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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棋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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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兴平望着这房屋,继续讲道:“想当年我回来时,祖屋和祠堂久无人打理,已经破败不堪。于是我想了一个办法,把祠堂那块地卖了,然后将祠堂并入祖屋,再重新修缮……
“我们这祖屋,记录着明清各个时代的建筑风格,供游人参观和住宿再好不过,开业以来,很多游客都慕名而来,生意还算过得去……”
听他吹嘘,元信心里极不痛快。把元家祠堂都卖了,简直就是大不孝,还好意思在那里夸夸其谈?
“曾祖叔公,您卖了祠堂,元家有多少人知道?”
“哼!现在元家就我辈分最高,我要卖了祠堂,谁还敢说个‘不’字?”元兴平一拍桌子:“后辈中有谁知道,元家祠堂原本就是从祖屋里分出去的?我这么做,本就是还其原貌罢了。”
“啊?”
元信立即问道:“难道元家祖上,穷得连祠堂都盖不起?可听我爷爷说,元家祖上有三代都是一品大员啊!”
“哼!你爷爷那些后辈,能知道多少?”元兴平忿忿不平的道:“那是家族中严守多年的秘密,我当年,也是在很偶然的情况下,从我爷爷口中得知真相的……自我之后,便再无人知晓……”
他话到嘴边,忽然又停下来了,那神态,似乎是后悔自己说漏了嘴。
这话勾起了元信的好奇心,他不停的追问着,但元兴平却始终不松口,元信一急,便道:“曾祖叔公,我不清楚家族历史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无论是什么,丑事也好,怪事也罢,到了现今这个社会便全都不存在了。
“我猜,您应该也是为了这秘密才留下来的吧,如果您想将这秘密带进棺材……那我们这些后人,全都无颜见祖宗了!”
“大胆!你……你竟敢对我说这种话!”元兴平气得全身发抖。“家明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不肖子孙?”
旁边的周雪琴也看不下去了,喝道:“元信!你怎么能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还不向你曾祖叔公陪罪?”
元兴平像小孩呕气一样,“哼”的一声,扭过头去。
周雪琴拉过元信,低声在他耳边道:“你那脾气收敛一点,别忘了,我们还得向他老人家借点钱,才能回去!”
元信想了想,也觉得自己说话欠妥,便又上前鞠躬道:“曾祖叔公,您老别生气……侄孙子在这里向您赔罪了!”
“错!是曾侄孙!辈分能乱的吗?”
元兴平气得猛地一拍桌子道:“好了,好了,和你这小辈生气,有损我长辈的气度,你们在这里过一晚,明天就走!”
说罢,他向里屋走去,边走边唠叨着:“往日其他后辈回来祭祖,连小娃娃都得备礼物,唉!这家明不知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一点儿也不懂事……”
元信和周雪琴一下就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这个曾祖叔公,果然不是省油的灯,明目张胆占着祖上的房屋,还在这里倚老卖老?
可是他们现在一穷二白,能逃命回来已是不易,哪还有什么礼物?
两人都面露难色,见元兴平已快要入房,元信瞟见外面的越野车,灵机一动,立即跑上去道:“曾祖叔公!元信就算再不懂事,当然也懂得规矩,只是这见面礼嘛,不方便拿进来……”
元兴平半只脚都跨进门去了,一听这话,立即退出来道:“哼!你有多大的礼物啊?还拿不进屋子……”
元信来到他身前,向他指了指外面的越野车:“这车!原装进口,价值非凡!”
元兴平眼睛一亮,立即出门在越野车周围仔细看了一下,边看边道:“虽然外观脏了点,但料想是你们一路开过来所致……咳咳!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元信吐了吐舌头,心想这祖宗真是吃肉不吐骨头,见钱眼开,见利忘义,看来已达到了极致。
见他盯着车子眉开眼笑,趁机上去问道:“至于那秘密……”
“哼!你小子,果然狡猾。这件事,休要再提!”元兴平脸色突变,一脸阴沉的转身回屋。
第十一章祖宅秘闻
元信傻眼了,没想到这元兴平还真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他向周雪琴抬抬手,表示自己已经没招了,而此时,务相却提醒他道:“元信,难道你忘了?你胸前挂着那东西,其中不正有你家祖宗的秘密吗?”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也许这两件事,原本就是一件!”
元信慌忙从胸口掏出那玉佩,向元兴平喊道:“曾祖叔公,您说的家族秘密,是不是这个?”
元兴平转身,一见元信手中那玉佩,全身一震,双眼都快要冒出火来。
他快步走上来,握着那玉佩,喃喃的道:“这……真的是它……我找了它几十年了,怎……怎么会在你手上?”他边说边难以置信的盯着元信。
“这是爷爷给我的护身符,我知道,这里面隐藏着我一位祖宗的秘密……”元信接着道:“从小,就听爷爷讲起家族的历史,三名朝廷大员,五个状元,二十个进士……
“爷爷还曾叮嘱我,元家家族中一直隐藏着一件秘密,让我务必在他有生之年,弄个水落石出……”
最后那一句,自然是他编的。
元兴平拉着元信直奔里屋。
一进屋,他便狂走了十几个圈子,然后指着那玉佩追问道:“这真是家明给你的?”
元信点点头,元兴平气得重重的一拍桌子,愤恨的道:“一定是家明那小子,是他……一定是他故意从祠堂里偷去的……气死我了,快!快给家明打电话,我……我要亲自问清楚……”
元信犯难了,如果他能往家里打电话,何故还跑到祖宅来?
家里人若知道他为了修炼围棋而一直翘课,他父母会暴跳如雷,爷爷非气得脑溢血不可,可想而知,他以后的日子绝对不好过。
“曾祖叔公……这玉佩千真万确是爷爷给我的……”
“怎么你还叫它玉佩?难道家明没给你说吗?”元兴平奇问道。
“说……说什么?”
“哦……可能家明并不知情……”元兴平随即又自言自语道:“那他……怎么可能知道家族有秘密?”
元信见他疑心很重,又闪烁其辞,眼珠一转,从颈子上取下玉佩道:“曾祖叔公,如果你告诉我家族秘密,我将玉佩送还给祖屋供奉!”
元兴平惊喜的盯了他一眼,半天才道:“真的?”
“真的!”
“君无戏言!”
“绝无戏言!”
元兴平伸手来拿,元信缩手道:“先讲秘密!”
元兴平顿了顿,思虑清楚了,便坐下慢慢讲来。
“这个秘密并非家庭丑事,却是一件秘事,如果此事向外泄露半句,整个元氏家族可能会有灭顶之灾,所以族谱中没有提及,先人们也情愿将其带入坟墓……
“想我元家,乃是书香门弟,家传礼教,代代相传,女儿个个贤良淑德,男儿个个才华横溢……约在五百年前,家族中出了一个怪胎,相传这位先人,生下来时,瞳孔是方形的,而且刚一睁眼就能说话,三岁就能背下整部道德经,五岁就通晓诸子百家……
“家族中人都以为他日后会大有作为,哪知他在考取功名时,却交了白卷,然后仰天大笑数声离去,从此龟缩在房中,天天看一些怪力乱神的杂书,几十年未出门一步。”
“这位先人真有个性!”
元信赞了一声,又问道:“然后呢?”
“相传这先人活了八十一岁,仍然耳聪目明,某日,他突然向族人交代了后事,说是他死后必须火化,并将他的骨灰供奉在宗祠之内。”
元兴平指着那玉佩。
“在先人的遗体火化后,灰烬中只找出了这块似玉非玉的石头,很像得道高僧留下的舍利子,族人大惊,便询问于佛门。而我们这位先人原来并不是佛教信徒,僧人们也得不出答案。
“这事传到一游方道士耳中,那道士特意前来,看了这石头后十分震惊,而后又看了看元家祖宅和祠堂的风水,这才说出,此石并非佛家舍利,而是道家失传很久的一种修仙之术,名日:残魂。
“是修真者在有生之年仍无法得道,便将一生所修之精华,炼化成残魂石,当其身体衰亡后,灵魂会留在残魂石中继续修炼,终日吸收日月精华,直至悟出大道。
“那道士却又说,将残魂石供奉在祠堂里是对后人有利的,但元家世代积德,族人中已经有人位及人臣,若再加上这残魂石中的灵气,命相会化四爪金龙,那便直逼九五之尊,到那时,必会引得天下大乱。而且,当今圣上若得知此事,元姓家族必被铲除。”
元兴平盯着发呆的元信:“你现在明白了吧,这就是家族的秘密!”
“等等!那祠堂为什么会进入祖屋,后又怎么被迁出去的呢?您还没讲呢!”元信理顺了此事来龙去脉,发现这个中断点。
“后面的事,不用猜也知道。当年,族人一听,元家日后可能会造反,若造反成功,自己当皇帝也非坏事,但如果此事传入皇帝耳中,在造反之前就把元家来个满门抄斩呢?
“就是再胆大包天的人,也不敢拿整族人性命来赌黄袍加身,于是只得找那道士求化解之法,那道士便说,将祠堂收于祖宅之中,以元家列祖列宗的威仪,来压制这残魂石,这就好比将龙困于小溪中,让其难以发挥……此事至此,算告一段落。”
元兴平说到这时,瞟了一眼元信,见他皱眉沉思,好像仍不满意。
元兴平无奈之下,只得干咳两声,又继续说道:“转眼间,元家过了几百年太平日子,但后来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家族中出了位有野心的族长,他又做起当皇帝的梦来,于是将祠堂移出祖屋,并派人严加看守,不准生人靠近。
“而族中另一群胆小怕事的人,怕惹祸上身,则暗中盗走了那残魂石,家族中预谋此事多达几十人,他们分几十路四散奔逃,远走他乡,隐姓埋名。
“为找这残魂石,家族几乎耗尽了祖业,用了很长的时间,终于又将那残魂石寻回,但那时天下已定,为时已晚……
“实际上,什么残魂石,什么风水之说,那全是那道士为骗钱财的信口胡言,可笑先人们为了这破石头,费尽周折,把偌大个元家搞得家族破败,妻离子散,以后便再无人理会此事,此后,元家男儿多出外谋生,这个传统,流传至今……”
元兴平向元信抬抬手道:“就是这些!”
“曾祖叔公,您讲的话里面有很大的漏洞,而且前后矛盾!”
“哪有?”
元兴平不满的哼道:“反正我所知也就是这些了,信不信由你!”
“如果照您刚才所说,元家后来认定此事是那道士胡说八道,再无人理会此事,那这事也就算不得什么秘密,为什么会隐匿得这么深?
“族谱中,也没提及那位仙人的名字,再说,如果这石头没有神奇之处,您会花几十年时间来找它吗?”
“你……”
元兴平胸口急促的起伏,气得快喘不过气来,半天又才道:“这残魂石是先人遗骨,自然要寻回的,再说我这么大把年纪了,难道会去做那荒唐的皇帝梦不成?而且我将祠堂那块地卖了,也是为了让后人断此念头。”
元信此时心中有数:“这位曾祖叔公言不由衷,看来已经快接近真相了,没必要再和他绕弯子了。”
接着他走上前,直接开门见山道:“您当然不是想当皇帝,但也绝非为了寻回先人遗骨这么简单。如果我猜得没错,您故意将祠堂移回祖屋就是想引出这残魂石,对吗?您想的是……从这残魂石中得到修仙的秘密,这几十年来,做的却都是长生不老的梦!”
“我!我……”
听了这话,元兴平的脸上猛地抽搐了几下,然后转过头去道:“我才不信什么长生不老的胡话!哼!”
元信抬起手中的残魂石:“曾祖叔公,别忘了,这残魂石现在还在我手中,与其死抓住这其中秘密不放,不如说出来大家一起研究,其他的我不管,我只想知道,这位先人可会围棋,是否留有棋谱之类……”
元兴平半天没言语,沉思了一阵后,却笑了起来,话锋一转,道:“呵呵!那个预言果真应验了,你这个曾侄孙的确不是常人……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又把话已挑明,我也就不藏私了……
“是的,无论谁听了这个传说,都会心动的,为此事,我曾遁入道门,苦心学道二十余年,遍访明师后得知,残魂此术,典籍上确有记载。记载中有一预言,得残魂要讲机缘,半点强求不得。
“这残魂石几度失落,又几度重现,历经沧桑,它已有了自己的意志,所托何人,其实是它自己的选择。
“看来,你突然带着这它来此,是冥冥中早已注定。至于你提到的有关围棋的事,祠堂里好像有那么一样东西,你随我来吧……”
他说着挥挥手,领着元信,向后院走去,边走边说道:“事隔几百年,棋谱是肯定找不到了,但我恍惚记得,幼年祭祖时,曾见过一副古老的棋盘,或许对你有用。”
“那棋盘现在在哪里?”元信急问道。
话说到这时,两人已来到后院正中,元兴平指着身前一古老的圆形木桌道:“我看这棋盘年代久远,木质特殊,就用它镶桌面了。”
元信一听,立即就蹲下,双手不住的在桌面上摸索起来。
“不是吧……”
“不用摸了,你可以把这桌子抬回去慢慢研究,在我用它镶桌面那时,那上面所刻的棋盘纹路,就已经看不见了。”
元信发现这桌面中间,有块类似棋盘的方形之处,颜色较深,摸起来十分光滑,料想应就是那棋盘,便回头问道:“消防斧在哪里?”
元兴平向边上指了指,随即问道:“你……你想做什么?”
元信也不答话,直接走过去,提着消防斧就过来了。也不问元兴平意见,手起斧落,几下便将那桌子劈得稀烂,只取了桌面中间的棋盘。
元兴平面对一堆劈烂的废柴,面色变得不太好看,咳了几声,道:“棋盘也拿到了,可以把残魂石给我了吧!”
元信夹起棋盘道:“曾祖叔公,不急!你看我这落魄的样子,也应该猜到几分……你能不能……借我一些回家的路费先?”
“……你要多少?”元兴平压住性子道。
“你能给多少?”
元兴平摸出钱包,顺便摸出几张钞票道:“三百!”
“这连买车票的钱都不够!至少也要一千吧!”
元兴平瞪了他一眼,又摸出几张道:“八百!再多一分我也不给了。”
“多谢曾祖叔公!”
元信高兴得抓过钱,转身就往外走。
元兴平急得追出来道:“等等!你钱也拿了,还没把东西给我……”
元信也不停下,一直出去,将钱交给周雪琴,两人直接上了车子。
元兴平上前挡在车前吼道:“不准走!你可是承诺过我的!还有这车子……”
元信伸出头来道:“曾祖叔公,我只承诺过送玉佩给您,可我现在手中只有残魂石,没有玉佩,下次专门挑最好的玉送给您老人家。再说,这残魂石是我爷爷的,您若想要,得先去问问他老人家的意见。
“至于这车……不瞒您说,是我们偷来的,我们驶到路口就会丢弃,您若不怕惹上官司,大可到路口来取!”
元兴平一听,简直如五雷轰顶,如失了魂似的,倒退数步,一下跌坐在地上,嘴里反覆念着:“原来是真的,书中所记:得残魂要讲机缘,半点强求不得。若要强求,有如南柯一梦……我果然是在做梦,而且在梦里,唱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一出戏……”
他捶胸顿足,不住的喘着粗气。
元信安慰了他几句,便开车走了。
两人在路口弃了车,中途搭上了回南港市的长途客车。
路上,务相冷不丁的哼道:“元信,你这样对你曾祖叔公,是为大逆不道,就不怕有报应吗?”
“他虽是长辈,但占据祖屋是别有用心,你想,如果这残魂石落到他手中,会是什么样子?不过是世间又多一神经病而已,最多以后向他重重的赔礼了……而且,正因为元家有他这种心术不正的人,才会导致家道中落……”
元信不住的为自己辩护着,但事后,他心里对此事多少也有些内疚。
当客车快要到南港市时,周雪琴忽然将还在酣睡的元信叫醒,说她担心两个哥哥,想回去龙隐市。
元信惊道:“我们好不容易逃出来,怎么又想回去送死?说不定那些黑衣人,正在龙隐市里等着我们送上门呢!”
“我……我是想求助八极门……”
周雪琴想了想,却又理直气壮的道:“不对啊,黑衣人如果要抓我们,他们首先会想到你必然会逃回学校,而绝不是龙隐市,所谓最危 fsktxt。cōm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去龙隐市绝对没错!”
“谁说的!”
元信和务相同时叫道。
“……好像是……古龙说的。”
“……”
最后,周雪琴执意要去,元信也只得舍命陪美人了。
其实,自从上次与叶家雯和连书诚失散后,他也想去八极门打探一下两人的下落。
到了龙隐市,两人先找了一个廉价的旅馆住下,仔细观察了,确信没被人跟踪,这才直奔国威大厦。
有了上次前车之鉴,两人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先在楼下了解一下情况,据大夏的保安讲,这“八极会所”公司,前几天确有被盗。
但事发第二天该公司的人就赶回来了,听说并没有盗走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并没惊动警方,这事也只有这大厦保安系统的人知道。
元信私下对周雪琴道:“看来,八极门的人是来晚了一步,既然没有报警,那连书诚也应该没事,而我们误闯八极门的事也应该已经澄清了。这次,我们来对了!”
周雪琴紧紧握住他的手道:“真希望八极门的人能出手相助,找回我两个哥哥……”
“放心吧,我想应该没问题,这事本就因八极门而起,不仅是你两个哥哥,我们所有人都是受害者,他们理应帮忙的。”
元信安慰着她,乘上电梯。
快到顶楼时,因前次事件留下太深刻的记忆,两人心里不免都有些紧张。
电梯门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跃入眼帘,还没等那人有反应,元信和周雪琴激动得率先冲上前去,叫道:“胖女生!原来是你!太好了。”
坐在迎宾台前的,正是上次和苏杨一起参加团体赛的那胖胖女生。
她一见两人,原本也有些惊喜,但听两人直呼她人生中最大的污点,脸色立即变得不太好看。
“以后别叫我胖女生好吧?人家一直在减肥……”
“嘿嘿!”
元信干笑两声和周雪琴互望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我们一直也不知道你叫什么……所以……对不起啦!”
“记住了,我叫兰露。”
胖女生道:“上次匆匆一别,没想到发生了许多事,其实我和苏杨姐一直都很挂念你们的,对了,她知道你们来了,一定会很高兴的。来!我带你们去见她。”
“苏杨姐也来了?”
元信和周雪琴听得一阵狂喜,凭他们和苏杨的交情,去求八极门的人出手救人,应该不是难事了。
第十二章求助无门
两人心情舒畅的跟着胖女生兰露走入大殿中。
此时的殿内,再不是空荡荡的,殿中站着很多八极门的棋士,他们似都只站在各自特有的位置上,不轻易的移出半步。
他们或闭目冥思,或专心弈棋,完全不理会三人进来,从那一张张古板的脸上,元信仿佛看见庙宇里供奉的一座座泥菩萨。
元信正想给周雪琴说话,胖女生兰露立即向他瞪眼,并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元信吐吐舌头,把要说的话全吞了回去:“真没想到这里管制如此之严,如果自己入门以后,也要像这般苦闷的修炼,恐怕不到一周,自己就会疯掉。”
他瞟了一眼周雪琴,她脸色也有些异样,看来她对这种修炼也大感没趣。
穿过大殿,再没看见什么太极门之类的设施,而是直接到了后面,在偏殿一间极小的厢房内,只见苏杨正埋头在一大堆棋谱古卷中忙个不停。
三人刚进去,她头也不抬的道:“小兰,我不是说了吗,我现在很忙,寻常的事你自己处理就是,不用征求我的意见……”
“苏姐!你看我带谁来了?”兰露笑着说道。
“苏姐!”
元信轻轻的喊了一声。
苏杨俏脸一抬,一见两人,忙起身惊喜道:“元信!周雪琴!你们怎么来了?快!坐下来说……”
兰露微笑道:“你们慢聊吧,我先出去了!”说罢,轻轻退出房间。
两人坐下后互望了一眼,如今面对苏杨,千言万语竟不知从何说起。
苏杨见他们都不说话,便道:“我知道你们有一肚子委屈和不解,当时团体赛临近结束时,总坛突然急召我们回去,说是门派中混入了奸细,让我们停止一切活动……
“我和兰露半夜接到通知的,当时走得匆忙,来不及通知你们,实在是对不起……而万万没想到,这正中对方调虎离山之计,导致后来分坛失窃……
“后来又令你们被当作盗贼关押,真的十分抱歉……长老会对此事也十分重视,已经在全国范围内调查那些暗中搞破坏的人……并特意叮嘱我向你们道歉!”
说着,她竟起身向两人行礼。
“苏姐,不用……”
两人慌忙起身。
寒暄一阵后,元信忍不住问道:“不知调查出结果了吗?到底是何人在背后使坏?”
苏杨认真的道:“这件事,你们知道的越少越好,因为,这已不是普通的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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