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如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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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还能够在那里站那么久，想要附庸风雅吗？”上官柔和轻柔的问话。好样的！转变了态度但是语言还是没变，起码我觉得她还有可取之处，让我觉得游戏还有一点意思。
我呵呵的扯了下嘴角，“上官姑娘此言差异，我没说过自己懂啊，又何来‘附庸’之说啊？而且不懂就是不懂，我总不能说自己懂吧。再说了，画图本就让人欣赏，又何必在乎懂与不懂，只要感觉舒适，能够从画中品尝美好便可，那来那么多要求。”
上官柔显然没想到我能这样说，这种观点也许是第一次听到吧，竟然没有反驳。
林羽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论断，在自己的认知中，不同层次的人就会有不同的欣赏范围，下级或是贫穷人家如果买这些东西，会被人认为是奢侈的行为，而这些东西本就是为某些懂画的人准备的，而她不懂，还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真的是率真，还是世俗在她的眼中根本就毫无重量？
会店小二拿了茶水上来，顺便问我们要点什么菜。之后就出去了。
“是你请客吧？”得先问清楚，不然吃霸王餐的后果我可不想试。
“小姐——”丫儿从后面扯我的衣服，“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这哪是很难回答，而是很尴尬好不好，小姐平时看起来很聪明，现在怎么变笨了，丫儿心里想。
“哦，如果不是，我们AA制也不错。”我提供意见。
“‘AA’制？”林羽和上官柔同时发问，他们什么时候那么齐心了。
“哦，就是饭钱平均付。”看他们没反应。
“小姐——”丫儿，你怎么又拉我衣服啊？林羽倒是没有出声。
“你们那里都这样？”林羽问我。我看他对这些感兴趣，就把他们几个拉了坐下，慢慢给他们说：“我们那里平时出去吃饭的时候，都是自己付钱。这样的话谁都不欠谁的，而且每个人必须工作，也就没必要噌白食。”
“你们那里连女子也要工作？”林羽对水如风说的很迷惑，自己从林日那里知道怎么也查找不到如风的背景，除了从知道从凌国的“迷失雾林”中来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现在也许能从她的言语中知道一二。
“你以为像你们这里啊。”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那岂不是很辛苦？”秋儿发问。
“辛苦？我不觉得，你们没想过，如果女子能够依靠自己的力量养活自己，那女子的地位就不会那么低了，就不会处在被欺凌了地位，就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又哪会有男子的三妻四妾，而女子任人宰割的命运？当女子有权利过这样的生活时，你还会觉得辛苦吗？”我是有感而发。周围突然没了声音，我也没在意。林羽是被这些言论震撼，而另三个女子却在为自己生为女子而哀叹。这种安静，直到小二的声音传了进来，才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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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真好吃！”我每样菜都尝了个遍，吃得真爽啊！“丫儿，秋儿，吃啊！”我嘴里塞着还不忘记招呼大家。
林羽看着吃相粗鲁的水如风，再看看周围其他三个女子的样子，却觉得那样的粗鲁也变得可爱，让人看了就觉得舒服，连食欲都被挑了起来。不觉得面露微笑，而上官柔刚好抬头，就以为那笑是对着自己的，心里是越发的娇羞和甜蜜，吃的幅度就更加的力求完美和优雅。但看在林羽的眼中，却是无趣和沉闷的代表。如果上官柔知道林羽的真正想法，不知道能否气得七窍生烟呢？
“好吃啊？这个香酥鸡和鱼香丸子，我喜欢得不得了。太好吃了！”整个饭桌上就只有我的声音而已。我也没时间去关心其他的，我的美食！
可能是我的行为太‘惊世骇俗’，上官柔终于忍不住的发飙了。
“还没见过这么吃东西的。”我看在她没有语出粗话的情况下，决定不理会。上官柔见我没回答，还是照旧，大小姐的脾气就发挥作用了。朝店小二发起火来！
“这怎么做了，连炒个菜都能弄那么多油；还有这个丸子，里面那么咸；还有这个这个！”店小二刚巧的成了炮灰，我可真同情啊。
“上官姑娘，如果这些菜不合你胃口，我们可以让他们重新做。”林羽适时的提醒，其实心里的厌恶又多了一分。
“哦，林大哥，没事。不用了，真的。而且我也已经饱了。”上官柔听到林羽那么温柔的对她说话，不由得心花怒放。
“那好。”林羽转回头，看到还有一个人在奋战，“如风，你呢？”
“马上就好。我吃完这个就行了。浪费粮食是最要不得的。”我吞下最后一口，总结似的对他们训斥。可是看到桌子上还是有那么多的菜，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摸摸肚子，实在太鼓了。
林羽看着我那舍不得的脸，打趣的问，“你不会是想打包吧？”
“啊？你同意啊！太好了！店小二，我们这里打包！”我兴奋的朝门外大喊！刹时，酒楼里所有的目光都朝我这边刮了过来！而我又是毫无所觉，我为能找到像林羽这样的知己而很是高兴。
终于，店小二在我的指示下打好包。我兴奋的拎着，转头看他们四个：林羽全身挫败的用手撑着桌面，上官柔和秋儿掩嘴轻小，肩膀还抽动不已，而丫儿的头已经快低到桌子底下了。
“你们还好吧？林羽，你可以先去付帐了，我们回去吧。”我很哥们的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也是珍惜粮食的主呢，我佩服呢。”然后着重的又使劲拍。
“咳！”林羽忍住。低头起身，马上付了钱后，拉起我就走！后面的尾巴也马上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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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丫儿，你们怎么不和我说话”在回山庄的路上，我无论怎么逗，他们都不出声。
“林羽？林羽？你跟我说话啊？”我绕着他转了一圈，定定的看着他。
林羽低下头看着眼前的人，终于喷出了一句：“以后不要和别人说认识我。”
呃？
林羽想着自己堂堂宰相的公子，在酒楼吃饭时打包，不知道传到尘的耳中又要被他怎么笑话了。这个小女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请勿转载！
025　商业调查
　　　　“丫儿，快过来吃啊。很美味，好吃啊。”回到山庄后我就拉起丫儿回到房间继续填充我的肚子，“丫儿快来吃！”
“如风，你怎么还吃啊，你刚才没吃饱吗？”丫儿给我递来了一杯茶。
“是吃饱了，可是我又饿了。”
“你可真能吃啊。”
“多谢夸奖，能吃是福嘛。”
我吃得哪个乐和啊，我左手一个鸡腿，右手一个鸡翅，那样子和九指神丐的风范极为相近！
“什么‘能吃是福’啊？”上官飞跨步走了进来。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是原来的样子，没变呢。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啊，有什么不对吗？”上官飞有些奇怪的看着一直往自己看的我。
我先把鸡腿再咬了几下，消灭完之后，才开始回答他的问题。“哦，是这样的，我这两天都没看到你，想知道你去那孵蛋了。”
咳咳！“我先出去了，咳！”丫儿借口走了出去。
“孵蛋？亏你想得出！”上官飞看到丫儿出去后也就一屁股坐了下来，随手撕开一块鸡肉塞到嘴里。
“嘿，你怎么回事呢？怎么来这里跟我抢食啊！”他吃的那个是我最喜欢的！
上官飞没理会我的抗议。还示威似特意进攻它！气死了！“上官飞！”
上官飞看到这个气到脸都快变形的我，只好怏怏的到，“不吃就不吃。”
“早这样不就行了。”哼，孺子可教也。“说吧，什么事？”我不能认为他是无聊才过来的。
“你——没有生气吧？”试探的问。
“吃都吃了，生气有用吗？”我不解的问。
“我不是说这个，是那个——恩——”上官飞的脸有些憋红了。奇怪！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清纯了，真是年龄越活越回去了。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鼓励他继续。“那个——晚上——我吻——你的事——”终于说完了。咳！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我忘记了我的初吻已经没了，光顾着玩，我怎么能忘记了呢？！
上官飞看到我一脸懊恼和后悔的脸色，很是着急：“如风，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千万别生气啊！如风——”拉长的尾音好似我怎么欺负他的样子。我本来汇集的怒气，看他那样子，也不好发脾气了再说，都快过两天了，这会再追究，也太没水准了。平复了一下情绪，“我没生气，我只是在懊恼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我的记性怎么就那么差呢？”然后，用手使劲的拍了几下脑袋。
上官飞突然放松，但是又有一丝失落，因为这说明在她的心里没有自己，否则不会这么不在乎。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要有也是我吧。再说我的初吻就这样没了，我找谁要去，咳！”
上官飞听到这里，又不自觉的又乐了起来。“你得补偿我！”我突然想到什么的对他说。
“要不你再吻回来，我们打平。”上官飞又恢复了痞子的样子。
我用手敲了他的脑袋一下，“想得美！我要你这几天的时间。具体是把京城全都看个遍，而且无论巨细的把它的经济状况全给我弄明白，我得看看这里有些身商机，也好赚钱啊。”
“赚钱？你很缺吗？我可以先借——”
“停！”我做了一个标准的暂停动作，“我赚钱并不是因为缺钱，我赚钱一是好玩，二是有用，三是我必须养活自己和丫儿。还有我答应花落的事。”看到他又要发言，我赶紧加言，“你可别跟我说那些女子怎样的话，也别劝，我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我从来都希望能掌握自己的命运，所以除非必要，我不想依靠任何人。就这样，你要不要帮忙？”
上官飞还想多言，这下也没话了。自己不是知道她的性格吗？自己本来就是被这股与众不同的气质和言行所迷惑，如果改变了，就不是自己认识的水如风了。“好，我帮忙。”
“好，说定了。明天就开始吧。明早上我去叫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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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是打算只有我和上官飞两个人去的。可是不巧遇到丫儿，她也得跟，想到以后丫儿以后还是要跟着我的，就让跟了。可是，林羽那家伙怎么也来了，而且屁股后面还跟了一跟屁虫——上官柔！刚开始我还能体谅，但是她也太太‘大家闺秀’了吧。最后我才不管了，拖起上官飞就按照原来的设想逛遍了京城的酒楼、客栈、布庄、粮行、当铺、茶庄和青楼，反正能想到的我都有看过了。也多亏有上官飞在身边，省了很多麻烦。而上官柔最后还是受不了的退出了，原因是林羽有事终于告辞回家了，她也就没有迎合我的必要了。
经过了几日的视察，我总结了这几日的收获：首先，是饮食业的发展状况，因为是首府，这里聚集了全国一流的厨师和行业管理人员，我对这方面不是很在行，所以暂时不做这方面的考虑；然后就是女性用品这一块，很是欠缺，也许这就是契机所在了？我这样想着，就拟订了一份计划书：
首先，集资。大哥给我的银两毕竟有限，我自己必须在较短的时间里筹集到大量的荫凉。这让我想到了花落的明星效应。在现代时我因为喜欢唱歌，头脑里的歌曲不是百首，出奇制胜就是我要做的。
其次，针对具体的行业。就是女性用品这一快，因为发现这个世界的布料制作技术很好，最有意思的是还有厚质的料子存在，我想到了服装设计这一快，随便的临摹就可以不同凡响。还有就是，这里没有玩具，床上用品古板和守旧，没有新意，所以如果能和布庄合作，开发女性用品时在结合玩具的生产，还怕不火。而且我的素描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再有，人员的招募和地点的选择。地点最好选在稍微典雅和隐蔽的地方，我不想太热闹，而且只招待女性顾客就好。还有就是给自己找一个居住的地方，最好离铺子很近的地方就好，还有武师和看院子和打扫。以及丫鬟之类的，具体的可到时候再做决定。
我正在洋洋洒洒的写着计划书的时候，没发现什么时候前面就站了一个人，等到看清楚是谁的时候，被吓了一跳，看着林羽，我怎么又被同一个人，同一种方式吓到，真够倒霉！
“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我继续用毛笔在写着。
林羽拿起了其中的一张纸，写的是什么呢？有些自己认识，有些又不认识；字体很清秀，而且笔画简单很多，采用横向的写，很奇怪的写法；你究竟来自什么地方，为何有那么多的不同？
我没有抬头的解释，“这是我们那里的字体，很简单吧。你们这儿的字体笔画也太多了，不过我现在已经能够认识很多了。哦，你拿的那个是我写的计划书。”
“计划书？”其实林羽这两天不是没有耳闻，只是很难想象她会那么快的付诸行动。
“是啊。计划书。对了，等会我要写一些歌词给花落，你有空可以过来看看，否则以后要欣赏可是要花很多钱的。”我把写好的全部的纸张整理到一快后，开始写歌词。
林羽看着这个已经把自己当作影子的人儿，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那认真和谨慎的样子，居然有种致命的吸引力，那种让自己佩服和敬仰的气魄，怎么可以那么和谐的出现在一个小女子的身上？仿佛一点的打扰就是对她的亵渎似的。
林羽对自己有这样的感觉很茫然，可是却又忍不住的靠近。如风，你还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
026　阴谋（一）
　　　　“来了？”我对走向自己的林羽问道，“我很奇怪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不会是舍不得你的相好吧？”我调侃的朝也往这边过来的上官柔，这林羽真和苍蝇是一家，什么地方都要蜜蜂来仿。
“对啊，我就是有相好的。”林羽故意暧昧的对我说，而且还把脑袋靠了过来。我两个手掌拍在他的脸皮上，把他的脸往推推，“拜托！我可不想被上官柔给啃了。”
“这你也怕啊？”随手把我的手给抓住了。
失败！我怎么这么快就被反扑了？上官柔的嘴已经撅得够高了，而且那眼神，天啊，要饶了我吧。
“好了，林羽。别闹了。”我很正经的说。林羽也见好就收，放开了我。
“林大哥，我听大哥说你又过来了，我开始还不敢相信呢。原来你真的来了！”上官柔的语气中有说不出的欣喜和激动，连我看了都不免感动，可面前的人还是那一层不变的笑脸，看不出心思。
“上官姑娘——”
“林大哥，能叫我柔儿吗？你看我都叫你大哥了。”上官柔不好意思的问。我惊讶的看了一眼上官柔，呀，什么时候那么大胆了，真有我的风范。（作者：怎么别人的成长都要归公于你的功劳啊？！女住：你滚！）
我看到林羽的迟疑，马上接过话头，“林羽，你也就别推迟了，难得大家那么有缘。”其实我才不管你有没有缘，我只是想办法熄灭刚才上官柔的火气罢了，我可不想成为出气筒。林羽，你就自求多福吧，我没心没肺的想着。
“那好吧。”林羽终于妥协，不过你也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吧，我象征性的缩缩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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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们向大夫人借的古筝已经拿来了。”这时丫儿拿着一把古筝走了进来，后面显然是几天没见的艳儿。
“艳儿，几天没见，更漂亮了呢。”我站起来拉起她的手坐在自己的身边。
“如风姐姐，谢谢。我听说你要在这里弹奏你新写的曲子，就过来凑热闹了。”沈艳飞还是一贯的温婉亲切。
“那有啊，就是心血来潮随便玩玩而已，如果唱得不好，你们可别笑哦！”我还是有些担心。
“小姐唱歌可好听了！”这丫儿还是不忘记给我宣传，你没看到有人的脸色已经变了吗？
“真的吗？那就开始吧。”林羽显得迫不及待。
我选取了一快干净的草皮，席地而坐，把古筝横放在腿上，咳，我还是不习惯正经微坐得空在桌子旁边啊。放低自己的声音，音符就从指尖流出：
“相遇一定是一种魔咒；
让我甘于被你看守
记得当初你的一举一动；
记得你阳光般的温柔
重逢是魔咒中的魔咒；
让我再也无法回头
从此跟著你的身影旋转；
时而快乐时而忧愁
你成为我的幸运我的主宰；
你医治我心上所有的伤口
为了你我将充满笑容；
报答你在我身边扮演小丑
每当我掉下眼泪的时候；
每当我生气不语皱著眉头
心里的感觉我说不出口；
其实我最怕你飘然远走
一切患得患失为了你；
所有骄傲自尊都失守
这样的感情让我害怕；
但是我绝对不会逃走
爱你的心注定是依旧；
爱你的情注定要长久
尽管相遇是一种魔咒；
幸福却因为它从此拥有”（歌手：张嘉倪专辑：又见一帘幽梦）
直到尾音结束，我才从音乐中转醒，静静的抚摩琴弦，一直没听到周围的动静，抬头看了看，就是一群痴迷的脸，除了上官柔眼中的嫉妒好像更严重了外。往旁边看，我又一惊，什么时候上官兄弟和庄主都来了？
“水姑娘大才啊！老夫这把年纪可从未听过如此美妙的歌声！”开口的是上官庄主。
我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给他行礼，“伯父，你谬赞了，只是一些不入流的音乐罢了，那能受这样的赞美呢？”其实我想说的是：你才知道啊。可是谁让他比我老了一辈呢，郁闷！
“风儿，你就不必谦虚了，你当之无愧！”上官扬也开口劝我。
“呵呵，那谢谢哦！”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发。
上官庄主看到我的样子也没再说什么，就转头对林羽说话，“林贤侄，你不是回去了，是不是王爷那边有什么变动？还是——”
“庄主，我这次来纯粹是私事。”林羽阻止了庄主的话，赶忙解释。
“哦？”上官庄主倒很奇怪他有什么私事。
“日前是否有你们山庄是否收留一位迷路的姑娘，并送她安全回家？”林羽发问。
“的确有那么一为姑娘，不知两位——”上官扬回忆似的说。
“那是舍妹。”林羽抱拳，“这次是家父特意让我来道谢的。”
看到那一推的男人在那里唠嗑，我问旁边的艳儿，“他们说的是谁啊？”
“是林溪语姑娘，她是林羽的妹妹。”艳儿好心的给我解释。
原来是他的妹妹啊，我倒很想认识了，在这样的环境下怎么可以有这样的人儿，那次听到秋儿的话后就很想认识了呢。这下就更简单了！
“如风，你在想什么呢？”林羽什么时候来到我的面前，弹了我的额头一下。
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干嘛？！”丫的，你的手劲也不能轻点。
“你在想什么呢？他们都走了，就你还在发呆呢？”
我朝周围看了一下，除了丫儿和上官柔，的确没人了，“上官飞怎么也走了？”他怎么都不和我打声招呼啊。
“还不是因为某人这几天‘用人过量’。”
“恩？呵呵，这样啊，那他该去休息，休息。”可是谁陪我去找花落呢？
“有什么事，也许我能帮忙啊？”林羽似乎看出了什么。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是啊，我怎么没想到他呢？不用白不用。
“是啊，我想去一个地方，你能和我一起去吗？”
“什么地方？”
“青楼。”
咳咳！预料中的咳嗽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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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阴谋（二）
　　　　最终林羽同意了我的请求，和我去找花落，回想起当时林羽的那个表情，我就不由得乐和；但是，想起当时上官柔的表情，我又忍不住的打冷战！
“林羽，我怕有一天被上官柔给吞了怎么办？”我没好气的问身后的人。嘿，骑马的感觉就是好啊，只可惜掌绳的人不是我。
“我决不会允许！”林羽的声音突然有些阴沉，那语气跟阎王殿上的气氛有些像吧，弄得我的脖子凉凉的，好不舒服。
我缩了缩脖子，“拜托，你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好不好，我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还用劲的搓搓两个胳膊。
“好。”林羽的声音柔和了起来。
“那我们快走吧。你应该知道‘风月楼’吧，别告诉我你没听过哦。”我伸出右手指扭头在他前面晃了晃。
“只要你受得住。”说完毫无预警的加速，“啊！”我大喊一声，鼻子撞到了他的胸前，好痛！可是手却不敢放松，只得使劲的抱住他的腰，当那速度终于平缓的时候，我不客气的抬头朝他吼：“你存心的！”
“是。”林羽笑得好灿烂。
“呃？”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林羽这样的笑容，一下的被迷住了，只能愣着个脑袋。
“恩，被我迷住了？”林羽俯首看着我，邪气的味道又来了。看来这头沙猪又在到处发情了。
“是啊。”我很大方的承认，“而且我看到你的笑容后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我故意的钓他的胃口。
“什么主意？”林羽的好奇心显然被勾起。
我故意用很流气的声音摸着下巴，像经过了深思熟虑后的轻启朱唇：“我如果开一家全国一流的男妓馆，就让你当头牌，肯定财源滚滚来。你说对不对？”
林羽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几根黑线，看着在自己怀中笑得猖狂的女人，那对眼睛已经成了月牙形了，嘴唇可爱现在扯了开来。原本满脸的的怒气在面对这样一张笑脸的时候，也变得烟消云散了。也不反驳，却只是看着我。我等着等着，却没见动静，只是两眼温柔的看着我。不会出了毛病吗？我用手贴上他的额头，没热啊？再摸摸我的额头，体温正常。到底那里出了毛病？
我不解的歪着脑袋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