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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面具的舞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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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你是明白的,萧雨欣,不要明知故问好不好?”
冷漠的世界,灰色的感受。
是的,我明白……。
默然的女孩孤独漂泊在没有光的世界边缘。
从梦中惊醒的雨欣茫然的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惊恐的感觉带着梦中的深沉落寞。
“醒了?你昨晚发烧了,吓死人,你现在的身体,我又不敢随便让你吃药。”
知庵温柔的笑脸和体贴的话语只是让雨欣的心情更为酸楚——近在咫尺的关心不过是让自己更想另一个人。
“他已经没事了。”
“咦?”雨欣惊异的抬头。
“我帮你去问过了,已经没事了,听说事故的原因是因为车速过快,”知庵笑着,“总之,这个结果能够让你放心,不是么?”
眼前的女孩只是表情茫然,知庵不明白,除了温柔,自己还能给出什么。
虽然这样的悲哀气氛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但是知庵却被沉闷的空气包裹得喘不过气来。
不明白怎样被漩涡卷入的人又如何能够知道抽身离开的办法……。
“在他的眼里,我是个残忍的女人,不是么?”
“他出事的那天晚上,我和别的男人在酒店厮混。”
“他住院的这些日子,我却离家出走,甚至没有一个电话关心。”
精心规划,静静等待出局的女人细细对自己叙述着不舍的心境。
这是一种幸福么?
来自爱慕女人的这样的信任,算一种幸福么?
那为什么心底却只有苦味?
混沌的自我世界里只有不理解的心态和狂躁的情绪。
假面虚伪的温柔只是另一个心灵坟墓的墓碑。
叮叮当当的镐锤之音惊醒了沉睡千年的木乃之躯,带着地狱焦臭的诱惑之音轻轻诉说着天使的故事
“她是美丽的,翅膀带着绚烂的光……。”蛊惑的声音不断的在意识深处呢喃。
“是金色的么?”
茫然的自我并不因为千年的磨难而丧失好奇的心智,却因为在黑暗中生活得太久而忘记了金色的阳光正是自己生命的禁忌。
“知庵,不要太任性,和萧雨欣这种已婚女人搅在一起只会葬送你的政治前途!”爷爷的警示仍在耳边。
“爷爷,我如果连自己的真心都不能够维护的话,还谈什么前途呢?”
当想要拥有燃烧的绚烂烟花时,那么成为冰冷灰烬就是一种宿命。
为了相爱的死拥有殉情的美丽,而默默奉献在世界的角落中只能孤单的释放自己那萤萤之光。
在接到顾诗音电话时,雨欣再没有以前的吃惊,只有说不清的凄楚平静。
“雨欣小姐,您还好么?”
依旧这样的问候,飘扬着陌生却又熟悉的关怀意味。
“不,我很不好。”雨欣的语气僵硬。
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知道实情,为什么不能让自己知道,被命运戏弄的苦味真的让人受够了。
“我有什么可以帮到您么?”
“告诉我真相。”
“我尽力而为,因为很多事情没有得到授权,我是不能够马上回答您的。”
“好吧,我不会问你新的问题,只需要你告诉我上次那个问题的答案。”
“雨欣小姐是指……陆随小姐的去处?”
“对。”
电话的另一边沉默了良久,听筒里沙沙的电流起伏让人精神紧张。
“雨欣小姐,我可以告诉您答案,但是现在的形势还不允许您马上探访陆随小姐。”
命运的齿轮在神氏之手的牵引下带着历史的古旧吱呀声,却从来不曾行差走错一分一毫。
万年流转,世事无常,不可逆转的纠葛总有其道,而俗人只能深陷其中,难以超脱。
迈着茫然禹步的舞者以为自己是在模仿无所不能的神氏,却不知道那只是丧失真相认知的自我。
遭遇苦难的女孩紧紧抓住时光中那闪光的小小线索。
如果所谓“形势”只是别人的给予,而并非我的所求,可不可以不在乎?
如果所谓“不允许”只因处处不在的暗礁,那么勇敢逆流而上的小船,是不是依旧有机会到达心中的彼岸?
当爱还没有成为回忆时,它要么就是一种幸福,要么就是一种痛苦,深扎其中的人们不可能享有的情绪只有宁静。
医院的病房冷的连空气都结成了冰,月光下,窗边的小小身影,女孩带着苦涩的笑。
“我是来道别的。”
银白色的月光把女孩的脸镀成悲伤的颜色。
“医生说你吃了药,听不到我说话,不过没关系,现在的我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样的面目来面对你才好。”
静静的夜,连哭泣都是无声的,眼泪的光因为包含着爱意而带有温暖。
“我想弄清楚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我这次一定要去,”女孩狠狠抹着腮边的泪滴。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能够阻止,这样的平静,只是女孩自己的世界。
“我知道,无论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你都会原谅我对不对?”女孩紧紧的抓住沉睡男人的手,久久不肯放开,“所以,请不要生我的气……。”
轻轻晃动男人温暖的手,带着泪水的女孩撅着嘴。
可不可以再把你的爱为我保存一段时间,这是我临走的诉求,为了这些爱,我愿意赌上一生的幸福……。
清晨的微风撩起白色的窗帘,阳光的早晨让金色照亮大地。
没有喜悦,没有特别,睁开眼睛的辛继以为只是又一个孤单的早晨。
那么,那朦胧的感知下手边的泪痕是错觉还是梦境?
直到看见病房床头柜上那颗被留下的小小女式钻戒,辛继突然明白了一切。
“她昨天来过了?”几乎疯狂的男人。
“辛先生,请您冷静,您还需要静养……。”慌张的护士们阻拦着不顾一切的病人。
“您的夫人昨天凌晨的确来过,带着旅行用的大箱子,在您的房里守了您一夜之后,大约今天早上六点钟离开了,我问过她要去哪里,她说她要去很远的地方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第三十章 两人的牢狱生活
“欣欣,你比我想象的聪明……。”
黑暗中,熟悉的语调,带着温和的笑意,女孩的眼睛在那一瞬间变得湿润,本来没有光亮的房间变得更加迷离。
这样的声音,不会有错,只能是波波。
“不是叫你不要来么?为什么这么冲动?承受了这么多事情还是改不了你这个小丫头固执的本性?”
都是反问的责怪,却是句句关切,女孩抽着鼻子,汹涌的情绪释放找到了决口的堤岸。
泪光中一切都看不清楚,哽咽的女孩发不出声音。
僵硬的拖动着虚脱得几乎不属于自己的躯体,女孩艰难的前行,只是祈祷这样的一切不是梦境。
月下的玻璃窗前,来自天际的柔和光芒静静铺设,故人的脸带着亲切的微笑,女孩有些颤抖的轻轻蹲下。
“为什么你会成这样,为什么会坐在轮椅上?”
心疼,只是心疼,夹杂着狂喜得心疼。
“波波,你还活着,对不对?你还活着……,呜……。”
女孩终于开始肆意的放声大哭,不可遏制的心绪起伏让脆弱找到边岸的倚靠。
“傻妞,哭什么呢?我还能这样和你说话,你应该开心不是么?”
“可是你都伤成这样了,呜……,你怎么可以被伤成这样?”
亲人抚慰下的伤心人,享受着久违的娇宠感觉——果然,在历险的“彼岸”连泪水都是幸福的。
“没关系,我还在治疗中,不会永远这样,医生说我可以恢复健康,事实上,我现在恢复的速度很快。”
“那……可不可以变成以前一模一样的波波?”女孩撅起嘴,抽泣着,带着浓重的鼻音。
“可以的,我每天都被医生夸奖,说我在恢复方面是个天才,所以,不要哭了。”
得到保证的女孩淡淡的微笑,挂在腮边的泪水闪着晶莹的光。
“不过我的宝贝,你知不知道……咳咳……你的这次任性差一点把我精心设计的掩护完全暴露给敌人,”夹杂着轻微的咳嗽和喘息,男人的眼光中全是和蔼。
月光萦绕下的短暂相会温情弥漫,黑暗天空布满点点的星光,依旧是那个拒绝面具的舞者,步伐轻盈旋转之间,即使没有得到俗世的掌声,却得到了神氏的眷顾。
失而复得的生命,失而复得的亲情,即使仍然不能清楚全部格局,独自舞蹈的女孩已然心满意足……。
萧氏集团董事长辛继因操纵股票、进行非正常交易而被捕了!
爆炸式的消息在国内掀起一阵旋风,一时间,各式评论述说、捕风捉影可谓铺天盖地。
假的吧?人们猜测着——萧氏啊,那个巨无霸如航母一般的萧氏哦?
然而是真的,千真万确,因为这样的消息很快得到了官方的确认——萧氏董事长辛继因为暗箱操作股票买卖行为,严重扰乱了证券市场的正常秩序,所以才被正式批准逮捕的。
举国哗然,有人跳出来开始骂骂咧咧,然而,很快,更多精明的人开始反应过来——什么暗箱操作,只是为了专营权这颗闪着金光的摇钱树。
少说多做有时候是一种黑色的幽默艺术,评述的唾沫横飞的人开始渐渐沉默——却不是为了闲下来,一夜间猛然飙升的萧氏股价说明着一切问题——是啊,谁都不傻,看看吧,原来专营权还在萧氏的手中!
“萧氏董事长和萧氏集团这样的行为应该遭受到严厉的制裁!”有君子式的重要政治人物对媒体公开表态说。
虚伪世界的多元化有时候更像一场闹剧,因为第二天早上的热门脱口秀节目上,擅长黑色幽默的主持人似模似样的重新演绎了“重要人物”的“严肃”语气,其后又马上笑问观众说:“不过我很想知道,×;×;议员为啥在打算提议严重制裁萧氏之前,又让自己的老婆找着门路的购入了那么多萧氏的股份,难不成这年头铁面无私的包公大人就需要和自家的荷包过不去嘛?”
叮当作响的金币敲打声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闹剧的背后只能是更多的黑色交易,深不见底的金钱漩涡卷入了各色的混沌,每张假面都在这场风波中寻找着自己的角色位置。
大洋彼岸深夜的机场,默然等候离开的女孩却完全不知道国内的变故。
静静看着窗外不同飞机的起起落落,短短几个小时前的答案揭晓,虽然仓卒,却是明了的,女孩的脑海里现在只剩下茫然失措。
“萧先生其实在上个月才脱离危险期,他断裂的一根肋骨插入了他的肺里,所以他的情况仍不是很好,整件事情比雨欣小姐您想象的复杂得多,不是因为什么绝对的个人恩怨……。”
“那小天呢?为什么没有见到他?”急切而惶恐的心情,只是不好的预感。
“张先生……他的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等萧先生好了以后,让他来告诉你吧。”
从顾诗音没有起伏的声音里,雨欣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暗示,连猜测都不可能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更可怕的事实?
“总之,萧先生见您已是冒了很大的风险,所以雨欣小姐现在需要赶快离开。”
“那为什么陆随的病房里,却是波波在等我。”
“很简单,雨欣小姐被跟踪了,所以离开后,请您小心,虽然您肯定还有很多疑问,但是等到形势稳定后,我想萧波先生会一一和您交代清楚的。”
透明的机场大厅玻璃上仍然可以有自己的倒影,而影子下模糊的自我只有灰色的落寞。
这样的答案是不是可以?自己也领到了一份只需等待的角色,虽然还不能体会其中的深意……。
“对不起……。”
沉思中的雨欣被人狠狠撞了一下,对方忙连连道歉。
雨欣轻轻摇头,微微笑,表示不要紧。
被中断思绪的女孩狠狠的拍着自己的脸颊。
总之下面的事情都不要想,先登机,然后到家了再说!
边关检查的警报器响得有点突然,尖锐的声音刺透耳膜。
“舒淼淼小姐,”边关警察笑得谨慎,“请协助我们检查,我们在你的随身包件中发现了毒品。”
“什么?”雨欣瞪大了眼。
飞转之间,女孩突然把顾诗音说的自己被跟踪和刚才与人莫名的相撞联系到了一起。
“舒小姐,请问您入境到了我国的哪些地方?”
“我是被人陷害的,我需要和国内的亲人联系,在这之前,我不会再回答你的任何问题。”女孩只是冷笑。
冷漠的空间里,时间滴滴答答的流转,一言不发的状态沉闷得像死海一般。
“那么,您想联系谁,或者我们可以帮到您?”
辛继是雨欣在第一秒钟想到的名字,虽然有些犹豫,雨欣还是带着苦笑把名字说了出来。
发生了这么多事,或者他根本就不会愿意再见到自己?忐忑不安的心绪让等待的时间分外紧张。
“对不起,舒小姐……。”
“咦,他不愿意来见我么?”紧张的女孩几乎从椅子上直直的站起来。
“不是的,事实上,辛继先生已被贵国政府逮捕了,所以,您要联系他恐怕是不可能的,您可以提供另一个名字么?”
“徐知庵。”沉默了半晌的女孩,缓缓的说出了另一个名字。
冷漠的四面白墙,紧闭的铁门,这就是牢狱生涯么?
没有悲哀的感觉,雨欣的心在听到辛继被捕的那一刻已经麻木——他是不是也在这样的空间像自己一样痴痴呆着?
这就是波波让自己等待的深意么?
因为自己以前的行为不过是急不可耐的拉了另一个本来可以超脱纷扰之外的人进入这个黑色的漩涡陪自己受苦……。
没有泪水的感觉,静静的曲腿靠墙而坐的女孩,深深的埋下自己的脸——无奈无力无助的感觉,好像漂泊在暴风雨中的海洋,连支撑自己的一块小小浮木都找不到……。
第三十一章 结束后的哀哀终了
“所以,我和他说,辛继,我们离婚吧……。”
“他说,不,又问我说,为什么,萧雨欣,为什么要离婚?”
“我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总不能告诉他说,你爸爸说,只要我和你离婚了,所有的问题就都可以解决吧,而且,辛继很聪明,我在他面前呆的时间越长,他就越可能识破我的谎言,我需要一个能够速战速决的谎言。”
“知庵,我是不是很傻?”
茫然的女孩,转脸之间只有悲哀。
“所以,我和他说,辛继,我怀孕了,孩子不是你的。”
“他当时就疯了,抓住我拼命晃,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为什么连一条退路都不留给他……。”
惶恐的女孩,慌张的拥抱着自己。
“我后悔了,萧雨欣,我应该把你留在国外的那个监狱,至少那里可以给你宁静。”
“可是,知庵,我很开心,以前我要做好任何一件事情都必须假借别人的手,但是这一次,我却可以完全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但是,如果是真的开心,那些绝望的泪水又是什么?眼前的心爱女孩面对自己笑颜只有深不见底悲哀。
“萧雨欣,不要再想这些事情,总之一切都告一段落了,你和辛继已经离婚了,而你的萧波叔叔也说不定很快可以回国来,一切会好起来的。”
所以,一切都结束了,就像一场过眼云烟,只是留下舞者的缤纷血泪凝结的红花,满天飘扬。
如果冬季过去了,春天就会到来,神氏的预言不需要理由,这只是四季轮转的道理。
那么如果熬不过漫漫严冬的那些花朵呢?即使春天来了是不是也只有凋谢的结局?
也许银妆素裹也是一种魅力,观赏的人们却忘记了那是冷冰严封的枝桠用最后生命换来的代价。
“不要叫医生来,不要,”女孩痛苦的蜷缩在床上。
“萧雨欣,你想弄死你自己么?”
“求你了,知庵,不要叫医生来,我只想让我肚子里的孩子安安静静的睡着。”
“萧雨欣,你瞒了我多久,你肚子里的孩子很久没动过了是不是?”
“没有,没有,”女孩惊慌的否认着,“我不要,徐知庵,你不要让别人来拿走我的孩子,我除了他,什么都没有了。”
“萧雨欣,你疯了,是不是?”
医院急诊室里亮起的红灯让徐知庵头疼,看着忙碌进出的医护人士和推出的沾满鲜血的林林总总,徐知庵觉得已经到了自己承受的极限。
“医生,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雨欣她有没有生命危险!”
“徐先生,非常难过的告诉您,孩子已经被确认死亡了,我们把它拿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个死胎了。”
“去他妈的孩子,我问的是母亲!”知庵不可遏制的暴怒着。
“母亲仍在抢救,她已经有大出血的迹象,您送来医院太晚了,徐先生,这个母亲应该很早以前就开始不舒服了,她一直忍到现在才告诉您么?”
好吧,如果对这些罪恶需要偿命,那么付出代价的不应该是这个根本不懂得保护自己的萧雨欣!
“对不起,辛继先生我现在也联系不上,”秘书小姐的声音在电话里平淡得近乎冷漠,“请问您哪一位呢?依我看,即使您有急事找辛继先生,大概也只能明天早上才能联系得到他的,再说,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呢。”
“我叫徐知庵,你告诉姓辛的,我叫徐知庵!”知庵狠狠的把手机砸到地上,金属的机壳碰到医院大理石的地面“喀”的摔成两半。
周围嘀嘀的各色仪器响动让知庵麻木,躺在病床上插满管子的苍白女孩真的是萧雨欣么?
“好吧,雨欣,医生说,过了今晚你就能好一些,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坚持。”
握着女孩冰冷的手,知庵感受到女孩微微的颤抖。
“孩子也没了,孩子也没了……。”氧气面罩下的女孩喃喃的低语着,含糊的口语只是重复着同样的话。
女孩苍白脸上的道道泪痕好像划在知庵心口上,散发着黑色腥臭的血迹让知庵几乎崩溃。
“好吧,萧雨欣,我承认,我没这个本事再这样看下去了!”
知庵狠狠的放开女孩的手,愤愤的转身离开病房,扑入茫茫黑夜中。
冬夜里呼啸的愤怒跑车,鲜红的色彩好像舞者的血衣,沾满了伤心的往事。
急跑的轰鸣马达唱着痴情者的赞歌,哀哀的调调向无光的苍穹说着不可扼转的人间悲事——为了逝去的爱情,为了逝去的生命……。
知庵触摸到了自己腮边冰凉的液体——这个,是不是也可以叫做泪?
如果这样,没有生命的面具原来也可以有泪……。
“我就知道你肯定在这个叫做司徒惠的女人家里。”
冷笑的语调,黑暗中,不用回身,辛继已经知道来者何人。
“似乎不用徐知庵先生来管。”
知庵的脸只会让辛继想起雨欣最后那些残忍的话。
如果俩人生活得幸福,为什么不能够让我静静的疗伤?
“那倒也是,听说辛继先生从萧家得来的专营权能卖个不错的价钱,大概,很开心吧……。”
“徐知庵,不要太过分,你明知道萧雨欣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才逼我离婚,甚至不惜放弃那40%的专营权。”
狠狠的抓住情敌的衣襟,辛继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如果要侮辱自己来炫耀胜利者的姿态,也决不能和那个女孩有关,因为即使往事已成记忆,她依旧是自己心底既不能触碰也不能包扎的流血伤口。
“你以为萧雨欣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么,辛继?你真是可笑,我从头到尾就和萧雨欣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上次质问我的时候,不也清楚的告诉我说,你根本不相信萧雨欣和我有过什么吗?为什么不坚持自己的看法呢?”
“不过没关系了,从今晚开始,萧雨欣肚子里根本没有孩子了,她早产了,是被你们这些人逼的。”
“所以,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来通知你,你和萧雨欣的关系从今晚开始才真正结束了,而且你以后不要再碰雨欣一个手指头,因为我绝对不会再允许像你这种男人再靠近雨欣。”
(第二卷 完)
第三卷:舞者的灵动
“所以,我和他说,辛继,我们离婚吧……。”
“他说,不,又问我说,为什么,萧雨欣,为什么要离婚?”
“我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总不能告诉他说,你爸爸说,只要我和你离婚了,所有的问题就都可以解决吧,而且,辛继很聪明,我在他面前呆的时间越长,他就越可能识破我的谎言,我需要一个能够速战速决的谎言。”
“知庵,我是不是很傻?”
茫然的女孩,转脸之间只有悲哀。
“所以,我和他说,辛继,我怀孕了,孩子不是你的。”
“他当时就疯了,抓住我拼命晃,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为什么连一条退路都不留给他……。”
惶恐的女孩,慌张的拥抱着自己。
“我后悔了,萧雨欣,我应该把你留在国外的那个监狱,至少那里可以给你宁静。”
“可是,知庵,我很开心,以前我要做好任何一件事情都必须假借别人的手,但是这一次,我却可以完全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但是,如果是真的开心,那些绝望的泪水又是什么?眼前的心爱女孩面对自己笑颜只有深不见底悲哀。
“萧雨欣,不要再想这些事情,总之一切都告一段落了,你和辛继已经离婚了,而你的萧波叔叔也说不定很快可以回国来,一切会好起来的。”
所以,一切都结束了,就像一场过眼云烟,只是留下舞者的缤纷血泪凝结的红花,满天飘扬。
如果冬季过去了,春天就会到来,神氏的预言不需要理由,这只是四季轮转的道理。
那么如果熬不过漫漫严冬的那些花朵呢?即使春天来了是不是也只有凋谢的结局?
也许银妆素裹也是一种魅力,观赏的人们却忘记了那是冷冰严封的枝桠用最后生命换来的代价。
“不要叫医生来,不要,”女孩痛苦的蜷缩在床上。
“萧雨欣,你想弄死你自己么?”
“求你了,知庵,不要叫医生来,我只想让我肚子里的孩子安安静静的睡着。”
“萧雨欣,你瞒了我多久,你肚子里的孩子很久没动过了是不是?”
“没有,没有,”女孩惊慌的否认着,“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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