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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面具的舞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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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怎么办?
“可是,万一……我们有一天无力保护她呢?”萧波对自己这样说过。
他早就想过有这样的危险对不对?
他在很久以前就开始为现在的危险担心了对不对?
如果这样的话,萧波……他一定可以依靠的对不对?
如果是萧波的话,一定可以依靠……。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手脚仿佛踩在无力的棉花上,即使依靠在墙上,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站立,然而,现在的自己,即使重重的摔在地上也不会觉得疼痛吧……。
自己最后的世界,依旧只能是个悲剧么?
挣扎可不可以?但是……。
朦胧中的小天感到身后的房门被人急匆匆的踢开。
“喂……”,仿佛有人在摇晃着自己渐渐麻木的身体。
然而,声音渐渐的听不清楚,黑暗世界的另一头显出了丝丝的光明,小天微微的眯起眼睛,体味着越来越光亮的感觉——这就是死后的世界么?
(第一卷 完)
第二卷:面具的泪滴
所以,这一切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小天这样想着,身体不受控制的沉沉靠在身后的墙面上,看着被陆随重重扎入心脏的那一管长长的针剂,小天惨淡的笑着。
陆随那酷似舒清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以前有严重的心脏病,因此而做过心脏更换手术,刚才那一剂针只是让你在死后看起来像旧疾复发。”
“所以,你大概死得不会很痛苦。”陆随看着眼前男人的脸色慢慢变得苍白。
“为什么?”
“咳,”陆随尴尬的笑,“这种事情的原因,你认为现在还说得清楚么?张啸天先生,总之,很多年前,舒先生被杀了,然后是他的女儿舒清……,”
“还有,后来的萧波,十几年前他主导下的那场腥风血雨……,原因太复杂了,不是吗?”陆随慢慢转身,低头看着摩天楼窗下点点缀缀的城市夜灯,远处的高架立交桥像一条闪着冷光的金属线,“我们的人生都很讽刺,而你的生命也会终结在你的这些讽刺上,所以,也可以说不是我杀了你,而是你自己杀死了自己,对不对?”
陆随没有回头,据说,心脏病犯病时,病人的脸色会逐渐变得铁青,张啸天这样的男人也不能例外吧。
“你爱上不该爱的女人,萧雨欣是舒清和你大哥的孩子,而舒清还是你的姐姐……。”陆随接着说,这个曾经是别人的故事——在这个寂静而不流血的杀人之夜——仿佛变成了自己的。
“住口!住口!”
“你不要情绪那么激动,那只会加速你的死亡,”陆随冷冷的笑,“或者这真的是一个秘密,然而这个世界里不可能有永远的秘密,真相总会有人知道。”
47楼的饭店顶层豪华套房,外面的风是不是应该很大?
陆随伸出手,用指甲在落地窗上轻轻的划动,透明的玻璃窗上留下自己指纹斑驳的痕迹,那么在这个即将死去的男人的心底自己能不能留下记号,哪怕是一道浅浅的纹路?
“看看我的手,”陆随把手掌摊开,放在窗上,伸直手臂,微微站远一些,陆随想让自己微笑——那种平静的微笑——然而脸部的肌肉却呈现不受控制的扭曲形状。
“我以前很喜欢指甲油,我的肤色很白,很漂亮不是么?可以让所有的颜色都显得很漂亮,”陆随用右手温柔抚摸着在玻璃窗的映衬下被展示的左手,“可是,舒清那个女人据说很朴素,她从来不涂指甲,我被迫……,放弃了我最喜欢的方式,为了迎合那个女人的习惯……,我是不是也很可悲?”
没有得到任何回答,身后的男人开始剧烈的咳嗽。
陆随知道自己哭了,她了解这个男人太多,即使和他的相遇短暂,但是他能了解自己有多了解他么……。
“是那个叫做舒清的女人杀死了你,而不是我,你明白么?不是我!”陆随看着玻璃上自己无色却清晰的倒影,愤怒的叫了起来。
然而,倒影中,自己身后男人的表情是那么的不清楚……。
陆随伸手探向男人在玻璃中的幻影,或者这样,也是接近你的一种方式?
“这些年的每一天,我其实都在了解你,你知道么?”陆随喃喃的说,“你的习惯,你的喜好……。”
“可是,我也在日复一日的模仿着那个叫做舒清的女人,我的痛苦,你可以理解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陆随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好像在一瞬间被掏空了一般,倚着光滑的窗面,陆随慢慢的滑落到地上,窗面光洁的表面上映照着一张陌生却是属于自己的脸。
“我爱你,可是,我在你的眼里,只是那个女人的替身,我恨,可是为了得到你的温柔,我只能扮演那个女人,我知道我演的很像,但是演的越像,我就越恨,我恨我自己,我恨那个女人,我更恨你,张啸天。”
脸贴着冰冷的玻璃窗面,陆随恍惚的觉得即将失去心跳的那个人似乎是自己。
“从你看见我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们的计谋会成功,那一个小时,你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我这张被整形弄得面目全非的脸,你的心里以为你找到了第二个舒清是吧?”陆随笑了,看着那个倚靠在门廊墙边,呼吸困难的英俊男人——胜利者应该拥有笑容不是么?那么凭什么我不能享受胜利者的喜悦,但是,从眼里流下的冰冷液体又是属于谁的?
汇浦银行里有自己的敌人,张啸天扪心自问,自己并不是第一天知道,为什么还会犯这样的错误?
果然还是因为酷似清儿的那张脸吧……。
可是太象了,那种怀旧的诱惑,自己大概永远没有办法抗拒。
“可是为什么要把我当作目标,为什么目标是我?”这个问题,自己真的很想知道。
“这个问题还需要我来回答么?因为你是萧波的弱点。”
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的弱点了么?突然很想笑,虽然心脏的异常震动在自己的耳朵里已经噪咶的好像雷鸣一般。
“不用担心,去天国的路上,不会仅仅只有你一个人,很快你在黄泉路上可以看到萧波和萧雨欣的身影,他们会一起陪着你去的,”那个叫做陆随的女人冷漠的笑着,“你的死,只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
“如果不是你对我这个‘假舒清’的情谊扰乱了萧波的注意力,我们恐怕没有这么容易得手,萧波这个人……是一个怪物,但是,怪物也会有自己的软肋,不是么?”
心痛得喘不过气来,连视觉都开始变得模糊了。
混沌的世界里,依然可以看见欣欣和萧波的脸,自己开始有幻觉了吧……。
欣欣的哭喊声活着黑暗世界的沉重心跳。
“为什么让我加入萧氏董事会?”
“……。”
“萧波,为什么不回答我。”
“我现在只是不回答你一个问题,十几年来,有一个问题,你甚至从来没有给我机会问出口过。”他的淡淡苦笑,仿佛仍在眼前,那么近,触手可及……。
“为什么让我加入萧氏董事会?”
“或者是让我有更多的机会可以认真的看着你……,”他的嘻笑尤在耳边。
“到底是为什么让我加入萧氏董事会?”
“只是想让别人知道,你……由我来守护。”
“什么?!”自己当时嗤之以鼻。
“你或者很强,但是却看不到自己的脆弱……。”
原来,欺骗自己的心是那么容易,漠视关心自己的人是那么容易……。
真相与自己本来只有一线之隔,可惜因为麻木的心,这浅浅的线竟成了天人两隔的巨鸿。
欣欣怎么办?
“可是,万一……我们有一天无力保护她呢?”萧波对自己这样说过。
他早就想过有这样的危险对不对?
他在很久以前就开始为现在的危险担心了对不对?
如果这样的话,萧波……他一定可以依靠的对不对?
如果是萧波的话,一定可以依靠……。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手脚仿佛踩在无力的棉花上,即使依靠在墙上,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站立,然而,现在的自己,即使重重的摔在地上也不会觉得疼痛吧……。
自己最后的世界,依旧只能是个悲剧么?
挣扎可不可以?但是……。
朦胧中的小天感到身后的房门被人急匆匆的踢开。
“喂……”,仿佛有人在摇晃着自己渐渐麻木的身体。
然而,声音渐渐的听不清楚,黑暗世界的另一头显出了丝丝的光明,小天微微的眯起眼睛,体味着越来越光亮的感觉——这就是死后的世界么?
(第一卷 完)
第十一章 心口流血的伤疤
“其实,你心里还是明白的是吧,萧雨欣,我提的条件不错的,凭现在的你,根本控制不了萧氏集团,况且,萧波一死,除了萧氏集团的股票暴跌,国家检察署也盯上了萧氏,调查组因为涉黑和走私的事情,也不止一次找你谈话了吧,这种状况,你以为你还能撑多久呢?”
“你,既然可以和风腾的董家谈联姻的事情,光从联姻的条件,我不会比董家差,况且,据我所知,董家要求结婚后把原来萧波名下的所有萧氏股票转入董资名下,而我呢,可以完全不需要这些附属的条件。”
“……,哎呀,忘记了,据说你和董家的儿子董资原来就有些交情,当然,我也可以理解,嫁生不如嫁熟嘛,不过你打算嫁的那个男人在你们这次两家谈判中连一点微不足道的力量都没有起到,你认为,你嫁给他之后,又能在董家占到多大的便宜呢?”
“萧雨欣,如果你真的是一个生意人,你应该明白,我的条件比风腾集团和董资要优厚得多。”
回忆着白天苦痛的羞辱,雨欣慢慢的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黑暗中没有开灯,偌大的房间只有一个人。
“没什么了不起,只是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而已。”女孩缓缓举杯,对着黑暗中若有若无的幻影,淡淡的笑。
“别人都说,现在的董事对萧氏只有两种态度,一种是心急如焚的想把手头的股票抛出去,另一种是幸灾乐祸的等着萧氏股票再创新‘低’,好乘机收购,那么,辛继你属于那种一种?”清晨里,女孩苍白如纸的脸带着宿醉的憔悴。
“我是第三类人。”辛继淡淡笑。
“什么样的第三类?”
辛继耸耸肩,没有回答女孩的问题。
“好吧,我会嫁给你。”女孩最后这样说。
“日子我来定,现在萧氏股票的情况,时间就是金钱,所以越快越好,”辛继低头看着女孩的脸,“你没有意见吧。”
“好,我唯一的条件,尽量低调。”女孩平静的说。
“萧雨欣解雇了我,你出卖了我,辛继。”余牵纤气急败坏的闯入辛继办公室,“你把我告诉你的那些情报用来做和萧家联姻的筹码,你卖了我。”
“这个给你,”辛继微笑着推了一张支票到余牵纤面前,“你的补偿。”
“你想补偿我什么?辛继!”余牵纤全身颤抖着。
“有时候,有些事情我不想说得太明白,余牵纤,你做商业间谍也不是第一回,我给的价钱非常的公道,所以,不要急着发脾气。”
“你……。”余牵纤愤怒的扬手欲给眼前嚣张的男人一巴掌,然而,挥动的手却被男人狠狠的拦下。
“你因为你穿着一身男装到我家卖情报,我就认不出来你么,余牵纤,你又不是第一次出卖萧家,不要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既然我打算联姻萧家,你认为我有什么理由还留下你?”男人带着残酷的笑。
盛大却秘密的“地下婚礼”,披着白色嫁衣的新娘带着僵硬的笑容。
“真是天作之合,”喜堂上,人们这样互相赞美着。
自己的婚礼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满意了,大家都没有损失了……。
没有真情的婚礼对理性世界的交易却非常必要——但是,交换的只是权钱,不包括自己的灵魂,雨欣一遍一遍的对自己说。
“好了,我是20岁的萧雨欣,”雨欣对着镜子,使劲的拍拍脸,所谓的联姻形式终于走完了,自己还是自己。
“对不起,”雨欣抬脸对着镜中的自己,试图甜甜的微笑,“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现在没有别的办法,我也姓萧,我有这样的责任。”
“没有人会怪你,”身后的声音,雨欣在镜中看到那个陌生的新郎。
“我想我们不会有洞房花烛夜。”雨欣斜眼看着镜中的辛继,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冷去。
“你放心,我从来不强迫女人,恐怕我们还得被迫待在一起,人家说做戏做全套。”男人摊开手,微微的笑。
雨欣转脸看看房间那超大的喜床,没有再反对——如果各躺一边,这样的宽度中间也可以算是隔一个“太平洋”吧。
直到床的另一边的男人没有任何动静,雨欣才小心的入睡,但愿这样的日子,至少能给自己一个好梦,睡前雨欣小声的祝福着自己。
同样是婚礼。
小天淡淡的看着自己微笑:“欣欣,你幸福吧?”
“那还用说,”自己得意的笑着。
翩翩起舞,随着新郎朦胧的礼服身影,安心的感觉。
不想放开,因为这样幸福只要稍微松手就会溜走吧?
舞池中,旋转再旋转,一圈再一圈……。
“萧小姐,恐怕……张啸天先生昨天在富豪酒店的火灾中丧生了。”
“啊?”迷雾中疯狂奔走的自己,只剩下一人。
“波波,你在哪里?”雨欣抹着眼泪,雾水贴着全身,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冰冻世界里,没有依靠,“波波,你快出来,他们说小天死了,我不相信,小天怎么会死了?”
迷雾中,远处恍惚的桔黄色灯光,雨欣摸索着走向灯光。
高速公路上,被撞得不成型的汽车,车内中隐约有人呼救,有人拍打车窗。
波波,波波,是波波的车子……
然而,随着闪耀的火光,车子突然变成燃烧的火球。
“萧小姐,你要去辨认萧波先生的尸首么,虽然毁坏得太严重,但是,家属的确认还是需要的……。”有人这样在耳边说着。
火光依旧在眼前,两具烧焦的躯体随着跳动的火焰起舞……。
“啊~,”惊叫着,雨欣在黑暗中惊醒。
梦么?但是也是不可逆转的现实……。
半靠在床边,没有光的夜晚,最适合流自梦魇深处的泪水。
“做噩梦了?”黑暗中有人温柔的对自己说。
“如果非要遭受火光之灾,那么这一切为什么不能由我来承受?”
“人很脆弱,很容易受伤……。”
“所以,需要面具是么?你原来对我说过,你看,现在的我……在人前也有了自己的面具。”
“你做得其实很好,萧波会为你自豪的。”
“其实,这些天,我终于明白了面具的真正的含义?”
“……。”
“面具是结在心头伤口的痂壳,摸上去没有即感觉也没有疼痛的厚厚的痂壳。”黑暗中泣不成声女孩被紧紧的搂住。
无论是谁的怀抱也好,至少让我现在依靠一下。
我还是欣欣,20岁的萧雨欣,虽然有伤口,却不再流血的萧雨欣。
所以,我还能找到幸福的明天吧……。
第十二章 凡事都要往前看
“对不起,没有蜜月,不过等我忙完这一阵,我会补给你的。”早餐桌上,突然听到辛继这样对自己说,萧雨欣有些吃惊。
“啊,没什么……,你现在都忙成那样了。”雨欣微笑着。
其实,凡事都要往前看吧……。
总之,现在的一切就如预想的那样,没有偏离轨道一丝一毫,所以他没有必要对自己道歉,雨欣侧脸看向窗外,沾满清晨露水的小花园里一只灰色的小雀鸟展翅飞起……。
然而,雨欣开始经常有这样的幻觉——辛继即使再忙,似乎也在挤出他能够腾出的所有时间陪在自己身边。
他是在迁就自己么?
问题在于:辛继现在绝对没有任何理由需要迁就自己,雨欣使劲的摇摇头。问题在于:辛继现在绝对没有任何理由需要迁就自己,雨欣使劲的摇摇头。
啊啊,刚过20岁的女孩,就算拥有小小的幻想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吧,不过萧雨欣啊,萧雨欣,可不要再把辛继作为幻想中的白马王子的原版了,而且,联姻的谈判和事实可是自己的亲身经历,所以一切和辛继相关的东西都太过现实了!
雨欣微微闭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啊,所以,萧雨欣,你没有青春了,你20岁的时候就为了家族的大义掉进了一只30岁老狐狸的圈套!
雨欣想到这里忍不住抽抽鼻子,不服气的哼哼着。
半夜依旧睡得不踏实,却没有噩梦的感觉。
轻轻的爬起身,摸到窗边的躺椅上,雨欣看着窗外半弯的月,生活对于现在的自己到底算什么呢?
“想什么呢?”黑暗中,对面男人的声音显得有些惺忪。
“啊,吵醒你了,对不起。”雨欣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我们分房睡吧。”雨欣慢吞吞的提议着。
“……,为什么?”男人的气息在黑暗中慢慢靠近,很快,雨欣在朦胧的月光下,看到男人闪烁的眼神。
“啊,我晚上似乎总是不安稳,吵到你……。”
“往旁边靠点,我也躺躺。”男人打断了雨欣的话。
雨欣自然的往一边挪了挪,蛮舒服的大躺椅,挤了两个人,不得不紧靠在一起的肌肤,但是互相感受体温的感觉让黑夜里的人不再感到孤单。
那天晚上一起消失的小天和波波是不是也在通往天国的孤独之路这样的依偎着,所以他们也会渡过难关,就像自己这样吧?
“又做梦了?”
“没有,没有。”雨欣连连摆手,“这一段时间都很少做梦了。”
“明晚有个宴会,陪我一起去?”辛继用手肘侧撑着脑袋,认真的看着雨欣的眼睛。
“啊……。”身边的女孩侧脸看向窗外的星空,口中的回答不置可否。
“喂,你睡在这里么?”女孩轻轻推着自己,咕哝着:“躺椅上睡会着凉的。”
“唔,”佯装入睡的自己伸手轻轻揽过身旁的女孩,“不会,靠在一起非常舒服。”
“啊~,喂,辛继……。”但是,怀中的女孩渐渐没有挣扎。
相拥是这个世界最甜蜜的感觉吧,也是和爱最为贴近的时刻,喜欢在怀中因为噩梦而抽泣的她,但是更爱在自己的环绕中熟睡的她,如果她的心口有结着血痂的伤口,那么这个伤口在自己的温暖下可不可以痊愈?
或者这还是一个未知数,辛继看着在怀中蜷缩睡着的女孩,苦笑着。
“你说得对,在躺椅上睡着会着凉的,”轻轻的抚着女孩的脸,女孩在睡梦中微笑着,是个好梦吧?
醒来的雨欣已经睡在床上,身边人已然不见,温暖的阳光斜射入室,让丝丝金色铺在床上,雨欣揉揉眼睛。
“夫人,先生他说今天早上不能陪您吃早餐了,说是因为今天早上有个重要的国外客户需要接待早餐,所以大概七点不到就出门了。”
“哦,”雨欣听着,茫然的点着头,又忍不住大大打了一个哈欠,昨晚果然还是睡眠不足吧。
“我来接你吧,”辛继在电话里这样说。
“不用,不用,你来家里接我又去不是又绕了一个圈子么,总之,我自己会到的。”雨欣连连摇头。
总之,投桃报李这个道理自己还是很懂的,辛继婚后一直对自己客气有加,没理由自己还会不懂得“不要得寸进尺”的道理。
不过有点讽刺吧,所谓夫妻的“相敬如宾”是不是就如现在自己和辛继?雨欣迷惑的看着镜中裹着银色晚装裙的自己。
不过宴会依旧还是宴会的样子,无论少了谁,它不会失了自身迷幻的光彩。
跨入大厅的雨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实际上,一进门就已经看见了在大厅东南角被年轻姑娘包围的丈夫。
还是隐形比较好吧,雨欣尴尬的笑,如果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大煞风景的话。
于是,寂静的角落里,雨欣捧着属于自己的红酒杯,小心的酌饮着。
咬着透明的杯沿,透过变形的球状杯体,虽然模糊,却依旧可以看清辛继的方向,自己是不是傻透了,雨欣咬着嘴唇。
他在淡淡的笑,冲着身旁一张年轻的笑脸,对面的女孩有着一头漂亮的长发,在宴会灯光下,年轻的笑魇闪闪发光。
切~,自己为什么要答应来这场什么鬼宴会,雨欣有些恼火,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雨欣知道自己火大了,除了胸口无法遏制的起伏,瞳仁粘着辛继的方向快要喷出火来。
微笑,微笑,我他妈的要微笑!雨欣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雨欣,”温柔的招呼让雨欣惊愕,如此僻静的角落,也有人可以认识自己么?
董资苍白的脸,浅的微笑,雨欣知道自己的心在这一瞬间有些晃悠。
“结婚……还好么?”
“唔,呵呵。”雨欣尴尬的笑,真是一个诚实的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本来在法国,这次临时回来的,因为这次是我一个好朋友的订婚礼。”董资解释着,没有血色的脸微微的涨红。
“哦~。”雨欣才知道原来今天是个订婚喜筵,总之,你不要指望辛继那只老狐狸告诉你什么详细切实的东西。
“我们出去……聊聊么?里面的空气有点闷。”
“求之不得!”看着远处辛继笑得正欢,雨欣变得咬牙切齿。
清凉的空气,轻浮的夏蚕叫,略微的夜色凉意,茂密的大榕树伸展得如云彩盖般,被平静包围的树下男女。
女孩轻轻的闭上眼睛,一年前,这样的夏日的感觉包围过自己多少次,这种宛如从前的感触好久没有来过。
“对不起,”董资看着坐在身边的女孩,“我只能这么说。”
“嗯?”女孩正轻轻的闭着眼睛。
“这一切都是我的无能造成的,我无法阻止我的父母,否则……。”
“凡事往前看哦。”女孩微微睁开眼。
“我已经和家族切断了一切联系。”
“啊?”女孩有些惊讶,瞪大了眼睛侧脸看着男孩。
“失去你,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
“切,你才二十出头,这一辈子你才过了多久呀,就明白了自己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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