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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请你也保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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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就是!”得意地往夫婿身旁一坐,冉夫人眼儿眯眯笑问:“来!我们来商量商量,要不要把你这张招蜂引蝶的惹祸脸皮给划花呢?”

    “……”一阵沉默,怎么也没料到话题一下子跳到这儿来,有着张惹祸脸皮的男人可怜兮兮的哀怨乞怜。“有这种脸真的不是我的错啊!不然——不然我也留胡子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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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才一转眼工夫,姓君的偕同无晴上哪去了,怎么不见人影呢?

    紧追而出,却遍寻不着两人,想到两人此刻可能并肩而行,相谈甚欢,冉枫亭心口那把无名护火便又熊熊燃起,心慌意乱又气急败坏的在回廊下急奔寻找着两人踪影,然而太过急促的身形却在转角处止不住去势,硬生生和另一端也正快步行来的颜香芙撞上了。

    “啊……”吃惊痛呼,颜香芙身形不稳的往后跌去。

    “小心!”冉枫亭一惊,连忙出手稳住她。

    闻声,猛一抬头惊见是他,颜香芙原本到口的斥骂又吞了回去,忍不住皱眉抱怨。“表哥,你急什么呢?”

    “芙妹,抱歉!”撞着了人,他不好意思致歉,可精神却不是很集中,反倒不住朝远方四处搜寻。

    该死!到底往哪儿去了?

    “表哥?”瞧他眸光飘移,神色不定,颜香芙心下隐隐有着不悦,只因他在自己面前,视线向来是专注地停留在她身上的,从来不曾这般分心过。

    思及此,又想到他昨儿吼了自己,给自己委屈受,事后也不如以往那般低声下气地劝哄赔罪,当下心中更是不满,是以不由得沉下娇颜,神色含煞带怨瞪人,就盼他主动来问问她恼些什么,她也才好有借口埋怨。

    奈何,冉枫亭虽看出她的嗔恼之意,可此时却没时间也没心情哄人,萦绕在脑中的只有想像中易无晴与君默啸的相依身影,当下再也不愿多浪费时间。

    “芙妹,对不住!我有急事,先走一步了。”匆匆丢下话,他足不点地的急奔而去,转眼便消失了踪影。

    “表哥——”恼怒尖叫,不敢置信他就这么抛下自己,颜香芙气得七窍生烟,险些没厥了过去。

    可恶!他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她?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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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他们是上哪去了?可恶!可恶!可恶!

    “可恶!可恶!可恶——”绕了一大圈却始终没寻到人的冉枫串,此刻终于忍不住恼意地喃喃恨声低咒着,心中焦躁不安,足下步伐无意识的胡乱走着,待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竟已停在易无晴暂居的客房前。

    “哼!找不到人,我守株待兔总行了吧!”咬牙切齿嘀咕着,他决定到她房里去等人,当下挟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怒气,以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大脚踹门而入。

    砰!

    砰然巨响骤然响起,惊得房内人儿诧异回身,而他则在那遍寻不找的身影映入眼帘时,惊得顿时浑身一僵,踹门的大脚还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中。

    霎时间,就见两人僵持互瞪,门板则可笑的不停摇晃着,发出“咿呀咿呀”的背景音乐声。

    “把脚放下吧!举着也不嫌酸吗?”淡淡的,易无晴率先打破沉默。

    “哦!”窘迫的放下大脚,冉枫亭尴尬的直摸鼻子,像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磨磨蹭蹭的进了房来到她身边,老半天不敢先开口说话。

    “房子是你们冉家的,就算你瞧不顺眼想铲平,我也没意见。”神色清冷,她口吻淡得很令人心惊。

    “呃——我、我只是突然想练练脚力,无晴,你不要误会!”急声解释,打死也不敢承认自己踹门是因为迁怒。

    这种可笑借口,亏他想得出来!

    瞅着他心虚又仓皇的模样,易无晴不由得暗感好笑,可脸上还是冷冷的。“找我什么事?”

    “我以为你丢下我,又和姓君的一块去游湖听曲去了。”嘟嘟囔囔的,一脸委屈的又将大头靠在她纤细肩膀上耍赖。

    呜——还是她肩窝靠起来舒服!以后若她身边有别的男人,他不能靠了怎么办?想来就好伤心兼郁闷啊!

    “这也值得你踹门?”淡瞥一眼,觉得他古怪得很。

    “无晴——”低声叫唤,不敢说自己嫉妒着她与君默啸交情渐好,冉枫亭只能拿着大头不住在她肩上蹭着,然而,就在他蹭得开心之际——

    “哇——”蓦地,一声痛呼惨叫骤然响起,他捂着额头瞠眼瞪着那缓缓收回的青葱五指,不敢置信的哀怨控诉,“你你你——你戳我?”呜……她竟然戳他!

    “戳你不行吗?”挑眉反问。

    “你以前没戳过我!”指控。

    易无晴一窒,随即收整心神漠然道:“你老爱蹭我,以后蹭一次,我就戳你一次。”

    “为什么?”不满抗议,他满腔悲愤。“以前我也蹭你,你从没戳过我,怎么现下就不许我蹭了?莫非——莫非你要留给姓君的蹭?”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冉枫亭妒火又起,郁闷至极的瞪人。

    “你胡说些什么?”蹙眉轻斥,易无晴眸底闪过一抹不自在之色。

    以往,会任由他蹭着自己,是因为在深山绝谷只有他们雨人,她没有想太多,可这回出谷来,亲眼目睹他对颜香芙的宠溺与讨好,她除了苦涩心痛外,这才终于意识到他终有娶妻的一天,是以也该慢慢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了,否则任由他继续亲近自己,她对他的情感只会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我哪有胡说?”垮下脸,他恼怒闷哼。“因为姓君的说喜欢你,所以你也心动了,是下是?”

    “你又扯上君公子做什么?”眉头越皱越深,易无晴不懂他这两天在使性子别扭个什么劲?

    “我自然要扯上他!”气急败坏,冉枫亭被妒火给烧坏脑子,脱口怒吼,“因为他嫉护我们交情好,所以要你疏远我,是不是?”

    不如他怒气攻心,易无晴倒是神色平静得很,可也懒得理会他莫名其妙的胡扯,任由他去叫嚣去。

    “可恶!”不被理睬,他更加恼火,忿忿怒吼起来。“我找姓君的说清楚去!”话落,转身就要冲出去。

    “君公子已经告辞离去了!”

    清冷嗓音不疾不徐自后头抛了过来,当场让已经冲出客房的冉枫亭猛地掉头又冲了进来,熊熊妒火像似被泼了冷水般瞬间熄灭,只能张着嘴巴傻傻瞪着她。

    “呃——你是说姓君的离开了?”呆愣了老半天,他终于挤出话儿来。

    “嗯!”轻点螓首,淡淡补充,“方才他离开前要我转告你一声的。”

    “可恶!姓君的懂不懂做客之道啊?要告辞也不懂得向主人家说一声吗?没教养!”忿忿怒骂几声,可当视线移到她冷淡脸上时,冉枫亭整个气势顿弱,尴尬干笑不已。“你——你怎么不早说?”

    糟!刚刚那些妒火都白发了,她一定觉得他很无理取闹。

    “你有机会让我说吗?”神色不波反问。

    “呃——”干笑数声,无话可回。

    堵得他无语噤声后,易无晴才又开口道:“还有,我戳你和君公子无关,你别老是扯上他。”

    “那你做啥不让我蹭呢?”小狗般可怜兮兮的眼神瞅人,冉枫亭哀怨至极。呜——蹭她可是他在心情低落、精神疲累时,最佳的恢复良方啊!

    易无晴忽地沉默,似乎在思索些什么,老半天没有回答,让一旁的冉枫亭莫名的心惊胆跳,总觉得有不妙的预感。

    “无晴?”小心翼翼轻唤,眼皮却直跳,仿佛在预兆着什么不祥之事。

    仿佛想通了什么似的,她蓦地漾开一朵美丽却又隐含涩意的笑花,清亮眼眸沉沉瞅凝,好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却只化为一句——

    “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两个月后

    锵、锵、锵、锵、锵……

    小山坡上,刺耳而激烈的刀剑交击声源源不绝响起,就见大胡子男人不要命似的举着大刀,毫无章法的猛砍对手,让那个身形修长的对手忍不住讪笑出声——

    “小人,你那是什么刀法?全身净是破绽,若我真要你命,你早就倒下了!”

    “全身破绽又如何?老子只要能砍到你这娘们,心底就舒爽了!”怒吼咆哮,手上宝刀盈满杀气地一轮猛攻,冉枫亭完全是在拚命。

    这个大胡子今儿个是怎么回事?杀气腾腾的,完全是把命豁出去了的态势,与以往过招较量时那种只伤皮肉,点到为止的方式大不相同,根本就是要找他寻仇的嘛!

    心下狐疑暗忖,隐隐觉得似乎有事儿发生,君默啸不想真的与他搏命,当下迅速倒身飞纵,退出缠斗范围。

    “姓君的,你别想逃!”眼见他退开,冉枫亭怒吼,提着大刀就要跨步追砍上去。

    “给我站住!”冷厉大暍,果然让他步伐下意识的一顿,君默啸这才皱眉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往也不见你这般拿命相拚!”

    “你还敢问我?”气得脸红脖子粗,冉枫亭提着大刀怒指着他,怒吼喝问:“说!当日你离开冉家庄时,是不是对无晴说了什么,否则她为何拒绝我再去找她,连‘万金家书’都不回我了?”

    娘的!自从两个月前无晴抛出那青天霹雳的话儿来,并且真的彻底执行,就算他死赖在谷口不走,她说不见就是不见后,他就开始怀疑是这娘们跟她说了些什么了,于是便气急败坏的到处找人想问个清楚,如今总算是让他给堵到了。

    “不懂你在说些什么?”眉头越皱越紧,君默啸被问得一头雾水。

    若要说当初他不亲自告辞,只让易无晴转达自己的离去,是为了要故意逗怒人,这他承认,但若要指控他对易无晴说了什么让这蠢蛋如此狂怒的话,他是不会无聊得去承担这罪名的。

    “你他娘的还装蒜?”气得爆粗口,冉枫亭怒火滔天控诉,“若不是你对无晴说了些什么,她会突然不许我去找她,连见都不见我?”肯定是这娘们说了他什么不好的话,才会让无晴不理他。

    易姑娘不见这蠢蛋?

    怔了怔,想通什么似的,君默啸回异于平日冷漠模样,猛地爆出疯狂大笑。“哈哈哈——避得好!避得好啊!”

    “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气冲牛斗怒骂,冉枫亭手中宝刀险些又要砍过去。

    他娘的!什么叫避得好?这娘们欠揍!

    “别冲动!”眼见他又要提刀冲上来,君默啸很机警的举手喝止,迅速道:“我没要易姑娘避着你。”

    “若不是你作怪,她怎会在你离去后,就决断的与我画清界线?”恨声质问,完全不信。

    “无论你信是不信,总之我没有,不过——”嗓音一顿,故意吊人胃口。

    “不过什么?”果然上勾,急巴巴逼问。

    眸底闪过一抹玩味光芒,君默啸唇畔泛起诡异笑痕。“不过我大概明白她不见你的原因。”呵……同样是性情清冷的人,他可以了解她的想法。

    “是什么?你说!”急切暍问,冉枫亭等不及想明白究竟是何原因让她疏远自己。

    “你真想知道?”斜眼睨睇。

    “我想!我想!”点头如捣蒜。

    “那么先问问你自己吧!”玩味轻笑。

    “问我自己?”愣住,冉枫亭不解何意,登时变脸骂人了。“有话直说,少来和我打哑谜。”他向来直性子,懒得与人弯弯绕绕的。

    真是个没脑的直肠子,肚子藏不住话,也莫怪会吸引如他和易无晴这类的人了。

    为自己欣赏的眼光悲哀,君默啸摇头感叹了下,这才缓声道:“我问你,你对易姑娘是什么样的心思?”

    “关、关这什么事?”不知为何,冉枫亭猛然涨红脸,说话也结巴起来,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嫉护情绪,隐约明白心中对无晴是有着超越红颜知己的情感在,可又不敢承认。

    呜……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芙妹啊——对了!说到芙妹,自从无晴不见他的这两个月来,他只顾着想找出原因,脑中转的净是无晴的身影,竟然没想过芙妹一丝一毫。

    这——这莫非表示他心中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无晴,只是自己一直不自知?

    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忍不住暗暗呻吟——不会吧!他有这么迟钝吗?

    “关!关系可大了!”见他转瞬间脸红如关公,君默啸忍俊不禁泛笑,故意又道:“我问你,先前你找我较量时是怎样的心情,这回又是怎样的心情呢?”

    “呃——”抓耳挠腮,他认真想了许久,最后有点尴尬地承认道:“先前为了芙妹找你较量时,只是想证明自己并不输你,可这回为了无晴,我恨不得将你大卸八块,剁了喂狗!”

    要剁他喂狗?这个大胡子还真敢说哪!

    忍不住冷哼斜睨,君默啸还是难得好心的给了提示。“这就是重点了!”

    “重点?什么重点?”一愣一愣的。

    这样还不懂?果然蠢得无药可救!

    他那副春天下面两条虫的呆样,让君默啸额上隐隐爆出青筋,没好气斥道:“话已至此,再不明白的话,我也没法救你了!”话落,足下运劲,迳自纵身飞掠远去,懒得与他穷蘑菇。

    “喂!姓君的你给我回来……”举着大刀对那迅速远去的背影叫嚣,冉枫亭跳脚不已。

    什么嘛!哪有话说一半就走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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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点!重点!到底是什么重点啊……”深山野林间,冉枫亭一个人边走边嘀嘀咕咕叨念着,很是不满有人话说一半就闪人,一点道德也没有的行为。

    唉唉唉!究竟什么才是重点?他不懂啊!他目前只知道,对于无晴,他有着超越红颜知己的情分,见不到她,更是让他寝食难安。

    足下踩着潮湿落叶,他忍不住哀声叹气地恍恍惚惚想着,心神纷乱地赶着路,只盼能早些到易无晴独居的幽谷。

    然而也许是精神太不集中,也许是心绪太过烦乱,当他愕然惊觉到自己一脚踩空时,已是来不及应变,整个人猛然跌落猎户用来捕捉猛兽所挖的巨大坑洞,洞底还插满沭目惊心的尖锐木桩。

    惨也!

    暗叫一声,所幸他反应不慢,就在须臾之间,他右臂奋力一扫,勉强扫平了周遭的尖锐木桩,可摔落的身子瞬间又压了下来,虽然逃过被木桩穿心、一命呜呼哀哉的惨剧,但是被压在下面的右臂却“喀嚓”一声——断了!

    锥心刺骨的剧痛瞬间袭来,冉枫亭冷汗涔涔的坐起身,低头瞪着那虚软无力晃荡的右臂,他忍不住苦笑起来——

    “他娘的!有没有这么倒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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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山幽谷,竹屋独立,风光明媚,小鸟啼转,一切是如此的幽静祥和,让在屋外小药圃拔除杂草的清冷女子也下禁缓缓逸出一抹恬淡浅笑,然而,如此悠然气氛,却因在谷口处传来的叫唤声而被破坏殆尽。

    “无晴……无晴……”没得到允准前不敢随意闯入,冉枫串只能躲在谷口处探头探脑,小小声叫唤着。

    他……他怎么又来了?不是要他别再来的吗?

    听闻呼喊声,易无晴神色一怔,随即冷着脸,迅速起身往屋内走去,连回头瞧他一眼也没有。

    “啊——无晴——无晴——你别走啊……”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身影迳自步入屋内,冉枫亭依然不敢踏进谷内一步,只是表情好哀怨的叫了起来。“我都受伤了,你还是不理我吗——”呜……她何时变得这么没人性了?

    受伤?他怎又受伤了?难道又为了他的芙妹去找君公子挑衅吗?

    听闻他受伤,易无晴心下一跳,暗自担忧却又迟疑着该不该出去见他,几番思索之际,外头又传来他自暴自弃的虚弱控诉——

    “无晴,你真的不理我吗?好心狠啊……”

    “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终究还是放下下心,易无晴冷着脸从屋内转了出来,嘴上轻斥着,可足下步伐却不慢的迅速来到他身边。

    “无晴……”见她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冉枫亭脸色虽苍白却难掩喜意。

    “哪儿伤着了?”柳眉轻蹙,她自动往只要他和君默啸较量,必会遭受皮肉伤的胸口瞅去——没伤啊!

    “这儿!”苦笑地往右臂指去,冉枫亭嗓音好虚。

    眸光顺势栘转,当那明显虚软无力地晃荡着的臂膀映入眼帘时,易无晴神色一凝,急忙扯着他左臂往谷内行去,边走边恼声斥责,“你是怎么回事,怎会弄断臂骨呢?”这男人是一天不受伤就不舒爽吗?

    “唉——人逢楣运万事衰啊——”哀哀叹气,冉枫亭痛得额上豆大冷汗不断滴落,可嘴上却还有心情说笑,暗自窃喜着她终于肯理睬自己了。

    “都这副德性了,你还有心情说笑?”嗔怒瞪人,她暗恼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呃……”考虑着到底要不要把自己跌入捕兽坑,因而摔断手臂的“不名誉受伤理由”给招出来,但尴尬的眸光在对上她凌厉逼视的视线时,心下登时一惊,不敢隐瞒的干笑招出。“这个说来话长啊——”

    他这个“说来话长”说到被带进屋内,乖乖坐在椅子上任由她治疗的时候还在说。

    就在他口沫横飞的叙述自己在千钧一刻之际如何只手扫除木桩,逃过死劫的时候,易无晴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他断臂一拉一扯再一推,霎时凄厉惨叫取代了飞扬讲述,待他再次找回声音和神志时,才龇牙咧嘴,泪眼汪汪地以简短的两句话结束断臂经过——

    “……然后就压到了手,它就这样断了!”

    “还真是可歌可泣哪!”冷冷斜睨,得到他不好意思的干笑回应后,易无晴才替接上骨头的手臂绑上两块木板固定住。

    “这还不都是你害的……”冉枫亭悄声嘟囔。

    呜——若不是她不理睬人,让他因此心神不宁,注意力无法集中,他也不会跌进捕兽坑了。

    “你说什么?”没听清楚。

    “没、没有啊!”急忙摇头否认,咧开大大笑容无辜回视,不敢让她得知自己的哀怨控诉,就怕弄个不好又要被赶走。

    奇怪地又瞅了他一眼,想到他现在伤成这样,实在狠不下心赶人,易无晴只能暗自叹气地收留人了。“你去休息吧!”因为他以往时常来探望,这屋子有属于他的专属房间。

    闻言,明白她已恩准自己留下,冉枫亭顿时笑眯了眼,开怀得不得了。

    呵呵呵……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其实摔断手臂也不是什么坏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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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呵呵……摔断手臂不仅不是坏事,而且是好事,大大的好事啊!

    舒适的坐在椅子上让人伺候,冉枫亭忍不住窃笑暗忖。

    因为手不方便的关系,接连着几日,他享尽了被人服侍的滋味,就连梳洗、梳头都有人代劳,就好比现在——

    “会太紧吗?”询问声轻轻响起。

    “不会!”感受着温暖纤指穿过自己的发问,以着轻巧手劲梳理自己的一头黑发,冉枫亭只觉得舒服得让他感到幸福无比,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不知前方男人的陶醉样,易无晴帮他梳好头后,很快的取来干净湿巾来到他面前,微倾着身,帮那张毛茸茸的大脸轻轻擦拭着。

    她手劲轻柔至极,好像把他当成奇珍异宝般的轻轻拭着,向来清冷的脸庞隐隐浮现几丝难得的温柔。

    冉枫亭不由得心神为之荡漾,一股突如其来的澎湃情潮匆地袭涌而上,让他情难自禁的吻上耶粉色唇瓣。

    “啊!”惊呼一声,易无晴吓得迅速退开来,瞠目结舌愕然瞪着眼前男子。

    老天!他、他刚刚竟然吻了她……吻了她啊……

    纤指不自觉地抚上唇瓣,仿彿还能感受到方才温存,她老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怔怔地瞪着他,瞪着瞪着,一直瞪着——

    “无晴——”哑声轻唤,冉枫亭也不敢置信自己真的吻了她,可是回过神后,发现自己真的干了这“轻薄良家妇女”的事儿来,竟然完全不后悔。

    听闻轻唤,易无晴恍惚神色猛然回神,随即白皙双颊像大火燎原般迅速火红一片,一股漫天怒火袭上心头。

    “你把我当什么了?”激动的浑身轻颤,她愤怒至极。“你把我当那种可以随意轻薄的女子了吗?”话落,愤然转身就走。

    “无晴,我没有!你不要误会——”焦急想解释,却见她连听也不听的迳自往外走,冉枫亭心中一慌,急得飞快以左手抓住她臂腕。

    “放手!”愤恨的一把甩开他,易无晴眼神冷得吓人。“我暂时不想见你,不许跟来!”话声一出,掉头而去。

    眼巴巴的看着她忿然远去,冉枫串想偷偷追上又不敢,就怕被发现后,她会更加生气,当下不禁懊恼的像只无头苍蝇般团团转。

    完了!完了!又惹她恼火了,果然“轻薄良家妇女”的事是不能干的,可扪心自问,若是重来一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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