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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尘的泪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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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焕做了个要周依婵自己看的表情。

而周依婵也真的感受到了沈烈的不同,他好像脱胎换骨,变了个人似的。“我没这么容易受骗。”

“那好!我们到办公室谈。”

三个人一起走向沈烈的办公室,以往他从来不和职员打招呼,现在则是脸上带着笑,偶尔会朝他的职员点个头,显得有人性多了。

周依婵啧啧称奇,难怪有人说一桩成功的婚姻可以创造奇迹。

进了沈烈的办公室,沈烈领头在那套豪华的大理石椅子上坐下。“‘欣荃’的事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的和解金提高到十五亿。”

“文焕!你看呢?”

“可以考虑。”

沈烈沉思了一下。“不用太快下决定,我有一个极可靠的消息来源说,日本一个大财团想要介入,并且要新建一个高尔夫球场,我们再等等看。”

“那么我回绝他。”

“起码再拖上一阵子。”他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电话,好像有什么感应或心有灵犀似的,果然沈烈桌上的电话响了,他一个箭步的过去接电话。

“就是我。”沈烈说:“随便你煮什么,青椒牛肉,好啊!炸虾仁!可以!我不怕胆固醇,煎牛排!你行吗?对不起!”他笑着道歉。“我不是侮辱你,只不过煎牛排的难度似乎高了一点……”他看看王文焕和周依婵。“好!如果你这么有把握,那我找文焕和依婵去吃饭,尝尝你的手艺。”他把手捂在话筒上。“你们今晚有没有空?”

“有!”王文焕飞快的回答。

“不好意思。”周依婵不想打扰。

“有什么不好意思?那个活宝喜欢朋友、喜欢热闹,前天她还请了一票人到家里开舞会。”

“董事长!那你呢?”

“我放音乐。”

“你在一群小毛头的舞会里当放音乐的?”王文焕现在的表情不只是地球要毁灭了,而是整个宇宙都要消失了似的。“你堂堂一个大董事长……”“文焕!那你就不了解其中的乐趣了。”他看着周依婵。“快做决定,让她等太久,她会挂我的电话。”

“挂你电话?”王文焕的眼睛睁得像铜铃似的。

“好吧!那我就打扰了。”

沈烈将手拿开。“今晚就看你表现了……好!我记得!”说完他挂上电话。“你们要记得提醒我买一个柠檬派当今晚的饭后甜点。”

“董事长!我记得你不吃甜食。”

“我现在开始吃了。”

“婚姻真的可以彻底的改造一个人。”王文焕衷心的说:“看来我也该考虑结婚了。”说着他看看周依婵。“你不心动吗?”

“不是每一桩婚姻都像这样,有时候要碰运气。”

“你太悲观。”

“我该走了。”她起身,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晚上七点到!”

沈烈点点头。“迟一点也无妨,她非常讲究餐桌上的气氛和布置,花在排碗筷和折餐巾的时间就可以弄出一顿简单的午饭,她的名堂可多了。”

“那是她懂得生活情趣。”周依婵夸道。

“这倒是真的。”沈烈与有荣焉。

“晚上见了。”周依婵拿起她的公事包,优雅的转身走出沈烈的办公室,留下了淡淡的一缕芳香。

“董事长!你和夫人是怎么认识的?”要是在以前,王文焕绝对不会问这种和公事无关的问题,但是沈烈已经变了个人,所以他才会如此大胆地问。

“叫她忆敏或小潘就性,别忘了她还小你十一、二岁,至于我和她是怎么认识的,我想是缘分吧!”

“年龄不会困扰你们吗?”

“就像忆敏说的,那不过是数字,你只要看看我们快不快乐,就知道年龄对婚姻是不是有影响。”

王文焕点头,表示同意。

“晚上你自己取体会。”

◇◇◇

除了最后那道柠檬派甜点美味、可口外,其他的菜都是普普通通,牛排半生不熟,炸虾仁太油腻,青菜炒得过老,而汤也太淡,一条鱼还没蒸熟,鱼骨上还有着血渍,但是他们四个却吃得津津有味、宾主尽欢,最主要的原因是在潘忆敏的身上。

潘忆敏热诚、大方、好客,而且能在十分钟之内和任何人交上朋友,热情的叫你设不了防,你不会注意到她的菜并不是很好吃,发而会觉得她能煮到这种地步和境界已属难得,她的诚挚和那股劲,已经弥补了她稍差的烹饪手艺。

周依婵抢着要帮潘忆敏洗碗,两个人在厨房里争来争去,不相上下。

“依婵姐!菜已经这么难吃了还让你洗碗的话,今晚我会失眠做恶梦,良心不安!”一顿饭下来,她已经和周依婵熟得差不多,连一向和人冷冷淡淡,不是非常热络的周依婵也已拜倒在潘忆敏的魅力之下。

“你辛苦的弄了一桌子的菜,我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的洗洗碗,你不要和我抢。”周依婵一副非洗不可的样子。

“我洗碗的方式和别人不同。”潘忆敏要抢回菜瓜布。“我有洁癖,别人洗的碗我不放心。”

“那你在旁边看着我洗好了。”

“我——”,潘忆敏的脑筋转着。“依婵姐!不然我们都别洗,到客厅和他们一块聊天,这些碗反正明天早上再洗也不会太迟。”

“我真的很想洗。”

“我真的很不想让你洗。”潘忆敏苦着一张脸。

周依婵扑哧的一笑。“你嘴巴上叫我依婵姐,但是心里还是把我当客人,不要想和我辩,如果不当我是客人就让我把碗洗了。”

“你不愧是个了不起的律师!”

“听说你哥也是律师。”

“对!”潘忆敏点头。“不过他比你好说服多了,这样吧!你负责洗,我来冲并且擦干,我们两个人分工合作,这总可以了吧?”

“当然好。”周依婵于是开始放洗碗精,非常利落的洗起碗。

“哇!你不象是千金小姐的手嘛!以前我每次洗碗不是打破盘子就是打破碗,笨手笨脚的,我妈就说我是千金小姐的命,做不了家事,但是看你一副女强人的模样,没想到洗起碗也不含糊。”

“谁叫我有一段艰辛的过去。”周依婵悠悠的一句,“我曾经一个晚上洗过几百个盘子,洗得手都起水泡,像是脱了水的梅子似的。”她很少提到一丁电自己的过去,这会却又这么顺口的说了出来。

“但是你已经苦尽甘来了。”潘忆敏安慰道。

“不过那一段路却好漫长!”

“想想未来,不要追忆过往。”潘忆敏轻快的说:“已经发生过的事,消逝的岁月都不可能再重来,苦过了也就算了,你现在有这么充满前途的未来,你是该庆幸了。”

周依婵看着潘忆敏,忽然非常的羡慕起她。

潘忆敏正值花样年华,又嫁了个好丈夫,什么都不用愁,顶多只是担心晚上把菜煮坏了!她没有经历过风霜,不知道现实生活中丑陋的另一面,她是这么的单纯而且相信这世界是美好的。

周依婵希望子也能如此。

但是她的过去和她那颗苍老的心不允许,或许她一辈子都得注定过这种日子。

“依婵姐!你的表情不要这么凝重好不好?”

“我只是太羡慕你了。”

“我值得你羡慕?”潘忆敏故意一副大惊小怪的表情。“你有自己的事业,而我只是一个煮饭婆,一个月拿五千块的零用钱,你到底羡慕我什么?”

“沈烈只给你五千块一个月的零用?”周依婵无法置信的口气。“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少财产?而他只给你五千块一个月?”

“但是对我来说已经够了,我以前也是五千块混一个月,够用的,而且我还可以由菜钱里面捞一点私房钱。”她小声又神秘的说:“别告诉他!我有时候买五百元却记六百元的账,所以绝对够用的。”

周依婵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你真是奇特!”

“适者生存。”

“原本我以为你是一个幸运的女孩,我现在才知道真正幸运的人是沈烈。”

“既然我们这么的臭味相投,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潘忆敏还故意的看了看厨房外,要确定沈烈他们听不到似的,“我还是‘女孩子’。”

“你本来就是一个小女孩,对我们每一个人而言,你都太年轻了,把我们都比下去了。”

“我不是指年龄!”她又气又急。

“那你指的示什么!”

“我和沈烈是‘有名无实’!”

“什么?”周依婵一直以为没有什么事可以让她吃惊、让她意外,但是潘忆敏明明说出了一桩不可思议的事。“你和沈烈‘有名无实’?到底你和他是哪一个人有问题?”

“我们都没有问题。”

“那为什么会有这么可笑的事?”她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是沈烈觉得你年纪太轻,那他为什么要急着娶你,如果是你不愿意,你又为什么要嫁他?”

“为了自由。”

“谁限制了你的自由?”

“说来话长。”潘忆敏叹了一口气,擦着碗,“我只能说沈烈的牺牲比较大,他真的是个好人,我想我会感谢他一辈子,如果有天他也需要自由,我会让他自由。”

“离婚?”

“对啊!”她洒脱的一笑。“我不能牵绊他一辈子,毕竟他是正常的男人。”

“你不爱他吗?”

潘忆敏实在无法给这个问题一个答案,她喜欢沈烈,觉得他是一个很棒的男人,她也很喜欢和他生活在一起,这种楼上、楼下,邻居又好像是亲密朋友的关系,除了上上课,她自由得像只鸟,以往觉得回她家是一种责任,但现在离开了家,她反而常常回去,她的爸、妈和兄姐都觉得她婚是结对了。

至于爱——

她真的答不出来。

“小潘?”

“‘爱’这个字很难去下定义。”

“但你一定很喜欢他吧?”

“这是当然的!”潘忆敏严肃的说:“起码我们都很喜欢和对方生活在一起,你不觉得他年轻了很多?前天我陪他去买了两条牛仔裤,你信不信?他的衣橱里居然没有牛仔裤!”

“他三十九岁。”

“五十九岁都可以穿牛仔裤。”她将抹布晾好。“是心境,决不是年纪。”

周依婵渐渐的露出微笑,她一向不服谁,她千辛万苦,受尽了种种折磨、白眼,甚至出卖了自己才有今天,她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但是潘忆敏在某一方面比她更了不起,她服气了。

“我来切水果。”潘忆敏说:“他最喜欢吃水果了,特别是我把水果切成各种花样,他吃起来更有劲。”

“你还会水果切花?”

“我自己乱切一通,不过他很称赞就是。”

周依婵说不出话来,她的心里有五味杂陈的各种感觉,她自己二十岁时有潘忆敏这么乐观、这么幸运、这么惜福吗?

她希望她有。

但是她却没有。

◇◇◇

王文焕一副有些感慨、有些遗憾、有些太迟了的表情,他一直摇着头,好像自己错过了什么似的。

“你一脸怪样子是什么意思?”沈烈忍不住的问。

“我为什么就没有这种好机会!”

“台北二十岁的女孩满街都是。”

“有第二个小潘吗?”

“应该没有。”沈烈骄傲的说:“因为唯一的一个是我太太,你可能还得再找很久或是再等很久才会再有一个忆敏的女孩出现。”

“她真的很棒!”

“比你想象得好?”

“婚礼上只是觉得她漂亮,像个洋娃娃似的,现在才发现她不只是外表,她还有内涵,现在的女孩通常都没有什么内涵。”王文焕并不是虚伪的吹捧,他是真的有这种感受。

“那你就请忆敏帮你介绍好了。”

王文焕却看向厨房的方向,一副心有戚戚焉的样子,好像有些挫折似的。

沈烈顺着王文焕的视线看去。“如果是忆敏,我劝你最好是省省,如果是依婵,那么你更是有得奋斗了。”

“都不是呢?”

“那我也只有祝你好运。”

王文焕想想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却依旧在寻寻觅觅,他的顶头上司却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女孩,有时缘分这东西很奇怪,强求不来的,是不是他上辈子烧的香太少,做的好事不够多?

“文焕!急没有用,该来的总是会来。”

“我知道!”他只好自我解嘲。“看她们两个一差差了十岁,却好像很投缘似的,小潘真是有一套。”

“她老少皆宜!”

“周依婵一向很冷的!”王文焕佩服潘忆敏。

“冷漠的人只要碰上忆敏也没辙。”忽然厨房里传来了尖叫声和笑声,使客厅里的两个男人也很想到厨房里去分享她们的欢乐。“我一直觉得我不可能结婚,但我还是结了。”

“我不得不说小潘了不起。”

“她同时也是个折磨人的小东西。”

“怎么说?”王文焕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我们这幢大楼不是有个很漂亮的中庭和一片草坪吗?她不知用什么方法说服了住屋委员会和管理员,他们居然划出一部分的范围让她邀同学来烤肉,而且这幢大楼里的人都欢迎参加。”

“我也想来。”王文焕兴致勃勃。

“那你就等她邀请你吧!”

“她真是精力十足。!”

沈烈不知道自己是一副纵容、疼爱的口气。“她好像永远都静不下来,像一座发电厂似的,好在她的嗜好和玩法都是健康的,我也就乐得由她去了。”

“她不是有姐姐吗?”王文焕满怀希望的问。

“不过完全不同典型。”沈烈声明。“她是那种不苟言笑的医生,一板一眼,很有周依婵那种冷冷、傲傲的味道,你最好考虑清楚再决定要不要去碰钉子。”

厨房里又传来了潘忆敏爽朗的笑声,而且直大声的嚷着这个笑话太可笑了。

“我不知道周依婵会说笑话。”王文焕非常不相信的口吻。“和她接触了这几年,她没有说过一个笑话给我听过,甚至连笑容都不多。”

“那你想不想到厨房听听看,加入她们!”

“男人不进厨房。”王文焕一副大男人主义的样子。“我妈从小就告诉我这一点。”

“所以你错过了非常多的乐趣。”沈烈起身,似乎不管王文焕跟不跟他都要进去。“我母亲就从来没有告诉我这一点,和忆敏在厨房里一边擦碗、一边聊天是你绝对想象不出的乐趣。”说完他径自走向厨房。

“擦碗?一个腰缠万贯的董事长?”王文焕怔在原地自言自语,似乎想象不出那种情景。但是由厨房里传来的吸引力太大,他还是站了起来,目标厨房。

王文焕决定否决掉男人不进厨房的那一套。

◇◇◇

次日,沈烈见到了他并不是很想见到的人。

他的姨妈和姨丈带了个身材妖娆,衣着稍嫌暴露,而且一副烟视媚行模样的女子来到了他的办公室。三个人都明显一副有所求的样子,特别是那个尤物型的女人,不时的朝沈烈抛媚眼、送秋波,有意无意的露出她既修长又性感的一双腿。

沈烈忘不了当年他的姨妈和姨丈是怎么对待他的。他们以经济不佳,自己也有很多孩子要抚养为借口,将他像皮球似的踢来踢去,即使在非不得已必须照顾他的日子里,也从来没有给他好脸色过,最后终于将他送进了孤儿院,这是沈烈一辈子都记得的事。

沈烈有今天是靠他自己,他的亲戚们没有人出国一点力,他不必感激他们任何一个人,他流过血、流过汗才有今天,他是靠自己打下的天下。

“你结婚为什么不通知我们呢?”他的姨妈虚情假意的说:“好歹我是你的阿姨,也照顾过你一阵子,你应该发贴子给我的,你妈如果地下有知,知道你已经完成了终身大事,她一定很高兴。”

柯其祥用手肘撞了撞自己的太太,谁都知道沈烈从来不提自己的父母,也不希望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而由他现在阴沉、冰冷的目光,陈秀芬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反正我们很高兴你结婚了!”

“你们今天来有事?”沈烈冷冷的说,没有感情的问着。“我很忙,所以你们不要来讨以前的人情,我记得我开过一张数额不小的即期支票给你们,‘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我们早就扯清了。”

柯其祥立刻堆满了一脸的笑。“谢谢你那张只支票,我们今天来是有点小事要请你帮忙。”

沈烈不语的看着他们。

柯其祥指着那个年轻的女人。“这是我的侄女,叫贝婷婷,原本是当模特儿,现在想找个朝九晚五的工作,我们想,你有这么大的公司,给她安排一个工作应该不难。”

“请你指教!沈先生。”贝婷婷的声音很甜,但甜的令人觉得不舒服、觉得有些做作,并不是很顺耳。

“沈烈。”他的姨妈又在一边敲边鼓。“不需要太重要的工作,让她从头做起,婷婷非常有潜力的,比如象公关部啊!等她以后做熟了,你再派给她其他的工作。”

沈烈一点也不想录用象贝婷婷这样的女人,她是个花瓶,而他的公司不需要花瓶,她可能是个麻烦,而他不需要麻烦。

“目前没有缺人。”他拒绝。

柯其祥和陈秀芬、贝婷婷三个人都傻住了。

柯其祥有些难堪,他以为沈烈至少会卖自己姨妈一个面子,何况沈烈还在他家住过、吃过,一张支票又如何?他再撞了撞自己的老婆。

“沈烈!只是安插进你们公司而已!”陈秀芬马上一副委屈、低声下气的表情。“你明明做得到的,我向婷婷保证过,你给姨妈一点面子嘛,看在——”她本来想提自己的姐姐,也就是沈烈的妈,但终究聪明的住了口。

“沈先生!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贝婷婷有些撒娇的说:“我一定不会令你和公司失望。”

沈烈有些呕心的看着这一幕,终于按了桌上的铃。

第六章

王文焕进到了沈烈的办公室,他没料到会这么的热闹滚滚,他先朝沈烈点了个头。

“文焕!公司还有没有缺人?”王文焕收到了沈烈不耐烦和勉强的眼神,他会意的做出了一副思考的表情。“8F的小妹刚刚辞职。”

沈烈带着一抹冷笑的看着贝婷婷。“你愿意当个专门接电话、倒茶水、发信件的小妹吗?”

贝婷婷的脸色整个一变,她求救似的看着她的伯父,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她不是来当小妹的,这根本是再侮辱她。

“没有其他的工作了吗?”柯其祥忍耐的问,如果他当年算得出沈烈会出人头地,他说什么都要把沈烈留在家里,现在就吃穿不尽了。

“沈列!就算你卖一个人情给姨妈嘛!”

“公司没有缺人。”

“你再想想嘛!”陈秀芬连老脸都不要的求道,如果她今天办不好这件事,回去就要看丈夫的脸色,她的丈夫对她本来就不是很和颜悦色,这件事如果再又砸了锅,那她的日子就更难捱了。

沈烈又再看看王文焕,给他示意。

“文焕!看来贝小姐是非加入我们不可了,你看看有哪个部门可以安插她!”

“公关部!”

“那就安排她到公关部吧!”

王文焕之所以选公关部,一方面是这位贝小姐就像只花蝴蝶,另一方面是公关部的主任是有名的冷面罗刹,对外很有一套,但对自己部门的手下却不假辞色,没有人可以混水摸鱼,这位贝小姐显然就是需要这种主管。

“你明天来上班。”沈烈说:“如果没有其他的事,你们可以请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三个人动作一致的起身。

“谢谢你了!沈烈!有空要常来姨妈家玩,带新娘子来给姨妈看看。”陈秀芬非常热情的邀约,但是得到的却是沈烈漠不关心、毫不放在心上的表情。

“再说!”

“我们都很欢迎你。”柯其祥也厚着脸皮说。

人真的很现实,沈烈早就体会到了,如果今天他不是这么成功,他穷困、潦倒、三餐不继,他的姨丈和姨妈八成躲他跟躲瘟疫似的。人就是这样,只有锦上添花,却从来不会有雪中送炭。

“你们把你们的欢迎之意表达得很清楚了,我有空自然会登门拜访。”他敷衍道。

“也欢迎董事长到我们家。”贝婷婷娇滴滴的说:“虽然我们不是近亲,但是也可以算姻亲,扯得上一些关系,你不要把我当外人看。”

王文焕虽然不是很清楚沈烈和这三个人之间的真正关系,但这很明显的是一群有所求的亲戚,而且毫不掩饰他们的企图,够坦白的了,现在的人的确也是速战速决,有可以利用的关系就绝不错过,已经找不到什么清高、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了。

看沈烈没回应。

“那我们走了。”柯其祥带头说:“我们知道你是大忙人,总之谢谢就是了。”

“不客气。”

三个人终于心满意足,象是猎人捕获到足够的猎物似的,欢天喜地的离去。

门一关上,王文焕望着沈烈,有些迷惑。

“这世上什么样的亲戚都会有,”沈烈淡淡一句。“不只是父母无法选择,连亲戚都无从选择,你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躲得远远的,他们需要你的时候,天涯海角都可以找到你。”

“亲戚嘛!”王文焕只能这么说。

“那个骚包如果做不好就炒她鱿鱼。”

“我看她会大肆的渲染你和她的姻亲关系,叫其他人让她三分。”王文焕一副可以料想得到的表情。

“告诉公关部的余萍,就说我一向一视同仁,她最好也不要有例外。”沈烈明白的指出。“你应该懂我的意思,也知道我有多‘身不由己’。”

王文焕笑着点了下头,他当然知道该怎么做。

◇◇◇

经过一家别有创意又满屋子各式各样鲜花的花店,周依婵终于忍不住的驻足停下来欣赏半天,接着更是无法克制的走进花店,买了一大把的花出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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