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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江湖-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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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菜看向多谢,高蹈看向路人乙,他们虽然玩游戏玩得不错,可是在这方面的情报上,远不如大帮派的人,担心天剑和开心串通起来蒙骗他们,两人各自向自己较为相信的那个人征询意见。
多谢点点头,道:“两位帮主说的人我也知道,那天机先生年纪不大,行踪飘忽不定,但是所学意外的渊博,对江湖隐秘所知极多,很多NPC都向请教过。”
至于路人乙,则看了一眼身边的明日,后者默默地点了点头,他于是也对高蹈点了点头。
“那么,就去找天机先生。就算不能完全弄明白阴盘阳盘的秘密,也能多知道一些。”
前往天机先生的住所需要通过一条峡谷,峡谷前竖了一面石碑,立下规矩说每次来见天机先生的人不能超过二十人,否则他谁都不见,什么都不答。
于是四方人每方凑了五人,富贵山庄和天然居这边,路人乙让自己的部下全留在峡谷口,只有他一人进入峡谷,五个名额让天然居占了四个:司南,小菜,高蹈,随意。
二十人走到峡谷中段时,前方站着个中年男子,一身灰衣,神色谦和,气度超然。
司南道:“那个是天机先生?”看起来不像普通人。
天剑露出微笑:“看来我们运气不错。”接着他向众人解释原因,这件事估计其余帮派的人都已知晓,他所解释的对象,不过是司南几人而已。
原来天机先生行踪不定,很少在住所停留,前两年行踪尤其渺茫,甚至有人怀疑他死掉了,所幸几月前他又重新出现。天机先生不在时,凡有人带着疑问而来,他都让自己的仆人代为解答,那仆人虽然也很博学广闻,却毕竟不如其主,假如这仆人在路上迎接客人,就代表天机先生现在正在住所内。
多谢怀疑的皱了下眉,虽然一下子就能碰见正主运气值得庆幸,但怎么会这么巧,他们一需要求助,行踪飘忽不定的天机先生就回来了?略一怀疑他又释然:他太多疑了,也许这真是一个巧合呢。
由那仆人引领着,众人穿过峡谷,一座青瓦白墙的屋子坐落在三面环山的空地上,入内见到了天机先生,那人长得比司南想象的还要年轻,大约二十七八岁,司南原以为这样的人不管怎么年轻也至少应该有四十岁上下,他们走进屋子时,天机先生穿着一身白色长衫,姿态悠闲的坐在花厅的窗边,左手执一柄展开的折扇,右手拿着一支画笔,在扇面上慢慢的描画着什么。
他身旁漆黑的桌案上立着一只白玉细颈花瓶,瓶中插着一支折柳,青翠欲滴,煞是可爱遮在窗户上的细竹编织的帘子半拉起来,能看见窗外的垂柳。
花厅摆设简单,除了天机先生所坐的椅子和窗下的桌案,就只有待客的两张藤椅,以及墙上两副水墨画。
灰衣仆人在面对众玩家时,一直表现得不卑不亢,直到站在这名青年面前,他才低下头,以谦恭的态度道:“主人,客人来了。”
天机先生看也不看司南等人,只淡淡道:“让他们等着,有什么事等我画完再提。”
面对如此嚣张的NPC,脾气火爆的青色愤怒立即要发作,多谢早有准备,重重拉了他一把,制止了他的冲动。好不容易等天机先生画完了,只见他将折扇随手往窗外一晾,将画笔交给灰衣仆人,这才转向司南等人:“找我何事?”
司南所站的角度比较偏,天机先生将扇面朝外摆放的时候,别人都只看见了这个动作,唯独司南却瞥见了他所画的内容。
那是遍地尸骸。
虽是黑色的墨迹,却忠实的描绘出了血与火的酷烈景象,浓重的腥气和杀意几能令人胆寒。
在这样清雅素净的环境中,用悠闲安然的姿态,画这样的一幅画,司南忽然间感受到一种奇异诡谲的气氛,灰暗压抑,阴森残忍,来不及多想,他抽出剑,刺向天机先生。
二百四十七章 愿者请上钩
司南这一剑只想试试天机先生是否真的不懂武功,他没有忘记这里是禁武区域,攻击判定无效,正因如此,他才放手出剑试探。
他只想吓唬一下对方罢了。
众人的惊呼声中,剑尖触及天机先生的肩头,后者不闪不避,好像来不及移动身躯一样,就那么定定的站在原地。
司南意外的发现,禁武区域并未像从前那样令自己的攻击消弭于无形,内力运转无恙,云千重刺进了天机先生的肩膀。
司南大惊,连忙收招,可饶是如此,天机先生还是已经被他刺伤了,鲜血迅速染红白色的衣衫。
灰衣仆人怒目而视:“恶贼!你做什么?”
不光灰衣仆人,其余同来的玩家也或者不解或者生气,不明白司南这么做的用意,甚至有人几乎要对司南出手。
司南惊讶又不安的看着天机先生,思绪一片混乱:为什么禁武区域不发生作用了?为什么他要画出那样的画?他真的不会武功吗?是装的,还是他自己猜错了,误伤了不应该伤的人?
天机先生的神色还是那么沉静冷漠,好像受伤的人不是他,他先吩咐灰衣仆人去取伤药,接着转向司南,淡淡道:“你很吃惊?”
司南点点头。
“我先解答你的疑惑吧。”天机先生道,“禁武区域并不是不能使用武功。只是在武功作用在别人身上时系统判定攻击无效,且禁武区域使用武功不增长熟练度,这你是知道的吧?”
司南好像失去了言语地能力,只能继续点头。
“但是这个攻击无效判定只发生在玩家与玩家之间,玩家与NPC之间。以及NPC与NPC之间,则不受此规则限制。对NPC而言,是不存在什么禁武区域的。”天机先生嘴角逸出冷笑,指了指肩上的伤口,“就好像方才你攻击我,系统判定攻击有效。”
因为他是玩家。而他是NPC,所以他们之间发生的武力冲突,不会受到系统的干扰。
该死地死,该伤的伤。
司南让小菜拿剑刺一下自己,果然如天机先生所说,系统判定攻击无效,轻雪剑剑尖刺到衣服外便失去了力量。
虽说对方形迹可疑,但自己也做得过于莽撞,司南很抱歉的道:“对不起,刚才我太心急了。”
天机先生目光冰冷的看着司南。冷冷道:“我解答了你的疑问,现在该轮到你为我解惑了。本人自忖尚未丑陋至令人见而生厌进而杀之的地步。与阁下亦从无旧怨,阁下何以出剑伤我?若阁下不能给出令本人满意地答复,诸位便请回吧!”
他话音方落,便立即有性急的玩家叫出声来:“这是他自己干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天机先生冷笑道:“连坐二字,阁下从未听过么?”
于是又有人埋怨司南没事找事,简直就是存心来坏事的。
除了天然居等人和路人乙没有说话外,其余三方人皆将矛头指向司南,多谢沉默了一会。3…Z中文网制止了自家帮众发泄情绪,对开心天剑道:“现在不是指责谁的错误的时候吧?我想司南有他自己的理由,何不听他说说。”
犹豫一下,司南才将自己看到的说出来,说完后他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只凭一幅画便无端怀疑他人,这理由说起来实在有些荒谬,但他想起那幅画。又有些不安。
画中的景象太惨烈了,尸体交错零落。没有一具完整的,有地断头,有的失去手或脚,有地被齐腰斩断,甚至有的露出骨头,似乎极尽了他所能想象的一切死法,看到这样一幅画,也怪不得他心生疑窦。
听了司南的解释,多谢略一沉吟,对正在让灰衣仆人处理伤口的天机先生微笑道:“可否借扇一观?”
出乎他的意料,只听天机先生冷冷道:“扇在窗沿,自行取拿。本人无愧于心。”
多谢道了声谢,拿来折扇,看了一下扇面后,露出惊讶的表情,接着,他抬头望向司南:“你刚才真的看见扇上画的是尸体?”
见他神色诧异,司南有些不安:“没错,怎么了?”
多谢叹了一声,将折扇倒着递给他:“你自己拿去看吧。”
司南接扇一观,扇面上哪里是他刚才所见地残肢断骨遍地尸骸?分明是一幅清新悠闲的早春踏青图,画中景色清幽,人物栩栩如生,只随意一看,便觉一股清越怡然之气扑面而来。
扇面上还有些墨迹未曾干透,像是在嘲笑司南的错愕。
难道真是我看错了?司南涨红了脸,只能再次道歉,扇子在玩家手中轮了一圈,有几人看了之后都骂司南胡说八道信口开河,为自己出手伤人编造借口。
折扇又回到司南手上后,天机先生的伤已经包扎好,他抬手抚着白色的绷带,以一种睥睨的眼色看着司南:“现在可看清楚了?”
司南只得再次道歉,天机先生淡淡道:“我也不要你还我这一剑,你们自行离去吧。”
他这话一出,众人皆惊,天剑道:“天机先生,我们与司南虽然是一同前来,但并非同路人,他所做的事,似乎不应该牵连到我们身上。”
天机先生神色有些不耐:“你们是不是同路人,与我有何干系?此刻要求教于我的是你们,我心情不佳,不想为任何人解答疑难,阁下又能奈我何?”顿了顿。他语气稍有收敛,道,“你们先回去吧,隔个一年半载再来。”
真要有耐心等一年半载,也不用来找你了。众人如是作想。再度纷纷劝说,一直被同行玩家瞪着,司南无奈地道:“这个,刚才是我不对,我先出去一下。”他心说自己这个罪魁祸首出去后大概就能让天机先生眼不见心不烦了。
司南将阳盘交易给路人乙让他处置,自己走出天机先生地屋子。发现小菜也跟着出来了,奇道:“你不留在屋子里么?”
小菜抿嘴想了想,朝司南伸出手:“我想再看看那幅画。”那柄折扇也被司南一并带出来了。
司南主动离开后,天机先生地紧绷的神色明显舒缓了许多,又经众人一番劝说,终于松口:“你们要问什么问题?”
开心阐明众人来意,天机先生道:“关于阴阳双盘,本人确实知晓少许,亦自信有能力揭开其中谜题,敢问诸位可否将阴盘阳盘取出给本人一观?”
开心等人纷纷取出物件。放在天机先生身旁的桌上。
天机先生瞥了一眼,忽而冷笑道:“诸位是信不过本人还是信不过自己人?除开阳盘是真。其余三位竟无一例外取出伪造之物来糊弄本人,如此全无诚意,还是请回吧。”
原来开心、天剑和多谢取出的物件皆是让生活职业玩家照着他们所得碎片仿造地伪造品,他们还是不放心将费尽心思收集的东西这么轻易的拿出来,故而先取出模仿品,假如天机先生能出仿造品之中看出端倪,那就再好不过。
但既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世上哪来这么好的事?
天机先生面上蒙了一层寒霜。变得比被司南刺伤后更为冷漠高傲:“既然信不过本人,诸位请回,我余天机从不勉强客人。”
见自己等人的行为彻底惹怒了这个NPC,多谢正想赔几句好话,忽然间一种不祥的预感再度笼上他地心头。
今天发生的一切,表面看上去没什么异样,可他却始终不能够心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他们想来找天机先生。天机先生就正好归来,虽然发生了一些波折。天机先生还是答应帮他们解答疑难……
就他所知所晓,司南并不是一个喜欢无事生非编造假话为自己开脱的人,他看了那幅画后向天机先生发起攻击,可能是看错了的缘故,可是怎么会差错得这么离谱?
多谢几乎想冲出门外向司南要来那扇画再仔细看看,但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他自信刚才已经看得足够仔细,绝无看错可能。多谢站在原地,苦苦思索。
从一开始悠闲怡然的画扇,到被司南刺伤后的讥诮,再到之后众人百般劝说下勉强同意解答疑难,接着发现碎片是假的,再度下逐客令……
以退为进。
难道……多谢猛然张大眼,看着冷漠高傲的天机先生。
请君入瓮。
多谢额角淌下一滴冷汗:假如他这番推测没有错,那么他们一开始就踏进了一个陷阱,一个不动声色布下的,无形无迹的陷阱。
愿者上钩。
眼看着开心和天剑要将阴盘碎片取出来交给天机先生,多谢大喊一声:“住手!”
开心天剑不解地看向他,以眼色询问为何要阻止他们。
多谢对天机先生露出冷笑:“阁下好手段,不化半点气力便让我们主动将阴盘阳盘叫了出来。”
从一开始故作姿态的在会客地地方画扇子,到面对司南的试探不闪不避,再到之后摆高姿态,表明“我没求着你们来,是你们自己有求于我”,直至他们几人拿出仿冒品后说他们毫无诚意,再度下逐客令,从头想来,天机先生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都是在为了最后让他们拿出阴阳双盘造势。
他故意显出一副很清高的样子,只不过是为了降低他们的戒心,让他们潜意识里认为他对这些东西全无兴趣,假如他真的如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清高傲慢,应该早在司南刺伤他之后,便果断将他们驱逐,决不是如现在一般,看到伪造的阴盘碎片后再一次下逐客令。
这一切虽然出于做作,但做得实在太真,神态,动作,乃至环境,就连身边一个仆人,也气度超然,不卑不亢,让人无形间将他看高一筹,一切的一切,无一不彰显此人是个高人雅士,包括多谢自己,也几乎上了当。若非有司南地举动在提醒他,多谢根本不会想这么多,这么深。
多谢飞快地将自己的猜疑说出来,开心天剑听了之后,也都将半信半疑的目光投向天机先生,静下心回想,似乎确实如多谢所言,但多谢这么想完全是凭空猜测,没有半点证据,故而他们只信了一半。
天机神色不变,冷笑道:“你这般平白诬蔑我清誉……”
多谢在屋内解说自己的猜测时,屋外的小菜也有发现,他翻来覆去的反复的看扇子,努力想看出个所以然来,他相信司南决不会为了开脱自己而说谎,也不太相信司南是看错了——虽说半年多来司南没怎么练内力,但由于底子好,他的内力依旧在江湖最前列,与之相关地内力所加成的眼力也几乎在玩家中排第一,他宁愿认为自己看错地可能性比较大。可不管正着看斜着看侧着看反着看,画还是原来那幅画,小菜没有看出半点尸体的意思,他不耐烦起来,索性取出一袋清水,仰头望嘴里灌了一口。
司南觉察他神色不善,忍不住问:“你要干什么?”
小菜含着水,含含糊糊的道:“我看小说电视里那些宝藏秘密什么的都是喷水烧火后才显出来的,也来试试。”
“这可是别人的画……”司南才想阻止,却慢了一步,小菜口中的清水已经喷上扇面。
洇水的画面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阿南过来看这幅画!”天机先生正在说“你这般平白诬蔑我”时,屋外传来小菜的混杂着惊喜和惊讶的叫声,他神色陡然一变,飞快将放在桌上的阳盘收纳入怀中,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身子一倾一翻,好像叶子那么轻盈,从半开的窗口“飘”到屋外。
据说是不会武功的天机先生,施展出了比在场众人都高明的轻功。
要相信谁,现在已经不需要多加赘言。
屋内玩家纷纷追出去,多谢则长长的舒了口气。
屋外,司南小菜两人已经与天机先生战成一团,耀目的剑光之间,三条人影交错分合。
二百四十八章 焉知非福邪
小菜将水喷在扇面上后,墨迹随即浸染开来,而画面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只是线条稍微改变一些,新柳、初花、游人,全都变成了一具具惨不忍睹的尸体,而洇开的墨迹则好似流淌的鲜血一般布满整幅狰狞的画面。
那一瞬间,就连小菜也忍不住感到了一丝寒意,所以他忍不住叫出声来,随即马上想起自己这么做犯了个错误,这叫声必然会惊动屋内的天机先生。
因此他迅速丢下扇子,握紧剑柄转向门口的方向。
但是他又犯了一个经验主义错误:天机先生并不一定非要从门口出来,他可以跳窗。
小菜虽然老练,却不可能滴水不漏全无破绽,他判断错误时,天机先生已经越出了窗外。
幸好还有司南。
司南原本就站在窗口所在那一侧的墙边,正好看见天机先生“飘”出来,在空中略一折转,向通往峡谷的方向斜飞而去,他没来得及仔细思考,便发动了流光,拦截在天机先生前方,下一瞬,他意识到天机先生是有武功的,在屋内时,他显然欺骗了他。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招,不同的是,司南是全力而发,天机先生却是行止间带着嘲弄的笑意。
出招的同时心念电转,司南在几个呼吸间便想通了一些事:这人明明有武功却对外宣称没有,还故意让他的剑给刺中。显然是有所图谋,光是因为这个就不能让他走,至于对方图谋地是什么,司南还没来得及想。
小菜在片刻之后也赶了过来,见司南不能占上风。便拔剑相助。
由于见识过几乎站在顶点的NPC出手,两人向来不敢低估任何一个NPC,这也是司南先前神经过于紧绷莽撞出手的原因。
司南小菜用的是剑,天机先生用的是双手,修长苍白地手指每一下都弹在两人的剑上,发出铮然之声。
半年多一起练剑的经历让司南和小菜养成了极好的默契。他们的武功并不配套,但每一招每一式都衔接配合得让人几乎挑不出毛病,每一个人发出剑招的方位角度都恰好填补了另一人留下地空隙,接近天衣无缝,但也仅仅是接近而已。
破绽不是没有,关键看面对着谁。
司南和小菜的剑光好像遮天蔽日般密密交织着,可是那双苍白的手每一次探出,手指轻描淡写的在剑身上一抹,动作轻柔宛如拈起娇嫩的花瓣,却硬生生撕裂了看似有雷霆之烈不可摧毁的剑光。
执剑的两人都知道。自己之所以还没有落败,只不过是因为对方不曾对他们下杀手罢了。
交换十招后。屋内的其他玩家也全都看到了这场战斗,司南小菜的武功固然让他们心惊,但他们目前最大的敌人是天机先生。
见二人御敌,高蹈毫不犹豫地加入战圈,而随意则退了一段距离,双目凝视着天机先生,他剑术并不见佳,即便加入战斗也没有多少助力,所以他选择守在逃往峡谷地方向上。
多谢对同行四名快刀会成员道:“都上去帮忙吧。全力以赴,不必担心彼此误伤,这里是禁武区域。3…Z中文网;手机站wap;z;z;z;c;n
在从前,他们不是没遇到过多名玩家围攻一名NPC的情况,但是假如这些玩家彼此间没有一定地默契,而敌人的武功又太过高明,很有可能自己人误伤自己人,又或者彼此使用招式时会有所顾忌。
但这里是禁武区域。
玩家之间彼此攻击判定无效。但此规则不适用于NPC,这几乎是围攻NPC最好的场所。所有的武功招式都能全力发出。不必担心伤害到同伴或被同伴伤害。
多谢第一个想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毫不犹豫地让同伴出手了,在他之后,开心与天剑也命令同行的帮众加入战圈。
可是在多谢下令帮手的刹那,天机先生一直悠闲写意的招式顿时变得凌厉起来,他分别朝司南、小菜和高蹈拍出一掌,前两掌拍在两柄剑的剑身上,后一掌则与高蹈的拳对上。
司南小菜只觉得剑身被一股巨力打击,强悍地力道顺着剑身传递到手上,几乎要将他们的手腕震断,令他们不得不后退几步才得以化去部分力量,不至于丢开手上长剑,但两人的虎口都已被震裂,鲜血顺着指缝流淌出来,右腕之下的部分全无知觉,整条手臂也几乎抬不起来。
至于高蹈,则更加狼狈些,拳掌一交即分,但并不是因为双方收去招式,而是高蹈被对方掌上巨力直接震飞出去,飞出去七八米才落地。
落地之后,高蹈虽然立即站了起来,却也吐了口血,忽然他听见手臂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不由抬起手来,惊讶的看见坚固的金色铠甲居然因为对方一掌之力,从小臂部分开始碎裂,裂纹好像有生命一般不断的生长蔓延,扩张至铠甲全身,最后在高蹈惊愕地目光下,金色的碎片缓缓剥裂落地。
就在三人后退之际,青色愤怒等人从他们身边越过,攻向天机先生。
天剑、开心、路人乙三人并未出手,只是审视着天机先生地动作,彼此交换意见。
“有一点像天山折梅手。”这是天剑的评价。
“也有点像拈花指。”开心接口道。
“但是都不是。”路人乙最后总结。十二条人影围着天机先生交错进退,司南自忖没必要去轧上一脚,便以左手将云千重从不能动弹的右手上取下。收回剑鞘,扭头问小菜:“你怎么样?”
小菜抬袖抹了一下嘴唇,道:“内伤32%,你呢?”袖口一抹鲜红地血迹。
司南有点惊讶,但还是说了自己的情况:“内伤18%。”接着他望向数米外的高蹈。“跳舞没事吧?”高蹈呆呆的站着,目光定定地盯着脚下一堆金色碎片。
“没事,看他的样子好像死不了,就是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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