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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濒死的小姐谈一场恋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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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吗?”曼清问,我低着头打量着她,她闭着眼睛不知在想着什么。
“恩,喜欢。”我用另一只手去抚摩她的脸,这动人的五官是神的赐予,我是如此的幸运可以拥有她,如果不是手上传来真实的感觉,我一定以为自己在做梦。
曼清一只手放在我的手背上,两只手轻轻地握着我的手,醉人的感觉通过肌肤接触的每一个毛孔传了过来,她说:“你刚才说你爱我,是认真的吗?”
我说:“你看着我。”
曼清睁开眼:“恩。”
我拿起曼清的一只手按在胸前说:“曼清,我爱你。”爱是用心来说的,我并不是花言巧语来换取什么,在我眼里,这三个字是那么的神圣,神圣到只允许我对一个女孩说这三个字。
包厢里只有背景音乐的声音,我们彼此沉默,在酝酿着下一句话。
钱说过恋爱有时候像是谈判,谈得来就谈,谈不来就算,言语中露出几分豪迈。我不是钱,所以不知道该如何去谈,我只会用最真实的话去表达我的想法:“曼清,做我的女朋友好吗?”我打破沉默问,因为就在刚才,我回忆了与曼清认识以来的每一个点滴,作出了决定。到了这个时候如果还不表白,我还算男人吗?
曼清仰起头看着我说:“张木,我怕你会后悔。”
后悔?找一个可爱完美的女孩做女朋友会后悔?我说:“如果爱你是上天交给我的任务,我愿意这个任务是永久,它不应有期限,因为上天知道我会好好的珍惜你的。我发誓,我不会后悔,如果我后悔,我就……”话还没说完,曼清便伸手按住了我的嘴唇。“我不要你发誓,我答应你。”
这是一种托付,当一个女人答应做你女朋友的时候,你是否感觉到这是一种责任,从今往后,你的一切要围绕她,要给她一个好的生活,要让她一生幸福、快乐。也许从没人这样想过,因为她只是答应做你的女朋友,并没说嫁给你;也许有人想过,却因做到这一切太过艰难而放弃。可我是张木,对我而言,恋爱就意味着结婚,就意味着寻找到了与我相伴一生的人,张木的爱情一生只有一次。
正因如此,我内心很感激曼清,是她让我找到了一生所追求的爱,而她将承载着我给她的爱。钱和张静,为了自己的爱情将“一切从头开始”成为两人回到感情的起点,而这也会消除一些不愉快的记忆,所以我对曼清说:“从今天开始,我们两人都是一片空白,你之前的一切我都不会去问,重要的是以后,我们会很幸福,对吗?”
曼清迟疑了会,似乎是在咀嚼我话中的含义,然后点着头,紧紧地靠在我胸前,幸福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衬衫。
十八、 一夜定夫妻(1)
    在象征着收获的九月,在夏日余温将散去的时候,我恋爱了。
我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恋爱了,因为我现在的女朋友、未来的老婆是那么的出色,可以说是误入凡尘的仙子,我要让别人与我分享这份喜悦。
我第一个通知的是堂哥,堂哥在常州做面料生意,兄弟几个中,就我们两联系比较多一点,他从小就很照顾我,两人如同亲兄弟一般。他刚结婚没多久,前一阵来苏州看我的时候还催促我找女朋友,那时候我还没毕业,堂哥说现在大学允许谈恋爱的,等毕了业正好结婚。我们老家那像我这年龄的几乎都结婚生子了,不少亲戚已经提前在帮我张罗相亲的事,要不是父母坚持等我毕业再谈婚嫁,估计早就被叫回去相了几次亲了。当然,现在这些亲戚们都可以少些操劳了,因为我有了曼清。
“哥,你最近生意好吗?”
“喂,喂,你在哪里啊,有点吵啊,是不是在唱歌啊,我啊,瞎混呗,你找到工作了吗?要不你来我这干?”堂哥拉开嗓门喊着。
“恩,在KTV呢,哥,我找到工作了。”我大声地回答。
“你也去这种地方啊,别乱来啊,对了,谈女朋友了吗?”
我都猜到他说不了几句闲话就会问这事,看着依偎在我边上的曼清,骄傲地说:“找到了,但不是女朋友,是老婆。”
“张木,你。”曼清没料到我会这么回答,有些惊讶。
“行啊,你小子,什么时候带过来让我见见啊。”电话那头的堂哥开心地问。
我哈哈地笑了笑,想征询曼清的意思,但不知为什么曼清的脸色有些异样,于是我含糊其词的和堂哥结束了通话,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这带了药了。”
“我没什么,你带药了?你带什么药了?”曼清疑惑地看着我。
“心脏病突发吃的药,我第一次送你去医院的时候,医生就给你吃的这个,后来我就买了放在身上。”
“什么时候的事情?”曼清又问。
我有些被审讯的感觉,其实自从钱请曼清吃饭之后,我便买了,一直带在身边,防止曼清有什么意外,而且上班空闲的时候,在网上查看了一些关于心脏病患者的注意事项,知道像曼清这种情况应该多吃素食,要保持心态平和,不能劳累,还要有适当的运动,我正准备用第一月的工资去为曼清办一张健身卡呢。
“可你一直没对我说,对吗?”曼清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
“因为我当时我觉得你已经是吴钱的女朋友了,我不太适合对你说这些,就想着能看到你开心就行了。”在内心,从再次见到曼清开始,我便决心去默默地守护着她,能得到曼清的垂青这完全是我意料之外的事,相信这就是缘分吧。
曼清又沉默了,用手抹着从眼眶中溢出的泪水。
“是不是很感动?”我低着头,轻轻地吹着已经挂到她嘴角的眼泪,小声地问。
曼清猛地拥住了我,甜美的嘴唇吻在我的左脸,太突然了,以至于我感觉周边一切都静止了,时间在那一瞬间凝固。
“为什么我没有早点遇到你。”曼清哽咽着。
我像哄小孩一样拍着她的后背:“现在也不晚啊,刚才我和我哥电话里说你是我老婆的时候,你好象有些不开心,是因为我没有征求你的同意,对吗?”
曼清出人意料的点了下头,嘴唇在我脸颊上下移动了一下,我试图推开,想看着她的双眼追问原因,可她似乎事先预料到我会推她,很大力地抱着我的腰,嘴唇都有些陷入我脸上原本就不多的肉中。
“你,你不愿意做我老婆?”相爱的人不是都希望可以百年好合吗?曼清既然喜欢我,为什么又要拒绝做我的老婆呢?我声音沙哑的问曼清为什么。
“张木,我改变主意了,我愿意,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活着的每一天都会对你好。”曼清侧仰着头对我说,她的话让我又开心了起来。钱说女人善变,果真是这样,幸好她改变了主意,不然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曼清,我可以喊你宝贝吗?”不管怎样,我还是尽量避开“老婆”这个字眼,免得再出现什么意外,不过“宝贝”这两个字喊起来有些肉麻,估计是我没有适应的缘故。
“恩,我喜欢你这么叫我。”曼清离开了我的怀抱,帮我整理有些凌乱的衬衫。真是个贤惠的老婆,我心里想。
就这么一折腾,时间已经不早了,而且曼清今天流了几次眼泪,估计也有些累了,爱情果然是个累人的东西,可偏偏我们就没办法离开它。我们买完单到KTV外面才知道已经下雨了,八、九月的苏州总会有几场暴雨,我们等了半天才拦了一辆的士,先送曼清回家。
曼清住的地方出租车开不进,因为现在的小区总是在路口设置几个铁墩,虽然没有焊牢,可非要有车的居民才配一把钥匙。雨太大,将两侧绿化带的泥土都冲到了路面,一股泥土的腥味,地面已经有了很深的积水,漂浮着一些垃圾物。曼清的脚搭在车门边上,看着眼前的情形有些犹豫,我毫不犹豫地脱下衬衫披在曼清头上,赤裸着上身,不顾曼清的反对背起她便狂奔。
“我说路上买把伞你不相信,现在淋了一身,你这样容易感冒的。”曼清拿了条干毛巾帮我擦着身上的雨水,嘴里不停地埋怨我,而我却盯着她傻傻的笑,我喜欢她这样骂我,这说明她关心我、心疼我啊,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可是一种享受,从没有过的那种。
女人虽然善变,却有着很强的原则性,在没确立关系前,即使对你有些好感也会表示得很隐晦,一旦和你确立了关系,什么事情都会顾着你,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上大学时同舍的几个满校园找女朋友了,即便挨骂也乐在其中,原来都是为了享受这该死的爱。
十九、 一夜定夫妻(2)
    “裤子都湿透了,脱下来吧。”曼清说这话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啊?”我失声道。曼清说:“啊什么,湿裤子穿着不舒服的,喏,脱了后仍椅子上,你到房里看会电视,我先洗澡。”说完,曼清到卧室拿了件衣服进了浴间,接着听到了“哗哗”的水声。
我叮嘱自己,千万别胡思乱想,千万要谨记君子之道,要向柳下惠学习。思想斗争结束后才脱下裤子,连同衬衫一起拿到厨房的洗手池拧掉一些水。把衣服裤子仍到椅子上后,我看了看下半身,心想幸好今天穿的是平底内裤,要是穿的是三角内裤我还真是不能脱,不然多尴尬,虽然已经喊她老婆,而她也认同了,可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时间来适应的,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经过浴室的时候,是好奇心在作祟吧,透过玻璃隐约看到的曼清身影在水雾中扭动,这是我从未见过的情景,虽然以前钱看什么三级片的时候我也瞄到过类似的镜头,可这毕竟是眼前发生的,是如此的真切,真切的似乎我推门便可以置身其中。
“张木,你在不在啊?”曼清猛地把头扭过来问,吓得我忙缩下头,她应该是看不到我的,可偷窥女孩洗澡总是心虚,而且我还有些自责,心说张木你平时的定力到哪里去了。
我向卧室方向猫着步走了过去,嘴里说:“我在呢,我先在房里看电视。”说着忙打开电视,电影频道正在放《急冻奇侠》,这片子以前看过,是元彪、元奎还有张曼玉主演的,调了几个频道也没有好电视,只好看这个了。电视里一位大明公主正在池边与侍女戏水,婀娜的身姿、柔美的曲线,我把脖子伸了伸正想看个仔细,浴室门开了,曼清穿着粉红的吊带裙走了出来,双手拿着毛巾在擦着头发,见我穿着一条花纹平底短裤拘谨地端坐在床边,笑着问:“看什么电视呢?”
“呃”我没回答,这件丝绸吊带将她的完美身材全体现出来了,凹凸有致,我眼睛瞄着她突起的胸部,再看看电视里的大明公主,心想还是我老婆的身材棒。
曼清见我没回,走近了一点,目光扫了我一下说:“有些人是不是思想不正啊。”我一听这话忙“审视”我自己,发现下半身不知什么时候有了异样,顿时我尴尬得脸都红了。
这时曼清坐到了我身边,她双手抱着自己那玲珑纤巧的玉足,这种姿势使得她的前胸有些暴露,而沐浴后的清香弥漫在整个空气中,不断刺激着我的嗅觉神经,这一切让我的心跳加剧、坐立不安。
“曼清,我,我先回去了。”我站起身走到客厅穿裤子,心想再不走真的要出问题了,曼清跟着出来说:“张木,我和你开玩笑呢。”
我说我知道,可现在太晚了我得回去,不然钱肯定要追问,然后不等曼清有所表示我便匆忙出了门。
外面雨比刚才还大,我后悔怎么没向曼清拿把伞的,可心想出都出来了,于是把心一横冲进了雨幕中。
我到家的时候钱正准备出门,拎着一把雨伞看着满脸雨水的我,问我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说那这么晚了你去哪里啊?瞧着大雨防范松懈你想去做贼啊,钱笑得咧开了嘴,说张木你现在也会开玩笑了啊。
“不开玩笑了,说真的,这么晚了你去哪,你不是说今天给张静一个惊喜的一天吗,难道是现在?”
钱一拍大腿:“别提了,玩浪漫啊白天玩不出什么花样,就是逛街啊,我节目都安排在晚上呢,本来带她去金鸡湖边,我已经安排了一个湖边的烛光晚餐,那环境不要太完美哦,再来一个小提琴独奏,我想一定很浪漫吧,可谁知他妈的下雨了。”看着钱那副痛苦的表情,我也替他骂起老天了。
“恩,这天有神经病。”都把我淋成落汤鸡了,抗议两声总是应该的。
“也不能这么说。”钱话锋一转:“天气预报说晚上还有雷雨,知道不,闪电的那种,张静刚才打电话说她怕,这不,让我去陪她。这叫什么来着?‘有心插花花不发,无心栽柳柳成荫’,张木,天助我也!”钱说到最后一句,拉着京剧的腔调唱开了。
我还以为什么呢,我说吴钱你和张静又不是第一次,以前不知道“苟且”多少次了,干吗还这么兴奋啊,钱说你个书呆子知道个屁,这叫情调,再说了分开这么久,还是有新鲜感的,我笑了笑说这还图新鲜,你以为菜场买菜呢。
钱摆了摆手说:“不和你废话了,俺家张静还等着我呢,待会一打雷,她‘嗖’地扑到我怀里,她就知道有我在身边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我得让她靠啊,让她有安全感,我可不是为了和她干那事,不过要是她主动,那我就…”钱一时说得兴起,很淫荡地笑了起来,让我感到一阵肉麻,我忍无可忍把他往外推,他说不用你推我自己走,然后笑着蹦下楼去。
钱说晚上有雷雨,这让我心里担心起曼清来——不知道她是否害怕打雷,她的心脏会不会要紧。
我正想得出神,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难道是曼清?我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却是钱打来的,让我把他房间的窗户关上,刚才回来的时候他打开透透气,忘记关了。
走到窗户边,几颗豆般大下的雨点打到我的脑门上,隐约听到天空中传来零星的雷声,让我更有些慌乱了,于是拿起手机拨了曼清的电话。
电话没人接,难道出事了?不会,应该不会。我这样着安慰着自己,心说她只是没听见而已,接着又很有耐心地打了几次,可依然是没人接听。我实在没法说服自己了,决定去她家看一看。
家里唯一的一把伞已经被钱带走了,我只能叹命苦,牙一咬硬着头皮冲进雨中。
二十、 一夜定夫妻(3)
    到了曼清楼下的过道时,我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其实刚才打车的时候身上已经这样了,司机差点都不让我上车。
我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咳嗽了一声,楼梯间的感应灯亮了,从兜里掏出手机,抱着一线希望再次给曼清打了个电话,奇迹并没有出现,还是无人接听。我按奈不住焦急的心情,几步跃到曼清的门口不停地按着门铃,可曼清并没有开门,我几乎可以确定曼清出事了。
“乓乓乓、乓乓乓”我脑海里一片混乱,用力的拍着门,眼下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而似乎这样可以缓解我内心的焦虑。
门开了,但并不是曼清家的门,我扭过头看到的是一位中年男子愤怒的脸,几乎有点变形,先是狠狠地怒视了我一眼,接着便吼了起来:“深更半夜的,你敲什么敲,你不睡觉别人还睡觉呢。”
“大叔,我,我朋友出事了,可能是心脏病突发,所以我…”我解释的目的并不是道歉,而是希望他能帮我出个主意,哪怕是合力把门翘开也好,或者让从他家的窗户爬过去也好,我正说的时候曼清的门开了,她一脸的惊讶看着同样惊讶的我和那位怒发冲冠的大叔说:“张木,你怎么在这儿?”
大叔觉得似乎被我愚弄了:“你们小两口闹矛盾也别影响别人呐,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像话了。”眼前这种情况我也没法解释什么,对于大叔的指责只能充耳不闻,拉着曼清的手进了门。
关上门后我很想耐心地问她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不开门,可是一向心平气和的我此刻却无法平静:“你干吗不接我电话,我以为你出事了。”我大声地质问。
曼清站在那并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我。
“我刚知道晚上有雷雨,怕你害怕打雷,担心你的心脏会不会有事,我都快急死了,可你就是不接我电话,你知道刚才我拍门的时候在想什么吗?我在想没有你我该怎么办。”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居然出来了,这是我懂事以来第一次流泪。
“张木”曼清不顾我身上的湿漉一下子抱着我,仿佛整个身体都要挤进我的肉体,哭着说:“我爱你。”女人的眼泪是一种武器,它可以进攻,以此换取某种东西;它也可以防守,让愤怒中的男人心生怜爱而偃旗息鼓——至少这招对我长期有效。
我想可能是我吓坏她了,这时我也有些平静下来,搂住她轻声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真想把我急死啊。”她抹了抹挂着我面颊上眼泪,有些委屈的回答:“你走了以后,我把手机调成震动放在布椅上充电,后来看电视知道晚上要打雷,我就用棉花球塞着耳朵,所以我真的没听到手机响,刚才你拍门的时候我也只是听到一点点,张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担心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看着她委屈的样子,不免对自己刚才的粗暴内疚起来,我说:“曼清,刚才对你凶了,你别怪我好吗?可那种仿佛要失去你的感觉,让我的心都快碎了,我知道我不能没有你。老婆,我不能没有你,我,我爱你。”我吻着她的额头。
“老公,我也爱你。”曼清回吻了我的脸颊一下,然后说:“我没怪你,但是你先去洗个澡好吗?”曼清喊我老公了,我顿时开心起来,对她的话自然没有拒绝,而且自己也觉得身上黏乎乎的是很难受。
我正洗着澡,猛然听到外面一声巨响,几乎在同时,曼清“啊”地叫了一声,而浴室的灯也突然熄灭。
“曼清,你没事吧。”黑暗中我边胡乱地摸着找毛巾边大声地喊。
“我没事,就是心刚才蹦了一下,停电了,怎么办。”曼清的声音就在浴室门边,让我放下了心。
我说:“估计是跳闸了,我来看看,先拿件衣服给我穿。”
曼清说:“我这没有你穿的啊,只有裙子,要不就是浴巾。”
我心想裙子我是说什么都不穿的,要是被别人知道还不都说我变态啊,于是我问浴巾在哪。
曼清说:“就在你右手边,能摸到吗?”浴间也就那么大点地方,我摸了会摸到一条,试了下长度,正好能围腰一圈。
打开浴间的门,我摸到曼清的手然后牵着她问:“家里有蜡烛吗?”
“没有,只有手机刚才充了一点电。”曼清回答,然后她让我松开她的手,摸索着到卧室拿手机。在黑暗中手机的光亮足以用作照明,我让她带我到电表那,她抓着我的手关切地问:“张木,你会弄吗?有没有危险?”一阵暖流从心里涌过,我说放心吧,这种事情本就是男人应该做的,没有危险的。
“家里有保险丝吗?保险丝被烧了。”我打开电表箱仔细看了下问曼清,曼请说没有。
“那只能等到明天我去买了,现在也晚了,你就睡吧。”
“张木,我怕黑,也怕打雷,别走好吗?”曼清居然挽留我,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她已经完全接受我了。
我故意半天没回话,曼清又说了一次;“张木,别走好吗?”我这才腼腆地答应。
雷声逐渐变得频繁起来,曼清刚才和我说话的时候把塞在耳朵里的棉花球拿下来,现在不知道掉哪里了,于是我们“躲”进了卧室把门关上。
“张木,我们聊天吧。”我们并排着靠在床头躺着,曼清慢慢把头移到我赤裸的胸膛上,脸紧贴着,似乎想聆听我的心跳。幸好一片黑暗,看不到她此时是怎样一副诱人的表情,不然我又怎么能忍受这样的香艳场景,我心里叮嘱自己要克制,不能乘人之危。
我问曼清:“你不困吗?”
曼清回答:“困,但是睡不着。”
我说:“好吧,那我们聊点什么呢?”
曼清想了想说:“恩,和你讲我以前的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
我笑了笑:“是想知道,可我也答应过你,我不会问你以前任何事情,我只想着我们以后相爱,对吗老婆。”
“话是这么说,但反正你会乱猜的,还不如我告诉你,或许听了以后你就不要我了。”曼清的手也放到我的胸前。
她倒真会看人,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内心,可谁又能对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段过去不好奇呢。她说我会不要她,这是什么意思?即便她以前交过男朋友,也不会打消我对她的爱。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会这样放弃吗?老婆,你这是不相信我?我不想对你重复自己有多爱你,时间是可以证明一切的。”说着我有些动情了,手大胆地放到了她翘起的臀部上。
曼清没有反抗,而是用平缓地语气向我讲起了她的过去。
二十一、 这个女人的过去
    曼清出生的泸沽湖在摩梭语里是“山沟里的湖”的意思,虽然风景秀美但是经济却不发达,而且那里是母系社会,有着太多让人难以琢磨的风俗,比如摩梭族是通过“走婚”的方式传宗接代繁衍后裔,男女双方没有固定的形式来约束,在她们那里,不存在“第三者”,也不存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封建规矩,更不存在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说法。男人、女人各住各的家,你不靠我养,我不靠你活,所以摩梭的女孩子都很独立。
摩梭少男、少女们在这“母系”大家庭中由祖母、母亲、舅舅、姐姐们精心照管渐渐拉扯长大,他(她)们具有集体主义思想和互敬互爱的美德。孩子从小就在这样的环境里接受大家庭的意识和尊老爱幼的教育,服从母亲和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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