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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开玩笑的愚人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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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花了好几天才做好的计算机作业,本来今天要交给学艺股长,谁知道才去一趟教务处回来,却发现磁盘遭到彻底破坏,横尸桌面。

她?眼,完全无法反应。

是谁?谁会做这么恶劣的事?

脑海第一个浮现的嫌疑犯,是一向以整她为乐的裴宇耕,他最大的嗜好,不就是看她慌张无助的表情以取悦他吗?他还藏过点名簿,还有她的经济学作业!

「发什么呆?笨头笨脑的。」拎了瓶矿泉水回来的裴宇耕,一掌不轻不重地往她后脑勺拍去。

「没有。」她立刻收好磁盘,逼回眸底的泪。

抗议又如何?她也不能拿他怎样,她才不要自取其辱,看他得意的嘴脸。

裴宇耕一屁股坐回椅中,长腿自然又跨上桌去,将另一瓶顺手买来的熏衣草奶茶拋向她。

「不要!」她气闷地推回去。

「老子买的,你敢不?」他眯眼威胁。

不? 疾恍校 霉?

她咬唇,敢怒不敢言,趴在桌上无声地掉泪。

再来就是隔天的社团活动,她选的是吉他社,上课前才发现带来的吉他,不知道何时六根弦竟然全被人给剪断了,她难过得一直到放学,都不肯开口再对裴宇耕说一句话。

「喂,你不会大姨妈又来了吧?」距离上一次,好象才半个月而已。裴宇耕一直缠她到放学,扯扯她的发辫,搞不懂她又是哪根筋不对。

「你不要再拉了!」她一气,用力吼出声,冲出校门。

接下来,又发生一些零零碎碎的事,还有人趁着放学人潮拥挤时,用嚼过的口香糖粘她的头发,她只好忍痛剪掉长发,隔天去学校,裴宇耕看到她勉强及肩的发时,火爆地一脚踢翻椅子。

「你他妈的叶心黎,把拎北的话当放屁吗?谁准你剪掉头发的?!」

那些口香糖又处理不掉,不剪还能怎么办?他一定要用这么恶劣的方式刁难她吗?

她忍着泪任他凶,不发一语。

类似事件接连发生,她一直以为那些是裴宇耕做的,直到有一天事情终于真相大白──在回家的半路上,她被隔壁班的不良少女拦住,警告她不许再缠着裴宇耕,因为裴宇耕是她们心目中的英雄,永远的大哥,她不配、也不准妄想。

到底是谁在骚扰谁?她也想离他远远的啊,问题是,得看他放不放过她。

她觉得好无辜,又好委屈,不过也终于弄懂,这是一出争风吃醋的戏码,虽然不是裴宇耕所为,却还是与他脱不了干系。

她就知道,和这个人扯上准没好事,她为什么会这么倒霉?

这下,更是坚定了她想与他保持距离的决心,她发誓,她真的很努力的躲避他,只可惜他要是这么好打发,他就不是裴宇耕了,他就是有办法无时无刻、无所不在的由她身边冒出来,于是,那些恶整事件,也无时无刻、无所不在的发生在她身上……

直到这一天,上完计算机课出来,她正要穿回鞋子,脚底猛然一阵刺痛──

「啊!」

听到她的抽气声,蹲身绑鞋带的裴宇耕抬眼。「叫春哪?」

她痛得没心思和他计较,弯身脱掉鞋子,殷红的鲜血已经渗出白袜了。

裴宇耕脸色一变,抢过她的鞋,倒出几颗尖锐的碎石子。

「妈的!」他低咒,二话不说,打横抱起她,直奔保健室。

「你、你放我下来……」她结结巴巴,被他的举动吓到。

裴宇耕甩都不甩她,径自说:「你白痴啊!鞋子穿到连石头都出来了?下次要不要换图钉或碎玻璃?」

「难说呢!」她苦笑。这得问那个放石头的人,她怎么知道下回会出现什么?

@ 他一顿,听出不对劲。「谁放的?」

她抿紧唇,不答。

「这情况不是第一次了对不对?还有呢?」

她还是不说,只是摇头。

她干么要告诉他?说了又没用。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将她扔到保健室的床上,向护士阿姨交代一句:「这白痴脚受伤了。」而后转头就走。

「喂──」

「你给我坐好!等我处理完私怨,再来抱你回教室,听到没?」

他看起来──好象很抓狂。

叶心黎楞楞地,目送他暴怒离去的背影,搞不懂他哪来那么大的火气。

※ ※ ※ ※※

「把那个人给我揪出来,一个礼拜后,我要知道结果。」已经很久没看到裴宇耕这种表情了,没人敢不当一回事。

于是,一个礼拜后,如他所愿的听到了他要的结果。

「隔壁班那个爱慕你很久的无知少女啦!」

一记火眼金睛扫去。「圣人,注意你的措词。」爱慕他叫「无知」?

「好好好,换成慧眼独具仰慕你很久的花痴少女。听说还不只这样,嫂子的头发会剪,还有作业被破坏、饮料被放小强、吉他弦被剪断……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嘛,你知道的,女人的嫉护心是很可怕的,所以……」

每听一件,无名火气就飙高一分。「很好!老子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我的人也敢动,活得不耐烦了!」

当天,那名花痴少女及一干同党被揪到叶心黎面前忏悔,那阵仗吓坏了她。

「你、你们……」这什么情况?

一记当着她的面挥出去的巴掌,彻底让叶心黎?眼。

「不要以为我不打女人,我裴宇耕做事没有所谓的原则,只知道什么叫不择手段,这巴掌是教了你一课,永远不要做你能力做不到的事,那叫找死!把风声放出去,叶心黎是我罩的人,谁敢再来动她就试试看!」

曾经在她面前要狠放话的不良少女,如今肿着脸,含着泪,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耍狠的样子好可怕,那一记巴掌甩得又狠又重,连一旁的叶心黎都噤若寒蝉,而她居然还曾经打过他、用水桶砸他……光想就为自己捏把冷汗。

她这才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校园恶势力」,原来他以前对她,根本只是猫逗老鼠的仁慈等级!

可是……为什么他要这样说呢?这算保护吗?他会保护她?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又为什么要保护她?

「啧,痛死人了。」清完场,空空的教室只剩他们两人,他甩甩手掌,走回自己的座位。

打人的还敢喊痛?

她不知该怎么响应,远远看着他。

「缩在角落干么?还不过来!」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动作小心翼翼,写满防备,看得他又不爽了。「你干么怕成那样?」

废话,他都说做事没原则,打女人无所谓了,谁会不怕?

「会不会做起司饼干?」他冷不防冒出一句。

叶心黎本能地点头,脑袋瓜一下子无法将校园暴力和起司饼干联想在一起。

「明天做给我吃。」他大大方方的命令。

「呃,好。」她有些形象错乱。刚才打人的狠辣劲儿不见了,讨东西吃的样子像个稚气的大男孩,在她面前慵懒而无攻击性,会让人忘记他本质上是一头猛狮。

更正确的说,他简直像个小孩在讨糖吃!

「有疑问?」随便瞄一眼就知道她憋了一肚子话,这小笨蛋单纯得像张白纸,完全藏不住心事。

她抿抿小嘴,谨慎挑拣字眼:「那个……你为什么说……你要罩我?」

咚!没撑稳的下巴,直直撞上桌面。

这是什么鸟问题?他说要罩她,就是要罩她,反正他不会让任何人动她就是了,这有什么奸问的?

他的神情显现一丝罕见的别扭。「很奇怪吗?」

她点头。「是有点……」迟疑了下,小声道:「而且……这好象跟你没关系……」她也说不上来这种感觉,他们──有那样的交情吗?

没关系?!她说这跟他没关系?!

所以发生了这些事,她一件也没告诉他,是因为认为这不关他的事?

他不晓得在气什么,听她这样讲,就是、就是──他妈的超不爽!

像要掩饰什么,他恼羞成怒地粗吼:「干你屁事?老子爽就好,几时轮到要向你解释?你算老几啊!」

所以说,他做事没道理,完全看心情?

她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话一出口,裴宇耕就后悔了,尤其在看见她拿出课本到另一边去看,离他更远之后。

十分钟过去,她没说话。

二十分钟过去,她还在看书。

他趴在桌上,太阳愈晒愈无聊──「矮冬瓜,说两句话来听听。」

她放下书本,乖乖地问:「要说什么?」

「说──」奇怪了,听到她的声音,胸口无聊烦闷的感觉全都消失了。

她啊,个子娇娇小小的,脸蛋也不特别美艳,就是秀秀气气,挺耐看的,愈瞧愈有韵味,再来就是嗓音,他头一回遇到这种声音好听到不行的女人,像水一样,又柔又软,听得人骨头都会酥掉,她很有去0204兼差的条件。

思绪一转,他脱口说:「来,ROOM念看看。」

她奇怪地看他一眼,照着念:「ROOM?」

「声音再轻一点,速度放慢,要有抑扬顿挫。」

完全没察觉他满脑子的不正经,她单纯照办。「R──O──O──M,是这样吗?」

咚!裴宇耕差点栽下椅子。

妈呀,整个人都软掉了,他现在肯定,她要是找不到工作,很适合去帮A片配音──

「再加上我的名字,喊喊看。」

于是乎,变成了:啊、噢、噢、嗯、宇耕……

春色无边,好有画面啊!

他呛了呛,差点喷鼻血!

「咦,嫂仔,你什么时候跑去0204上班了?」

人未到,声先到,凯子惊异地嚷嚷,小傅、阿东随后跟进,看了看空空的教室。「咦?搞定啦?」好不容易捱到下课,想来看看老大发威的气势说。

和裴宇耕同班的圣人上完体育课,拍着篮球进来,还没搞清楚发什么事,就听见老大冷冷的声音。「你听到多少?」

「就──很让人脸红的那一段嘛,我还以为你在和嫂仔恩爱咧!」不知死活的阿东接续。

「妈的,你们最好立刻抹掉脑海的画面!」叶心黎是可以随便让这些畜牲意淫的吗?

「有点难耶,这声音真是──啧、啧!老大有福了。」小傅一脸又羡又妒。

「找死!我 到你们这些禽兽一辈子不举!」

「哇,老大,你来真的啊!」险险避开直逼命根子的大脚,凯子捏了把冷汗。

「不要啊,老大,我们家就我一个单丁独苗,我老头还靠我一「只」独秀……」接着,哀嚎兼求饶声响起,只见裴宇耕追杀着满教室乱窜的三尾禽兽。

「发生什么事了?」还是没搞懂状况的清纯少女,与圣人交换了茫然的眼神,压根儿不晓得有三个人即将因她而面临绝子绝孙的危机。

她只知道,他们很爱喊她嫂子,根据她不怎么样的联想力,也只能连贯到裴宇耕是他们的大哥,那喊她嫂子的话,不就表示她和裴宇耕……

可,他们明明不是!

她苦恼了好久,也纠正了好久,可是根本没人理她,而裴宇耕居然也没说什么,由着他们胡闹。

算了,反正这些人本来就很不象话,他们做过的事,有几样正常了?

才刚这样想,前头传来一声惨叫,只见倒霉的凯子被逮到,然后裴宇耕吆? 灟n圣人来帮忙阿鲁巴…#

叶心黎撑着隐隐作痛的额际,这群疯子果然……不太正常。

※ ※ ※ ※※

就在情敌事件落幕之后,裴宇耕代她出头的事,满校园传得沸沸扬扬,加上凯子他们老是嫂仔长嫂仔短的,几乎全校都知道她是裴宇耕看上的女人,谁都知道他们关系匪浅、谁都知道裴宇耕有多护她、谁都知道为难她等于和裴宇耕过不去──

是的,谁都知道。

就只有叶心黎,只有她,不知道。

在全世界都晓得她是裴宇耕的女人时,她居然还是最后一个被通知到的。

事情是这样的。

那一天上完社团,那个吉他社的社长,叫周书贤吧,隔壁再隔壁班的模范生,成绩名列前茅,气质温文,是她可以做朋友的那一种。

他对她很好,特别照顾她,讲话也特别温柔,同学偷偷告诉她,他想追她,她讶异地张大眼。「咦?可能吗?」

同学翻翻白眼。「拜托,都那么明显了!」

但是人家并没真正表示什么,她也就没认真去思考过。

直到那一天,他叫住她,问她:「那些传闻是真的吗?你和裴宇耕真的是那种关系?」

「哪种?」她反问。奇怪,他的表情乱忧郁一把的。

「就是──大家都说,你是他的……女朋友。」

女朋友?!冤枉啊!这真是世纪末十大冤案之一,她什么时候──变成他的女朋友了?

周书贤把她震惊到说下出话来的反应当成默认,更是忧郁得可以滴出水来。

「他是不良少年,你知道吗?他不读书,只会打架闹事,行为乖张,人格低劣,简直和地痞流氓没两样,他配不上你,为什么你要这样委屈自己?」

什么跟什么啊?他们哪是那种关系,她没承认啊──

她错愕得回不了神,张口,又闭口,等到能够发出声音来,冲口而出的竟是──「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裴宇耕行为是不受约束,也狂妄了些,但他绝对不是坏人。」在她还来不及思索前,本能的就先为他辩解,出口后,连她自己都楞住了。

「是这样吗?我知道了。」周书贤轻应,口吻满是苦涩。

她呆了呆,尴尬地补充道:「我不是在指责你哦,是因为……好啦,他是满照顾我的,但是我们绝对、绝对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只是单纯的同学而已,那些都是他们在乱叫,闹着玩的,不是真的啦!」

「是真的吗?」像是死刑犯突然被改判无罪,跌停板突然狂飙成涨停板,心情指数一路狂升,比坐云霄飞车还刺激。

「真的、真的!」这次她不敢迟疑,头颅狂点。

「那表示,我还有机会吗?」

「有有有──啊?!」点到一半,定住,怀疑自己听错地挖挖耳朵。「你刚才说什么?」

「本来我想用含蓄的方式追求你,让你慢慢接受,可是你一直无动于衷,我下想再等了,时间不会等我,我怕再这样下去,你就要变成别人的人,我决定要向你告白!」周大书生好豪情万丈的宣布。

「告、告白!」她被口水呛到。

「是的,我喜欢你,叶心黎,我要追求你!」

「呵、呵呵!是这样吗?」她扯唇,笑容有些抽搐。

她哪是无动于衷?是根本就不晓得有追求这回事好不好?

那现在该怎么办?生平第一次被告白,实在拙于应对。

「我不要求你立刻给我答复,只是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证明我会比其它人对你更好。」

「噢。」她呆呆应道。

「你答应了?」周大情圣喜出望外。

啊?什么?她答应什么?

女主角完全在状况外,并且为这急转直下的剧情而?愣不已。

※ ※ ※ ※※

后来,她总算回过神来,与他说好还是当朋友,一切顺其自然,哪一天有那样的可能性,她也不会排斥。

校园,实在是个大型的菜市场,某某人今天发生什么事,隔天就会传得满校园,尤其裴宇耕是这座校园的风云人物,拜他所赐,她也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原本平平凡凡的日子,自扯上他的那一天起,就变得很不平凡。

这一切的演变,都令她反应不及,在她还来不及消化前,她就成了他的女朋友,在她终于发现这项事实的同时,她「红杏出墙」的谣言又如火如荼的传开,说她背着老大搞七捻三。

好吧,也许她真的太迟钝了,那谁来告诉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就在她皱着眉苦思的时候,脑门被拍了一记,让她回神。

「那些传言怎么回事?你和那个姓周的不会真有一腿吧?」裴宇耕走进教室,身后跟了一串死忠兄弟。

她摸摸后脑勺,闷声低哝:「什么有一腿?你说话好难听。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你是说没那回事?」他斜睇她。

「他是有说要追我啊,可是我觉得现在谈那个还太早,以后看看再说。」

身后一串抽气声响起,她不解地抬头,看到裴宇耕阴沉的脸色,以及一挂同情的眼神。

圣人叹气。「嫂仔,你想试试自己的运气,也不必挑这么找死的方式。」

「是啊,你这样对老大,我们真的有话要说了──」

「全给我闭嘴!」裴宇耕沉声一? 酉 蛔运y上移开半秒。「你他妈天杀的叶心黎,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你知道他要把你,你还很大方地让他把,是不是这个意佷?我有没有听错?」

她很想回答──你没有听错,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在他难看的脸色下,她没来由地一阵胆怯。「怎、怎么了吗?」

「你问我?你该死的还敢问我?全世界都知道我的女人背着我胡搞,你说我怎么了?」

「咦?你也知道?」她还以为他没听到风声呢,既然他也知道大家都误会他们的关系了,他怎么不澄清?

「废话!我自己的女人我会不知道?你再敢给我说一句智障话试看看!」他爆吼出声,直接飙火气。可恶,就知道和她说话连圣人都会被气死。

「我就不知道啊──」她三魂被吼掉七魄,怔怔吐出。

这句话,无疑是火上加油。

「你再说一逼!」她的意思是,她根本就没有身为他的女人的自觉?!

「那个、本来就不是啊……」怕归怕,事实真相还是要勇于还原。「我们……什么时候……哪有这回事……」

「没有?!那我一天到晚和你泡在一起,帮你顾前顾后的,你受委屈我帮你出气,你有问题我帮你解决,你受伤我抱你去保健室……你以为我天天都那么闲,有闲工夫逗弄一个要脸蛋没人家漂亮,要身材只有那么一丁点大的小矮人,运动神经差得只会杵着让球砸,脑袋更是蠢得像白痴的女人?如果不是看上你,你以为我是在干么?」

这哪是表白?简直就是在损人嘛!

还有,这样就算喜欢了吗?所以,他扯她的发辫、抢她的便当、拿球打她、动不动就威胁说要揍她、还有无数次惹哭她,都是因为喜欢她?

凭良心讲,这种追求法她实在高兴不起来。

她一直觉得,他是看她不顺眼,才会阴魂不散,处处和她过不去啊──

「不是、不是因为我拿水桶砸你,所以你想报复我吗?」这样的回答,简直就是往抓狂的狮子头上多踩两脚!

「叶、心、黎──」他暴怒地嘶吼,几乎要将她的耳膜震破。

「好、好嘛,我知道了。」她委屈兮兮地缩着头。「可是,那也不代表,我就是你的女朋友啊……」这中间,应该还有一个名叫「征求」的过程吧?怎么都没有人来征求过她的意见?他是土匪还是恶霸?

「你是说,你打算甩掉我,让那个见鬼的书呆子追?」她的头好胆就给他点点看!看他会不会扭下来当球踢!

也不是那个意思啊,他不必如此生气的……

她吞吞吐吐的,很想告诉他什么叫「意识主权」,毕竟蛮荒时代的原始人,是不会晓得时代的进步与民主的重要性。

但是──唉!这只会让他更抓狂而已。

「你不要开口闭口喊人家书呆子,很没礼貌……」她小小声纠正。

敢当着他的面维护别的男人?!真的是活腻了!

「本来就是读书读到趴代的书呆子还怕人讲!那个像豆腐一样软趴趴的小白脸有什么好?他能保护你吗?他的拳头有我硬吗?拎北一根手指头就够搞定他了!」

「人家是文明人,你不要动不动就用武力,很野蛮……」虽然很怕死,但她还是勇敢说出口了。

你不要这样,你不要那样……她对他意见倒是很多,说到「人家」,就千般好万般妙,这没心肝的死女人!反正她就是执意要选择那个没用的豆腐书生就是了!

一把无名火烧旺了野性,理智宣告阵亡!

他一拳重重击向桌面,发出极大的声响,震得叶心黎惶然失措。「我野蛮、我粗俗、我没水准是吗?很好!我就野蛮给你看,那个活得不耐烦的软豆腐敢犯到我头上来,我倒要看看他经得起我几拳!」

从没见过他发那么大的火,叶心黎三魂七魄早被吓飞得差不多了,但是听到他的话,顾不得他狂暴的怒气,她颤声喊住愤而离去的他。「你、你想干么?人家是循规蹈矩的好学生,你不要……」

他没回头,语调极冷──

「那正好!我裴宇耕就是欺善怕恶的地痞无赖!」

最近校园轶事的更新度极快,在「红杏出墙」事件传出后,谁都为不知死活的周书贤捏把冷汗。果然,事情的发展就如众人所预料,只要爱情不要命的周大情圣,在某日放学回家的途中,被海扁得鼻青脸肿。

唉──谁教他别人不去惹,跑去和裴宇耕抢女人,这不是存心自杀是什么?

事情传开后,叶心黎简直不敢相信裴宇耕会这么做,他真的跑去扁周书贤了?!

她气坏了,利用午休的时间,将他拉出来。

「「据说」想甩掉我的叶同学,你把我抓那么紧想干么?」他凉凉地道,轻瞥被她抓着的右手,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不理会,劈头就质问:「你真的跑去为难周书贤?」

他挑高眉。「你听谁说的?」

「别管,你回答就是了。」

「那又怎样?你胆子不小嘛,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她以为她凭什么这样质问他?既然不是他的谁,他做事又为什么要向她交代?

「真的是你!」她气冲脑门,扬手就是一巴掌挥过去。「你怎么可以这样!」

裴宇耕呆住,这一掌,挨得结结实实。

「你敢打我?!」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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