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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尘的泪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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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告诉她这一点!”

“我怕弄巧成拙。”

“只要你是诚心的,周依婵自己可以分辨得出你的动机。”沈烈命令的说。

“何不派小潘去?”

“文焕!你以后还有和周依婵共事的机会。”

王文焕挣扎着、逃避着,他现在心中的感觉是酸甜苦辣都有,周依婵不再是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她和凡人一样,有凡人的种种苦难和经历,他对她没有不屑、看不起,只有崇敬。

“现在就去约她谈谈这件事。”

“董事长!我——”

“你总要去做的!”沈烈微笑着说:“我不能派其他人去做这件事。”

王文焕只有依命行事了。

◇◇◇

在咖啡屋里,周依婵一看到王文焕那种带着既是同情又痛心的眼神,她就知道王文焕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过去;现在在他的眼中,她八成比垃圾还不如,不过不管她的心再怎么的滴血,她都会勇敢的面对任何一个人。

“敢做敢当”是她的座右铭。

“永不回顾”是她的人生观。

她没有什么好自卑的,事实上她对自己非常的自豪,她并没有被现实和生活给打败,她站得很稳,她并没有因过去而沉沦下去。

“董事长决定继续打这个官司,而且决不换其他的律师。”王文焕把他和沈烈讨论的经过和结果说出来给周依婵参考。

周依婵没有马上接受或反对。

“这对你不是很公平。”

“但是也没有什么害处。”她坚强的说:“我的确是当过应召女郎,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

“你有你的难处。”

“王文焕!你不用替我找理由。”

“你没有错!”

“对!是生活的错,是我身为孤儿的错!”她冷冷的说:“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替我的过去找借口,我可以不要读大学,我可以找个男人嫁了,我可以过平凡的日子,每个女人不都是这样?我不一定非要当应召女郎的,你不必替我说话。”

“那么说是你自甘堕落!”王文焕也火冒三丈。“你在作践自己!”

“我不想替自己辩白,反正我已经那么做了,过去是永远也抹不掉的,我只是不要你的同情和怜悯,我对自己做的每一件事负责。”

“不怨天尤人?”

“我是咎由自龋”

王文焕真不知该怎么说周依婵,在她的身上找不到一点软弱和退缩,叫大男人都自叹不如。

“好!我会配合你们。”周依婵突然说。

“你确定?”

“先开个记者会。”她说:“我自己先承认,免得被当丑闻的连我祖宗八代的事都挖出来写。”

“我们会全力支持你。”

“我可以靠我自己。”

“周依婵!当个冷血动物这么快乐吗?”他低声的问道:“当个不需要任何人的女强人这样的令你感到满足吗?你需要朋友的!”

“我不需要任何人!”

“你会把这句话收回去的!”他必然也强硬的说,一反昔日对她的种种让步。

“没事了?”她站起身,照样只拿出自己这杯咖啡的钱。

“现在没事。”这会他让她走,但是下一次就不会了。

第八章

贝婷婷又找到理由到董事长办公室,并抢过秘书准备送去给沈烈的咖啡,反正她可以顺便带过去。总之她是无所不用其极,能想得到的招数全派上用场了。

沈烈见到贝婷婷并没有好脸色,在她的面前,他刻意的摆出一副董事长的架子。

“你有事吗?”

贝婷婷先将咖啡放到他的面前,然后由腋下拿出一份公文。“这是急件,所以我特别过来要给你签。”

沈烈接过公文,即使心中是厌恶和不耐烦,他还是必须耐着性子把公文给看了,而贝婷婷则在一边帮他搅拌着咖啡,随时准备伺候他喝的样子,也许是她拿得太近,也许是他一个没留意,他一个转身,问题就来了。

贝婷婷手中的咖啡泼向了沈烈的西装裤,她惊呼了一声,一脸的紧张,好像怕自己会被拉出去午门问斩似的。“董事长!对不起!烫到您了没?”

沈烈实在不敢相信会发生这种事。

“我帮您擦!”贝婷婷立刻跪在沈烈的脚边,拿出面纸帮沈烈拭去西装裤上的污渍。

“不用了!我自己来!”他厉声说。

“是我的错!让我来!”她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而且绝不放过的表情。“是我不小心,我真该死。”她一边擦一边说:“我赔给董事长一条西装裤好了,任由您挑。”

“你不用白费这些心机了。”

贝婷婷依旧跪着,而沈烈则火大的想要拉她站起来,两人就这么拉拉扯扯,而潘忆敏见到的就是这个场面,她没敲门就直接走了进来,她真希望自己敲了门。

“我没打扰什么吧?”她朗声说。

“忆敏!”

“董事长夫人!”

潘忆敏手中拿了本有关电脑的书,她现在正热中学电脑,希望以后能在事业上帮助沈烈,但是她的存在似乎是碍事了些,再看看依旧跪在沈烈面前的女人,她实在不像是个上班族,倒像是在做特种营业的打扮,这个办公室里到底在搞什么鬼?

沈烈一把拉起了贝婷婷,随意的在公文上签了字,然后把公文塞给她。“你可以走了。”

“那这条西装裤——”她故意暧昧的说。

“我自己会处理!”他几乎用吼的了。

贝婷婷在走过潘忆敏面前的时候,不忘给潘忆敏一个胜利、得逞的笑容,一点也没有将潘忆敏看在眼里的模样,嚣张的走出了董事长的办公室。

沈烈由他的办公桌绕了出来。“我可以解释。”

她一句话不说的将手中那本书掷向了沈烈,而且不偏不倚的正中他的胸部,只见他一声惨叫,的确被砸得不轻。

“这是什么意思?”他忍着痛把书捡起来。

“我不知道公司里设有‘应召’部门。”

“没有这个部门。”

“那这个女人并不是公司里的人?”

“她是。”

“那么的确是有‘应召’部。”

“忆敏!”他将书往办公桌上随手一搁。“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她端咖啡给我,我一个不小心撞到了她,咖啡泼到了我的西装裤上,她只是想帮我擦干净,我不要,我们两个于是拉扯了起来,就是这样,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是凑巧。”

“你在骗三岁小孩?”潘忆敏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醋劲。“你没有手不能自己端咖啡?要不要她把咖啡喂到你的嘴里?你说个比较有可能的理由好不好?不要侮辱我的智商。”

“事实就是这样。”

“你知不知道刚才擦身而过时,她给我的是什么样的表情!”他的语气愈来愈尖锐,愈来愈愤怒。

“你不要理她!”

“她当我是白痴!”潘忆敏的怒火爆发了。“一定是你给了她好理由,否则她不敢这么的猖狂,我知道我没有尽到一个做‘真正’妻子的责任,但是你的品味不能高一些、有一点格调吗?”

“现在是你在侮辱我,我的眼光不回这么差。”

“饥不择食啊!”

“饥不择食?”沈烈重复了一次,他走向她,抓着她的双手。“如果我真的饥不择食,我朝你下手就可以了,毕竟你是我的太太,你有这个责任。”

她狠狠的瞪着他,眼中怒火燃烧。“你真毒!做贼的喊抓贼,好像今天发生这种事还是我的错。”

“明明没有事,是你非要引起一场战争。”

“你敢说没事?”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如果我再晚个十分钟进来,她说不定已然剥光了身上的衣服,爬到了你的身上。”她扬着眉说:“你否认啊!你敢说不会有这种情形吗?你是男人,而且我相信一定是个正常的男人,你会拒绝那样的诱惑吗?”

“潘忆敏!你错看我了。”沈烈也生气了,平常的潘忆敏不会这么的不智。“我不知道你是被什么冲昏了头,如果你能冷静的想一下,就应该知道刚才绝对不会发生任何事,也许贝婷婷有企图,但是我不会让她顺心!”

“贝婷婷!多性感的名字!”

“忆敏!忘了刚才的事!”

“我做不到!”

“那你想怎么样?”他松开了她的手。“你不相信我,你决定相信你自己的眼睛,你宁可让无名火和盲目蒙蔽你的理性,你一直都很聪明的,为什么这次这么的冥顽不灵呢?”

女人是不能激的,如果沈烈以沉默来代替辩解,说不定在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情况下,潘忆敏就会不了了之,当个笑话说,偏偏沈烈还要拿话指责潘忆敏,反倒过来说她的不是,这下潘忆敏是不可能善了的了。

她冲到沈烈特别给她安排的一个办公桌前,将桌上属于她的东西全都拥进她的大背包里。

“你在干什么?”

“我不干了!”她恶声恶气地说:“我要回家,没有人规定太太一定要到先生的公司上班。”

“你要回哪个‘家’?”

“随我高兴!”

“你要回家可以,回‘我们的’家。”沈烈明白的说:“如果你回去麻烦你父母,或是蓄意的把事态扩大,我不会客气的!”

“那你想怎么样?”她正在气头上。

“我不知道,不过我肯定会好好的教训你一顿。”沈烈并不是在开玩笑。“如果你希望别人当你是个大女孩,你就表现得成熟一点;如果你要做个顽固的小孩,我就只有当你是个小孩般的看待。”

“你可恶!”

“你回去自己好好的想想!”

潘忆敏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她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沈烈的办公室,引起了办公室所有人的侧目,连王文焕都睁大了眼睛,因为潘忆敏虽然才来公司没有几天,但是她活泼、开朗、俏皮的形象已深入人心,这会她这异常的反应,自然引起大家的注目。

王文焕本想拦住潘忆敏问个清楚,但是见她那一副只要谁敢拦阻她,她就会杀了你似的那种目光,他还是避开算了,免得自己这个无辜者被波及。

而在董事长办公室的沈烈更是扼腕不已,这是他和潘忆敏第一次真正的争吵,而且是一次严重的争吵,不怪贝婷婷,怪他自己也失去了冷静,但是他太在乎潘忆敏的看法,他怕她误会,结果愈怕误会就愈大。

或许他和潘忆敏都需要一段冷静的时间。

事情会好转的。

一定要好转!

◇◇◇

李杭顺再一次的造访了周依婵的律师事务所,他永远也不会告诉周依婵他对她的佩服。她真的召开了记者会,说明了自己的过去和为什么会当应召女郎的经过,再努力奋斗至今天专打强暴和伤害官司的律师。她那么真诚而不做作的态度,反而赢得了媒体的好评。

他知道他的第一步棋是输了。

再次见到她,他相信他会升起一点内疚感的,要不是他的恐吓,她不至于拿自己并不光荣的过去公诸于世,女人的名节胜于女人的生命,他的举动应该已经把她给毁了,说不定她现在只是在强撑而已。

但是想象是一回事,真正见到周依婵时,他只能用跌破眼睛来形容自己的反应。

她穿着一件黑丝的窄裙,印花的上衣,显得成熟、端庄、妩媚,她脸上的表情从容而自信,颇有“走出阴雾,迎向阳光”的味道,薄薄的一层妆,使她看来神采奕奕,精神焕发,这不是伪装得出来的。

周依婵抬头见到了李杭顺站在她的门口,她依旧坐在她的座位里,不冷不热的看着她。

“我可以进来吧!”他问。

“该轰你走时,我会轰的!”

“你一定很恨我!”他边走进来边说:“不过我必须说我佩服你的勇气,没有几个人能这么的豁出去,但是你做到了。”

“与其时时活在被人威胁、恐吓中,不如自己面对事实,活得心安理得一些,应召女郎也是人,一样可以出人头地,努力的往上爬。”她说的坦然。“我还必须谢谢你,没有你的‘打击’,我说不定一辈子还缩在自己给自己做出来的壳里,永远不敢探头出来。”

“我帮上了忙!”他自动的坐下,一副邀功的样子。

“帮了大忙!”她冷冷的一笑。

“官司?”

“当然照打!”她毫不留情的说:“我要你夹着尾巴回英国,最好时让你在律师界混不下去,永远的退出这一行。”

“周依婵!我真的无意伤害你!”

“现在说这一句话是不是太假了一些?”她冰冷的眼神审视着他。“你踩着别人忘上爬,为了打赢官司甚至不惜使手段,在你的字典里只有赢而没有‘人性’,你这种人必须受点教训才能体会一下别人的感觉。”

“那么我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他指的是他和她之间。“我发现我可以不在乎你的过去!”

她闻言起身,来到了他的座位前。“我想,你的过去不见得比我纯洁多少,以你现在的这种心思,说不定你的过去比我更下流、更脏,至于说到希望,你从一开始就没有半点的希望。”

他也站了起来。“你比我所想象中还要恨我。”

“你不配让我恨!”

“如果我退出这场官司呢?”

“你怕了吗?”她嘲笑道:“现在就要夹着尾巴逃了吗?你不怕贻笑大方?”

“真要打下去,官司缠讼多年,双方都没有什么好处,你的当事人有理,但是我的当事人后台很硬,法律这东西很脏的,真理的一方也不一定会赢,何不大家握手言和,见好就收。”

“这是不可能的事!”她坚拒。

“法官并不是不能收买的!”

“还有舆论。”

“周依婵!我看了报纸对你的报道,你不能否认那些记者手下留情了些,甚至美化了你当应召女郎的动机,一个可怜的孤女在这五光十色,像个大染缸般的台北奋斗、力争上游,最后更为所有受到伤害和强暴的妇女争权利,讨回公平,你似乎成了女英雄,更给了那些正在沉沦中的女人带来一线希望,是舆论美化了你,塑造了你,他们也可能将你打入地狱般的深渊!”李杭顺摇摇头。“不要太相信媒体和舆论!”

“你只是来说这些?”

“还有抱歉!”

“你不能在对一个人饱以老拳,重重的伤害他之后,再轻描淡写的一句抱歉!我不会接受!”她不会让他心里好过。“我希望你一辈子良心不安。”

“周依婵!这本来就是一个冷酷的社会。”

“还是有温情的!”

“如果这社会处处充满了温情,你当初又何必去当应召女郎呢!”

她被他这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我无法为自己已经说出去的话去死,就像你也不可能因为你的过去而活不下去,我只希望你或许能试着少恨我一些。”他真诚地说,伸出了手。

她没有理会。

“我还没有做最后的决定,说不定我会提早回英国。”

“你就是不肯给我一个机会打败你?”

“周依婵!如果我提早回去了,希望我们后会有期,也许是在英国,也许是在台湾,希望我们的下一次会面比这一次的好。”

“那你就多祷告吧!”

“你是一个很强的对手。”

“那就给我一个交手的机会。”她要求他。“不要落荒而逃,这是你欠我的。”

“我考虑。”

她的话到此也结束了,她做出了个请的姿势。“我们法庭上见吧!开庭日是下个星期二。”

“希望我还在台湾。”

“你最好在!”

◇◇◇

沈烈随手打开了客厅的大灯,屋子里冷冷清清的,他的第一个反应是潘忆敏不在,但是走到楼梯口一看,潘忆敏紧闭的房门下透着灯光,而厨房的餐桌上似乎还摆着晚饭,她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他发现他了解女人,但是并不了解潘忆敏。

他走下楼,在她的房门上轻敲了下,不过没有回应,“我要进来了。”

房里还是没有人回答,门却上了锁,不过沈烈肯定她一定在。

“潘忆敏!我只说一次,如果你不来开门,我就不为这扇门的后果负责,我有的是钱,不在乎再多做一扇门,你有三秒钟的时间。”

他没有等到三秒。

潘忆敏一副凶神恶煞般的把房门打开。“我连在自己的房间里都不能拥有一点自由和隐私吗?晚饭弄好了,你自己有手可以吃,你还想怎样?”

“菜里有没有放清洁剂?”他问得正经。

“我忘了,不过我加了一些老鼠药。”她答得也再正经不过。

沈烈终于忍不住的笑弯了腰。她就是有本事让他欢笑,让他忘忧,有本事用她的那一套不知是“歪理”还是“哲理”的玩意令他捧腹。

不过潘忆敏可没有笑,她还是一张僵尸脸般,冷漠的看着他,当他是宿敌或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

“忆敏!你到底希望我怎么做?找贝婷婷来对质如何?我已经训过她了。”

“或者说套好词了?”

“忆敏!如果全天下有哪个女人不会无理取闹、不可理喻,那一定是非你莫属。”

“你现在拍马屁也没有用。”

“我就不知道你在使什么性子?!”

“我到底是不是你太太?”她问他。

“我该怎么回答?”他故作困扰状。“你自己说。”

“如果一定要上了床才算是真正的夫妻——”潘忆敏一个火大的把堆在她床上的书、照片、零嘴这一些有的没有的东西全给拨到了床底下。“现在就来吧!”

沈烈傻住了。

“来行使你做丈夫的权利啊!”她一不做二不休的躺到了床上去,脸上是一副上祭坛的表情。

“你想证明什么?”

“证明我是你真正的太太啊!”

“贝婷婷真的什么都不是!”他有些好笑她躺在床上的那个样子。“而且做爱是需要气氛、情调、感觉,是男女双方一种爱的表现,不是像你这样当一件公事般的解决,我们不是动物!忆敏!”

她立刻坐起来。“你对我没有兴趣,你喜欢那种尤物对不对?”

“别闹了!”

“如果今天是贝婷婷躺在这里,你八成会像恶虎扑羊般的扑上来。”她很自以为是的说:“你不该娶我,你应该娶贝婷婷!”

“是不是我现在和你做爱了就表示我有兴趣的人是你?”他淡淡的问着。

“孤男寡女我们共处一幢屋子这么久,你都不会想吗?男人不是都很色吗?你每天看着我都不想吗?我是不是该一头去撞死啊?!”

“意思是我们那个协议不算了?”

“不算!”她答得有些迟疑。

“你肯履行你的义务了?”

“我——”她开始三心两意。“会不会很痛?”

“因人而异吧!”他强忍着笑。

“要不要关灯?”

“随你高兴。”

“你知道正确的过程,知道该怎么做吧?”

沈烈猛地转过身,他可不能在她的面前笑,否则她会杀了他。照理说她二十岁了,对男女间的性知识应该很清楚的,要不是他很了解她,他会以外她是装出来的。

“你在笑吗?”

“不是!”他还是不敢转回头。

“现在怎么样呢?”

“今晚长得很。”他总算是克制住了自己的笑意,他慢慢的转过了头。“这种事不能急,首先你要放松心情,不能生气,我们一块去吃晚饭,聊聊天,听个音乐培养情绪,不必勉强。明天、后天,以后的每一天都行,你看如何?”

“贝婷婷真的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

“如果你骗我,我一定叫你好看。”

“一言为定。”

◇◇◇

结果沈烈还是做了。

沈烈应该算是一个好老师,他让潘忆敏由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中,将那种痛降至了最低的程度,也让潘忆敏尝到了一个身为女人的喜悦,早晨让她在他的臂弯里悠悠的醒转过来,脸上带着抹梦幻般的微笑。

“你还好吧?”

“只是全身有点酸痛。”她皱了皱眉。

“以后就不会了。”

“你是说‘习惯就会成自然’?”她问。

“对!既然我是好老师,你又是好学生,我们一定可以渐入佳境,愈来愈顺。”

她不好意思的缩到了被单下。

“你不会后悔吧?”

“我后悔!”

他把她从被单里抓了出来,让她的脸正视着他的。“你给我说清楚,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勉强过你,你知我知,你不该会后悔。”

“我后悔没有早点让你行使你做丈夫的权力。”

他听了一个转身将她压到了自己的身下,他的手温柔的拨开了落在她颊上和额头上的头发,他一脸怜爱的看着她。“你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我已经是女人了!”她抗议道。

“一个小女人!”

“沈烈!我一直都没有真正的问过你,我现在问。”她充满期待的看着他。“你爱我吗?”

“这是个蠢问题。”

“爱或不爱?”她非常的认真。

“那你呢?”

“女人因爱而欲,没有爱,女人是不可能随便和男人上床的,但男人是因欲而爱,甚至没有爱只有欲望,我想知道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她很想知道。

“忆敏!我对你的感觉不会因为和你上了床就有所改变,那样太现实了,我上床前喜欢你,我上床后还是喜欢你,性不是一种手段,更不是勒索丈夫的武器。”

“总之你说了一大堆的话,重点就是你不爱我。”

“我没有这么说。”

“那你爱我?”她欣喜的说。

“忆敏!你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我很难去爱一个人,任何人都一样。”他捧着她的脸。“你对我而言非常的重要,我可以把你当宝贝看,我可以给你一切,但是不要和我谈爱。”

她失望了。

她不明说,但是她真的失望了。

“实际点!小忆敏!那三个字不过是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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