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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请多指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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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提醒她了。

「够久了,你如果再不回去,他可是会亲自来找你的,我想,你不会希望他用那种身子进战场里来吧?」

乐乐轻啊一声,旋即往遥远的那边望了一下,再回过头来看看周云。

「可是我三师兄……」

「放心,他会没事的。」

其实,乐乐也知道周云不会有事,有武功的人在战场上总是比较占便宜的,除非遇上比他更厉害的人物。

「好吧!那……三师兄,等这场仗打完之後,我会再来找你的。」

周云自然不会反对,他也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在战场上逗留。

「好,你快走吧!」

乐乐点点头才转身,那男人却已将金剑入鞘,继而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腾身飞跃而起,从犹在惨烈厮杀的众人头上凌空越过,两个起落後,便将她放在战场边缘了。

「快回去吧!他一定等急了。」话落,一个倒旋身,他又回到战场里了。

乐乐连想道个谢都来不及,只得无奈地回到宫震羽那边,却见宫震羽一张脸已经黑到不能再黑了。她忙打个哈哈,正想作个场面交代,没想到宫震羽却兀自回身上了马,马头一转便想离去。

「咦?你……」乐乐一惊,忙扯住马勒。「喂、喂,别丢下人家嘛!」

宫震羽不动了,但是他依然不看她。乐乐迟疑了一下,才飞身上了马,一待她坐稳,宫震羽便一扯缰绳上路了。

「呃、那个……人家不是故意的啦!我哪里会想到居然会在这种地方看见三师兄嘛!以前他都很疼我的,我几个师兄里,就数他对我最好了。我们两年没见了,我当然想和他聊聊嘛!」

在刀光剑影、头飞脚断的战场上聊?!

见宫震羽还是不说话,乐乐不觉苦了脸。

「好嘛,好嘛!人家以後绝对不会这样了!好不好……喂!你也说句话嘛!哼一声也可以呀……不要这样啦,人家真的是很有诚意的在跟你道歉的说……喂!你很小气喔……呜呜,怎麽这样……」

是不是夫妻?

长恨此生非有我,何时忘却莹营?

夜阑风静皱纹平;小舟从次誓,江海寄余生!

——苏轼。临江仙

乐乐没机会再见到周云了,因为当她一提到要去找三师兄时,不晓得为什麽,宫震羽立刻就会摆脸色给她看,而沈君陶也会马上「好心」地警告她,她去找周云只会给他带去麻烦而已,因为这是在战争中,不是在家里闲逛,军人不该和女人牵牵扯扯,所以,乐乐只好写封书信托沈君陶带过去给周云了。

不久,听说皇上的大军大败阿鲁台,却不幸被阿鲁台给溜了,皇上立刻追击阿鲁台至广漠戌,可惜因为天气炎热缺水,结果无功而返,决定班师回朝。

一个月後,当皇上返师大军路经开平时,宫震羽也决定动身回中原了。

很「凑巧」的,沈君陶突然觉得他也应该要回中原了,便徵求他们的同意一块儿上路,乐乐当然不会反对,可是——

「我们是不是最好跟沈公子说明一下,我们不是真正的夫妻?」

「为什麽?」

「因为他是朋友啊!朋友之间不该有欺骗的嘛!」

「我会另外找机会告诉他。」

「为什麽不能是现在?」

「因为我高兴!」

乐乐顿时气结,不过,在内心底,却又不免暗自窃喜著。这表示他并不急著和她撇清关系,不是吗?

於是,三人便一路游山玩水往南方去,不同的是,他们虽然依旧同房,宫震羽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坐在椅子上打盹了,而是堂堂正正地跑到床上和她挤同一颗枕头、抢同一条被子。

「这……这这这……这是做什麽?」

「我会冷。」

耶?大热天的他说他会冷?真的假的?不会是……他的身子还末全好吧?

「你的头还会晕吗?会想吐吗?」乐乐马上关心地这麽问。

「当然……」顿了一下,舌头转了一圈。「会。」

「哦!」乐乐点点头。「那换我坐椅子上打盹好了。」

「不行!」

「不行?」

「我是男人,怎麽可能自已睡床,让女人睡椅子?」宫震羽严声反对。

「好嘛!那你睡里头,我睡边儿。」要跑也方便一点。

「好。」

「啊!对了,差点忘了问你,你那个大师兄为什麽老叫我弟妹呢?他不知道我们只是作戏吗?」

「这你应该去问他吧!」

「唔……说的也是。」

到了十一月,他们只晚了皇帝几天回到金陵,并下榻在城南的全福客栈,梳洗一番後,三人就来到城里最大的庆升酒楼用膳。

等点过菜後,乐乐立刻紧张兮兮地问宫震羽,「喂!我们会在这儿停留多久?」

宫震羽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还不一定,怎麽,有什麽不对吗?」

当然不对,大大的不对,要是她被黑卫府里认识她的人碰见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有事?二堂姊早该到了吧?她……应该没问题吧?

「没什麽,」乐乐不自在地笑了笑。「嘿嘿!没什麽。」

放下茶杯。「怕被黑卫府的人瞧见?」

乐乐翻翻白眼。「知道你还问!」

宫震羽没再说什麽,只是不停瞥著楼梯口,状似在等待什麽,坐在他对面的沈君陶为了让乐乐放轻松一点,所以不断和乐乐谈笑著。

片刻後,夥计送来酒菜,他们一边吃一边继续聊著,而宫震羽则继续盯著楼梯口。又过了一会儿,宫震羽突然双眼一亮,盯著刚上楼来的男人放下了筷子。

「乐乐。」

「嗄,干嘛?」乐乐正咬著一块鸭肉,满嘴油腻腻的。

「瞧瞧那个男人,」宫震羽用下巴指了指。「他是金陵首富,也是京城里第一美男,你……觉得怎麽样?」

哇,美男第一耶!不瞧瞧多可惜,先养眼养眼再说!

「真的?我瞧瞧!」乐乐赶紧放下鸭肉和筷子,扭头看过去,旋即低呼,「哇~~真的耶!好俊的男人喔!啧啧,我长这麽大就没见过比他更俊俏的男人了。」

宫震羽脸色倏沉。「是吗?」

「是啊!你们男人也许不觉得,因为你们会嫉妒嘛!所以故意装作不知道,或者说人家是娘娘腔,就跟我们女人一样。」乐乐还在盯著人家直看,好似已经舍不得移开眼了,就跟这酒楼里其他女人一样。「不过,那是事实,怎麽否认也都没用的。」

宫震羽的脸色更阴郁了,沈君陶则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

没想到乐乐马上又追加了一句,「不过啊!那种男人也最烂了。」

宫震羽不由得怔了怔。「为什麽?」

对方似乎感觉到有陌生女人在注意他,马上就转过头来对乐乐露出亲切的笑容。

乐乐愣了一下,旋即赶紧咧出一个假笑送回去。

「唉~~你没瞧见吗?一看见女人就笑,真受不了!就算他长相再俊美,或多麽富有,可瞧他那模样,有九成九更是个风流不可靠的家伙,够聪明的女人就绝对不会去接近这种男人!」

「为什麽?」

「你啊……」乐乐以那种「你真笨,真是没救了」的神情叹了口气。「因为他是那种很典型糊里糊涂过日子的人,又离不开女人,那种男人最没用了啦!」

宫震羽微挑起右眉。「没用?别忘了,他可是金陵首富!」

乐乐嗤之以鼻地哼了哼。「那又怎麽样?不过是承袭先人的遗荫,又不是他自己努力得来的。有些人幼时就立定了大志向,有些人七老八十了还是混混沌沌的过日子,他就是那种从小顺顺当当的,父母帮他安排一条很好走的路,他就啥也不问地走下去,从不想想自己真的想要什麽,或者另外开辟一条路来走的人,就算他一辈子福禄双全,我还是会觉得他很没用。懂了吧?」

宫震羽若有所思地注视她片刻。

「你不也说他既俊美又潇洒?」

「老来还不是鸡皮鹤发一副。」

「听说他对女人很是温柔体贴。」

「糖衣包里的大都是毒药,那是骗女人的陷阱!」

「你真的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

「好感没有,恶感很多,要我分你一点吗?」

宫震羽沉默了一会儿。

「他是我三师妹的丈夫。」

「咦?真的?」乐乐颇感意外地呆了呆,随即脱口道:「你三师妹真可怜!」

宫震羽撤了撤嘴。「三师妹倒不觉得,三师妹认为,只要他不去烦她,他爱怎麽玩都无所谓,事实上,三师妹就是因为这样才答应嫁给他的。」

「咦?也有这样的呀?」乐乐困惑地喃喃道。「这可是要相处一辈子的耶!至少也要选一个差不多一点的男人嘛!」

宫震羽瞥她一眼,突然仰首喝乾酒,沈君陶忙又替他斟满。

「那麽你呢?你有碰过那种令你有好感的男人吗?」他漫不经心似的问。

「当然有,不就是……」乐乐蓦然顿住,硬吞回「你」这个字,继而转向沈君陶嘻开了脸。「呃……不就是沈公子吗?我一见到他就很有好感了。」

杀人哪!

扑通一声,沈君陶已经连人带椅的摔到地上去了,「你你你……夫人,请你……」他的声音在颤抖。「请你不要害我好吗?」他坐在地上偷觑著宫震羽那张铁青的脸,不晓得该躲到桌子底下去,还是该立刻逃到蒙古沙漠去,此生此世永不回京城了!

「干嘛呀?」乐乐莫名其妙地看著死赖在地上爬不起来的人。「你总是笑得那麽亲切,谁见了都会有好感的呀!」

「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笑了。」沈君陶对著宫震羽发誓般地说。

冰冷地,「起来!」宫震羽命令。

沈君陶抖了抖,「是。」然後狼狈地、万分不情愿地爬了起来。

「坐好!」

沈君陶立刻把椅子扶起来坐下。

「喂、喂、喂!你怎麽可以对沈公子这种态度呀?」乐乐抗议。「人家救了你的命耶!别看他表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其实,他为人真的很好,又是那麽风趣开朗,实在让人无法不喜欢他!」

沈君陶呻吟一声,脸上已经是一副死人的神情了。

宫震羽瞪著手里的杯子,好像正在考虑要不要捏碎它的样子。「那麽,你觉得他很适合作你的丈夫了?」

乐乐错愕地一愣。「为什麽?」这跟那又有什麽关系?

「因为你……」一仰杯,宫震羽又乾了酒。「很喜欢他不是吗?」

「哦!拜托,我对他又不是那种喜欢。」乐乐一副受不了的神情。

「那是哪种?」

「当然是朋友之间的喜欢罗!那是不一样的啦!」

宫震羽转著手上的空酒杯。「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乐乐理所当然地摇摇头。「我喜欢伯母,那是亲情之间的喜欢;我喜欢大堂姊,那是姊妹之间的喜欢;我喜欢三师兄,那是师兄妹之间的喜欢;而我说我喜欢沈公子,则是朋友之间的喜欢;如果要嫁人的话,就要有男女之间的喜欢才行,所以,沈公子是不成的啦!」

宫震羽脸上的冰块终於融化了,沈君陶暗暗挥了把冷汗。

「你确定?」

「拜托,这还用问吗?当然确定啦!」

放下酒杯,「那我呢?」宫震羽慢条斯理地拿起酒壶倒酒。「你对我又是什麽感觉呢?」

「你?」猛然间,乐乐那张俏美的脸蛋活像喝醉了酒似的涨红了。「啊!你说什麽我没听清楚……」而且还变成了聋子。「对了,这个牛肉很好吃喔!来,你吃吃看。」说著,她就夹了一大块牛肉塞进宫震羽嘴里,然後自顾自埋头苦吃。

宫震羽挑了挑眉,正想再追问,却见沈君陶悄悄向他比了一下大拇指,他皱眉,沈君陶又向他很肯定的点点头,於是,宫震羽不再说话了,却向沈君陶使了一下眼色,後者会意地轻点头,然後咳了咳。

「呃!你们不觉得这儿越来越吵了吗?要不要把酒菜包回客栈里去吃喝?」

乐乐耸耸肩。「我无所谓。」只要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就行了。

宫震羽也无异议,於是,他们就包了一大堆菜和好几壶酒回到客栈里继续大吃大喝,直到夜深了,乐乐也醉了、躺下了……

☆☆ ☆

唔……好热喔……

乐乐翻个身,顺脚踢开了被子,然後继续睡。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扑通扑通,吵死人了,啥玩意儿啊?!

乐乐勉强睁开一只眼,困惑地从半眯的眼缝中瞧出去……

咦?这是什麽?

她疑惑地伸手去捏捏那个就在她眼前,暗红色的,比绿豆稍微大一点的圆状物。

软软的、温温的,到底是啥呀……咦?硬了。

正在诧异间,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正欲使力捏下去的手。

「你在干什麽?」

耶?

乐乐愕然地往上一瞧,却见宫震羽正往下瞄著她。

怎麽他……耶耶耶?!

她倏地吃了一惊地猛然弹坐起来,终於发现到刚刚她竟然是窝在宫震羽怀里,至於那个扑通扑通是他的心跳,那颗「相思红豆」则是他的乳头,而且……

老天,他怎麽没穿衣服?!

难道……

乐乐倒抽了一口气,旋即低头往自己身上一瞧……

啊——她怎麽也没穿衣服?!!!

就在这时候,宫震羽也坐了起来,乐乐立刻惊叫一声抓著被子跳到角落边边去,然後玉臂拉得长长的指著宫震羽。

「你你你你……我我我我……你你你你……我我我我……」

「你喝醉了。」

「你你你你……」

「我也喝醉了。」

「那那那那……」

「没错,我们行了房了,你自己应该有感觉到才对。」

「天天天天……」

「不必喊天,那血又不是很多,死不了的!」

「完完完完……」

「不会完蛋,你只要跟我就好了。」

「不不不不……」

「由不得你说不,难道你还想嫁别人吗?」

「他他他他……」

「姑娘家不要说脏话!」

「去去去去……」

「也不要骂人!」

「呜呜呜呜……」

「不用假哭,好了,赶快起来拾掇一下,我要带你回家了!」

耶耶耶耶?

就这样?!

☆ ☆ ☆

乐乐简直不晓得该怎麽见人了,幸好宫震羽告诉她沈君陶已经离去了,否则,她还真走不出客栈房门呢!

「你真的要带我回你家?」乐乐还是坐在宫震羽前面,不过不再是跨坐,而是侧坐。老实说,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侧坐呢!

宫震羽目不斜视,策马笔直地朝城北而去。「除了跟我,你还能跟谁?」

是没错,但是……

好不甘心喔!居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吃掉了,虽说她并不排斥这种结果啦!甚至还忍不住暗自欣喜不已,但为什麽必须以如此可笑的形式来达成这种结果呢?

而且,他也从来没有明白表示过他喜欢她,或对她有好感之类的……哼!反而老是对她凶巴巴的,好像她是他的万年奴才似的,为什麽竟然会那麽乾脆的就说要让她跟著他呢?

他大可以擦擦嘴巴就撒手不管的不是吗?

实在教人疑惑!不过,现在要搞清楚那些,好像时间不太对,地点也不太对,算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时间,再另外找机会问他好了,现在倒是有个比较优先的问题需要了解一下。

於是,乐乐侧仰起了脸蛋瞧向他。「你为什麽穿成这样?」

他居然挽起了头发绾以乌玉束发冠,而且还换上了一件黑色缀白竹的长袍,腰束麒麟带,额上的变色猫眼玉和孤煞剑都不见了,英挺是够英挺,帅气是够帅气,却简直不像是他了!

「因为我要回家了。」

嗯……他的话还真是有点深度,没有几斤脑袋好像听不懂呢!

不过,笨人有笨人的方法。「为什麽回家就要换成这样?」直接问最快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呿!真是浪费口水,白问了!

好吧!那换个最简单的问题好了。「那你家住哪……啊!」可她才问一半,突然发现马匹已经出了玄武门,黑卫府遥遥在望,顿时紧张地揪住了宫震羽的手臂。「喂、喂!你不能跑快一点吗?」

宫震羽瞟她一眼,果真加快了速度,一阵风似的往前奔,眨眼间就来到了黑卫府前。

眼看著就要越过黑卫府了,乐乐正准备松一大口气,没想到,她的预备姿势都还没摆好,宫震羽却在黑卫府前猛一扯缰绳,马儿顿时人立而起,乐乐惊叫一声,手舞足蹈的差点飞出去;宫震羽及时一把揽住她的腰,同时飞身下马,在她还没有搞清楚东西南北之前,就拉著她跃上台阶,直奔向阶顶的黑卫府大门。

跟著,在她才刚瞄见黑卫府大门上的金色兽环时,他就一脚踹开了那两道门,连惊恐都来不及,就听到一大堆人恭谨地哈腰间安。

「爷,您回来了。」

「爷,老夫人正等著您呢!」

「爷,洗浴水和点心都准备好了。」

一路沿著青石道走向大厅,不知有多少奴仆、婢女、护院向宫震羽躬身施礼,乐乐看得是越来越震惊,听得是越来越恐慌,恐慌到她连瞧他一眼都不敢就想转身落跑的程度,但是,无论她如何使劲想甩开宫震羽的手,宫震羽就是死拖著她不肯放。

直到在大厅前遇上那些迎出来的人,他还是不肯松手,乐乐却反而主动放弃了挣扎。

「咦?伯父,大堂姊,」来回看著父亲唯一的哥哥——董百威和一脸忧郁的堂姊董香云,她惊讶地问:「你们怎麽都来了?」

董百威勉强笑了一下,正待说什麽,却听到宫震羽先冷冷地开了口。

「你还知道要回来?」他是对著他的母亲萧雪琼说话。

奇怪,这种话通常不是由父母对儿女说的吗?

萧雪琼有点尴尬地打著哈哈。「其实,我也没有真的放手不管了呀!我一听说有问题,这不就赶回来了?」

董百威忙上前道:「老管家通知我贤侄要回来了,所以,我特地赶来向你解释一下。」

「其实也没什麽好解释的,」董湘萍却抢著说:「乐乐是代替我拜堂的,所以我才是你的妻子。」

「没错、没错,我是代替二堂姊拜堂的!」乐乐忙插进去附议。

「可是你们至少应该先通知这边一下吧?」萧雪琼抗议。「或许就不会搞得这麽混乱了!」

「也没什麽需要特别通知的嘛!」董湘萍又说了。「反正只要大家都认清我才是正牌的黑卫府夫人,一切就没问题了。」

萧雪琼似乎并不怎麽喜欢董湘萍,她一听便冷冷地说:「你以为黑卫府做事都像你这麽随便的吗?」

董湘萍两眉一掀,正想说什麽顶回去,董百威赶忙横手阻止她,并歉然地道:「很抱歉,宫夫人,这一切全都是百威的错,当时我没有再仔细求证一下就把湘云给嫁出去了,所以才决定用湘萍代替,我以为湘萍比湘云年轻,您这边应该不会反对才是。」

萧雪琼冷哼。「有时候年轻并不算是好事喔!」

董湘云突然向前一步。「夫人,如果您真的在意当初和宫公子订亲的人是我,那麽湘云愿意嫁过来。」

萧雪琼不觉愕然。「你不是早已经嫁了吗?」

董湘云蓦地露出悲愤之色。「先夫半年前被奸人所害,早已命丧黄泉了。只要宫公子愿意替先夫报仇;湘云愿意立刻嫁过来。」

「这……」萧雪琼瞄著一身冷然的宫震羽,不敢再妄作任何决定。她已经作了一个天下大乱的决定了,如果再来一个,恐怕连死去的丈夫都会从坟墓里爬出来用死鱼眼瞪她了。

「喂、喂,有没有搞错啊?」董湘萍眼看情形不对,忙大声抗议。「我已经嫁过来了耶!」

「拜堂的可不是你!」萧雪琼立刻反驳回去。

「可是乐乐是替我拜堂的!」董湘萍更大声地说。

「但是,你们并没有事先通知我们这边呀!」

「如果夫人不反对的话,湘云和湘萍可以一起嫁过来,」董百威打著如意算盘。「姊妹共事一夫,古来有之。」

「可是我才是正室夫人!」董湘萍抢著事先声明。

「无所谓,只要宫公子愿意替先夫报仇,作妾作婢俱可。」董湘云淡然道。

「那怎麽可以,」萧雪琼还是有话要说。「大侄女是姊姊,正室妻子当然是她。」

董湘云马上傲然地昂起下巴。「可惜她是残花败柳,我可是黄花大闺女!」

「你怎麽可以这麽说!」董百威怒斥。

「那是事实啊!」

「大闺女又怎麽样,你可没有半点黑卫府夫人的风范!」萧雪琼冷嗤道。

「那是你对我有偏见!」

「湘萍!不准对夫人如此无礼!」

「我不是无礼,我是讲理!」

「歪理!」

「请别为这种事争吵,我说过我不在意是不是正室。」

「你不在意,我这个作婆婆的在意!」

「你……」

乐乐目瞪口呆地瞧著他们讲著讲著居然吵起来了,而依然紧抓著她不放的宫震羽看模样是越来越火大了,她估计他随时都有可能会发飙,正想警告他们一下,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统统给我住口!」

一声暴怒的狂吼,立刻吓得所有人连退好几大步,乐乐也想退,可惜她连半步都退不了,只好猛吞口水。

宫震羽满身肃煞之气,目光阴鸷地一一扫过所有人,除了乐乐。

「和我拜堂成亲的是乐乐,而且,我们也已经有过夫妻之实,所以,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其他人我统统都不要!」

所有的人顿时都傻住了。

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了?怎麽会这样?!

而乐乐则是如醍醐灌顶,顿时恍然大悟,宫震羽一切不合理的举动统统变成合理的了。

为什麽一个惯於独来独往的人会突然找一个陌生人同路,为什麽他总是有意无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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