医生叫进来,等医生拿走血包给我换上一瓶透明液体,离开以后,我们的谈话继续。
“在我们抛出打算和谈的手帕以后,你们那边的人异常勤快的接住那块手帕,然后”说实话,我讨厌这种说话方式。
“我现在被一个我都不知道的部门征集,不过我可以保证那不是军部。”‘反正我都是胡说,也无所谓了。’
“在前一段时间,你们国家权利机构的内务部,以及军部的情报部,一直在争来争去。有时候争斗甚至已经升级到台面上,被大众所注意到。”他摇摇头,“权利永远是让人迷醉当剑有了思想,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他的话一下问得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为什么连外国人都看出来的事情,自己人却一点都看不到?“其实我们不抛出那块手帕,你们国家的上层机构也会发生这种事情!这在你们历史上很多很多,现在不过是重演一次而已。”他看到我不说话,赶忙补充了一下。
我苦笑,这些我都不该知道,这时突然有一个人不敲门就闯了进来,他递给汉默一份厚厚的文件,然后转身离开。
汉默没有再和我说话,而是坐在那里默默翻动着手里的文件,当翻到第18页的时候,抬起头对我微笑。“难道不好奇这里面有什么吗?”
我只能苦笑,“好奇,可是英文我看不明白。”
“想我读给您听吗?”
我点头。
“这页以及后面的28页都是有关您的,看来”他抬头对我促狭地笑了笑,“您并没有和我说太多实话。”然后低头翻动了一下手里文件,“看来你确实被我们的部队俘虏过,可是为什么我却找不到这个记录呢?然后,被征召进入一支特种部队”
“是特别部队,不是特种部队。”打断他的话解释一下。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特别部队是为执行一些特殊任务而组建,人员都是从战场上征召的士兵,不需要太多的训练。而特种部队的士兵都是千锤百炼出来得,我们没发比。”
“然后您一直在执行一切奇怪的任务,哦我找到一条。看来我们的战区总参谋长就是死在您的手下吧?”他接着念手里的文件,随着他话的增多,我额头开始出汗,脊背上也感觉潮潮的。那些混蛋,到底出卖了多少国家机密!!
他翻了翻手山的文件,“您知道吗?曾经我可是很用心的研究过你的。作为军队捧起来的一面旗帜,我们有理由让您永远消失,不过”他一脸歉意,“没有用您喜欢的方式终结,对不起”
“难道???”
“不是您想的那样,计划还没有执行您就已经从大众眼睛里消失了。”我点点头,心里可没表面那么平静。
“这上面说,曾经我们还派出一名王牌狙击手想让您永远消失,可是他好象失败了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我摇头,我怎么知道王牌??难道是很久以前困住我和山熊的那家伙?
他想了想低头问我,“你不想知道那个狙击手的身份吗?”
我摇摇头,何必要去知道自己杀了什么人?那除了会增加一点做噩梦的素材以外是没其他的好处了。
“雪利的未婚夫”他说完话,看着我,而我则不知道如何回答。看来命运总是奇特的,总会让我碰到和我猎物有关系的人,这是为什么?难道是要让我永远愧疚下去吗?开什么玩笑!!打仗不是我死就是你亡,愧疚??
沉默了好久,他合上文件站起身,“我要去睡一下,我们晚上接着来好吗?”我则看着他手上那份该死的文件,那里面记载了太多。
“随便,能让小华过来吗?”
“小华?那名勇敢的美丽女孩?”他看到我点头,对我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然后打开门低声和卫兵说了几句。“她马上就会到您的面前,虽然她可能正在睡觉。”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正好问他。
“作为战斗的两方,你好象没有必要对我这么友好吧?你有什么目的?”
他哈哈大笑,接着握了下我露在被子外面的手,“为了您是名骑士!”
我一头雾水得看着他,要是这个理由,打死我都不会相信。
“雪利是我的女儿。”他轻声解释道,眼睛里含着浓浓的亲情以及感谢。
“然后呢?”就这个理由也太简单了吧?看他样子就知道不是会被亲情左右的人。
“然后?您难道不知道政治吗?如果您投到我们阵营,那是多大的胜利!”
我摇摇头,“下辈子吧。”
“下辈子,请不要这么快下决定,您的时间还有很多,我去看看她为什么还没有过来。”他起身给我掖下被子,然后出门。
可是没过多久,隔壁就传来他和人用英语争吵的声音,接着是门被狠狠摔上,然后我门前传来一个陌生的人用英语和卫兵争吵发出的噪声。
嘣!!门被一脚踹开,连锁都飞到一边,一个矮个子黄种人在门口阴狠得看着我。他战术背心的拉链都没有拉好,这家伙一看就是小日本。
“支那人!”这种声音我也非常厌恶,更别提里面的内容。
“狗操的小日本?”低声回应他。
“我们会再见!!”让我厌恶的家伙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他刚走,汉默就带着衣衫不整的小华走了进来,还在不断低声骂着什么。“这件事是我不对!是我疏忽了!请您耐心等待,我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他说完转身离开,小华哭着扑到我身上,脖子后面一大块淤青暴露在空气中。
“哥哥”她放声大哭
用右手拍着她的脊背,轻声安慰着她,门外卫兵礼貌得把门关上。其实不用问,我都可以猜测出发生什么事情,不过小华的衣服还算是完整,但是那家伙死定了!
“没事了,相信我,真的没事了”帮她按摩着脖子后面的淤青,轻声在耳边安慰着她。她头发上的香味一直在我鼻子里环绕着不去。
“真的?”她头埋在我胸前,低声问着。
“恩,我多会骗过你?”拿手把她头发弄乱,却不小心让头发钻进我鼻孔,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有人想你哦~”她把头抬起,下巴顶在我胸口看着我。
我苦笑,“只要不想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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