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在梦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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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和安宇在一起。”来荷就是要引得他在意和嫉妒，就不相信还有男人不败倒在自己手上，想来她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呢，到哪里不是有一堆男生喜欢。
“你跟安宇在一起？”何子伟有些讶意地重复，“那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没事。”来荷轻佻地说，“就是问问你在哪里。”骄傲的自尊心在作祟。
“那你知道了，我还有事，挂了。”何子伟不等她说什么就撂上电话，他不知道刚才你句话已经让于琦震惊很久了。
“安宇刚刚不是在街上吗？”齐娜小声地问。
“这是怎么回事？”于琦有些木然了，难道真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看着眼前这两个人担心地猜来猜去，何子伟一语道破：“不可能的，她旁边很安静，连一点街上的喧闹声都没有，她是编的。”
“就是啊琦，安宇不会这样的，你们刚刚见了面不都很好吗？”齐娜会意地看了眼何子伟连忙跟着劝说。
“贱人。”于琦气急地说，“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还亏她是我同学。”
齐娜安抚道：“你们的事好像没有公开哦，她应该是随便拉了个人挡的，别理她，这种人就是这样的。”说着，齐娜挑衅地看了眼何子伟，仿佛要告诉他来荷的本质就是这样的。被齐娜盯着，何子伟不自在地轻咳一声，露出无奈德笑容，这些女生还真是有意思，一个来荷就能这样引起风波。
“切！跟我斗！”来荷见何子伟无情理地挂掉电话，气得把手中的笔丢的老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齐娜他们一起，来荷得意地想着，对着同样是猎物本能地嗅到敌人的气息，何况她这么熟悉地游混在这些所谓的暧昧关系之间呢。
“徐宁，我们走了。”齐娜喊着还在扑克里意犹未尽的徐宁。
“哦，要不要找人送啊。”看了眼旁边的何子伟。
“没事，我们自己走就好了，生日快乐哟。”于琦显然已经平复了心情。
“生日快乐，玩得开心啊，拜拜。”齐娜也应和道，看了眼还坐在沙发上的何子伟说：“先走了，再见。”何子伟礼貌地说了声再见，但是表情还是一副慵懒和精神不济，眼睛透出的眼神却还是那么深。
两人一道走出徐宁家，于琦开始爆发了。
“贱人，贱女人！”
“嗯，是贱。”齐娜也看不过地说。
“好好的纠缠我们家安宇干什么，这人怎么这么烂。”于琦越说越气。
“呵呵……”齐娜回想刚才于琦耍来荷的情景不禁大笑。
“这时候你还笑得出来？”于琦不解，气得停住脚步。
“你说你刚才演得那段真的是太好了，还是于琦厉害，想她也不知道是哪个女的这么猖狂，拿了何子伟的电话反而质问她是谁，来荷她一定气死了，哈哈……爽死了。”齐娜津津乐道。
“嘿嘿，一激动就想整整这女的，和那么多男的纠缠不清！”于琦自豪地说，仿佛打了场胜仗回来。
“有机会你问问安宇就好了，我想安宇不会这边和你在一起又去找她的，这点我还是相信的。”齐娜见于琦心情好些立即加药。
“嗯，我也觉得不会，何况何子伟不是说了她明摆着瞎说的。”于琦释怀地笑道。
“嗯，他好像挺了解她的。”齐娜有丝嫉妒的心情，仿佛他们的关系不浅。
“应该说何子伟不是小篓篓还差不多，他应该知道来荷在搞什么鬼，看他尽管我们两人拿他电话胡说，他就有把握搞定，这家伙还真有两下。”于琦欣赏地拉着齐娜分析着。
“你可是有安宇的。”齐娜玩笑得打趣，心里却细细地思量。
“切，谁跟你抢似的，再好也没我们家安宇好，你看紧就好。”于琦赌气地说。
“好啦，我知道。”齐娜开心地想，至少今天她确定何子伟和来荷之间还不是到达自己猜测的程度，大多数还是来荷一头子热，那么自己的把握还是存在的，真的不明白恋爱为何搞得像打仗一般，仿佛劲敌到处都是，想到这齐娜不禁苦笑，三个月的日子赶紧过去吧，，让自己好好地争一回。
夜色渐渐变浓，迷人的朦胧，心痛的幸福，没有一丝睡意，迷迷糊糊地顺从他的脚步，没有理由，就是她的兴趣，她的感觉。
“琦，出什么事了？”看到于琦神情呆呆地，从自己坐到她身边这么久都没有什么动静，只是一心看着手里的课本，手不停地演草着什么，好像很认真，但是齐娜明显察觉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于琦！”齐娜带着微怒，扳过于琦的身子让她面向自己，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希望能从她眼底看到点什么。于琦慢慢地抬了抬眼皮淡淡地说：“结束了！”然后一个踉跄冲出了教室，还好是放学时间，不然这样的场景肯定会引来不少是非。
齐娜不解地看着迅速消失在门口的人影，紧紧地皱了皱眉，低头看看刚才于琦的位置，不经意看到演草本上满满密密麻麻的字，却是一个人的名字“安宇”。到底是怎么了，离高考就剩一个月了，怎么还要发生这样的事，齐娜烦心地拿起书本追了出去。
淡淡的风并没有吹走夏日的暑气，晒了一天的青藤喘着最后的气息在夕阳斜下的时候吐露新芽，远方的彩云也映得格外艳丽，仿佛世间的纷纷绕绕只是它行程的风景，却阻止不了它远去的心。于琦蜷坐在凉亭的石椅上，漠然地看着熙熙攘攘回家的男男女女，脊背不禁发凉。
“你跟安宇到底怎么了？”齐娜轻轻地从她身边坐下，就知道她会躲在这里。
“娜，我跟安宇分手了。”于琦微颤的双眼，眼里面的泪水有些光芒闪烁。
“为什么？”齐娜没有过于德激动，这样安宁的夏日下午，一切的慵懒让她不想这样破坏这份安详。
“是我提的。”于琦抿抿嘴巴，淡淡的，没有艳丽的血色。
“你？”齐娜不得不吃惊，如果是自己说的，又何必这样难过。“是跟来荷有关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说我想先结束，等考试结束，如果没设么问题我们再继续发展，这样这段时间我们就不会互相影响。”于琦顿然没有了刚才的冲动，变得好平静，仿佛只是讲述着事实一般。
“这样会好些吗？”齐娜不解她这是什么逻辑，如果现在不抓住就不怕他溜走吗，好大的赌博。
“我也不知道，我希望我们都能平静些，何况高考对我们每一个人都很重要。”于琦的泪悄然滑在脸颊。
“那好，如果真的觉得这样才好，你也没有必要挂记什么啊，一切都等考完试再说。”齐娜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理智，连同她对何子伟的喜欢也暂时封存在了自己心底某个角落，只要努力地压制，现在她还是有心思对付学习的。
风有意无意地打着脸庞，夕阳已经沉到平视的位置了，教学楼里的灯火开始明亮起来，夜色渐弄，笼罩着多少人的梦想和孤寂，只有那远远的星光还在预示着明日晴好的天气。
（5）情伤
　　　　如同打仗了一般，高考一结束，没有人关心自己到底会怎样，都尽情地享受在假期里。齐娜很快与陈丹徐宁他们玩在了一起，没怎么多想，她只是知道只要能跟他一起那么做什么都是值得，包括自己晕车，包括自己去找他要做很久的车，甚至去找他要跟妈妈撒谎。但是就是与他在一起的分分秒秒都值得去回味，那种甜美的幸福让她像是上了瘾一般，只要就那么静静地看他一眼就已经满足地满脸笑容。
何子伟的确弄不清楚了，齐娜这样频繁地与自己接触，虽然自己很清楚地告诉过她自己是不会喜欢她的，可是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对她也不讨厌，也许如果他不是先碰见乐乐，如果不是他一早去了山东现在才回来，如果不是过去发生过太多的种种，他可以坦然地接受这份感情吗？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了。
酒吧里闪烁的灯光，漫布在空气里浓烈的酒气容不得他想那么多，就这样醉去也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要让小小的他接受这些无理的安排，虽然他就要18岁，但是仿佛太多太多了。
“徐宁，你们今天怎么都躲在家里。”对于齐娜的造访徐宁早已习惯，徐宁懒懒地伸了个懒腰。
“没劲死了，哪都不想去了，晚上轮滑场人好多，天气也好热，闷得很。噢。对了。何子伟在房间里呢。”陈丹自然知道齐娜来的目的，她对何子伟的这份心意大家早就心照不宣了。
“丹，我们看电影吧，最近好像有个好片子。”徐宁说着再找碟带。
“不，我要看电视剧啦。”陈丹撒娇道。
看着两个人甜蜜地打情骂俏，齐娜笑着走进里屋，只见房间里并没有开灯，昏暗的线条，眼睛一下子适应不来，房间里很静，只听见空调嗡嗡的作响。齐娜扫视着房间，寻找着何子伟的身影，却发现他躺在那张大大的双人床的一角，斜着身子，懒懒的模样让人看了心动，感觉到有人，何子伟的身子动了一下，但有恢复安静，齐娜寻找开关想把灯打亮，却一时摸不到。
“不要开灯好吗？”这声音像是哀求，但是依旧有些冰冷。
“哦。”齐娜傻傻应道，一时间却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只是听到何子伟粗粗的喘息声和自己怦怦的心跳，这种气氛总该说点什么，却一下子又是那么陌生，仿佛这两个月的玩乐已经是很远久的事情，轮滑也罢，一切去看江景也好，吹着徐徐的晚风，齐娜的眼里埋藏了很多很多关于何子伟的身影。
“躺下来好吗？站着不累？”许久何子伟无所谓地开口，但声音里夹在了一丝复杂的情绪，让齐娜疑惑，但很快就闪过去了。有些犹豫，这样躺下来好像有些奇怪，可是他的声音就像有蛊惑的力量，齐娜照做地躺下来，但是离何子伟有些距离，突然靠他太近有些不自然，以往眼神的碰触都让自己想要逃避，现在这样的接近，她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很多。
“为什么喜欢我？”何子伟冷冷地说，带着一丝嘲讽，又有一些飘忽不定，但是齐娜肯定他嘴角有一抹苦涩的笑。
“没有什么为什么。”齐娜的脸滚烫，还是夜色掩盖了她的局促，否则她现在肯定很难堪，仿佛就是那样赤裸裸地被人解剖。
“以后不要再纠缠了，否则你会后悔的？”何子伟得意地说，仿佛自己都无法控制那种邪恶。
“这是我的事。”齐娜恨恨地说，难道自己的心还不能让他了解，她一个女生努力了一年的结果就是这一句不要纠缠，这怎么能让她甘心呢。
“那么你会失去你最宝贵的东西。”何子伟顿然翻身过来，正好挨到齐娜的身体，借着房门外微弱的灯光凑近齐娜的脸。他的气息越来越近，他的脸就在眼前，不会吧……齐娜还来不及想，何子伟已经把唇轻轻地印在了她的唇上，冰冷的，齐娜不禁脊背一凉，他这是在做什么，他当自己是什么人，在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他怎么可以轻易对自己做这样的事，刚才的动情和情绪波动一下子在脑子里静置，理智收回。
何子伟突然有些激动，身体触动很大，正想要用舌头撬开她紧闭的唇时，齐娜突然将头一扭，转到一侧，顺势埋进枕头里去了。
何子伟有些顿住了，原本自己只是想警告她自己的危险，可是情绪突然变得激动，仿佛她是一道美味，他无力地合了合眼，冷哼了一声，转身又躺平下了。
齐娜不知道该如何反映，渐渐地平息了自己的心情，从枕头里钻出，长长地吁了口气，轻轻的，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心里的起伏。
“这代表什么？”齐娜不满地说，这可是她的初吻，怎么在他看来这么廉价。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你应该知道。”何子伟自以为然，毫不在意地说。
“我先走了，以后不要再见了。”齐娜不满他竟然这样对自己，就算他是那样地放荡不羁，就算他的私生活曾经那样的糜烂，可是她以为自己可以让他不同，可以换取他的认真，可是他还是这样，真是太看得起自己的本事，也许在何子伟的眼里除了对乐乐遵守承诺，其他的他完全无所谓。
齐娜紧闭的双眼用力地睁开，慢慢地走出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只留下悲伤的身影。何子伟的嘴角扬起了淡淡的笑意，心底却仿佛抽空了一下，自己的行径还真是可恶至极了。
热热的风，吹着长发，没有泪水，只有黯淡的眼神远远地望着窗外，凝神的样子，没有了生气。
“你说什么？”齐娜不能接受地看着缩在沙发一头的于琦，眼睛红红的，没有力气。
“我本来就听说他跟几个女生扯不清楚关系，没想到我跟他提出分手后，他便肆无忌惮了，高考结束他就和一个女的交往了。”于琦抽泣地说，鼻音重重的，应该是已经哭了很久过了。
“我就跟你说过，你赌得太大了，这些男生真的很过分，这样玩弄感情，就像游戏一般。”齐娜想想就咬牙，何子伟对自己的轻薄，虽然时时让人怀念，可是他的言语却是像根刺拔也拔不掉了，陷得很深。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知道，他说我们已经彻底结束了。”于琦将脸埋进手心，他们过往美好的画面一一闪现在眼前，难道过去的种种只是泡沫般的梦幻，一抓就会破碎吗，那么为何又有这样一场梦。
“通知书已经到了，收拾好心情找个比他更好的。”齐娜只能这样安慰于琦，因为她连自己的心境都无法捉摸，他甚至都没有开口问何子伟他报的志愿在哪里，但是她还要去附近不远的城市读自己的大学，为了让父母安心。
“对了，今天大姐找你。”于琦抽了口气，现在离别的难过也萦绕着李诚和秋若菊，秋若菊要到远方的城市，而李诚去的城市和她们两个的一样。
“有机会我们举一下吧，在各自离开之前。”齐娜突然有了活力，她不适合太压抑的生活，那样没有生活的动力是她不喜欢的消沉，她应该有自己小女生般的幸福。
“你啊还是喜欢玩。”于琦慢慢恢复了精气神，淡淡地笑道。
“我们适合疯不是吗？那些臭男人就让我们忘了吧，大学不应该带着这样的情绪去的。”齐娜带有崇敬的眼神有些雾气，于琦知道这是她的伪装，又有谁明白齐娜为这份感情的付出呢，一笔没有预算的账单又怎么能算得清楚。
“那么何子伟也是臭男人？”于琦疑惑她真能这么潇洒。
“他还是我执著的方向，停不下脚步。”齐娜走到房间的窗户旁，望着这城市淡淡的夜色，迷蒙地，接近秋季，可是酷热仍然没有消减和退去的意思。
“看来我们要遍体鳞伤才罢休了。”于琦的眼睛湿润了些，却伪装地看向另一侧，声音伪装着愉快。
“我想我已经是伤痕累累了。”齐娜默默地不再作声，和何子伟的关系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情形，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那天之后他也没有主动联系过自己，就这样消失在她的联系范围内。
离别在即，气氛有些难过和惋惜，可是还是很憧憬大学生活。
“怎么现在才来？”聚会在徐宁家举行，他父母长年在外所以比较方便，陈丹像女主人般地招呼齐娜和于琦，齐娜心底不禁好笑，好像发起聚会的人是自己，现在却像个来客。两人相携走进热闹的房间，人好像没怎么到齐，可是齐娜冷冷地感觉到房间的一角一束眼光让自己发寒，当看到那熟悉的面庞不禁一怔，他不是消失了一个月了吗？
何子伟不经意又把眼光收回来，看向其他地方，齐娜的心又开始不安地打鼓，许多许多想知道的问题，竟一句也不敢问出，也不能问。
来荷这时拿着水果来到何子伟身旁，声音甜美极了：“哥，吃水果。”何子伟没怎么作响，淡笑答：“不吃，你自己吃吧。”
“不行，是不是不给妹妹面子。”说着，来荷把一个苹果硬是塞进了他手里，眼底掩饰不住的惬意。
“尝尝这个葡萄，味道不错呢。”说着就把一粒葡萄送进了何子伟嘴里，瞄了一眼来荷，他没有拒绝，只是嘴角扬了扬，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而来荷却很得意地自己拨起皮来了。
齐娜小心地收起自己的不悦，她知道自己会控制不住发飚的。耳膜却突然传来这样一句话：“你不是说不要再见面了吗？现在算是什么？”
何子伟的声音不重，但是大家都怔住了，来荷手中的水果盘也颤抖了一下，奇怪地看向声音的发出者。齐娜顿时觉得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底烧到喉咙口，但是最后一点理智告诉她自己不能就这么闹笑话，一定可以很好地渡过。何子伟这是在挑衅还是在报复自己没有如他所愿，硬是给她难堪，她甚至怀疑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死心地追逐着他的脚步，每天为他牵肠挂肚的，怕他又去惹事，虽然知道他就是靠打架混事的不然也不会这么不可理喻，如果她可以现在她也可以给他一拳然后欣欣地离开，可是那张冰冷却带有一丝稚气的脸，她怎么可以下得了手。
于琦见她被问得愣神，用肘推了她一下，齐娜仿佛刚清醒过来一般，但情绪渐渐平稳下来，笑着说：“我以为你不会来才来的，看来这就要走了。”环视四周同学莫名的眼光，齐娜只能苦涩地笑笑：“家里有急事，先走了。”拉起于琦正要走开，却被李诚和秋若菊拦了下来：“去哪？我们两刚来你就走？”他们两个刚刚进来，还不知道刚才的事。
“哎，娜娜，我们玩我们自己的，来唱歌，难得徐宁家的音响质量这么好，以后都不用去KTV了，这里就可以闹了，哈哈。”张涛也凑了过来，兴奋地说。
不是吧，唱歌？拜托，她可是有名的跑调大王，这不是要比刚才更糗，还在那个唱歌迷死人的何子伟面前，丢人真是丢大了。齐娜脸色有些发白，停在那里，于琦瞄了眼齐娜忽然想到什么忙说：“就是就是，我都好久没有唱过了，今天练练。”
接过张涛手里的话筒，点了自己喜欢的歌，于琦尽情地唱起来，不时还冲齐娜眨个眼，齐娜轻轻嘘了口气，多亏了琦，又重新坐了下来，不去理会一开始的尴尬，自顾自地与秋若菊他们聊着天，不时发出哈哈的大笑声，顿时欢乐的气氛萦绕在这个聚会的上空，久久不能散去。
“你要去北方？不回来了？”徐宁疑惑地问，他不是就报了W市吗？那么近，现在去北方做什么？
“我爸说相帮我去那里看看，合适的话就不回来了。”何子伟缓慢地举起手里的那听蓝带：“这酒不好喝啊。”也许是心情不好的缘故吧，总觉得每一口都是那么苦涩难以下咽。
“那么不合适就到W市？那你和齐娜还是要相遇的，就在一个大学城里。”徐宁了解地说，他知道何子伟不会对齐娜有什么动作，可是齐娜的执著大家又很清楚。
“这关她什么事。我们没有关系。”何子伟不屑地说。
“那你干嘛跟她纠缠，不像是你的作风。”徐宁仰头喝了一口，清凉极了。夏末，淡淡的风吹过，可是没有人在意这丝凉爽，只是不停地躲进空调房里。
“不知道，可以做朋友。”何子伟不知道几时自己也这般柔弱，居然在乎起自己的朋友，就是那么知心的也好。
“……”徐宁没说什么，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把易拉罐远远地扔了出去：“你自己看着办吧，兄弟什么时候都挺你。”
“谢谢。”何子伟淡笑，也将和空的罐子扔向了远方。
依然是九月的风，但是心境却不同了。
大学寝室里。
“于琦，我室友，也是我现在的好朋友，夜游心。”齐娜向于琦介绍，今天琦来看她，心情自然很好，她们的友情是经过很多时间磨炼的呢。
“你好，总听娜娜提到你。”夜游心爽朗地伸手，一副男孩子的大条，一身休闲装，没有掩饰住她的风度，如果她是个男生，就凭这样的豪爽应该会有很多女生喜欢，于琦静静地打量，但是还是礼貌地伸手握了握，笑道：“齐娜这家伙邋遢的很呢，你可要担待咯。”
“于琦！”齐娜不服气的一个白眼，马上又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
“早就看出来了，哈哈，没事的。”夜游心爽快地说，其实大家彼此彼此。
“对了，要到午饭时间了，我们去吃饭，琦，今天我是东家，我付钱。”齐娜大方地说，就是看不惯很多男生还不如女生大方，竟然可以看着女生付账，只有何子伟，每次他就是那么地自然，仿佛这是他的责任，决不让女生出手。
“哟，有钱了是吧，今天往死里点，往死里吃，嘿嘿。”于琦故意要咬着牙说，每次都这么单纯地自掏腰包，她们自己两个人就算了，可是每次跟她和同学去玩，一见男生慢腾腾地不愿意掏钱，她就装起大款了，甩手就把钱拿出来，可是一到家就开始骂那些没风度的男生，看得于琦好气又好笑。
“切，只要你不怕肺死。”齐娜还以颜色。
“你们再磨一会儿，食堂要没菜了。”夜游心看着两个人还动都不动的，有些着急，“女人还真是麻烦！”
“好像你不是女的似的。”齐娜和于琦同时说了出来，然后三个人都笑了。
食堂。
“喂，你慢点吃不行。”
“你怎么都抢光啦。”
“啊，糖撒啦……”
……同学的眼光纷纷看过来，三个人却还是自顾自地闹。
“喂，小点声，被人笑话。”
“你才是，会没人要的。”
“好啦，你们不吃我就不客气啦。”
“喂！！你敢！！”两个人威胁狼吞虎咽的那个。
“哈哈……”
……
天气渐渐转凉了，秋冬的季节，依然没有他的消息，不知道他有没有来学校报名，或许他不想跟她联络了，在他看来那句赌气的“不要再见面”已经不能推翻了，齐娜心烦地理了理自己的长发，有些长了，该去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