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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濒死的小姐谈一场恋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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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前的这个“阿玲”让她感觉格外亲切,让她想到了老家那个因为她而神经错乱的阿玲,心里更觉自责,她想了会突然说:“阿玲的工作我来想办法,能喝酒吗?”。
“哦,她酒量很好,这些天都是在陪酒呢。”张婷抢着回答。
曼清给郑雄茂打了电话,在电话里她希望郑雄茂帮阿玲安排一份工作,因为那天晚上郑雄茂曾邀请曼清去他公司做公关,说只要酒量好点就可以,工资还挺高的。
曼清说当时自己打这个电话也只抱着一丝希望,没想到郑雄茂一口应承了这事,也正因为郑雄茂一口答应了这事,曼清对郑雄茂的看法有些改观,她觉得自己欠郑雄茂一个人情,所以在潘文铃正式上班以后,她单独请郑雄茂吃了顿饭。席间郑雄茂向曼清述苦,说自己的老婆在台湾,自己一个人在昆山挺寂寞的,而且身边的事也没人料理……曼清知道这些话里隐含的意思,为了潘文铃的工作,也是为了自己换一个生活方式,她答应郑雄茂做他的“私人秘书”。当然,我宁可相信曼清当时的这一决定只是为了潘文玲,这种牺牲使得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更为高大。
曼清住到了郑雄茂的别墅,正式过起了二奶生活。
郑雄茂是子承父业,他经营的这家电子厂有着不错的经营效益,公司的管理都交给了一个信得过的总经理负责,他平时就悠闲地和朋友们聊天、逛酒吧。认识曼清之后,他开始更多的带着曼清外出游玩,几乎游遍了中国所有的著名旅游景点。
我后来看到过郑雄茂的照片,胖胖的,国字脸,那只肥大的手搭在曼清的肩膀上很不协调,而且在那张脸上我实在看不出有任何可爱之处,我甚至觉得这种人浑身上下都露出强烈的占有欲。虽然曼清对两人之间的性生活避而不谈,但是我隐约感觉到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像我这样为了爱情克制自己的情欲,因为性是件与爱无关的东西,曼清面对他的要求,想必并没有拒绝。
可以肯定的是,曼清是那种一旦你与之交往就会迷恋的女人,和曼清在一起每多一天郑雄茂都会庆幸自己是如此幸运,可以得到曼清这样的女人。他不再满足短暂的快乐,而是想和曼清白头到老,不久便和台湾的老婆草草地办了离婚,开始向曼清求婚。
让郑雄茂意外的是曼清拒绝了,因为从一开始曼清便打算本分地过一个普通二奶的生活,她不想结婚。何况她和郑雄茂之间并没有爱情,有着只是感情。感情是培养出来的,而爱情却是可遇不可求的,一个出卖自己肉体的女人绝对不会轻易出卖自己的灵魂,因为那已是她唯一可以拥有的东西。
六十六、 爱之宿命
    在曼清讲述的这段过往生活中,最含糊不清也是最让我意外的便是郑雄茂的突然去世。
曼清说郑雄茂向她求婚没多久便撒手而去,留下了可观的遗产,他临死前还没忘记自己未完的心愿,让律师为他立了那个让我耿耿于怀的遗嘱。我很好奇地问起郑雄茂的死因,不过对于这件事曼清似乎不想多谈,我见问不出所以然也就没勉强,再说我压根也没想到这件事还会有着如此多的曲折,当时心想死者已已,何必再去追究那些没有意义的事呢。
办完郑雄茂的后事,曼清并没有马上办理遗产手续,而是去了苏州。
此时的曼清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游荡的生活,一遇变故和挫折首选的便是换一个城市,换一个心境,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几年的生活规律大大改变的原因,她居然心脏病发作昏倒在路边,正巧被路过的我给救了。
“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现在你了解我的过去了吧。呦,天都黑了,肚子饿了吧?我们一起做晚饭,你好久没吃我做的菜了。”曼清看了看窗外站起身说。
这就是曼清所有的过去,我努力地用自己的思维去分析曼清的言行,去挖掘她的品格,去说服自己忘记曼清一些令人不快的过去……一时间我还没从她的那段过去中挣脱出来,仰靠在沙发上发愣。
过了半晌我才缓过神,跟着她走到厨房,仍心有不甘地问:“你不是当初没答应他的求婚吗,怎么现在他死了你反而答应办这手续了?”其实我心里在想她可能是因为遗产的原因才做出了这样的选择,但怕这句话搅了现在的这种气氛,所以压在心里没问,而是站在她身后用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轻吻着她的脖子。
“其实他人也不错,后来想想,就当是满足他的愿望吧。”她一只手按着我伸向她胸部的手,闪着脖子,像是在劝一个顽皮的孩子:“好了好了,别闹了,你知道我怕痒啊。来,一起做晚饭呢。”
“你就是为了办这个手续才回昆山的?”我走到她身边,帮着切菜。
“不是为了这个。”她肯定地回答,然后看了我一眼:“是因为你说要和我结婚。张木,我和别人不一样,我根本就没想过结婚,所以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很矛盾,你越是对我好,我越觉得自己对不起。我走是因为我心里不安、因为我给不了你结果,我也是想了很久才说服自己离开你,但我可以肯定自己对你的感情。其实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从没认识过你,因为我早就知道我们是没有结果的可还是和你在一起,张木,我挺自私的。上次阿玲还说我和你是结错缘的鸳鸯呢,不过现在这些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别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好吗?”我点着头,正如曼清所说,以前的事情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现在我们都认同了我们之间继续爱情的方式——只求相恋,不求结果——虽然我仍心有不甘,但此时再讨论那些过去的事未免有些自讨没趣。
晚饭的时候张婷很不放心地给曼清打来电话,询问曼清和我之间的事,曼清让她放心,说我们两人已经和好如初了。
“阿玲对你挺关心的,我听见她在一边问你今晚回不回去呢。”挂了电话曼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
我笑着用手挠着她腰,看着她有些嗲怒的样子说:“怎么了?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潘文铃是个好女孩子,挺照顾我的,不过我想这些肯定是你让她这么做的,她现在应该算是你的员工吧。”曼清点了头,站起来边收拾桌子边侧着头对我说:“她们说你喝醉的时候我真的想过去看你,可那时候我还没想好,所以让她在家照顾你,阿玲还说你连做梦都在喊我的名字,一直劝我见你。”
“那我可得好好感谢她们了。”我拿了片西瓜塞到嘴里,然后对她挤眉弄眼地说。
这时候曼清收拾完桌子,走到亭院里,伸手试了下说:“外面还在下雨呢,要不你今天就住这吧。”
“那当然了,你不会还想让我回去吧?”我故作惊讶地说。
“看把你美的,今晚你自己睡一个房间。”曼清白了我一眼,低头笑着削了个苹果递给我,我接过苹果乐着说:“太好了,我这人不挑房间,能和你睡在同一屋檐下就满足了,毕竟这只是重逢后的第一天,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对吧?”
曼清没吭声,大概是默认了我的话,而我突然想到了那些关心我的朋友,想起了对他们的承诺,我对曼清说:“对了,我能在你这里请客吗?不少人都挺关心我和你的事,总是打电话问我有没有找到你,我答应他们一旦找到你会请他们吃饭的。还有,上次我家里还打电话问我们两人怎么样了,我说你最近忙着学跳舞呢。”
对于我的提议曼清没马上回复,而是沉默了会才回答:“我看还是我们去苏州吧,找个好点的饭店请他们,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住这,好吗?”说完她顿了会,犹豫地会又说:“张木,你要是想搬来住也行,但是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可以吗?”
像以前那样?曼清的话先是让我一愣,难道她心里还有什么阴影?为什么总是避免和我发生那种关系,不过当时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心想这种事总得先住进来才有机会,而且经历了这一个月的分离,我们彼此更了解了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地位,我想发生那种关系只是早晚的事。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她的要求,然后和曼清说定了明天晚上我们回趟苏州,请朋友们吃饭,她同意之后我开始给朋友们打电话。
我通知了很多人,钱、张静、戚蕊还有莉莉和她朋友等等,在电话里我并没有说出聚会的原因,因为我想给他们一个惊喜。自从找到曼清,我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开始有心情开玩笑了。
六十七、 续前缘 会旧友
    在偌大的浴缸里泡了半天我才走出浴室。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只有从卧室的门缝里透着一丝光亮,我披着浴衣走到门口,象征性地敲了下门,把头伸进房里看着正捧了本书的曼清,她抬头看着我,用手指了指隔壁:“你的房间在那。”
我当然不会就这么走了,而是嬉皮笑脸地说:“你不会真的让我一个人睡一个房间吧?”
她合上书,脸上带着笑,看着我反问:“你说呢?”
我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地走进门,反手把门关上然后埋着头大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就往里钻,然后闭上眼就装着打起呼噜。曼清扯开被子,用手指按着我的额头,身体贴着我摇晃着说:“哎,哎,张木,你回自己房间呢。”
尽管隔着睡衣,可我依然可以想象曼清水滑的肌肤和诱人的身姿,我心里嘀咕:老夫老妻的干吗还这样,眯着眼看到她正笑容古怪地盯着我,那样子可爱极了。我忍不住心动地用手摸着她身体,开始她没反应,等手伸进睡衣的时候她浑身一颤,把床都震得直晃。我半撑着身不解地问:“你这是怎么了?不是你说我们可以像以前那样的吗?”
“我是这样说了,可今天我们都挺累的,下次好吗?今天就好好抱着我,就像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那样。”曼清说这话的时候很温柔,然后凑过来吻了我一下,让我整个人都酥了,老老实实地依言搂着她。
我看着她蜷缩在我怀里,闭着眼一脸的幸福,一会就进入了梦乡,在这之前她说自从离开我以后就没有哪个晚上会睡好,我想到了曾经听过的一句话——女人是需要男人照顾的,虽然我不能和她结婚,但我还是要照顾她一辈子,不过这种事情我必须瞒着家人,另外过两天我得先想办法让周秉成家人原谅曼清,然后劝说曼清回一次老家,把她心里的那点心事都先了了。
脑子里想的事太多,而且我都奇怪自己怎么能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进入梦乡,总之醒来以后胳膊酸痛不已。
曼清已经不在床上了,大概在厨房忙活早餐,纯白的枕头上掉了几丝头发,散发着香味。我孩性地拿了根放在鼻子上,尽情地舒展着四肢在床上摆了个“大”字,闭目养神。
“张木,起来吃早饭了。”我正为我们的未来勾画蓝图时,曼清走进来打断了我的思维,我动也没动,闭着眼装睡。她又喊也两声,见我还是没反应便走到床边俯身看个究竟。我感觉到她的呼吸,猛地双臂合拢抱住她在床上滚了起来,她叫着拍打着我,说:“你,你想把我吓死啊。”
“怎么舍得,你要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笑着抱着她站起来,不理会她的抗议甩着转圈,嘴里那句俏皮话刚说一半就被她用手捂上了嘴,她双腿勾着我的腰,神色紧张地说:“一大早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张木,不管怎么样,你要答应我,要好好的活着。”
看着她莫名其妙的慌张、这么着紧我的样子,我内心一陈感动,抱着她走到床边把她轻放到床上,俯身吻着她:“我当然会好好的活着,我想陪你一起到老,永远留在你身边。”说着我开始解除她身上的那件睡衣,在这其中她没一点抗拒,任由我摆布着,只是看着我的眼睛有些怪异。
不知是因为感觉到寒冷还是在压抑着情欲,曼清浑身颤抖着,阳光斜照在曼清完美的裸体上,光线随着她颤抖的幅度发生着细微的变化,那样子看得我欲火焚身。我再控制不住自己,喘着气脱下自己的衣服,有些笨拙地爬到曼清身上,上身贴着她的胸,她满脸羞红地抿着嘴,可当我准备插入的时候她猛地用双手推着我手臂,扭过身子说:“张木,不行。”
我想是男人都可以体会我当时的心情,我保持着姿势,轻声地问她怎么了,她红着脸说最近不方便,我一想女人是有那么几天不方便的,怎么刚巧是今天?我不禁感慨自己背运,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有些无奈地说:“你看我,哎。憋死我了。”
我叹着气下了床,无精打采地去了卫生间。虽说有些扫兴,但我知道这种事怨不了谁,再说曼清似乎也愿意和我发生关系,等过了这几天就可以了我宿愿了。
吃过早饭,曼清开车到夹浦新村先帮我搬了家。在路上我给刘宏通了电话,说我找到曼清了,让他放我一天假,他在电话里大声地说那太好了,并让我多休息几天。
午饭是和张婷、潘文玲一起吃的,因为她们晚上要上班,不能一起去苏州。
“有空来看我们啊,别一找到曼清就忘了我们。”张婷和我开玩笑说,我留意了在一旁默默地喝着酒的潘文玲,心里居然在想,如果不是曼清吩咐,她还会那样关心照顾我吗?
车子快进苏州的时候我给钱打了电话。
我和钱之前那点不开心的事早就化为无形了,我在昆山的这些天他也一直打电话询问我的近况,知道我找到曼清后主动帮着张罗这次聚会,饭店就是他帮着订的。他说自己已经到了,还说我请的几个朋友也来了,我让他先帮着点菜,帮着招呼她们,我们马上就到。
对于钱的安排,我和曼清都特别满意。还是那家饭店,还是那个521包厢,这里对我们来说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我和曼清在这里第一次正式见面,曼清出走后我和戚蕊在这里倾诉过对曼清的思念,而今我们在这里庆祝我和曼清的重逢。总之这顿饭出奇的热闹,大伙频繁地碰杯、敬酒,对我和曼清的重逢表示祝贺。我拉着曼清向大家敬酒表示谢意,这里面我最该感谢一个人就是戚蕊,在她的帮助下我成功的发布了那则广告,应该说这在很大程度上感动了曼清。
和戚蕊干杯的时候我眼睛憋见她手上那个戒指没了,想到她曾说过等自己找到心爱的男人才会把以前的戒指丢掉,不禁笑着问:“咦,戚蕊,你手上的戒指没了啊?恭喜你找到一个值得你爱的人。”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翻转了一下,笑了笑简单的回答:“是啊,找到了。”
对面的莉莉一改往日的文静,从包里拿出相机,挥舞着大着嗓门喊:“我们拍张合影吧。”
钱是第一个表示赞成的,手比画着说:“行,今天这日子值得纪念。我去喊服务员,你们快排队,都围着曼清啊,她是主角。”
哄笑挤闹了一会几个人才摆好了造型——我的脸被张静硬推着贴着曼清的脸,戚蕊、莉莉站在我左边,手都勾拉在我的肩上,钱、张静和莉莉的小姐妹站在曼清右边,同样用手勾拉着钱的肩上——在服务员按指间,我们的嬉笑欢快被永远地定格。
六十八、 认亲(1)
    我知道这事有点荒唐,但我还是决定认周秉成的母亲做干妈。
从苏州回来后我一直在考虑:怎样才能让周秉成的家人原谅曼清,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年,但是那种丧子之痛却不会因为时间而缓解,这从曼清每次上门探望都被斥骂可以看出来。
这事对我来说是个考验,没人可以帮助我,至少现在我还没想到谁可以在这件事上给我帮助,而且我得先瞒着曼清,这是我应该为她做的,再说这事也不是一两天可以办到的。
我在和曼清的一次闲聊中问起了周秉成家的情况,费尽心机地从她口中套问出周秉成家的地址,然后和刘宏沟通好,我以出差的名义去了上海。
曼清原本是要送我去上海的,她说自己在家闲待着太闷,但是被我回绝了。我让她在昆山市区先物色店面,等我把手上的事都忙完便圆她一个梦——开一家饰品店。
周秉成去世之久他年迈的奶奶也撒手而去,家庭连遭惨变使得他母亲无心打理俱乐部,再说俱乐部原本就是靠着周秉成的人际关系,现在周秉成不在了,许多会员也就没再来过,几名主管也相继被人挖走,加上经营上的失误导致俱乐部一直在亏损,无奈之下她甚至将住着的那套别墅转手卖了,把家搬到了俱乐部的一个小房间。
我想周秉成母亲之所以勉强维持着俱乐部的经营,是因为这个俱乐部是她丈夫和儿子两代人的心血,作为这个家庭最后的一份子,她必须坚持着这份事业,由此可以看出周秉成母亲是个性格刚毅的人。
这种人会轻易原谅一个让她失去儿子的人吗?
不,我想不会。
现在是上午,俱乐部大门紧闭,透过铁门可以看到里面的布局:大大的院子,假山湖石,有点苏州园林的感觉。我按曼清所说走到不远处的一条胡同,进去不远便有一扇门,是俱乐部的侧门。
门虚掩着,我敲了半天没回应,于是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子是老式洋房,据说它第一代主人在上海也曾是名震一时,后来几度易手被周秉成父亲买了下来,重新修缮后搞了这个俱乐部,成为不少名流绅士的聚会之所。周秉成接手管理后更是利用自己的交际能力,在这里组织主题酒会、舞会聚揽人气,声名更超从前,只是看着眼前这满院冷清,让我很难想象当时的盛况。
我正打量着四周,二楼传来一个带着吴侬腔的声音:“你找哪位?”我顺着声音抬头望去,看到二楼阳台上站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女人,穿着一身深紫色旗袍,盘着头,和曼清形容的丝毫不差,她应该就是周秉成的母亲。
“我找周伯母!”
“我就是,你上来吧,楼梯在大厅。”她身体看上去很虚弱,没多盘问。
我点着头对着她微笑,然后进了大厅。
大厅里装修布置俨然是旧上海时期的风格,上方一个大大的吊灯显得极其华丽,大厅一旁有个吧台,格子上摆放着各种色泽的酒,柜台上堆着高高的酒杯,楼梯就在吧台斜对面。
我顺着楼梯往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豪华的大厅,像这种高档私人俱乐部我以前还只是在屏幕上看过,心想这里如果好好策划包装,肯定可以再复昨日辉煌。
周秉成母亲正站在二楼楼梯口等着我,虽然上了年龄,但仍可以看出当年的风采,举止神态中显出她是个相当有内涵的人。她邀请我入坐,然后面带歉意地说:“还没到上班时间,这有点乱,请您多包涵。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坐直了身子说:“伯母,我,我是周秉成朋友,后来还结拜成兄弟,我们说过要互相照顾对方的家人,这两年一直在国外,前几天刚回国,今天是来探望你的。”说着我把手里拎的营养品放到桌子上。
没错,我撒谎了,所以有些心慌,干咽着嗓子。当时我想以这种身份也许更容易被她接受,而且就在刚才,我突然想尝试着来改变这个俱乐部的经营现状,用实际行动做出一些弥补,再说上次请我们吃饭的那个余总也正打算投资搞了个会员俱乐部,或许我可以说服余总把钱投在这,我想只要我们的策划方案通过,应该问题不大。
“你是秉成的朋友?”她先是有些惊讶,看着桌上的礼品,然后语气忧伤地说:“秉成都走了两年多了,难得你还这么有心。”我没答话,叹着气,似乎是对周秉成早逝感痛心,实际上我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正巧这时有人从楼梯上来,她看了眼来人说:“刘姐,帮我泡壶好茶。”
她说话的时候音发颤,我这才注意到她在流泪,忙抽了两张面纸递给她:“伯母,别难过了,以后我来照顾你,好吗?”她一只手接过面纸,一只手颤抖着握着我的手,哽咽着说:“好孩子,谢谢,谢谢你。”
我心乱了。
我是个心特别软的人,而且周秉成母亲和我母亲一般年纪,看着她老泪纵横的样子,我真切体会一个母亲的伤痛,即使不是为了曼清,我也想给她点帮助,所以等她情绪稍许平静之后,我和她聊到了俱乐部的事。
我听她详细地介绍了俱乐部的经营状况,然后说:“伯母,其实你这重新包装一下生意还可以红火起来,我想现在就是资金的问题,正巧我有朋友准备投资这样的高档会所,而且他的台湾朋友很多,可以带动一批客人。这样,等我回去后做份详细的计划书,到时候给您看好吗?”
她点着头,眼泪流个不停:“如果真的可以这样太好了,我不想看着秉成和他爸的心血毁在我手里,对了,我还没问你姓什么呢,秉成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太好了。”
我紧握着她双手,鼻子一酸:“我姓张,叫我小张好了。伯母,您别再说谢字,这太见外了,我答应过秉成要好好照顾你,我希望把这件事办好之后,可以认你做干妈。秉成不在了,我给你养老。”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毕竟是曼清间接让她失去了儿子,那么她儿子的义务由我来承担也是理所当然,只希望她能够原谅曼清。
她听了我的话情绪更激动,低着头,手不停地擦着眼泪说:“要是秉成还在,就不用这样麻烦你呢。你这么有心,能有你这样的干儿子,是秉成在下面放心不下我啊。”
中午我和刘姐搭手做了午饭。
刘姐是周家的保姆,在周家已经待了十多年了,烧得一手好菜,不过在我的一再坚持下这顿午饭由我包办了,周秉成母亲边吃边夸我心地好、厨艺也好,眼睛时不时地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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