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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尘的泪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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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过似的。总之,她引起了他的好奇。

平常沈烈并不吃路边摊的,但正巧他肚子饿坏了,而这路边摊的生意及人潮引起了他想吃的食欲,大饭店有大饭店的风味,路边摊有路边摊的魅力,所以他将车子往路边一停,就这么过来了。

他一直认为没有任何人会引起他的兴趣,但这个小女生却做到了,他不由自主的盯着她看。

潘忆敏正心浮气躁的等着她的面,而这同时她也感受到了由邻桌投射而来的目光,她稍稍的转过头瞄了一眼,原本以为是什么小混混或是学生之类的爱慕眼光,一看才知道是来自一个西装笔挺的成熟男人,她正好有气没地方出,这下可给她逮到机会了。

她筷子“叭”的一放,起身来到了这个看她的男人桌前。

“你在看什么?”

沈烈没料到会有这么一招,他楞了一下。“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我像在自言自语吗?”她霸道的说。

沈烈不经心的看了她一会儿,要不是他不常笑、不喜欢笑、不知道怎么笑,那他会好好的笑一下,现在的年轻女孩都这么狂妄吗?

还是她比较特别?

“说啊!你盯着我看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我看到你在看我!”她怒道。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她在气头上,而他居然还和她抬杠,她椅子一拉,在他的对面坐下。“好!你不承认!那我就坐在你的面前让你看个够。”

“你很可爱。”他淡淡的评论。

“只是可爱吗?”她假惺惺的问。

“现在的女孩都这么嚣张吗?”

“你是说我嚣张吗?”

“你不嚣张吗?”

她将他从头打量了下,他似乎很高的样子,但是不壮,而且一副老僧入定、不动声色、超乎物外的神情,好像当她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般。

“你很镇定。”

“我为什么要不镇定?”

“因为我想找人吵架!”

“你觉得我是个吵架的好对象?”

“你不该看我。”

他没说话,却突然由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现在的女孩应该都非常的重视仪容,我会盯着你看的原因之一是你的脸脏的可以,你出门都不照镜子吗?”

她有些粗鲁的拿过手帕,胡乱的擦了一下脸。

“我没机会照镜子,我是爬窗户、翻墙出来的。”

“爬窗户?翻墙?”

“对啊!我被罚闭门思过!”

“你是住宿的学生?”

她摇摇头,此时老板却将她的面和卤菜送到沈烈这桌,她看了看她的卤菜,再看看他的。

“你叫什么名字!”

“你一向这么直接?”沈烈其实蛮欣赏她那股狂劲,她鲜活、不呆板、机灵、有主见,看起来像洋娃娃,但是表现出来的个性却令人耳目一新,他不曾有过这种愉悦、舒服的感觉,特别是一个小女生。

“你回答我就是了!”

“沈烈!”

“轮到你问我了。”她提醒他。

他牵动嘴角。“你叫什么名字?”

“潘忆敏。”

他点点头,不知道这小女生还有什么惊人之举或语不惊人誓不休的话,他等着呢。

“你可以问我为什么翻墙出来这里吃面!”

“为什么!”他正经八百的问。

“因为我被罚。”

“为什么被罚?”他已经抓到和她说话的窍门,知道该怎么问了。

她一脸苦相,非常煞有其事的叹了一声。“今天是我二十岁的生日,却因为我的成绩有三科不及格,所以我被罚关在房间里悔过,你说这公平吗?一个人一声只有一次过二十岁的大生日,却常常会有三科不及格的时候,你说这两件事能混为一谈吗?”

“当然不能。”他非常严肃的回答她。

“谢谢你的谅解。”她的脸色好看多了,就在她要夹起菜时,他阻止了她,他的手按在她的手上。

“你信得过我吗?”

“什么?”她吓了一跳,一开始时的气势减低了不少,她有想跑的冲动,天啊!对方可不是什么小男生,但是也绝不像坏男人,她该怎么办?

“你怕了?”

她的头立刻一扬。“谁说我怕?姑娘的子典里没有怕这个字,我也不知道怕字要怎么写!”

“那就好!”他一个赞赏的表情。

第二章

潘忆敏不需要怕,事实上她不只喜出望外,甚至大为感动,为了取信于她,他放弃开他的车子,搭了辆计程车,然后直驶中山北路的“丽晶”。他的理由是,既然今天是她二十岁生日,自然就要吃点像样的,而他相信“丽晶”的自助餐可以满足她。

她真的感动了。

不是为了自助餐,不是为了“丽晶”这家豪华的饭店,而是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的心意。

看着盘子里堆的像小山般的精美佳肴,她竟一口也吃不下,拿着刀叉在发呆。

“吃不来吗?”沈烈问。

“你让我胃口全失!”

“我不知道自己这么不受欢迎!”

“不!你让我感动得吃不下东西。”她居然有些心酸的口吻。“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二十岁生日会和一个陌生人度过,这种感觉很奇怪。”

“你没有男朋友吗?”

“有!”她马上一副高傲、神圣不可欺的模样。“一堆!就因为太多了,所以我无法决定和哪一个人度过。”

沈烈不敢说自己已经完全的了解这个叫潘忆敏的小女生,但是他发誓他已经能慢慢的摸透她心里的想法和个性,包括她说话的方式。

“这么多的男朋友不怕应付不过来吗?”

“我一定得交这么多的男朋友,每一个负责我一科的作业,我最恨写那些作业了。”她吃了些沙拉,也许是她饿了,也许是“丽晶”的自助餐有它的独到之处,她似乎胃口大开。

“这算不算利用?”他问她。

“大家各取所需。”

“他们帮你写作业,你又必须付出些什么?”他有些冷酷的问。他不信他眼前这个像洋娃娃般的女生是这么的自私、现实,而且善于使唤别人。

就像他的——母亲!

“我帮他们介绍女朋友!”她生气地说:“思想不要那么肮脏,男朋友这三个字可以是很单纯、很友谊式、很普通的!”说着她更以一种脾睨的神情看他。“当然以你的年纪是不可能了解这些的,你不是我这个时代的人嘛!”

沈烈居然有些抱歉自己误会了她。

“我说声对不起行吗?”

“我不喜欢思想落伍又我龌龊的人。”

“我想我是真的不了解现在年轻人的想法。”

“你几岁?”她问道,然后再决定要不要原谅他。

“三十九岁。”

“三十九?”她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你有没有像我一样大的小孩?天啊!如果你早一点结婚的话,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的女儿了!”

“我还没有结婚。”

“三十九岁还没有结婚?”她天真的问道:“你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你一向这么大胆?”

“这是一个很实际而且很普通的问题。”

“我没有问题。”他郑重的回答她。

“真的?”她还是不信。

“你要我怎么证明?”他逗她。

“我——”想了下,她的脾气就来了。“干我屁事!你有没有问题是你家的事,是以后你老婆的事,我操个什么心!换话题!”

“你很霸道。”

“不,我不霸道,难道你认为我们应该继续这个话题吗?”她故作有礼的询问他。“有点好笑!我们才认识没多久!”

的确是认识没多久,但是沈烈却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他从来不觉得和异性相处是一件愉快的事。也许童年的悲剧给他的影响太深,但是和潘忆敏在一起却完全没有这种困难,他自在、愉快、生气勃勃,甚至充满了幽默感。

这是怎么回事?

见他没说话,她这个耐不住安静的人又问了。

“你是做什么的?”

“你猜猜看。”

“上班族!”她看看他,侧着头。

“你的答案太笼统了,上班族有很多种不同行业的。”他要试试她的眼光准不准。

“律师!”她自己马上摇摇头。“不!你看起来和潘忆辉不同,你过于冷漠、锐利,法官一看到你这样子就不想判你胜诉。”

“法官应该就事实去判断,而不是看律师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他笑了笑。“那个潘忆辉是谁?”

“我哥哥。”她漫不经心的答,又再仔细的打量他。“你也不像医生,你没有那种爱心和悲天悯人的气质,病人如果到了你手里,不会好过。”

“你认识很多医生?”

“我姐姐就是!”

“听起来你的兄姐颇不凡、颇有成就!”他淡淡的说:“你没有遗传到你的家族里的优良基因吗?三科不及格!你念的是什么高深的科目!”

“你在讽刺我!”她又变了脸。

“我只是好奇!”

“告诉你!”她气呼呼的。“我只是不喜欢念书,只是无法接受那种填鸭式的教育,事实上我非常的聪明,我的智商高得吓人!”

“多吓人?”他存心呕她。

“我没做过测验,不过一定很高。”她跋扈的看着他。“看我的反应和应对就知道,我看起来像笨小孩吗?一个人笨不笨只要看脸、看眼神就知道!”

沈烈在心里对自己说他被打败了,他这个“商界奇才”败在一个二十岁的小女生手里,他二十出头刚创业时,除了靠毅力、能力、肯拼、肯冲的精神之外,也要借助于自己的口才,但现在他发现自己说不过她,说不嬴她。

他真的老了吗?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她的脸,如果她还叫笨的话,那天底下还有聪明的人吗?

“怎么样?我看起来笨笨的吗?”

“如果你笨,那天下的人都是猪了。”他恭维她。

果然她一副心花怒放的样子,小女生就是小女生。只是捧捧她,她就一副飘在云端般的模样,那么他可能还是有打败她的机会。

“算你有点水准,我再猜!”她一副不放弃的表情,“你绝不是公务员,更不可能替公家机关或政府做事,看你的穿着,你也不是小职员,我想你应该是某某大企业主管级的人物对不对?”

“差不多,很接近了。”

“我看人不会太离谱。”她自豪的说。

“小小年纪不简单!”

“所以我说我天资聪颖,机智过人。”她叉了块西瓜进口中,随意的瞄了下表。“天啊!快九点了!我最好在家里的人还没有发现之前回家,否则再来就是一个星期的禁足了。”

“我可以送你。”

“你当然要送,我的身上也没有坐计程车的钱。”

“我头一次觉得一个女孩子可以像你这样自然而且毫不矫情,没有心机又大方、自信。”

“很感谢你的赞美,但是——”她指了指表,做出了个杀头的表示。“我知道父母都疼我,但偶尔他们也得摆出做父母的架子,所以我不想让他们为难,最好在他们没发现前回去。”

他又笑了,他今晚的笑比他这前半生所笑的次数加起来都多,他拿起账单,潇洒的起身,看着潘忆敏又不甘心的再吃了块甜点,小女生的娇态表露无遗,第一次——第一次他的心中满是柔情。

这种感觉令他陌生却也震撼。

◇◇◇

下了计程车,他陪她走到了家门口,他居然会产生一股依依不舍、不愿今晚就如此结束的感觉,他不喜欢这种可能会断了线,不可能再联络的结果,他想再见她的渴望居然如此之强烈,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样,今晚谢谢你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扭捏状。“害你花了不少钱。”

“值得!”

“有机会我再回请你!”

“你当然要回请我。”他缓缓而且正经八百的说。

他的话却让她叉起了腰,有些不爽的瞪着他。“你一点亏都不肯吃是不是?请了人就一定要别人也回请你?你知不知道学生都很穷,我自己买衣服的钱都不够了,你忍心让我再花一大笔请你吗?”

“原来你只是在说应酬话!”他恍然大悟。

“不!我是真心的,但是心有余力不足!”她无限委屈。“或着你肯等几年,等我以后成功了,赚了钱再请你,你说如何?”

“如果不成功呢?”

她又瞪着他。“眼睛睁大一点,看看你是在和谁说话,说不定有天我就买下你上班的那家公司,然后再叫你走路,回家去吃自己!”

沈烈这回笑出了声音,他被这个小女孩给迷住了,他一直认为台湾的女孩子呆板、言语乏味、没有内涵又乏善可陈,他现在知道错了。

“我想我怕了你了。”他服输的说。

“知道怕就为时未晚。”

“我所说的回请是你请我,但依然由我来付钱。”他洒脱的说:“我怎么忍心去花你要买衣服的钱呢?”

“我们真的还要再见面?”她有些怀疑。

“你不想?!”

潘忆敏的手指头摸着鼻子,一副沉思的表情,一会看看他,一会又兀自的陷入自己的沉思中,似乎在做什么抉择似的。

“你需要想这么久?”他居然会按捺不祝“你三十九了。”她说。

“当你的朋友太老?”

“还好啦!”她似乎很爽快的说:“就怕你嫌我这种小女生只会把衣服、化妆品、跳舞、男生挂在嘴边,没有水准又没有文化,而且万一引起你的女朋友吃醋怎么办?行不行啊?”

“这个问题我自己来操心!”

“你自己要求的哦!”

他笑着点头,伸出了手。

她握了下他的手,俏皮的耸了耸肩。“我还没有你这个年纪的朋友,交一个也好,说不定可以增广见闻、怡情养性,变化我的气质,增加我的水准。”她的头一扬。“对不对啊?!”

“对!你怎么说都对”他纵容的口气。

“那我要怎么和你联络?”

他马上拿出一张烫金的名片出来,又拿出笔在上面快速的写下了他的行动电话号码,呼叫器的号码,家里的电话,只要她想找他,她二十四小时随时都可以找到他。

她看着名片上一大堆的阿拉伯数字,她的头都昏了。

“你到底有多成功?”

“比你想的成功一点。”他没有据实以告。

“好吧!我有空、没有课的时候再和你联络。”

“做人要讲信用。”

“会啦!”说着她看看她家。“我最好再翻墙进去,希望窗户还是开着。”

“要不要我帮忙?”

“不必了!愈帮愈忙!”她挥挥手。“你快走吧!我不想你看到我翻墙的粗鲁模样,而且不准你跟别人说,我可一概不承认哦!”

他真的笑而不语,挥挥手转身而去。

沈烈的笑意一直延续到他上了计程车,他这个不怎么信神或上帝的人,此刻居然衷心的感激命运的安排,让他碰到一个如此有趣的小女生,说不定从此还可能改变他的一生呢!

非常的有可能。

◇◇◇

周依婵和王文焕在走廊上巧遇,于是两人一块结伴要到沈烈的办公室。

周依婵三十几了,是个专门打风化案或强暴案的律师,非常的替女人主持公道,原本她是不可能和沈烈的公司扯上关系,但是由于她和沈烈都曾在孤儿院待过,有着类似的经历和背景,造成她和沈烈之间有种惺惺相惜的感情,超过了他们之间的公事关系。

她高挑、冷漠、干练,与人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非常的有距离感,仿佛在她身上有无数的谜团,叫人无法一眼看穿她,非常的冷艳,但是像一朵带刺的玫瑰,想亲近她弄不好就会惹来一身的伤。

王文焕因为公事的关系和周依婵接触了三年,对她仍然一知半解,始终无法真正的了解她,他只知道她是一个厉害、精明、负责的律师,其他的,他一概不知道,所以他偶尔想到他们的关系时,总觉得有些可悲。

“恭喜你又打赢了那个案子。”

“谢谢。”她淡淡的说。

“那个家伙不该只判八年。”

“一般的强暴案都非常的不容易成立,这次能将被告定罪,而且判了八年的重刑,我已经很满意了。”她露出一丝笑意。“我希望能将社会里面的这些坏分子全部揪出来,叫他们全到牢里吃公家饭,永远都不要再出来伤害女性!”

“这么疾恶如仇?”

“女人不该受到强暴的待遇,任何女人都不应该!”

“你真是罪犯的克星!”

“是那些想强暴女人的罪犯的克星!”她更正。

他一笑,马上转移话题,毕竟强暴不是一个好话题。“董事长这两天特别的不同。”

“不同?!”

“对!我说不上来,我很少见他笑过,但这两天他常常事情交待到一半就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好像他很高兴、很满意似的,我不敢问他为什么。”王文焕一个苦笑。

“或许又有什么大生意谈成。”

“没有我不知道的生意。”

“有了知心的女友?”

“倒追他的女人一箩筐,不过也没听说哪一个幸运的女人雀屏中眩”“那就奇怪了!”她纳闷。

“我就说你也一定会觉得奇怪!”

周依婵是有些好奇。但是她却没有再追问,她对别人的隐私一向没有兴趣,而且不喜欢道人长短,她欣赏沈烈、佩服沈烈,这就够了,他能快乐一点过日子,很好!她也希望自己能如此,但是她有太多的过去和辛酸不为人知,她无法摆脱过去。

一见到她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他立刻就知道这个话题是结束了,她一向就是如此,对很多事只要事不关己,她就一副她不想知道,没什么兴趣的表情。

“一会一起吃个中饭。”他建议。

“我和一个当事人有约。”

“你忙得连午饭都不吃?”

“我可以和我的当事人边吃边谈。”

“不怕消化不良?”他风趣地说。

“我有一个铁打的消化系统。”她面无表情的说,办公室就在面前,她敲了敲门,两人一块进去。

沈烈看着他们,点了点头。

“周依婵,你记得和‘欣荃’的那份合约吧?”

“记得!”

“他们现在想毁约,那块地现在大涨,他们想自己吞下去,找了个什么留学剑桥的大律师要回来打官司,你有没有办法应付?”

“没问题,我的律师事务所里有这方面的人才,我可以派出一组人专门针对这一个案子。”

“王文焕!那个饭店合并的计划进行的如何?”

“如期进行。”

“加拿大那个机场扩建的工程呢?”

“谈成了,我们在当地的分公司已经把这件事搞定了。”王文焕报告。“一些新的方案也按预期的推动,都没有问题。”

“全都这么顺利?”

“董事长喜欢出状况?”王文焕打趣。

沈烈一个懒懒的表情,他希望能有一些事来烦他,最好没一个计划、每一件工程都出状况。他现在一直不停的想着潘忆敏,每天都在和自己打赌,打赌哪一天潘忆敏会打电话来,结果他的情绪渐渐的由高峰跌倒谷地,甚至开始有些不太耐烦。

周依婵和王文焕互望了一眼,她似乎在怪他为什么骗她,说什么沈烈的情绪很好,而王文焕则一脸无辜的表情,明明前一、两天沈烈的情况就如他所说的,他怎么知道现在会有所不同呢!

“没事的话,你们可以去忙你们的了。”

她点头。

“周依婵!别忘了那个来自剑桥的大律师。”

“我会准备好的!”

这时沈烈桌上的电话响起,王文焕顺手的接过,他听了一会,手按在话筒上。

“董事长!一个小女生的声音,她不肯说什么事。”

周依婵从没见过沈烈如此急切、如此快速的动作,沈烈几乎是抢过王文焕手中的电话。

“是我!”沈烈有些兴奋的声音。“好!可以!要不要我去接你?那我们两点见了。拜拜!”他挂上电话,松了口气的表情。

王文焕和周依婵有些愣祝

“你们还站在这里?”沈烈说。

他们同时退了出去。

在沈烈的办公室外,周依婵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那股要找解答的力量。

“她是谁啊?”

“没听过的声音,但是年纪绝对不大。”

“他是有些异样。”

“糟了!”王文焕一个懊恼的声音。“我刚才忘了提醒董事长他一点半有个重要的主管会议要开。”

“看这种情形,我看那个主管会议要延期了,你自己也看得出来,他等这通电话似乎等很久,接了电话以后,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你就应该知道那通电话的重要性,快点把会议取消!”

“取消?”

“再换个时间吧!”她十足把握的说。

“似乎只好这样了!”王文焕一个只好如此的表情。

◇◇◇

谁都看得出来潘忆敏今天的心情不好,她不只落落寡欢,甚至有些人生乏味的感觉;一张洋娃娃似的精致脸上,只有乌云,没有了笑颜,叫人看了觉得非常的不搭调,而且担心。

沈烈一向不哄女人,不吃女人任何一套,一哭二闹三上吊,耍赖、撒娇、各种方式对他来说都是无效,但是潘忆敏却扯动着他的心,看到她这副模样,他竟然比她自己还难过。

“你怎么了?”

“很惨!”她低低的一句。

“怎么个惨法?”

“非常惨!”她一脸苦相。

“再怎么‘非常惨’也有个解决的办法。”

“我死定了。”

“你夸大其词。”

“我这回完了。”

“我相信你在小题大做!”他尽可能的安慰她。

“你别忘了来替我上香。”她一叹。

“你别胡扯了!”

“你等着看!”她眼睛微闭,似乎事情真有这么的严重。“我不知道我那个教授有规定不满无十分不能补考,我说不定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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