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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可待忆成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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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让楚梦河吃了一惊。同时也为自已的怀疑而感到可笑。什么双重人格,不过是她给他找个借口罢了。她怎么会这么傻啊,竟然不肯接受子杰不爱她的事实。楚梦河啊,楚梦河,你到了这一刻也应该清醒了吧!
“你默认了是吧?那么好,我告诉你,你成功了。”朱子杰干笑了两声,向后退走两步,转过身去。
“滚,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静立在一旁的众人听到这一句低沉的怒吼,如获大赦,急涌而出。走在最后的楚梦河,心冷的出了房门,呆立门口良久,直到房内有些凄楚的低喃响起。
“小书,就连你的最后一丝气息也消失不见了,我该怎么办?”
她的心中瞬间明白了,这不就是静书睡过的客房吗?她是没有想到,还是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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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相遇(三)
    法国巴黎的某高极会所的酒吧内。
“杜航,是我错了。在见到她之后,我才知道,我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错着。威尔从来就不是他,她才是。呵-呵-,亏我还自以为他并没有忘记我,对我还是有情的,才会降生在我的身边。到头来,却是我自做多情了,她对我早已经不再有丝毫的记忆了。”黄发蓝眸的男子,盯着手中的酒杯,露出凄苦的笑容,仰首再次饮下杯中的烈酒。火辣辣的灼热感顺着喉咙一直向下,燃烧着他的五脏六腑。只是这样的自虐方式,却丝毫也减轻不了他内心的痛苦。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她就是他?当年,你不也说威尔就是他吗?”长相同样出色的东方男子开口问道。
“所以我才说是我错了,威尔只是长得像他,气质神韵却是完全的不同。这也是我这么多年一直所困惑的地方,在见到她之后,我才明白过来。”
“这只是你的感觉,也许这次也是错的呢?”
男子看着好友,思索了片刻,才表情严肃而坚定的道:“这次我不会认错的,她就是他。”在见到她的那一刹那,他的心狂跳不止。好像终于见到了期待已久的人,而兴奋着。心跳渐稳后,却又感到一阵抽痛。而那样的痛,他却并不感到陌生。过去的近三十年里,每个月他都要被这样的心痛折磨着。能带给他这样刻骨铭心的伤痛的,也就只有那个他了。
“既然你是这么的肯定,我也相信你不会再认错了。那么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你总不能直接告诉她,她是你一直要找的梦中情人吧?”
“我当然不会那么做了,那样只会将她吓跑了。在好不容易才找到她之后,我又怎么能冒一丁点儿的危险呢?到底要怎么做,我要好好的想一想!”
“但愿你能想到一个好办法!”
... ...一望无际的沙漠,干燥而炎热。太阳如一团火球,顶在人头顶不肯稍减一丝热力。就连轻送的微风,都携带着滚滚的热浪。深陷梦中的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那晒烤着皮肤,炙热的温度。
远处的地平线上,渐渐的冒出了三个身影。三人皆是一身古装打扮。走在前面的是一男一女。男子相貌俊美,隐隐的透着一丝贵气。而被他半拥入怀,一起前行的女子,更有着一张倾国倾城般的美丽容颜。既使是被风沙吹得一身的狼狈,也仍旧美的惊人。
同前面的两人相比,跟在后面的身着深蓝色长衫,体形削瘦的男子,长相却显得平凡了许多。然而,在他那张沾满了灰尘和汗水的脸上,却有着一对黝黑湛亮的出奇的双瞳。正是这双充满了智慧,尽显睿智的双眼,让他在相貌出色的两人身边而毫不逊色。
身影由远慢慢及近,他们交谈的声音也由最初的模糊而变得清晰起来。
“王爷,不要再走了!”走在后面的男子,终于拦下了前面的两人。
“我心意已决,你休要再劝!”俊美男子语气坚定的回绝道。
“王爷明知道这样下去的结果是死路一条,又何苦一错再错下去?”蓝衣男子满脸焦急的道。一路的追赶和苦苦相劝,让他的嘴唇干裂的透出了腥红的血丝。
这让他面前的俊美男子有些心生不忍,一声喟叹出口:“昔墨,你不要再跟了,回去吧!这条路是我选的,不管多么难走,我都会走完它。”他深知这是一条不归路,所以才不愿意连累多年以来,一直陪伴在身边并肩做战的执友。
“王爷当真心意已决?”蓝衣男子已经知道自已苦劝无效,心中虽已经有所决定,却仍然做着最后的努力,期盼着对方能回心转意。
“是,为了玉儿,我必需这么做。”男子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怀中的佳人回答道。
“看来,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蓝衣男子杀意已起。
“什么办法。。。。。。”男子抬头之际,便看到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待他反应过来时,蓝衣男子手中的长剑已经出手,剑锋已经没入佳人胸口。
“不!”男子一声狂吼,一掌急拍而来。
“扑-”一蓬血雾在空中喷洒开来,蓝衣男子宛如断了线的风筝,飞起坠地。
“玉儿--,玉儿--”男子扶住颓然后倒,满脸惊愕痛苦的佳人,焦急的呼唤。只是这一剑,刺得又快又准,丝毫未留余地,佳人在急促的喘息了几下后,便行香消玉殒。
“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男子痛苦的嘶喊一声,睁圆了一双血红的眼睛,满脸愤怒的看向蓝衣男子。
后者已经强自支撑着站了起来,擦去嘴角的血迹,强压内心的气血翻涌,露出一记凄凉的笑容:“我不这么做,又怎么能保住王爷的命?”
“为了保住我的命,你就忍心杀害玉儿吗?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
“这本就是我古家人的宿命,我又能如何?”蓝衣男子笑容越加凄凉。杀死自已的亲人,已经令他的心痛如绞。加之刚才所受的掌伤,双重打击之下,几欲令他昏厥。他自知自已已是强弩之末了,却强迫自已不要在男子面前倒下。
“你好狠!算我看错了你!”男子咬紧牙关,一字一句的说完后,便低下头搂紧怀中的佳人,不再看他一眼。
他眼中的那满满的厌恶,比任何利刃更加能伤蓝衣男子的心。
蓝衣男子继续悲凉的笑着,最后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转过身,一步一步的走远。
“不要,不要让他走!”
眼看着蓝衣男子负伤着伤心欲绝的离去,心中替男子焦急不已,却苦于无法喊出声。他知道,他这一走,男子将永远的失去他了。那深深的绝望和满满的心痛,压抑着他从梦中醒来。
第二十五章 心痛
    疼痛着的心紧紧的纠着,不因为它的主人已经清醒了而有所缓解。
蓝若斯坐起身形,一手扶着仍旧抽痛着,急速起伏着的的心口。
已经记不清自已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梦境,打从他成年开始,每逢月圆之夜,都会被一样的梦境所惊醒。他虽然不清楚梦中的人到底是谁,却能够深深的感觉到那名俊美不凡的东方男子的心痛。
这个梦起初并不完整,只是一个片断,就只是那名绝丽女子被剑刺中倒下的一幕。原以为那样的心痛都只是为了她而起。直到五年前,他见到了威尔。这个梦才算真正的完整,而威尔那与蓝衣男子酷似的像貌,让他误以为威尔就是他。也让他相信了起始于东方佛家,世人皆有轮回的说法。也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开始深深的迷恋上了东方文化。这样的过程里,让他了解了梦中人的服饰装扮是属于中国的某一个朝代。这个认知,让他更加的确信,那名“王爷”便是自已的前世。
只是,古老的东方传说里不是说人死了,便会入地府走奈河桥,喝碗能让人忘记前世记忆的孟婆汤的吗?他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梦境?还是说,前世的记忆太过深刻,即使是喝了也不能完全忘记呢?
心悸慢慢的消失,捂在心口的手,稍微放松下来。蓝若斯揭开被子,走下了床。利用这短暂的间歇,拉开窗帘,让清晨的阳光照射了进来。静静的等待着即将而来的心痛。
没用多久,微微的刺痛感开始再次由心口处传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感渐渐的加强。而心跳也跟着加快。快速跳动的心脏,挟着巨痛重重的撞击着胸口。好像随时随地都可以从胸膛里冲出来。
蓝若斯右手紧纠着胸口,左手支撑着墙壁,低垂着头闭着眼睛,强忍着巨烈的疼痛。头上渗出的冷汗,凝聚成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而他在一波波心痛的折磨下,痛苦的呻吟不已。他从不怀疑自已有一天会死在这样的疼痛里。
这样的折磨到底还要持续多久?那些不过是一些梦境而已,他为什么要承受这一切?“啊-!”又一阵疼痛袭来,蓝若斯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怨愤,大吼出声。。。。。。
又是一个周末,肖静书依照往常来上工。她刚踏进堡里,就听到一声声自楼上卧室里传来的痛苦低吼。
而一向开朗热情的胖管家艾洛蒂则是一脸担优的表情,低着头焦急不已的来回的走着。不时的还会抬起头向楼上看。全神贯注的连她进来了都没发现。
几名堡里的佣人,跟着她一起默默的看着楼上。脸上也尽显担忧之色。
“怎么回事?”肖静书压低了声音,问着靠她最近的女孩儿艾咪。
艾咪是个二十五岁的法国乡村女孩儿,来这里做女佣已经两年多了。为人开朗活泼,一张典型芭芘娃娃的脸上,嵌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白白的脸颊上稀稀落落的点缀着几粒浅褐色的雀斑,一如她的名字一般的可爱。
也许是同龄人的关系,平日里她和她倒是很能谈得来。对于堡里的事情,大部分都是从她那里知道的。所以,今天这种情形,她也理所当然的向她询问。
“肖,你来了啊!是伯爵的病又发作了!”艾咪回过头低声的打了声招呼。随后,伸手侧掩在嘴边,俯在肖静书的耳畔有些神秘的轻语道。
“多讷若先生病了?怎么没请医生吗?”
“伯爵的这个病,很怪,疼痛难忍却又检查不出病因。连医生们都没有办法。”艾咪耸耸肩,撇了一下嘴道。
“哦?”肖静书有些惊奇的轻吟了声。不由的也跟着众人一齐向楼上望去。
“平常都疼得这么厉害的吗?”从那压抑而痛苦的吼声里,不难猜出声音的主人,正承受着怎样的折磨。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病,连世界级的名医都无法医治?
“也不是,这次好像严重的多。平常只是疼个一阵子就过去了,而今天到现在为止已经近两个小时了,还不见好转的迹象。主人他真的好可怜!”艾咪满脸同情的看着楼上,哀叹道。
“这么严重的病情,难道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肖静书不禁感到怀疑。以楼上人的身份,就算是无法医治的绝症,也应该会有办法找到一些控制和缓和病情的药物。怎么会放任这样的巨痛一直持续下去呢?以他的实力,如果愿意,可以拥有世界级水平优良的医护团队。怎么会连一个打一支止痛针剂的人都没有呢?又或者说,还有更多的隐情呢?
“这个病怪就怪在,任何的止痛药物都只是暂时的。药效一过,痛得更加厉害,时间也更加的长。所有的止痛药都只是起了一个拖延时间的作用,该有的痛,还是没有办法消除。所以主人他从来都不吃任何的止痛药,只是硬生生的抗着。”
肖静书了然的轻微的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有些佩服蓝若斯的忍耐和承受力。
一声声痛苦隐忍的低吼伴随着‘砰-砰-’的撞击声,继承传来。就在众人皆自担忧不已,全神贯注的注意着主卧室里的动静的时候。紧闭的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随着“啊-”一声痛苦的高喊,奔出一人来。而他不是别人,正是众人关心的焦点人物,这间古堡的主人-多纳若伯爵。
他那往日里极其优雅的举止,在这一刻,早已经消失怠尽。有的只是紧捂胸口,微微佝偻着的身躯和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型的脸孔。
紧随在他身后,出来的是伯纳森。一向严肃的人,竟然也眼里盛满了心疼泪光。两人只差一步的距离,却让他没能及时扶住曲膝跪地,险些摔倒的蓝若斯。
“伯爵。。。。。。!”
一直守在楼下的管家艾洛蒂,扭动着肥胖的身躯,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楼梯。和丈夫一起扶起跪倒在地的人。
“伯爵?”伯纳森见蓝若斯皱紧眉头,紧闭着眼睛,不由得焦急的一声低唤。
“唔-唔-,我可怜的孩子!”后者痛苦的表情,让艾洛蒂心痛的哽咽出声。
“嗯!”蓝若斯声音微弱的回答了声。不同以往的巨烈的疼痛已经耗去他全身的力气,片刻的间歇,让他露出疲惫虚弱之态。
只是这样的短暂的休息,并没有持续太久。接踵而来的是更加严重的心痛。早已经无法忍耐的人,再也压抑不住疯狂的举动。用力的推开身体两侧搀扶着他的两个人,踉踉跄跄的冲过走廊,往楼下奔去。
站在楼下一直观望着的几名佣人,见状急忙闪躲他径自横冲直撞的身体。生怕会因为彼此的撞击接触而会给他带来更大的伤害。站在最外围的肖静书,自然也随着大家一起闪向一旁。只是她却没有那么幸运而已。
当被长时间的疼痛折磨的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的蓝若斯,眼角的余光扫到正单肩背着背包,神态轻松自如的站在那里的她时。又是痛恨,又是欢喜的矛盾情绪深深的淹没了他。
他停在她的面前,稍微挺直了一下因为疼痛而有些弯曲了的腰板儿。睁着那一双颜色已经变得深蓝色的深遂眼瞳,神情满是痛苦望着她,“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被莫名追问的肖静书,满脸疑惑的怔愣当场。而接下来的话,更加让她疑惑不已。
“我找了你好久,真的好久!久得让我以为这世上跟本就没有你这个人,一切就只是一个梦境而已。而你竟然就这么的闯进了我的视线。只是,却是在我已经认定了别人就是你的时候。为什么你到现在才肯出现?是故意的想要折磨我是吗?你的目地达到了,你也看到了这些年我都受了什么样的苦!这回你该满意了是吧?”
“多讷若先生,我想你是认错人了。虽然我不知道你得了什么样的病,但是我真心的希望你的病快些好起来!”尽管肖静书明白蓝若斯只是神智不清,但是她还是试图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已的心意。
“你也希望我的病快些好起来是吗?我就知道你不会怪我的。”蓝若斯满脸惊喜的搂住肖静书,在她耳边低语道:“只要你一直待在我的身边,我的病就会好了!”
肖静书和所有人一样,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在她反应过来,刚想挣脱他的怀抱时,却被艾洛蒂几近乞求的目光所阻止。
同时,她也发现,搂着她的人渐渐变得安静下来。而她身上慢慢加沉的重量,却让她开始有些支持困难。
第二十六章 发病(一)
    窗外电闪雷鸣,屋内只留一盏床灯,光线昏暗。
宽大而舒适的双人睡床上,只有孤单的身影,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这样的雨夜,她内心充满了孤寂和凄凉。
难道她嫁给子杰真的错了吗?一个女人想和心爱着的人在一起,乞盼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这样的目地,又有什么错?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还会不会选择嫁给他?
无数个自问,徘徊在楚梦河的脑海里。她后悔了,真的是后悔了。后悔自已为了得到爱人,而忽略了他的心。三年的时间,并不算短。足够改变一个男人的心,而这一点也是最重要的,却被她有意的忽略了。而如今她所承受的冷落,是不是应该算是罪有应得?
“哼--”楚梦河无声的露出一记凄凉的笑容。睡吧,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就算想多了又有什么用。一切早已经成了事实,无法再回头了。
楚梦河强迫自已闭上眼睛,不再想下去。
一道阴影遮在脸上,强烈的存在感让她刚闭起的眼睛,乍然睁开。悄然无声的站至床前的高大身影,令她‘忽’的惊坐起身,一声惊呼险些出口。
伸手轻拍着狂跳不已的胸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抚自已受惊而紧绷的神经。
“子杰,你进来也不说一声,真是吓死我了。”行为越来越不正常的子杰,让她原本吃惊疑惑的心,愈加变的敏感脆弱。
“你害怕了吗?你为什么要害怕?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我发现啊?”朱子杰瞪大了眼,歪着头紧盯着楚梦河,一脸认真的问道。
“我。。。。。。”
“嘘!”朱子杰坚起食指比了个口型,压低了声音神秘夕夕的道:“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你是不是怀疑我有病?嘿。。。嘿。。。你错了,我没有生病!有病的人是她,她才疯了!你看,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她还站在外面,你说,她是不是有病?”
朱子杰脸上诡异的表情,让楚梦河浑身的汗毛都紧张的竖了起来。扯紧了被角,将身体缩成一团,不自觉的向床里面挪了挪。告诉自已别回头,可是,最终还是敌不过好奇的心理,顺着他的视线小心翼翼的微转着头向窗户处望去。
窗户拉着厚厚一层的窗帘,看不到外面的任何东西。耳边听到的只是雨点打在窗棱上,再透过几层的阻隔,变得有些沉闷的响声。
楚梦河惊魂稍定,这才转过头看向自已的丈夫:“子杰,外面什么都没有。你就别再瞎想的,赶紧睡觉吧!明天还得去公司呢!”
“不,她就在那里,我知道。”朱子杰站在床前,凝望着窗子的方向出神片刻,突然猛得回头,脆爬上床,凑近床里侧楚梦河的面前。
后者被他的行为,弄得一愣,随即有些害怕的向后躲了躲。
朱子杰伸出双手,扳过她精致而带着恐惧的脸庞,鼻额相抵。轻喃低语:“你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她伤了你的。我已经长大了,再也不用怕她了。不怕了,不怕了。。。。。。”
楚梦河此时是又惊又怕,早已经不知该怎么脱离这样的处景。只能由着他捧着她的脸在那里自言自语,而失去挣脱的力气。只是鼻间渐渐浓烈的血腥的味道,和脸上湿漉漉的感觉,让她感到有些不太对劲儿。
她微微侧头,视线触及从门口处一直延伸到床上,满地都是点点暗色的痕迹。晕黄的灯光,照不出它们真实的身份。就在这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那恰如白昼的极光,照亮了她整个摊开的手掌。
染满掌心的是那顺着她的下颌滴下的温热的液体,那一手的鲜红刺进她睁大的双眼,也让她久忍的惊呼出口:“啊,血,血!”
“嘘,别喊,别喊!”朱子杰捂住她的口,神情紧张的四下看了看,然后充满了神秘的道:“小心让她听见,她的耳朵很灵的。不过,你不用怕,她不会打你的。因为她只打我一个人,而且还是偷偷的打,绝不会让别人知道的。她是不是很厉害,嗯?”
楚梦河睁大了一双惊恐的双眼,望着语无伦次的他,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鲜血顺着捂着她的胳膊继续弯延流下,让她明白这一切血腥味的出处。而受伤之人脸上却无一丝痛苦之色,让她本已害怕的心,变得更加的惶恐不安。
朱子杰因为她肯定的答复,慢慢的松开了钳制的手掌。
后者刚一得到自由,便即刻抓紧他的手臂,满面焦急的问道:“子杰,你的手怎么了?怎么会流血呢?到底怎么回事啊?”一连串的询问出口。
朱子杰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已染红了的手臂,不明所以的道:“我的手怎么了?我不知道啊!”
不见丝毫痛色的脸,让楚梦河不仅怀疑自已的猜测,禁不住好奇,下床打开了室灯,回身卷起他的衣袖,一探个究竟。
结实而有力的手臂上,两道翻卷出红肉的刀口,正在向外流着温热的鲜血。颇深而血肉模糊的伤口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强力忍下呕吐的欲望,心疼的轻扶着伤口,啜泣不已。
“子杰,到底是谁这么狠心的伤了你?一定很疼的,是不是?”
“疼吗?为什么我都感觉不到?”
朱子杰的话,让楚梦河收起了眼泪吃惊的抬头,“怎么,你都感觉不到疼吗?”难道子杰已经失去了疼痛的感觉了吗?这可怎么办?
“这里好痛!”朱子杰指着自已的胸口,痛苦的道。
“到底是谁伤了你,子杰?”楚梦河几乎是哭着道。难道他的内脏也受了伤?这可怎么办啊?
“来人啊,快来人啊,快叫医生!”她冲着门外,大声的喊道。
令楚楚河没想到的是,唤来的人,先救得人不是朱子杰,而是她。
第二十七章 发病(二)
    “是谁伤了我?是谁呢?”楚梦河的忧心的哭泣呼唤,并未入得了竞自沉吟思索着,满脸迷茫之色的人的耳朵里。
“子杰,你还好吧?你不要吓我!”轻扶着喃喃自语着的朱子杰的手臂,楚梦河眼中的泪,顺着眼角不停的滑落。
这次,她的话似乎是起了作用。朱子杰收回了散淡的目光,慢慢的抬起视线,看向她的脸。她的泪水,滴在了他伸过来的手掌心里。
“你在哭吗?为什么每次都是这个样子?你打的我好痛好痛,我知道你也控制不了的,是不是?你后悔了,就会抱着我这样流眼泪。可是,没过多久,就又会打我了。然后,再对我不停的说对不起。我告诉自已不要恨你,你不是不爱我,是因为生病了才会打我。为了让你疼我喜欢我,我一直很乖很乖,可是,你还是不满意,最后还是走了。你不是说过,只我我乖,就不会离开我的吗?为什么你要骗我?”
“子-杰,你怎么了?我是梦河啊,你不认得了吗?”朱子杰一连串的自语,让楚梦河惊愣的停止了哭泣。心中则充满了疑惑。
“梦河?你是-梦河?”
“是啊,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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