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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尘的泪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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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自己的房子吗?”

“有。”

“会不会有吃醋的女朋友?或者你虽然结了婚,但还是会保持来往的女人?”她问得可仔细了,她这人做事喜欢一清二楚,不想事前调查不清,事后才抱怨个没完,她一贯的态度是敢作敢当,决不反悔。

“我会处理好自己的感情生活。”他淡然的说着。“我也不喜欢偷偷摸摸,所以该让你知道的事,我一定会让你知道。”

“我不喜欢欺骗。”

“我不骗人。”

“那么除了最后一个问题,我想我们沟通得差不多了。”她放心许多的表情。“至于我们认识和交往的经过,在来这里的路上,我已经编好了。”

“你的动作可真快,而且还真有自信。”他不忘取笑她两句。“最后一个问题是什么?”

潘忆敏居然露出了个为难、不知如何启齿的表情,她下意识的站起身,很努力的在想该用什么样的措辞,要怎么开口,虽然是一见如故,但他们不过是见过第三次面而已,谈论那种男女之间的事,总有一些尴尬。

“你需要考虑这么久!”

“这问题不好开口。”

“我以为没有你不敢说的话。”

“是没有!”她那股不服输、不低头的傲气又来了。

“那你就说啊!”他激着她。“都有勇气反过来向我求婚了,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好!”她忽然信心十足。“我要求——”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强硬,可能招到反效果,她的语气放柔了一些。“我希望我们能分房睡,各有各的房间和天地,而且在我的心理还没有完全的准备好之前,我不履行一个做妻子应尽的义务,也就是说你不能行使做丈夫的权力,除非得到我的同意。”

沈烈没料到会有这一招,所以他又好笑又好气,看来潘忆敏尚未解人事,而且根本就不懂男人,她或许知道夫妻之间是怎么回事,但是她自己却未曾亲身体验过,这番认知使他觉得自己的年纪是真的老得可以了,娶她有点像在残害幼苗。

“你不同意?”她紧张的问。

“你知不知道这对一个丈夫而言很残忍?”

“我不反对你到外面找女人。”

“你不反对?”

“只要你适可而止,而且顾虑到我的面子。”她保持镇定的说:“只要你玩得技巧,我也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么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肯做一个‘真正的’妻子!”他反问,隐约的笑着。

她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我们到时再视情况而定好吗?而且只要危机解除,或者我们之中任何一方不想维持这个婚姻,我们就可以离婚啊!”

“你现在已经想到离婚了!”他又让她给吓了一跳。

“很平常的事嘛!”她见怪不怪的说。

“那么你只是在利用我?!”

“不要用这种难听的字眼。”她纠正他。“嫁了你之后,我会帮你买菜、洗衣服、弄三餐、收拾家里、熨衣服,你得到了一个免费、不支薪的佣人,你并没有损失什么啊!你不会吃亏的!”

如果他需要的是佣人,他可以请一百个、一千个,但是潘忆敏的诚意实在太感人,他愈了解她愈摸清她的个性,对她的那份喜欢之情就更加深,她在现今的社会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孩。

“你会做你刚刚说的那些事?”

“弄饭可能比较不行。”她不太好意思的说:“但是我可以学,至于其他的,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我会让你刮目相看!”

“你已经让我刮目相看了。”

“那么我们说定了!”她的欣喜之情言溢于外。“如果你还有其他问题,快点提出来!”

“没有了!”他站起身。“你让我觉得我们是在谈一桩合约。”

“那你对这桩‘合约’满意吗?”

沈烈心中是觉得这项“合约”是他有生以来所谈的最好的一个合约,但是他不能让她知道,如果让她太容易满足,失去了挑战性,那么这桩婚姻可能也维持不久。

“尚可。”

“只是‘尚可’?”

“那么差强人意如何?”

“我发现你不是一个‘惜福’的人。”她开始自吹自擂。“能娶到我是你的好运,现在还有多少女孩肯待在家里当黄脸婆!”

“是啊!也很少有女孩结了婚会不让自己的丈夫行使他的权力。”他不假思索的反驳她。

她的脸拉了下来,不是很有风度的瞪了他一眼。“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什么时候见你的家人!”

“你哪一天晚上有空?”她问他。“到家吃个饭,我妈妈很会做菜。”

“你说哪一天就哪一天。”

“好吧!这个我来安排。”她的思绪马上换到了另一个问题上。“现在开始来‘串供’,我们要先对好词,从我们是如何认识、交往、到决定结婚的经过要一一的排练好,别忘了我们家的每一个份子都非常有脑筋。”

“那你就开始吧!”他一副任她宰割的样子。

她点头,开始非常有效率而且合逻辑的侃侃而谈,她的想象力和组织力令他大为折服,假以时日,这个小妮子会是个叫人竖起大拇指的人物。

但是现在看到的不是这个,他从她身上得到的是一份活力、新鲜,及对生活及生命的那种热爱及永不屈服,她有可能使他过去的晦暗成为历史,不再出现来困扰他、刺痛他,并进而令他重生。

他相信她能做到。

也希望她能做到。

潘忆敏回到家中见到屋里空无一人,而她的房门却开着,房里的灯也亮着时,然后传来了低语般的交谈声,她心里多少有数了。

她没有加快脚步,反而放慢了步伐往她房里走,以往只要她闯了祸,惹出了麻烦,唱黑脸的父母失去了作用之后,就会派唱白脸的兄姐,一刚一柔,打算让她毫无招架之力,而这一套以前的确都行得通。

这回却不一定了。

潘忆玮正坐在她的床上,而她的哥哥则坐在她的书桌桌角边缘,两人原本是谈的很起劲,但是一见到她的出现,却不约而同的都闭上了嘴,一副他们是刚进来的样子。

“嗨!”潘忆敏先打了声招呼。

“嗨!”她的兄姐也回应了她一句。

“你们怎么有空到我的房间里来嗑牙?”她故作不解状。“没有报告要写、案子要研究吗?”

“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潘忆辉直言,对付像他妹妹这样的鬼灵精,要直来直往。“听说你要结婚了?”

“传言无误。”

“你要嫁谁?”潘忆玮眉头一皱。“我三十一岁了,都还不考虑结婚,你才二十岁!”

“结婚要看年龄?有规定几岁才可以结婚吗?你不结婚是你的事,我有好对象我自然要先结!”其实她并不想这么盛气凌人,但是她必须把自己武装好,否则一旦被他们瓦解了她的斗志,她就要被送到洛杉矶,或是比送去洛杉矶更惨的命运。

“你——”

“大姐!”潘忆辉出面缓和这有些火爆的场面,“忆敏说话就这脾气嘛!”

“我是关心她啊!”

“她也没说什么嘛!”

“你自己看她那一副好像我们要吃掉她还是要害她的样子!”潘忆玮余怒未消。“今天如果她不是我妹妹,我还懒的理她要不要嫁,或是要嫁给谁。”

“姐!谢谢你的好心,不过你的关心是多虑,我要嫁的男人好得简直就不像真的!”

“那么没有这个人?”潘忆辉试探。

“当然有这个人。”

“介绍我们认识!”

“后天如果大家都没事,我可以邀他到家里来吃晚饭。”她得意洋洋。“到时你们再判断一下我是不是可以嫁,他值不值得我嫁。”

“就算真有这么一个人,真的值得你嫁,你也不必急于一时,你不是重修要再一年多才毕业吗?”

“他不希罕那张证书。”

“那你自己呢?”

“我更不希罕!”

潘忆玮的叹气声明白的显示出她的失望和她觉得可悲的程度,她书念得赢她妹妹,但在讲理或强辩方面,她从来都不是她妹妹的对手,除了叹气,除了用表情来表示她痛心的意思外,她别无他途。

潘亿辉也不太高兴了,他想痛骂他妹妹一顿,但是怕把事情逾弄逾糟,不可收拾。

“忆敏!婚姻不是一辈子的保证或是保障,说不定你日后还是要用到那张文凭。”

“我是‘文凭无用论’的拥护者。”

“而你那个未来的老公居然支持你的论调?”潘忆玮不可思议的说:“你可千万不要赌气去嫁什么老粗或是没有知识的人,你会害苦你自己。”

潘忆敏懒得解释的耸耸肩。

“你要把我们的话听进去!”

“姐!我不会拿自己的一生开玩笑!”

“你现在就是在开玩笑!”

“你连他的人都没见过!”

“我相信决不是什么好——”潘忆玮不屑的口气,但是面对她妹妹凌厉的眼神,她没有把话说完。

“你没有资格把其他人都看扁。”潘忆敏不苟言笑的表情。“而且你最好别说太多将来你会收回去的话,见了他你就知道!”

潘忆辉见她如此护着自己未来的老公,突如其来的一句。“你爱他?”

“废话!我当然爱他!”她面不改色的说道。

“而他也爱你?”

“哥!我以为你的智商应该很高。”

“就因为我的智商不低,所以我才不会轻易的就被你给唬过去。”他心照不宣的说。

“那么我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有让事实来证明!”

“你真的要把那个人找来?”

“他叫沈烈,他不是‘那个人’。”潘忆敏沉得住气地说道:“我相信见了他之后,你们会改变你们的看法,我有这个把握,很多事是不讲学历或是你们眼中所看重的那些因素,我觉得他是一个好对象,至于你们的支持与否,我并不是很在乎。”

潘忆玮和潘忆辉一副垂头丧气、落水狗般的表情,这次他们的任务是明显的砸锅了,真不知要怎么向他们的爸、妈交待。

“反正你们后天等着看。”

第四章

“你要结婚?”王文焕的表情似乎是地球就要毁灭了一般。

“有何不可?”沈烈答得潇洒。

“你的保密功夫未免也太厉害了吧?”王文焕平常不会和沈烈称兄道弟,毕竟沈烈是他的老板,而且沈烈平日也不准任何人去问他的私事;不过今天情况不同。所以王文焕也顾不得平日他所遵行的那套法则。“能让我知道是谁吗?”

“婚礼上你就可以见到。”

“要等到婚礼?”

“快了,说不定不超过半个月。”

“董事长!你不会是奉了……”

沈烈不以为忤的摇了下头。“好像现代人都非常的容易联想到奉了儿女之命那方面。”

“因为现在这种事已经不足为奇。”

“我和她不是。”

“她是哪家的闺秀或是千金、掌上明珠?”王文焕用了个很八股的形容词。“想必颇有来头,应该不是什么大明星或演艺界的吧?”

“都不是。”沈烈卖着关子。“见了她之后,你一定会叹为观止。”

“绝世美女抑或……”王文焕不敢往下再想了。

“外表给人的感觉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意见,她称不上绝世美女,还不到时候,不过我保证她会叫你大开眼界。”沈烈以他的标准说着。“能让我吃惊的人不多,她就是其中之一。”

“上次会议——”王文焕想到。“就是为了她?”

“为了她。”

“她比那笔大生意重要?”

“钱我已经够多了,赚不赚无所谓,但是她却只有一个,错过她我不知道要再寻觅多久。”沈烈很少有如此感性的时候。“一次会议算什么?”

“我真想马上见见她。”

“王文焕!做人、做事都要有耐心。”

“能让你想结婚的绝对是个奇女子。”

“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王文焕的兴趣被提得高高的,事情越来越有趣了,他等不及要让周依婵知道。“董事长!往后的日子我可有的煎熬了。”

“我可不是花高薪找你来想我的结婚人眩”“我这个月不支薪。”他立刻说。

沈烈还是没有满足王文焕的好奇心。“你去帮我准备几份厚礼,不能俗气,对方是书香世家,如果你没有个准儿,找周依婵商量。”

“我不会让你漏气的!”

“那就快点去准备,放你一天假。”

“董事长!真的不能让我知道她是——”沈烈挥挥手,示意王文焕不要再做无谓的努力,他已经把心思放在他桌上的一些合约上面。

王文焕只好识趣的走出董事长办公室,他立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拨了通给周依婵的电话,他就不信只有他一个人会好奇谁是沈烈的太太。

他要周依婵陪着他一块猜。

◇◇◇

周依婵的反应看不出她是悲是喜,她的眉毛扬了一下,好像不太相信王文焕的话,不过她也没有太吃惊就是。沈烈已经三十九岁,的确也到了可以娶老婆的时候,或者该说早过了娶老婆的年纪。

她喜是喜沈烈终于愿意找个女人定下来过一生,她知道他的童年或青少年时期必定有一段灰涩的过去,她了解是因为她是过来人,他们的共同点是心中永远有道无法痊愈的伤口。

她悲的是她胸中的那股失落感,她崇拜沈烈,她欣赏沈烈,但是她不敢奢望她有天能当上沈烈的妻子,男人可以有过去,女人不行,她的过去目前尚掩饰得很好,但难保不会有一天被揭露出来。平凡的男人她不想嫁,不凡的男人她嫁不起,所以她只好这么扛下去。

遗憾感会慢慢消失。

失落感她可以克服。

她真正希望的是沈烈娶对了人。

“周依婵!你别瞪着东西发呆,好还是不好?”王文焕催道,他和她现在正站在百货公司的男装专柜前,他们正在挑衬衫和领带。

“我改变主意了。”她说:“又不了解对方的身材、胖瘦、高矮、喜好,送衬衫和领带不恰当。”

“也是!”他向售货小姐说了声抱歉,拉着周依婵走开。“够糗!她起码拿了二十条领带出来给我们挑。”

“那你买一条好了。”

“我的领带已经多到可以开一家领带专卖店。”

“夸张!”

“喂!我是找你出来帮我,不是找你出来找我碴的。董事长可是把这件事看得很重,你可不要叫他没面子,否则我们都只有自动请辞。”

她不以为意的一笑。“不会误你的事,我走得好累,我们先去喝一杯咖啡吧!”

“事情没办好,你还有喝咖啡的心情?”

“你真没情趣。”她批评道,接着也不管他跟不跟,兀自朝百货公司附设的咖啡部走去,轻轻松松的坐下,点了杯蓝山咖啡。

王文焕无可奈何的也跟着走了进来,他也点了一杯咖啡,但表情可没有周依婵这么的悠哉、写意,她象是出来喝下午茶,他则是如临大敌的小心、紧张,真是有着天壤之别。

咖啡送到,周依婵先端到鼻子前嗅了嗅,非常满意的表情。“真香。”

“香有什么用,苦的要命。”

“那你点咖啡干嘛?”

“被你气的。我忘了我不喝咖啡的!”

“你不是一向处事冷静、细心、利落的吗?”她捧着他,不过捧归捧,话里的酸味可骗不了人。“沈烈常不经意地说你是他公司里不可缺少的一员大将,你怎么会生气呢!而且气得忘了自己不喝咖啡!”

“周依婵!别得寸进尺!”

“事实上我已经想好买什么了。”

“买什么?”

“洋酒和茶,一中一西,买上好的洋酒和上品的茶叶,这总不会失礼了吧?!”

“你觉得这样行得通?”

“起码送礼的人不会没面子,收礼的人不会觉得不合用,咖啡礼盒太寒伧了,送洋酒和茶出差错的几率最小,既然我们不知道对方的喜好,只好如此的出招,相信沈烈也会满意的。”

“好吧!反正我们一人分一半的责任。”

她一笑,喝了口咖啡。

“你和‘欣荃’找来的那个大律师碰过面没?”

“他已经来拜访过我了。”

“怎么样?”

“是个对手。”

“你要自己打这场官司还是交给你事务所里的其他律师去办?”

“我自己来。”

“你行吗?”他直言道:“这不是你擅长的!”

“我有一个智囊团,而且我也想和这个大律师过招,顺便瞧瞧是不是喝过洋墨水的就比较行,我要叫他尝尝吃败仗的滋味。”她发下豪语,而且决心做到的样子。

“你好像不只针对事哦!”

“我也针对人。”

“这个律师把你惹毛了?”王文焕一个会心的笑。“难怪有人说不能惹火女人,有个外国名人说过一句话:地狱之火都不上女人的怒火。”

“我没那么盛怒。”

“那股求胜的心却已被激起了。”

“谁不想赢呢?”她老实的说。

王文焕忽然盯着她的眼睛。“你坦白的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对董事长结婚有什么看法?”

“是时候了!”她总括只有这一句话。

“只是这样?”

“不然我应该怎样?”她反问他一句。

“说句不怕你生气,而且可能会把咖啡泼往我脸上的话,难道你没有想过要当董事长夫人吗?你有这个竞争的条件,但你从来都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以前我认为你是欲擒故纵,但现在看来,你好像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我是没有!”

“所以我才要纳闷。”

“当董事长夫人不一定那么的快乐,在令人羡慕的表面之下,往往有着不可告人的悲哀,我自己赚的钱够用,我有自己的事业,当周依婵多好,我不必去做男人的附属品,周小姐比沈太太吸引人。”她一连串的说:“我一直这样觉得。”

王文焕听完,很想开始发动攻势追周依婵,但是又怕碰一鼻子的灰,要不是自持自己的条件不错,他不想让自己太难看,否则他早就死缠烂打一通了。就在他要出声时,一阵有些淫荡的娇笑声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他顺着声音的来源转过头一看。

隔壁桌一个状似风尘女郎或特种营业的女人正向一个大腹便便,童山濯濯,看起来有些肥胖、有些呕心的商人调情,两人不顾旁人的互相挑逗,王文焕一脸厌恶的转回头来,啧啧有声。

“怎么会有女人肯赚这种钱?”

周依婵故作不经意的瞄了一眼,她的眼中有一抹伤痛、一抹自怜和一抹无奈,她简单的一句。“为了生活吧!”她不敢再多说。

“台湾遍地是黄金和数不清的工作机会,只要肯花劳力,肯流汗,不会赚不到钱。”

“理想和事实是有一段距离的。”

“我就是看不惯女人靠出卖自己的灵肉赚钱。”

“不是每个人都象你一样这么幸运!”

“你同情她们?”

“我想每个女人都有个万不得已的苦衷。”她低着头看着咖啡杯。“谁愿意任男人凌辱、践踏,哪个女人真正的贱到几张钞票就可以买到她们的身体?”

“有些女人是贪图享受。”

“那是少数。”她愤怒的抬起头。“也要有肯花钱的男人,才会有肯被前收买的女人。”

“好!”做出投降状。“我说不过你,你这个女权拥护者,在你的眼中,好像没有一个男人是好东西,而女人都是值得被同情、被谅解的!”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掏出她自己这杯咖啡的钱,随意的往桌上一放,她走的突然,就和她来的莫名其妙一样,叫王文焕无所适从。

“又怎么了?”他一副无辜状。

“你是出来办事还是喝咖啡的?”她质问他。

“咖啡也是你要喝的!”他申辩。

“我喝完了。”她看看已经空了的咖啡杯。

“所以你就急着走了?”

“那你自己再继续坐下去吧!”她的皮包往肩上一背,她又自顾自的走了。

“女人!”王文焕不满又出气似的低声咒骂了一句,他想他这辈子是搞不懂女人了,原以为随着年岁的增长,对女人会有进一步的了解和认识,但是他发现他太天真了,再老、再过数十年,甚至直到他死,说不定他还是不会了解女人。

周依婵一走进她的办公室就见到茶几上的那一束花,花就搁在茶几上,但是没有插起来,她的秘书走了进来,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

“周律师!是李律师送来的。”

“李杭顺?”

“对!他亲自送来的,等了你差不多十分钟就走了。”秘书抱怨的神态。“他一副高高在上,好有架子的模样,看了叫人好不舒服。”

“不理他就是,反正他又不会常来。”

“他说他会再来。”

“那就等他来了再说,先把花给我扔掉。”她看着桌上的留言条,头也不回的命令道。

“人得罪你,花可没有得罪你吧!”她的办公室门口响起了李杭顺的声音,她和秘书都错愕的一起回过头。“这束花不便宜,全都是进口的,一束要一千元。”

“日币吗?”周依婵恢复冷淡的说。

“台币。”

“还好嘛。”她无所谓的一句。

“那能不能麻烦你的秘书把花插起来?”他说着,看着对他不友善的秘书一眼。“你的工作应该包括把送给你上司的花插在花瓶里吧?!”

秘书看着周依婵。

“你去做你的事,这束花我自己来处理。”她柔声对秘书说:“你只要照我的话去做就好,其他人的命令你可以不必听。”

秘书得意的反看了李杭顺一眼,好似报了一箭之仇般的离去。

“你向来这么纵容你的属下?”他不赞同的说:“有天她会爬到你的头上,然后不把你的话当话,如果是在英国,这种员工早就被炒鱿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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