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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涡-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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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草心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盲目点头，胖大海瞥见顿时浑身流淌着失望，觉得自己的脑袋似乎是蒸笼里的馒头，正在急剧膨胀…… 一个小时过去了，胖大海也变得麻木了，复读机依然是死气沉沉哑口无言，此时的胖大海正惦记着自己的文凭，绝不能给自己的文凭丢脸，…… 。时间又推移一个小时，胖大海依旧没有突破性进展，胖大海想弄虚作假，但没有那本事……。 柳叶眉开始感到胖大海大失所望，催促道：“胖大海，你怎么了，修理一部复读机比发明一部复读机都浪费时间。”原草心看出胖大海不懂装懂的破绽，故意网开一面让他能打圆场，道：“说不定电池疲乏了。”胖大海手忙脚乱安装一番，郭富城令小河子找四节新电池置好，顿时复读机复活，疯狂英语脱口而出。原草心大喜过望，常出天是大嬉过望对胖大海是“颂”不绝口，好不爽快，而胖大海是毫不爽快。
薛姨太接过复读机道：“可不是么？哎！我怎么这么糊涂，这电池有一时间未充电了，怪不得它不会讲话呢？这刘小根又在哄骗我。要么，今晚你们三个男生到我家来吧，我这儿宽敞，休息时身心也比较舒泰。”说完摇首摆尾，勾引得胖、常二人飘飘欲仙浮想联翩。
晚上，吕叶韦只身就寝，原草心、刘、柳等人照旧，三人团的根据地转移到薛寡妇的大屋中，隔壁就是薛姨太，刚躺下三人就举行卧吵会，就晚上修复读机的事三人展开激烈的辩论，互相炒作对方的缺点。胖大海认为自己可以忍辱负重，但是自己的文凭不可以忍辱负重，势气旺盛的胖大海兴奋得睡不着，以服务自己为中心，痛骂两个基本点——朱东和常出天， 直言不讳说：“常出天不懂实事求是，就精通于形而上学，我虽然懂英语，但是不代表会修理复读机，偏偏在众人面前将我豁出去，打肿我的脸替大家充胖子！朱东吹牛不动脑筋，好像自己是制造复读机似的，说什么我胖大海技术精湛，还说会做集成电路呢？”
常出天向胖大海道：“将你豁出去的不是我，而是原凤仪，她想将咱们择席安置此处，故出此下策。也是想展示一下当代的大学生是不是也被智能化，结果证明你还没有被机械化。”
朱东笑道：“其实呀，胖大海不禁美色诱惑，第一，我感到你见薛姨太后怦然心动，第二，你想在原草心面前一展你的才华。你忘记了一条重要理念——情商与智商的和是个定值，多情必少智。原草心一眼诊断出复读机的电池疲乏，可见她智商甚高，借接说明对你无任何感情，你也是徒劳一阵。”
夜半时分，众人已经酣睡，其实是鼾睡，胖大海的耳朵正聆听着常出天的嘴巴打呼噜，其头顶的一马平川的荣发正被朱东的垂涎滋润得丰饶，胖大海在梦中感到雷雨大作，因此第一个雨后初醒，查明症状对症下药，将“雷公、雨神”凑拼到一起，自己躲避到常出天的背后，不久，忽听到隔壁发出小吵小闹声，会神细听，薛寡妇家怎么会有男人呢？于是就把朱东和常出天二人弄醒，共商捉奸，胖大海的观点是应该先让他们交战，咱们在这里先卧床闻虎斗，解决不了眼瘾但能满足耳欲，当隔壁事毕后必然他们筋疲力尽，那时，我们捉奸拿双一举擒获，或者英雄救美。
常出天道：“想得到美，小心咱们捉奸不成，反获得一个私闯民宅，捏造一顶轮奸罪的帽子扣到咱们头上，那个奸夫恰好是证人。”
朱东和胖大海仔细琢磨再三，此言也不无道理，遂干脆把耳贴在墙上……。 事毕，众人都在佯睡，因为受到刺激后性（兴）奋得根本睡不着。
次日，天气恢复正常，艳阳高照，吕叶韦的病情也好转许多，撑着身子下床出门重见天日。麦田里的农民有投入热火朝天的生产大运动，上午，郭富城率领三人团到当地乡镇批发大量饮料和副食品等，为下午打麦时解饥渴，其他人各行其事……
下午，众人按计划执行任务——打麦，吕叶韦也恢复正常，积极参加劳动，投身于打麦之中……
次日上午一切照旧不提，单说薛寡妇家，三人团因下午劳累过度，夜间，睡觉的姿势勾肩搭背、横尸卧肉纠结在一起难以分辩你我，睡觉前只能信口胡吹一通，朱东道：“小河子到底是不是原凤仪的亲生儿子？”
常出天道：“当然不是啦，下午，村长到咱们的地头休息喝啤酒时，郭富城无意透露小河子是从城市里买来的，妇幼保健院的婴儿可多了，都是那些小姐大意疏忽结的果，或者是未婚人粗心的差错。说不准这事是真的，郭富城夭折过一个男孩，后按理又生下了小河子的姐姐丫丫，打算将她安置在农村为她找一个女婿顶门立户，意外被一个有钱人明媒正包为二奶了。”
胖大海道：“这事情说不准。也许，那天，黄小秃所骂极是，小河子是他姐夫与其她婊子媾和的产物。”
“你简直是信口开河！”朱东厌恶道。
“我没有开河。你想，原凤仪如此刁蛮，怎么会花重金买儿子呢？”胖大海驳斥道。
“不妨假设胖大海话是正确的，那么，郭富城就可以免费获得一个儿子，也就是说郭富城损失了亲生女却捞到对方的亲生儿。小河子他姐夫，确切地说是他爸，也就可以私下看到自己的骨肉长大，成人后再揭开内幕。小河子长大后既可以占用亲手父亲的遗产，又可以为郭富城顶门立户，这是两全其美。”
“唉！这么说郭富城也真是设身处地、机关算尽呀！”朱东纳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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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东由于喝的啤酒过多，入夜，感到膀胱要崩了，翻身扭动时感到很吃力，有两巨火腿在他的背上来来回回擀面，他使劲推翻压迫者，然后用脚踢着对方的臀部进行肆虐时，忽见常出天将自己的耳朵粘贴在墙上吸收隔壁的呻吟声，闻其声不见其人，朱东也把自己的耳朵粘贴到墙上，仅闻隔壁淫声浪语，小声道：“这不是黄小秃的声音吗？”
“唏！…… ”常出天小声道：“不可高声语，免惊偷情人。”
朱东言听计从，继续凝声敛气收听隔壁的激战声，战斗持续半个小时，隔壁处于休战状态，黄小秃气吁吁地道：“我和你说那事，你查清楚了没有？”
“当然查清楚了，我敢不给你查清楚吗？”
“那你快说，他们几个到底是不是大学生，有没有什么……。。什么大学文凭，美国的…… ”
“唷！看把你急得，别老骑着我，我受不了啦，人家的屁股都被你打肿了，老是性虐待我？我不告诉你。”
“我…。我下去，我以后听你的还不行吗？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和我呀！你以为我真会一直和你偷偷摸摸干一辈子呀？我恨不能昼夜不停操你！”
“你又在利用花言巧语骗我，我告诉你，你妈那天冒险到郭富城家偷听的东西都是货真价实的，有一个名叫胖大海，他的确有一个美国的XXXXX大学文凭。”
“他们几个今晚在你这儿吗？”
“除那个名叫吕叶韦的不在这儿，其余的三个人都被我骗在大屋酣睡呢？我真害怕你刚才那么勇猛将他们惊醒。我好几次想尖叫硬压在嘴里了，导致许多快感没有得到释放，你从来就不顾我的感受。”
“好！上天帮助我，咱们就按原计划行事，今晚就将那文凭弄到手，嘿嘿！那时你我就比翼双飞了。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幸福吗？有了这个文凭，我就可以到城市忽悠一个工作，那个时候大把大把钞票往我的口袋里进呢？哎，对了，你的大屋的门闩抽掉了吗？”
“当然抽掉了，我还把门闩破坏了呢？大门也故意敞开着，这样可以造成一种假象，好让他们怀疑是外人行窃他的文凭，破门而入。不过我问你，你真的要行窃呀？”薛寡妇心藏恐惧地问。
“没事的，有我给你做主，在这个社会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只要那个文凭一到我的手头，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抱在那软绵绵的床上。”
“你想的美，我要你明媒正娶我。谁不知道你们男人有了钱就变坏。”
“到现在你还怀疑我呀？十多年来，恨不能通宵达旦与你在床上过，我想你快想癫了。”黄小秃认真道：“你知道不知道，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的人除外，余人都骂我有生理问题不找配偶。你说我生理有问题吗？你说哪一个晚上我没有让你消魂没有让你淋漓尽致呀？”
“别说了，我知道我离不开你，我要你再和我做一次，事后我们再赴汤蹈火将它盗取过来。”薛姨太娇嗔骗道：“昨晚。村长的儿子虎（胡）脑又要和我强行上床，我利用隔壁的三个人将他唬住了。”
“哼！虎脑那个王八蛋，我要废除他的小弟，让他断子绝孙。”
“你千万不可干傻事，我求你了。”
“不，你放开我，我现在就和他去火并，别以为他爸是村长就可以在我的女人身上肆意妄为，我要将他的小弟弟的脑袋阉掉，让他品尝一下什么是“鞭”长莫及。”
“不……。 我不让你去，我要你陪我。”
黄小秃道：“我要你入你的屁股。”
“那…… 那怎么行呢？”
“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入股”吗？顾名思义就是入屁股的意思。”黄小秃说完就与薛寡妇打响了“入股”战斗。
朱东和常出天禁不住笑，将被子塞住各自的嘴使笑意熄灭。片刻，朱东狠狠糅合胖大海，让他从沉睡中苏醒护守他的XXXXXX文凭，常出天极力劝阻朱东道：“你干什么呀？”
“你没听到黄小秃与薛寡妇算计胖大海的文凭吗？”
常出天俯首贴耳，吓得朱东警惕性避过，担心常出天有吃他耳朵的邪心，道：“你想干什么呀？”
“我说你的耳朵怎么比猫耳朵都机灵呢？还我未碰一下就缩回去了。”常出天道：“我是想事先告诉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知道你朱东为人善良，够义气，可是胖大海的为人，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胖大海曾经坑害过你和吕叶韦，你们卖自行车的时候，对吗？所以你、我就当做深睡就是了。为他一个文凭让你、我受罪呀！你要仔细考虑，这事情弄不好搞大了，你、我说不准还要受牵连。咱们是吃饱了撑的不行。”
“你说咱们真的当作局外人、冷眼旁观。倘若胖大海的文凭被盗是不是就找不上工作呢？这是他的终身大事情呀？你我真按你的意图去做是不是不够意思呀？”
“考虑那么多干吗？胖大海是咱们的情敌，在咱们几个人中你是最讲义气的一个人，我由衷钦佩的是你，胖大海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敢于惩奸除恶，你要明白一个问题，咱们是在干好事情。如果你救了他等于姑息养奸。知道吗？切切未干亲痛仇快之事。”
“可是，咱们三个人曾经说过要联合一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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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对外，相对吕叶韦而讲是那样的，咱们三个要珠联璧合，对内呢你、我和胖大海势不两立。”说毕，常出天摸到朱东一条裤子将胖大海蒙在裤裆里。好让奸夫淫妇能够一帆风顺作案，然后朱东和常出天佯装沉睡。常出天尽力将胖大海堵个结实，增加光棍和寡妇作案的成功率。
且说，隔壁奸夫与淫妇风平浪静后，各自养精蓄锐和养经蓄蕊后，开始行动，奸夫在前走，淫妇在后走，恩恩爱爱做小偷，……。 从小屋子爬楼梯更上一层楼，然后再沿大屋的楼梯小心翼翼爬下大屋子……
凌晨，特大文凭盗窃案顿时震惊小村，个个受惊若宠，所以人人热情洋溢踢断薛寡妇的门槛，霎时间小院变成聚议厅。门庭若市往来络绎不绝。
薛寡妇正粉墨登场唱反面主角，原风仪、九斤老太、柳叶眉都属于间接的受害者，形成统一战线，一致抗外扮演正面主角，双方奋勇骂战，恨不能把敌方吃掉，精彩的现场直播令围观者拍手叫绝、喝彩遮天……
薛姨太颇有心计，假装怜悯博取众人同情，哭天喊地道：“唉！老天爷呀！冤枉。我也不知道我是在哪一辈子做下的孽，我这命运怎么这么不好呢？新婚不到三年就去世了丈夫，单身守寡一直长达数年，我的苦命儿子刘小根已经好几岁了，吃的穿的还比不上别人收养的野杂种，俺小根也是苦命的孩子，风里来雨里去，逢年过节时，俺小根嫌自己穿的衣服不好，闷在家里足不出户，我这么一想干点好人好事将这罪孽赎回来吧？你们那三个大学生刚到我这里两天……。 偏偏事不赶巧遇上盗贼，偏弄出这等事来，谁这么狠心就会欺负我这么一个寡妇，早知如此，我管这闲事干吗？”
“你甭启口就卖你的可怜。”原凤仪怒火燎阔胸膛，调动起她的肚族们，个个威风显赫捧腹助威。破口大骂：“你别给我猪鼻孔里插大葱装相（象），谁不知道咱们村的光棍们为了你一个寡妇而献身呀？你白天以寡妇自居，晚上你以那不三不四的人同居，依仗着你长的一对硕大的二奶豢养一村的光棍而闻名于世。”
九斤老太禁不住严阵以待，半路杀出，直逼薛姨太，哆嗦道：“入……入娘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一句话将故事推向高潮，众人欢呼雀跃，个个鼓掌助威，赞不绝口道：“好！骂得好，有水准，继续发挥……”
“我的二奶大，是我与生俱长的。”薛寡妇恬不知耻反咒骂道：“谁不知道你家丫丫专门给别人当二奶的呀？那二奶是你的亲生骨肉，你真会生呀！能生一个二奶，为了钱为了住进高楼大厦，竟把自己的亲生女变卖了，收小麦如此繁忙，怎么不让你的龟女婿来帮助你，扯下脸皮强挽留住几个大学生给你参加义务劳动，你真会精打细算呀？”
九斤老太愈听愈气愤很想倒戈一把，与自家人叛乱，又患敌人偷袭，只好独立自主称霸，分路进攻道：“现在的人都会入娘的。”
看客又一阵爆笑，极赞老太太的话有画龙点睛的作用…… 吕叶韦等人在商议对策时，听到九斤老太扬言得鞭辟入里，各言其辞骂得好！吕叶韦闻此言直抒胸臆，道：“哎！九斤老太的“入娘的”真是入的合情合理呀！”
柳叶眉气势汹汹也向薛寡妇兴师问罪，道：“胖大海的XXXXX文凭一定是你偷的，因为朱东和常出天与我的胖仔都是生死之交，他们永远都不会行窃，若他们想行窃何以等到现在呀？”
胖大海听到柳叶眉将自己纳为小婿，上唇火并着下唇，偷看一眼原草心的表情没有异常，保持着原始状——满面愁容、若有所思。朱东忍不住和常出天一直呆在原地养尊处优，三番两次想拔地而起一语道破奸夫淫妇媾和行盗之事，但硬被常出天狠狠压在五指山下，常出天极力劝勉朱东，不可贸然行事，毕竟你我是他乡人，一切要相机行事。刘清烟上前劝架，让原凤仪停止激骂，应该静心想一个法子，吕叶韦却上前极力阻止刘清烟的调停，还督促原、柳二人继续骂下去，只有痛骂对方才可能让事情露出针脚。
接下来众人听到的是薛姨太呜呜嗒嗒的哭泣声，向围观者收买同情，道：“他们依仗人多势众欺负我一个单身女人……。。”
正在关键时刻，配角杨菜花隆重登台献丑，挤到薛姨太身旁，卖弄起喉咙来：“怎么了？怎么了？哭什么呀，谁不知道你是一个单身女人，怎么会偷窃他的文凭，再说你偷的文凭有什么用呀？他们也不动脑筋想想，就会欺负孤单影只的。快别哭泣了，小心伤坏身子，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呀，身体可是你的生存之本呀？以后你一定要保养好她。我怎么目睹你一天天消瘦呢？别怕！你如果没有粮食到我家去领去，我就喜欢赞助穷困人，不像某些人就会仗势欺人，大家有目共睹，双方人员严重失调，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
“干你什么事呀？你这话说给谁听的。”原凤仪冲骂道：“其他人都会袖手旁观，唯你会抱不平呀，谁没有勒紧裤无意把你这肚脐眼露出来了，想必这事与你的干涉不小吧！”
“我看不服你们，以众欺寡还不嫌臊，薛姨太好心招待你们想必耗尽了浑身的胆量，三个大男人在一个寡妇家睡觉。你想过她的为难没有？”杨菜花尖酸刻薄地道。
“你……”原凤仪气不成声惨将绝。
杨菜花乘人之危道：“我怎么了，是你居心叵测反到不成自食其果，你诬赖薛姨太是小偷，她救你，你却陷害她呀？大家可以讨论一下或推选一下，薛姨太会偷他的文凭吗？薛姨太还不知道文凭是什么样呢？薛姨太会是小偷吗？”
“又一个入娘的种。”九斤老太哆嗦道：“在过去是让群众选干部呢！现在是让群众选小偷呢？一代不入一代。都是入娘的结果！”
“怎么？难道不可以选小偷么？”薛姨太歪着头将食指一展刁钻着九斤老太，道：“当真你没有听说过，在城市选的官是贪，怎么在农村不可以选偷呢？”
小河子刚起床，杀进院子背诵儿歌，道：“农村群众是选偷呢，市民是选贪呢，偷变官、官变贪、偷贿贪、想混官、官纵偷、混吃穿、贪了偷、偷成官、人生完。”
吕叶韦听后哈哈大笑道：“好！比南宋的《三字经》都编得好。”
剧情高潮刚过，村长的儿子虎（胡）脑也赶集似的闯进来胡闹，一颗硕大的虎头安置在肩上，里面充盈了愚昧和无知。虎脑是五短身才，结构是自由散慢。走起路来四肢好像军阀混战相互袭击，谁要和他并肩驾步要注意生命危险，熟知他的人一般会望而生畏，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一大一小的两只眼睛，大的能比败牛眼，宽敞明亮，目光长远得无边无际——不着边际。小眼鼠目寸光，短浅得仅可以顾及到眼前。唇齿关系天生不和睦，上瓣唇看不起下瓣唇故意陡然直上，使成群结队的牙齿无纪律地抵挡西北风，下瓣唇颇具有母爱的自私性，有意将自己齿子打包起来反衬上半牙是孤兄寡弟。鼻子特地歪在半边给予接吻优惠待遇，身体结构决定智商的性质——往往将一个常规问题极端化，将中庸冷却在一边。虎脑一见到自己的性伴侣受欺负，复仇之心油燃而升，决定孤身一掷，上前一把揪住薛寡妇的胳膊虎声虎气道：“怎么啦？你哭啥呀？是谁这么大胆欺负你了，有我保护你别怕，还有你的黄小秃呢？关键时候怎么不出来呢？你不是和他上过床，对吗？我们两个人都对你好，肯定都为你雪耻泄恨。将心放进肚子里，千万别哭出来。”
众人大笑，薛寡妇只好放声大哭掩饰他丑恶行径，小河子早已问明事情的原委，不分皂白遂向迟到的看客概述一切，虎脑闻之虎虎生威道：“原凤仪你甭欺人太甚，薛姨太这人我十分了解，她和我说你派遣了三个大男人到她家睡觉，你是什么意图呀？我告诉你，薛姨太没有偷你的文凭，我太了解她这人，她屁眼侧有颗黑痣我都知道。所以我打保票她没有偷你的文凭。”
众人起哄道：“你怎么知道她的屁股上有颗黑痣呀？”
虎脑一思忖丑闻败露，于是极力挽救不及，栽赃道：“我……我梦到的。不是……是黄小秃告诉我的。”
九斤老太重整旗鼓道：“现在的人做梦也敢入娘的。”
薛姨太恶声号啕大哭想淹没众人的嘲笑，心恨虎脑却无能击败他或者封杀他的嘴，虎脑死拖硬拽薛寡妇到屋子里休息，一边口出狂言道：“你别怕！只要你仗着我，我保你安然无恙，别以为郭富城人多势众，我就怕他不成，俗话说得好，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我爸是村长也是共产党，也就是说村长是我爸，共产党也是我爸，原凤仪无非依仗一个有钱女婿，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过两天就是我妹的金喜日，那时候要让大家见识见识我妹夫常老板的八面威风，娶我妹那天，咱们小马庄定会拥挤满大大小小的轿车，什么奔驰、宝马、别壳、劳斯来斯、法拉利等。那才叫威风显赫。现在我去禀报我老爸去，非把郭富城一家人葬送不可。”虎脑大闹完毕，仅余一口气力将薛姨太抱回屋，而后火速回家搬老父登台。
原凤仪等人深知虎脑个性缺陷过多，不愿东山再起与他费口舌，所以只要他进攻，众人心甘情愿退避三舍不与其争锋，众人各自鸣鼓收兵。
但是，原凤仪熟知虎脑也是薛寡妇用她的二奶饲养的色狼，因此也担心色狼他爹出面干涉此事，若此，文凭定会不翼而飞，原凤仪急得脸比猴屁股更红，心生一计，何不蹑踪虎脑去私自刺探一下呢？断然甩开步伐意志坚定盯梢虎脑而去，大臀部在空气中节奏性的摆动着，一步一回首谨防自己的行为被掉包，脚临村长门口时立即收住步伐，竭力竖耳细闻屋里发出的唧唧复唧唧闲言碎语声，虎脑拔高音阶、浑声浊气道：“老爸，你就行行好吧？发发慈悲吧！帮助薛寡妇一把，那夜，她已经发誓和我做爱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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