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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涡-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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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常出天借柳叶眉的小镜自照，用纯净水冲洗时忍痛不禁，而众人是忍俊不禁。胖大海给他想出一个极富有创意的包装设计，用胶带把折叠成口罩形的卫生纸，粘贴到嘴巴上。众人极口夸赞好主意，既可以遮羞亦可以堵人耳目，颇值得一试，柳叶眉恬不知耻揭露胖大海丑恶的言行道：“胖仔！在你请客时，你曾说过，男人可以戴乳罩。”
胖大海惭愧可掬不好意思地道：“口误，口误。”满心瞎想，将你的乳罩当笼嘴给常出天戴上吧！
常出天无奈只顾影自怜、形影相吊折叠卫生纸，可惜折叠技术不佳，将它折成类似长方形，刚把嘴巴包装好，就遭到车厢那头乘客嘲嬉阵阵袭来：“瞧那人怎么把卫生巾垫到嘴巴上去呢？”常出天闻之羞愤，怨怼胖大海顾意戏弄他，然后愤然扯去“卫生巾”，一揭丑闻败露，有人高呼：“快瞧，那人体内出产的东西怎么是黑色呀？真是大千世界呀！”吕叶韦给常出天让座道：“坐这儿吧，别站着炫耀自己的特别形象。”然后，吕叶韦却站在原草心身旁，紧陪着她。
过一站后，原草心对面座位被禅让出来，吕、原二人恰好并肩登基，吕叶韦讨美女欢心的技艺超群，已直达忘我境界，原草心想吃苹果，吕叶韦忙陪笑道：“啊，我有苹果，帮你削一个怎么样？”柳叶眉瞥一他一眼，娇媚进言道：“胖大海，看人家吕叶韦多会当奴才，我怎么没那福份呀！”吕叶韦恰听在耳，忌惮不敢光明正大侍候原草心。只好偷偷摸摸小心伺候，常出天触景歹意生，自然对吕叶韦耿耿于怀，容忍大半时辰，待嘴唇消肿后，用饮用水清洗一遍，然后用牙刷刷鞋油，不明事理的人好奇发问——瞧！那人的鞋油真是多功能，还可以充当牙膏呢？常出天无暇顾及，任他们奚落个够，单向朱东刺探隐私道：“吕叶韦和原草心的关系非比寻常吧！”
“怎么？你也吃醋？”朱东讥讽道。
“怎么会呢，我只是不甘心将如此漂亮的女孩落入这些无廉耻人手中，我和原草心是高中同学，也是高中时期的青梅竹马。”
“是吗？你们青梅竹马时就上高中了，那你是出奇的早熟，是什么东西将你催熟的。”
刘清烟不愿听他俩瞎扯，见吕叶韦旁边又闪出空位，捷足先登夺取宝座挨吕叶韦坐定，吕叶韦提防刘清烟有意羁绊自己对原草心那份情愫。所以一直将它深埋自己内心——好几个时辰在自恋着。
胖大海已没有与原草心并肩而坐的希望了，怅然若失地与朱、常二人苟合在一起，常出天给朱、胖二人讲解原草心的家庭背景，道：“原草心原本是农村人，可是她哥原爱心找不上对象才举家迁移到城市的，她家买了我家的祖房，我家居住的是独家小院，到现在她家还欠我家一万元呢，不过我家不在乎那点钱，所以我家将那房卖给她家时，怜她们窘困，因此慷慨许多，甚至我爸将房价便宜后又免去5000元。她爸原明顺每天卖烧饼挣几个辛苦钱，有时我家经常将许多鲜菜鲜瓜赈济他家。”
柳叶眉转过头来小声道：“常出天，你是不是想通过小恩小惠霸占原草心，我告诉你吧，原草心包藏祸心，那祸心就是吕叶韦，刘清烟也看上吕叶韦了，可惜吕叶韦看中的是原草心而不是刘清烟，朱东心中也暗恋上原草心，对吗？”
“是嘛！你太可悲了。朱东，你知道吗，原草心在假期里常常提起吕叶韦豁命救过她，是她的活命之友，为什么不说你呀。”常出天撒谎想骗取朱东的信任。
朱东没经过大脑思考他的话，被他这么一怂恿就晦冥一片，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胖大海不禁诡计道：“咱们三个人团结一起害苦一下吕叶韦，怎么样？”
朱东偶有想象道：“那么，我们岂不是成了三人团了吗？况且胖大海你为什么那么积极呀？是不是心怀叵测？可不能让原草心落入贼人之手。”
胖大海本来打算成为三人团的蛔虫，没想到被朱东给屙出来了，正计划公开自己的爱情隐私时，柳叶眉突然揭露胖大海的性隐私道：“胖仔！别忘了我为你奉献出多少，你欠我的不光是钱吧，还有你那天在一个小院子里……”
“好了！”胖大海恼形于色，惟恐她将自己的内裤脱掉现丑。道：“我爱你，爱你一辈子行了吧。”胖大海嘴上这么说，心中愤懑难抑，暗言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和你同枕共眠一夜吗，反正我给你钱了，又没有徒玩你。再者，要不是借用你的身体为我取暖，我才不……
常出天独具慧眼明白三分，奸笑可掬道：“柳叶眉，你若一直禁阻胖大海，证明你和吕叶韦有不寻常关系，那说明你对胖大海不忠。”
柳叶眉无言以对，思索半天道：“我支持你们成立三人团，然而我也要参与，监视胖大海，防止他越轨。”
常出天自鸣得意道：“好呀，我支持你，太棒了，胖大海你怎么会有如此好的女朋友呀？”
朱东无可奈何，深叹一声，道：“三人团配上一个柳叶眉，恰好就形成了&；quot；四人帮&；quot；。这不是暗指吕叶韦是&；quot；毛泽东&；quot；嘛。”
常出天奋袂道：“不是我要说你，朱东，你怎么了，纵别人抢你老婆，你还替那个人说好话，四人帮又怎么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坦白一点说，咱俩只有合伙击败吕叶韦后，才有得到原草心的机会，把他击败你、我才能公平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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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多废话。”胖大海道：“你有什么良策，尽管用出来，咱们一定要同仇敌忾。”
常出天兴高采烈地进献诡计道：“我计划咱们四人帮必须与吕叶韦赌一场，我的包里有扑克，刚新买的。将他的钱赢光，谁也不要借给他钱，让他在我家无法生存而回去，怎么样？”
众人点头赞同，惟有朱东说自己身上没钱，不赌，柳叶眉去和吕叶韦说明以赌取乐，吕叶韦走过来笑道：“诸位真有兴致，也不怕列车员过来把大家活捉了。”
胖大海打诨道：“这么拥挤，列车员过来就变成肉饼了。”
众人打点后，由常出天开始发牌，柳叶眉先暗下五元，吕叶韦的点子太小弃掉自己的牌，胖大海一看自己的点子大的惊人。为财灭友，毫不犹豫下十元席卷常出天，常出天知道自己的扑克上做过手脚，确定自己的点子比胖大海大，而柳叶眉压根就没有点子。知彼知己百战百胜，暗下二十元，柳叶眉认为胖大海是明点，肯定会赢，不假思索再暗下三十元，胖大海明下了六十元，常出天暗下了四十元，柳叶眉见胖大海如此慷慨大方，更加信心百倍认为他会赢，一下子就暗下五十元，胖大海明下了一百元，常出天假装看了一眼牌，再假装犹豫一下，明下一百元，柳叶眉准备再暗下六十元，胖大海急忙阻止道：“我没有钱了，仅仅剩余一百元了。”柳叶眉一看自己的牌，扔掉，将全部希望寄托在胖大海身上，胖大海对常出天胆怯道：“你比不比点子？”
“不比，你想比你必须再下一百元。”
“我欠你一百元，行吗？”
“不行。”
“你…… ”胖大海有点怒了，道：“你怎么这么狠毒呀？”
“你没有赌过呀？这叫规则。”常出天道。
“屁话，你才没有赌过呢。老子是将来的赌王，赌场泰斗。”
“吕叶韦，借我一百元行吗？借我一百元，我还你一百五十元。”胖大海向吕叶韦借钱大有百胜之心。
“不借。我没有钱，向你的柳叶眉借吧，她比我有钱。”
“胖大海，你不是还有一百吗？”柳叶眉竭力收刮他。
胖大海摩挲着那最后的一百元，提心吊胆放下，一比点子输得惨不忍赌。意味着柳叶眉也输了，朱、吕二人大笑，吕叶韦一走后，“四人帮”就打响内战，胖大海埋怨常出天故意敲诈他。又骂柳叶眉不会赌博，凭感觉瞎扔钱，要不是柳叶眉盲目冲锋自己也不会陪葬那多人民币，害得自己也输了几百。柳叶眉痛骂胖大海不会察言观色，居然没有看穿常出天的诡计……。。 常出天安慰胖大海，说赌场失意时情场就会得意，情场泰斗非他莫属，胖大海被常出天一蛊惑，赌场上的创伤在感情的作用下就彻底治愈。仅柳叶眉怫然不悦。
“四人帮”初次陷害“毛泽东”不成，又进行了二次密谋，如此、如此，主谋又是常出天。
“四人帮”和“毛泽东”会晤后，常出天开门见山问：“吕叶韦，你说火车上的乘客为什么都是比较贫困的人？”
“屁话，有钱人乘的是汽车。”吕叶韦不屑一顾地回答。
“为什么？”
吕叶韦顿时起劲儿，宣传起他的人生理念来，慢慢地道：“这个道理好比一个旋涡。大家都知道，一个大的旋涡具有强大的吸引力，可以把它周围的沙子、泥土、小石块以及那些比他小的旋涡卷进去，倘若卷进去的这些东西运行速度特别慢的话。那么，它们最终被淘汰到涡心，然后掉下来，然后在四处寻找各自的归宿。若它们的运行特别快，起码比那大旋涡都快，它们就会飞射出那大旋涡，到另一个更大更快的旋涡中运行，或者它们聚敛到一起形成一个旋涡。我们的情感道理亦如此；当你遇到一位比原来更好的女孩时；你会移情别恋。胖大海原来痴情的是刘清烟；然而遇到原草心时便不顾廉耻地异想天开。&；amp；quot；
柳叶眉在一旁不服气道：&；amp；quot；胖大海！我可是极不愿意你向朱东拜师学艺。开始被刘清烟搞得神魂颠倒；相见原草心后就喜新厌旧。说白了就会新陈代谢自己的情人。&；amp；quot；
听后的胖大海恨不得将自己的心头杂质柳叶眉屙出来。幸亏原刘二人未闻。 吕叶韦继续阐释道：&；amp；quot；这就对了。刘清烟产生的是一个小旋涡；原草心产生的是一个大旋涡。他们的变化是二者相互作用的结果。社会也是个旋涡。火车、汽车是那旋涡，乘客只不过是那石子、沙子等罢了。各大企业为什么加快发展；因为它们害怕被淘汰或者被吞并。所以&；amp；quot；发展才是硬道理&；amp；quot；非常正确。”
“有道理，这么说你如果有了钱，就会乘汽车。”常出天喜不自禁问道。自觉成功在望。
“当然啦。”吕叶韦正中其奸计。
“我给你200元，请你下去乘汽车去吧。”常出天得意洋洋，掏出所赢的200元攘到吕叶韦眼前。
吕叶韦似乎明白什么睥睨着常出天，思索一会儿放声大笑，从常出天手中夺到200元，然后从自己的行李包中取出一瓶啤酒和许多副食品，向常出天话别道：“我能择交你这么一位“朋友”深感荣幸，够意思，在我离开之前，朋友。请干掉这杯酒，吃了这些东西，算我请你的，给点面子好吗？”
常出天见计谋已得逞，立刻满足吕叶韦离开前的请求，原草心和刘清烟分外着急，不知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变故呢？于是二人追问究竟，吕叶韦向原、刘二人致与微笑，道：“你们放心，我俩在玩一个游戏。”吕叶韦挤到门口钻进厕所久居不出，害得大量乘客不得不考验膀胱的性能。再过大半时辰，常出天因吃的太多急需大便，因找不到厕所，苦苦哀求吕叶韦且向他承认错误，吕叶韦网开一面，放他钻进去，便回到原位。等常出天出来时，吕叶韦一见，哈哈大笑道：“你终于万屎大吉了。”
气无忍耐向吕叶韦硬索取那200元，吕叶韦嗤之以鼻道：“我的啤酒、香肠、面包、巧克力、鸡蛋等都是让你白吃的吗？”
“好哇！没想到我被你给算计了。花费200元如厕一趟。”常出天愤愤地道：“伪君子，真小人，说话不算数，只能证明你刚才所讲的东西都是废话，没有一句是正确的。什么狗屁旋涡，就算你所说的感情是一个旋涡；那么所得出的推论：即社会也是一个旋涡未必正确。你那一套歪理论敢说给原草心听吗？”
果不其然；吕叶韦二度重言；让原草心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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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正确的。倘若是对的，就需要证明它是对的，如果是错的，也必须证明它是错的。”原草心颇认真地回答道：“所以你们没必要盲目争论对与错，是与非。”
出常天奸笑道：&；amp；quot；你听见了吗？你从情感中得到的推论想要让大家认可；那你必须证明。你能证明吗？&；amp；quot；
过了不知多久已是下午，原、刘二人上厕时，刚到厕门口，恰逢一个站点，不小心就被挤下去了，害得其他人到下一站就也挤下去，共同合资打的，会合原、刘二人。几人正发愁住宿，原草心不愿枉费钱道：“这儿离我姑妈家已经很近了，我姑妈居住在一个小山村沟里，叫小马庄，那里有三十几户人家，要么咱们几个人乘当地的小客车到我姑母家吧，原草心已经提出口，所以，众人只好答应下来。惟有柳叶眉想留下住宾馆，待明天在走，可是胖大海要跟随原草心，所以柳叶眉也受到牵连，和众人一道坐的向市运驶去。
明天就要返回，所以吕叶韦这样认为将自己的箱子寄存了，企图给原草心提大包，献爱急切。常出天和胖大海恐患不服农村生活，特地购买许多食物和日用品，以享嘴巴。刘、柳二人计划长远买了月用品——卫生巾，众人挤进小客车向小村而去……
旋涡 （2）
到终点站，众人挤下客车，车的终点站到了而人到终点站还须徒步五里山路。因此，众人强忍万般疲劳、鼓足勇气、安步当车、跋山涉水、翻山越岭进行长达五里的短征。在“毛泽东”的带领下，“四人帮”也跟着活受罪。常出天拉着他的箱子兼肩负着一箱方便面，胖大海不敢不拖他的箱子，烤鸭和烤鸡们乘在“车箱”里安然自在得昏昏欲睡，女生们除各背一个小背包外，柳叶眉还提着一袋水果。刘清烟和原草心合提着那大行李包，让赤手空拳的吕叶韦向原草心献爱的意图没有得逞。本来吕叶韦可以上前奉献殷情为原草心提那个大行李包，又忧患原、刘二人互相猜疑，乃郁郁不快地走着。为爱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一路上众人谈笑风生不多，但争风吃醋不少。特别是“四人帮”由于在火车的阴谋都被“毛泽东”一次次粉碎，自然心中愤懑。尤其是常出天算计别人的200元就那么轻易给吕叶韦，因此对他极端痛恨，东山再起在所难免，挑拨离间道：“有的人真清闲呀，兴致勃勃袖手观光，好让二位女生提包，怎么没半点眼色呀？”
“就是嘛，身为大男子，不免有点小鸡肚肠吧！”胖大海道：“你真是铁石心肠呀！”
吕叶韦信口雌黄古怪道：“本人是磁铁心肠，能够把铁石心肠的人磁化。磁化的“磁”字谐音是慈祥的“慈”，你们会关心别人正是被我慈化的结果。”言外之意是他们才铁石心肠的人，自己是最慈善的人。原草心在对吕叶韦的机智赞口不绝。竟颂他才思敏捷。
“吕叶韦，你也真是的，别只顾咬文嚼字，你赶快帮助原草心她们提上那个包。”朱东心疼原草心，也为她分辩起来。刘、原二人听在心里热乎乎的。这时，胖大海急忙上前到原草心面前，道：“你俩把这大包让给我吧，我一手拖箱子一手提这包，我可不是吕叶韦眼睁睁看着你们受累。来！给我吧！”胖大海刚伸手去接就遭到柳叶眉的偷袭，“啪”的一声，狠狠的打掉胖大海多情的手，道：“你倒是勤快，吕叶韦都不着急，你瞎着什么急呀？”还好，原草心的包未被胖大海玷污，胖大海自觉悲哀不胜，尽被柳叶眉玷污。
“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嘛？胖大海，你万万不可糟蹋柳叶眉的感情呀，桥归桥、路归路，切不可混淆。” 吕叶韦得意地道：“胖小子！须朕给你做主吗？”
胖大海一急险的说：“喏！谢主龙恩。”柳叶眉将自己的背包卸下来，犹如给罪犯戴枷锁，喀嚓就挂在胖大海的脖子上，道：“你不心疼我，却会心疼别人。难道你会认错女朋友？”
原草心笑道：“多谢胖大海，你给柳叶眉拎上那个小背包，要么你给柳叶眉提上那袋水果，我们的你就不必担忧了，我们提得动。”
柳叶眉突然受惊，敏捷地将水果搂紧到怀里快嘴道：“不行，万一他给我悄悄独吞掉了，我吃什么呀？”
“胖大海有这食量，但没有这样的食胆。”吕叶韦笑道。故意刺激胖大海。
胖大海三面受敌，不可能突围，唯一的办法就是投降或者待毙，胖大海认为士可辱不可杀，选择了前者，再三考虑到原草心不会收留他，吕叶韦不会俘虏他，所以只能投靠柳叶眉。拎上柳叶眉的小背包象征性代表自己对她忠心耿耿、拉着自己的箱子垂着头灰溜溜地走在后面意味着不满，伺机报复吕叶韦。常出天和朱东异常得意，故意剥光胖大海的衣服赏析他的狼狈相，常出天讽刺道：“胖大海，今天收获颇丰富吧。吃不了兜着走，自讨没趣儿。”
“胖大海，假如你要是再有一只手，我想他们肯定会让你提那个包，因为你独特，知道吗？”吕叶韦又给胖大海下了套圈诱他上吊。
胖大海大怒，顿时失去了理智，道：“我要是再长一只手，我就是……”胖大海正将发誓，忽然菩提顿长，识破诡计傻笑道：“你们是在骂我，想让我做小偷，我偏不依你们。”
“那么，你可以做大偷呀，譬如，你可以光明正大偷吃柳叶眉的水果，我们都知道你是干这一行的，而且是知道是你的专业，所以都会对你这种行为网开八面。假如我是警察我会为你枉法。”吕叶韦的戏谑斗得大家忍俊不禁。个个笑得地动山摇。
朱东也不甘示弱，道：“胖大海，其实干那一行也不错，人们都会称呼你叫什么君子呀？”
柳叶眉以为众人在逗乐，恬不知耻显露自己的才华道：“梁上君子。”
“柳叶眉，你真是博学多才呀，而且是天才。”常出天极力嘉奖柳叶眉映衬胖大海的可耻。
胖大海暗骂道：“天才？天生的蠢材。就会害苦你大爷。要不是我欠你……”转念自言自语道：“就当作你强迫将自己卖给了我。你一相情愿，钱是永远都不会还你的。”
这时，吕叶韦不甘寂寞上前为原、刘效犬马之劳，道：“原草心，你们两个都累了吧，我帮你们提上吧？”原草心自觉肩膀有点酸痛，索性让给吕叶韦提着，刘清烟独具心眼，故意不让给他，想和他二人共提，道：“我这边较轻，这包挺重的，一个人不好提，我看还是我来合提吧！”吕叶韦闻此言，颇感到为难，进退维谷。这时原草心补救，小指勾拢一下乱发，吁口气，莞尔笑道：“还是我俩提吧，朱东背那大袋挺沉的，你去帮助他吧，咱们上去这个坡，拐一个弯就到了。”
常出天在一旁为吕叶韦的失败幸灾乐祸，心想，又一个自作多情失败的人，一时兴起乐不可支，结果身体趔趄，“啪”的一声，摔倒在地上，顺坡加速下滚，行李箱仰面朝天瞻仰着天空。由于常出天的身体结构是浑圆的，摩擦力超小，几乎可以与理论上的无摩擦等同，所以比那箱方便面滚得快多了，方便面没有滚多久刹车了。滚着滚着便惊出一只野兔，柳叶眉本能地取出一个大苹果，“嗖”一声向那野兔掷去，野兔闪过夺命而逃，那苹果非常对得起柳叶眉，虽然没有砸住野兔，但是命中率百分之百砸到常出天浑圆的臀部上，那臀部似乎早已做好迎接战斗准备，“嘣”的一声就将那苹果弹出五丈之外，可见，常出天的屁股非同常人。众人触景恣笑，常出天闻声气恼，但他明白是自己摔的跤，不能怪谁，只能心里和他人过不去。在上面跌倒从下面爬起来，强忍着痛显示大度，恨不能驱赶众人。真是爽在其外痛在其中，感到头有点发蒙。也好，发蒙的头取代了苹果给他带来的痛，当他意外发现路旁有个苹果时，为找到发泄的对象欣喜无比，放声怒吼：“柳叶眉你的苹果怎么掉在这儿呀？不要浪费吗？”
“我用他砸野兔了。”柳叶眉反怒吼道。
“没有砸住吧？水平太臭了，得不偿失。”常出天继续发泄。
胖大海正在痛恨常出天，遂抢答道：“砸住了，就是没有砸死它，多可惜呀！”众人大笑不止。常出天又拉上箱子，肩负起他的方便面赶上众人，原草心关心道：“你没事吧，要不让吕叶韦为你夹上那箱方便面。”
常出天受宠若惊感激涕零，忍着痛说：“什么？哦！没事、没事，不就是吃一跌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的身体完好无损。”众人见他如此奴颜十分不悦，但又不得不佩服龟壳的坚硬，吕叶韦笑道：“这足以说明常出天的皮肤韧性好，弹性强，抗撞击，完全可以做防弹衣，说不定炮弹都打不透呢？”
常出天被吕叶韦辱得恨不能将其杀之而后快，然后，食其肉、寝其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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