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醒来的那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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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烧开水！”没什么温度的回答。　
“你很生气对不对？那天早上的事，对不起！”乔放开小雨的手，低下头，声音有些哽咽。　
“那天的事，我不想再提了！你好好养病！”背对着乔，小雨回答仍然透着冷冰。　
这回答又让乔闻到了丝绝望，他默然的起身，手指抓住了小雨的衣角，却因为重心不稳和头晕摔倒在地上。　
“天啊，你好好躺着好不好？”小雨皱眉，没遇到过这么难缠的病人。　
“别走，好不好？别走……”带着哽咽的、绝望的祈求，给小雨再一次的带来强烈窒息感。　
“我说了，我只是去烧水，你要吃药！”小雨扶他回床上躺好，转身走进厨房。　
他想要逃离这个男人，不知道这种窒息的感觉自己还能承受几次。　
接下来的两天，两个人基本没有正式的交谈，只是小雨让乔做什么，乔就做什么。　
“把粥喝掉！然后吃药，水我放这儿了，吃完叫我！”小雨转身走出乔的房间。　
“哦，好……”话尾消失在小雨的背影里。　
像是要弥补自己的过错一样，这两天，乔很听话，不管小雨让他做什么，他都毫无怨言，再苦的药，乔也是不皱下眉的喝掉。　
而且小雨发现，自从回到家以后，乔的视线就不曾离开过他，就算有门板挡着，也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好像能穿透它一样。　
这种感觉让小雨发誓，只要他病一好，自己马上要逃离这里。　
回到和平里的第三天是周一，小雨准备要去公司，看乔还没睡醒，便准备好早餐和药放在他的桌头，轻轻关门离开了！
——小雨公司——
　　“小雨，刚才你开会的时候，手机在抽屉里响过几次！”旁边坐位的女孩子好心的提醒。　
“哦，谢谢！”小雨拿出手机，发现是几条短信。　
“你去哪了？”——乔　
“别丢下我！”——乔　
“你真的要离开了，是么？”——乔　
“对不起，我不会再犯错了！”——乔　
“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乔　
“从来不知道原来乔竟然会为爱情变的如此软弱，是因为自己么？他的爱是真的吧！如果我是女人，一定会被感动的哭出来吧，我没被感动么？”小雨看着手机，心思不停的转动着。　
他想到乔的傻，竟然为了跟他道歉而坐在那儿等了三天，像小孩子一样担心他会丢下他。　
突然，小雨发现自己笑了，不是嘲笑，是被触动心灵以后，幸福的笑。　
只是小雨没注意到，笑的同时，自己的心里，有一角塌陷了。　
——和平里——　
“我回来……”话还没说完，小雨感觉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裹住了。　
“你去哪了？我不敢出门去找，我怕你回来看不到我！”乔发现自己太冲动了，马上放开抱着小雨的手，手里还拿着的手机，显示着他输了一半的短信。　
“……”　
“我发了一天的短信，为什么不回？”乔小孩子气的问着。　
“我回家干嘛一定要看到你！找我干嘛！”小雨被乔刚才那一抱，搞的面红耳赤，说话的语气也跟着冲了起来！　
“哦！”小雨的回答，让乔有点失望。　
“我去上班了，手机没冲电，中午的时候关机了！”小雨边说边走向厨房。　
小雨的解释让乔突然有了一丝生机，如果小雨讨厌他，完全可以不回答他的问题，或者今天就干脆不回来，但小雨回来了，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被原谅了呢？　
但乔不敢问，不想打破好不容易得来的那丝生机。
——和平里——
　　“我一定是发疯了！怎么会被那家伙感动！”半夜，小雨裹着被子，懊恼的嘀咕着！　
另一个房间的乔睡的很安稳，原因？这还用问，小雨还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呗！　
周四，乔的身体终于完全恢复了，一早，两人一起出门，各自去公司上班。　
日子还是那样的过，乔不再有任何过份的行为，两人也默契的不再提那天的事，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回家一起吃晚餐，玩PS2，看倒版盘……　
这种日子，几乎让乔没的挑剔，只是每隔几天，小静打电话来时，小雨总会躲回房间和小静情话绵绵，乔会难受，但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难过啊！　
日子就这么过，不知道谁会先打破这份宁静。
（五）
　　　　——和平里——　
“我回来了！”小雨回到家。　
“今天我做了很多好吃的！”乔穿着围裙的样子，像个居家的新好男人。　
那天是5月16日，17日是小雨的23岁生日，答应了爸妈回去看他们，所以，16日晚上，乔说要帮小雨提前过生日。　
上午的时候，小雨收到小静的电话，她在那边哭了，说明年要帮他好好补过一次生日。　
晚上，他们东西南北的聊天，骂老板的刻薄，说工作的不如意，怀念学生时候的朋友…………　
也喝了很多酒，小雨从没试过和朋友放纵的喝酒，以前总是有爸妈或者有小静管着。　
半夜，醉醺醺的小雨，把乔拖回房间，丢到床上的时候，乔没有松开小雨的手，而是翻身把他抱在怀里。　
被突然的动作吓到的小雨，还没回过神，就被乔沉重的手臂揽进怀里。　
躺下后，被平抚的头晕，掺和着温暖的怀抱，小雨感觉很安稳，渐渐的，睡着了。　
梦里，小雨仿佛听到头顶上，有个不安稳的声音轻喃着……　
“小雨，我好爱你……”　
这声音很温暖，仿佛从头发到指尖都能被他融化一样……　
小雨更偎近声音的来源，也感觉自己被抱的更紧，梦的更甜……　
——和平里——　
“那个，今天我会回去很晚！”从那晚结束后，小雨又开始躲着乔。　
“恩！知道了！”乔无奈的回答。　
那晚结束以后，早上醒来的小雨，完全不能搞清状况，身体里还残留着夜晚相拥而眠的愉悦，皮肤上还有乔的怀抱留下的温暖，回想着梦中让自己感觉踏实的声音，小雨感觉不到真实，只是迷茫，仿佛会毁了自己的迷茫……
——小雨公司——　
“妈，明天开始我搬回去住，今天我会回去收拾，明天周六，一早就回去！”小雨在电话里对妈妈说。　
……　
必须让自己清醒了，小雨挂好电话，心里不停的翻搅……　
给妈妈打电话，只是强迫自己远离那个男人，必须远离！　
但心底有个被故意忽略的声音告诉自己，那个怀抱很温暖，很踏实，很满足……　
——和平里——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一进门看到小雨已经回来了，乔有点讶异！　
“……”小雨没有回答，只是停下正在整理的手，转过身看着乔。　
“你在干嘛？”看到他在收拾衣服，乔有点不好预感。　
“我要搬回家住，明天早上就回去！”小雨有声音透露着一丝的内疚，眼睛也不敢正视。　
乔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小雨为了躲避乔的视线，转身继续整理自己的东西。　
乔看到小雨的躲避，滑过了满眼的伤痛，声音微颤的说了句“对不起”，转身回自己房间了。　
小雨不知道乔为什么说对不起，其实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自己，是自己侵占了他的怀抱，是自己恋上了这份温暖，却又无情的离开，应该说对不起的是自己啊……　
——和平里——　
“要喝么？”乔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目光无神的盯着，小雨抱了几厅啤酒，也坐在沙发上，拿起一厅递给乔。　
“明天一早就走，是吧？”乔接过啤酒，大口的喝起来！　
“恩……”小雨的回答的心虚。　
关上电视，两个人却沉默了……　
“乔，我是不是很坏！”小雨希望乔骂他，这样至少自己走的会洒脱。　
“你真的好自私！”　
“对不起，但是，还记得么？我…会…和小静…结婚的！”小雨用这个理由来解释着自己的躲避！　
“结婚？会幸福么？”　
“我会给静幸福的！”这话是小雨说给乔听的，但其实也是说给自己听的，小雨只想坚定自己的立场，他必须这样选择！　
“……”　
“找个值得爱的女人结婚吧，然后你会忘了现在感觉的！”小雨自己都觉得这话太残酷，但现在，他只能这样说！　
“找个女人？小雨！如果你是女人就好了！”乔看着手中的啤酒。　
“什么？”　
“如果你是女人，我一定会马上娶你的！”乔抬起头，边说着边和小雨的视线相对！　
“如果我是女人，我想我也会马上嫁你的！”此刻的小雨，不想再逃避，把这次的“正视”做为纪念，做为他和乔人生交点的结束！
（六）
　　　　——小雨家——　
“今天上午静就回来了吧？”小雨的妈妈很温柔，也很敏感，她感觉的到，自从小雨搬回家以后的变化，他变的不常笑，夜里一个人跑到阳台去发呆，她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怎么了，但一心希望静回来以后，能让小雨再开朗起来！　
“妈，我下午去机场接她！”下午去机场的，应该不只是自己吧，静的爸妈应该也会去吧，那乔呢？妹妹回家，乔应该会去接她吧！不知道乔怎么样了呢……　
又陷入一阵的发呆……　
——首都机场——　
“小雨！”静的边上是她的爸妈，看到小雨，飞似的奔过来！　
“瘦了……”小雨有点心疼，却也喜跃。　
“你也瘦了！”回答的不是静，而是站在一旁看着他的乔。　
“……”微微转头，小雨又一次逃避了乔的注视。　
乔不知道小雨这半年会不会想他，不知道这半年他过的好不好，只知道他瘦了……　
“……”静看着小雨逃避不敢正视乔的眼神，有点莫名其妙。　
机场有点尴尬的会面，并没影响静回家的心情，整个晚上，静都把爱闹爱玩的本性表露无疑，这倒也缓解了小雨和乔之间的惆怅。　
——静的家——　
“静今天喝的有点多，不好意思，我就先回去了！”小雨把静送进家门。　
“我今天要回和平里，一起走吧！”小雨正要出门，被乔叫住了。　
“我想还是……”　
“别拒绝！”乔小声的说，他不想给小雨拒绝的机会！　
“……”　
夜晚，宁静的小巷里，两个安静的影子。　
“你过的好么？”乔率先打破沉默，因为他急于想知道小雨的情况。　
“挺好的，就是上班，下班，周末在家陪陪爸妈！”　
“我还一直住在和平里，还有，你的游戏机和那些游戏盘还在客厅呢，一直等你……”　
“只是这些么？”小雨打断他的话！　
“……”　
“小静回来了，你应该也明白，我和她会结婚的！”小雨又一次痛恨自己竟然如此的残忍。　
“我不想谈这个！”乔转过身面对着他。　
“你想谈什么呢？”小雨也侧过身，但他不敢正视乔的眼睛。　
“……”　
“我想我该回去了！”转身想离开的小雨突然感觉自己被一双手臂向后拉，瞬间跌到乔的怀里。　
“我好想你！”抱着小雨，乔的声音很坚定。　
“你不能这样！”小雨的声音透露着微微的颤抖，他拉开乔的双臂。　
“不要拒绝，求你，我好想你！”乔扳过小雨的身子，再次拥到怀里。　
“……”　
“你不知道，你搬走这半年，我真的快疯了，那间屋子里到处都是你的影子，我想过离开，可是我不舍得，不舍得和你在一起生活过的地方，还想着万一有一天你会回来看我，小雨，你真的好残忍，你真的好自私，可是，可是，我真的好爱你……”乔的声音消失在一丝哽咽的喘息里……　
路灯下，重叠的两个影子……
——小雨公司——　
“喂，您好！”小雨公式化的声音，周一早上，小雨接到电话。　
“喂，是我，今天我接你下班好不好？”那晚以后，这通电话是乔第一次打来。　
“晚上我约了静。”　
“哦，那算了！”　
“喂，您好！”　
“是我，今天晚上可以么？”第二天，第二通电话。　
“我约了同事。”　
“……”　
“喂，您好！”　
“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你！”第三天，第三通电话。　
“没什么好谈的啊！”小雨狠下心。　
“……”　
“喂，您好！”　
“拜托！今天让我见一次吧！”第四天，第四通电话。　
“别再打来了！”小雨决心断个干净。　
“……”　
“喂，您好！”　
“五点，你公司门口，你不出现，我就等你到出现！”　
“等等！”　
嘟、嘟、嘟、嘟…………　
——某餐厅——　
“这半年，你瘦了好多！”　
“见到了，能怎么样呢？”小雨不想再给乔一点的希望。　
“我就是想你，本来以为自己的压抑住的，可是那天，见到你以后，我发现，我已经没办法再压抑了！”乔变的已经不像是自己了，变的比任何时候都害怕失去。　
“乔，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男人，但是，求你放开吧，我不能对不起静！”　
“别再找理由了，你也爱上我了对不对？我感觉的到，你不讨厌我的拥抱对么？你为什么要逃避，你为什么总是逃避我！”　
“你和我不可能有未来！”雨。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乔。　
“面对现实吧！我不能辜负静，也不能让大家失望！”雨。　
“那就伤害我的心？”乔　
“对不起！”雨　
“小雨，我为什么会爱上你这么残忍的人？”乔。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办法，也不能面对这份感情。”雨。　
“……”　
“我想，我要离开了，以后，别再找我了！”小雨起身，走出餐厅。　
乔一直坐到餐厅打徉。
——小雨公司——　
“你怎么在这儿？”小雨走出公司大门，竟然最先看到了乔的身影。　
“接你下班啊！”　
“晚上我约了静！”　
“我姨妈病了，晚上小静和我妈一起去看她了。”　
“小静没告诉我！”　
“是我拜托她去的，她让我转告你！”　
“你！”　
“好了，好了，别计较了，晚上出去吃饭吧，今天我向小静借了你！”　
“天啊！”　
乔根本不理会眉头深锁的小雨，只是一劲的拉着人跑去约会了！　
整个晚上，晚餐，逛游戏盘店，一直到很晚，小雨说累了，乔坚持送他回家。　
小雨想拒绝，不过很明显的没成功。　
“今天开心嘛？”　
“谢谢你能替静陪我！”　
“替静陪你？你这么想么？”乔为小雨的态度生气了！　
“乔！”　
“我不想让你回家了！”乔几乎用吼的。　
“什么？”小雨呆了一瞬。　
“我说我改变主意了，你总是用那么冷，总是想和我划清界限，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小雨从来不知道乔有那么大力气，一直把他拽到出租车上，引来了路人的注意！　
——和平里——　
“放开！”　
“不放！”　
小雨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再回和平里了，没想到，今天晚上，竟然被乔这样扛进来！　
刚才，小雨死也不肯下出租车，乔生气的把他从出租车上扛了下来。　
晚上的和平里很安静，乔就这样一直扛着小雨回到他们曾经住过的屋子。　
“好痛！”小雨被乔丢到床上。　
“……”　
“你要干嘛？”刚被丢到床上，乔就欺压过来，被压在乔身下的小雨，开始害怕了。　
“你不是说，我替静嘛？我替她陪你晚餐，替她陪你逛街，那现在呢？我替她陪你做爱好不好？”乔的声音透着疯狂。　
“不！你在开玩笑！你清醒点……”小雨的话尾消失在被乔轻咬住的唇间。　
小雨用力的挣扎，他快不能呼吸了，被吻的唇有些发疼，理智固守着不让自己陷落。　
因为小雨的挣扎，乔回复了理智，放开了他的唇，改成轻咬他的耳垂。　
小雨身体的挣扎也渐停了，感觉乔的舌头细细的舔着自己耳朵的轮廓，那么温柔，从乔的嘴间呼出的湿热空气骚动着小雨敏感的皮肤，有那么一刻，两个人都的醉了。　
“这是错的！”一丝没被打垮的理智提醒着小雨。　
“我宁可错了，也不要放开你！”乔的坚持。　
“求你！我不能辜负小静，也不能让爸妈失望！”　
“可是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乔不放弃的说着。　
“求你，放开吧，别让我恨你！”　
“……”　
乔坐起身，帮小雨整理好被弄乱的衣服。拉着他的手坐到沙发上。　
两个人就这样手握在一起，静静的，一句话都没说……　
“天亮了，我该走了！”小雨的话并没引来乔的回应。　
小雨走到门口，正要开门。还是那双手臂，很温柔的从后面抱住他。　
“要记得让自己幸福，要记得永远都幸福！”乔的语气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温柔，这么绝望！　
应该是正式的结束了吧！走出和平里的小雨，仰望着天……　
不知道是谁说过，看天空时间久了会流泪……
（七）
　　　　——小雨家——　
“小雨啊，你的信！”　
“哦，谢谢妈妈！”信封的字体是乔的，昨天从和平里寄出去的。　
自从那天早上，小雨离开后，两人就再也没过交集，已经一个月了。　
小雨打开信。　
雨：　
我没办法忍受看着你，而不能拥有你，我没办法像一个哥哥祝福妹妹那样祝福小静。所以，这次，我选择逃避。　
记得，要让自己过的幸福，要让自己永远幸福。　
乔　
躲进房间，小雨知道自己没办法忍着眼泪，也没办法抑制心里的痛。　
——小静的家（也是乔的家）——　
“明天我就结婚了，哥哥也不回来！”乔走后的第十个月，正好是国庆的七天长假，静和小雨决定在长假前完婚，趁着长假出去玩。　
“你哥哥说他那边工作忙，要‘十一’前一天晚上才回来呢！”静的妈妈看着要出嫁的女儿，心里满是惆怅。　
“‘十一’前一天晚上才回来？那我都已经去渡蜜月了，真是的，当初哥就是一声不响的偷偷一个人跑去上海，一年回来不了几天，连妹妹结婚都不参加！”　
“行了，现在就这么唠叨，小心小雨临时后悔不要你！”　
“才不会呢，我知道，他不会离开我的！”谈到小雨，静的眼里漾满幸福！　
…………　
——小雨的家——　
“小雨啊，婚礼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妈，你一天问几遍啊！”　
“今天小静的哥哥会来参加么？”　
“我…我不知道，听说不回来了吧！”提到乔，小雨的手有点发抖，他还是没办法忘了那个男人，也许是时间还不够长吧。　
那个为了放开他而逃走的男人啊……　
——婚宴——　
“恭喜、恭喜……”　
“好搭配的一对啊！”　
“静妈妈挑女婿的眼光不错哦！”　
“新娘子好漂亮啊！”　
…………　
一场婚宴结束了，忙了很久，终于可以放心的去度蜜月了，坐在飞机上，听着小静叽叽喳喳的说着未来的设想，小雨突然想到了他离开和平里的那晚。　
乔—如果你是女人，我一定会马上娶你的！　
雨—如果我是女人，我想我也会马上嫁你的！　
…………
——小静家——　
“蜜月好玩么？小雨对你好不好？”小静和小雨渡蜜月回来后，静的妈妈急切的问着。　
“不错，小雨对我可好了！”　
听着静的回答，静妈妈总算放了心，毕竟只有一个女儿啊！　
“小雨啊，刚回来就往我这儿跑，你家里人会不高兴的！”女儿嘛，已经是嫁出去的了，怎么能动不动就拉着丈夫往娘家跑呢？　
“没事儿，我跟我爸说今天我们先回中纺里！明天再去见他们！”中纺里是小雨和小静一起选的房子，在三环里，坐车方便，而且那边玩的地方多，正好符合小静活泼的天性。　
“哦，那好，等会你哥哥也回来，等他一起吃晚餐，咱们也聚一下！”　
“乔…也在？”小雨突然有想逃的冲动。　
“恩！本来他说明天就回上海的，谁知道你们今天晚上会跑来，正好，能赶上一起吃个饭！”静妈妈高兴的说着。　
“……”小雨心里莫名的心虚。　
小静看着小雨的沉默，感觉很奇怪，但也没多问。　
晚上……　
“今天难得聚在一起，来，别客气啊！”静的爸爸招呼着。　
“好！爸您别忙了！快坐吧！”娶了静，小雨也就跟着改口了！　
…………　
“哥，你也真是的，当初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就默不做声的走了！”小静报怨着！　
“上海公司那边临时有事，突然决定的，我没来的及！”乔回答的有点心虚。　
“乔啊，你爸爸跟我都年纪大了，想你能在身边，就算你喜欢一个人住也行，至少别离那么远，　万一有个什么也能照应啊！”静的妈妈眼眶有点发红。　
“……”乔抬起头，看到小雨看着自己的复杂的眼神，可是一闪那眼神又逃开了。　
“就是，哥，回来吧，我给你找个女朋友，我和小雨都结婚了，你怎么还能单身呀！”　
“……”乔只是对着静笑笑。　
“难道，哥，是不是因为你在上海找到女朋友了，所以才这么不想回来？”静的问题突然让全家都认真的看着乔。　
“……”乔没回答，只是抬眼看着小雨，而小雨的目光又一次躲开了。　
“哥，说话啊！”静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来了。　
“和小文分手以后，我没交过女朋友，甚至没再有过任何一个女人。”乔很认真的回答，眼睛正视着小雨。　
“……”小雨抬眼看着他，仅仅几秒而已，再次的逃了。　
小静看着乔和小雨，突然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正视和逃避的眼神似乎包含着什么，女人的直觉吧，小静开始不安了。　
晚餐结束后，小静继续和妈妈躲在屋里聊天，静的爸爸被几个领居叫去下棋，空荡的客厅只剩下小雨和乔尴尬的坐在沙发上。　
“明天我就回上海了！”　
“恩！我知道，自己一个人在上海，要小心点！”　
“你…幸福么？”乔的声音有点发抖。　
“我会让小静幸福的！”　
“我是问你！你真的幸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