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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面具的舞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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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萧雨欣。”雨欣喃喃的回答,“辛夫人”这个称谓现在对自己来说太讽刺。
“那么,雨欣小姐,您没事么?”声音和影像的重叠,雨欣的世界变得恍惚。
“欣欣,你没事么?”小天经常这样对自己说,雨欣泪水一滴滴的滑落,只有在小天和波波的庇护下,自己才是安全的。
“我有事,这次,我……真的有事。”雨欣的心摇摇欲坠,自己的救赎终于来到了么?
坚硬的心灵铠甲在一瞬间被历史记忆中的柔情打碎,露出滴血的心灵,雨欣再也无法坚持下去,旋转的屋顶,围绕自己飞舞的假面,雨欣沉沉往地面倒去……。
然而,最终被男人温暖的抱住。
“喂,雨欣小姐,你没事吧!”朦胧中,男人这样对自己说。
小天像天使一般的关切就在眼前,雨欣迷惘着,即使是幻境,也请让我暂时不要醒来……。
“奇怪的女孩,”男人抚着雨欣脸上的泪,“你是第一个用泪水迎着我的女孩。”
“很伤心么?谁让你伤心了,对么?”
然而,女孩无助而绝望的眼神那么动人,女孩的晶莹泪滴仿佛能流进人的心里。
“您好,雨欣小姐,我叫徐知庵。”男人这样说着。
这是雨欣与名叫徐知庵的男人的美丽相遇——一个酷似小天的男人,会有一份酷似小天的柔情么……?
第十八章 生命中的两个女人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那边现在有所行动么?”辛继有些吃惊。
“嗯,看来动作还不小呢,”司徒惠抿嘴轻轻笑,“怎么,有点担心你的小妻子了?”
“唔,”辛继低头沉思,“这么说,应该是萧波那边有行动,所以才会这样的吧。”
“啊,应该吧……。”司徒惠看着辛继的焦急,宽慰说,“我看也不用太担心,总之,这种东西静观其变来的比较好,再说,萧波那种男人,也决不会让他们有机会把萧雨欣置于险地的,所以,我看,你只要在萧波完全现身之前,帮他照顾好萧氏集团和萧雨欣就可以了。”
司徒惠的话语间,略微开着玩笑。
“对不起,要你帮我探听这种消息,其实,我知道,这个……很危险的。”辛继略带歉意。
“啊啦,这个真的不要介意,本来游走于这些权势男人的周围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你以为这有什么?”司徒惠笑得凄楚。
“辛继叔叔,”茶厅的门被轻轻推开,窜进来的白裙小天使,咯咯笑着跳进辛继的怀抱。
“小云这些天有没有乖乖听妈妈的话呢?”辛继刮着小女孩的鼻子。
“有啊,小云除了很听妈妈的话,还很听老师的话呢,还有呢,小云在别人面前叫妈妈都是叫姐姐,从来没有一次叫错过哦。”被娇宠的女孩在辛继的怀抱里忸怩着。
这种心酸的事实从一个五岁孩子的嘴里说出来的感觉,让辛继觉得太过残酷。
“叔叔给你买了礼物哦,在你房间的小床上,小云快去看看,不要缠着叔叔,妈妈有正经事情要和叔叔谈。”
看着女孩乖巧的从自己的膝头爬下来,辛继怜爱的摸摸女孩的脑袋。
“她父亲还是不愿意认她么?”看着小女孩出门时,认真而礼貌的把身后的门关好,辛继叹气。
司徒惠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闭上眼睛半晌,缓缓把烟雾吐出,低低的声音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算了,这种事情,我何必自取其辱,还不够么,他认为这是我和别人生的野种,我这种女人养了权贵的孩子,只会让大多数人认为我这个人别有用心,不如像现在这样,大家都清净了,还能维持面子上的和平,这年头,最重要的就是大家都相安无事,不是么?”
“再说,我算幸运的啦,在演艺圈里,名和利都有了,像你这样的能说话的朋友也有几个,看看我身边那些女人,我挺知足,”司徒惠弹了弹烟灰,看着在空气中挥洒的烟尘。
“现在都九点啦,让你那娇可的小美人在家独守空房可不是什么好事,”司徒惠指着墙边的大挂钟,笑道,“还有,我说,我们以后公共场合见面还是少说话比较好。”
“为什么?”辛继疑惑。
“你现在被家里的小美女收拾得那么伏贴,外面都在传,曾经的浪子辛继公子现在可是修身养性得很,你和别的女人断得那么干净,要是以后光对我一个人那么特殊,反而容易惹人误会,我们俩个花名在外当然不怕啦,可你家里那位是正统富贵千金,她哪能吃得消这种风言风语,相信我,女人直觉的敏感有时候超出你们男人的想象。”
被司徒惠送到门口,辛继转脸又看见小云探出脑袋在书房的门后不舍的看着自己,便笑着对小云招手。
女孩笑着跑向辛继,被辛继高高举过头顶,女孩为这种游戏而疯狂的咯咯大笑。
“这个孩子……是挺可怜的,”司徒惠说这话的时,眼眶微微泛红,“她太缺少父亲的爱了。”
“你这么喜欢小孩,什么时候打算和萧雨欣要一个,”临走前,司徒惠笑着问。
“我们现在正在顺其自然,但是,如果真的有了孩子,我想我会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的佣人告诉辛继说萧雨欣已经睡了。
“但是,夫人中午和晚上都没有吃饭,而且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辛继有些担心,轻轻的上楼开门,雨欣静静的躺在床上,窗帘是拉开的,外面柔和的月光无声的透进来,辛继没有开灯。
“雨欣,”辛继轻轻的推着妻子,“为什么又闹脾气不吃饭?”
妻子的身体僵硬,很显然,她没有睡着,但是没有回答,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
辛继轻轻叹气,雨欣发脾气的时候经常很倔强,现在的她恐怕无论怎样都不会和自己说一个字。
换下衣物,辛继躺在床上,看着雨欣缩在床另一边的固执背影。
她在生自己的气么?可是,因为什么呢?
缓缓的从背后抱住妻子,妻子的后背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辛继心头涌上莫名的担心。
两个人都失眠的夜,除了大挂钟的钟摆咔咔的响声,一切都太过沉寂……。
长久的拥抱,渐渐融为一体的温暖体温,辛继感觉到妻子肩膀的战抖,在哭么?然而,无计可施的感觉只是让自己心如刀割。
“雨欣,是我做错了什么么?可以和我说么?”
依旧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抽泣声,越来越剧烈的颤抖。
除了抱得更紧,辛继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方式解释自己对面前女人的爱。
“是饿了么?我做东西给你吃好么?你想吃什么?”
紧紧拥抱的感觉却只是让自己感觉,深爱的女人正在离自己越来越远,这种无法名状的恐惧深深揪着辛继的心。
“辛继,你是个混蛋!”女人终于在自己的怀里开始哭打,沉痛的抽泣,苍白的脸色。
“嘘,嘘,安静下来,萧雨欣,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不可以告诉我么?”认真的看着女人的眼睛,里面除了眼泪还有绝望的心意。
“我不知道……或者别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可是,无论如何,相信我,萧雨欣,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的心只是属于你,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寂静夜里,两个紧紧相系的灵魂,辛继不知道,也不敢确定,二十多年前,自己把心交给妈妈希望挽留住她,她还是无情的选择离开自己到那个自己不可能触摸的世界里去,从此自己以为再不会有第二个女人走进自己的心——直到这个倔强而奇特女孩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么这个女人呢?
这个牵着自己灵魂的女人会不会也会有一天突然消失,好像妈妈那样……。
然而,就好像二十多年前一样——一样的无助的感觉,如果紧紧的拥抱可以留住你,如果任何东西可以留住你,不可以让我知道么?
神啊,请不要让我的幸福真的变成幻影一般虚幻的美丽,如果拿走了妈妈的爱,至少把这个女人的心留在我这里,这样对我才公平,不是么?
第十九章 男人心口的弱点
被徐知庵拥着成为整个宴会大厅的焦点时,萧雨欣知道自己闯祸了,现在违反联姻规则的那个人首先是自己,而不是辛继。
雨欣有些害怕,因为猜不到辛继会怎么想,就像面对辛继和司徒惠的关系,自己不知道应该怎么想一样。
然而,这一切却突然就这样发生了,根本没有给自己太多思考的时间。
“雨欣小姐,可以由您陪我跳我生日晚会的第一支舞曲么?”
徐知庵出现时,脸上的表情素雅而温柔,但是雨欣知道那一刻的自己一定是惊惶失措的。
傩舞剧团那个傍晚,丧失心智的自己曾经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这个男人面前,雨欣一直认为自己不会再有机会和他见面——毕竟,他只是剧团了一个临时教练。
然而,他竟和自己是一个圈子的人?这个窥探到自己心底伤痛的徐知庵居然是这场宴会的主角!
雨欣希望这时候有人能解救自己,然而辛继说了,因为有事,今天他会晚到。
咦,为什么想到求救的第一反应竟是辛继?
犹豫之间,雨欣像没有思想的扯线木偶,随着舞曲,在徐知庵的引领下旋转……。
然而,在翩然的舞池中,雨欣竟然在另一边看见了司徒惠,她的目光隔着舞伴也在望向自己,目光对视间,司徒惠的脸上现出一丝淡然却是意味深长的笑。
情敌的对视应该是这样的么?雨欣有些困惑。
然而,根本容不得雨欣想得太多,因为舞曲结束后,雨欣已经看见自己的丈夫双手抱怀倚靠不远处的墙边。
“对不起,”雨欣忙匆匆的撇开身边的一切。
“HI,”雨欣知道自己很傻,举起右手和自己丈夫进行所谓的“美式”招呼法则,是不是在这种状况下显得有点“脱线”?
“亲爱的,”辛继的眼中带着嘲讽,伸手轻轻揽过雨欣,唇际在雨欣的脸颊温柔的擦过。
即使倒入丈夫的怀中,雨欣的心底涌现的却是更多的忐忑。
雨欣仰脸,追寻着辛继四处游荡的眼神,黑色的瞳仁中没有一丝波澜涌动。
“亲爱的,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辛继伏在雨欣的耳边,语气中尽是玩笑意味。
“什么?”雨欣承认自己今天的状态有些卡壳。
“像一只刚偷吃了的小猫在拼命担心自己的嘴没擦干净。”
“什么!!!!”辛继有什么资格说自己,雨欣气结。
总之,自己在辛继面前永远别想占到便宜,盥洗室里的雨欣鼓着腮帮子,愤恨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凭什么自己要觉得做了亏心事,明明辛继有那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流帐。
“萧雨欣,你要是再表现得这么差劲,就是欠扁了!”雨欣对着镜中的自己挥舞着拳头。
盥洗室外的转角花廊里,雨欣惊愕的看见了自己的丈夫。
“喂,你在这里干嘛?”预备打反击战的雨欣摆出一副气势汹汹。
“没什么,听说现在的小动物都比较容易迷路,忘记了自己的家在哪里,所以我在这里等待。”
切~,指桑骂槐么?别以为我不懂这一套,雨欣嗤鼻。
“辛继,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雨欣的反讥说辞早就了如心中,然而,却被突如其来的热烈吻上。
雨欣睁着眼,有些慌张,事实上还夹杂着害羞,花廊的这个开放式拐角,从宴会大厅的每一个窗口或者通道都可以被看得很清楚。
但是茫然却沉醉的感觉,终于让雨欣渐渐的放松下来,含着湿润感觉的柔情,没有女人可以抗拒吧?
“很多人看着呢?”朦胧中,雨欣在男人的怀抱里喃喃的说着,男人的唇正在尽情撩拨着自己的欲望。
“不要管他们……,”男人淡淡的笑着。
真的可以不要管么?雨欣在窗口的明亮照光中看见了向这边张望的司徒惠——那么她呢,他也可以因为自己而不要管么?
丝丝甜蜜感觉,飘忽的灵魂在唇与唇的追逐游戏中沉沦……。
“甜蜜的一对夫妇,不是么?徐知庵先生。”司徒惠看着花园一角拥吻的俩人轻轻的笑。
“啊……。”男人神色闪烁,淡然的眼神轻轻掠过窗外。
疯狂的一夜中燃烧的全是仿若世界末日般的炙热情欲。
进入雨欣身体时,她在身下发出的压抑低吟,让辛继的心都在颤抖。
“辛继,”她抚着自己的脸,眼中全是沉溺得如同漩涡般的黑暗。
相互吸引的灵魂因为爱情的脆弱和不确定交缠不休,点煽的性欲火光在黑暗的夜里熠熠生辉。
占有,拼命的互相占有,算不算太过奢侈的欲望,因为明明是两颗独立跳动的心?
不过没有关系吧,因为紧紧相连的赤裸躯体之下,心脏的搏动早就分不出彼此的界限。
“喂,萧雨欣,你这个是故意的么?”脖子上的凶狠牙印显然是昨晚激情中的杰作,辛继有些哭笑不得,这个位置的话,衬衫的领子也遮盖不住吧。
蜷缩在被子中的小女人惺忪的坐起身,揉着眼睛,看着照镜子的辛继,女人开始坏坏的笑:“什么呀,我以为你知道。”
“啊,什么?”辛继不解。
“切~,无所不知,伶牙俐齿的辛继先生没有看见我留的字条么,清清楚楚的写着呢。”女孩撅嘴笑。
“啊,字条?没有看见啊?”辛继茫然的四处寻视着。
“什么呀,”裹着床单的赤裸女孩,笑着跳到丈夫的怀中,指尖轻轻滑过男人脖颈间的红色淤痕,“这写着呢,萧雨欣到此一游,怎么样,比孙悟空到如来佛主掌心撒的那泡尿强吧?”
“萧雨欣,你……。”
嘻笑的情人,暖洋洋的春色卧房。
“辛总,国家检察署有消息来说,希望辛总同意让您的夫人萧雨欣女士协助调查萧氏集团调查案。”
这就是司徒惠警示过的那些人的所谓“动作”吧,辛继冷冷笑。
这个世界上就是这样,虚伪掩盖下的角力环环相扣,围绕金钱和权力的斗争从来没有尽头。
找雨欣又能问出什么呢?所有萧氏的明眼人都知道雨欣在萧氏集团的权力决斗中,从来都只是一介白丁,无非是想让关心这个小姑娘的萧波方寸大乱而已。
可惜,自己本来从来不想染指这种格局,但是这些人真的当自己只是摆设么?上次的暗杀事件里,自己让那个枪手传达给他们的信息还不够明确么?
既然敢把獠牙和毒爪越界伸向我辛继最心爱的东西,那好吧,让我们都来放手试一试……。
“你去把萧锦海董事请到我办公室来,说我有些事情想马上和他谈一谈。”辛继抬起头交待秘书。
“辛总,你找我有事?”
“对,有些事情想和您商量商量。” 看着从门后闪身而出男人脸上堆积的虚假笑容,辛继淡淡的笑。
“辛总何必这么客气……。”
“那好,我也比较喜欢有话直说,……,比如说,上次我托那个枪手给您带的口迅,他把我的意思如实传达给您了么?”
看着男人脸上笑容瞬间变得僵硬和狰狞,辛继从容的笑:“我们都是明白人,我说过,如果别人不动我口袋里的东西,我也绝对不会动他的,啊,听说您有个十八岁的儿子是萧氏子弟中最为出色的一个,其实,我也不想理太多萧波和你们之间的矛盾,更不想管……所谓的为了争夺萧氏中的权势而不择手段的联合外人整垮自己人的事情,我对掌权萧氏集团的兴趣也不像您想象中那么浓厚,但是,如果别人如果非要让我心里不舒服,我这个人也不会太客气。”
“你和我都清楚,雨欣对原来萧氏的那些事情根本一无所知,所以如果有人让她不自在了,你说我会怎么样呢?”辛继逼视着对面男人闪烁的眼神,“况且,既然我有一个可爱温顺的妻子,您,萧锦海董事您不是也有一个青春动人的儿子么?我们都不是完人,萧锦海董事,你看,这个世界很公平,你和我,大家都有自己的弱点。”
第二十章 面具的迷惑之光
“对,转身,再转身。”
尽力的模仿着,萧雨欣有些出汗。
事实上,近在咫尺的徐知庵仿佛不认识自己一般,他依旧是傩舞剧团的老师,而自己仍是剧团的一个小小临时演员,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没有改变——只是,大家的心底大概都想把曾经的相遇抹去。
“徐老师,这位小姐也是我们剧团的一位学员,她姓舒,叫舒淼淼。”
被人这样介绍让雨欣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事实上,因为来剧团报名时用的是假名,况且像傩舞剧团这样偏冷的地方,遇上熟人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在剧团的日子,雨欣一直心安理得的顶着舒淼淼这个名头。
那时候,根本没想过会有徐知庵这种人出现吧……。
然而,所谓的尴尬不过是虚惊一场,那时候,徐知庵眼睛只是轻轻的扫过自己的脸。
“您好,舒小姐,我叫徐知庵。”
说话间,徐知庵脸上的表情客气而疏远,这让雨欣有些意外。
“徐老师,以后请多多指教。”这种情况下,雨欣没有第二个选择,只能讪讪的笑着。
“停,不对,你刚才的动作不对。”徐知庵走近一个学员,纠正着她的动作。
他伸手示范着,并让学员再次演练一遍。
“对,这样好多了。”他淡淡的笑。
下午的时光,窗口的阳光斜射进来,把男人的身体边缘染成梦幻的金色,雨欣微微噘嘴,说实话,徐知庵这个男人……真的很漂亮。
“事实上,傩舞有几千年的历史,在这么长时间的流传过程中,也演变出很多的流派,各个流派之间的差别也是相当的大……。”
上课的时候,徐知庵总是非常的认真,他常常带着若有所思的微笑,雨欣撑着脑袋,略微有些出神。
“喂,喂,你们知道,徐老师是国外留学回来的博士呢,听说,学的就是古代艺术史,”旁边有人小声议论着。
“哇塞,酷毙了,长得又那么帅,好像还没有女朋友哦……。”
女孩扎堆的小声嘻笑着,雨欣侧脸看着讲台,心思却全在女孩的议论中飘忽。
是啊,他好像真的没有女朋友,要不,上次他的生日宴的第一支舞曲也不会邀请自己跳吧?
“那么,徐老师,您跳的是哪一个流派呢?”有人举手提问题。
“我的风格应该归入宫傩一类,也就是从商殷朝代就开始在中国皇族宫廷中盛行的带有祭祀性质的正统宗教舞蹈。”
不过也是,大概也只有穿着鲜红色汉服古袍的徐知庵才可以完全演绎两千年前就开始盛行的富贵宫廷感觉吧,雨欣无聊的叹着气,慢慢伏倒在桌面,漫无目的在笔记本图图画画。
总之,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徐知庵之间的关系要变得这样古怪,其实,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呢?也没什么要掩饰的,不是么?即使,记得那个傍晚时分的尴尬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况且,徐知庵是在明显的漠视着自己,排练的这段时间,他从来没有纠正过一次自己的错误,他的眼神甚至没有一秒钟是看向自己这个方向的!
“总之,我虽然不讨人喜欢,但是也绝不会让人讨厌吧,徐知庵老师?”雨欣在笔记本上重重的写下这句话,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抬眼看看仍在讲台上微笑讲解的徐知庵,雨欣随手又狠狠把刚才的涂写撕下,拧成一团,放在桌面上。
总之,自己的这个问题也很无聊,雨欣伸手轻轻的敲着自己的脑袋,简直就是人头猪脑嘛。
“舒淼淼,今天轮到你清扫教室哦,还有记得把排练的戏服和傩面放回存放室里。”课后,剧组的组长微笑的提醒雨欣。
“好的,”雨欣点头,看着学员们熙熙攘攘的谈笑着离开教室,直到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OK,现在可以开始工作了吧,雨欣把袖子挽起,微笑着环视着四周,课桌上的灰尘和少量的纸屑,轻松轻松,先把面具和戏服存放好,回来再清扫的话,十分钟也能搞定吧。
然而,其实绝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虽然到过存放室无数次,雨欣今天才发现,其实每一个面具都因为其含义不同,而被要求分门别类的存放。
“啊,这一面该放哪个位置啊?”雨欣犹豫着,有些左右为难——上课没有认真听讲的恶果,现在完全对手中这块傩面的含义摸不着头脑。
“还是放这里吧,”雨欣自言自语着,最后把傩面放到编号020336的位置。
啧,虽然带着瞎猫撞死耗子的侥幸心理,但是也别无他法了吧。
“放错了哦。”有人这样在身后轻轻提醒。
匆匆转身,竟是徐知庵!!!雨欣有些愣神。
看着徐知庵帮自己把傩面重新归置,雨欣有些脸红:“不好意思,我上课没认真听……。”
因为心虚,雨欣的话语说到最后,连自己都快听不清楚。
“我没有讨厌你,”徐知庵突然开始淡然的笑。
“啊?”雨欣吃惊的抬脸。
徐知庵晃动着手中那张曾被雨欣揉到皱巴的字条:“我没有讨厌你,你是因为这个,所以没有听讲,对吧?”
“啊……。”雨欣这次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来帮你放这些东西,照你这样,十有八九都是放错了的。”徐知庵轻轻接过雨欣手中剩下的工作。
“喂,你为什么会做傩舞老师?”跳上存放室的小方桌,雨欣晃着悬空的腿,看着在存放室的架子间放置归整的徐知庵。
“我本来是大学老师,这个是我的兼职,萧雨欣董事,这一点,我们都一样。”
“那你为什么傩舞跳得那么好,你很喜欢傩舞是不是?”
“灵魂与面具的博弈,很有意思的艺术形式,不是么?”徐知庵转脸看着身后的雨欣。
“啊?”
“人们都说,舞者的灵魂引导着面具精髓的演绎,但是面具的光芒何尝不是无时不刻的诱惑着人的灵魂。”
“咦?”
“人们总是说这个东西好,于是,所有的人都说,是的,这个东西是人间的极品,在这样的颂扬声中,所有人都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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