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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涡-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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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贵兰疑心疑虑地问常虹：“你仔细想一想，是谁故意发你这不三不四的话，这不是端的破坏你家庭吗？会不会是你的初恋情人呢？或者你得罪过什么人呀？”
“没有，我都前前后后考虑多遍了，初恋情人在北京工作，我与他断交多年，况且他又不知我手机号。我也没有得罪过谁呀。兴许这是谁无意发送错误。”常虹如实表诉着。
“为了澄清，我看最好到公证处证实一下，免得误会百出，酿成大错。”常出天边吃饭边献计。
“焦鹏飞不会是有外遇罢，故意玩花招想甩掉你。”秦贵兰若有所思。
“我也是这么想。”常富仁凭经验已更加肯定蹊跷与此无疑，进一步解释道：“过去焦鹏飞身无分文，全依靠我家为他支撑着，今非昔比，近几年他包私人煤矿，大发横财。此一时彼一时呀……”
常出天愈听愈气愤，恨不能将、所有男人的男根全刨掉，特别是他父亲决不可以姑息。理应“倒拔垂杨柳”，转念想到原草心，不由得砰然心动，给自己网开一面，赦免小弟，以后行房时望它将功赎罪。
……………………………………………
且说吕叶韦、朱东、胖大海等人到宾馆仍醉意不减，将身体跌进床里，房间似乎刚有人租过，雪白的墙壁上贴着两幅明星画，深田恭子和九井法子，朱、胖二人闲聊至极各包一明星为她们的美貌彼此争得丑态裸露。原委是这样的，朱东认为深田恭子堪称绝代佳人，见深田恭子穿着裙子令他春心荡漾，一双深情的眼眸牢盯着对方胸部，惋惜不能呼之欲出，幸亏仅仅是画而已，不然她的脸早已羞透了。胖大海否认朱东好色度不够，不分美丑，一口咬定九井法子是绝娇盖世，说着使舌头抿着双唇，不知道是想和对方接吻还是想把他她吃掉，二人选美不下让吕叶韦判决， 吕叶韦不是怕得罪朱东和胖大海，而是口口声声不断慨叹道：“美女又怎么样，不过仅仅是一幅画而已，何必那么当真。又不能陪我们上床，没女人的日子多么难熬。”胖大海和朱东不分高低，但为美女添美至净，余下都是丑陋。另换新招，互相揭露对方所选美女的丑态，朱东说人靠衣装马靠鞍， 九井法子他不会打扮，极度指出身体每一个部位的优缺，说她的屁股不丰满，乳房挺的不够，胖大海的屁股倒丰满，完全可以给九井法子补上，又言胖大海的胸脯倒发达，应该与九井法子互换一下，优劣互补，避免遗下盖世的缺憾。胖大海决不会让自己心中的偶像蒙受奇耻大辱，将这分奇耻大辱复制给深田恭子一份，说深田恭子的衣服的确令人着迷，可惜人体实在是大迭眼镜，说完将墙壁上深田恭子倒贴过来，解释说她的屁股丰满理应朝上才对，需要更使人望而生欲。目光透过裙带定会想入非非，也只有这样才能给男人丰富的联想。吕叶韦听了哈哈大笑，给二人的演说枉加论断，说朱东所言太笼统，男女都须有挺起来，女士保持上身挺才会令男士垂涎三尺，男士必须保持下身挺才会使女士爱慕有加。然后，又一口指明胖大海犯下严重错误，说美丑不在于衣服有多华丽，女人的裸体是最美的。胖大海不服气，说男人的裸体也异常性感，说完不假思索就将自己衣服脱光向朱、吕二人展示他的性感，单留下一内裤炫耀时。刘、柳二人突如其临见状大惊失色，尖叫速速撤离回自己房间，吕叶韦大笑道：“胖大海你成功了，将二位美女都被你性感跑了。”胖大海为自己的春光咋泻懊恼不已。酣骂刘、柳二人不懂得礼貌，不知道先敲门而后入……”胖大海咒骂完，见众人笑的加倍狰狞，抢白道：“有什么可好笑的，老子不穿衣服是光明磊落，你们个个是衣冠禽兽。”
刘、柳回到自家房间，羞愤难当，刘清烟厉责柳叶眉没有将胖大海管教好，柳叶眉气势汹汹道：“孺夫（丈夫）不可教也？”
晚上，众人睡得甚早且睡得格外深，沉睡得密不透风，前半夜连美梦都进不来，后半夜外面吹响鹤唳风声，吕、朱、胖三人陆续醒来，想做梦都没机会，为此苦恼不已。圣人云，温饱思淫欲，此言差矣。应该是温饱、睡足思淫欲，若胖、吕、朱三人正值奇困时，会继续深睡，然而众人苏醒后不觉饥饿，拿原草心的相貌消磨时间，夜是漫长的，想念是短暂的，因此三人忽地就一念而过，沉沉的夜令人窒息。三人将原草心想一遍复想一遍，结果没把原草心的靓影保存下来，相反愈想愈模糊。想念一个人犹如背诵课文，多而则乱，一篇美文读多了就显得杂乱无章，即不成文章。譬如，当你仅学一句“床前明月光”时，毫无疑问会记起诗仙李白，当又学会“别时茫茫江浸月”会暂时留念江州司马白居易，一旦又学到李太白曾有“我寄愁心与明月”时，李太白、李白、白居易非被你混淆得一塌糊涂。众人在这黑夜中煎熬，特别是朱东和胖大海可以说同病相怜，胖大海内心深处清晰不到原草心的倩影，柳叶眉的影子却记忆犹新。刘清烟在朱东心里忽隐忽现影响他对原草心捉摸不定。吕叶韦就算能留一时原草心终究会被满心春水泡化成影。快到黎明时分，众人想女人想得太累迷迷糊糊开始发困，正欲入梦时，电话骤然响起。三人条件反射似的翻身去劫持，以为是原草心问早，胖大海比泥鳅都出溜，优先捺住话筒向身后吕、朱二人回敬着狡黠笑容，暗自庆幸，凝神敛气极力控制自己内心压抑的想法，惟恐失慌狂乱的表达。忍气吞声避免紧张通过话筒直传对方的耳孔，可惜心宛如弹簧，你越压缩它就弹性越大。钳口结舌未发一言，吕叶韦在其后做小动作侵扰，按了免提，将胖大海腹内的台词全吓飞了，空留一团思念不知道如何表达。提起花筒就迫不及待地开河道：“原草心你好，是我胖大海，你起的真早呀。我刚起床还未洗漱呢！”说毕，顿时满脸都是委屈，因为对方等不及早挂了。胖大海死里逃生松口气落座为寇，心中满是悔恨。突然电话东山再起，胖大海正意志萎靡不能卷土重来，良机错过理所当然。朱东汲取教训从床一步到位致电话旁，拎起花筒，发给对方一个见面礼——喂，后不知下文如何分解，好比写文章，题目显赫，内容极其空洞，空洞得题目陷入进去都会感到空旷寂寥。胖大海在后面替他瞎着急，催促道：“快点，不然又挂了。”朱东醒悟，异常激动，将胖大海刚才所言发送过去道：“原草心你好，是我胖大海，你起的真早呀。我刚起床还未洗漱呢！”吕叶韦在后面大笑道：“你真会为动物服务。”对方终于开金口了，声音洪亮似雷道：“你们昨晚休息得很好吧，大家都起床了吗，赶快吃早餐，今天天气狂热得很，过后我请你们去洗桑拿。然后到我公司去熟悉一下周围情况。”常富仁一连串的服务将众人求美渴望轰得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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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涡（8）
上午十点左右，似火骄阳简直在大火灭亲，能将它的卫星焚烧成灰。河伯都快被它烤干了。朱东、吕叶韦、胖大海三人正在浴池中向中流击水，吕叶韦询问朱东和胖大海人生初次淋浴的感觉，胖大海说自己初次下水时提心吊胆水淹死自己，朱东说初入澡堂不好意思面对众人脱裤。吕叶韦听后大笑，说你们知道当时第一感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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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摇头不知，问道：“是什么？”
吕叶韦大言不惭道：“我初次淋浴时，有一个莫大的问题不得其解，在我脑海里滋长了三年，差一点突变成癌症。”
胖大海追其究竟道：“说什么问题？别卖关子。”
吕叶韦哈哈大笑一阵，继续道：“四岁时候我初入，触景生疑，澡塘内为什么没有女人，只有男人。我当时为这个问题请教过老师，他说着和厕所是一个道理，如此深奥的答案令人费解。”
胖大海和朱东听后告诉他四岁时是变态发育期，有此淫念实属正常。胖大海去游泳，确切说不是游泳应当是爬泳，因水太浅，而胖大海的肌肉密度大于水，吕叶韦见景抒笑，对朱东道：“瞧，池浅王八多。要是他趾间有蹼就好了。”
胖大海闻声暗渡过来，将朱东拖下水，二人混战一起，吕叶韦恣声大笑，拍手鼓掌：“好好好！浪里白条斗李逵。”胖大海不仅有酒量也有水量，被朱东按下差一点把池内的水喝干。因为胖大海曾经自诩能喝干沙皇所侵占之海。胖大海气急败坏而逃混水摸鱼不防将吕叶韦摸下水，吕叶韦真是守口如瓶，急得胖大海想灌都都灌不进去。吕叶韦受侮辱，气骂道：“龙入浅水遭虾戏。”
三人开始搓背时难免又互相迫害。吕叶韦给朱东尽快搓完，就主动去糟蹋胖大海，全力以赴为胖大海服务，胖大海饱尝脱胎换骨的滋味。吕叶韦恨不能搓出他森森白骨。胖大海禁不住活活折磨，愤然催促道：“搓完了没有？给朱东一会儿就完毕了，给我存心浪费这多时间。”
吕叶韦堆笑着，给胖大海进行奴化教育，夸张道：“朱东的脊背面积较小，哪像你的背方圆就有八百里。耙都恐难实现。胖大海，你是甘愿做奴才的人，因为做奴才的人不觉得他在做奴才，而觉得那是一种幸福。我给你搓背也是一种幸福，今天非把你搓成骨质疏松。中国人一向就有这根，挖也不行。”
朱东打断吕叶韦的话，道：“常富仁也够优待我们。其实我们是给他干活，我们也是他的奴才，是他用金钱雇佣的奴才。”
“你这话不对，常富仁表面是我们的主子，其实不然，你仔细想想，常富仁包二奶之事仿佛他背上肮脏垢污，最怕我们给他搓，所以他必须花钱买个主子假扮他奴才，小心我们服侍他，以免将背上的肮脏东西搓掉。”
“这也不一定对，依你之言我们永远都脱离不开公司，公司给我们发薪水使我们高兴给它做奴才，甚至给我们升迁买我们一个心甘情愿。那么谁也甭想脱离奴性的操控。”
“你这话颇似点道理，奴才与主子是相对的，我们拼命奋斗，将来可以脱离一层奴性，进升到另一层，否则，我们会掉入更低的一层。”胖大海笑道，出溜从吕叶韦手下逃脱，捺吕叶韦让他当奴才，搓得吕叶韦嗷嗷直叫。声援朱东救他，朱东说我不管你。但愿将你的奴性搓尽好让你做主子。
再说，刘、柳二人正畅快淋漓也正谈得投机，二人谈话并非怎样做主子，而是怎样效劳常富仁。当马子都俯首甘为。刘清烟向柳叶眉坦白内心的打算，道：“我们应该好好报答公司。虽然你、我在学校学得不好，但是只要我们努力。一定会干出好业绩。我们应办事认真、谨慎按时完成所发任务。”
柳叶眉劝说道：“你这人思想复杂，观念落后。我告诉你决不可以将我们书本内容灌输进骨子里去。你知道我为什么和胖大海好，因为他家有钱。我以后嫁给他就等于掉进钱堆里。做得好不如嫁得好，我就郁闷吕叶韦有什么可惦记的，他前途不光明，后途一片黑暗。我看你还是嫁给常出天吧，他家会把你养得嫩白、嫩白的。”
“你嫁给常出天吧，我才不稀罕他呢。有钱怎么了，小心你的胖大海学习常富仁到农村买一个黄花大闺女供他享用。”
“他敢……”
中午，常富仁又请众人吃一顿。下午众人都到公司。原草心和常出天早已在里面候等了，朱、胖、吕三人顿时义愤填膺，心中暗骂常富仁之狡诈和儿子狼狈为奸故意请他们吃饭拖延时间。好让原草心与常出天发展关系。三人内心悄然沟通，应该将父子二人推出去，不是斩首而是摁头于地碰几个响头，然后再扒掉内外裤、跪下、撅起屁股在其上运行拳脚。常富仁进门就热情让众人就座，然后接着笑容可掬介绍公司真正的老总——叶总，其旁边危坐一位女士，此人相貌不凡，宛如一道“美丽”的风景，悬牙峭鼻、奇齿大乳、个子巍峨、口水似瀑，遒颈苍胸、横看成林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豹眼圆睁、金刚怒目专为动怒而生，虎虎生威有拔山扛鼎之气，手中就缺一跟丈八蛇矛，否则与张飞一见高低。常富仁见众人心有余悸，忙将“美人”介绍，说她名叫钱惠茗，是叶总的贤妻，财务上的总管，她是一位非常成功的人士，不仅为这家公司起家时充实经济，而且也为叶总操劳一生。其实心有不悦，暗忖你瞎凑什么热闹，煮鹤燃琴不顾众人心里承受能力。众人已会意几分，暗称她钱会计，猜想她年轻时定是财大气粗择偶上美男叶总，叶总为事业发展被迫收留一女鬼，自此人鬼情未了。钱会计说话有呼风唤雨的本领，让众人自由坐了，众人后悔早知如此遭受她口水洗礼不应该淋浴。常富人匆忙赐水压惊，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常富仁并非真正的老总，仅是一位副总而已。众人下座拘谨至极，刘清烟无意坐到胖大海大腿上造出一场尴尬，惹得柳叶眉欲骂她骚扰人不顾场合。吕叶韦正聚精会神欣赏原草心忘记朱东失意踩他脚，原草心主动抽身去和吕叶韦挨坐，常出天一怒恨不能立刻弹劾吕叶韦好使他立即下岗。叶总慧眼不少竟然将他们的紧张各个识破，笑道：“别紧张，放松点，我又没有面试你们。”一个个不自在的笑紧爬在脸上，惟恐掉下摔死。众人不敢抬头面叶总，只是相互欣赏彼此的寡陋之状。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霸气书库
旋涡（9）
叶总开始访问众人大脑中所储存的知识，问道：“原草心是师范毕业的 ，常出天是学管理的，你们几个都是学计算机的。你们各自说说对计算机哪方面比较精通。我会给大家一个展现才能的机会。”
众人彼此面面相觑，无一人是脱口秀，更无一人敢毛遂自荐，主要原因是他们玩电脑的水准欠得很，一个个才子犹如十五瓦灯泡，只能保持昏暗不敢使劲发光，恐发得过亮会自尽，因此众人索性保持断电态与一百瓦灯泡混媲美。常富仁为众人的沉默发性急，就把柳叶眉抽出来，柳叶眉不防自己中彩而毫无准备。将自己的I/O资格认证展示于叶总，叶总漠视，柳叶眉更急，干脆口若悬河自擂，出口成谎，胆敢说无论前台后台都是小菜一点，最喜好玩BBS论坛，也能给大单位布网线。叶总信不过她，更不喜欢功夫在嘴上的员工，又不是让他们当辩士或者去接吻当小姐，不屑一顾问柳叶眉是否能够装机。柳叶眉认为太小觑她，大大地对不起她的身份，好歹是个大学生，因此满不在乎地自诩道：“糗！谁不会装机呀？三大步骤，第一、将纸箱打开。第二、将电脑装进去。第三、将纸箱用胶带缝住。”众人大笑不迭，心想你以为装机犹如往冰箱里装大象呀，宋丹丹的三步骤。
叶总极力收敛住笑意，指要胖大海发表高见，胖大海按在课堂上回答问题的习惯站起来，必恭必敬道：“你再提问一遍？”
“你随便说说你自己精通哪一方面就行了。”叶总又笑道。
胖大海接受到访问信息开始检索大脑，结果满脑子是垃圾，没有精通的内容。幸亏柳叶眉独到他，将他好色之绝技亮出来，好让众人知道他罪不可赦，道：“胖大海最擅长处理图片，很会组合明星照。能使一男明星和一女名星更换头颅、转换四肢，还能把动物的脑袋安装到人的肩膀上。”胖大海不知道给怎样挽救自己，深受众人眼光的灼烧。很想说自己曾获得美国的XXXXX大学文凭。话到口欲止，心留余恨全归咎在柳叶眉身上，原草心抑制自己的笑意，补充道： “胖大海你不是懂得广告设计吗？”胖大海翻然醒悟道：“对对对，我精通广告设计，我还会美术呢。我也曾经获得过包装设计奖。”说完浑身沁汗，慌有所释。
轮到朱东时，参照胖大海与柳叶眉所表现，引以为戒，缜密思维、慢条斯理。手不停地掏鼻屎和挖耳屎的叶总进行礼尚往来。由于考虑过分周到，关键时牵扯上朋友吕叶韦，说他俩曾经在学校组建过局域网，又仔细说起过程，叶总颇为满意，自信地点着头，认可朱东的诚实守信。吕叶韦暗自叫苦连天，他以为自己精通后台，尤其他喜欢C语言、C＋＋、VB、ASP，出乎寻常叶总居然听信朱东谗言将自己活活埋没。不再过问，最后关心的是刘清烟，刘清烟是中庸人物，没有柳叶眉的大胆，亦没有朱、吕二人的本事，只说自己一切都普通，尽将英语四级牵扯进来……
叶总最后总结道：“要想有一份好的工作，大家必须有真才实学，市场需求的是人才，希望你们在实习阶段好好充实自己，根据你们今天的情况，我和常总考虑后在具体做安排。”
众人从公司里出来，原草心和常出天各自回家。吕、朱、刘、柳四人悠闲在街上溜达，备感失败的沮丧，兵法云：“敌人喘息未定，即予与当头痛击。”众人刚到此猝不及防吃一闷棍，脑涨得感觉有几吨棉花充塞后脑中，更仿佛脑袋里烹焖面。借酒消气，众人又到一个回头小吃痛酌几杯。回到宾馆出口狂言声声谩，怒冲霄汉，一泄千里，让过路人闻之震惊，柳叶眉一进门将她顺手买的《萌芽》“啪”的一声甩在桌子上，开始教诲他人大怒：“我就不知道你们一个个还有什么出息，叶总让大家一齐回答问题，你们却共同保持沉默，让常总将我捏出当代表去。好呀，我没有任何准备，仓促得一败涂地。给足了你们准备的时间。损我一个人，完美大家的心愿。”
吕叶韦回想到自己被埋没，未被器重，差点赍志而没，一腔怒火焚烧众人道：“别在诉苦了，你是吹牛不考虑对象，牛终于被你吹炸了。然而总比我强，你们知道吗，我懂得编程，精通ASP、 C语言，我能处理后台，朱东竟然瞎说我仅会布线，这不是让千里马拉牛车吗？朱东你怀揣歹意，是不是？担心我比你干得好。”
“我是真心对你，你倒要责怪我，你身怀绝技，为什么不在叶总面前表达出来？”朱东差点积愤成疾，忧郁而没。
“你们都够戗，一个自私一个。”胖大海回忆往事觉得惨不忍睹，反复琢磨再三肯定皆是柳叶眉惹的祸，自然不饶人地借酒发疯道：“每每我时来运转时，柳叶眉就给我捅娄子，使我考场失利，坑骗我假文凭，今天竟然说我会组装明星图片，将我当玩具玩呢？你们说吧，我要她还有什么用？我早已该将她抛弃了，多亏原草心急救我。”
“胖大海，你想过河断桥是不是，我什么时候蒙骗过你？我知道那是假文凭，干嘛还借你钱，你敢甩我，你给我钱，还有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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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胖大海苦笑道：“不就的几个臭钱吗，我不给你又能把我怎样？我才不吃那一套，除那天晚上，是你、我双方都自愿的，哦！那说明你还有用。”
男生畅怀纵声大笑，柳叶眉蒙受大辱，野蛮道：“你笑什么？要你们有什么用？”正脱口说有鸟用，复觉不雅，转念搜索到与鸟实体相干联的东西道：“你们有屁用。”众人闻后恍然也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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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涡（10）
刘清烟受不了如此腌咂之话，奉劝阻道：“大家别争了，没有用的，你们比我好，总是能说出自己的优点，像我到现在才明白我极不适合学电脑，我压根就不喜欢电脑。我实在懊悔呀，你们说我给怎么办，当时我要不是受他人蛊惑，我才不报计算机专业呢？我的愿望是做一名教师。”
吕叶韦打断话道：“大家也都看到了，叶总将我们的文凭一概漠睬，这说明公司需求有能力学生，而不是有学历学生，做一个比方，公司就是一个牛奶场，咱们仅仅有当奶牛的资格那还远不够，我们必须有产牛奶的本领。有奶就是他们的娘呀。”
柳叶眉傲慢道：“那可未必，呶，那常出天虽然是学管理的，但不一定会真正懂管理，也就是说常出天不会产奶，只要依靠他老子照样可以充当奶牛，一样可以做叶总他娘。”
吕叶韦大笑道：“那只能说明，他老子是他产出的奶，供给公司营养。”
不幸，常出天从家赶来。原计划邀请众人到他们家一叙，常出天将众人对他们沸腾的诽谤全牢恨于心。特别听吕叶韦至高明的见解时，意识自己父子关系被他扭曲得无法矫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门而入，向吕叶韦和柳叶眉兴师问罪，怒吼道：“你们俩不服是不是，我爸这儿不好，你们可以滚蛋。”这时，不知怎地原草心也赶到，来得真是及时。众人见之，皆故作无事发生。原草心隐约感觉情势有失寻常，追究其因，无一应答。便怀疑起常出天，问道：“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在这儿呀。你们又喝酒了？”
“少喝了点，解解闷气。”吕叶韦作笑道：“我们都没有事。”
“哦！”常出天诡秘道：“我是专请他们到我家、叙谈一会儿。”
“是吗？我也来邀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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