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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濒死的小姐谈一场恋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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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弄个木桩,不然船会被水冲走的。”
“哦,那午饭你想吃什么?”她看了看我买回来的蔬菜问。我说随便吧,等下午我去湖里捕些鱼,晚上就能弄鱼汤喝了,中午就简单点。
离家不远就是一片树林。砍柴锯木的活我还真是第一次干,以前在家的时候看父亲干起来挺容易的,可到自己手上这锯子就不听使唤,忙了大半天才弄倒了颗小树,劈成段子,再费力地抱到湖边。
船的位置明显和刚才不同,看来不用绳子栓着是真要被冲走的,我选了两段长短适合的用柴刀劈尖一端,等把它们牢牢地敲进土里,我已经累得不行了。
我捏着发酸的胳膊,无奈地看着身后这个坡地,原本还想等这两天把坡道弄好后,两边围上栅栏,连同屋顶一起弄上白漆,心想这样看起来会更美观些,可现在看来这栅栏还得让村里的木匠来弄,顶多漆我自己来刷。
我爬上坡,看着曼清的身影往屋东墙一晃,不知道在忙活什么。桌子上放着几盘烧好的菜,汤碗里乳白色的汤漂着香,两条细鳞鱼正张啦着嘴直冒热气,旁边鱼缸里的金鱼好奇地打量着它们的同类,嘴动个不停,似乎还想和它沟通些什么。
家里不是没鱼了吗?我纳闷地跟着走过去,见刚买回来的木桶靠墙放着,里面打满了水。我顿时有些心疼,知道这肯定是刚才曼清去湖里挑的,而转过墙角,我看到了更让自己惊讶的事——曼清正掂着脚,把湿漉漉的渔网挂到绳子上晒,脚边的盆里不少鱼虾在扑腾着。
我算明白刚才那船是怎么回事了,不是什么湖水冲的,而是曼清划着它进湖捕鱼去了。她这时正好回过头,气定神闲地看着我说:“回来啦?累了吧,满头大汗的。”
我没回答,而是明知故问地说:“你刚才捕鱼去了?”这才多大会工夫,我刚劈了会柴啊,她又是打水又是捕鱼的,这可都是体力活,不是她应该干的。
曼清弯腰端起木盆,笑着说好久没洒网了,刚才去试了下,还行,够今天吃的了。
我摆出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说:“曼清,以后这种事我来弄,你啊,就在家休息休息,看看书,听见了吗?要是闷就帮我做件衣服,你不是说你会做衣服吗?需要什么你写在纸上,我去买,村里没有我就让扎西从丽江给你带回来,总之,别累着自己。”
曼清耐心地听完我的话,温顺地点着头,说:“知道了,以后不会了。吃饭吧,去洗下手。”
泸沽湖人杰地灵,连鱼的口味也不一般,这么新鲜的细鳞鱼汤我还是第一次喝到,一口下去唇齿留香,比烤要好吃得多。曼清见我喜欢,让我把另一条也吃了,说反正下午还要去捕的,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客气的,我夹了半条,还有半条夹到了曼清面前的小碗里。
九十五、 避世·;桃源(4)
    吃完午饭,我兴冲冲地提着鱼网冲下山坡,曼清在后面喊着慢点慢点,换了件衣服也跟着跑了下来。
我把鱼网扔到船上,握着浆问:“你下来干吗?你也要去?”
曼清上下打量着我,扑哧一笑,说:“我,我帮你划船啊。”我好奇地看了看自己,皮鞋、西装裤、衬衫,这样搭配很合适啊,她笑个什么劲。我腰一挺,说划船我自己就行了,你还是回家歇着吧,然后想着扎西说的那些要领,做好姿势,双手用力。
船再次原地转圈,这下曼清憋不住了,捂着嘴直笑,见我一脸的窘迫,忙收住笑容,语带哀求地说:“张木,你让我一起去吧,我很小就开始划船了,不会累的。我想陪着你,好吗?让我去吧。”
我伸过手,拉着她上了船,怏怏地说:“来吧,正好教我,不过等我学会了你就别再跟着去了,好吗?”曼清欢快地“哎”了声,从我手里接过浆,也不知怎么用力的,船就离开岸边,缓缓往湖心荡去。
湖面上鱼船不多,却也有此起彼伏的歌声,大概村民们都忙着接待游客,出来捕鱼的也只是为了弄些美味招待远方的客人。
一有船靠近,曼清便把船摇开,和他们保持距离。我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默默地打量着那些船上的渔民,看着船上的一位摩梭女人正撒下大网,罩向水面,那姿势很是优美,看得我心痒痒,真想快点找到鱼群,也弄它个一网。
泸沽湖的水生动植物十分独特,像什么波叶海菜花更是湖面一大景观。我仿佛入了画,微风起处,水面波光粼粼,又像是翻起一湖锦鳞。
曼清见我看得出神,笑着指着宽广的湖面说:“看那儿,那儿到了冬天,还有黑颈鹤、白鹤过冬,都是些国家重点保护珍稀鸟类。”我点着头,极目远眺,半天才回过神,想到此行的目的,猫着腰把头伸到船外,看哪儿有鱼群——湖水清澈透明,曼清介绍说这水中可视度达12米,可以轻易看到水下的鱼群,所以在这捕鱼还是挺容易的。
“张木,快看,前面前面。”曼清停下浆,用手指着右前方不远处轻声叫了起来。我凑上前倾身一看,见一大群鱼正在水下游着,忙转身拿起网,“呼”地一声,毫不犹豫地撒向水面,惊起一阵水浪。
可惜,撒网的新鲜感瞬间即逝,取而代之的是茫然——因为我手上空空如也。刚才心太急了,一听到有鱼什么都忘了,居然连绳子也一起撒了出去,现在只能“望湖兴叹”,看着网直往下沉。
曼清开始也没注意到,她正背对着我看着水下,见被网住的鱼挣扎着想游出去,急打手势喊着:“张木,快,快收网,鱼要跑了。”喊了两声见没反应,满脸疑惑地转过身看着我问:“怎么了?干吗不收网?咦,绳子呢?”
我垂头丧气地回答:“我都撒出去了。”
曼清张大着嘴说:“不是吧?你就这么捕鱼的啊?”
今天我算糗大了,无奈地笑了笑,坐在那叹气。曼清笑着走过来安慰我,说没关系的,以后小心点就好了,下午到村子里去买一张网,明天去也行,反正家里还有鱼呢。我抬起头说一会就去,我就不信今天我弄不到鱼。
上了岸之后我回家拿了几百块钱,冲到村子里买了三张鱼网,剩下的钱都给了扎西的父亲。我让他帮着叫上几个人,这两天有空的时候去我那,我说要在坡地上开条台阶,两边再弄上栅栏,并让扎西回来后去下我那,我有事找他。
出门的时候,我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近一看居然是曼云天,忙扭身窜进了路边的树林,等他走了才出来。
我松了口气,心想幸好躲得快,不然要真撞上可怎么解释,不过都住在一个岛上,总有一天会遇上的,到时候曼清怎么面对家人?想到这些事我头直发疼,心神不宁地跑回家。
下午也没心情去撒网打鱼了,自己闷声在走廊里画着画。我没把这事告诉曼清,怕她烦心,自己在琢磨着——怎么才能不让这种事发生。
这种心境当然画不出什么好玩意,曼清正在一边看着,见我情绪不对劲,大概以为我还是为了撒丢鱼网的事,走到我身后帮我按摩颈部,说:“今天别画画了,我去教你划船。好吗?”
对,先学会划船,这样以后曼清就不用离开这屋子,也就没什么可能遇到她的家人了。想到这我不禁一笑,丢下笔,拉着曼清到湖边去学划船。
几乎到天黑我才学会了划船,只是还有点生疏,第二天一早,我坚持要自己划船去捕鱼,曼清见实在劝不住,指着前面说:“你一个人去就别划太远了,答应这个就让你去。我在这看着你呢。”
见她松口,我头忙点个不停,说保证不划远了,而且不贪心,捕到鱼就回来。曼清把我送到岸边,又叮嘱了撒网要注意的一些事,看着我划离岸边。
刚开始我的确是在离岸几百米的湖面上转悠,可没发现鱼群,只有零星的水草和几条鱼,心想反正也划熟手了,干脆再往里划划,“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嘛,等捕回了鱼回来,大不了被曼清拎回耳朵。
我打定了主意,开始用力往里划,远听着曼清喊着我的名字,我充耳不闻,埋头划着,心里嘀咕:你可别怨我装聋啊,我也是想亲自弄到鱼给你补身体。
我终于看到了鱼群,一网下去捞上来不少,看着鱼在船舱里蹦达着,那种满足感很难用文字来形容。我回过头看着岸上,一副自豪的样子,心想曼清应该看得到吧?
岸边没人,难道是生气回家了?我抬头遥望,见屋外竟像是围着几个人,顿时吓得我抓着浆就拼命往回划。
他们是谁?他们想干吗?他们一定吓坏曼清了。
这些想法只是瞬间的,接着我大脑一片空白,红着眼,拼命地划着船,拼命地……
九十六、 重逢(1)
    “张木,张木你没事吧?”毛寒月摇着我的胳膊,说你脸色怎么突然白了。
我回过神,说我没事,只是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秦媛媛捏着鼻子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悔意。
毛寒月再次打量了我们两人,眼珠直转,然后抿着嘴看着秦媛媛。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站起身说:“我得走了,我要去接两个朋友,他们是来看曼清的。”秦媛媛也跟着站起身,说要和我一起去看看曼清,毛寒月挽着秦媛媛的胳膊,看样子也要跟着一起去的。
我想了会,说那也行,曼清现在一定想多见些以前的朋友。
我们三人出了奶茶铺,到了过接楼客栈。老板一见我就指了指院子说:“你朋友刚回来。”
我点头道了谢,带着两人到了钱的房间门口,敲门。
“谁啊?”是个女人的声音,确切的说,这应该是潘文玲的声音。原来她也来了?我顿时有些脸红,干咳了声回答:“是我,张木。”
“张木?”潘文玲打开门后愣愣地看着我,半晌才说:“你,你来啦!”
“啊,来了。吴钱和张静他们呢?”
“我们在这呢。”钱大概是听到了我的声音,从隔壁房间里走出来,看了眼我身后的秦媛媛,走上前和我拥抱在一起。张静也从门里走出来,见我们的亲热劲,笑着说你们两还是老样子。
“这两位是?”张静看着秦媛媛和毛寒月问,我介绍说她们都是曼清的朋友,是一起去看曼清的,但是今天耽搁晚了,你们晚上还是住这,明天一大早我们再去泸沽湖。
钱笑着说:“这里你是主人,怎么安排都听你的,不过晚上一定要喝酒,谁让你不来参加我的婚礼的?”
晚饭就在房间里摆了张桌子,我让老板把店里能做出来的一些好菜能弄上,还开了两瓶好酒,钱、张静、潘文玲、秦媛媛、毛寒月还有我一共六个人围坐着,边聊边吃,主要谈的当然是“恋爱物语”的事,尽管在我和钱的来往书信中他也提到了些,但毕竟没有详谈,所以从一开始,这顿饭便有点工作汇报的感觉。
潘文玲挨着我坐着,把自从我和曼清走后几乎所有的事都有条理地说了出来,张静不时见缝插针地夸潘文玲几句,说潘文玲的能力真是没得说,几次大事都一个人扛了下来。我好奇地追问什么大事,才知道原来我和曼清走了一个多月后,看似形势大好的局面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
因为价格和货品的原因,有些加盟商进了些质量差、价格便宜的饰品销售,结果出现了一些用户佩带后过敏、部件搭扣易脱落等原因,严重损害了“恋爱物语“的形象,甚至有客户到有关部门去投诉,在网上发帖子号召网民别购买“恋爱物语”的饰品。
面对这种情况,潘文玲立刻宣布取消这些加盟商的资格,并通过法律手段对其进行起诉,用法律维护“恋爱物语”的权益,并在网络上公布她的直线联系方式,称如客户再发现类似问题,可以直接和她联系,她一定第一时间亲自处理。这些措施得到了其它加盟商的支持和广大用户的理解,保障了“恋爱物语”的形象。同时,潘文玲又在各大城市的高档商场设专柜,这一举措大大提升了“恋爱物语”品牌知名度,现在“恋爱物语”已经成为情侣们购买饰品的必选之一。
“潘文玲,来,我替曼清敬你一杯。”我端起酒杯说。
潘文玲红着脸,说这些都是她应该做的,轻轻地碰了杯,可能是喝得太急,呛得直咳嗽,我拍着她的背,把茶杯递给她。
也许我的动作有些亲昵,一边的毛寒月又好奇地看着我,我说毛毛你吃菜啊,她哦哦地点着头,抓着筷子不知该往哪伸。
这时张静瞥了钱一眼,站起来做了个眼色,钱忙放下筷子,端着酒杯示意我和潘文玲:“张木,潘文玲,我们敬你们一杯。”我看了眼潘文玲,她低着头给我倒上酒,再给自己倒上,端着酒杯抬眼看着我。
我犹豫了几秒,端起酒杯,四只酒杯碰在一起。
晚饭结束,我让秦媛媛和毛寒月先回去,明天早上八点在这碰面,一起去看曼清。
我原本是想另外开个房间的,可因为是旅游旺季,客房都住满了,所以只能和钱挤一个房间。
回到房间,张静正准备到潘文玲那去睡,拉着我小声地说:“张木,要不你先过去和她聊会?这事你还没考虑好?”
“今天都累了,你还是过去早点睡吧。既然这事我答应了曼清,我一定会按说的做。”
张静“啧”着嘴,说:“你可别辜负了人家,她哪里不好了?能力强,又温柔,这样的女人上哪找?再说她要是不好,曼清会这么安排吗?当然,我知道感情的事不是说变就变的,但你要给自己机会,也给她一次机会,对吧?先处着,时间长就来感情了。”
钱在一边听着不耐烦,说:“行了行了,张木心里有数,你先过去陪她聊着吧。”张静白了钱一眼,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给!”钱丢给我一只烟,我说我早戒了,都一年多没碰这个了,钱说抽吧,难得的。
我们点上了烟,打量着对方,钱默默地抽着烟,突然问:“张木,你还好吗?”
这是我一年多来听到的第一句问候,是这么的简短却又这么的贴心,我想起了我们曾经的同窗生活,我们一起认识了曼清,一起吃饭还有那些曾经的误会……那些画面是如此的生动鲜活,我眼一酸,眼泪竟忍不住掉了下来。
钱叹了口气,说过去的事就算了,以后和潘文玲好好过日子,一切从新开始。
我点着头,绕开话题,问起了大学同学的情况。钱笑着说去年年底的时候搞过一次聚会,都知道你是“恋爱物语”的老板了,想把你揪出来请客,后来还是我替你买的单,这次回去,你可得补他们一次。
钱也累了,加上喝了点酒,聊了会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这小子,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也打呼呢,我躺了会,实在睡不着,于是起身到外面走走。
九十七、 重逢(2)
    隔壁房间灯亮着,隐约听到里面还在说着话,多半是张静正对潘文玲“言传身教”呢。
古城的夜景如旧,还是那样的迷人,我在门口犹豫了会,沿着过街楼门前的这条街向东。这条路,曼清一个人走过,我们一起走过,现在,我一个人走着,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那座桥下,满是惆怅地坐在那。
“张木?是你吗?”是毛寒月的声音,在河对面。
我站起身,看着她:“是我,你怎么还没睡?”
她从桥上跑过来,下了桥走到我身边,喘着气说:“我可是夜猫子,一般很晚才睡的,而且我心里想的事太多了就睡不着。”我哦了声,坐了下来。毛寒月也跟着坐了下来,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水流声还是如当年般悦耳,我闭着眼倾听了片刻,睁开眼看着毛寒月问:“毛毛,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她点着头,眨了几下眼,说:“我刚才问了半天,媛媛姐才把以前的事,就是她和曼清的事告诉了我。张木,我没想过我的身边也会出现这么复杂的事,我以前觉得这些只有在电视里才会出现。我想你一定很爱曼清对吗?所以不管她曾做过什么你都能原谅她,和她在一起,是这样吗?”
秦媛媛能对毛寒月坦白自己的过去,这让我有些意外。我看着毛寒月,说我当然爱曼清,毛寒月沉吟了数秒后问:“那潘文玲呢?我刚才看你们的样子,还有你朋友他们敬你们两人酒时的神情,好象你们两之间有些什么。”
应该说我早就料到毛寒月会这么问,我之所以能猜到,一是因为她的性格,活泼好动而且求知欲强,而多半还是因为她的职业习惯——做采编的总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朋友他们劝我早点和潘文玲把婚事给办了。”话一说出来我自己也觉得奇怪,心里憋着这么久的话怎么就对一个刚认识的女孩说了,也许是因为毛寒月直爽的性格,也许,这件事压在心里太久,已经到了必须找人倾诉的时候了。
“啊?为,为什么?”毛寒月猛地抓着我的胳膊,眼睛因为吃惊而瞪得大大的,问:“他们不知道你有女朋友?不知道你很爱曼清吗?他们这样一定让你很为难,是不是他们不认识曼清?可我们明天就去看她了啊,你,就是因为不知道该什么面对曼清才这么烦恼的,对吗?你为什么不直接拒绝?”
毛寒月当时表现出的激动让我有些无法理解,毕竟我才是这件事的主角,一直以来,我在自己的故事里忧伤、痛心、回味快乐与美好,可那一刻她所表现出的那种“感同身受”却让我有些感动,她甚至表现出了对这种婚姻安排的愤怒,尽管事情并非她想象的那样。
我摇着头,否认了她的猜测,说:“他们都知道我和曼清的事,而且,安排婚姻的人就是曼清本人。”
毛寒月惊讶地说:“我,难道我听错了?是曼清安排你和别人结婚?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发愣的毛寒月,心想这段事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又有几人能明白,不过人也只有在经历之后才更加渴望再度拥有,所以有时候我真想永远地活在回忆中,至少此刻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平静地笑了笑,心平气和地向毛寒月讲述我们的过去,与此同时,我再次从回忆中感受着那段刻苦铭心的爱。
毛寒月安静下来的样子很可爱,她全神贯注地听我讲完,长叹了口气,身有感触地说:“原来你和曼清经历了那么多,那她是因为自己得了病,所以才安排你和潘文玲结婚的,是这样吗?她真是太伟大了,居然撮合自己最爱的人和自己好朋友成婚,真不知道应不应羡慕你们这样的爱情。”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毛寒月抿着嘴,看着远处的夜景,自言自语地说:“明天我就可以见到她了,我相信她一定很漂亮。我要给她拍照,给你也拍照,把你们的爱情故事告诉更多的人……”
第二天早上,我们一行六人坐上了车,几番颠簸后,中午的时候到了泸沽湖边。
毛寒月跑在最前面,回过头指着坡地上的木楞房,喊道:“是那吗?咦,这牌子写着‘非请勿入’?”
没错,这就是我和曼清生活的世外桃源。
在一片红花中,两排白色的栅栏从岸边一直延伸到坡地上,白色的台阶,白色屋顶的木房,还有浮在屋顶的白云,这些把眼前装点得像是个天堂。
风中隐约传来风铃的声音,来喜大概是在陪着曼清午睡,所以没出来迎接我们,我打开栏门,推开那块牌子,带着钱他们拾阶而上。毛寒月跟在我身后,仰望着屋子,打量着四周,自言自语地说:这地方怎么这么眼熟,好象在哪见过照片,怎么想不起来了……
没人理会毛寒月,大伙都在各自想着心事。
曼清,我们来了。你大概已经知道我们一共六个人,是巧合吗?今天来我们家的又是六个人,今天应该不会再吓到了你吧。
我情不自禁地回过头看着坡下的湖岸。
我看到了自己,一年多前,连滚带爬的狼狈样……
船离岸还有十多米的时候我跳下了船,我全身早被湖水打湿了,跑到坡下的时候,门前的几个人已经听到了我的喊叫,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像疯子一下,手足并用地爬上坡。
我这才看清了来人,原来是扎西带着人来做栅栏和台阶的,我松了口气,脚一软,瘫坐在地上。
扎西和他的父亲迟疑了会走上前,弯着腰吃惊地看着我。
“张木,你,你怎么了?”扎西关切地问。
我摇着头说没事,然后看着木屋。门关着,曼清一定在里面忙着穿外套、戴帽子,即便这样她也不敢开门,她一定是害怕这些人中有人认出她。
我摆了摆手,说:“你们先弄吧,我老婆在午睡,一会让她冲点咖啡给你们喝。”
扎西一脸的疑惑,走过来把我拉起身,说你真没事,我说真没事,你们先去忙吧,他挠着头,带着人下了坡去采石锯木。
我轻声地敲门,说:“是我,张木,他们都走了。”
门稀开一条缝,我进门后又关上门。曼清裹着我的长袖衬衫,衣领扣得死死的,戴着帽子,脸色很白地看着我,喘着气。
看着曼清当时的样子,我后悔死了。如果我听曼清的,就在湖边捕鱼,一有来人就可以上前应付,扎西他们也不会一直走到木屋前,把曼清吓成这样,想到这我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正要抽第二个,手被曼清抱住。
“张木你别这样,这不怪你。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你看你,身上都湿了,这儿还摔破了。”
我搂着曼清,她的身体还在发颤。我拍着她,说:“宝贝,别担心,等栅栏弄好了,我再去弄条狗养着,这样别人就不好再接近你了,我也不会离开你身边,一定不再离开你身边了,要去哪我们都一起,好吗?”
曼清没说话,默默地点着头,脸上挂着幸福祥和的微笑。
九十八、 七月七 周年纪念日
    工程完工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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