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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可待忆成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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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朱子杰认真的点了点头,看着她的眼神里尽是迷恋。
他回到床上躺好,肖静书把毛巾放到他的额头上,拉过棉被替他盖上。
“梦河,我饿了!”朱子杰看着她,一脸可怜西西的模样。
“好,我去给你盛饭,你等等。”
“嗯!”
肖静书盛了一碗瘦肉粥,夹了一碟小菜端了过来。她拿下朱子杰头上的毛巾,扶他坐了起来。又从床上抽出枕头,靠在他身后。然后转过头,端起床头上的饭碗。
“可能会有些热,吃的时候要当心。”她边说着边递过碗。一抬头,却看到床上的人张大了嘴,正等在那里。
肖静书有些怔然。随即,无力的笑了笑。她这个角色扮演的还真是够辛苦的。不但要低柔软语,还要端荼喂饭。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们是情侣呢。
朱子杰盯着她,边吃边傻笑着,一碗粥很快就见了底。
“还吃吗?”
肖静书不知道他吃没吃饱,便开口问了句。后者摇了摇头,紧盯着她的深情眼神不变。
“那你就躺下来,好好的睡一觉。”肖静书站起身想扶他躺下,却被他一把抓住了。
“梦河,你不会走吧?”
“不会,你安心的睡吧!”
听到了她的保证,朱子杰才安心的躺下来,慢慢的闭上眼睛。
肖静书又把毛巾放上他的额头,坐在一旁,等他睡着。看着他因为喜悦而有些上翘的嘴角,心底有些微微发酸。是什么样的感情,可以令一个大男人伤心至此?他的内心深处一定是不想接受‘梦河’离开他的事实吧?否则,又怎么会误以为她是她呢。
看他这个样子,相信他们一定爱得很深。可是‘梦河’又为什么会离开他呢?这个离开是单纯意义上的分手呢,还是指两人已经阴阳相隔了呢?种种的疑问在肖静书心中徘徊不去。
这一夜,肖静书并没有睡多少觉。多半的时间,都是在照顾床上的朱子杰。高烧令后者在昏睡中不停的呓语。偶尔清醒过来,看着床边的她,满脸的失望和痛苦。随即又再度陷入昏睡中。
直到天际放白,床上的人才稍稍的安稳下来。肖静书探了下朱子杰的额头,已经退去的温度让她长舒了口气。
回到自已的房间稍稍的睡了一会儿,便起身洗漱。
接着又用了半个小时,做好了早饭,简单的吃了几口,余下的用保鲜膜包好,放进了冰箱。
临出门前,她把药和温水备好,放在了朱子杰的床头。留下了纸条和钥匙,这才上班去了。
她是一家装饰公司的设计师。公司的规模不大,平日里的工作也不是很忙。薪水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却已经够她衣食无忧了。对于这份工作,她很满意。
因为昨天请的是病假,所以她一到公司,几位关系不错的同事,就关心的询问她的身体状况。她只能一一回之感谢的微笑。
因为记挂家中的病号,所以这一天里,她都有些心不在焉。工作上也频频犯错,画出来的设计图,不是这里有问题,就是那里出了错误。到最后,只能重新再次来过。
她的好友也是大学同学邵雨晴,还调侃她是害了相思病。惹得办公事的其他人跟着瞎起哄。对于这样的场面,她早已经司空见惯,也深谙解决之法。她只要报之以无谓的微笑,不需要多久,她们自然的就放弃了。
的确,在她们眼中,已经二十四岁的她,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平日里的去处除了公司,就是家里。生活规律的好似七老八十的人一样。这样的她,自然就成了她们无事时调侃的对像。加之她性格温和,从不发脾气,她们自然的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她很清楚,她们的玩笑都是善意的,而事实上她们是在为她担心。
在外人眼中枯燥无味的生活方式,她却自得其乐。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儿,很少有人像她一样不愿逛街、不愿去酒吧那样人多的地方。没事的时候,她喜欢做做家务,研究一些菜式。雨晴常常说她是活在六十年代的人,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型。对于这样的评价,她通常都是一笑置之。那其中的快乐,只有她自已清楚。看着洁净的环境,干净的地板,心情是无比的舒畅。每次研究出一样菜品时,那深深的满足感,都让她心喜不已。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她在工作上没见一丝的成果。下了班,拒绝了同事的逛街的见意,坐上公车往家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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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转醒
一进家门,肖静书就闻到一股酒味儿。她仔细的辨别了一下,味道是从朱子杰房间里传出来的。她放下手中的手提包,推开已经微启的房门。
满地的狼籍,吓了她一跳。朱子杰靠着衣柜坐在地板上,身前是滚放了一地的空酒瓶子。听到声音,他抬起头,醉眼蒙胧的看着她,高兴的喊道:“梦河!”
没有见到预期的病号,却换成了一个借酒消愁的醉汉。角色虽然转换,却都是一样的神智不清。她给自已惹下的的麻烦,还真不是普通的小。肖静书有些头痛的扶了一下额头,无语哀叹。转身找来一个垃圾袋,弯腰把瓶子一个一个拾起来。
“梦河,你-生气啦?”不见肖静书理睬,朱子杰侧着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脸色。
“‘梦河’没有生气!”是她生气了,肖静书在心里念了一句。一切都是她自早的,谁让她同情心泛滥了呢?
“梦河,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朱子杰拉住她的手,轻轻的摇晃,恳求道。
肖静书看了他一眼,抽出手,没说话。转身把袋子放到厨房,戴起手套拿起理石台上的抹布,回到房间擦拭地上留下来的酒渍。
“梦河,梦河?”得不到回答的朱子杰,坐在地板上一个劲儿的追问。
“好,好,不生气。子杰,你起来,坐到床上好不好?”肖静书从来也不知道,一个喝醉了的男人,噪舌起来是这么的可怕。因为没有充足的睡眠,本就有些疼的头,此刻更加的变本加利。她恨不得把他的嘴,用胶带封上。
“那你扶我!”
肖静书忍着把手中的抹布丢在他身上的冲动,架起他的胳膊,把他扶起来,往床边走。过多的酒精,麻痹了朱子杰大部分神精组织。刚到床头,他脚下一软,连带着架着他的肖静书,一起跌到了床上。
对上朱子杰的有些蒙胧的眼睛,肖静书一惊。随即,刚想要爬起来。却被前者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梦河。。。”一句呢喃在她耳边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他的吻。
浓浓的酒气充满了她整个鼻腔,大恼因惊慌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等到她清醒过来时,早已经下意识的推开了身上的人,站在了床边。
“梦河?”被推倒在床上的朱子杰,一脸疑惑的表情望着她。呼吸因为刚才亲密的举动,而稍微变得粗重。
肖静书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不稳的心神后,用一副郑重无比的口气冷声道:
“朱子杰先生,请你看好,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女人,不是你的‘梦河’,而是一个叫肖静书倒霉蛋。你听清楚没有?”
朱子杰望着眼前全然陌生的脸孔,眼中的疑惑蒙胧之色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清醒而又有些哀伤的眼神。
他的变化,肖静书尽数看在眼里。只是此刻的她,不再为他所受到的打击而感到丝毫的同情。她整夜不眠,照顾生病的他。不是叫他好了有力气,来轻薄她的。就算是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将她误认,也是不被容许的。
“对了,还有。我给你钥匙和钱,不是让你买醉的。请你清楚这一点!”肖静书走出房间之前,转身回头冷然道。
她这么做,是对是错?回到房间,肖静书坐在床头,思索刚才自已的行为。对于朱子杰的举动,她虽然有些气愤,但是还没有到怒颜相向的地步。她之所以把话说得那么冰冷,也是想要趁机点醒他。他既然能借酒消愁一次,就会有两次。她如果还这么放任下去,情况只会变得更糟。是该让他自已好好清醒清醒了!
昨天一晚上没有睡好,今天又工作了一天,加上刚才那一番折腾。此刻,肖静书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她不再多想,拿过枕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阵莫明的恐惧惊醒。出现在肖静书脑中的第一个画面,竟然是弟弟小海坠楼时情景。一股不安的情绪顿时涌上心头,她几乎是有些急迫的下了床。
可是,来到对面的房门前,她却有些犹豫了。她这是怎么了?朱子杰并不是小海,她为什么会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尽管肖静书很清楚自已的反应有些失常,但是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她告诉自已,只要看一眼就好。她轻轻的推开房门,眼前的画面却吓得她几乎魂飞魄散。
朱子杰正坐在地板上,手里拿了一把刻刀,刀锋直落向他的手腕处。
肖静书来不及细想,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夺过朱子杰手中的刻刀。
“你这是做什么?”她惊魂未定,急喊道。如果她没有出现,那一刀是不是就划下去了。
三年前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肖静书无法克制的流下眼泪。情绪激动不已,一古脑的吼出心中的悲意:“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做?你有没有想过,自已死了,关心你的那些人,会是怎么样的伤心难过?”
尽管她吼的声音很大,但是朱子杰好像并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依然神情木然的委顿于地。失去心中所爱,令他心灰意冷。无边的绝望将他击倒,只想要以死亡来寻求解脱。
肖静书不知道自已哪来的力气,拖起地上的人,拽着他来到卫生间。拿起淋浴器的篷头,打开冷水开关,对着他的就淋。
“朱子杰,你清醒清醒吧!”
急速的雨帘不停的冲下。
“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管我!”被浇醒的朱子杰有些脑羞成怒大吼道。
“我不是你什么人,却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所以不想有人也和我一样心痛!”肖静书眼中含泪,摇头对他疾呼。
“收起你的好心吧!你懂什么?你怎么会知道我是多么爱梦河,没有她我活不下去!”
“那么死就可以解决一切了吗?你知不知道,这样的方式是最愚蠢的!”
浑身尽湿的朱子杰不再怒吼,怔怔的望着她。良久,一脸悲伤的抱着头,绻曲着身体蹲了下来,哽咽道:“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很痛苦!”
三年前,小海也是这样的挣扎过吧!肖静书看着他,有些怜惜的一叹。然后,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发。
在她无声的安慰中,朱子杰抬起头。
肖静书望着他那满是血丝含泪的双眼,柔声说道:“子杰,过往只是人生的经历,不要让它成为你的负担。你明白吗?”
朱子杰怔怔的望着她,神情复杂。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不能眼看着梦河嫁给别人。那让我生不如死。”他痛苦的摇着头。
心爱的佳人即将要成婚,新郎却不是自已。肖静书到此刻才终于弄明白,这一切的根源。
“你们的感情,我虽然不清楚。但是,她既然能嫁给别人,可见她的心并不在你的身上。你这么做,值得吗?”
“你胡说,梦河她是爱我的。她嫁给那个人,一定是被逼的。你们都在撒谎,她是那么爱我,又怎么会因为钱而离开我。你们都在撒谎,撒谎!”朱子杰闻言抬起头,睁圆了赤经的双目,几尽疯狂的嘶吼。
肖静书看着眼前神情激动的人,顿时明白,她的话刺到了他的痛处。原来事情的真像,并不是她所猜测那样。爱人的背叛,才是他走上绝路的主因吧!为了钱而离开情深意厚的爱人,另嫁他人,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你既然不相信,为什么还要这么痛苦?还是说,你的心里早已经清楚了她离开你的原因,只是不愿意去承认呢?”脓水不流尽,伤口就永远也不会好。肖静书抓住朱子杰的双臂,步步紧逼。
“不是,不是。她一定是被迫的才那么说的。”被说到了痛处,朱子杰站起身,狂乱的摇着头。
“是不是,只有你最清楚了!”
“梦河是爱我的,她是爱我。。。”
“你既然这么肯定,那就更不应该死了。”
朱子杰停止了动作,一脸疑惑的望着她。
“你既然深信你们彼此相爱,那还痛苦什么呢?想办法让她回到你的身边,这才是你应该做的。”
肖静书看着眼前的男人,渐渐安静下来,知道她说的话起作用了。
她该说的都说了,他要是还想不明白,那也怪不得谁。留下陷入沉思的朱子杰,肖静书长吸了口气,转身想要回到自已的房间。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低喊,惊得她浑身一震。
“梦河,我绝不会放手的。”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嘶吼:“梦河。。。”
肖静书回过头,看见朱子杰已经站起身形。一反先前虚弱木然的神情,浑身充满了强势的味道。这也许,才是真正的他吧!她心中暗语。
他突然停止了几近疯狂的哭喊,睁大了一双赤红的双眼,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急切的想要证实:“那,那你会不会离开我?”
肖静书明白,他此刻仍在徘徊,并无全然把握。这样的他,极需要有人给他以支持的力量。她心中有些不忍,柔声安慰道:“不会,我不会离开你!”
此刻的她,并不清楚。这一句无心的安慰,却影响了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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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换颜
肖静书轻轻的带上房门,留下一室的清静给朱子杰。她明白,此时的他,最需要的就是时间来想清楚这一切。只是不知道他会用多长的时间来理清自已的思绪,希望不会太久。。。
尽管心中希望他早些康复,但是他过快的转变却让她有些吃惊。毕竟,对于一个刚刚放弃自杀念头的人来说,一个晚上的时间并不算太长。
对于肖静书来说,每天早上的作息依旧规律,并不因为多了一个人而有所改变。只是今天早上,却稍稍有些特别。
摆好了饭桌,她正想着要不要喊朱子杰起来吃早饭的时候,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你。。。?”肖静书被映入眼帘中,即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脸孔惊得一愣。
“怎么,不认识了吗?不就是剃了胡子,改变有这么大吗?”朱子杰摸了摸下巴,一脸笑容的看着呆愣的肖静书。
“是啊,变化是很大!”他的好情绪也感染了肖静书,她微笑道。剃了胡子的他,出乎意料的英俊,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远比她以为的年青许多。只是那一脸过于灿烂的笑容却有些刺眼,他真的没事了吗?
“没想到我这么帅,是不是?”朱子杰摆了个酷酷的姿势,冲着她眨了眨眼睛道。
肖静书有些愕然,随即感到一阵好笑。她怎么也没办法将眼前这个表情夸张的他,同昨晚那个一脸失意,神情憔悴的人联想在一起。这样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让她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不过就是隔了一个晚上,看到的却是两种全然不同的面貌,这不能怪她反应不过来。也许拥有如此灿烂的笑容,才是他真实的面貌吧!
“看到这样的你,真得很让人高兴!”
“我也是想了一个晚上才想清楚的。就像你说的,自杀的确是一种愚蠢的方法。既然我爱着梦河,为什么还没有努力就想要放弃呢?”
“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肖静书欣慰的一笑。虽然她不清楚,他努力的结果会不会另‘梦河’回头。但是,至少现在的他,已经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你会支持我吧?”
“当然!”
小海的死,已经是她无力改变的事实。如果能帮上有着相似遭遇的他,她内心里的遗憾或许会少些吧!
“那你陪我去一个地方。”
“嗯?”肖静书手里拿着筷子,停下动作,满脸疑问的看着他。
“你说要支持我的,不能反悔。”朱子杰神情有些紧张,生怕她会反悔似的。
“可是,最少我要知道去哪里吧?”
“到了你就知道了。”
“非得早上去吗?等我下了班再陪你去不行吗?”
“不行,我立刻就要去。”朱子杰几乎是有些任性的摇着头。
肖静书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那就去吧。如果实在来不及,就只能请一会儿假了。幸好今天早上没有会要开,否则还真是有些麻烦。
“那好吧!”
“太好了。”朱子杰见她答应,满脸高兴的一把拉起她的手,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子杰。”肖静书拍了拍腕上的手掌,轻叹了口气:“你最少让我把早饭吃了再走吧!”
一顿早饭就在朱子杰默默催促的眼神下,快速的结束了。
上了出租车,他对司机又是一阵的催促。幸好司机是一位好好先生,本着顾客至上的原则,没有同他计较。以最快的速度,直奔目地地。
朱子杰这样急不可耐的表情,让肖静书更加好奇他们将要去的地方。
二十分钟后,车在一个小区内的某号楼前停了下来。这幢楼从外表上看应该已经有三十年以上了,外观的墙体早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贴在上面的墙砖也随着时间的流逝,尽是岁月的痕迹,暗黄而无光。有些已经出现了许多的裂痕,随时都有剥落的可能。
肖静书尾随着朱子杰进了其中一个单元,上了三楼。
这是典型的一楼多户格局,外置的厨卫更加说明了此楼的年代已久。这也就更加证实了肖静书的猜测。
肖静书跟着朱子杰停在了楼梯口右侧的第一户门前,按响了门铃。
开门出来的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在见到他们时,先是一愣,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眯了一双眼道:“朱先生,我还正想着要找你呢,你。。。”
“我没带钥匙,帮我把门打开吧。”朱子杰显然不愿意再听下去,有些不耐烦的打断老人的话。
“怎么,你不是来交房租的吗?”老人闻言一愣。
“不是。”朱子杰的口气极其的不友善。
“钥匙丢了,他有些生气。爷爷不要跟他计较。”肖静书看着老人明显有些发黑的脸,连忙接过话。虽然身旁的人什么都没说,但是从老人的话语中,她已经能猜测出几分。老人一定是房东,而朱子杰又租了他的房子。而今天又是该到交房租的时候了。老人以为,一早他们来按门铃是为了交房租,却原来是让他开门。而她身旁的这位仁兄,还一脸凶巴巴的表情,换做是谁都要翻脸了。
“哼!”出乎意料的老人并没有发火,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看了她一眼,转身回去拿了钥匙出来。开了隔壁的房门,二话不说的转身回去了。
“咣当!”一声关门声,震得肖静书耳儿根子都有些发疼。她很清楚这老爷子有多么的生气,可是他刚才为什么没有发火呢?看他那一脸敢怒又不敢言的表情,好像是很惧怕朱子杰。可是这没有理由啊,身为房东的他怎么可能会怕一个房客呢?说不通,真的说不通!
“你还站在门口干什么,快进来啊!”
屋内的呼声,唤醒了沉思中的肖静书。她抬脚迈进了屋里。
房子不大,大概只有三十坪左右。卧室只有十几坪,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再也看不到什么摆设。小小的空间里,见得最多的就是那墙壁上挂满的大大小小的像片。而那上面却是同一个人,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她就是梦河吧?”
“是!”朱子杰望着墙上的照片,眼中尽现柔情。
直到这一刻,肖静书才算真正明白,她为什么会被误认。原以为只是朱子杰一时的神智不清所至,现在看来却并不尽然。
这个叫‘梦河’的女人同她有着相似的眉眼,如果只看两人脸的上半部分,的确很难分辨两人的不同。当然,这仅仅是对陌生的人而言,熟悉的人是绝对不会错认的。因为她的眼中是没有‘梦河’的那般柔波流转,多的只是几分冷然平静。
除却有些相似的眉眼外,两人再无可似之处。与像中人精致的五官相比,她也只是称得上清秀而已。
“她很美!”肖静书由衷的赞叹道。‘梦河’的美娇柔婉约,极具古典气息。同为女人的她都对这样的美无法抗拒,也难怪身旁的人会对她魂牵梦萦。
“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无法放弃了吧。”
“嗯!”这样的女人的确是无法轻易让人忘记,肖静书轻轻的点了点头。“可是,子杰。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不爱你怎么办?”
“不会的,她怎么可能不爱我。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她不可能不爱我。”朱子杰摇着头,异常肯定的说道。
“我是说如果。”
“没有什么如果,你不要胡说。”一触及这个敏感的话题,朱子杰再次变得狂燥不安。
肖静书看着这样的他,心中微微叹息。但愿‘梦河’是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吧。否则,后果不是她可以预料的。她可以拉回他一次,并不代表着也有把握可以拉回他第二次。
“对不起静书,我不是有意对你吼,你不要生气。”朱子杰看着沉默的她,有些紧张的拉了拉她的手。
“我没有生气。”肖静书对着他露出一丝安慰的微笑。
“那我们走吧!”朱子杰再度恢复灿烂的笑容。
对于他急速转变的情绪,肖静书感到有些不安。同样的笑容,却给了她不一样的感受。最初见到他的笑,她以为一切都已经雨过天晴了。而眼前同样的笑脸,却让她心怀忐忑。原来,并不如她想像的那般美好。
刚才,她还在为他对房东的态度而纳闷不已,现在她倒有些明白了。不是他突然变得凶暴,而是那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他此刻和之前对她所展现的灿烂无比的笑容,恐怕才是假像吧。他之所以这么做,也只是把她当成了唯一可以依附的人吧。这也恰恰说明了他心底里正处在极度的不安中。否则,又怎么会把还不是很熟悉的她,做为心灵的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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