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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皇绅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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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文毓?律师?」她接过名片,仔细地瞧个明白之後,再抬眼睐著他。「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难道是她忘了缴利息?
不对啊!她是亲自到银行缴交的,并没有逾期啊。
「我的委托人是六合生化集团的总经理朱立钦先生,是他委托我来找你。」时文毓依旧扬著得体的笑。「能不能麻烦昝小姐拨点时间,跟我到六合生化集团的办公大楼?」
见他往前一步,她防备地退了一步,粉脸上满是疑惑。「我不认识他。」
难道是父亲在外头欠下的另一笔债务?可是她已经拜托会计师把所有的债务都算清楚了,怎么可能会漏掉这一笔?
如果真的是会计师漏算了这笔帐,看来她真的要像龄槿所说的,乾脆申请放弃继承权算了,不过……不知道期限过了没有?
「我的委托人朱立钦先生说,他父亲在十几年前曾经得到昝小姐的父亲帮忙,如今知道昝先生已经因病过世,所以急著想知道昝小姐的下落。」他不慌不忙地照著事先想好的台词念出。
不错!没笨得马上跟他走。
大大的眼睛相当有神,不但没有闪避他的目光,甚至还直盯著他……这是极为罕见的事,毕竟女人只要一瞧见他,若不是羞赧得很,便是扭捏作态:然而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张著一双彷若能看透人心的眼直盯著他。
想看穿他吗?她没那种本事!
「我不认识他。」她重申一次。
她不著痕迹地缓缓往後退;不能怪她无礼,毕竟前一阵子为了爸爸的後事,她也遇上不少怪事,所以还是小心为上。
「听说在十几年前,昝先生曾经帮过六合生化集团的老董事长,不知道这件事昝小姐晓不晓得?」她是该防他,但是防过头了,反倒教他生厌。
他是要带她去享福,她却把他当成坏人了。
凭她这副模样,想援交,脸蛋差了点,身材更别谈了;再看看她迈遢的打扮,鲜少有男人会对她动邪念,要是她以为他想要对她不轨,那她真的是想太多了。
「我……」咦?她好像有了那么一点点印象。
记得很久以前,好像听爸爸提过一个姓朱的伯父,但是近几年来,好像没听爸爸再提起过。
「看来昝小姐好像有点印象了。」很好!否则要他将她掳走,还得花费他不少力气。
「嗯。」她轻点了下头,一脸防备地问:「可是如果真的是朱先生要找我,他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是听爸爸提过,但是她又没见过那个人。
难道……
「该不会是我爸爸欠他们钱吧?」事实千万不要是这样,要不然的话……她真不知道该上哪儿凑钱了。
他一听,不禁轻轻摇头。「应该不是,只是因为当时没来得及帮助昝先生,又得知昝小姐的近况不甚顺遂,所以朱先生有点愧疚,想要略尽绵薄之力,希望昝小姐可以拨冗到六合生化集团的办公大楼一趟。」
她会有这种反应,好像也是挺合理的。
思晨传回消息,说咎诚扬一死,许多债主便找上门去,把她吓得有家归不得;直到会计师替她把所有的债务算清楚、她允诺会分期偿还债务後,才让那些债主甘心离去。
不过,像她这样愿意担起所有的债务,不知道该说她笨,还是要说她够坚强。
所有的债务加上跟银行贷款的钱,算一算至少也有一千万,天晓得这一千万她到底要赚到什么时候才还得清。
教他欣赏的是,她虽然搬了家却没逃跑,反而主动跟每个债权人联络;正因如此,他才能轻易地找到她。
「这怎么好意思?」她嗫嚅著。
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非但不躲她,还急著要找她,而她居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是该打!
只是,她如果真的答应去见那个人,会不会显得自己很无耻?
「你不用客气,当年你父亲也帮助过六合生化集团,如今他想帮你是天经地义之事,你不需要客气。」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让他还了恩情也赚了银两,事情可以就这么告一段落了。
「那……就麻烦时先生带路了。」她考虑了几分钟之後,才有点不太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时文毓勾起嘴角,满意地点头。
六合生化集团办公大楼
「你就是昝叔的女儿?」
见时文毓领了个女人踏进他的办公室,朱立钦立即起身,相当意外地盯著昝育凰瞧。
不会吧?她也该二十几岁了,怎么看起来……很瘦弱?
「你好……」见他跑了过来,她不自觉地闪到时文毓的身後。
她知道自己的举止真是太不礼貌了,可是她跟他又不熟,他突然这样跑过来,好像要抱住她,感觉很怪……
就是嘛!她根本不应该跟著时先生来这儿的,真是太唐突了。
「你……」朱立钦很意外她的防备。
时文毓微挑起眉,颀长的身子往後一转。「昝小姐,他就是六合生化集团的总经理,也是我的委托人。」
女人!没见过世面的女人。
「你好。」她腼腆地点了点头,依旧躲在时文毓身後,仿佛把他当成了挡箭牌。「不知道朱先生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果真不该突然跑来,应该要回去找龄槿陪她一起来才是。
「是这样子的,我父亲和你父亲在十多年前交情很好,你父亲曾经帮助六合渡过难关;然而这一回……因为我父亲病倒了,我在公司和医院问来回奔波,所以忘了注意咎叔的事。谁知道等我把事情处理好,才知道营叔已经……去世了,而你背著庞大的债务下落不明……」朱立钦面露哀戚和感伤,一脸不舍地瞅著她。「如果我早点知道这件事,或许事情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时文毓挑了挑眉,没多说什么,敛眼瞧著听得一愣一愣的她。
「你别这么说,这都是命,你不要自责。」昝育凰苦笑著,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她和他是从未谋面的陌生人,但是他却表现得似乎和她很熟稔的样子,真是敦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怎么能说是命?」朱立钦见她不领情,又道:「如果我早点知道昝叔生病的事,我便可以安排最好的医生替他治疗,甚至可以替他还清债务,或许让他比较不忧心,可以让他的病情改善许多。」
她笑著摇头。「都过去了……」
已经过了三个多月,她也差不多熬过了心情最沉重的悲痛期;不是已经不难过了,而是还有很多事等著她去处理,她实在没有太多时间悲伤。
这样也好,相信爸爸也不喜欢见到她愁眉不展的模样。
「怎么能说都过去了?你愈这么说,我愈觉得愧疚……」朱立钦以手捣脸,显得万分难受。
「你真的不用愧疚,因为不关你的事,况且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不用……」
「什么叫作你现在过得很好?你不是寄住在朋友家里吗?」
「呃……」这件事他也知道?对了!他派人调查过她嘛。「我朋友对我很好,留我住在那儿,却没有跟我收房租,我实在很幸运,对不对?」
她一说完,捣住脸的朱立钦不禁翻了翻白眼,时文毓则是有点意外她的乐天知足。
「怎么能算是幸运?」朱立钦不禁发噱。「你不是还有负债?」
真不知道昝叔的女儿怎么会这么奇怪……昝叔精明得很,怎么她却……
「还好!等我家那栋房子被拍卖之後,多多少少可以替我先还一点:剩下的,只要我努力工作,其实只要再花几年的时问就可以……」对了!如果她再兼一份工作的话,岂不是还得更快?
想到这里,她不禁笑了。
时文毓微拢起眉直瞅著她,不解她为什么还能笑得这么开怀。
如果思晨的资料无误,她现在等於是个孤儿,而且是个背负庞大债务的孤儿,家破人亡的她不该这么乐观进取。
真不知道她的脑袋里是不是少根筋……是的话也好,总好过哭哭啼啼地过日子。
「不用了,你所有的债务都交给我吧!」朱立钦懒得再和她罗唆。
「嗄?」
不只是昝育凰感到惊讶,就连时文毓也意外得很。
「待会儿,你便和我回家。」
话一出口,不单是昝育凰怔愣得说不出话来,就连时文毓也略微不悦地蹙紧眉头。
难不成,他连她……也想下手?
太扯了!她看起来不过是个发育不全的小女孩,这种女人能引起他的兴趣?
鬼扯,根本就是贪图她身上的「好处」。
「朱先生,这样不好吧,我跟你非亲非故的,你突然这样说……」她受宠若惊,伯得想拔腿就跑。
「谁说我们两个非亲非故?」朱立钦开始编派谎言。「其实,这件事我一直没有提起,实际上我们应该是夫妻,你知道吗?」
「咦?」她瞪大眼。
有这么一回事吗?她听都没听过。
时文毓更是难以置信地眯著他,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吐出这种鬼话。
看来她身上确实有相当值钱的东西,要不然这家伙不可能连这种鬼话都扯得出来。
真是有趣极了,教他舍不得走了。
「这是真的!但是……毕竟昝叔也没有留下什么可以证明的文件,所以你若是认为这是我单方面的说辞,我也不会意外。只是……我是真的有心要帮你,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朱立钦唱作俱佳地卖力表演著。
「可是我……」多怪啊!不管他跟爸爸到底有什么交情,但突然说要替她还清债务,又要她与他同住,实在教她感到错愕。
当然,他愿意替她还清债务,对她而言实在是天大的恩泽,可是……太怪了!
「你相信我吧!」他的神情已经痛苦得不能再痛苦了,要是她再不答应,他的脸就要抽筋了。「我救不了昝叔、帮不了营叔,你总不能连我现在想帮你都要拒绝吧?你这样……教我怎么对得起仍待在加护病房的父亲?」
「这个……」她犹豫不决。
答应他,她就不用再为了利息和房租伤透脑筋,更不需要为了茫然的未来感到害怕,但……她跟他真的不熟啊!
「当初昝叔帮了我们这么多,如果我们现在什么都不做,甚至无视於昝叔的女儿背负庞大的债务,还让她过著颠沛流离的生活,那我们岂不是……」他实在没想到劝一个人需要浪费他这么多时间,甚至是让他词穷。
「我说了,你不用放在心上,那些事情……」连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就这么说定了!你的债务我帮你还,你就在我家住下吧;还有,我会在你的户头里先放进五百万,看你要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再跟我客气了。」
「嗄?」替她还债、供她吃住,还要给她五百万……她是不是在作梦啊?
「就这么决定了!」朱立钦坚决地道。
「喂!」她还没答应啊……
时文毓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第三章
「你的行李就只有这些?」下了车,朱立钦才发现昝育凰的行李少得可怜。
被眼前的建筑物给吓傻了,昝育凰愣了好半晌才回神,她回头笑得腼腆。「东西够用就好了。」其实……她也没有闲钱添购行头。
「没关系!我已经替你在银行里开了个户头,里头有钱,你随时可以提领。」朱立钦把存摺和金融卡递给她,见她不收,他的眸底闪过一丝不耐,硬是将东西塞进她的手里。「我说了,不要跟我客气。」
「哦……」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感觉上,她好像伸手跟他要钱,可是实际上她跟他又不熟……或许她该听龄槿的话,别因为拒绝不了他,便傻傻地跟他走了。
可谁教他开口闭口都是咎叔?
好像爸爸真的对他有天大的恩情,要是不让他报答,他便会痛苦得生不如死,要她怎么忍心?
那些事情她并不是很清楚,只是……既然朱先生要报恩,她何不成全他?
反正她还是会努力工作赚钱,到时候再慢慢地把钱还给他,就当作是他先替她还债,日後再还他就奸。
「进来吧。」朱立钦站在门口,见她还傻傻地盯著房子瞧,不由得轻叹。
「哦。」拎著小小的旅行袋,她连忙跟上他,一踏进玄关,她不禁瞪大了眼。  「天啊……」
如果她只想得到金碧辉煌四个字,会不会显得她的中文造诣相当差劲?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初到柳园时,她就已经够惊讶了,但这栋豪宅更是让她找不到话来形容。
反正就是……奢华。
「你的房间在这里。」
他领著她踏上旋转楼梯,上了二楼往右边的长廊走,打开右手边第一个房间的门。
「哇……」她惊呼一声。
她觉得自己有点像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麻雀……这个房间的摆设,好像只有在电影里才看得到;粉色系的墙、粉色系的家具,偌大的套房里居然还有小吧台……好阔气啊!真的是要让她借住的房间吗?会不会太高级了?
「还喜欢吗?要是不喜欢的话,隔壁……」
「不用了!我很喜欢,我真的很喜欢。」她点头如捣蒜。
她要是摇头的话,岂不是要遭天打雷劈了?
朱立钦直瞅著她,见她喜孜孜地瞧著室内摆设,不禁嫌恶地挑起眉。
他不动声色地问:「对了!育凰,昝叔过世时,除了那些债务,他还留了什么给你?」
早晚都会问的问题,现在问时机刚好。
他怀疑已久,更是忧心已久,只因她的穷酸似乎不是装出来的,她似乎真的背债背得极为辛苦,这岂不是意味著,她不知道咎叔手上握有六合股票?
怎么可能不知道?就算咎叔是猝死,可他就不信咎叔没有立下遗嘱。
「没有。」她回头看著他,一脸正经。
「没有?」他蹙紧眉头。
「朱大哥!你为什么会问起这件事?」难道爸爸该留什么东西给她吗?
别再增加她的债务已是大幸,她岂会奢望爸爸留下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给她。
「呃,不……」彷若发觉自己问得太急,他连忙打哈哈。「我只是想,昝叔说不定会留下什么东西给你。」
怎么可能没有?难道……因为公司经营不善,所以昝叔便拿六合的股票去抵押?但这怎么可能?倘若咎叔真的拿六合的股票去抵押,在他死後,会计师应该会将他所有的资产、负债算清楚,那么他手上的股票便会浮上台面,怎么可能都过了这么久,却没听说有这么一件事?
还是……她说的都是真的?
但股票明明是父亲给咎叔的,怎么可能会不见?
难道是会计师中饱私囊?但他不可能有这个胆子,他相信会计师不可能会骗他,然而……股票有可能不翼而飞吗?
有人在撒谎?不对!她没有必要骗他,倘若她手上握有股票的话,她不可能会笨得不知道股票的价值,她应该会卖掉手上的股票还债;然而她非但没有这么做,甚至还不知道有股票这件事……
六合生化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票,到底跑到哪儿去了?
「我爸爸走得很匆忙,根本没有留下遗言。而且,要是我爸爸真的有留下什么东西给我的话,律师应该会告诉我:此外,会计师在计算所有物品的价值和债务时,应该会告诉我。」她据实以告。「你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朱先生,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说到一半,突地发现他有些异样。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因为你的脸色很差,而且双眼布满血丝……」看起来很吓人耶!
六合生化集团
「不是说好只是替你找个人吗?」
场景依旧,人物也依旧,可时文毓此时的口气却冷漠得教朱立钦後悔当初把话说得太满,以致让自己无後路可退。
朱立钦乾笑两声。「事情有了点变化,我希望你帮我找样东西。」
时文毓冷眼睇著他。「找?」
现在是怎么了?朱先生把他的身分搞错了?
一会儿要他找人,一会儿要他找东西……他究竟是把他当成什么了?
「不!正确的说法是……替我偷样东西。」朱立钦再不情愿,还是得将实情告诉他。
他怎么找也找不到父亲当年送给昝诚扬的股票,所以才会请时文毓替他找出昝育凰,以为自己应该可以很快地将股票拿到手,谁知道……她居然不知道股票这件事!
原本不打算让第二个人知道,但事到如今,似乎也由不得他了。
「哦?」时文毓斜眼睨著他,嘴角勾起微笑。
看来,事情似乎变得有趣了。
「我不知道我要的东西到底在哪儿,所以得请你先去调查。」朱立钦万般无奈地解释著。
原本是想让这件事进行得神不知、鬼不觉,但是若不请时文毓帮忙,他大概永远也找不到那些股票;相信依时文毓的行事作风,应该会替客户保守秘密才是。
「什么东西?」似乎有点无趣,这么快就要揭晓谜底了。
还以为咎育凰应该把他要的东西给他了,想不到都已经过了好几天,他还是找不到。
不过,这件事说不定真的有点难度,毕竟晋育凰穷酸得很,每个月光是要支付利息,就够她焦头烂额了;如果她身上真的有什么好东西,怎么可能不尽快卖出?
她不把有价值的东西脱手换取现金,大概是因为她身上根本就没有那样东西吧?要不然……
「那是……」
「倘若真的难以启齿,就别说了。」见他吞吞吐吐,时文毓转头就想走。
「我还没说呢!你要去哪儿?」挡住他,朱立钦气急败坏地吼著。
时文毓的眸底闪过一抹精光。「朱立钦,你是不是搞错了?」
「嗄?」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他勾唇,笑得极冷。「我时文毓是可以让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
上次破例答应他,是因为想要还掉欠他的人情,然而自己答应得太爽快,他似乎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我……」朱立钦傻愣愣地瞧著他。
他睐了朱立钦一眼,伸手将他推到一旁,握著门把,眼看著就要打开门——
「时先生,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朱立钦大声吼著。
时文毓打开门的动作稍微停了一下。
「时氏一族爱盗成痴,但是这并不代表只要有委托人上门,时氏一族就会答应。上次答应你是因为报恩,所以勉为其难替你找人;如果你现在还想要委托我,就该好声好气地求我。」时文毓睐著他,俊脸仿佛覆上一层霜雪。
对他客气,他当成福气,压根儿忘了自己是谁。
要他办事,不但欲偷之物得勾得起他的兴致,委托者也要他看得顺眼才行。
「我知道……」他是一时急过头,才会忘了这件事。「我为我之前的态度向你道歉。我保证这一次的报酬绝对会比上一回高,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可以让你满意。」要不是已经无计可施的话,他才不会向时文毓低头。
时文毓蓦然勾笑。「是吗?」
他铁定是被逼急了,这一点倒是他始料未及的。
到底是什么东西?他愈来愈有兴趣了。
「你答应了?」
「你要是肯答应我的要求,我为什么不答应?」要他动手,当然也要给他一点甜头:更何况,要他委屈自己接受这种人的委托,当然得要满足他,要不然他怎么会甘心替他办事?
他是主导者,当然有权开出条件。
「这么说来的话……」他是答应了?
「我要的不多,只要贵公司百分之一的股份。」不为难吧?
「百分之一的股份?」他不禁微蹙起眉。
「不过分吧?」不过是百分之一的股份,要是他连这个条件都不肯答应,岂不是太小鼻子小眼睛了?
「是不过分……」只要能拿到昝育凰手中的股份,给他百分之一又如何?「不过我要你找的东西,你一定要帮我找到,要不然的话……」
「你说错了吧?」他冷冷一笑。「只要我肯接下这个案子,我会办不妥吗?」
「当然不会……」
「既然不会,那就照老规矩,拿了报酬再办事。」想和他议价?他和他的交情不够。
朱立钦疲惫地叹了一口气。「好!就这么办。但是……你知道我要你去偷的东西是什么吗?」时氏一族并非浪得虚名,他就姑且信任他吧。
「说吧!」时文毓放开门把,从容地在沙发上落座:他正等著呢!老早就想知道咎育凰身上到底藏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有价证券。」
「嗄?」他微蹙起眉。
「六合生化集团的有价证券。」他说得无力极了。
「你的意思是说,当年老董事长送给昝诚扬的是……」见他点头,时文毓快要晕倒了。
该死!他居然为了这种东西接下委托……
他原本以为若不是明清时代的古瓷瓶,也该是相当珍贵的古玩,想不到居然是有价证券……居然是这么「有趣」的东西,确实是他料想不到的。
倒也不会太意外,毕竟老董事长喜欢收藏古董,是近几年来的事;然而六合集团发生危机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会这么市侩又大手笔的回赠,认真想想,一点也不为过,只怪他当初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
原本还以为可以瞧瞧珍宝、古玩,谁知道竟然是……
「可是……昝育凰要是握有六合的股票,她早就可以脱手,干嘛让自己背著大笔债务、过著苦哈哈的生活?」太没道理了,是不?
昝育凰瞧起来就像是一个涉世未深的纯真女孩,可是再纯真,应该也知道有价证券长得什么样子、有什么样的价值,对吧?
不过,朱立钦未免太贪心了,居然要强占昝育凰的财产……替她还债、供她吃住,还在她的户头里放了五百万,好似给了她天大的恩情……啐!在商场上每个人都知道,六合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市价至少超过六亿新台币,他居然想独吞,而自己则成了为虎作伥的混蛋……
「我不知道!但是我确定的是,在昝叔过世之後,那些股票并末出现在证券交易所,表示没有人动用:而且我问过昝育凰了,她也说昝叔死前没有交代这些股票的下落,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正因如此,他才会烦闷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啊!只有他胡涂又爱摆阔的父亲,才做得出这种事。
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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