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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面具的舞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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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果然强过自己很多吧……。
雨欣的心情混合着复杂和纠结,说不清楚的感觉,控制与被控制的博弈,转换只是瞬间的时空。
如果曾经失衡的天平突然归复齐平的状态,那么,辛继加上了什么样的砝码?雨欣承认,自己猜不到。
但是无论如何,能让混乱归整的砝码一定是掐到了凶狠对手的生死脉门,然而,如果这样——现在的平衡必然是双方殊死较量的结果。
自己错过了么?错过了那应该精彩而险恶的一幕,错过了认识这个男人的宝贵机会——这个每日吻着自己,拥着自己的男人。
辛继在他的光芒之下到底拥有一颗怎样的心呢?
“小姑娘,你在偷偷的窥视我,对么?”自己的任何小小凝视从来不能逃脱这个男人的感知范围。
“没有!”只能坚定的否认吧。
“嘿,小姑娘,你想了解我,这样很好,”男人在下一秒吻住自己的唇,“我很开心,至少你对我充满好奇,不是么?”
“咦?”
“你是个聪明的小姑娘,总有一天能了解那个真实的我,从而不再受外在浮华虚幻的影响,”男人张扬的大笑着,声音中充满着欣喜,“你看,我依旧很有耐心,等你慢慢长大。”
“喂,辛继,不要把我说得还像没有断奶的孩子,我已经过了二十岁,我完全是个大人了!”
“是么,亲爱的?”男人用拥抱软化着自己的激动情绪,却继续用玩笑刺激着自己脆弱的神经,“或者,和你结婚这么久,我只是记得那个夜晚因为噩梦抱着我吓得呜呜直哭的小女孩。”
好吧,辛继,我知道我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奈何这个几乎是无所不能的你,但是你以为我是谁呢?
我可是萧雨欣,所以,我迟早会迎头赶上的你,到时候,我们再斗志斗勇也不迟……。
然而,权力斗争的狂风暴雨并没有完全过去吧,夜晚,雨欣撑着脑袋看着窗外飘起的雨丝,体味着一层秋雨一层凉的季节寓意——只是无聊,但是这样的聚会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幸好仍然有适合自己的小小窗口。
但是,即使在龙卷风的外围,雨欣依旧没有办法完全逃脱气流漩涡的巨大破坏力。
“雨欣小姐,您看看您的丈夫!”
所有冷漠的叔叔婶婶们突然开始关注起那个曾经在他们心目中一文不名的自己。
“他是我们萧家的女婿,就该守着女婿应该的本份!你看看,他是怎么对待我们这些长辈的!”
“您不知道,他原来就够花心的,啧啧,交了多少乱七八糟的女朋友……。”
“还有谣言说,现在还有些女人和他没断干净,这怎么行,您可是我们萧家的继承人,他这样不是没了我们萧家的脸面么……。”
“就是,什么男人嘛!看看,以我们家雨欣的条件,配什么样的男人都不在话下啊!”
心头的裂伤刚刚结上痂壳,又被人层层揭开,然后,狠狠的撒上盐,雨欣觉得自己的口里泛着苦味。
自己曾经无助的时候,为什么这些所谓的“鼓励”不能适时到达呢?
心里绞痛的感觉,好容易忘记的伤口,让雨欣突然间有些不堪重负。
这样的“关心”包围绝对不是自己有福气享受的,雨欣无助的四围张望着。
任何人都好,谁都好,请把我带离这个满布荆棘的陷阱。
“徐知庵,”隔着老远,徐知庵听到雨欣大声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吃惊,然后还是吃惊。
惊慌的神情,女孩匆匆跑到自己身边,脸色苍白,看看跟在女孩后面的阵仗,徐知庵嘴角微微上扬——啊,被人围攻的女孩向自己求救么?
“嘿嘿,美丽的夫人们,我和这位女士有点事情要谈,您们不介意回避一下吧?”徐知庵淡淡的笑着,礼貌的恭维轻轻支开女孩的骚扰。
听着女孩在身边大大的出了一口气,知庵突然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心情的荡漾虽然只在那一瞬间——却让知庵慌张的不敢再去看女孩的眼。
“你可救了我的命了,徐知庵,”紧张的女孩突然开始轻轻笑。
“唔,你最近好像都没去上课啊……。”
“啊,公司有点事情,所以就暂时停了一段时间。”女孩语调轻松。
“什么时候打算恢复你的舞蹈课程呢,舒淼淼小姐?”知庵莫名的紧张着,至少这个问题时,自己还能够保持自然。
“啊,明天吧,明天怎么样,徐老师?”女孩可爱的嘟着嘴。
明天么?
知庵用手轻轻抚住额头,淡淡的笑着,令人充满心跳的动人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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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好晕,其实小知庵才刚刚出来没几章,
怎么在投票时,风头就可以盖过辛继啊,
想不通啊^_^
呵呵,哪位大人帮俺解读一下~
第二十四章 没有简单爱的世界
    徐知庵在吻住萧雨欣的那一秒,连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这种感觉,这种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依旧是那个令人期盼的小台阶,夕阳的感觉也是如故的,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个让人毫无计划的吻。
“徐知庵,难道……你喜欢我?”被强吻的女孩抹着嘴唇上的男人痕迹,又气又急。
“唔……,”徐知庵的讶异并不少于女孩,然而男人的冲动感觉又岂是简单的“喜欢”二字可以概括,或者说,在徐知庵的字典里,对女人既谈不上喜欢,更说不上爱,应该只是一项不可或缺的生活“必需品”而已。
徐知庵犹豫着,突然有股夹杂着烦乱的心虚,这不应该是真正的自己,这也绝不是正常的自己。
“啊,大概……。”徐知庵踌躇着,试图想要解释,就如这么多年来一贯的说词说法一样,没什么特别,告诉这个女人,在自己的心里,女人并不是那么神圣,而所谓的爱情更不具有什么崇高意味。
但是这一次,徐知庵突然发现那些驾轻就熟的说辞在面前女孩的慌乱注视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唔,听说,你和辛继的婚姻是为了家族的经济利益?”
知庵不懂得,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选择这样的提问作为解释的开头。
“咦?”女孩面对自己的问题只是瞪大了眼睛。
“所以说,能够这样选择的女人应该有一颗比石头还要坚硬的心,应该冷酷,应该无情,可是为什么跟在辛继身后的你总是看起来总是那么寂寞,那么脆弱?”
“啊?”
女孩不解的神情仿佛能让知庵沉溺的漩涡,知庵只能在其中苦苦挣扎。
不得不这样么?
知庵询问着自己的心声,然而,空荡荡的心底除了茫然的回声,再没有更多……。
知庵突然笑了,带着悲怆的感觉。
“不不,萧雨欣,你知道我徐知庵是什么样的人么?我是个没有心的男人,很多和我有过交往的女人都这样说过我,我是个被人掏走心脏的男人,而你对这样的我谈什么喜欢或者不喜欢的,你不觉得太过搞笑了么?”
女孩脸上的疑惑和慌乱在知庵的笑声中渐渐转为愤怒,涨红着脸,愤愤然站起身。
“我算是看错你了,徐知庵!”女孩大声怒斥着。
渐行渐远的女孩,身影带着缥缈的灰色感觉,哪里会看到身后那个依旧抚着唇边芳香的男人,笑容如此惨淡……。
徐知庵知道自己是疑惑的。
慌乱之下的编造的可笑理由,让徐知庵触摸着心底深处的那久被尘封的悲哀。
真的没有心脏么?
那么,胸口那夹杂着绞痛感觉的跃动是什么?
那么,饱含着复杂情绪的取舍情绪又是什么?
如果喜欢和爱可以作为世间男女痴缠的最佳理由,那么可不可以同样作为自己离开的最好理由?
因为害怕不能最终得到吧?
因为害怕那不被预见的未来吧?
或者只是因为空虚的心底不会需要一个女人的窈窕身影。
都是理由,然而也都不是……。
所以,如果真的有爱意的话,可不可以因为自己面对时的怯懦而一把抹去?
因为,能够左右自己情绪的女人早就超出生活“必需品”的基本定义,这种太过奢侈的存在甚至在梦中都不应该出现……。
所有这一切,不为别的原因,只因为我是一个从出生之日就注定——只能也只想爱自己的男人。
黑暗中,徐知庵漫无目的的开着车,看着远处地平线边缘的最后一丝光亮渐渐消失,看着心底那渴望“奢侈爱情”的涌动慢慢冷却……。
辛继想不到父亲为什么会突然让自己回家来吃饭,总之,一切看起来那么诡异。餐桌上只剩下父子间的沉默,餐具偶尔发出的叮叮碰撞声在沉闷的气氛中显得格外的响亮。
“你……。”
父亲欲言又止的神态,让辛继有些困惑,缓缓的抬脸,辛继打量着餐桌对面父亲的脸。
“萧雨欣这个女人的话……是不行的!”
父亲的话让辛继心中冷笑,没有打算马上反驳,只是停止了进餐,辛继微笑着等待父亲的下文。
“她为了家族利益才嫁给你的,你只是她控制萧氏集团的工具。”
父亲诚恳的表情让辛继感到不可遏制的悲哀情绪
“看来您有从谁那里听到或者看到我不曾知道的事情?”辛继的冷笑浮在唇边,“我愿闻其详。”
“当然,爸爸不是想要责怪你,爸爸也一直为你自豪,不会相信那些谣言,我的儿子不可能因为一些愚蠢的想法而丧失理智,我希望你对你的这场婚姻有个很好的定位,事实上和萧家的联姻,我最初也是不想赞同,因此,现在来说,除了最初的设想,我们和萧家不能够有更多复杂的联系。”
“爸爸,我不清楚您最初的设想是什么,况且,如果说到定位,您或者应该对我和您的关系进行一个重新定位。”
“爸爸知道,爸爸曾经伤过你的心,但是爸爸一直都有改。”辛蕴寒叹着气。
“我知道您有改,因为妈妈死后,您让家里所有的人都改口叫我继少爷,而不是原来的二少爷,大哥也被你远远的送到国外。”
“我有希望可以为你做得更多,所以现在才想保护你。”
“你知道,这么多年您最让我伤心的是什么吗?”
“……。”
“您以为,妈妈的自杀是为了让我继承您的家产么?您以为我和妈妈的委屈只是因为大哥分走了您的钱么?爸爸,不要把您肤浅的金钱观念带到我的生活里来,您根本到现在还不知道您做错了什么!!”
辛继像一阵风似的冲进司徒惠房间时,化妆师正在为司徒惠的新剧定妆。
大大的落地镜中,司徒惠看见了辛继的脸。
“你们先出去,我和这位先生有些事情要谈。”司徒惠微笑着,优雅的摆手支开周围忙碌的所有人。
看着所有人都出到门外,司徒惠欣喜的迎上前,拉着辛继的衣襟,温柔的笑:“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要见到都你很难。”
司徒惠微微侧身,柔软的趴在辛继的胸前,听着男人的心跳。
然而,很久,身边的男人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一个动作。
“你怎么了?不开心么?”
敏感的直觉让女人慌张的仰脸打量着男人的脸色,男人眼中闪现的怒火让她心惊。
“我以为司徒惠会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男人的脸上只剩冷笑。
女人的泪水在一瞬间涌出,极美的眼色,委婉的哀怨。
“行了,把你的眼泪好好留给你的新电影。”男人冷冷推开哭泣的女人,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女人的妖冶华贵打扮。
“如果我有做错什么,你告诉我好么?我根本没有打算让你生我的气……。”
女人的泪水是软化男人心的最好武器,抽泣的女人仿佛只剩下脆弱的颤抖。
“谁让你到我爸爸那里去说雨欣的是非的?”男人质问着。
“这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女人辩解着,手指轻轻的勾住男人的衣襟。
滴着泪珠的女人只是牢牢的握住男人温暖的手,仿佛抓住男人的心。
“我所作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你好……。”女人这样说着。
“我在你眼里看起来像傻瓜么,司徒惠!!”男人狠狠的甩开女人,没有一丝犹豫。
事情结束时,女人看着男人摔门而出的背影。
咬着嘴唇,只是看着冰冷的白色门板发怔,几分钟后,美丽的女人慢慢的转身,抬脸间又现出骄傲的神采,尽管镜中美丽的脸庞仍有泪痕。
“我不是又见到你了么,辛继?”镜中的女人分明在得意的笑,“争吵也是一种交流,所以,这场战争,我还没有输……。”
第二十五章 心底的信任和故人的婚戒
    “即使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我,你能不能相信我?”
即使是在夜晚没有开灯的房间,雨欣仍然能够看见辛继的眼底的担心和犹豫。
“切~,”伸手点住辛继的鼻子,雨欣咯咯的笑,“弄得这么神经兮兮的干什么,我和你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我说的不是现在……。”
“好好,相信你就是。”雨欣微微笑。
辛继犹豫着,很想解释,很想说明,然而,等到回过神来时,妻子已经在自己的怀里安静的睡着了。
轻轻的叹气,其实现实真的没有给自己太多的选择。
早就应该明白自己不是萧波,所以坐在萧波曾经的位置上,只能负担起比萧波时代还要凌厉得多的“内忧外患”。
“我不知道,或者任何人的责难,我都可以忍受,只是如果有一天,连你都不相信我,如果有那时候,或者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辛继轻轻抚着妻子熟睡的脸。
月光下的房间空气很冷,或者因为是深秋,或者因为冬天快到了,总之,一切不是总能够尽在掌握的。
雨欣没有想过自己居然能够再次遇到徐知庵,事实上,发生了上次强吻那件事后,雨欣回避着徐知庵可能出现的任何场合——除了不去剧团上课,雨欣甚至回避着徐知庵可能出现的社交场合。
然而,还是遇见了,而且,相遇的时刻发生的那么突然。
匆忙转身的雨欣慌张的撞入了一个人的怀中,而抬头看清的那一刻,雨欣宁愿自己选择马上找块豆腐撞死,因为扶住自己的含笑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避之不及的徐知庵。
狠狠的甩开徐知庵搀扶的手,雨欣狠狠瞪住眼前的男人,紧咬嘴唇。
面对这样的人,至少应该说些恶毒的或者讽刺的吧?雨欣冷笑。
然而,不等自己开口,徐知庵竟站在自己眼前温柔的笑了,不带一丝尴尬。
“你好,好久不见啊……。”
“还真是希望永远不要再见到你这种人。”
雨欣咬牙切齿,上次的羞辱尤在眼前,面前的这个男人却可以无辜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咦,还在生气啊,”男人微微躬身,低头玩笑般看着雨欣的眼,“还真是小孩子脾气。”
“你这个人还真是无耻下流!”雨欣低声痛骂着。
“舒小姐,你的无耻下流定义是什么?那为了金钱利益而娶嫁的婚姻算不算无耻下流呢?男人眯着眼睛,笑容中透着恶毒的甜蜜。
“你……。” 雨欣气到全身微微颤抖。
好吧,真是个伶牙俐齿的邪恶男人!
“所以说,舒小姐,只能我们都是同一类人。”男人笑得得意。
“谁和你同一类人,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雨欣愤恨的转身正欲离去。
“不要急着走,我……可是专门来找你的。”
“啊?”
雨欣半路停住,不愿意转身,背朝着徐知庵,只等瞧他又出什么新花招。
“负荆请罪行不行?为我上次的失礼道歉,舒小姐,会不会接受?”
男人的语气由玩笑般的嘲讽变成了带着礼貌的恭谦,这样的改变让雨欣缓缓侧脸,看着身后的男人。
这样的情况下收到这样的道歉倒是稀罕,明明刚才还在拔剑弩弓,现在却只是风平浪静,而微微躬身致歉的男人脸上也只剩下诚恳的态度。
女孩微微噘嘴:“那……你以后还会再犯么?”
“咦?舒小姐……指的哪一方面不再犯呢?”
“居然还敢明知故问,加打五十大板!”女孩瞪大了眼,眼底却已全是笑意。
和解的过程这么顺利,让知庵只想虔诚的感谢神氏……。
从刚才踏进大厅的第一步,知庵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女孩孤单的身影。
或者真的因为很久没见过——虽然梦中曾经相遇,然而那种感觉只是让期盼相遇的饥渴更加强烈。
从来以为自己或者可以自我得忘记全世界——但是这一次,深入骨髓的灵魂孤独让知庵有些难以忍受。
那次的最后一句话不光是骗了女孩,更是骗了自己;不光是伤了女孩,更是伤了自己。
总是以为自己能够超脱的坦然,然而这一次害怕失去的感觉却那么强烈。
可是从来没有得到过,为什么会害怕失去?——心底的嘲笑声音那么大,让知庵几乎失去心跳。
月光下静坐的男女,只有安心的平静,知庵微微侧脸,身边的女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抬头看着天空。
时光的流逝,空间的转换,有时候,寻寻觅觅的人生只是需要一种不加修饰的真实。
或者只是机缘巧合,或者真的是神氏的安排,一个泪眼的真实灵魂闯进了知庵的心。
知庵知道自己还暂时不能接受任何人,因为心门仍然紧闭。
但是,在心底深处,那咚咚的撞击心门的巨声带着女孩的芬芳,每一下都震动着自己的神经。
所以说,谁说我没有得到,内心的挣扎,暗自的反驳。
无可非议,不能否认,就是这种感觉——仿若孤独的在黑暗中沉睡千年时,突然听见有人在侧轻轻的询问:“嘿,你想醒来么?”
“你和辛继闹翻了么?”
“咦?”徐知庵的提问让雨欣吃惊,“为什么这么说?”
“这次你一个人来,而且……你没有带婚戒。”知庵犹豫的指着雨欣空空如野的无名指。
“啊……,戒指嘛,是因为出了一点事,我们打算换过一对,一时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你这么一说,我才觉得这个事情严重了,但是其实,我们俩个挺好,没出什么问题,”雨欣噘嘴微微笑,“不过你这么一说,倒也真的是个问题了。”
辛继疲惫的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深夜了。
轻轻的打开卧房门,看着雨欣静静的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辛继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疲于收拾残局的一天又一天——退步看来不得不为了,只是雨欣能理解么?
月光带着寒意的感觉,辛继静静的站在床边看着妻子微笑的睡脸。
床头柜上小小的闪光,月光微微掠过之际,耀眼而炫目。
辛继惊讶的转脸,因为一颗钻戒在月色下的光芒。
那颗闪光的男式戒指下押着一张小小纸条……。
“本来打算等你回来,可是我熬不住了,事实上,爸爸妈妈结婚时用过的戒指我一直保存得很好,因为它们对我弥足珍贵,如果你同意的话,把它们做我们的婚戒好不好?”
字条上落款上小小的“雨”字让辛继欣喜到疯狂。
“萧雨欣,你怎么能自己就把婚戒带到手上!”
睡得正香的小女人被丈夫晃醒,惺忪的揉着眼,依旧不太能清醒,雨欣噘嘴咕哝:“现在几点了,辛继,你是不是疯了!”
“喂,结婚戒指只能让丈夫给你带上。”
迷糊中的小女人朦胧的感受着右手无名指上的小小圈戒被男人虔诚的取下又重新戴好。
“喂喂,现在你帮我戴了!”
听着男人在耳边的兴奋感觉,雨欣微微皱眉,好容易撑住模糊的意志完成男人要求的带戒仪式。
抓住枕头重新趴下,雨欣正打算乘着睡意没有完全褪去时好好继续香甜的睡梦,谁知身边的男人竟是依旧不放过自己。
“喂喂,萧雨欣,这个戒指很衬我吧?”男人的声音透着得意。
“辛继,你知道现在凌晨三点多么?”
“那又怎么样啊!”男人嘻笑着。
“戒指还我!”女人怒吼。
“为什么,它现在属于我了呃,它是我的婚戒嗯。”
“它是我爸爸的,再说,它让你发疯了,所有我要收回!”
“喂,你这个人怎么能反悔啊……!”男人话语嗔怪,脸上却全是一派幸福笑容。
缺乏睡眠的女人在这一刻终于失去了全部的耐心,抓起枕头,女人狠狠砸向陶醉在幸福中的噪咶男人:“辛继,现在凌晨三点十七分,你想要我的命么?!”
第二十六章 泪眼的结局和开始
    雨欣紧紧咬着嘴唇,拼命让自己不要在辛继的父亲面前颤抖。
至少那样很失礼,雨欣心里发狂般的默念着。
其实,并不是不知道,公公一直都不喜欢自己,只是从来不知道原来矛盾会激化到如此公开的地步。
“我做错了什么吗,爸爸?”雨欣礼貌的微笑着。
“对,你和辛继之间完全就是一个错误。”
雨欣知道自己的笑容在变冷,然而,从心底升上来的寒意是那么不可抗拒。
“爸爸,大概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不,没有任何误会,我还不糊涂。”
老人的眼神迥然,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女孩的眼神却是朦胧的,依旧看不清楚前途……。
“爸爸,我可以做些什么让你改变对我的看法呢?”
“有,有一件事情你可以做,那就是和辛继离婚。”
雨欣的心在飘摇,她不知道,也不清楚,虽然被给出的答案很明确。
“离婚”这个结局自己想过很多遍,料想过很多种,但是不知道原来可以这样开头。
“爸爸,我……。”
雨欣想要辩解什么,然而根本没有什么好辩解的,最终,雨欣徒劳的张了张嘴,又随后紧紧的把嘴抿上。
或者在这个严谨肃穆的老人面前,自己最后仅剩的也就是这一点点沉默的尊严,雨欣不想让一些哀求的话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你或者是个好女孩,不过,也是很……对不起你,”辛蕴寒沉沉的叹着气,“请理解我作为父亲的心情,辛继现在开始做的一些事情让我不能坐视不管,他再这样下去,只会让原来恨你和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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